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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名流之家-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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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被打断,但卡列宁没有生气。他只是点点头,几乎带了点愉悦:“正是如此。”
毕竟,他这一套功利主义可不是谁都能明白,也不是和谁都能说的。
在这个时代,尽管贵族们多是一无是处的草包,但不管是男性生理还是心里,一般的人还是希望他们自己的妻子将他们看成诚实正直又光明磊落的伟人。
有些心思灵巧的贵妇人总是会像母亲满足孩子一样满足这些做丈夫的,而一些笨拙的则只是会在心里忐忑的质疑一下,不过,在这种大背景和她们自小接受的教育中所形成的观念,后者们更多的是选择忽略和遗忘。通过自我催眠的方式。
卡列宁对于政务之外的事情不怎么关心,他也从没时间去学习这种社交理念,所以,在安娜赞同他这种想法,没有质疑,依旧如平常一般后,他只是觉得高兴,完全没意识到,也许全俄罗斯的上流社会都没有他妻子这种大胆的人。
而安娜,那纯粹是因为她不关心别人。她那种冷淡的性格让她很难真的融入到什么圈子里,却又恰恰符合卡列宁这种人的需求。
歪打正着?天作之合?这对有趣的夫妻都没发现,与世人而言,他们两个人都是那么的与众不同。
若他们没在一起,怕是很快会察觉到这种不和谐,但他们恰好在一起,所以,一切都自自然然的了。
☆、第13章 chapter13
在安娜将要出门的时候,谢廖沙拉了拉她的手问道:“您会回来陪我用晚餐吗?”
“是的,我会的。”
安娜拍了拍小家伙的肩膀,示意他放手,后者这才满足的松开了小手。
安娜往前走了几步,然后感觉到小家伙正一手搭在扶梯上,一边瞧着她。
“你是要送我吗?谢廖沙。”
谢廖沙软软地叹了口气:“哦,妈妈,布朗先生的课马上要开始了。”
安娜冲小家伙抬起手,做了一个待会儿见的手势,然后带着侍女尤妮娜出门了。
等母亲走出大门后,谢廖沙这才转身,再一次忘记管家科尔尼定下的不能在家里奔跑的规矩。
三马篷车已经在外边候着了,科尔尼正在照例嘱咐车夫,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不管是小路还是大路都要小心行使,别给老爷惹什么乱子。
马车夫叫孔德拉基,有点古怪的名字,丹典型的俄罗斯长相,鼻子又大又挺,眼窝凹陷,身材魁梧,以及,爱喝烈酒。
虽然孔德拉基作为一个正宗的俄罗斯人爱喝伏特加等烈酒,但他从不耽误事情,这也是卡列宁自搬入这座府邸后就一直雇佣他的原因,而孔德拉基的一家老小也全都靠着他这份薪水过日子。
“老大马上就可以出去做工了,老二也能做一些活儿了,老三可以帮助照顾老四,日子总是有盼头的,不是吗?夫人。”
孔德拉基之前喝了点小酒,现在面庞红润,精神头十足。
以往的卡列宁夫人是个和善的人,从未跟哪个仆人红过脸,以孔德拉基为首的仆人们是顶顶喜爱这位夫人的。
而现在,安娜听着对方的话语,心里第一反应却是咂舌:生的真多。
虽然安娜没有聊天的兴致,但托这位喜爱说话的马车夫的福气,她一路上可没那么闷。
在后半段的时候,一口冷风呛到了孔德拉基的气管,他猛地咳嗽了几声,手上的缰绳就用了点劲儿,把马给勒得够呛,差点惊着。
“怎么了?”尤妮娜问道。
孔德拉基有些脸红。
按理说他是个老手儿了,这种错误不应该犯的,所以他接下来就不那么多话了。不管怎么说,卡列宁大人给了他这份工作,他就不能让别人挑出理来。
“没事儿,什么事儿都没有!”孔德拉基扯着嗓子喊了一句。
安娜没去想这位唠叨的先生为什么突然安静了下来,她的适应力向来很好,虽然之前她被这位先生的一些话挑起了兴趣,但影响不大。
当马车驶入到滨海大街的时候,安娜打开了小车窗,瞧着这时代俄罗斯的一些风貌。
大街上的人并不多,却也不会冷清。
多数是女人,今天可不是礼拜天,男人们这会儿都在为面包勤勤恳恳的工作。一些身材粗壮的妇女挎着篮子向着面包屋走去,还有一些带着孩子,努力安抚那些哭闹的小毛头。偶尔,一些穿着不爱好的小孩儿会在大街上打闹,冲到马车道上的时候,一些粗鲁暴躁的马车夫会用力的粗着嗓子呵斥那些小怪物。
安娜正瞧着的时候,孔德拉基突然说:“夫人,前边好像出事儿了。”
安娜关了旁边的小车窗,把正前边的一个挡门推上去,孔德拉基让了让身子。
前边有些闹哄哄的,能看到一辆华丽的马车,从那装饰来看,那很有可能是一位贵妇人的。
安娜正猜测的时候,一个身着饰金制服头戴皮帽漂亮仆人从前边挑了下来,那人有些眼熟,安娜回想了一下,很快明白了,那不是培特西的仆人嘛!
