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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大小姐硬核恋爱日常-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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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有什么事?”
他蹲下来,跟她平视。
两人穿着浴衣,青色的棉麻线本就轻便,万隐小姐自己扯去头上深色的头花,金色的头发散下来,散在月光里,银色的光面让旗木卡卡西的侧脸像是镀了一层银。
那冷淡的光色里显得白发青年尤为冷漠,毕竟他也没笑,也没有别的表情,甚至就是一种很淡的好奇,他等着她说话。
但是她知道自己接下来的话肯定不是会给这个夜晚增添什么幸福的话。
万隐小姐从昨天晚上被大蛇丸问那个‘你以后怎么办?’的问题的时候,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她虽然装作满不在乎的跟大蛇丸说那些p话,但不得不说她那时候还没想好。
万隐小姐在彻底放弃卡卡西跟仍然行骗之间来回摇摆,而她死之前到底是跟他摊牌还是再消除一次他的记忆她也无法抉择。
“我……我想喝水。”
半晌,万隐迦夜还是憋出了这句什么都没有的话,白发青年乐了,他摸摸姑娘的头发:“哈!谁让你一直嗑瓜子儿也不喝水!”
万隐迦夜:“……”对不起她想死一死!
大概一没了任务就往这边跑的旗木上忍已经熟悉了这间小屋的构造,他熟练地从后厨拎了一壶白水,捏着一个带盖的茶缸——
这是万隐小姐老早屯的东西,因为一直活的比较精致也没用过,这杯子就被卡卡西翻了出来用,被人家盖了戳。
卡卡西盘腿放下茶壶,将半温不凉的白开水递给她:“喝吧。”
万隐迦夜盯着自己讨来的水,沉沉的叹了一口气。
“怎么?嫌弃?”
万隐小姐摇头,咕咚咕咚往嘴里灌水:“晚上一起睡吧。”
卡卡西拿出袖子里塞着的手巾抹去万隐小姐嘴上的口红:“这是猪血跟猪油,也不知道抹这个有什么好玩的。”
古代的时候的口红确实是这些东西,但是到了万隐迦夜这一代早就不是这些东西了,她仰着头让他擦,一边说道:“你这是从《亲O天堂》看的?别听他瞎比比好吧!现在早不用那些东西了!”
“那是什么?”
“……花汁儿……之类的?”万隐小姐眼神漂移,她确实不知道。
眼看着白发青年又开始乐,万隐小姐把他的茶缸递给他,“干嘛!不许笑!我又不是做这个的,不知道很正常好吧!”
“好好好,你说的都对~”卡卡西耸肩,唇边挂着若有若无的笑。
那一瞬间,三代那苍老的声音仿佛又在他的耳边炸响——“她活不过这个夏天。”
青年一愣,在这夏夜白月的景下,又将这一瞬间掩盖了过去。
要说起来,他跟万隐迦夜在一块的时候就是说说话、玩一玩,吃个饭或者上街溜达,实际上这些日子普通又无聊。
但是卡卡西就是喜欢这种感觉。
他喜欢她,喜欢——关于她的一切。
青年接过茶缸重新倒了一整杯,错过万隐小姐的口红印灌了进去,其实他嗑的瓜子儿不比万隐小姐少。
也许是灌地猛,连着串的水珠从他的痣上滑下来,流进浴衣里,敞着口的领子也露出他身上的疤。
浴衣就是这么个东西,夏天的衣服——穿得薄,也轻便,就是穿着洗澡也是可以的。
万隐小姐看着这个皮肤白皙的男孩子,重新提出了那个建议:“晚上一起睡吧?”
男孩子擦了下嘴:“不一直是这样?”
自从他俩在一起以后,卡卡西不喜欢回自己的单身公寓以后,万隐迦夜自然而然地将她住的那间大房一分为二在中间挡了一道从房梁上垂下来的竹帘,她还记得他看见这个以后的惊讶。
两人各自有各自的被子,不过她总是喜欢睡到一半去伸手穿过帘子去牵他的手指。
那时候是她的病情刚刚崩坏的前期,倘若她自个儿呆着那无论如何也闭不上眼,也就靠着从医院开的止疼剂才有过一两个安稳的晚上。
万隐小姐跟旗木卡卡西倒是直接,那孩子在过了最初的尴尬期以后,也自然而然地在这边住了下来,但是说实话,他们什么也没有。
卡卡西这个日常翻看小0书的家伙不一定没理解万隐迦夜的话,他只是装糊涂,就像他最最最开始的拒绝一样——并不认为这种对女孩子那一方来说是好的。
“我是说——”
“不行!”
