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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法不徇情-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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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线。”
  “法官大人,李太太用来出租的这间房同原讼人出租给与讼人的房间面积大小差不多,设施也都基本想同。”周亦霏先向法官解释了一下,之后继续提问,“请问李太太,你这间房的租金是多少?”
  “每个月一万元。”李太太不慌不忙地说,“这是一年前的租金。下个月租约到期,我准备加租一千元,也就是说租金提高到每个月一万一千元。”
  “请问李太太,你加租的理由是什么?”
  “没什么,现在的东西每天都在涨价,房租涨的更是厉害。人家的房租涨了难道我不涨吗?”李太太理直气壮,“如果不是租约一定就是一年,我可能两三个月就涨一次租金了。”
  周亦霏点点头:“法官大人,我没有其它问题了。”
  刘律师站起身来:“李太太,请问你认不认识原讼人?”
  “认识,住同一栋楼的嘛。”
  “你知不知道原讼人家里也有房间出租的事?”
  “知道,她这个人最中意扮好心了,”李太太对包租婆有点不屑一顾,“明明已经穷到要出租自己家住的屋赚钱了,却死顶着不肯涨租金。现在还是收一个月八千元的租,这是四五年前的价位了嘛。弄得我们家的租客都有借口同我吵架不肯接受加租。”
  “请问李太太,你有没有同原讼人说起过不满意她不加租的行为?”
  “当然说过啦。我们整栋楼出租自己家屋子的人都有同她说过让她加租的事,人家坚持不肯加租嘛,我们有什么办法。”
  “李太太,请问你们有没有问过原讼人不肯加租的原因?”
  “她自己说是加租即是赶客,万一这个租客不肯接受加租搬走了,房子可能会空置。空置一两个月租不出去的话,少收两个月的租金一样赚不到钱,不合算。又说同租客相处得不错,万一同新租客处不好,又是一个损失。”
  “李太太,你的意思是原讼人亲口说,同与讼人相处得不错?”
  “是。”
  “即是说你没有听到过原讼人抱怨与讼人了?”
  “都有一次打麻将的时候听她说过,租客一回到家里就玩电脑,还开很大的声音,吵得她睡不好,只好出来同街坊打麻将。”
  “但是原讼人的邻居何太太说,原讼人比较少同街坊们一起打麻将,你对此又有什么看法?”
  “她有心脏病嘛,打麻将输输赢赢比较刺激,她受不了吧。”
  “你有没有怀疑过原讼人不加租的原因是因为同与讼人有不正当关系?”
  “反对!法官大人,我反对与讼人律师一而再、再而三地恶意揣测原讼人同与讼人的关系!”
  “反对有效,证人不必回答这个问题。与讼人律师,原讼人同与讼人有没有不正当关系同本案无关,请你不要再引导证人做出相应地推测。如果再有下次的,本席会视你的行为为挑衅法庭!”
  “法官大人,对不起!我没有其它问题了。”
  再请上来的证人就是包租婆自己了。她之前一直在法庭里面听审,把刘律师误导性的问话都听到了,坐上证人席之后就低着头啜泣。
  周亦霏轻轻叹了一口气:“原讼人,请问你现在可不可以接受询问?需不需要暂时休庭,让你缓解一下情绪?”
  包租婆抹了抹泪抬起头来:“不需要了,我可以接受盘问,你尽管问吧。”
  “请问你是在什么时候开始把自己家的房屋租给与讼人的?”
  “嗯,四五年前。租约一年一定,今年的租约已经是第五份了,上个月刚刚签的。”
  “请问你同与讼人所订立的租约上,对于房租有没有约定?”
  “从第一次定租约开始,租金就一直是八千元。租约上规定了不能中途加租。”
  “你上个月刚刚同与讼人签了新的租约,租金仍然是八千元?”
  “是,我本来想加租的,不过他说工资没有涨,再加租他就租不起了。那我就没坚持一定要加租,继续照以前的合约同他签了。”
  “根据租约的规定,未来的十一个月之内你不能加租。那么三日前你同与讼人为什么会因为加租的事闹起来?”

