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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法不徇情-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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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天之后,曹景添杀害曹丽美的案子正式开始审理。
  监控官先将整个案件讲诉了一遍,然后宣召了案件的证人,其中就包括布国栋这位法证师和钟学心这位法医官。
  轮到辩方律师盘问证人,这时在场的证人是钟学心。
  陈锦蓉很沉着地站起身来,向她提出第一个问题:“钟医生,请问死者曹丽美小姐的死因是什么?”
  “死者的死因是因为被子弹打穿手臂,进入胸腔……”钟学心一副要长篇大论的样子。
  “对不起钟医生,请你简单直接地回答,死者曹丽美的死因是什么?”陈锦蓉打断了她的话。
  “……是胸腔大量出血。”钟学心楞了一下才回答。
  “请问钟医生,是什么原因导致死者曹丽美胸腔大量出血?”陈锦蓉继续询问。
  “是因为死者被子弹打中手臂……”她又开始长篇解释,也同样又一次被打断:“钟医生,请你简单直接地回答我的问题,不需要答我的问题以外的东西。”
  监控官起身表示反对:“反对,法官大人,证人所讲的就是死者致死的原因,我反对辩方律师阻止证人讲出事实的真相。”
  陈锦蓉从容地反驳:“法官大人,证人的证词有很多医学上的术语,没有经过长年的训练的人很难理解。在不能充分理解证人的证言的情况之下,陪审团很有可能会做出错误的判断。我所做的只是尽量让陪审团可以清晰明了证人所讲的话。”
  法官做出了决定:“反对无效,辩方律师可以继续盘问证人。”
  陈锦蓉再次问道:“请问钟医生,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死者曹丽美小姐胸腔大量出血?”
  “是因为子弹进入死者的心包囊,打破了主动脉。”钟学心面带不悦地回答。
  陈锦蓉完全不被她的深色影响,继续追问:“请问这颗子弹是经由什么途经进入曹丽美小姐的心包囊的?”
  “死者的右手手臂中枪,子弹穿过手臂进入胸腔,破坏了上下肺叶,然后进入心包囊。”钟学心回答道。
  “我这里有一副人体简图,请问钟医生可不可以当庭在简图上画出子弹由曹丽美小姐手臂到打破主动脉的整个过程?让陪审员可以有个清晰的认识?”陈锦蓉说,周亦霏适时地将一张画着人体简图的纸递给师父。
  “可以。”钟学心从法庭人员手中接过简图以及一支笔,将图朝着陪审员的方向画出了子弹的路径。
  等她画完之后,陈锦蓉才接着提问:“请问钟医生,是不是所有被枪击中的人,子弹都会在人体内穿行这么远?”
  “这个不一定的,要看枪支的种类、子弹进入人体的角度……”钟学心答道。
  “换句话说,就是曹丽美小姐所中的这颗子弹如果角度不同,很有可能根本不会进入心包囊,那么死者就很有可能活下来?”陈锦蓉继续追问。
  钟学心犹豫了一下才点了点头:“是的。”

  ☆、011

  “法官大人,我没有问题了。”陈锦蓉说道。
  监控官随即说道:“法官大人,检方需要传召下一位证人出庭。”
  这次出场的证人是布国栋,他先按照监控官的意思把法证部检查到的资料说了一遍。
  轮到辩方律师盘问证人,陈锦蓉再次起身:“布先生,请问导致死者曹丽美小姐死亡的子弹出自哪一只枪?”
