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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女配不想悲剧-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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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样,是这样。”林聪想了一下电视里演的,纠正他的姿势。
两人喝了一杯之后,林平之就不老实了,他搂着岳灵珊的肩膀,倒了一杯酒递给她说:“应该是你喂我,我喂你才对。”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凑到岳灵珊嘴边,等她刚喝到嘴里,他就凑过去吻她,酒水淋漓着洒出来,一半咽到岳灵珊肚子里,一半被他喝到肚子里。
一个操作不当,林聪呛了下,咳得眼泪都出来了,拍打着林平之的肩膀嗔道:“就你花样多,还吃不吃饭了?”
“不吃了,就想吃你。”林平之笑着,又去吻岳灵珊,等到一吻结束,林聪发现自己不知何时从凳子上挪到了林平之腿上,还是那种两腿分开十分羞耻的姿势,顿时满脸通红叫了声:“哎呀,你快放我下来,别压到自己了。”
“珊儿这么轻,压到也不会痛。”林平之男儿本性发作,一使劲儿,抱着岳灵珊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向床边走去,好在床跟桌子本来也没多远,几步就到了。
林平之喘着气将岳灵珊放在床上,他站在岳灵珊的两腿间,这放荡的姿势呦!林聪老脸一红,忙要缩腿,却被林平之握住了脚踝,他笑着瞟她一眼,替她脱掉鞋子袜子,这才放她上床。
跟着他蹬掉鞋子,放下床帏,躺在岳灵珊身侧,林聪本来以为这就要开战了,哪只林平之突然支着胳膊侧头看她,一本正经的问:“珊儿,你知道怎么洞房吗?”
“啊?”林聪呆滞脸。
“这洞房到底要怎么洞?我不会啊。”林平之眨眨眼,一脸求解惑的望着岳灵珊。
“我,我怎么知道。”林聪满脸红晕的撇开脸,她当然知道怎么洞,可怎么能说知道捏,简直太羞耻了。怎么可以不会呢?不是说这是男人本能嘛,这家伙,怎么可以这样。林聪心里郁闷,忍不住撅着嘴瞪林平之:“你爹没教过你啊?”
“我爹怎么会教我这种事,你娘呢?也没告诉你?”林平之不好意思的笑了下,一双大眼扑闪闪的不断眨动着,像个求知欲旺盛的小娃娃,充满好奇的打量岳灵珊,一边还用手在她身上四处摸来摸去,像是在找洞房的入口。
“我娘也没说啦,这种事不都是男人做的嘛,哎呀,你别乱摸,好痒的……”林聪被他摸到痒痒肉,一边躲闪,一边咯咯的笑个不停。
“先脱衣服好了,慢慢摸索吧,洞房洞房,肯定是要有个洞的。”林平之嘻嘻的笑着,手伸到岳灵珊衣服里,一边解衣服扣子,一边四处摁摁摸摸的,真一副四处寻找那啥的模样。
林聪要囧死了,这家伙,怎么能把这么黄。暴的话题说的这么一本正经,真是无知?
她哀叹一声,眼看自己衣服快被扒光了,忙去脱他的衣服,不管心里有多羞耻,动作中还是有意无意的引导他往正确方向发展。
期间夹杂林平之各种惊叹,和无数关于洞什么的讨论,林聪到最后羞窘的整个人如煮熟的大虾般红艳艳了,还没正式开始洞房,她已经恨不得拍死这个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真无知的纯男小白。
万幸,林平之找到那啥啥了,关于某洞的羞耻话题终于告一段落,然后他开始研究怎么洞了,于是话题更加黄。暴,偏他还是一副懵懂的样子,林聪觉得自己要爆血管了,偏还不能发作,憋得快吐血了,无意中瞥了眼林平之,发觉他嘴角上翘的弧度十分可疑,再看他虽然嘴上喋喋不休问东问西,动作却一点也不含糊,果然男人的本能,没有男人不会干这个的。
而自己这处。子之身因为前戏丰富,被他各种黄。暴言语撩拨,早就那啥啥啥泛滥,居然没之前两次那般痛的要死,突然就明白过来这家伙肯定是故意的。
“林平之,你故意的吧!”林聪黑着脸推他。
“什么?什么故意不故意的?”林平之初尝情。欲滋味,正爽的尾椎发颤呢,被打断后一脸欲求不满装糊涂,不过嘴角眼梢的笑可就藏不住。