  ☆、177

  “我的心脏病要长期吃药维持; 吃的药涨了价,两个孩子快要考中学用的钱更多,老公赚的钱加上现在的租金实在不够用了。我想早点同租客讲好必须要加租; 等一年后再定租约的时候就把租金涨到同街坊一样。我告诉梁国邦; 今年的租约已经签过了那么今年的租金照旧; 一年后加租。”
  “不过今年家里的钱已经不够用; 没赚钱的途径只能减少开支。我吃的药不能减,孩子上学的花费不能减,唯一能减少的就只有家用了。因为政府收水电费是阶梯收费,用得越多单价就越贵,所以我打算少用点水电,就规定了上厕所的时间; 家里用的电也都到点就掐。”
  “谁知才这样几天; 梁国邦就说不自由; 好似坐监,叫我放开限制水电。我同他讲没钱了; 想随便用的话今年就要加租; 结果他就……他就从厨房拿着把刀说要杀死我的子女,再同我同归于尽。”
  包租婆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周亦霏稍等片刻; 等她平静点了才继续问:“根据警方提供的资料,与讼人在拿刀胁持你同一对子女的时候; 除了指责你加租、规定用厕时间让他有坐监的感觉之外,还说过他房间里的灯坏了你不给换,以及厨房里面丢了东西你赖他。这两件事你有什么解释?”
  “他房间里的灯只是一闪一闪的; 我老公说不是灯坏了,只是电路可能有点接通不良,想等周末他休息的时候自己修,不用请人来修浪费钱,并不是有心不给他换。至于厨房里面不见了东西,我只是问他一下,我的子女我都有问过,不是单单问他一个人。我不是连问一下都不能吧?”
  周亦霏点点头:“原讼人,与讼人租你家的房子已经有四年多了,在这四年多里面你为什么一直都没有涨租金?”
  “其实,梁国邦以前同我老公在同一间公司做事,他比我老公的资历、人工还要高一点。他本来都有几间房子,有老婆的。不过四年多前金融风暴,我老公的公司倒闭,公司的员工全部都失业了。因为我家的房子是我公公婆婆传下来的不用还银行的钱,所以我们家算是没有受到什么冲击。不过梁国邦的几间屋都是抵押给银行按揭供的,一失业还不到钱,银行就收了楼。他老婆也同他离了婚。”
  “那段时间跳楼自杀的人有很多,梁国邦又没存到钱又没了老婆又没了工作,本来都有自杀的念头了。我老公当时还没找到工作,但是家用也都需要钱,就把我家的房子租给了梁国邦,一来他有个安身之处不至于睡天桥,二来我家里也有个进项。后来他们两个都找到了工作,我老公的工资加上梁国邦给的租金足够一家人用,就一直这么到现在了。”
  “其实街坊有同我讲过加租的事,我同老公商量之后,我老公说梁国邦的人工只负担得起八千元的房租,如果加租的话他就租不起我家的房子了。他们以前好歹是同事,他又曾经难过到想自杀,我家里的钱暂时够用,就不加租了。如果不是物价涨的太多,今年我都不会有加租的打算。”
  “请问与讼人持刀威胁你同子女之后,对你们的生活有什么影响?”
  “我又去看了一次医生,检查心脏病有没有加重,检查结果是有加重的趋势。我的子女这几天晚晚做噩梦半夜吓醒,去看心理医生说是受惊过度,需要慢慢治疗。”
  “法官大人,我没有其它问题了。”
  刘律师大约是因为被法官警告过,所以有所收敛,问的问题还算比较正经:“你的子女以前有没有做噩梦的时候?”
  “小时候有过。”
  “当时有没有看心理医生?”
  “没有,小孩子经常会有这种情况嘛,我们做父母的哄一哄就好了。”
  “如果我说你的子女这几天做噩梦的原因极有可能同与讼人无关,你同不同意?”
  “我不同意,他们两个很早以前都不再发噩梦了。只有那天被梁国邦拿着把刀吓过之后这几天才再发噩梦。而且心理医生说了,梁国邦拿着刀架在我脖子上的场面,给两个孩子造成的心理冲击比较大。他们两个做噩梦,的确是因为今次受惊过度。”
  刘律师并没有气馁,而是继续发问:“你患心脏病有多久了?”
  “有差不多十二年了,生完第二个孩子之后就发现了心脏病。”
  “这十二年来,你是不是一直都需要服药?”
