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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天下为棋-第3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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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玖从那玄妙的境界中出来,剑阵立刻就起了变化。之前的剑阵给人的感觉是强大而稳定,而现在,剑阵给人的感觉只有一个,暴虐!庞大的凶煞之气充满了剑阵的每一个角落,呼啸的风中,夹杂着哭泣和悲鸣声,同时,原本稳定而又平和的剑气竟然化成了利刃,似乎想把剑阵之内,所有的一切都绞成粉末。

    道令和道魁、国师三人奉命闯阵,如何不会注意中央的贾玖的神情变化?刚刚进入剑阵的时候,就连道令也不免在心中叹息这个弟子的出色。

    单单凭借一人之力。就能够独立开阵,还能有如此威力。彤云流不愧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也难怪凌波子凌风子二人对他如此上心。

    可转眼之间,风云变幻。

    如果方才的贾玖宛如是历经岁月磨洗的石像的话,那么,现在的贾玖少了份历经世事沉淀的寂静苍凉,多了几分人气,或者说。多了几分杀气。道令分明看到贾玖的脸上多了几分阴暗。立刻示警。可是,比他的话更快的,是剑阵的变化。

    随着贾玖的脸上蒙上了一层阴影。原本强大又稳定了剑阵立刻被凶煞之气充斥着每一个角落。道令被剑阵的变化攻了个措不及防。那哭泣声,那悲鸣声,声声直入道心,让道令再度沉湎于那遥远的过往。被战火焚烧的家园,在铁蹄下哀鸣的亲人。还有,年幼无力的自己。

    因为是男孩儿,所以被家人藏在水缸下的洞穴里而苟活下来,可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姐姐。却被轮暴致死。可是,饶是经历了那么可怕的事情,他的姐姐依旧咬牙承受着一切。没有吐露出一个字,用自己的痛苦。换取了弟弟活命的机会。

    这是铁蹄下的悲哀,这是不够强大的悲哀。

    被道门收留之后,那个年幼的孩子发誓,要变强。为了变强,年幼的孩子强行逼迫自己将过往忘却,因为终日沉溺在过往的痛苦之中,他将失去变强的机会。事实上,那个孩子真的变强了,可惜的是,漫长的岁月,让他忘记了自己想要变强的最初目的。

    而现在,剑阵中的哭泣和悲鸣直击道令内心深处的过往,悲伤而又痛苦的记忆翻涌,带着庞大的负面情绪,掀开了最不堪的过往,也遮蔽住了过往坚定不移的道心。

    同样被剑阵之中庞大又沉重的负面情绪包围的,还有道魁和国师,就连阵外诸人都感觉到了这股庞大的、直击道心的凶煞之气。

    “不对!”

    燕翩跹惊呼一声,天极道者早已经凝气再掌,就等着那一瞬间的空隙,出掌救人。

    说时迟,那时快。

    当贾玖发现阵中之人乃是道令、道魁和国师三人之后,他立刻松开了自己手中之剑。贾玖这一放手,剑阵不破自解,剑气与煞气也化成了点点繁星,消失在了半空。

    道魁和国师并不曾受伤。毕竟,他们与贾玖有师徒之义,哪怕是失去意识之时,贾玖也不曾把这两位师长当成敌人,因此,他们只是被包围,并没有受到攻击。反而是道令,因为对贾玖抱持着相当的敌意,以致于所有的煞气都冲着他去了。受伤还是小问题,比皮肉伤和内伤更麻烦也更隐蔽的,却是心魔。

    地限道者检查过道令之后,立刻觉得不好,只得出手,替道令镇压。

    而天极道者则将目光停留在了贾玖身上。

    “彤云流,方才,你可感受到了什么?为何,你的剑阵前后会有那么大的变化?”

    贾玖迟疑了一下,答道:“回府尊的话,弟子在开阵的时候,似乎看见……”

    “似乎看见?”

    贾玖连忙如此如此细说了一番。

    两位府尊对视一眼,心中的忧虑更甚。

    道令的猜测,也是他们所担心的。

    在两位府尊看来,碎岛之人乃是树木的果实,并非真正意义上的人。碎岛之王,与其说是一国之君,更不如说是碎岛王树的化身。贾玖感觉到自己成了一棵树,是碎岛血脉作祟,还是碎岛王树即将醒来的征兆?或者说,历代碎岛之王,其实都只是碎岛王树的傀儡?