“夫人,那似乎是培特西公爵夫人的仆人。”孔德拉基也发现了。
孔德拉基发誓他不是有意记住对方的,纯粹是因为那位夫人同自家夫人的关系,再加上那同样高调的性格和排场,就像是一只骚包的山鸡。当然了,一个仆人怎么可以用白金孔雀来形容,只有山鸡才会托着灰扑扑的尾巴骄傲地昂着头走路。
安娜知道孔德拉基在等自己拿主意。
按照她的本意,自然是不想管闲事,但去培特西府邸上,这条是大道,如果掉头绕路,不说花时间,到时候还要解释一番。这样看来,这闲事就算她不想管,至少也得过去看看。
想好了以后,安娜让孔德拉基再往前面赶一点,然后打发尤妮娜先去看一下情况。
没多久尤妮娜便回来了。
“夫人,听说是培特西公爵夫人的马车撞到了一个孩子。”尤妮娜把事情说给安娜听。
“人怎么样?”
“我没走近看,就听到那孩子在‘哎哟哎哟’的叫。”
“事情发生多久了?”
“有一会儿了吧,周围的人聚集得挺多的。”
被撞了,还有那个力气叫半天,情况应该不是非常糟糕,怕是讹钱吧。
“真稀罕,俄罗斯的‘碰瓷’。”安娜从马车上下来,她让孔德拉基先等在那里,自己带着尤妮娜过去。
哟,就像尤妮娜说的,人群围着,至少有三四圈,好像这平日里就没什么新鲜事儿,这会儿子彼得堡的居民都出来聚集到这里了。
安娜本来还在想自己该怎么进去。
“肉搏?”
“钱掉了?”
不等她想好,最外边的一个人瞧见她后竟然自动自发的让了出来。
安娜先是有些惊讶,不过很快反应过来。滨海大街虽然是条繁华的街道,但拥有高级马车,穿着貂皮大衣华贵服饰,带着女仆的可不多见,不是当官的家眷,就是有钱人的太太,不管是哪一个,平头小老板姓都是惹不起的。
靠着这身装束,安娜轻松地进入了人群里面。她一进去就瞧见培特西的那个漂亮仆人正在呵斥一个倒在地上,捂着腿哇哇大叫的男孩儿,后者大概十一二岁的样子,头发乱蓬蓬的,穿着也不像是有钱人家的小孩儿,还一脸煤灰。
“出什么事儿了?”安娜问道,故意略微提高了声音,用上了那种贵族常用的不紧不慢地强调。
在俄罗斯的贵族圈子里,几乎都是势利眼。
有身份的那些人喜欢用那种揶揄的笑容,背后的闲话来表明身份和阶级什么的,而他们那些随从,没学到主人但凡有的那么一点好的德行,只叫那些不好的,坏的,卑劣的势力行为学了个透彻,还自喻他们跟那些低贱的农民或平凡的市民是不一样的,看不起众人,却不知道,他们在那些主子们眼里,同一条宠物狗是没什么区别的。
可就是这么些人,叼着主人赏赐的香肠,趴在主人脚边,却傲然的鄙视那些在外边自食其力的人。
培特西的仆人耳朵非常地尖,那种贵族的强调隔着十里他都能听见,而有些普通人就在他面前说话他也充耳不闻。
“敬爱的卡列宁夫人,普罗霍尔向您问好。”
那位本来还在呵斥别人的仆人,在见到安娜后就换上了漂亮的笑容,甚至露出了洁白又整齐的牙齿。
安娜嘴角微翘,她不答话,可来自贵妇人的笑容显然已经让这位势力的普罗霍尔感到了莫大的荣幸。