  “是。”
  “尽管坚持服药,但是医生的检查表明你的心脏病仍然有加重的趋势,是不是?”
  “是。”
  “如果我说就算与讼人没有持刀恐吓你,你的心脏病一样会慢慢加重,你同不同意?”
  包租婆想了想点了点头:“我同意,这几年来我的心脏病本来就一直在加重。”
  “上个月你同与讼人签订租约的时候,是不是亲口答应过今年之内不会加租?”
  “是。”
  “那么你三天前忽然提起加租的事对与讼人是不是一个刺激?”
  “反对!原讼人不是心理医生,不清楚与讼人会因为什么样的事情而情绪激动。”
  “反对有效,证人不必回答这个问题。”
  周亦霏坐下之后皱起了眉头,这个刘律师提的问题听起来跟案子的关系离得有点远,好像是在打持刀伤人案,可目前打的应该是业主跟租客的租赁合同提前解除的官司,他这是弄混了吗?
  刘律师没有再提问。
  接着上来的证人是梁国邦自己了,由辩护律师先提问。
  “与讼人,你清不清楚原讼人把自己家的房子租给你是救了你一命?”
  “我,我清楚,我知道。”梁国邦有点语无伦次地说。
  “与讼人,你清不清楚附近其他人家出租的房屋租金是高过你好多的?”
  “我……”梁国邦犹豫了好一阵才点头,“我清楚,包租婆同我讲过。”
  “你对此有什么看法?”
  “我很感激包租公,他们一家都好心肠,不像我前妻,贪慕虚荣,背信弃义……”梁国邦说起前妻就有点咬牙切齿起来。
  刘律师愣了一瞬:“法官大人,与讼人的情绪很不正常,我要求暂时休庭。”
  法官疑惑地看了看梁国邦,他是有点激动,不过还不至于激动道不正常的地步。
  “休庭十分钟。辩护律师,你跟我来。”
  刘律师跟着法官到休息室只一会儿时间就出门向周亦霏招手:“周律师,请你也过来一下。”
  周亦霏一头雾水地也到了休息室:“法官大人,刘律师,有什么事?”
  法官没好气地让刘律师说话。
  刘律师镇定地开了口:“梁国邦有点不正常。之前他口口声声同我说,是包租公包租婆一家不拿他当人看,想他死才又是加租又是污蔑他偷东西的。刚刚我问他的几个问题,之前他不是这么回答的。”
  周亦霏想了想开口道:“梁国邦的精神是不是有点问题?这个精神问题有可能在四年多前刚刚破产失业离婚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只不过一直都没有得到重视?”
  刘律师惊喜地看着周亦霏:“我也是这么觉得!”他转向法官,“法官大人,希望法官大人能再给点时间我去劝下梁国邦,让他同意跟包租婆解除租约。”
  法官略一沉思就答应了:“好吧。”
  不知怎的,周亦霏总觉得刘律师迈出门的脚步格外轻快:“法官大人,我都要同原诉人说一下。”
  法官挥挥手:“去吧。”
  回到法庭,刘律师已经在跟仍旧坐在证人席上的梁国邦说起话来。周亦霏便来到包租婆的作为旁边,低声把可能会和解的消息告诉了她。
  包租婆倒没有拒绝的意思:“能早点和解就和解吧,我真是担心再拖下去街坊邻居们都会胡乱猜测我……”
  刘律师那边很快跟梁国邦商量完毕,脸上带着点踌躇地走向周亦霏跟包租婆:“梁国邦同意和解,立刻解除租约。不过他都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周亦霏冷静地问,“如果条件过分的话,我的当事人可能不会接受。”
  “不过分不过分,”刘律师笑眯眯地说,“梁国邦只是希望如果警方坚持起诉他持刀伤人的话,你们一家可以出一份谅解书,表示原谅他一时的冲动给你们带来的伤害。”
  包租婆连想都没想就摇头了:“谅解书我不会出的,我的子女受到的惊吓非同小可。”
  “得饶人处且饶人,”刘律师好整以暇地看着包租婆,“梁国邦同你老公以前是同事,他又同你们一家同一个屋檐住了好几年。而且我听梁国邦说,这几年你都没少帮他打扫房间整理床铺。如果……”他拖长了音却没再继续说下去。
  周亦霏脸都快黑了。
  包租婆也相当震惊:“我是帮他打扫过房间,也帮他整理过床铺,但是当时我老公同子女还有梁国邦都在家里的。”
  “你估下外人信不信呢?”刘律师完全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178

  周亦霏被刘律师这无耻的行径气坏了:“刘律师; 作为一个律师你应该很清楚,刚才你对我当事人这番说话算是一种威胁,我当事人可以起诉你的?”