小狼狗成了稳重的成年人,拒绝的斩钉截铁,好像他不是那个被说患上‘肌肤迷恋症’的人。
万隐迦夜活得久,接触的人什么都有,她少见这种人,“为什么?”
“等你真真正正属于我的那一天再说这个事吧。”
穿着浴衣的女人在他低沉的声音里开始沉默,万隐小姐做好了充分的准备,结果就被拍翻了跟斗。
她有点脸红,就是纯粹的那种出糗而无地自容的脸红。
万隐小姐本来长得就白,这种血色也极为显眼,她偷偷瞄了一眼端着茶缸子默默喝水的旗木卡卡西,然后揉了揉自己充血的耳朵。
过了好一会儿,万隐迦夜觉得好一点了,才重新问他:“如果……我是说如果——”
旗木卡卡西回头,他似乎能猜得出她要说什么,“你是说没有这一天吗”
“如果……没有呢?”
“……”
“如果没有,那……”
“是肯定没有吧。”
万隐小姐脸色一白,望着白发青年黝黑的眼睛,她想起昨夜他张嘴说的那些不知所云的话:“你知道多少了……”
卡卡西根本就是装醉,他也确实是想告诉她,他已经知道了自认为让她不惜修改自己记忆也要隐瞒的秘密。
他心疼她,也无可奈何。
她想做这些事也可能是知道自己时日无多,或许他就不应该拒绝。
但是啊……
但是……
旗木先生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夜幕笼罩了整个大地,穿着深色浴衣的白发青年坐在榻榻米上,他身侧是在这个夏天刚刚开始的时候得来的姑娘。
茭白的月亮引领着群星,巨大的圆盘高挂空中。
距离这个院子不远处是一对儿新人结为夫妇,众人的祝福与欢笑挤满整个院子,那对新人换下庄重的礼服,女子换上花彩的花嫁,男子换上与之相配的礼服。
与那里修得正果的夫妻不同,这边的小院没了张灯结彩的装饰,只靠着平日里艳芳的花儿跟流水,显得冷清无比。
更何况,这里的两人还在僵持着。
卡卡西听着那边鼎沸人声:“很多……”
“除了那个,还有……我们以前认识,是吗?”
这个还尚且稚嫩的男孩子忽而望着她浅色的眼仁,最后的那句话说的很轻,也很不确定。
但是万隐迦夜知道,他已经确定了自己已经失去记忆的事实,如今去追求他如何得知的根源已经不可考。
万隐小姐微微张了嘴,最后又闭上,然后舒了一口气。
“是。”
她回答,然后笑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他心疼她。
不舍的叫自己喜欢的人为难,也难以接受对方死去的事实,更不想顺从对方好像已经安排好的故事。
可是,他无可奈何。
第二十四章
“是。”
跪坐着的女子轻轻应他,唇角如释重负一般微微笑起,她闭上眼睛然后缓缓睁开,只是这次便不肯去看那个侧着身子却将视线投过来的青年。
卡卡西看她垂着眼睛斜向下45度盯着榻榻米,纤长的眼睫像两把扇子仿佛能勾住露水一样,遮去了万隐小姐眼中大半的光亮。
他或许是一直都不了解她的,他想。
万隐迦夜的后辈笔直,刚才松落的衣领露出大半肩颈,女子美丽的线条仿若人间艺术品,从那里延伸出来是那个微微敛起的下巴,这是一副流落着隐隐谦虚的傲慢姿态。
对于自己被拆穿秘密的事实,这个女人没有丝毫惊慌,她不是他以为的那样——仅仅是个可爱、漂亮、单纯的,会跟自己撒娇、会包容他的过分要求的女孩子。
四个年头的时间差距让他跟万隐小姐中间隔了一道巨大的天堑,旗木卡卡西到了眼下这个时候才恍然大悟。
万隐迦夜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
“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她用那种似乎是大名城里接待比自己弱小的他国使者一样语气,带着施舍、从容与冷淡,这么说。
旗木卡卡西没有说话,他也根本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本来以为这样的话说出来,让人心虚的会是万隐迦夜,现在看来,他才是底下的那个。
“你……”他刚说了两个音节,便咬着牙停住,随即:“你不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吗?”