普罗霍尔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向马车那边,然后透过小车窗对他的主子说:“夫人,卡列宁夫人来了。”
培特西略微探出头,原本有些恼怒的神情在瞧见安娜后就松了口气,变得娇媚可人了起来。
“哦,安娜,你得帮帮我。”她用那种可怜又魅惑的眼神瞧着自己的好友,然后在她的仆人,普罗霍夫的搀扶下下来了。
待她下来后,这本来就拥挤的人群里突然从不远处响起一个高高的声音。
“出什么事儿了?女士!”
☆、第14章 chapter14
那声音是个年轻人,一听就不是文弱的那一类型,甚至还带着几分潇洒。
安娜抬眼望去,那骑在大马上的果然是一位年轻人,约莫二十六七的年纪,眉眼英俊,歪戴着军帽透着不羁的风流。
那人一眼也瞧见了她,冲她露出一个自信的微笑全当问好,然后利落地翻身下马。
人群再一次自动分开。
锃亮的军靴踏踏的响着。
安娜看到培特西的眼睛亮了起来,她放开自己的手,走向那位军官身边,亲昵的挽着对方的手臂讲述着这一件事的始末。
“哦,安娜,瞧我。”培特西说完后看着安娜,突然娇嗔了一句。
“这位是亚历克塞·渥伦斯基,我的堂弟,他现在在联队供职。”培特西介绍道,“这位就是我跟你提起过的安娜·卡列宁娜,安娜的丈夫是在政务厅工作的。”
现在是在室外,吻手礼是不被允许的,所以渥伦斯基用帽子致礼了一下。
“我同您的丈夫有过几面之缘,卡列宁夫人。”
安娜微笑着说了句很高兴认识您,渥伦斯基伯爵。不过她心里却觉得现在这场面有些滑稽,别忘了,他们这些“有身份”的人,此刻正陷入一场“碰瓷”事件中呢,而他们甚至还在微妙的行使着一种社交门第法则,用来区分自己人和可以结交的人。
男孩儿呻/吟的声音提高了,似乎在提醒他们这些“体面人”。
渥伦斯基伯爵走到那孩子的身边,然后他蹲下来,似乎想要触碰对方,可男孩儿只是回了他一句尖利地喊叫。
“您想捏断我的腿吗?先生!”
渥伦斯基收回手,皱了下眉毛说:“我还没碰你呢,孩子。”
也许渥伦斯基试图开始一场文明的对话,但面前这位脸上抹着煤灰的小混球却决定用最粗暴原始的耍赖方式来解决。
“杀人了啊!军官杀人了啊!”
“嘿!小子!”渥伦斯基吃惊的说着,他一向不是那种粗暴的军人,由于他出身良好,以及天性使然,渥伦斯基可以说得上是一个彬彬有礼的、文雅的军官。
“哦,真是个有趣的小无赖。”安娜在心里轻笑,她偏头看到培特西已经气得双颊都有些涨红了起来。
这世间可是慢慢地就过去了,为了避免过多的暴露在公众的视线下,也是因为安娜不希望自己应该把时间浪费在这起“碰瓷”上面,所以她按住了培特西的手,然后往前走了几步。
“孩子,我的家庭医生正巧在我后面的马车上,我想让他给你瞧瞧现在受伤的情况是最好不过的了。渥伦斯基伯爵虽然热心,但毕竟不是专业的医务人员,若你的腿是真的断了骨头,可是耽误不得的,若是它们没什么事情,我想,再让渥伦斯基伯爵这位军官来接管这事儿才是最好的,你说呢?”
