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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法不徇情-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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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巧儿听得很认真。
  当周亦霏说到正手握刀、反手握刀以及巴西柔术关节技时,朱巧儿还拿着一张纸自己比划了一下。她本来想拿周亦霏的笔比划的,不过看守不允许她拿到有尖的东西,只好用纸来代替了。
  朱巧儿的父亲开跆拳道馆,她自己更是个中高手,而功夫这种东西更是一通百通的,因此略一比划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我明白了,周律师你继续说。”
  周亦霏接着讲了从朱巧儿这里得到画像之后在女子柔道馆问到了何文慈、借送何文慈回家的机会接触到了画像本人:“何先生去你爸爸的跆拳道馆只是想为她女儿找一个学功夫的课程,不过你爸爸是自己做教练,而何文慈想要女教练,所以最后没有报班。”
  “是这样的吗?原来是这样的啊。”朱巧儿喃喃自语,她发了一会儿呆才让周亦霏接着讲。
  “虽然你爸爸跟何先生只是偶遇,但是他到那栋大厦的确是要找人,而那位何先生也提供了一些资料,我已经全都交给警方,让他们去继续追查了。现在我想告诉你的是另外一件事,”周亦霏严肃起来,“巧儿,你知道你爸爸有赌钱的习惯吗?”
  “赌钱?”朱巧儿茫然地摇摇头,“他只是教课之余同邻居还有几位叔叔打打麻将什么的,涉及到的金额都很小的,不应该算赌钱吧?”
  “这一点警方还在调查,但是很有可能是真的。”周亦霏认真地看着朱巧儿的眼睛说,“你爸爸那间跆拳道馆的房东说过你爸爸输了太多钱,还欠了好几个月的租金;那位何先生提供的资料里面说你爸爸到那栋大楼去找的人是一个放债的。”
  “我记得,我妈咪留下的首饰本来是我自己收着的,我爸爸说要拿去存进银行。后来不知怎么回事,一直都没有再见过那些首饰,爸爸死了之后我也没找到银行存单;”朱巧儿的眼光渐渐地恍惚起来:“家里的大电视、电脑、音响,这些东西全部都不见了,爸爸告诉我他打算把旧的拿去卖了换新的。不过一直到他出事,都没有新的拿回家。”
  “爸爸是因为赌钱输了很多,所以……他把家里的东西拿去卖了换钱,是不是要再去赌?”她带着点不知所措地问周亦霏,“我爸爸只是打打麻将,怎么会变成卖东西都要赌的样?他不记得家里还有我了吗?”
  周亦霏叹了口气,这下更坐实朱耀财赌红了眼的猜测了。
  朱巧儿忽然趴在桌子上哭起来。父亲的案子有了转机令人高兴,可父亲是个赌徒这一点又让她难过。
  正当周亦霏想着这件事该不会对朱巧儿来说又是一个刺激时,一个警察带着朱巧儿持刀伤人案的辩护律师也来看她了。
  两个律师在拘留室门外略略交流了一番。
  另一个律师表示,他已经向法庭提交了朱巧儿在精神病院的治疗记录,证明朱巧儿在犯案的时候仍然处于精神病发作期间,不需要为这次的案件负上责任,而是应该继续接受精神科的治疗,直到康复为止。
  周亦霏则告诉对方,导致朱巧儿患上精神病的朱耀财堕楼案已经开始重新调查,她的精神病有望痊愈。但是眼下她又得知了她爸爸是个赌徒,而这有可能会是另一种刺激。
  “但是这种‘亲人有另一面’的事对朱小姐的精神刺激的程度,跟之前那种求告无门之后产生的绝望情绪相比,要轻得多了,”另一个律师推推眼睛,“我认为朱小姐很快就会接受这一点。”
  周亦霏对这一点倒是没有反驳:“的确如此。”
  自己此行的任务完成,周亦霏很快便离开了警局。
  第二天,李展风带着阿赞从台山回来了:“Madam,有收获!”