  “是一只XX型号的警用枪,编号是XXXXXXXX。法证部从案发现场找到了几支枪,全部都取了子弹样本,并同死者身上所取出的子弹做了痕迹比对。发现这支枪所射出的子弹与死者身上所中的子弹两者痕迹完全一致,可以确定打中死者的那一粒子弹就是由这一支枪所发射的。”布国栋回答的很清楚。
  “这份资料上写着:曹丽美小姐身上取出的子弹,上面沾了少许铜和锌。布先生可不可以向大家解释一下子弹上面的铜和锌是怎么来的。”
  “子弹上所沾的铜和锌就是黄铜。我们从案发现场的一只铜花瓶上面找到了子弹擦过的痕迹。经过检验,那只铜花瓶痕迹部分黄铜的成分,跟打中死者的子弹上所沾染的黄铜成分完全相同。”布国栋仍然很沉稳地回答。
  “请布先生向大家解释一下子弹擦过铜花瓶的后果。”
  布国栋向法庭申请使用电脑模拟演示:“我们用摄影师所录下的影像还原了案发现场的装饰,经过弹道测试,发觉持枪人是从Y这个位置开的枪。持枪人原本想要射击的目标并不是死者曹丽美,只不过子弹出膛之后擦过了铜花瓶,导致子弹轨迹改变,命中了死者。”
  “如果子弹没有改变轨迹,就绝对不会命中曹丽美小姐。我这样说,布先生同不同意?”陈锦蓉发问。
  “我同意你的讲法。”布国栋回答的斩钉截铁。
  “法官大人,我没有其他的问题了。”
  监控官又传召了重案组的警员做证。
  之后出场作证的是死者的合法丈夫麦永富先生。他一出庭就引起了众人的注意:他的左脸包了很大一块纱布,纱布下隐隐透出一丝血色。旁听席上坐着麦永富的妈妈,她看见儿子的样子就低下头哭了,法庭里突然喧闹起来。
  法官很快就开了口:“肃静。请问证人的情况还可不可以出庭做供?”
  麦永富眼里闪着凶光:“可以!”他的公司目前负债累累;跟伴郎的事上了报纸杂志之后,以前搭上的阔太也不再理会自己;又因为不小心弄伤了脸,医生说一定会毁容,即是说连再钓其他阔太的路也没了;如果不仗着曹丽美丈夫的身份把曹家的公司弄到手,以后就什么前途都没了。
  他先避重就轻地把自己跟伴郎的关系解释为好朋友,又指出之前曹景添故意跳楼陷害自己,之后又声称妻子曹丽美注册之后婚礼之前已经签下协议,要将她名下的曹家公司股份全都交给自己打理。
  陈锦蓉立刻起身:“反对。法官大人,证人所讲的事与本案无关。”
  监控官也起身反驳:“证人的供词可以说明凶手作案的动机,与本案绝对有关。”
  法官表示反对无效。
  麦永富继续讲:“丽美曾经跟我说过,她爹地很不赞成她同我的婚事,因为我的公司小,她爹地看不起我。丽美说,她希望我的公司办得越来越好,让她爹地知道她没有选错人,所以要将她名下的曹家公司股份交给我打理。”他向法庭提交了一份据说是曹丽美亲自签署的协议。
  陈锦蓉提出了疑问:“辩方事前并未接收到这份协议,完全不清楚这份协议的存在。考虑到我当事人的利益,我恳请法官大人暂时不可以将这份协议列入证据,请法庭先对这份协议的真实性做出鉴定。”
  法官点了点头:“陪审员在做出判断的时候,暂时不需要将这份协议考虑在内。待本庭检验过这份协议,确定可以作为证据使用之后,再将协议考虑在内。”
  麦永富的神色有点不安:“丽美说,她签协议这件事没有跟她爹地说,因为她爹地一定不会同意。她还说,自从她决定同我结婚之后,她爹地对她的态度就已经差了很多,还曾经扬言要取消她的继承权,收回她手中的公司股份。”
  坐在被告席里的曹景添激动起来,用手指着麦永富:“你……你血口喷人……你……”说着突然倒了下去,法警急忙去扶他。
  陈锦蓉当机立断:“法官大人,我的当事人患有心脏病,有长期服药病史。我相信他在法庭上受了刺激引起心脏病发,我恳请法官大人暂时休庭,让我的当事人可以尽快接受医生的治疗。”
  法官点点头:“本席决定休庭两个星期,在这两个星期之内亦会对证人所提供的协议做出司法鉴定。”
  周亦霏陪着师父跟曹景添一起到了医院,曹景添一直都昏迷不醒。医生告诉她们:“曹先生是由于情绪激动引起血管急性扩张。由于曹先生患有心脏病,血管已经有了一定程度的扩张,所以今次后果不会太严重。但是曹先生仍然需要留院观察。”
  周亦霏看了一眼师父,小声问医生:“如果曹先生短期内还会多次发病,对他的病情会有什么影响?”
  医生顿了一下才解释道:“曹先生的血管已经有一定程度的扩张,所以血管壁变得比较薄,如果短时间内多次扩张,很有可能导致血管破裂,大量出血,有生命危险。”
  陈锦蓉笑着看了一眼周亦霏:“你也很聪明啊。”
  她向医生告了辞,一出门就说道:“你同控方律师约个时间,我要跟他见面。”
  周亦霏眼珠一转:“师父,是要庭外和解吗?”