  “起诉又怎么样?我不在意事情闹大; 只看你的当事人受不受得住众人的闲言碎语; 你当事人的子女会不会受得了别人的背后议论。”
  提到子女; 包租婆的态度一下子就软了:“周律师; 我同意了……”
  “但是……”
  周亦霏本想再劝劝包租婆的,却被刘律师打断了说话:“周律师,作为一个律师,应该尊重当事人的决定吧?”
  包租婆也拉着周亦霏的手:“周律师,我同意跟梁国邦和解,就这么算了吧。”
  等刘律师带着胜利的微笑回到梁国邦身边告诉他这个消息时; 包租婆才对周亦霏解释:“我不想让我的子女被人议论; 他们已经受到惊吓了; 不能再被人指着脊梁讨论他们的妈妈是不是出轨。”
  看到周亦霏仍有些不忿的样,包租婆还笑了一下:“只要租约能够解除; 梁国邦就不能够再在我家继续住下去; 他会不会因为这封谅解书而不用坐监,对我们家来讲就无所谓了。”
  周亦霏叹了口气:“好吧。”
  两名律师再次来到法官的休息室; 向他说明双方达成和解。法官在开庭之后宣布了控辩双方和解的消息,跟着便退了庭。
  忍着郁气; 周亦霏看着刘律师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和解协议让包租婆跟梁国邦分别签下大名,别提心里多难受了。
  这次的官司表面上看,是满足了原讼人最初的要求; 可事实上却是被梁国邦那个无良的代表律师威胁而不得不做出的妥协,周亦霏心里那股子郁闷之气因此挥之不去。
  更让她气愤的是,因为是在法庭上,她并没有随时开着录音笔,连刘律师威胁的话都没有录下来,想替当事人讨回公道都没有证据。
  哪怕包租婆再三表示自己已经很感激她了,周亦霏也没有觉得有被安慰到。
  回到律师楼,周亦霏开始检讨自己在处理本次案子时的过失。
  首先就是没有认清刘律师不择手段的真面目。
  之前自己明明跟他有过一面之缘,知道他对女性极其不尊重,却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也就没有采取果断措施临阵更换辩护思路。
  其次就是自己太想一举多得了,因此才给了这个无良的刘律师可乘之机。
  其实包租婆一家不管出于什么理由不给梁国邦加租,自己一概不理会,只拿他持刀威胁包租婆以及两个儿童给这三人造成了严重的影响这一点来说事,就不愁不能解除租约了。偏偏自己还想借机展示一下包租婆一家的好心,却因此让刘律师钻了空子。
  关于这一点,其实师父以前提醒过自己,不过自己因为打了几次官司都太顺利,所以无形中飘了点。
  痛定思痛,周亦霏暗下决心,以后打官司之前不但要先核实各项线索,还要先了解对手,而且还要注意专注案子本身。
  正想着时,有人敲门了。
  “进来。”
  推门进来的是杨再谨,他穿着西服微微对周亦霏弯了弯腰:“周律师,陈大状请你过去。”
  “杨先生?是你呀。你通过面试了?”
  “是,宋大状同陈大状刚刚决定了请我,三个月的试用期,下周一正式上班。”杨再谨笑着说,“都是周律师你提醒我,我才会来面试这份工,所以想亲自过来同你讲一声多谢。这么巧陈大状有事找你,我就顺便通知你一声了。”
  “我这就去师父那里。杨先生,有了好点的工作,又有便宜的屋子住,快点接你太太同孩子回来香港团聚吧。”
  “我知道,我打算从律师楼出去就过深圳接我老婆同儿子回来,不耽误下周一上班。”
  “那你快去吧。”
  来到陈锦蓉办公室,师父果然正在等她:“坐。”
  周亦霏坐下来便去看师父的办公桌上,好像没有新的文件?那师父叫自己过来就不是为了案子了。
  “找你过来有两件事。第一件是林康的那件案子,林康的新辩护律师通过律政署联络我,说林康决定认罪,我已经接受了。这件案子不会再摆上庭了。”
  “证据确凿,就算打官司,罪名也一定会成立。不如直接认罪求情,法官可能还会考虑到种种原因轻判,林康这个人倒是很识时务。”周亦霏笑道。
  “总之他肯认罪不用打官司,都算是不浪费纳税人的钱。”陈锦蓉也笑了笑,“对了,你今天上庭是不是受了点刺激?”