安娜就像一位和蔼的夫人一样,用一种让人不会怀疑的温和的语调说着威胁的话语。
倘若这真的只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不曾在市井中打滚撒泼,他可就真的听不出来了。
安娜观察着这孩子的神情,在确定有一丝僵硬后,她示意渥伦斯基起身离开,自己蹲在了男孩儿的面前,小心地抬起手,缓慢地一边动作一边说:“或者,你可能会害怕医生,毕竟那消毒水的味道很容易让你这种小男孩儿害怕不是吗?你允许我给你瞧瞧你的腿吗?”
“……是的,夫人,”男孩在僵硬了一会儿后,很快领悟了一层一丝,从原先撒泼的样子,变成了可怜兮兮的表情,“您能轻一点吗?”
“哦,当然了,亲爱的,我会轻轻地,只是个检查而已。”安娜半真半假地说着,但她的动作却十分地专业。
如果在场的真的有医生在的话,恐怕不会有人怀疑这个说辞,甚至会惊讶,一位年轻的贵妇竟然懂得医术。
“果然。”就像安娜想的一样,这小怪物什么事儿都没有。但培特西不是那种吝啬的人,如果钱可以打发这个难缠的小鬼,她绝不会拖到现在,那么,跟钱无关,是私人恩怨了。
安娜停止思考,注视着面前这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微微一笑:“没什么大事,我让仆人送你去医馆好吗?”
“哦,真谢谢您,好心的夫人,您确定我的腿没事儿吗?”
“我确定呢,亲爱的。”
“好的,夫人,太感谢您了。”
“见好就收的小鬼,还真是,聪明又狡猾的可怕呢。”安娜在心里想着,带了点欣赏的笑意,正当她准备让尤妮娜招呼孔德拉基过来的时候,那小鬼却拉了拉她的衣袖,用一种湿漉漉的表情说:“您能扶我起来吗?我想我自己没法站起来,好心的夫人。”
安娜在心里没了笑脸。
“这狡猾的小狐狸一再的强调‘好心’这个词。还真是一点亏都不愿意吃。”
“当然可以。”安娜面上依旧微笑着,然后把男孩儿扶起来,不用说了,她衣服肯定也变得脏兮兮的起来了,但在外人看来,她的举动实在是太过亲切了。
也许再过一两个小时,高官卡列宁的夫人是一位多么亲切的好心的人,这个消息就会在彼得堡到处流传了,大概会持续三天左右。
尤妮娜想要过来接手,但那个男孩儿此刻却一改之前的无赖作风,变成了一只受惊的小鹿,用眼神和肢体动作强调着:别把我同这位‘好心’的夫人分开,求你了!
面对这种小狐狸,安娜还能说什么呢,只能在心里暗自悔恨管这破事儿,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待安娜把这小坏蛋送到自己马车上,吩咐孔德拉基带对方去医馆看看的时候,那小狐狸又拉了拉她的衣袖。
安娜几乎想要瞪对方,又顾及着这里可还是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所以她只是面容平和的望着男孩儿。
那孩子给自己挑了一个很好的角落,旁人瞧不清楚他的神情,所以他放肆的露出一个嘲讽的笑脸。
“谁让您多管闲事儿呢?”
小狐狸哼了哼,然后又冲安娜扮了一个鬼脸,接着舒服的躺在座椅上。
“您还得感谢我呢,夫人,我为您塑造了多好的形象呀!”那小鬼慢悠悠地说着。
安娜在衣袖里面捏紧了拳头,心里嘀咕着“臭小鬼”这个字眼,一直到马车离开后她才深呼吸一口气。
当安娜正在安抚自己情绪的时候,她不知道的是,有一道目光一直在略微打量着她。
☆、第15章 chapter15
培特西自然是注意到了渥伦斯基的视线。
当然了,她之所以那么喜爱渥伦斯基,可不仅仅是因为堂姐弟的关系,更多的是因为精神上的契合。
培特西喜爱一切美好浪漫的东西。
她喜爱安娜,因为她温和又多情,当然后面那一点她一直坚持,却在她和安娜相处这么多年后一直还没发现什么实质性的东西。可是,本能是不会改变的。就像她是天生要在爱中活着的人一样,她坚信安娜也同样如此。
“她只是还没遇到自己的爱情。”偶尔,她在跟情人欢好的时候,这个念头会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并且被她坚信。
现在。培特西的眼睛在渥伦斯基和安娜之间流转着,她突然微笑了起来。
她在渥伦斯基的耳边,用一种引诱的口吻说道:“你被她迷上了吗?”