  陈锦蓉只是笑了笑,却没有回答。
  三天后,控辩双方两位律师坐在了一起:“陈大状特意叫我来,不知道有什么指教?”
  陈锦蓉递给他一份报告:“这是我从医生那里拿到的,是关于曹景添的。”
  “保守估计,曹景添先生只有几年的寿命了?陈大状,你的来意我明白了。不知道你会代曹先生提出什么条件呢?”
  “很简单,麦先生撤诉。曹先生可以把曹丽美小姐名下的公司股份的一半分给麦先生,同时按照市场价加两成回购这些股份。”陈锦蓉说道。
  “配偶、父母、子女都是死者的第一顺位继承人,曹丽美名下的股份财产都一分为二分给麦先生同曹先生,这不是法律本来的规定吗?即使麦先生不撤诉,这些他一样可以得到。我看不出陈大状有什么和解的诚意。”方律师好整以暇地看着陈、周两人。
  “方大状,我想你也应该知道,麦先生拿出来的那份所谓的协议很有可能是假的。如果鉴定结果出来,我可以反控麦先生扰乱司法公正。还有,麦先生的公司现在资不抵债,急需大笔资金注入。曹先生愿意购回股份,还比市场价高两成,这是很大一笔钱了。”陈锦蓉也从容不迫。
  周亦霏轻轻地碰一碰师父,陈锦蓉看向她:“你有什么话,只管说,方大状也是你的前辈。”
  周亦霏略带腼腆地开了口:“听说麦先生的脸伤得很重,如果有一大笔钱的话,可以尽早做整容手术,说不定可以修复的好。”
  陈锦蓉点点头,补充了一句:“如果能够将脸修好,我相信麦先生以后还有机会找到另一桩合适的婚事。容貌受损需要修补,这件事当然是越快越好。”
  方律师沉思了一会儿:“我会同麦先生讲,你放心,我会尽量说服他。”
  知道自己能即刻拿到一笔钱去整容,麦永富便不顾亲妈再三要求自己“多等等,说不定还可以要更多”的吩咐了,他接受了庭外和解,也撤销了对曹景添的控罪。陈锦蓉也没有食言,很快便劝服了曹景添拿出了这笔钱交给麦永富。
  没有了所谓死者丈夫的追究,警方查到的证据又能够表明曹丽美之死完全是机缘巧合,凶手曹景添又是重病在身,即使入罪也很大可能是保外就医。为了不浪费纳税人的钱,律政署很快就撤销了对曹景添的指控。
  麦永富拿到钱的第一时间就离开了香港,陈大状托熟人去查过他的行踪,原来他订了机票飞去韩国了。从韩国那边查到的情况来看,他一到韩国就联系了一家很有名气的整容医院住了进去。
  周亦霏笑了:“师父,看来这个麦永富真的是没有什么真材实料。”应该说,他的钱全都是靠着他那张脸赚回来的,所以把脸看得无比重要。难为他忘记了报纸上登出过他的丑事,还以为整完容之后还能靠脸东山再起。

  ☆、012

  “不用理他。”
  师徒两个正在说话,响起了敲门声:“陈大状,周律师。”
  周亦霏一回头,却见来人是宋家齐:“宋大状,你好。”
  “听讲你们刚刚完结一单官司,怎么样,要不要庆功啊?”宋家齐笑着问道。
  “Eva,你刚刚来,跟同事们还不是很熟,我觉得你正好可以借这个机会同大家熟悉一下。你觉得怎么样?”陈锦蓉关切地问周亦霏。
  “师父你说了算。”庆功不就等于聚餐?周亦霏答应得毫无压力。
  宋家齐笑了:“这周日,烧烤,怎么样?可以带家属的。”
  “烧烤?不错啊,我先生很喜欢。”陈锦蓉笑着说。
  “那么我来安排吧。”宋家齐大手一挥,打算包揽一切。
  周亦霏赶忙说:“宋大状一个人准备得过来吗?要不我们每个人都准备一些?”
  “不用了,我认识朋友是开餐厅的,我请他帮手准行了。你们只需要带上肚子,到时候把准备的东西全部都吃光就好了。”宋家齐笑着表示自己交游广阔,区区烧烤小事,有很多人争着帮自己弄。
  “那么就多谢宋大状了。”周亦霏道了谢。
  “不用客气。大家都是同事,Eva你总是叫我宋大状太见外了。我的英文名叫Alex,你不如称呼我英文名吧。”宋家齐趁势拉近关系。
  “好的,Alex。”周亦霏很大方地换了称呼。
  宋家齐出了办公室,大约是向同事们宣布了周日烧烤的消息,周亦霏在师父的办公室里都能听到外面有一阵小小的欢呼声。她有点惊讶地问道:“师父,我们做律师的应该不是穷到吃不起饭吧?怎么宋大状说请烧烤都有人这么激动?”
