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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天下为棋-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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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宝钗听了,也觉得是个办法。
薛宝钗叹息一声,道:“可惜了,家里在那位身上花了这么多银钱。”
张德辉也叹了一口气。
他也知道,薛宝钗这是没有办法的选择。薛宝钗跟贾元春本来就是姨表姐妹,舍了贾玖这个外人,选择自己的亲表姐,乃是人之常情。当初,薛宝钗若是选择了那位贾郡君而舍弃了宫里的亲表姐,只怕外头冲着自家姑娘指指点点的人都能绕着这省亲别墅排两圈了。
可是,谁能想到,那位贤德妃娘娘居然会是这样一个扶不起来的阿斗呢?
就连张德辉也郁闷得紧。
张德辉道:“姑娘,如今公主殿下就在荣国侯府里,您看,要不要……”
薛宝钗想了想,道:“现在给长乐公主送礼,只怕送了礼,人家还当我们是为了那位赔罪的。罢了,这事儿让我好好思忖一番再做计较。”
现在的薛家。已经经不起决策性的错误了。
贾元春闹出了这么大的篓子,不止薛家震动,就连宁国府那边也得了消息。贾敬可快被这个女人给气死了。
贾敬看不上贾政一家子,对贾元春也没有什么好感。要不然,他也不至于对贾元春省亲的事儿那般冷淡了。如果可以,他也很想把贾政一家子扫地出门。
自打贾元春犯蠢的消息传来,贾敬已经抱着宗谱发呆了好几天了。
因为贾敬管束得劳。加上秦可卿又是个有手段的。所以贾蓉一直乖乖地给自己家老爹守孝。哪怕明明只剩下几个月的时间了,贾蓉还是一身素服,每天手不释卷。
贾敬可是跟他说过了。等出了孝,他就要去科举了。
贾敬的本意是想让孙子走进士科,怎奈这个孙子之前一直被放养,早就被养坏了。如今。贾蓉就是要考科举,也只能走贾琏的老路子。走明算科。
贾蓉老老实实地在家读书,却不等于说,贾氏一族里的其他人也跟着老实了。别人且不说,就说那贾蔷。也是个被养坏了的贾家子弟。贾蔷小的时候,是被贾珍养大的,贾珍本来就不是个好榜样。他跟着贾珍学,又能够学到多少?所以。小小年纪,他的名声就很不好了。后来,贾珍就干脆给他些财物,让他分出去过了。
后来贾珍死了,他的好兄弟贾蓉有被祖父拘着读书,贾敬年纪大了,精神也不大好了,也顾不上贾蔷,渐渐地,贾蔷就跟后街上那些人勾搭到了一块儿。
好在贾蔷原来就是宁国府这边的嫡系玄孙,贾珍当初给他的财产也不少,宁国府这边每年的年例,他也是上上份儿的。加上他虽然年轻,心底却有些算计,每年五六百两银子的进项,他总能结余一半下来,给自己添些田地什么的。
本来么,他这样老老实实的,将来再跟贾敬求一求,给他安排一门过得去的亲事,将来也能够安安生生地过一辈子。偏生他运气不好,被二尤给缠上了。
这尤二姐尤三姐乃是尤氏的继母带过来的两个女孩儿,原来就跟尤氏没有什么关系,也不过是因为当初年纪小,又是女孩儿,所以被冠上了尤家的姓氏而已,其实也算不上尤家的女儿。
尤氏虽然是填房,可他却是他父亲唯一的骨肉,所以,尤家大部分财产还是给他做了嫁妆,他的继母因为不曾给尤氏的父亲生养过孩子,所以,只能带着两个女儿在老屋那边住着。
以尤氏的为人,即便跟继母还有两个便宜妹妹不亲,也不至于让这三位冻着饿着。别的不说,一年到头,这身上的衣裳总是有的,嘴里的吃食也是有的。虽然不像贾家这样奢侈,也是正经的小门小户的姑娘们该过的日子。
怎奈那二尤自己就不是端得住的人,后面又有个见钱眼开的老娘。先是被贾家的富贵迷昏了眼,然后就嫉妒起尤氏,见尤氏身边的丫头尚且插金戴银、遍体绫罗绸缎的,他们自然是不服的。虽然嘴上叫着大姐姐,心里却恨上了尤氏。
在这样的心态之下,这尤二姐和尤三姐就先后爬上了贾珍的床。虽然说顶着姑娘的名头,可实际上早就是妇人的身子了。
怎奈大难临头,为了保住家族,贾敬不得不舍了贾珍。就是贾珍屋里的那些通房侍妾姨娘们,愿意守着的,宁国府也不吝啬那点子银钱,继续养着。愿意嫁人的,贾敬也叫人准备了嫁妆。
可是这尤二姐尤三姐又算什么呢?
