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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名著]走遍欧洲拆CP-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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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欺软怕硬的叛徒!马夫的心滴血得更厉害了。
“不给它点教训,马儿就不会学乖。”简好心的解释着,一边摸着马毛一边冲马夫粲然一笑。
一阵寒意从马夫尾椎升起,直冲脑门。
…………眼前这个笑得像恶魔莉莉丝的年轻暴力的女子……真的是费尔法克斯太太聘请的家庭女教师吗?马夫为即将落入魔掌的阿德拉小姐画了个十字。
直到笑得像莉莉丝的年轻暴力女打破了沉默:“请问,我该怎么去桑菲尔德呢?”她指着残破得只能用来烧火的马车,“或许我可以骑着马去。桑菲尔德怎么走?”
马夫弱弱的给简指了路,受委屈的小媳妇似的说:“……或许……或许我可以在这里找人帮我修修马车……”
马夫虽然不愿意让女士骑着马回桑菲尔德,却不得不向暴力低头。
“谢谢你!”简轻盈的跨上马背,优美帅气的挥动马鞭,一骑绝泥,消失在西面地平线的云霞中。
被当做冤大头的绅士冷冷的哼了一声,嘴角却露出一抹不被察觉的愉快笑容。
看来这位新任家庭女教师的受害者,绝不止他一个!
一刻钟之后,这位让男人、马夫和j□j的马都变成受害者的年轻女人,骑着马再次出现在他们视线里。
“能再次请教桑菲尔德怎么走吗?”
三十分钟后,上一幕重演:“能再次请教桑菲尔德怎么走吗?”
“请允许我为你指路,让我带你去桑菲尔德。”男人耸了耸肩,摊开双手说,“只是没有想到,女巫也有办不到的事情。”
……尼玛我方向感本来就不好!穿越前都是看太阳辨方向的!英国雾蒙蒙阴沉沉的天空敢不敢出一次太阳!敢不敢!
“但有些事情还是能做到的。”简磨牙霍霍,冲好心(好心看笑话)的男人咧嘴一笑,八颗锋利的小白牙亮晶晶的,“比如,让某位好心的绅士给我免费提供一顿晚餐。”
男人一顿,仿佛一口气喘不上来似的,黝黑的脸上结了一层冰霜。
这是他一辈子洗不掉的污点。
道路难行,夜雾沉沉。他们让马一路溜达,一路斗嘴,各有胜负,简赢多输少,男人的脸越来越黑,却屡败屡战、愈挫愈勇。
低矮、宽阔的塔映着天空,教堂的钟声正敲响一刻;山边一狭长条耀眼的灯光,仿佛给群山镶上了金边。
他们来到两扇大门前,门房过来开门。
这个看上去处变不惊的老门房,在看清马背上的人后就捂着胸口拼命倒抽冷气,简几乎以为他会脱口而出“我的神经”。
门房颤颤巍巍、惊恐交加的脱帽行礼,结结巴巴的说:“您……您怎么回来了……罗……罗切斯特先生……”
我擦咧!简险些一头栽下马背。
雇主啊!顾客啊!上帝啊!
……我……我居然坑了上帝的钱……
她现在的面部表情,一定是大放异彩得令人不敢直视……
变幻了许久,简终于鼓足勇气,摆出一副烈士上刑场那样慷慨赴义的态度向雇主瞧去,不出意外的,从那张黝黑严厉的脸上,看到了似笑非笑的勾起的嘴角。
罗切斯特先生抱着双臂,悠闲的点了一支雪茄——简想不明白他是怎么在马背上做到的——青铜雕像似的脸上,每一条笑纹都写满了胜利者的笑容。
第25章 休息是为了再次出发
Chapter25 休息是为了再次出发!
等等,罗切斯特先生?
难道走着走着,走进了《简·爱》的世界里吗?难怪“桑菲尔德”、“费尔法克斯太太”这些名词看上去如此熟悉!
简默默吐槽着穿越大神的恶趣味,默默承担着罗切斯特先生神秘莫测的注视,默默的抬头望天。
英国的天空永远浓云密布,就像罗切斯特先生皱的化不开的眉头。
然后,她跟着这位阴郁神秘的男人,走进了同样阴森神秘的古堡。
……桑菲尔德一定是中世纪建成的,19世纪了,谁还会用大块石头垒砌每一面墙壁?石块歪歪扭扭,大小不一,凹凸不平,阴暗潮湿,吸血鬼古堡的即视感,差评!