  “你不知道,宋大状认识的人非富即贵;他那位开餐厅的朋友说不定开的是饮食集团。他说是请烧烤,其实除了烧烤之外还会准备其他的东西,海鲜大餐都可以吃得到。你在公司久了,慢慢就知道了。”陈锦蓉说。
  周亦霏皱起了眉头,她扫了一眼办公室的门,关得好好的。这才压低了声音问:“师父,宋大状不会做违法的事吧?”
  “这一点就见仁见智了。宋大状是个聪明人,不可能把自己置身于危险的处境,真正算是违法的事我想他不会做。不过法律也都有灰色地带,他经常在灰色地带倒是有的。况且身为律师必须维护当事人的利益,灰色地带我想每个律师都会涉足,或多或少而已。”陈锦蓉如是说。
  “不是违法就好。”周亦霏放了心,随即想到自己没有男朋友,便又问师父:“不带家属也没问题吧?”
  “不想带就不带喽,有什么关系?我先生也不是每次公司聚会都能陪我参加的。不过你们年轻人拍拖不是都不舍得分开的吗?”陈锦蓉笑着打趣她。
  “我没有男朋友,哪来的家属啊。”周亦霏忙表示自己才不是那种离不开男朋友的小女生呢。
  “那么我以后遇到好的就同你介绍一个。”陈锦蓉一听徒弟没有男朋友,立刻媒婆上身。
  “呃,这种事还是看缘分吧。没有感觉的我是不会考虑的。”周亦霏婉转地拒绝了师父的好意。
  陈锦蓉顿时开启了“为人父母”的唠叨模式:“你不是小女生了,应该知道感觉这种东西靠不住。找老公最重要的是对方对你好,有责任心。”
  周亦霏头皮一阵发麻,师父突然变身催婚的父母,真叫人害怕啊。
  她装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再不时地回以“嗯”,像是听进去了,其实整个人已经神游到外太空去了。
  很快到了周日,周亦霏驱车来到郊外。果然像师父说过的那样,除了烤肠、烤翅、丸子这些最基本的烧烤外,还准备了时鲜菜蔬、牛排、牡蛎等上好的烧烤材料;调味的香料足足有几十上百种;饭后水果也有十几样;
  除了烧烤的东西之外,还准备了海鲜大餐;另有几名备用的厨师等着有谁临时想吃点什么可以现做。
  宋家齐的那位朋友一边介绍准备的材料,一边请大家就座。
  吃烧烤也许真的是个很容易拉近彼此关系的活动吧,没多久,周亦霏就跟宋家齐太太张淑贤说上了话:“宋太你是在杂志社做编辑的?编辑都做什么?”
  张淑贤是个一头长发的美女,虽然是休息时间,她还是穿着整齐的西装套裙:“我们杂志社有很多分支的。有八卦周刊,有经济专版,也都有出版一些漫画。我主要负责的是出版这一块,最近正在接洽一位住在美国的香港漫画家。”
  “漫画原来是在杂志上连载的,都有十几年了。但是一直到现在还有人打电话到杂志社来,找刊登了漫画的那些期的杂志。所以我们杂志社的老板就叫我联系到那位画家,想把那些漫画整理一下发个合订本。”
  “跨国的啊?版权问题处理起来会不会很麻烦?需不需要律师帮手?”周亦霏立刻联系到了自己的法律专业。
  张淑贤笑了:“我们出版社也有经常合作的律师,再说了,我老公也是资深大律师嘛,有什么问题我会问我老公的。”
  “那倒是,宋大状真是年轻有为,我师父私下里都很称赞他呢。”
  “Eva,哦?我老公这个人哩,有为算的上,年轻倒要看跟谁比了。同陈大状比当然是年轻人,但是跟你你比起来也是一个老人家了。”张淑贤的话好像没怎么把丈夫看在眼里。
  周亦霏笑了笑,没有接这句话,也许是她们两公婆闹矛盾了?她正要改换话题,宋家齐的声音传了过来:“Ada你不会是分手了吧?你不是说,你男朋友对你细心得不得了,打死你都不会同他分手的吗?”