  “师父你不是一直在公司的吗?怎么知道我受刺激了?”周亦霏有点意外。
  “你那件案子的法官同我很熟,打了电话告诉我的。”陈锦蓉解释道,看徒弟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便又笑了,“怎么,又不是第一次遇到极品的律师,还这么气不过?”
  “那,之前给林康做辩护律师的那个张耀宗张律师虽然也很极品,不过都算是一切从法律角度来办事。但是这位刘律师的行为,简直是打心眼里就让人看不起。”周亦霏皱着眉说,“时时刻刻拿着当事人的名声来说事,这是毫无底线了。”
  “吃一次亏,以后你就知道该怎么对付这种人了。”陈锦蓉道,“事先做足准备,不给这种律师一点可乘之机。”
  周亦霏点点头:“我知道了师父。”
  不料陈锦蓉却又问她有没有看出从这件案子上看出刘律师的另一层打算。
  周亦霏本想直接问他还有什么打算,却在看到师父的笑脸时又忍住了。
  师父既然这么说了,那刘律师就必定还有后手,不凭自己的本事找出来,只怕以后对上他的时候还会吃亏。
  既这么想着,周亦霏便开始思考起刘律师的意图来。
  刘律师想赢官司,这一点毋庸置疑。
  但是自己跟他做对手的这一场官司,从表面上看其实是自己获得了胜利。那么对于他这样一个想赢官司的人来说,就必定是有其他利益让他放手输了这一场。
  他从这件案子上得到了什么?
  周亦霏想起了刘律师威胁包租婆给出的谅解书。
  一封谅解书能做什么?判刑的时候求情轻判吗?
  不对,假如仅仅只是为了轻判,刘律师不可能那样去威胁包租婆。因为他打出梁国邦跟包租公有同事之谊这一点来向包租公求情,包租公都极有可能给出这一封谅解书。
  周亦霏把自己跟刘律师交锋的整个过程从头回忆了一遍,终于又想到了在法官休息室,自己曾经提到过梁国邦可能精神有问题,而当自己提到这一点之后,刘律师就痛快地提出了和解的建议。
  他的真实意图,难道是为了这一句“精神有问题”?
  像是要佐证周亦霏的猜测一样,陈锦蓉接了个电话,听完电话之后她向徒弟开了口:“刚刚收到律政署的消息,刘律师以梁国邦精神有问题为由,向律政署申请不予起诉。”
  周亦霏不禁苦笑起来:“师父,这个刘律师就算直接提出梁国邦精神有问题这一点都可以达到目前的效果吧?何必多此一举在我这件案子上来一手威胁?”
  “好多人都有不为人知的一面,这个刘律师可能就是其中的一个。”陈锦蓉道,“从这件案子来看,他有点歧视女性,但是现代社会信息发达,他不太敢暴露出自己的这一点歧视,不然他就会被群起而攻之。所以他就把这种歧视带进工作,用这种类似侮辱女性的手段打赢官司。会被人诟病,却能引起一部分有心人的共鸣,而且又不会得到太大的反弹。”
  “只不过一种手段用得久了变成了习惯,很多不必要的时候行事也会不自觉地用出手段了。”陈锦蓉叹了口气,“刘律师如果一直这样行事,以后遇到反弹的时候就再没有翻身的可能了。”
  想到现在还有很多强歼案的受害者在身体受到伤害后,还会被人指责为“衣着暴露、自找的”等,受到公众的二次伤害,周亦霏不由得又叹了口气。正是因为这种“不怪罪犯怪受害者”的风气,更多的受害者就算受到了伤害也会选择不报警来保护自己。  
  如果师父的推测是真的,那刘律师的行事作风的确很适合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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