旗木卡卡西将身体正对她,他的右手不自觉地攥起来,不一会儿她便感觉到自己手心的微微刺痛,可是他毫无所觉一般还在问她。
“你不好奇我是怎么想的吗?”
“你不好奇我会怎么做吗?!”
这个已经被迫失去记忆的男人,却没有失去那种从好几年前便开始积累的怨怼,他对万隐迦夜始终是矛盾的。
他喜欢这个人,毋庸置疑,可他也同样讨厌这个人。
失去记忆的旗木卡卡西先生尚且还能将忘掉的事情当做没有发生过一般,全心全意地去将自己的喜欢、爱慕、欲、望完完全全表达出来。
可这顺顺当当的蜜里调油的生活里若是出现的一点裂痕,那些随着记忆消失的东西便会一点一点从那种并不完全的喜欢里流露出来。
这才是卡卡西完整的爱。
但是并不被常人理解的东西,在思想硬核的直脑万隐大小姐那里,就成了麻烦的、不被理解的东西。
她认为一个人要是爱一个人,应该是完完全全的又无法自拔的贪婪,也该是没有杂质的纯粹。
眼下这个人已经知道了这些她曾经留下的谎话,这些东西成了细小的砂砾,她心里暗叹着应该更加严苛地去监管自己的旗木先生的时候,一边也打算放弃从他身上得到应该已经荡然不复的‘爱’。
已经卸下那种眼神的万隐小姐显得或多或少有些冷漠,她听完旗木卡卡西的质问,这边颇为无奈的摇头。
“事已至此,何必如此?”她说:“更何况,我问了你也不一定说,我还费这个事做什么,倒不如现在来谈谈以后你的想法吧。”
“我的想法……”
他觉得她的冷淡似乎是毫不在意自己无法活过今年夏天这个事实的,想起这个人即将死去,他的心脏又无法抑制地紧缩:
“迦夜,是不是我给你添麻烦了?如果我没有后来跟你告白的话,是不是你至少能毫无留念的离开。”
“你是说”,万隐迦夜抬起眼,虽然面上还笑着,但隐隐感觉她在生气:“‘死’吗?”
死。
你是说,‘死’吗?
对啊,如果不是旗木卡卡西擅自讨厌自己,又擅自过来跟自己告白,她现在早就不用忍受日复一日身体腐烂的痛苦,感觉自己无力的痛苦。
但是说到底,也是她傻,愿意相信这狗p的男人;也是她心存贪恋,觉得能心想事成。
“是,想必你也知道我时日无多,才做了那种事。”
“……”
“不过后来就算我的错了,不过这至始至终都是我心甘情愿的,你也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
她宽慰他,旗木卡卡西忽然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你事到如今还要消除我的记忆。”
万隐小姐挑眉,“嘛……你应该也已经知道,我是宇智波一族的人,小女不才也有一双万花筒的眼睛,所以……”
旗木卡卡西也笑了,只是这笑容暗藏阴霾。
“我向你保证……”万隐小姐伸手起誓:“你不会再发现我了。”
男人用那只向来通红的眼睛盯着万隐小姐。
他平时都是遮起来,因为旗木卡卡西本身并不能随时开启或者关闭这只被移植的眼睛,只有看着万隐小姐的时候他才愿意耗着查克拉也想将这个姑娘看个真真切切。
只是这种私心现在倒成了他为对方设下陷阱的隐藏手段。
“如果我能再发现你,就做我的妻子吧。”
他用一黑一红的异色瞳看着模样漂亮的万隐小姐,万隐小姐微微一笑:“我可能活不到那个时候。”
“就算是……”只有一天……
“何必呢卡卡西,你明明之前恨得我要死,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呢?”
“……”
“你看,你根本不记得吧?”
万隐小姐直戳他的根本,像是抹了一把盐巴搁在伤口上——什么都不记得的人有什么资格跟记得一切的人提出任何要求?