……其实也没她吐槽的那么差。这是一座看起来屹立了好几百年的古老庄园,整个用石头砌成,幽静,森冷,壮观。没有那种咄咄逼人的豪华,也没有下马威的庄严。
一扇遮着窗帘的圆肚窗里透出烛光,其余一片漆黑。前门敞开着,可以看出里面的鸡飞狗跳——因为男主人不按常理出牌的不打招呼的回来。
当简苦着脸,跟在每一个线条都传递着愉快和得意的男主人身后上楼时,不由自主的发觉楼梯和扶手都是橡木的,楼梯上的窗子都是高高的花格窗,花格窗与直通一间间卧室的长过道,再加上一扇扇木质的、带门栓的古老门扉,看上去不像住家,而像教堂。
楼梯和走廊上弥漫着一种墓穴似的空旷而阴森的气氛,与罗切斯特先生的格调极其般配——前提是他不带着充满讥笑和捉弄的胜利者笑容。
当罗切斯特先生无理取闹冷酷无情的拒绝了费尔法克斯太太的安排、把一脸柔弱无辜包子样的简领进一间整洁干净的小房间时,打趣嘲笑的话终于源源不断的脱口而出:“还满意你所看到的吗,班纳特小姐?”
简弱弱的抹了抹嘴唇——把臆想中喷出的血擦掉——低眉顺眼的回答:“谢谢你的体贴,罗切斯特先生,不能再满意了。”
“不知道我的表现能否与‘绅士’这个单词相称呢,挑剔的女巫小姐?”罗切斯特先生步步紧逼。
“如果你再不停止这样无理取闹的嘲笑,我将收回我的好评,刻薄记仇的雇主先生。”简被激发了斗志,她昂首挺胸的反唇相讥。
哼,绝不能让你一个人享受!我也会从互动中获得乐趣!
节操什么的,能吃么?
“你似乎也并非心胸宽广的淑女,班纳特小姐!”男主人的话中增加了一丝咬牙切齿。
“我从来没有承认过自己是淑女,倒是你,先生,不能容忍别人对你的‘绅士举止’提出异议,上帝在上,到底是谁心胸比较不宽广呢?”
“警觉狡猾的小妞。”罗切斯特先生低声嘟嚷着,“回房休息——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愿意的话,请回房休息——明天我会抽时间跟你谈谈,检验你是否足以担任家庭教师一职。”
“您真是太绅士了,罗切斯特先生!”简夸张的行了一个屈膝礼,从门口探出脑袋冲他粲然一笑,把怒气外泄的男主人关在门外。
罗切斯特先生深吸了几口气,宽阔的胸膛上下起伏——然后他认定自己需要一瓶溴盐。
木门的另一侧,简的心情却完全不同。她没插门栓,摘下帽子,脱掉斗篷,把它们挂在壁炉上方,暖手筒和雨伞随意的靠在墙角里。
虽然桑菲尔德完全走吸血鬼古堡路线,不过这个小房间倒是陈设得十分现代——确切的说,十分符合十九世纪的现代标准。
经历了整整三年的身心交瘁,此刻简终于到达了一个安全温暖的避风港。
简三下五除二的解决了费尔法克斯太太派人送来的酒和三明治,酒足饭饱后,一头扎进温暖柔软的被窝里——她整整三年没躺得这么舒服了——简本以为会浮想联翩,却发觉自己连运作一下脑细胞的精力都没了。
万籁无声,她仿佛漂浮在没有时间的真空之中,只有床头偶尔忽闪的蜡烛,跳动着点缀这静谧的时空。
昏暗的烛光里,仿佛有一个凭空而起的声音在问她:你为什么要旅行?旅行的意义何在?
我不知道。她喃喃自语。或许是在寻找。
寻找什么呢?