    如果碎岛之王乃是碎岛王树之傀儡,那么,当年那场大战,便是碎岛王树意欲与道门为敌。若这便是真相,那么,身为碎岛王脉后裔,贾玖会成为道门弟子,是偶然,还是碎岛王树的蓄意安排?

    天极道者不敢抱有一丝侥幸。

    作为太上府府尊,他有自己的责任。若是偶然,道门不介意为门下优秀弟子提供庇护之所,可若是蓄意安排,那么。道门绝对不可能容下如此祸胎。

    哪怕是金衣道子一脉彻底消失,哪怕是银衣道子一脉也跟着沉沦,天极道者也不会手软。

    看着面前恭顺的贾玖,天极道者忽然道:“贫道听说,当年碎岛之所以会退兵,碎岛之王也会消失无踪,跟碎岛王树出现变故关系匪浅。可有此事?”

    诸人面面相觑。

    当年。道门和碎岛之战极为惨烈,为了克敌制胜,也为了打探敌人的虚实。道门曾经派遣了不少人潜入碎岛。但是,这些人都有去无回。有的,被碎岛砍下头颅悬挂在碎岛玄舸上示众,有的。干脆就是下落不明。

    至于有用的情报,可以说。基本没有。

    贾玖想了想,道:“具体之事,弟子并不清楚,只知道。因为某些事情,碎岛曾经发生过叛乱,碎岛之王也在叛乱中失踪。”

    天极道者道:“你可知道更具体的?”

    贾玖沉默了一会儿。答道:“在梦中,弟子在梦中。隐隐约约知道一点。碎岛王树从来不曾诞生过女婴。但是,梦中,前任碎岛之王却是女子易弁,被臣下发现之后,面临举国追杀。”

    什么?

    就连地限也忍不住道:“此话当真?”

    贾玖道:“梦中,碎岛之王因为守护碎岛身负重伤,不慎泄露了身份。感觉被欺骗的碎岛之人要将碎岛之王处刑,王妹挺身而出,代刑而死。碎岛之王充满怨愤,不顾伤体,砍掉王树,下落不明。这是弟子在梦中看到的。只是,不知道是真是假。”

    天极道者道:“原来如此。如此,贫道心中的疑窦解开了一部分。”

    见贾玖疑惑,天极道者道:“贫道一直在疑惑,《兵甲武经》乃是碎岛不传之秘,碎岛贱女的传统由来已久。若是你的先人乃是碎岛公主,只怕没有这个资格知道《兵甲武经》,更不要说,你从梦中得知的有数卷之多。若是你的先人乃是碎岛之王,那么,一切就可以解释了。”

    道令还想说什么,府尊却拦住了道令要说的话,而是相当和颜悦色地对贾玖道:“独立开阵,想来你的消耗也不小,你先回去休息罢。”

    “是。”

    既然府尊如此安排,贾玖也没有说什么,而是先后跟两位府尊、道令、诸位师长以及诸位师兄们告辞之后,便离开了。

    等诸位银衣道子候补们一并离开,道令立刻便了脸色:“府尊,彤云流的话……”

    天极道者道:“这丫头没有说谎。但是,他是否被人所欺,那就两说了。”

    道魁道:“府尊的意思是?”

    天极道者道:“按照碎岛传统,若是那位碎岛之王真的是女子易弁,对于自古贱女的碎岛传统而言,面临举国追杀并不奇怪。碎岛之王守护碎岛多年,换来的却是臣民的背叛,因此满怀愤怒,也是人之常情。唯一值得怀疑的是,碎岛王树是否真的被毁。碎岛之人以树为母,碎岛之王是否有这个决心对碎岛王树下手,这才是关键所在。”

    地限道者道:“师兄的意思是……”

    “一方面想办法从碎岛使节的口中探听消息,另一方面,想办法派人潜入碎岛,打探消息。”

    地限道:“师兄,当年道门亦曾经派人潜入碎岛,不过,碎岛极端排外,一看到生面孔,就会全力追杀。因此,道门白白牺牲了人手,却没有得到有力的消息。这样做是不是太冒险了?”

    天极道者道:“若是男子,自然是不成的。不过,若是女子呢?”

    地限一愣,继而道:“师兄的意思是……”

    “你我门下,皆有不少女弟子,想办法让他们潜入碎岛。碎岛贱女,对女子从来是不屑一顾的。也许,派遣女弟子进入其中,会有意想不到的作用。”

    “这,也好。”

    道令道:“为何不让彤云流直接去碎岛?”