“啊啊啊!我恨死你了!我咬死你这个滑头小鬼……”被耍了的林聪暴躁的要跳起来,林平之低下头一个热吻,跟着一个大动作,她顿时不知今夕是何年,浑然忘我中,只记得要多咬他几口。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替换时间要到十二点多了, 上午有时候会忙的没空。
爱你们,感觉防盗还是有用滴。
感谢,十分感谢所有看正版的小天使们。
第六十一章 腹黑小师妹11
重伤下逞能贪。欢的下场就是第二天,林平之起不了床了。
林聪嘻嘻笑着一边取笑他,一边给他渡了些内力,林平之才算是爬起来,换了衣服,两人出去拜见双方长辈。
林平之的外公外婆还有大舅等人还留在华山,早在成亲前,王家老爷子已经出面跟岳不群谈好,等婚礼过后,要携林平之和岳灵珊一起去王家小住一段日子,毕竟林平之是娶妻,不是入赘,虽然爹妈没有消息,凶多吉少的可能性很大,但林家在福建以及南方一些大城市的产业很大,林平之只是暂时寄居在华山,以后还是要回福建振兴家业的。
这些话,都是林平之暗中透漏给外公,求他出面跟岳不群讲明,毕竟他落难时被岳不群收留,又做了岳家女婿,辈分放在哪儿,有些话不好说。而这所有的意思,其实是林聪的意思,林平之为此还很感激岳灵珊体贴呢。
过了几日,林平之伤势无大碍,一行人就启程回洛阳王家,岳灵珊自小没离开过爹娘,此番出远门,她娘是万般不放心,叮嘱再叮嘱,叮嘱的林聪明知道这是个虚拟世界,也不由的对宁中则产生感情,心里想着一定要给她个好结局。
从华山到洛阳并不太远,此时又是秋高气爽的好时节,王家大部队早就走了,此番一路随行的主要是林平之的外公外婆还有大舅以及几个路上打点行程的管事。
林聪不耐烦应付林平之外婆话里话外明着亲厚,暗中各种敲打的言语机锋,不咸不淡的甩下一句:“婆婆,这是我们林家的事,您就别操心太多了,老人家想太多对身体不好。”
随后一马鞭抽在马臀上,纵马飞驰,将一行人远远抛在后面,很快,林平之就打马追上来,拽住林聪的马缰绳,笑睨了她一眼,说:“珊儿,怎么不高兴了?”
“谁说我不高兴了?”林聪扬起马鞭,鞭捎抬起林平之尖尖的下巴,恶少似的调笑道:“小美人,有没有兴趣跟本大爷赛赛马?”
林平之伸手拨开马鞭,顺势一拽,便把岳灵珊从马背上拽到自己怀里,低头蹭着她的头发笑道:“本美人只想跟你一起骑马……”说最后那两个字时,他含糊着噙住她的耳垂,不轻不重的用牙齿轻轻咬了下,舌尖扫过她小巧可爱的耳垂,顿时听怀里的人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随即,腰上便被拧了下。
“放开我,疯了你,光天化日的,也不怕人瞧见。”林聪扭动身子想避开林平之的撩拨,奈何腰被他搂的紧紧的,她扭动了几下,就感觉到身后人某处正在发生变化,顿时不敢动了,又是笑又是恼的低骂了声:“牲口啊你,晚上还没够啊?大白天这么饥渴,也不怕纵。欲过度短命。”
“你舍得吗?”林平之低笑着,手指在岳灵珊腰间摩挲,一边说:“怎么还不到旅店?要不我们去那边山上转转吧?“
“滚蛋吧你,再不正经我咬死你。”林聪痒的咯咯笑,不断的拍打着林平之的手臂。
“你咬的我还少吗?”林平之侧头在岳灵珊后颈上轻轻吮吸,两人嘻嘻哈哈的笑声中,他两腿一夹马腹,马儿便沿着官道旁的岔道拐向下乡的小路,金秋时分,农田里的豆子苞谷都到成熟的季节,黄灿灿的一望无际,间或夹杂些绿油油的果园,路过一处石榴园,眼见红艳艳饱满硕大的石榴坠的枝头往下垂到地上,林聪吸溜了口口水说:“这石榴也不知道甜不甜,看起来到是卖相不错。”
“尝尝不就知道了。”林平之马鞭扬起,倒卷了一截树枝拽回来,上面一串红艳艳的大石榴足有六七个。
“这不好吧,人家辛辛苦苦种大半年,指望这个卖钱呢,看看前面有没有人,咱出钱多买点,回去分给你外公外婆大舅些。”林聪摸摸衣兜,掏出一小块碎银子递给林平之。
“遵命,夫人。”林平之纵马向前走了一段,绕到果园的正门,果然见到几个果农正在清点摘下来的石榴,地上放了几十筐红艳艳的大石榴。
林聪连同手里的那一串石榴,又让林平之挑了半筐,结清钱后,绑在身后跟着的那匹没人骑的马背上,眼见不远处有处空地,长满了旺盛的青草,林聪就拉林平之下马,让两匹马儿在那草地上吃草,林聪手里拿着石榴却懒得剥,张着嘴等林平之剥好喂她,就这么慢悠悠的一边吃着一边顺着乡间的小路四处乱转,不多久,就到了一处长满了野菊花的山坡前。
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下,林聪笑嘻嘻的看着林平之,顺手薅了一朵开的正盛的野菊花,插。在林平之鬓边,哈哈一笑道:“真美,人比花美,来,给大爷笑一个!”