我说不上来。但只要一想到各种各样、闻所未闻的酸甜苦辣、艰难悲伤、形形色^色的人和事还有不同的风景在不同的目的地等我,我就忍不住要出发。
此时此刻,简的床上没有蟑螂与荆棘,这座小小的房间里没有担忧和恐惧。她不必操心下一顿饭,不用怀疑男主人的仁慈和善良……
正如饱经沧桑和磨难的斯佳丽一样,简怀着可笑的忐忑和期待告诉自己,明天就是新的一天了。
疲倦和满足涌上来,睡眠的浪潮温柔的笼罩了她。
清脆悦耳的音乐在耳边响起,阳光从蓝色鲜艳的印花布窗帘缝隙中渗进来,照出了糊着墙纸的四壁和铺着地毯的地板,让简在睡眼朦胧中,险些以为回到了浪博恩。
“喜欢这个礼物吗,简?”一个软软的萝莉音在耳边响起,是法语,像耳边流淌的音乐一样动听。
简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透过浓密沉重的睫毛,她看到两个玩偶小人随着音乐翩翩起舞——多么精致迷人的八音盒。
“这份礼物让今天变成我最幸福的日子,阿黛勒。”简窝在柔软的被子里,用鼻音浓重的相同的语言回答。鼻音浓重的原因,是她没完全清醒过来。
阿黛勒爬到床上,为终于有个能跟她讲话的人而兴奋的欢呼雀跃。
“你说我的话同罗切斯特先生说得一样好。我可以跟你聊天了,像我可以跟他谈一样。索菲娅也可以同你谈了,她会很开心的,这里没有人懂她的话,而费尔法克斯太太又满口英语。索菲娅是我的保姆,同我一起乘了条大船穿过海洋,船上有个烟囱冒着烟,多浓的烟呀!我病倒了,索菲娅也病倒了,还有罗切斯特先生也病倒了。罗切斯特先生躺在沙发上,在一间叫沙龙的漂亮房间里,索菲娅和我睡在另一个地方的小床上。它像个架子,我差点跌了下来。小姐,你叫什么名字?”
简揉了揉眼睛,终于看清小萝莉的模样。她个头娇小,脸色苍白,四肢纤细,五官小巧精致,粉嫩的小嘴撒娇的嘟着,一头累赘的深色卷发直披到腰上,像巧克力在流淌。淡褐色的大眼睛充满好奇,像一只温软和顺的小羊羔。
好软好萌的萝莉!
“简·班纳特,你可以叫我简。”
“简,简……我知道啦。我们的船在早晨停了下来,天还没有大亮,船在一个大城市靠了岸,一个很大的城市,房子都很黑,全都冒着烟。一点也不像我原来地方漂亮干净的城镇。罗切斯特先生抱着我走过一块板,来到陆地上,索菲娅跟在后面,我们坐进了一辆马车,它把我们带到了一座美丽的大房子,比这座还要大,还要好,叫做旅馆。我们在那里呆了差不多一个星期,我和索菲娅每天去逛一个老大的地方,种满了树,碧绿碧绿的,他们管它叫公园。除了我,那里还有很多孩子,还有一个池塘,池塘里有很多漂亮的鸟,我用面包屑喂它们……”憋了很久的小姑娘开了话匣子,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床头柜上摆着一个盘子,盘子上点缀着小巧可爱的糕点,一看就是阿黛勒的杰作。简会心一笑,取了一块饼干塞进小姑娘开开合合的小嘴里,温柔的笑着说:“我用饼干喂阿黛勒,你比公园里的鸟儿们更美更可爱。”
阿黛勒拼命咀嚼着嘴里的饼干,两腮鼓鼓的像小松鼠一样,让简生出“继续投食”的愉快冲动。
吞咽完毕,小姑娘的嘴巴继续活动:“你比我妈妈还美,简。很久以前我跟妈妈住在一起,可是后来她到圣母玛丽亚那儿去了。妈妈过去常教我跳舞、唱歌、朗诵诗歌。很多很多先生和太太来看妈妈,我老是跳舞给他们看,或者坐在他们膝头上,唱歌给他们听。我喜欢这样,让我现在跳舞给你看好吗?”
获得了许可后,小阿黛勒开始才艺展示——她早在育儿室就换好了舞鞋。
蓬松的纱裙随着她的舞蹈摇摆,缀满花边的法式灯笼裤在一双穿着舞鞋的小脚上方跳跃,她像个精灵,像个天使,像缪斯女神的侍童……随后她朗诵了一首短诗,十分讲究抑扬顿挫,声调婉转,动作得体,在她这个年纪,实在是很不寻常了,说明她受过悉心的训练。
小姑娘的血液里有舞蹈的因子,表演的欲望……为什么要抹杀它?
教育应该因材施教,把天赋发挥得淋漓尽致才对,凭什么非要规定一个严苛的标准,把所有姑娘都培养成娴静温柔、谦虚谨慎的木偶人呢?
简下定决心,绝不能把她培养得像大多数英国淑女那样拘礼而乏味。
在床上吃完点心、欣赏完优美稚嫩的表演后,新任家庭教师打扮整齐准备接受男主人的召见。
一天结束了,费尔法克斯太太告诉她,罗切斯特先生再度外出,归期待定。尽管这是个令人丧气的消息,费尔法克斯太太还是柔声劝她不要失望。
谢天谢地终于不必打起精神应付爱挑剔、难讨好外加喜怒无常的男主人了……虽然调戏爱德华·苦大仇深·罗切斯特先生好像还挺萌的。
简连忙垂下眼皮,她可不希望在管家太太好心的安慰中,笑得像个傻瓜。
第26章
Chapter26 这是甜蜜肥美的一章!