    天极道者没有回答,而是看了道令一眼,什么都没有说。

    不是天极道者看不起那些女弟子,而是许多女弟子的心态很有问题。明明跟男弟子一样,都接受着同样的教导,可这些女弟子在长到一定的年龄的时候,心态就会发生变化。许多人不努力练功,反而想着通过嫁人生子让自己下半辈子衣食无忧。这样的女弟子,也注定了他们的未来。也正是因为这样的思想,也导致了道门高层之中,女性十分少见。

    对比之下,明明可以直接进宫过着锦衣玉食、人上人的日子的贾玖,却从来不曾在功课上懈怠过,甚至对人人羡慕不已的皇妃生活不屑一顾。

    这样的女孩子,无论是心性还是意志上,都比那些女弟子强太多了。如果有必要,天极道者也好,地限道者也罢,他们宁可牺牲自己门下的那些女弟子,也不会选择牺牲贾玖。

    不同的思想和行为已经决定了他们本身的价值。

    可对于道令来说,贾玖是异类,不值得道门为之牺牲门下弟子。

    深吸了一口气,道令道:“当初那位碎岛之王被臣民背叛,又失去了至亲,想来对男子已经恨入骨髓。实在很难想象,这位碎岛之王会愿意生儿育女。”

    天极道者道:“这正是原因所在。也许,不止彤云流的生母乃是碎岛王脉之后,就连贾家也是那位碎岛之王的后人。”

    “怎么可能?!”

    “因为是男婴,所以被遗弃。因为是女婴,所以得到了碎岛之王更多的爱护。但是,碎岛的传承并非以碎岛之王的意志为准,而是以碎岛王树的意志为准。所以,贾家第一代宁国公荣国公才会各拥有一卷《兵甲武经》。而时隔多年之后,碎岛王脉在彤云流的身上再度凝聚,彤云流才得到了碎岛王树的传承,得到了更多的《兵甲武经》。也正是因为得到了碎岛王树的传承,所以,彤云流才能够有那样的感受。虽然这只是老道的推测。”

    道令道:“可是,可是目前为止,我们所知道的、有价值的东西,许多内容,最初都是从彤云流的口中得知的。”

    天极道者道:“是真是假,只要派遣人进入碎岛,不就清楚了么?”

    事已至此,道令也知道无法改变两位府尊的决定,也只能罢了。反而是燕翩跹,找了个机会,带着无尘子等人来到了贾玖这里,希望跟贾玖打听消息。(未完待续。)

正文 第十六章第十四节 碎岛

    对于贾玖来说,将自己所知的碎岛之事告知道门,不过是因为在他的心中,他从来就没有把自己当成碎岛之人。可对于碎岛使节团来说,却宛如天塌了一般。

    正如贾玖所说的那样,碎岛的确一度审判过他们的王,碎岛之王也的确拦腰砍倒了王树从此不知所踪。

    碎岛之人从树上出生,树木是他们的母亲,树木是他们的信仰。王树被砍,碎岛也顾不上那位叛逃的碎岛之王,而是忙着去救树。

    当时,王树殿就采取了他们一惯的做法,进行血祭。

    这也是王树殿最常用的手段。

    他们们认为,王树最好的肥料,就是人。而碎岛的女人能够成为树的祭品,那就是荣耀,是碎岛女人最高价值的体现。

    可事实却是,当时碎岛的女人差不多被血祭了一半,碎岛王树也不过是发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芽,而且还是不死不活的,几百年过去了,也没看他长一寸。

    王树殿刚开始还叫嚣着,要把碎岛所有的女人都血祭掉。可是,没过多久,碎岛全部岛树都开始枯萎。

    这可把王树殿吓得不轻。就连各岛也纷纷开始主动进行血祭。到处抓女人,没有女人就用老人凑数。

    但是,血祭越是进行,情况越是严重,到了后来,除了棘岛还能见到女人,碎岛别的地方都看不到女人了。

    而棘岛之所以没有把棘岛所有的女人都血祭掉,其实是因为棘岛嫡系天生耳觉十分敏锐,能够听到别人听不到的声音。而耳觉达到某个程度的人,则会被尊为玄觉。当时,棘岛的岛主便是一位玄觉。他听到了百鬼夜哭的声音,所以终止了血祭之事。