但是他会记得的,至少这一次……旗木卡卡西直起身子,从坐着的状态单膝跪在了地上,然后用手撑着,将自己的眼睛给万隐小姐递过去。
这下子,万隐迦夜也开始崩坏了自己刻意维持的得体,她眼底含着讥讽,那股怒意从底下攀登了上来成了她刀锋般冰冷的视线。
“这么着急?”她问。
万隐小姐却已经将自己的万花筒慢慢打开,那种红像是血洇透宣纸一样从浅色的虹膜里显现出来,三颗的黑色勾玉在一片腥红中迅速转动,最后成了一个漂亮的图案。
她本身生的白净,连体色也是浅不少,这种厚重的红色便在万隐迦夜身上极为显眼。
旗木卡卡西打量了这姑娘的眼睛,那只写轮单眼几乎在同一时刻转动了起来,跟万隐小姐同时成型。
两人对视,旗木卡卡西便手撑着地板俯身朝着姑娘吻了下去,万隐小姐的瞳术憋在眼里,她身体一僵,这个熟悉的感觉让她又一种要逃走的冲动。
不过这个白发的青年也许早就知道她会怎么做,老早便钳住了万隐小姐的手。
男生对这一方面似乎有着天然的超能,他不像第一次直接将女孩子咬破,而是托着她的肩颈,在这个绵长的吻里缓缓地化解了万隐小姐的僵硬。
他托着她仰下,伸手摘去女人的发簪,金色的头发散落一地,他的鼻尖蹭过她的鼻尖,然后才慢慢抬起头。
只是这样的话,万隐小姐红着眼睛盯着他,并没有拒绝,但是她也不理解为什么要这样。
她用没有被抓住手擦了下嘴,这回连刻意的笑也没有给,面无表情:“真奇怪啊……卡卡西。”
“奇怪的……不是我,是你啊,迦夜。”
“不,是你。”
万隐小姐听着似乎是真的没有任何感情了,她这话刚刚说完,卡卡西便感觉到了脑子里一阵眩晕,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拉扯着他的大脑,从里面被覆盖上一层全新的、陌生的记忆。
在晕过去最后的时刻,卡卡西轻轻点了一下女孩子的唇角,然后凑到她耳边盯着地面。
“迦夜,如果我能在发现你,做我的妻子吧。”
男人的身体压过来,几乎要把万隐小姐已经破败不堪的身体碾压地更加稀碎,万隐迦夜抬起没被压实的手臂轻轻拍了拍旗木先生的后背,然后血混着眼泪滚烫着流了下来。
“不行,不可以,不可能。”
她望着模模糊糊的横木,在夜间本就光线暗沉空间里,万隐小姐知道这一次自己算是半瞎了。
这是自己强制突破封印使用眼睛的缘故,千手扉间的封印术的设定需要她的配合,可是这封印一旦形成她便再也无法解开这个封印。
所以当大蛇丸将千手扉间跟那两个人划在一处时,她是非常讨厌的。
那个男人当时收留自己也不过是仗着自己的眼睛跟长生不死的秘密,万隐迦夜或许并没有受到什么苛待,但是她自觉也没有感觉到对方哪怕一丝一毫的爱意。
不然你便看,万隐迦夜被千手扉间锁在木叶整整百年,除了叛逃,她到现在也无计可施。
万隐小姐将昏过去的旗木卡卡西推开,抹了一把脸,伸着手摸索着去外边唤被三代火影派过来监视自己的人,要叫对方将旗木卡卡西弄回他那间单身公寓里去。
好巧不巧,这次值班儿的还是上次那个被万隐小姐派去买镇痛药的忍者。
不过她算是半瞎,也就能看的见一些色块,也认不出这人是谁,只吩咐他:“把旗木队长弄回他公寓里去,顺便你在他的房子里做些一直在使用着的痕迹,这种工作你们暗部应该熟悉不用我就教你了吧?”