  周亦霏循声望去,原来是律师事务所里的秘书Ada,她正红着脸跟宋家齐辩解:“真的没有分手。伯伦他家姐前一阵遇到意外去世了,所以这一阵子伯伦有时间就会留在家里陪伯父伯母。”
  几个听到她说话的同事七嘴八舌地问起来:“什么意外呀?是不是人为的?对方有没有赔偿啊?要不要我们帮你男朋友打官司呀?可以收便宜点的。”
  “就是上个月报纸上登过的,‘警察追捕疑犯失误,无辜市民不幸丧命’那件事,那个死了的无辜市民就是我男朋友他家姐ellen。”Ada解释道,“因为警方证实了ellen所中的那一枪是疑犯开的,而且那位疑犯也都被警察击毙了,所以没得追究。”
  宋家齐严肃起来:“其实还是有的追究的,你不是说是警察失误的吗?可以告那位失误的警察……”
  Ada急忙摆手:“千万不要。伯伦他们一家都是信教的,他们说,ellen一定是回到上帝的怀抱里去了;又说一切自有天定,什么都不肯追究。不过没了亲人始终都是伤心的嘛,所以伯伦经常陪着伯父伯母,没那么多时间陪我了。”
  周亦霏叹了口气:“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Ada说的这个意外死了的ellen是,我同师父刚完成的那件案子里那位无辜的新娘曹小姐也是。她们都没有做错任何事,偏偏就这么不幸地没了性命。而那位隐瞒了同性恋的身份骗婚的新郎,竟然还可以平安地脱身。所以说,这个世界根本不存在绝对的公平。”
  “要不要我同老板讲一声,在杂志上多披露一下那位作死的新郎?”张淑贤一听到“骗婚”这两个字就义愤填膺起来。
  陈锦蓉连忙拒绝了:“案子已经了结了,还是莫节外生枝的好。”
  “那好吧,需要帮手的时候尽管出声,我在杂志社多少还有点地位,说句话登一条新闻还是容易的。”张淑贤说道。
  “对了,好多天没有听到女星崔明珠的消息了,Sue你们杂志社有没有什么秘密消息?”有一个比较八卦的同事忽然问张淑贤。
  “崔明珠啊?我们杂志社的记者拍到她入了医院,后来又买通了一个清洁阿婶,才知道崔明珠是要做心脏移植手术。这种事根本没有报导的价值,老板就给压下来了。”张淑贤解释道。
  “心脏移植?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怪不得我看电视总觉得崔明珠的唇膏颜色怪怪地。原来是因为她有心脏病,所以唇色好暗,什么唇膏都掩饰不住。”八卦同事说。
  “那崔明珠应该是很敬业的。心脏有事都敢做明星,明明拍戏这么辛苦,对心脏不好的。”周亦霏说道。
  “什么敬业啊,还不是为了钱?”立刻有好几个人反驳周亦霏,她只是笑笑,却没有辩解,娱乐圈的事真真假假,没有争论的必要。
  第二天,周亦霏上班没多久就接到了堂姐的电话,她被人告了。

  ☆、013

  堂姐的声音一听就很着急:“Eva,今天一大早雯雯学校的老师就打电话叫我去学校,说她在学校骂同学。我以为这是小孩子们玩闹,同对方的家长道下歉就好了。但是对方的家长说要告我不负责任,对儿童灌输错误的理念。”
  周亦霏吓了一跳:“这么严重?家姐你别着急,慢慢讲,雯雯究竟骂同学什么话了?”在办公室不好讲私人电话,她起身避到了茶水间去。
  “其实你都应该有印象的。雯雯班上不是有个男仔叫鲍伟聪,考第一的?以前雯雯想同他玩,但是那个鲍伟聪就不中意同雯雯一起玩的嘛。上周她们班上小测试,雯雯考了第一。鲍伟聪就来找雯雯说要一起玩,但是雯雯就说,鲍伟聪以后会变成一个满脸痘的秃头肥佬,她才不要跟这样的人一起玩。”
  “可能周末鲍伟聪把雯雯说他的话告诉了他的家长,所以家长到学校来找老师理论。我去到学校之后,鲍伟聪的家长才说要告我们作父母的不负责任。”
  “Eva,怎么办啊?”周小柔在电话那端有点六神无主的样子。
  周亦霏很快在记忆里找到了这件事:“家姐,我记得那个鲍伟聪所谓的秃头、青春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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