既然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她在穿越大神的恶意中走进了《简·爱》的世界;简最先要考虑的就是安全问题:三楼某间狭小阴沉的房子里,关着男主人的疯妻子呢!
虽然伯莎·梅森与爱德华·罗切斯特的倒霉程度不相上下——彼此的父亲看对了眼(别误会,彼此看中了罗切斯特家的名望和梅森家的财富),在父亲的安排下结成了包办婚姻,却毫无共同语言也没法和睦相处,于是一个发了疯一个出了轨,发疯的妻子以咬人放火为终身成就;出了轨的丈夫在寻求真爱的路上不断被骗受伤自我唾弃——回顾伯莎的人生历程,她跟罗切斯特先生相比;很难说谁更悲剧。
虽说残酷了点,但她不能置多数人的生命安全于不顾。罗切斯特先生,你实在太善良了!你不忍心把伯莎送进疯人院,认为像把野兽关进铁笼里一样把她关进疯人院太不人道,可是把整整一宅子人的生命安全置于危险境地就足够人道了吗?
再说,穿越大神在上,她的睡眠一向很沉,哪能做到很容易的醒来,把睡美男罗切斯特先生救醒使他免于葬身火海?
格雷斯太太奉命看管伯莎,她嘴巴很紧、恪尽职守却常常喝醉,每当这时候就会上演“疯女人古堡漫游记”……简打了个哆嗦。
一不小心被烧死在床上神马的,真是太糟糕了!苦大仇深之下一颗柔软善良的心神马的,真是太坑爹了!
她想了一会儿,做出了决定。
第二天,简借口寄信去了海村。回到桑菲尔德后,她想方设法在三楼“偶遇”格雷斯太太,靠着一罐黑啤酒的魅力,成功与这位嗜酒如命、刻板冷酷的看护攀上了交情。
在这位好太太酒足饭饱、与简勾肩搭背的时候,简无意中提起阿黛勒吵着闹着买了一条铁链,本打算用来拴派洛特的,不过被罗切斯特先生严词拒绝。她诉苦的向格雷斯太太描述了这条铁链的长度、重量、粗细和用处,以及自己想低价转手的强烈愿望……
直到醉眼朦胧的看护被蛊惑得差不多了,提出可以接手这条铁链。
几天之后,简确定了铁链已经派上了足够的用场,于是再次请格雷斯太太喝酒,把她灌了个酩酊大醉后,偷走了铁锁的钥匙。
从此以后,疯女人被一条可以让她在三楼房间内活动自如、却限制她出屋的脚步的铁链锁住,再也不能漫游古堡、放火咬人了。
简心满意足的回到属于自己的小房间,一股“我是拯救桑菲尔德的小天使”之感油然而生。她凝视着房间里跳动的火苗,火焰的外形就像披散的、蓬乱的、燃烧的长发……
默默为你点个蜡,可怜的伯莎。
生命安全问题得到妥善保护后,简开始在阿黛勒身上倾注更多的精力。
她的学生非常活泼可爱,但由于从小过份溺爱己被宠坏,阿黛勒有时显得倔强任性。
但简毕竟是简,个把萝莉都HOLD不住的话谈何勇闯天下。
很快,阿黛勒就折服在简的女王气场下,由一个被惯坏的任性小孩,蜕变成对家庭女教师唯命是从的跟班。
比如骑马,和阿黛勒差不多高的矮脚马闹脾气不听话,死活不肯跳过栅栏,摇头摆尾撅蹄子的不让人骑上来。马夫看着两颊鼓鼓、泪眼朦胧、咬着嘴唇的小姑娘,束手无策抓耳挠腮,
简推开马夫,抽出鞭子,狠狠的向倔脾气上来的矮脚马抽去,抽过一顿之后又轻柔的抚摸着马耳和马鬃,这匹闹脾气的小马几乎是立刻就对简俯首帖耳了。
阿黛勒(破涕为笑、一蹦三英寸高):简好厉害!