    两百年过去了,碎岛之王失踪了近两百年,同样,碎岛的树也有近两百年不曾结果,也就是说,碎岛有两百年没有小婴儿出生了。碎岛之人的寿命很长。一年两年没有婴儿出生也没有什么。可是整整两百年没有婴儿出生。那就是大问题了。

    这样的情况再持续下去,几乎等于说,碎岛距离亡国不远了。

    对于碎岛之人来说。贾玖能够种活碎岛王树的树枝,那就是他们的希望。

    碎岛王树乃是碎岛的根本,碎岛所有的岛树,都是王树的分支。事实证明了。碎岛王树好,碎岛所有的岛树才能够好。碎岛王树出事,碎岛所有的岛树都会跟着出事。当年那位碎岛之王的事情败露的时候,还有人想着取而代之,到了现在。碎岛已经没有人有这个念头了。

    他们只想让王树恢复过来。

    对于碎岛之人来说,贾玖能够种活一根王树枝,他就能够种活第二根。说不定他还能够治好别的王树枝,也就是各岛的岛树。也说不定,他能够治好王树。

    碎岛使节团甚至已经准备好游说王树殿,让王树殿给贾玖留一个位置了。可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贾玖居然就这么简单地上了玉清山,又这么轻易地把事情透露给道门知道。

    碎岛跟道门可以说是死敌!

    碎岛让道门几乎失去了金衣道子一脉的传承,也让银衣道子一脉受到牵连,让银衣道子们无法修习他们最强的剑典。

    而道门同样让碎岛失去了许多优秀的士兵。而这些士兵,毫无疑问,都是碎岛好子民。

    如今的这位碎岛使节、钱王傅也是棘岛之人,也是一位玄觉。事实上,他的耳朵也一样灵敏,能够听到凡人听不到的东西。因为棘岛嫡系乃是碎岛有名的百代大贵族,而棘岛每一位玄觉对王树殿都有很大的影响力,所以,这位碎岛前王傅才敢向贾玖担保。

    可是这位玄觉怎么都没有想到,贾玖居然这么轻易地就上了玉清山,对他的种种许诺不屑一顾。

    在思考了三天之后,这位碎岛前王傅上了玉清山,要求见贾玖一面。

    但是,他被拒绝了。

    负责此事的人乃是离尘道老,虽然是银衣道子一脉负责杂务的道者,可是这人生阅历却不简单,两只眼睛更是在岁月的磨洗下,对人世百态有着非一般的理解。

    离尘道老看到对方脸上虽然是不动声色,可这衣袖却忍不住动了一动,就来连耳后的头发也无风自动,立刻就明白了。

    离尘道老道:“使节大人,虽然说,您跟我道门弟子彤云流有些关系,但是,老道不得不告诉您。您的动作太慢了。若是阁下在彤云流上玉清山之前跟他达成一致,那一切还好说,现在么……”

    离尘道老连连摇头,似乎在惋惜对方迟了一步。

    碎岛副使脾气向来着急,立刻道:“这么说来,你们是想跟我碎岛一战吗?就不怕我们再度毁掉你们一支传承?”

    碎岛使节还以为这样能够威胁到道门,这种做法,他们已经试过很多次了,可以说,打他们来到大齐之后,这种威吓可以说是无往不利的。

    可是这位碎岛副使怎么也没有想到,对方居然呵呵呵地笑了起来:“哦?原来碎岛还有这样的实力?老道还以为,没了碎岛之王的碎岛,已经是日暮西山,没有多少日子了呢。”

    “你放肆!”

    说这,碎岛副使就按上了剑柄。

    但是,离尘道老的态度比他更决绝:“若是阁下要动手,那就尽管动手吧!我道门有的是人,就是不知道,你们碎岛有没有足够的人,又能否耗得起!”

    碎岛正使、前王傅伸手拦住了自己的助手,道:“我碎岛使节团来到大齐也有些年了,多年以来,大齐皇家也好,你们道门也罢,都对我们格外客气,跟今日这样,与我碎岛使节团争执之事,在今日之前根本就不可能发生。在下是否能够推测。你们是否得到了什么的消息?”

    离尘道老道:“不错,我们的确得到了可靠的消息。”

    棘岛玄觉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道:“碎岛已经自封多年,外人根本就进不去,更不要说传递什么消息。所以,不可能是你们的探子给你们传递什么消息,唯一的可能就是贾县主。也就是你们口中的彤云流。他对你们说了些什么。在下说得可对?”