“嘿嘿。”林平之翻了个白眼,呲牙怪笑一下,摘下自己头上的花朵插在岳灵珊头上,端详一番笑道:“活脱脱成个村姑了,这花不好,我再换朵。”说着,他也去薅了一把野菊花,修长的手指绕来绕去的,很快就编成个小花环,往岳灵珊头上一放,这才打了个响指,说:“虽然还是很像村姑,不过倒是别有一番风情,来,给美人笑一个,美人赏你个香吻。”
“本少只喜欢霸王硬上弓!”林聪嘿嘿的坏笑着,把林平之扑倒在野菊花从中,骑在他身上,手正要去拧林平之白嫩的脸蛋,就被他搂着腰一翻身,压在了身下,她正要抗议,嘴便被堵住了,男人的欲。望上来了,真是九匹马也拉不住,林聪被吻的死去活来,欲。火焚身,一边还要担心有人路过,双重刺激下,只觉这个吻真是爽到她骨头都要酥了。
一吻结束,两人肩并肩躺在草地上,林平之嘴里哼哼着小调,林聪侧过头问他:“你唱的什么呀,还挺好听的。”
“采茶歌,我们福建的民间小调,专门唱给情人听的歌。”林平之嘴角挂着温柔的笑容,目光专注地凝视着林聪。
此情此景,林聪心中一动,脑中冒出一首烂大街的情歌调子。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她轻轻哼了出来。
调子不太准,歌词也是顺序错乱,却听的林平之眼中一亮,双手捧着林聪的脸蛋动情的说:“珊儿,我这辈子幸运的事就是遇到你,最幸福的事就是能娶到你为妻,我们今生今世都不要分开,永生永世都要在一起。”
“哎呀你别摸我的脸,刚才剥石榴手上都是黏兮兮的石榴汁,弄我脸上也是黏兮兮的。”林聪推开林平之的手,袖子蹭着脸颊,只觉到处都是黏唧唧的,不由翻身起来,斜了眼林平之撅嘴说:“走吧,快回去找个地方洗手洗脸。
“哦~啊!我说你刚才死活不肯剥石榴,让我喂你,敢情是怕手弄脏?”林平之跟着起来故意用手去蹭岳灵珊的脸蛋,一边笑骂道:“小没良心的,白伺候你半天,还嫌弃我了啊?”
“伺候我你不该啊?你不是很乐意吗?我看你就是享受伺候我的乐趣啊哈哈……”林聪笑着跑开,林平之追着她跑,两人没一会儿就又搂抱到一起,嘻嘻哈哈说说笑笑。
在洛阳王家待了几天,林聪便催林平之向外公辞行,她已经要被王家那些姨啊婶儿啊,大姑娘小媳妇儿烦死了。
好不容易离了王家,林平之见她出城一路往南,就纳闷了,问:“这是去哪儿?我们不回华山啊?”
“回什么华山啊,我既然出来就没打算再回去,我们直接回福建,重振福威镖局,也好早日把你爹妈接回来。”林聪笑吟吟道。
“可是,岳父岳母那……怎么说?”
“写封信说去别处游玩了,过段时间就回去,别管他们了。”林聪拉着林平之就走,瞧他还有些迟疑,便叹了一声说:“呆子,你不会真以为我爹是觉得你人好才把我嫁给你吧?”