  当天下午陈锦蓉就收到了警方送过来的林健、林康案的详细资料。
  原来李展风这次再到台山,从村民口中问出当年林健回乡替女儿女婿办丧事时,曾经亲手把林嘉惠用过的一些东西放进棺材里作陪葬了。
  他到当地公安局申请把林嘉惠夫妇合葬的墓开了,找出了尚未腐烂的陪葬物品。
  当地公安局检验科则从那些陪葬物品上验出了指纹,又因为香港的钱日安被杀这件事发生在林嘉惠夫妇下葬期间,所以刻意确认两兄弟中在台山老家安葬林嘉惠的那一位没有机会杀死钱日安。
  而当地派出所也从存放了很久的资料室里翻出了当年林健林康办理户籍时的手写资料,证明这两兄弟之中年长的那一位左边眉毛有痣,户籍名林健,眉毛无痣的那位户籍名林康。
  香港这边,西九龙总区法医部对两兄弟眉毛里的痣进行了活体取证,法证部也采集了这对双胞胎兄弟的指纹。

  ☆、163

  活体取证的检验结果; 证实一直跟小毛在一起的那位眉毛里的痣是天生的。他就是真正的林健,是小毛的亲外公。
  而一直在警方关押中自称林健的那位,眉毛里的痣其实是后天纹上去的。他的真实身份应该是林康; 是杀死钱日安的真正凶手。
  指纹比对的结果也佐证了这一点。从林嘉惠夫妇合葬的棺材里找到的陪葬物品上面发现的指纹; 经电脑比对被证实属于跟小毛在一起的那位; 也就是林健。
  但是这些没有震惊到陈锦蓉、周亦霏; 真正让她们师徒二人吃惊的,是所谓的“绑架小毛向钱根要求三千万赎金”这件事,是林康的辩护律师张耀宗一手策划的。
  林康的口供中称,跟张律师第一次见面时,自己就告知了他还有个双胞胎哥哥以及自己冒用了哥哥身份的事,连特意在眉毛里纹痣以求跟哥哥一模一样这件事也告诉他了。
  跟张律师第二次见面; 他告知了小毛被绑架以及勒索钱根这件事; 说可以借此机会拖延审讯。
  但是后来林康发现控方律师已经怀疑绑架案是自己自导自演了; 他把这件事告诉张律师后,张律师又叫他混淆两兄弟的身份来误导控方律师。
  求生心切的他说出了林康是凶手的事; 但是他自己冒充了林健; 指认绑走小毛的才是林康。
  而林健的口供中则说,自从两年前弟弟来到香港杀死钱日安却平安脱身后; 就对香港的繁华向往不已,哀求哥哥借证件过香港。碍于林康也算是给女儿报了仇; 又是自己的亲弟弟,林健就同意了借证件给他。
  他先用自己的证件带着小毛过关入港,又托人把证件带回内地交给弟弟; 让他用自己的身份再次过关来到香港。
  林康来到香港后,在临时房屋区租了一间房住,间或打点零工,以此维持生活。林健祖孙两个则住在女婿祖上传下、如今在外孙名下、能住四口人的房子里。
  至于为什么不让弟弟住进来?却是林健知道弟弟贪婪的性格,担心弟弟住久了会抢这房子。这房子可是外孙唯一的东西了,自己要好好给他守住。
  因为女儿女婿车祸的赔偿金替林康收买了酒吧老板娘,林健自己不得不也出去打工,外孙小毛无人照顾。林康就自告奋勇地要替自己照顾小毛,于是林健去上班时林康就带走小毛,而林健下班后林康也早把小毛送回来了。  
  这次钱日安被杀的案子重审期间,由于林康拿的是林健的身份证件,杀人凶手就被认为是林健了。
  林健不想被警方发现两人用同一套身份证明,索性在老板那里也请了大假,带着外孙住在弟弟租的临时房屋里,不过从不跟邻居照面。却被张律师找上门来,要求自己带着小毛躲起来,并且写一封勒索信,信上却是向钱根要求三千万赎金。
  林健本来不想写的。不过张律师说,当年林健知道了林康杀人的事,不但不向警方报案,还出钱替他收买人证。如果这件事被爆出来,林健也要坐牢,那小毛就该被交给社会福利署照顾了。因此,林健不得不照着张律师教的方法写下勒索信。
  他随后就带着小毛离开了临时房屋区直接去了新界,在一个村子里找到一间破屋子住下来。买东西只用现金这件事也是张律师教自己的。
  谁知这个村子就是简洁父亲的村子,简洁无意中发现了林健祖孙,报了警,林健才被警方抓获。
  “简直是律师里面的败类!”陈锦蓉震惊之余忍不住骂道。
  周亦霏虽然吃惊,不过她还有点不解:“师父,林健林康必有一真一假,张律师策划整件事的时候,难道就没有想过可能会有这一天吗?”