他们原是跟便宜姐夫**,就是稀罕那些姨娘们的嫁妆,他们也没有这个名头去要啊。而且尤氏也厌极了这两个便宜妹妹,就是二尤跟尤老娘明着暗着求了两回,尤氏都没有点头。
他又有什么脸面跟公爹贾敬去说,自己的两个便宜妹子已经被贾珍给勾搭上了呢?
就这样,二尤灰溜溜地离开了宁国府。
不过,他们也是风月里过来的人了,很快就勾搭上了贾蔷。贾蔷虽然不比贾珍有钱,可是在宁国府呆过的尤二姐和尤三姐还是知道贾蔷的家产数目的。怎奈尤二姐和尤三姐是尤氏的妹妹,比贾蔷还高一倍,更重要的是贾蔷如今一颗心都在那个龄官身上。这二尤自然也是愁的。
其中,尤二姐的年纪大些,思虑也多些。他们姐妹也荒唐了五六年了,女孩子的青春本来就短,若是不找个退路,只怕日后为难。
怎奈这两个女人跟着贾珍混了几年的功夫,见惯了大场面,也过惯了好日子。普通人家,他们又哪里看得上?
别的不说,跟着贾珍的那两年,贾珍稀罕他们的模样,又因为他们两个是姐妹,一个温柔一个泼辣,两个性子两种滋味,竟然是宠爱非常。他们在贾珍跟前的时候,从来是不缺衣裳首饰,有的时候,这头上的宝石略差一点儿,他们也是不愿意上头的。就是跟了贾蔷,贾蔷虽然比不上贾珍,对他们也还不错,只是碍着隔壁就是宁国府,不能养在家里,却也给他们赁了屋子住。
可是尤二姐自己安分又怎么样?他妹妹尤三姐却不是个安分的。总是嫌东嫌西,认为贾蔷亏待了他们,日子久了贾蔷也烦了,渐渐地,来得也少了,供给什么的,自然也少了。
每每到这个时候,尤三姐总是忍不住破口大骂,而他姐姐,则是低着头,直到妹妹骂累了,这才说两句。
贾蔷租赁的院子也不是很大,也就两进一二十间屋子罢了。每每尤三姐破口大骂的时候,左右邻居都听得清清楚楚。刚开始的时候,左右还以为这家子是正经人,后来尤三姐的叫骂听多了,自然也明白了。越发看清了这姐妹二人,就是路上遇到尤家去买菜的婆子,也是掉头就走。
一日,尤二姐终于忍不住了,在妹妹又不高兴的时候,终于开口了:“妹妹,蔷哥儿就是再不好,一个月也给我们二十来两银子呢。”
尤三姐大怒:“怎么,就二十两银子一个月,就把姐姐给收买了?”
尤二姐一愣,立刻低了头去。
尤三姐道:“姐姐也真是的。我们金玉一般的人,被他们弄了来,已经是窝囊。如今,居然一个月只有二十两银子,姐姐就这副模样来?!”
正文 第十五章第二十二节 算计
尤二姐被妹妹这么一说,立刻低了头去,不说话了。
他身上至今还有一门婚约,那是他生父在的时候,两家指腹为婚的,对方是皇粮庄头,虽然不能让他过上插金戴银的富贵生活,却也能让他衣食无忧。
怎奈那个时候的尤二姐实在是太年轻,认为以自己的美貌总是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可是到头来,他也不过是个暗|娼|而已。而且,别人沦落贱籍,那是因为不得已,而他却是自甘堕落。
长大了、想明白的尤二姐后悔已经是太迟了。
浪子回头金不换,那也仅仅是指浪子。正经的秦楼楚馆里面的|妓|女|小|倌|要回头,一样要遭人指指点点。更何况,他们连那些人都比不上。那些人要从良,还能说是当初为了父母家人过不下去不得已而为之,可是他们姐妹呢?