“难道?”林平之不傻,只是本性纯良,不愿把人往坏处想,特别是岳不群那样儒雅清濯一见便让人心生好感的君子风范。
“你忘了当初我和劳德诺去福州城外开小酒铺的事了?”林聪拽了拽林平之的手,“好端端的,我爹干嘛要让劳德诺跑那么远开酒铺?你呀,是幸运遇到我,要是别人,把你卖了还要替人数钱。”
林平之若有所思的上了马,两人并肩向城外驰去,这一路,林平之本以为会跟游山玩水一样,一路轻松的回福州,但没想到岳灵珊却是快马加鞭,以急行军的速度直奔福州。
长途跋涉一个多月,累的两人够呛终于到了福州,林聪在回城前,却让林平之跟她一起易容。林聪当阿朱的时候精通易容术,现在换了身体,虽然没了那学什么像什么的口技天赋,易容的本事还留了七八分,当下,将两人化妆成大街上到处可见的寻常人家老头老太太,这才跟林平之到福州向阳巷老宅中翻找林家祖上留的辟邪剑谱。
她的目的是毁了辟邪剑谱,可当真找到偷录在袈。裟上的辟邪剑谱后,林平之欣喜若狂的样子,却让她不忍毁了这旷世神功,她冷冷瞅着林平之道:“你不会打算练这邪功吧?”
“我……”林平之捧着袈。裟奇道:“我不能练吗?这是我祖上传下来的神功,为什么说它是邪功?”
“你祖上传的要是正经武功,你太爷爷干嘛不教你爷爷?你打开好好看看。”林聪脸色更臭,手中蓄劲,林平之要是敢露出一丝自宫练剑的神色,她一掌毙了他,看看这个世界没了男猪脚崩不崩。
林平之这才小心翼翼的掀开袈。裟,刚看了第一行,脸色一红,随即将手中袈。裟掷在地上,目光闪烁道:“这……这个,那个,怪不得……”
“什么啊?”林聪故意装不懂,捡起袈。裟,一字一字的认真看着,将袈。裟上的内容硬记到心里,她虽然有心毁了这袈。裟,但内心深处对这奇功也是有些好奇心的,更别说她看的笑傲江湖里最经典的东方不败都是女人反串的,所以她其实颇想试试以女子之身练这邪功会怎么样的,但又不想把这剑谱流传出去祸害别人,就不动声色的默记下来。
“别看了,这……”林平之劈手夺走林聪手里的袈。裟,脸色涨红,瞥了林聪一眼又一眼,想说点什么,却又难为情说不出口。
“等我看完。”林聪正色道,又拿过袈。裟仔细把所有的内容都默记下来,才还给林平之,并且问他:“你打算怎么办?”
“我……我自然不会练,我……我可舍不得……”林平之说到这里斜睨了林聪一眼,眉梢眼角都是暧昧,“万一我练了这什么……功,你不要我了,可就太亏了。”他说着说着就嘻嘻笑了。
林聪这才放下心,绷了半天的脸色终于放开,对林平之笑道:“你肯这么想就对了,要是敢练这邪功,我非杀了你不可。”
“我怎么舍得……”林平之笑叹一声,搂着岳灵珊,亲昵的吻着她的鬓角,脸颊,最后摩挲着她的唇瓣,呢喃道:“就算练成了天下第一,以后再不能跟珊儿做那人间极乐的快活事,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林聪勾着林平之的脖子,在他唇上波了下,问:“那这剑谱怎么办?干脆毁了算了,武林中不知有多少人想要这剑谱,流传出去可就糟了。”
“那不好吧,总是我祖上留下的,还是跟原来一样放置到妥当位置好好保存算了。”林平之轻轻推开岳灵珊,将袈。裟叠好,想原样放回去,就在这时,一阵劲风扑面而至,一个人极快的从黑暗处闪身出来,劈手夺过林平之手里的袈。裟,同时一剑刺向林平之胸口,林平之猝不及防被刺个正着,当即惨叫一声,手捂着胸口摔倒在地上。
“什么人?”林聪大惊,一掌拍向那人背心,同时另一只手去夺袈。裟,那人反应极快,侧身跃开,低喝了声:“放手!”手中剑却不攻向岳灵珊,只是向后纵跃,偏林聪死也不放手,两人拉扯下,年久的袈。裟“刺啦”一声被林聪扯掉了一块,那人扫了眼林聪手里只有一小块的布料,犹豫了下,似乎觉得不值得为了那小块布料跟岳灵珊纠缠,重重哼了声,从窗口跃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在林平之没练辟邪剑法之前跟岳灵珊也曾山盟海誓:海枯石烂,此情不渝,这八个字还是刻在令狐冲身上呢,当时令狐冲和任盈盈还有向问天任我行冻成雪人。