  “这一点我也不是很明白。”陈锦蓉稍稍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还有,如果是无知的人,看到报纸上乱写钱日安是钱根私生子或者会信,张律师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怎么会信这种事这一点也很难令人相信。”
  周亦霏沉思一阵:“师父,张律师会不会是专门这么设计,好让我们以为是林健林康这对不多识字的兄弟自己计划的?”
  “有这个可能。”陈锦蓉想起自己当初跟徒弟的确就这一点分析过。不过也是因为一般人都很难想到做律师的竟然会知法犯法,所以张律师的设计一时奏效。
  师徒两个正在叹息时,陈锦蓉接到了大律师公会的电话:“张律师的事?要举行听证会吗?好,好,到时我会去听。”
  她挂上电话对徒弟道:“针对张耀宗在林健林康一案的行为,大律师公会要在下星期三开听证会,讨论他是不是违反了律师的职业守则,宋大状被选为判官之一了。公会那边还邀请我过去听。”
  “如果师父你不是跟张律师同案的检控官,利益上可能会有冲突的话,公会想选的判官应该是师父你才对吧?”周亦霏笑道。
  “或者是吧。”陈锦蓉也笑了。
  “对了师父,这件案现在应该控告林康,还是不是你做主控了?”
  “是我。”陈锦蓉笑道,“我一早就跟你说过,案件跟清晰,只是真凶的身份来回变幻,但是案还是那件案。林康想活命所以攀扯他大哥,张律师为了赢官司所以帮林康策划绑架等事,这些是另外的案子,跟钱日安被杀这件案无关。”
  周亦霏点点头:“我明白了师父。”
  当晚临睡前又没见到凌倩儿回家,倒是洗漱时凌倩儿也起来了。
  周亦霏便问她晚上忙到多晚才回来的。
  “两点多。”凌倩儿打了个呵欠,用凉水洗了把脸之后就彻底清醒了,“对了,朱耀财那件案那位放债的李先生查到了。”
  “有线索吗?”
  “还没抓到人,他家里人说他上大陆谈生意,很快就回来。我已经通知了海关那边留意,见到他过关就把人带去警局问话。”
  “希望能有收获。”周亦霏道,就算朱耀财有赌钱的毛病,也不能因此就该被杀。
  来到律师楼,办公室助理就拦住了她:“我早上到的时候有位林健先生就等在门口了,他说想见陈大状。我叫他在会客室等。陈大状还没到,你要不要先去看看怎么回事?”
  “林健?”不会是林健、林康这两兄弟中的那个林健吧?周亦霏一边想一边推开了会客室的门,果然是那个林健。
  林健见推门进来的是个这么年轻的女律师,犹豫了一下问道:“请问你是不是陈大状?”
  “不是,陈大状是我师父。”周亦霏道,“师父还没到,我先过来看看你有什么事。”
  “你是陈大状的徒弟啊?”看周亦霏点头,林健就开始掉泪,“我的孙,我的孙被一个什么福利署的人带走了。”
  “福利署的人带走了小毛?有没有说是什么原因?”
  “说了,说我带小毛住破屋穿烂衫,是什么虐待,说我没资格抚养小毛……”林健抹了一把泪,“小毛是我的亲外孙来着,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怎么会虐待他呢?”
  这时陈锦蓉也来了,看见会客室里的林健跟周亦霏,便招呼这两人到自己办公室坐下再谈。
  助理还送了几杯咖啡过来。
  林健粗燥的手指颤颤巍巍地捧着纸杯,杯中的咖啡一个劲儿地摇晃着:“陈大状,我没有虐待小毛,求求你帮我向福利署的人要回我外孙。”
  陈锦蓉看出林健的情绪比较激动,便放缓语气:“林先生,你不要着急,慢慢来,从头告诉我怎么回事。”
  林健定了定神,却将咖啡小心翼翼地摆在了桌子上之后才开口:“我弟弟的事,陈大状你应该知道。”
  陈锦蓉点点头。
  林健继续道:“那时候我被张大状威胁,要爆出我包庇我弟弟是杀人凶手的事,要我写勒索信,我是没办法了才写那封信的。之后带小毛去一个村里的旧房屋住,也都是好好地拣了地方,没有叫他住漏风的屋;吃东西是我偷偷去买回来,趁热给小毛吃,没有叫他吃冷饭剩饭。夜晚也都是我带着小毛一起睡,绝对没有让他冷着。”
  “但是我写了那封勒索信,警察抓到我之后就把我关起来了,小毛就被送到福利署去了。我同警察讲清楚,整件事都不关我事,全部都是我弟弟还有那个张律师做的,警察就放了我。我本来以为可以接到小毛一起回家去住,但是福利署的人不肯把小毛还给我。”
  林健说着又开始抹泪:“福利署见我的人里面有一个很面善的女人,我经常在报纸杂志上见到她,好似是什么慈善家,说是专门救助儿童的。就是那个女人,指着我说我虐待小毛,不配养他。她要给小毛另外找一个好家庭,让他得到温暖,得到关心,健康成长。”
  “哪怕小毛哭着叫我外公,说想跟我一起,那个女人都不肯松口。最后,小毛到底都被她抢走了。”

  ☆、164

  陈锦蓉皱起了眉头; 这件事真的有点奇怪。
  林健已经被警方释放了,小毛也根本不愿意跟外祖父分开,那儿童保护服务组的工作人员应该遵照小毛的意愿; 让他回到林健身边才对。
  这个所谓的专门救助儿童的慈善家女人; 为什么一定要带走小毛?为此甚至不惜违背常理; 无视这对祖孙之间的感情; 忽视小毛的真实意愿?