明明衣食无忧,明明有个贾氏一族的族长夫人的大姐照应着,就是头上的首饰差一点,也不致于短了吃喝穿。
如今落到了这个地步,尤二姐也没有别的想头了。他也只能过一天算一天。
他非常清楚,以及失了脚、跟贾珍几个鬼混多年的他,就是回头想嫁给张华,人家也不一定愿意要这顶现成的帽子。而他自己又是过惯了好日子的,也不可能跟那些楼子里从良的人那样,嫁个农夫。
在他看来,贾蔷也许不能现在就娶他做正妻,可若是他怀了孩子,说不得还能够争一争。即便不能做正妻,他也可以做二房。只要贾蔷一直没有正妻。那么,贾蔷的一切就是属于他和他的孩子的。即便名头上差一点,可贾蔷有身份,孩子的未来有保障。不过是忍上几年,等老了,他依旧是个老太太。
可若是没有孩子,只怕一辈子就这样了。
因为抱着这样的念头。尤二姐就越发怨上了妹妹。在他看来。如果不是这个妹妹如此闹腾,也不致于闹得贾蔷至今不肯上门,他也不至于跟现在这样不上不下地悬着。
不和的种子遇到了阴暗又肥沃的土壤。谁都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
看着妹妹不停地叫嚷,尤二姐心中发苦。
他抖着嗓子道:“妹妹,你这是何苦来!蔷哥儿又不是姐夫,有着偌大的家业。他每年也不过五六百两银子的进项。能给我们一半,我们还有什么不能知足的?”
尤三姐道:“那他为什么不全部拿过来?我看他的钱。全都拿去养那小戏子了!我们在家的时候,大姐姐给我们的银子也比这个多!”
尤二姐一听,又低下了头。
虽然说,尤氏不是他们的亲姐姐。可是终究是在一个屋檐底下住了那么些年,尤老娘又是尤氏的继母,尤氏也不可能不管他们。而且尤氏也是个明白人。即便尤二姐已经有了婚约。可还有尤三姐,若是尤三姐将来嫁得好。也是一门亲戚,也有利于自己的地位的稳固。
所以,即便是继母和继母带来的便宜妹妹,尤氏也没有不管不顾的,反而相当照应。
尤氏一进门,就是贾珍的妻子,正经的三等威烈将军夫人,有朝廷的俸禄,有月钱,还有年例。宁国府人口简单,尤氏进门的时候,上面的公爹已经去了道观,丈夫当家做主,继子年纪小,也没有娶媳妇,尤氏一进门就当家,手里自然有钱。他又是贾氏一族代族长夫人,年例也是上上份儿。
那个时候,尤氏每个月也是贴补娘家二十两银子。尤老娘带着两个女儿,住在尤氏父亲留下的老房子里,人口简单,就是雇两房下人,吃喝花用也用不了几个钱。若是俭省一点,将来的嫁妆也有了。
再者尤氏是他父亲尤老爹的唯一骨肉,尤老娘却是尤老爹正经讨回来的填房。尤老爹挂了,尤氏就是再厉害,也不可能把家里所有的东西都带走。可以说,当时的尤老娘手里还是颇有几个钱的。只是没了丈夫,坐吃山空而已。
怎奈走亲戚的时候,尤老娘被贾家的富贵迷昏了头,话里话外就多了几分不忿。他的这种情绪,自然影响了自己的两个女儿。
在宁国府的那段日子,尤二姐和尤三姐跟着贾珍胡闹,可没少给大姐尤氏添堵。日子久了,就是有再多的情分也被消磨得干干净净,更不要说,尤二姐和尤三姐原来就是尤老娘改嫁的时候带过来的,根本就不是尤氏的亲妹妹。
只是那个时候,贾珍正宠着他们两个,什么金银首饰、什么珍珠宝石、什么绫罗绸缎,他们随便哄哄,就有几百金的入账,每日里更是鸡鸭肥鹅不断,哪里看得上尤氏那每个月巴巴的二十两银子?
二尤也以为,贾珍一定会给他们一个结果。可是没等他们反应过来,贾敬突然回来了,贾珍连夜让他们搬了出来。他们正懵着呢,贾珍却忙着应付父亲,连看望他们的日子、跟他们胡闹的日子也少了。这个时候,他们才发觉不对劲来,想找尤氏探听消息,可尤氏根本就不见他们。每次他们上门,尤氏不是说身体不好,就是说来了某某贵客,竟然是一次都没有跟他们见面。
那个时候,尤二姐就知道这位大姐是彻底恼了他了。尤二姐自知理亏,不敢跟大姐高声,可尤三姐是什么人?就是没理他也要闹一闹的人物。被尤氏拒之门外,尤三姐便觉得自己受了侮辱,更是发狠,说等贾珍来找他们了,一定要让贾珍给尤氏好看。
可是他们哪里会想到,正值壮年的贾珍会突然没了呢?