其实整个笑傲江湖除了最开始林平之出场之外,其余都是以令狐冲的视角展开故事的, 通篇到最后都是令狐冲如何刻骨苦恋小师妹,任盈盈如何温婉开解,最终到最后才使他放下岳灵珊,爱上任盈盈,这还是在岳灵珊已经跟林平之山盟海誓,令狐冲没了任何希望之后,无奈转移的。即使如此,岳灵珊也永远是令狐冲心里的白月光。
所以我写的时候,忍不住就总是转到令狐冲的视角,还好,最后调整过来了。
这章更新拖得久了,最开始是卡文,然后就是,我家的破事,又跟我孩子爸吵架了,这次真是心灰意冷,我已经两天没搭理他了。如果不是小孩太小,我一个人照顾不过来,家里刚买了房子,全是贷款,财产也不好分割,我只怕就跟他拉倒了。昨天上午天气好,让他带孩子们出去玩,他不去,在家睡觉,让孩子看电视,我一下子就爆发了,大骂了他一顿,至此就不搭理他了。
我家的事说出来都是毒气,不想荼毒大家,说这话就是,挣扎了这么久,我还是不得不通知大家,以后日更只怕有些困难,我家里里外外所有事都是我做,精力实在不够,只能白天在店里不忙时写,我尽量更新,不过保证不了日更了,时间更是没法固定,实在对不起。
追连载很痛苦,我也追过,追尾鱼大大的半妖司藤时,大大可是周更啊,我每天抓心挠肝的刷,她要提前更新了,就觉得好惊喜。不过我的文没那么大魅力,嘿嘿,我这点自知自明还是有滴。不会搞到周更那么恐怖,可能就是隔日更,最多隔两日,看情况。
别的也没办法, 只能在字数上照顾大家了,我还是会放防盗章节,防盗章节都是十点晋江币,但真正替换后,会多很多字,像今天,四千多了,尽管如此,还是觉得对不起追文的妹子,这也木有办法,只能求大家体谅了。
坑爹的是,这期我还在活力更新上,两周四万二的更新,只怕这次是非进小黑屋了,我签约至今还没进过小黑屋呢,想到这里我就恨的牙痒。
第六十二章 腹黑小师妹
林聪顾不上去追那人,匆忙扶起林平之查看他的伤口,林平之已经是脸如金纸,出气多入气少,胸口洇染出大团的血渍,林聪急点他胸口几处穴道,先将血止住了,再运内力护住他的心脉,她气的手发抖,但想到林平之毕竟是主角,多灾多难可以有,应该不会就此死去。
岳不群下手真狠,他当时绝对存了一剑刺死林平之的心,只是两人争袈。裟,林平之身子微偏,错开了要害,那一剑就戳在他的肺叶上,绕是如此,伤势也够严重的。他当时就昏迷过去了,直到林聪忙活了大半天,他们来时是傍晚,等到天色微亮,林平之才呻。吟了一声,眼睛眯开一条缝望着岳灵珊。
那目光中包含了太多情绪,林聪知道,他肯定认出偷袭的人是岳不群了,但好在,她预防针打的早,又一路不断提点,他总算是没怀疑她跟岳不群串谋图他家的剑谱。
“能走不能?”林聪扶着林平之,他点了点头,手臂撑着地面想起身,这一用劲儿,胸口顿时又涌出血来,他咳嗽一声,嘴角冒出血沫子,林聪看的眼泪掉出来,呜咽一声,从怀里摸出手帕擦干净他嘴角的血渍,低头说:“对不起……谢谢你。”
“别这样,珊儿,这不是你的错……咳咳……”林平之捂着胸口,费力的说。伤了肺,他声音撕拉暗哑,刚说这一句,嘴角的血就又涌出来,林聪心如刀割,眼泪扑簌簌的掉,手绢就没离开林平之的嘴角,血渍刚擦干净,就又冒出新的来。
“别说话了,平之,你别用劲儿,我背你去找大夫,你撑着点啊,千万别……”林聪哽咽着哭出来,只觉此刻真是她一辈子所遇到最艰难的处境,虽然明知是在幻境中,依然心如刀绞,恨不得替他受这苦楚。
“别担心……咳咳……我没事……”林平之大手轻轻抚摸岳灵珊的脸颊,擦掉她满脸的眼泪,他幽幽叹了声,心里又怎能毫无怨恨?
为了这辟邪剑谱,他父母被杀,家园被毁,从富贵公子哥沦落到寄人篱下四处遭人白眼,如果不是岳灵珊,只怕他要遭受更多折磨,此刻再被视为恩人的师父偷袭夺剑谱,这世间的一切黑白对错都已经跟他以往的认知彻底颠倒,什么是善,什么是恶,只有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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