比如吃饭,桌子上摆放的肉类已经过多了,烧鸡,炸鸡,牛排,羊排,猪排仍旧前仆后继的端上来。
“你需要吃一些水果和蔬菜。”简挽起袖子亲自下厨,变魔术似的玩弄着厨具。
“我讨厌吃蔬菜,简……”阿黛勒拉着她的围裙弱弱的说,羊羔般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又委屈又伤心又顺从。
等蔬菜端上来后,小萝莉委委屈屈的拿起叉子,别别扭扭的叉了一块,磨磨蹭蹭的塞进嘴里……接下来大口大口的咀嚼着,顺便把盘子刮得干干净净。
“我再也不要吃厨娘烧的菜了!”小姑娘抬头望天,像祈祷一样虔诚。
“如果你肯坐下来把今天的报纸读完,阿黛勒,今晚你就能吃到黑森林蛋糕,我会在蛋糕里加足量的巧克力和樱桃酱,以及适量的朗姆酒……”简笑眯眯的擦去小姑娘嘴角的汤汁,不动声色的引^诱着。
“我们快去图书室吧!就现在!我会读完报纸的,珍妮特,我向你保证!”她十指交叉,做出“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求你”了表情,给了简一个响亮的亲吻,然后轻快的跳下椅子,拉着家庭女教师的手向图书室冲去。
看着小萝莉无忧无虑、天真烂漫、夹杂着法语单词的并不流畅的英文,还有蹦蹦跳跳、生机勃勃的身影……简的心里涌起感慨的冲动,以及温馨的幸福。
她想起有人说过:你必须把青春献给某个人或者某件事,如果你的岁月只属于你自己,那它毫无意义。
无论是旅行,还是……
阿黛勒没有超常的智力,同时也没有使她居于人下的缺陷和恶习。她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个爱娇爱俏的女孩。
这个在原著中让简·爱花大力气纠正和管教的法国小妞儿和怀疑论者,她的舞蹈天赋和表演欲^望被简·班纳特小心翼翼的保护和发扬起来,成为阿黛勒最夺目的闪光点。
此时此刻,阿黛勒把漂亮帽子、裙子、花边和舞鞋通通抛到脑后,一板一眼的拿着报纸,在简挑选的几个页面上艰难阅读。
简希望通过这种方式,增加阿黛勒的阅历,开阔她的眼界,培养小姑娘对英语学习的兴趣。
阿黛勒把手头上这份《兰开夏郡先驱报》读得磕磕绊绊,带着感染力强烈的法国口音,元音圆润,鼻音浓重:
“汉斯爵士将于最近与凯瑟琳·卢卡斯·柯林斯小姐结婚……”
简想起了那位把奉承人作为第一要务的蠢萌柯林斯先生,不知道三年来,他那颗与人类不在同一次元的大脑,有没有变得稍微开窍写些?抑或是仍然给身边人带来无穷无尽的煎熬和乐趣?
“年轻美丽的维多利亚女王的婚姻大事已经被提上议程……你瞧,珍妮特,维多利亚女王真美,她的头发像白缎长裙那么闪亮……”看到简的眉头微蹙,分心的阿黛勒连忙正襟危坐,讨好的说,“当然,我的珍妮特最美!”
简瞧瞧眨巴着大眼睛做无辜状的小萝莉,再瞅瞅报纸上艳丽丰满却天真稚气的年轻女王,最终轻轻敲了敲阿黛勒的头,把一头巧克力瀑布似的卷发弄乱,似笑非笑的说:“继续读。”
阿黛勒如饥似渴的看着女王光洁圆润的鹅蛋脸、丰满圆润的胸^脯和肩头、裙子上好几麻宽的漂亮花边还有款式简洁却低调奢华的钻石项链……她擦了擦口水,以极其强大的毅力和对美食的渴求,战胜了对服装珠宝和美^色的眷恋。
“辉格党和托利党……”阿黛勒念得十分吃力,她可怜巴巴的问,“他们谁是好人,谁是坏人?”
“你怎么觉得呢,阿黛勒?动动你可爱的小脑袋。”简鼓励的说。
得到了家庭教师的鼓励,阿黛勒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之后,斩钉截铁的说:“托利党一定是坏人,因为美丽动人的女王陛下不喜欢他们。”
简:“……”希望不是我的教育方针出现了问题……
她清了清嗓子,蹲下^身来,捧着阿黛勒的脸蛋说:“你的简是好人吗?”
阿黛勒宣誓一般的说:“简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是像妈妈和罗切斯特先生一样的好人!”
简忽然觉得“好人”这个词太委屈自己了。
她循循善诱的说:“阿黛勒觉得简是好人,那是因为简对阿黛勒很好。假如对你好的同时,简去抢别的孩子的布娃娃,那么简还算不算好人呢?”
“当然算!那些孩子如果不肯乖乖的把布娃娃交出来,那么他们就是坏孩子!”阿黛勒得意洋洋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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