渥伦斯基有些吃惊的看着自己的堂姐,在那双妩媚的眼睛中,他尴尬地说道:“没有的事儿。”
培特西并不进一步的说破,她只是继续用那种“我已经洞悉一切了”的眼神暗自打量了渥伦斯基几眼,后者尴尬地转过脸,不去面对那双眼睛。但,有些事情就是如此简单,渥伦斯基在这方面可不是什么毛头小子。
那个侧影,苗条,鼻子算不上太高,但那双有着浓密睫毛的灰眼睛弥补了一切,更别提,她是个多么聪明又亲切的夫人呀!
渥伦斯基被安娜的表象完全迷住了,并且经过培特西的提点后,他在心里也毫不羞愧的承认了。
人群散开了。
因为孔德拉基将要送那个男孩儿去医馆,所以安娜得跟培特西坐一辆马车了。
培特西的马车舒适、华丽,这个爱好打扮得女人自然有着很好的时尚品味。高端却不会世俗,香薰的味道也是浓淡皆宜。
渥伦斯基依旧骑着他的马,并且看上去十分愉悦的样子。
这不在安娜的考虑之内,她的侍女尤妮娜之前是同安娜同坐在马车里面的。有时候,贵族人家也是会允许这种行为出现的,虽然一开始仅仅是为了方便侍女们为主子服务。现在,既然马车里面有了两位贵妇,而且并非亲姐妹,从体面考虑,尤妮娜就得坐在外边了。
除了马车夫以外,培特西的那个仆人也坐在那儿。
他倒是慷慨,把最好的位置让给了尤妮娜,但尤妮娜没有接受这种殷勤。
普罗霍尔从未遇过这种冷遇。
就像是年轻贵族会讨贵妇们喜欢一样,那些女仆们几乎都喜欢他。
当然了,他年轻漂亮,是培特西公爵夫人面前的红人,女仆们都争相想要得到他的殷勤,但面前这位却像是块冷骨头一样。
普罗霍尔踢到了铁板。
这个傲慢的仆人可没有年轻贵族们的好修养,他暗暗记恨起了尤妮娜,觉得她是一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小气的普罗霍尔完全就是一个草包。
安娜将这件事情全都看在眼里,暗自嗤笑了一声,同时,对于尤妮娜,她觉得更加满意了起来。
一个人可以为了达到目的变坏,也许大规则下没有人会认同这种理论,但正如□□犯会被囚犯们看不起一样,没有骨气和自尊的坏人不过是个下三滥。
安娜上了马车,她把思绪从尤妮娜那件事情中收回来后,就瞧见她的表嫂培特西正用一种细致的眼神打量着她。
她在猜她的想法。
想到这一点后,安娜放松下来,微笑道:“瞧什么呢?”
培特西神秘地眨着眼睛:“也许你有了一位迷恋者。”
安娜略微愣了一下,然后很快意识到培特西可能在说什么。她在心里嘲讽了一下对方,面上却只是佯装不解。
培特西似乎是有什么想法,或者,她可能满足于现在这种她个人掌握了秘密,而别人不知道,甚至,事情的主角们也都还在揣摩的阶段,这种浪漫的神秘感让她觉得满足,所以她大方的不予探究,而是转移了一个话题。
她这种浪漫多情的性格,也许在感情的问题上敏锐的像一条猎狗,但也让她养成了某种自大的习惯,出了这个圈子,培特西不过是个蠢得可怜的女人。
安娜默默地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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