    那位碎岛副使惊呼一声:“太傅!”

    倒是离尘道老,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这位碎岛使节好一会儿,方才道:“看来是老道小看了你们。没错。告知情报的,正是彤云流。”

    碎岛副使明显有些慌了。反倒是碎岛正使,看上去十分冷静。他沉声问道:“道长,那位贾县主从来没有去过碎岛。又如何知道碎岛之事?还请道长不要自误。”

    离尘道老笑了:“先生还是莫要虚张声势了。其实,你们碎岛王树已经死了。或者说,曾经被拦腰砍断过。不知道老道说得可对?”

    此言一出,即便是碎岛使节极力镇定,可离尘道老还是从对方的神情上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

    离尘道老道:“你们碎岛之人乃是树木的果实。而碎岛所有的树木都是碎岛王树的分支。王树出事了,你们碎岛的岛树也不可能安然无恙。贫道说得可对?”

    直至此刻,碎岛前王傅终于冷静下来了。

    “道长是如何知道此事的?”

    离尘道老道:“无可奉告。”

    碎岛前王傅道:“这是贾县主告诉你们的。贾县主从来没有去过碎岛。他唯一有可能得知碎岛之事的途径,就只有传承之梦!”

    离尘道老依旧道:“先生客气了。贫道不过是一个打杂的老道。有些事情,贫道并不清楚。请。”

    碎岛正使定定地看着眼前这个老道,就在他的助手以为他要发作的时候,忽然站了起来。

    “走。”

    这位前王傅转身就走,那位副使连忙跟上,走大门口、爬上马车之后,那位副使终于忍不住了:“太傅,您为何要离开?我们完全可以逼迫他们交人。”

    棘岛玄觉皱着眉头好一会儿,方才道:“你应该知道,自古以来,我棘岛之人灵觉异于常人,因此王树殿长老多出自我棘岛一脉。像我这样被封为玄觉之人,辞官告老之后,毫无疑问,都会进入王树殿成为王树殿长老。”

    那位副使道:“这不是事实吗?有什么好说的?”

    棘岛玄觉道:“那你可知道,除了王树殿的长老之外,其实,王树的血脉,无论男女,多多少少都会对王树有感应?”

    “还有这样的事情?”

    棘岛玄觉道:“虽然很不可思议,但是,事实就是如此。不然,当初公主就不会成为大祭司了。其实,我们碎岛之人很少做梦,会做梦的人,往往都拥有潜在的祭祀资质。”

    碎岛副使有些莫名其妙:“您的意思是,那个人也有可能跟公主一样吗?”

    棘岛玄觉道:“如果只是跟公主一样,那还好说。最怕的,……”

    “什么?”

    “没什么。”

    对于棘岛玄觉来说,眼下最重要的,不是跟贾玖见面,而是确认贾玖曾经梦见过什么。棘岛玄觉有这个感觉,贾玖的梦境怕是他一直要找的答案。

    棘岛玄觉认为,他有必要再回头好好思考一回。这个留着碎岛血液的女子,这个会做梦的女子,他到底梦见过什么,又对碎岛而言、对王树而言,意味着什么。只有弄清楚这些问题,他才能够决定,为了夺回这个人,他能够承担得起多大的代价。

    毕竟,碎岛如今面对的是少一个人是一个人的残酷局面了。

    不说这碎岛使节,且说离尘道老那边,等碎岛之人一离开,离尘道老立刻就回禀上头去了。

    道令听说之后非常高兴:“原来碎岛已经自我封印多年,外人根本就进不去。如此一来,就不需要让门下弟子们去送死了。”

    道魁道:“看起来,彤云流说的八九不离十了。当初,碎岛的确出了大变故,也许就是因为那位碎岛之王叛出碎岛,才导致了如此严重的后果。”

    道令道:“不可懈怠。虽然有碎岛之王叛出碎岛的可能,但是我们并没有真凭实据。因此,小心求证是必须的。彤云流那边如何了?”

    燕翩跹答道:“彤云流在武学上的进益很快。哪怕是府尊的玄冰罡气,不过是这几日功夫,彤云流就已经使唤得似模似样了。”

    道令一听,立刻皱起了眉头:“只是如此吗?他体内的煞气呢?”

    燕翩跹摇摇头,道:“不见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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