贾珍一没,就没人为他们租赁房子、支付日常开支了。而且尤二姐尤三姐也不是那种会过日子、会做长久打算的人,日子久了,手里的财货日渐消耗,他们这才知道不好,这才想起了尤氏那每月二十两银子来。
尤老娘仗着自己是尤氏的继母。便去找尤氏了。
可是尤氏这心里也有怨气呢。尤氏不知道贾珍真正的死因,他只知道,是这两个便宜妹子跟贾珍胡闹,掏空了贾珍的身子,这才导致贾珍早逝、让他年纪轻轻做了寡妇。
虽然贾珍有万千不好,可那也是尤氏的丈夫,是尤氏一辈子的依靠。哪怕尤氏恨得直咬牙。可贾珍依旧是他的丈夫、他的天。如今贾珍死了,尤氏不能恨死了的贾珍,难道就不能恨这个继母、不能恨尤二姐尤三姐了不成?
那日。尤老娘还想告尤氏不孝,结果,尤氏没有出面,他自己却被尤氏的丫头银蝶喷了一头的唾沫星子:“……我们奶奶既然已经出嫁了。便是贾家的人,你见过谁家媳妇不顾自己的丈夫孩子。一个劲儿地就顾着娘家的?再者,你又不是我们奶奶亲娘,你那两个女儿也不是尤家的血脉,若是两边互相谦让些个。也还有些面子情。可是你那两个女儿,是如何挑着我们大爷,说要药死了我们奶奶。好娶他过门呢!当时我们奶奶在门外听着了,回来了就是大病一场。那个时候。你们怎么就不想想我们奶奶是尤家大小姐来着?那个时候,你们怎么就不想着我们奶奶每个月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那二十两银子呢?如今倒想起我们奶奶来了!你们还真有脸呢!……”
银蝶把尤老娘一顿好骂,还叫人把尤老娘给打了出去,并且吩咐门房,不许尤老娘再登门,若是尤老娘再来,也不必通报,直接叫人去衙门告尤老娘的两个女儿与人通奸。
尤老娘气得半死,却奈何不了尤氏。
此事过后不久,二尤就搭上了贾蔷。
怎奈贾蔷虽然喜欢二尤的好颜色,却也不过是图个新奇。在他心中,真正喜欢的人其实是龄官。就因为龄官是戏子,莫要说正妻,就是做妾也是不成的。贾蔷知道这一点,只能将他偷偷养在另一处地方。
这件事情,尤二姐知道,尤三姐也知道。
尤三姐曾经被家人寄予了很高的希望,所以也养成他这副脾气。
尤三姐是最看不得姐姐这副柔顺的模样的,当即便道:“姐姐,你也真是的。但凡你有些手段,那蔷哥儿早就把东西搬来了。即便不曾搬来,也不至于往那小戏子那边跑。哼,真是气人。你我金玉一般的人物,竟然连一个小戏子都比不上了。”那饱满的酥胸,随着他的话,剧烈起伏,若是贾珍这种色中饿鬼在,只怕早就酥了半边了。可惜的是,如今就只有那么母女三人,边上也没个男人,自然也没人欣赏他的风|情。
听到这里,尤老娘也忍不住推自己的大女儿:“问你呢,日后,你有什么打算?难不成,你还想嫁那张华?”
尤二姐立刻摇了摇头。
尤三姐跟姐姐相处的日子最久,自然是十分熟悉姐姐的。他看尤二姐的神态,心中一动,道:“姐姐这是心中有人了?”
尤二姐低着头,不说话,可是他双颊绯红。显然是被说中了心事。
尤三姐连忙道:“是谁?”顿了顿,道:“可是柳二郎?”
尤二姐道:“你胡说什么呀?”