  陈锦蓉看向周亦霏:“你跟林健一起往儿童保护服务处去,仔细问问他们那工作人员究竟怎么回事。记得对他们申明小毛跟随林健有法律依据,如果真的是有人要坚持违反法律,请她准备好打官司。”
  周亦霏自是点头答应,开车带着林健一起来到福利署,先找到工作人员询问小毛的事情。
  幸好工作人员还记得林健; 看见他来还一脸笑意地对周亦霏解释:“我们本来是要按照规定把小毛交给林先生的; 不过昨天来参观的那位女慈善家谷瑶女士很有权势; 道德标准又比较高。而林先生刚刚被警方扣留,之前又有带小毛去村里没人住的旧房屋住的经历; 所以谷瑶女士才会极力反对把小毛交给林先生的。”
  “但是女慈善家再有权势; 也应该依照法律行事,况且她又不是你们的工作人员; 应该没有权利对你们的工作指手画脚吧?”周亦霏皱着眉说。
  “Sorry啊,社会福利署有好多事情都需要善心人士的捐赠才能维持下去; 那位谷瑶女士就给儿童保护组拉到了很多善款,所以上头交代对她要客气点。”工作人员小声解释,“昨天林先生走后; 我们已经尽力同谷瑶女士解释了相关条款,她最后也都同意我们按照规定把小毛交还给林先生了。”
  周亦霏听到这里才点点头:“看来也不是完全不通情理的人。”
  “不过谷瑶女士还有一个要求,”工作人员又道,“就是想让我们定期上门查看小毛的生活环境。还有,小毛今年七岁,应该上小学了,谷瑶女士要求我们督促林先生尽快给小毛办理入学手续。”
  周亦霏看向林健。
  “应该的,应该的。”林健不住地点头,“多谢你们帮手。”
  几方说好后,工作人员带出了小毛。小毛见到外公果然扑上来抱住就哭:“外公,我还以为见不到你了。”
  林健忙把外孙子搂在怀里安慰他:“外公这不是来接你回家了?外公以后都不会再给你离开外公了。”
  周亦霏看着林健办好手续,准备带走小毛,工作人员则表示可以送他们祖孙回去,顺便去看看林健家的环境,好完成谷瑶女士的嘱托。
  没了自己的事,周亦霏便准备离开,却在门口意外地看见了莫家聪:“莫Sir?你怎么在这里?”
  “明天是7月1日,香港回归祖国十五周年,要办庆典,差馆所有人都取消休假上街,保证社会稳定。我们警民关系组也都有任务。”
  “哦,原来是这样。”所有警察都取消休假,那还在培训中的警察呢?
  想到莫家聪跟彭国栋是好朋友,他太太又是简洁,而简洁跟彭国栋都是PNC训练班的导师,周亦霏便问了一声:“训练班那边呢?”