尤三姐连忙追问。
尤二姐迟疑再三,这才说出了一个人来。
尤二姐看中的不是别人,正是贾琏。
尤二姐是一个物质美女,他在挑选对象的时候,首要考虑的,便是能够让他过上富贵日子的人。就跟之前的贾珍一样。贾珍愿意在他身上花钱,所以他就跟着贾珍胡闹。贾珍是宁国府的当家人,贾琏是荣国侯府的继承人。从这一点上来说,两人都是他愿意委身的对象。
尤二姐也知道,他的名声、他的闺誉,早就被玩坏了。就是有嫁妆给别人做正妻,也会被人嫌弃。既然如此,不如给人做妾。
尤二姐见过贾琏。在他看来,贾琏的本性就跟贾珍一样,都是个急色的人,偏生贾琏被家里管得严,到如今,别说妻子了,就连个房里人都没有。尤二姐有这个信心,拿捏住这样的贾琏。只要拿捏住了贾琏,就是将来正房奶奶进门了,他也不怕。
唯一为难的便是荣国侯府不好进。
听见姐姐不跟自己抢柳湘莲,尤三姐也放了心,道:“我当姐姐看中了谁,原来是他。这倒是一个好人选。比起已经没了的那个,他可是正经的小侯爷,家里也有钱。你看他妹妹,丢出去一千万两银子都不眨一下的。这样的人家,家里才是金山银山,比那些人可强多了。而且,这位琏二爷本身也上进,如今已经是兵部主事的,他才多大?在兵部也有五六年了,就是今年不动,来年也要往上升一升。哎呦,这么一来,岂不是跟那位贤德妃娘娘的亲爹平起平坐了?他才几岁?说不得将来就是封疆大吏、日后还要登阁拜相呢!”
尤三姐说的这些,也是尤二姐心中的话。
他折腾了这么多年,为的,不就是找个好的,能够让他富贵无忧、能够让他风光无限的男人吗?
尤老娘一听,心里也动了。
他跌足道:“可惜了,早知道这个,我们就不跟你大姐姐闹翻来了。不然,还能借着他的力跟那西府搭上关系。”
尤三姐道:“这也容易,横竖过几个月就是大姐出孝除服的日子。我们那个时候去拜访,大姐难不成还当着众多客人的面把我们丢出来不成?”
尤老娘听了,也觉得是个主意。
可是他的心中还是有些不确定:“可是我听说,这位琏二爷的亲事,已经拖了很久了吧?如今他都二十五六了。该不会有什么隐疾吧?”
尤二姐一听,心都凉了。
尤三姐想了想,道:“这也不难。不是还有蔷哥儿么?蔷哥儿也是他们贾家的嫡系子弟。过两天,让蔷哥儿请琏二爷过来坐坐。我们再出来相陪。横竖,那是个雏儿,以姐姐的手段,还不手到擒来。”
母女计较已定,立刻就派人给贾蔷送了信。
正文 第十五章第二十三节 二房
不得不说,跟着贾珍这种色鬼混得久了,尤二姐和尤三姐在某些方面的确很了解男人,但是,他们对男人的了解依旧是很片面的。
至少他们对有些事情并不是很懂。
贾珍为什么那么怕贾敬,还不是因为贾敬是进士出身,比较讲究。而贾珍自己,原著里都明明白白的说了,贾珍当家之后,胡闹不止,差一点就把宁国府给翻过来了。
贾珍当初会把二尤送出来,怕的就是父亲的追究。他宁可把二尤放在外面,自己另外抽时间出来**,就是因为他不敢惹了父亲。
贾珍在自家老爹面前大气不敢出,可在二尤面前,就是威风八面的三等威烈将军。
这是贾珍身为男人的面子。贾珍一直养着二尤,就是希望在他们身上找回自己的面子,找回自己被父亲扒下的脸面。
贾蔷也是要脸面的。
贾蔷虽然已经从宁国府里分出来了,可是这贾氏一族嫡系少爷的脾气却没有改,很有些傲气。在他看来,尤二姐尤三姐说是尤氏的娘家妹子,可跟尤氏又不是同父所出,根本就是两个拖油瓶。而且二尤自己也不讲究,一点子正经人家的姑娘的矜持都没有,为了几样金银首饰就把自己当丫头粉头给卖了。这样的人,根本就不能说是什么正经人,连酒宴上的歌姬也比不上。
至少,那些卖笑的粉头里面,好些人还是正经的孝女,为了爹娘的汤药钱、棺材钱,这才卖了自己的呢。
贾蔷原来还对尤二姐尤三姐有些好感,尤其是尤三姐,因为有些脾气,他还以为对方是个好的。可是日子处得久了,看清了二尤的为人,尤其是尤三姐自诩金玉一般的人,更是把贾蔷给恶心坏了。更不要说龄官身不由己。还不跟那些爷们胡闹,对比之下,越发把二尤比到泥地里面去了。
在贾蔷看来,龄官跟他闹脾气。他是情趣,二尤跟他要这个要那个,就是拜金、死要钱。
偏生尤三姐又会折腾,已经把贾蔷心中对他们姐妹的那一点子好感消磨得差不多了。如今看到二尤又来请他,贾蔷看了看屋里躺着的龄官。立刻摇了头。
不去。
得到贾蔷的回信,尤老娘和尤二姐尤三姐也都愣了。
尤老娘看尤二姐又低了头,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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