  “Sorry啊,不是一个部门的,我都不是好清楚。”
  “没关系。”看莫家聪有手下在等,周亦霏很快跟他告别,回律师楼去了。
  陈锦蓉听得事情已经圆满解决,便没再多说什么。
  下午,周亦霏接到了郭张美芬的电话。
  她之前委托郭张美芬帮忙选一个可靠的慈善机构,要把婉兰还有骆见业提供的800万善款捐出去。
  这次郭张美芬来电,就给她提供了几家慈善机构供她从中选择:“一个是专做儿童慈善的,一个是妇女权益保护的,一个是给夹心阶层大病提供治疗资金的……”
  周亦霏听着郭张美芬的介绍,私心里觉得婉兰可能会喜欢做儿童慈善的,而骆见业可能会选择妇女权益保护的。
  “多谢你了Donna,这些资料很有帮助,你一定是花了不少功夫吧?”
  “那倒不会,以前我不用做事,闲的时候参加过很多慈善会。现在不过是把以前参加过的慈善会的资料整理出来罢了。”
  “你现在管理公司了,是不是好威风八面?”
  郭张美芬笑了:“威风八面谈不上,不过我的确感觉得到认识的人对我的态度比以前恭敬的多了。我想过,唯一的区别就是以前我从老公手里拿钱使,而现在钱是我自己的。”她的笑里带了点又是讽刺又是洒脱的意味,“看来女人始终都是要有自己的事业,这样才会得到真正的尊敬。”
  打完电话,周亦霏把郭张美芬的话仔细品位了一番,最后才叹息了一声,转头又分别给婉兰和骆见业打了电话。果然不出她所料,婉兰决定把钱捐给儿童保护基金会,骆见业则决定把钱捐给妇女权益保护协会。
  周亦霏接触了这两家慈善机构的负责人,并按照婉兰跟骆见业的意愿说明了两人捐款的意向,跟负责人一起到银行办理了捐款的相关手续。
  负责人表示会把这些善款的明细支出发给周亦霏看,周亦霏点点头:“这个自然,捐款人都是想自己的善心落到实处,而不是被人暗中污下。”
  办完了这件大事,周亦霏松了一口气。明天是7月1号,又刚好是周末,不用上班,做些什么来打发时间呢?
  上街亲自参与庆祝活动的选项被她否决了,7月正是最热的时候,参加庆祝活动的人又多,不是逛街的好时候。
  但是这种全港都该热烈庆祝的时候,完全不参与又有点太置身事外了。
  估计各个电视台都会有晚会庆祝回归十五周年,是不是应该呆在家里看一天电视呢?
  周亦霏正在犹豫时,杨光打来了电话:“Eva,有没时间一起吃晚饭?”
  “杨光!你训练班放假了吗?”周亦霏的惊喜不言而喻。
  “不算是放假,彭Sir说要确保明天一切顺利,所以训练暂停,全部学员、教练都要回各自的岗位执勤。”杨光笑着解释,“我明天都要上街巡逻。”
  “你现在在哪?我过去找你。”
  “刚刚出学校,还在黄竹坑,你过来接我吧。”说到让女友来接自己,杨光一点也没觉得不好意思。
  幸好周亦霏也不在乎:“好,你在学校门口别动,我这就过去。”
  虽然是下班时间,不过周亦霏见杨光心切,在车流里面左扭右扭地钻空子,终于在半个多小时后赶到了警察训练学校。
  学员、教练已经全都离开了,只剩下杨光一个人背着硕大的背包站在门口,看见周亦霏的车开到,就过来敲了下车窗。
  周亦霏本想下车的,见杨光一副要搞怪的模样,便摇下了车窗:“阿Sir,请问你拦下我的车有什么事?”
  “小姐,你头先几乎撞到我,我要告你袭警,麻烦你下车接受检查。”
  周亦霏乖乖地下了车,然后第一时间开始辩解:“阿Sir,刚刚你站的那么远,我根本没有可能撞到你。”
  “阿Sir说几乎撞到就是几乎撞到了,你莫砌辞狡辩了。”
  “阿Sir你这是诬告哦。”
  杨光一把抱住了周亦霏:“我不但要诬告你,我还要非礼你……”说着就凑上来亲了一口。
  周亦霏在杨光怀里笑得花枝乱颤,想不到配合一下搞怪也挺有意思的。
  杨光看着怀里的周亦霏:“想我了吗?” 
  “……想了。”
  杨光微笑着再次凑过来,周亦霏闭上了眼。
  ……
  再热烈的吻也有结束的时候,况且该到吃晚饭的时间了。杨光开着车载着周亦霏去吃了晚饭,之后两人再次来到海边,这个定情的地方。
  搂着坐在海边的长椅上,杨光把自己在训练学校的经历讲给周亦霏听:“刚刚进去的时候还好,等阿武去给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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