大和撇着嘴透过面具看了一眼这个顶着虚空,目中无人的女人,半晌抱着他的旗木前辈飞走了。
万隐小姐这才脱了力,靠着廊下的柱子,松散的头发落在脑后,才慢慢合上了自己的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一直觉得大和,很好用。
(笑)
第二十五章
万隐小姐的眼睛并没有进化成永恒万花筒,但是她也从来没有考虑过如果用眼过度的话,成为一个瞎子是什么感觉。
其实也不算是瞎子,只不过满眼之中只能看见虚虚实实不算真切色块,有些东西微亮也有些东西暗淡到吸收了所有的光线成为漆黑一片。
她瞪着眼睛看这片自己生活了好几年的院子,只能听见虫鸣流水,也只能看见花花绿绿的一片。
但是这并不妨碍万隐小姐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复生以消除身体的毒素跟失明的状态。
对,这就是万隐迦夜给自己留下的最后的手段。
就跟千手纲手暗讽万隐迦夜是个脱离‘人’的范畴的那段话一样,无法受到死亡的眷顾的万隐小姐便能够钻这个空子。
所有在这个身体上留下的一切都会被燃烧的大火吞噬殆尽,无论是好运的还是不幸的东西,都是一样。
万隐小姐独自平静了心情,这边才爬起来按照往常的记忆摩挲着去自己的卧室找刀。
就是那柄跟'黑刀鬼'一起闻名于世的通体漆黑宽刃长刀,那东西也没有被收走,后来就一直被万隐迦夜藏在了这边的店里。
那柄刀自从她开始卖酒以后就再也没拿出来过,她将它放在了进门向左三步的那块榻榻米下,缠上布放在木盒子里埋进泥土里,整日不见天日。
她说不上这个被宇智波斑送给自己的宽刀有什么难以割舍的念想,万隐迦夜只是觉得那种东西用来杀人很方便,嘛,无论是别人还是自己都是这样。
月明星稀,若大的圆月伴随着隔壁宅子那边新婚夫妇的洞房花烛夜而安静下来,皎皎月光照着这座安静的小房子,一个身材细小的女子正吭哧吭哧地将那柄黑刀拖到院子这边来。
一个黑影在站在围墙墙脊上看着这边,背着光的影子里只能看见他橘色的漩涡面具只露出来一只猩红的写轮眼,全身被黑底红云的袍子笼罩全身,除了这是个人以外,别的什么也看不出来。
黑影盯着这个跟印象里相差无几的面容,除了越发唾弃自己昔日队友的眼瞎程度,也不得不对宇智波斑他们那个年代的背后辛谜产生一种看戏一样的兴趣。
现在他倒是才知道,原来当年的'黑刀鬼'竟然是这么一个人,现在来看跟绝刺探来的请报上说的一样,这个人因为大蛇丸的毒,已经丧失了战斗力。
他是认识‘万隐迦夜’这号人物的,他尚且还以‘宇智波带土’这个名字行走世间的时候,他对她的印象便是停留在旗木卡卡西的家姐一样的位置上,不过那时候他就对这个人所知甚少。
只是常常他们做完任务回村子以后常常叫他们三个跟万隐迦夜一起去水门老师的家里吃饭,也是后来他偶然才得知那并不是卡卡西的亲姐。
宇智波带土还记得当时琳知道这个女人极有可能是卡卡西喜欢的人的时候,还伤心了许久,他也为此又高兴又低落了许久。
他们俨然像一个可笑的四人追逐游戏,而他则是最末端的那个。
想起自己心爱的姑娘,此刻已经俨然成为带着面具的怪人的宇智波带土扬起一抹冷笑。
旗木卡卡西这个卑劣的男人啊,当年在九尾事件中他口口声声说要恨这个女人一辈子到头来还不是心甘情愿贴在人家肚皮上?
黑色的影子高高跃起遮住大半的月光,这种明暗变化引起了万隐迦夜的警觉,她两手将黑刃刀插进泥里,微微撇起了眉:“是谁在那里?”
“是阿飞哟~”
宇智波带土用相当轻浮的语气,万隐小姐听着这陌生的声音变成疑惑的神色,她倒是真的不认识这是谁,但她也不惧,可能是源自于这百年都没有人能够杀死自己的事实。
“阿飞?这我倒还真没有听过呢,你是来找我的?”她还隐隐产生了一丝兴趣。
宇智波带土在面具下觉得不悦,“万隐小姐哟,我可是叫‘阿——飞——’呢,你真的不认识我吗?”
对方不动,她也看不清对方的脸,只盯着虚空:“‘阿飞’?”
“或者说‘宇智波斑’这个名字你更熟悉一点?宇智波爱一的后人。”
万隐迦夜:“啊……这可真是,熟悉的名字……”
宇智波爱一是那位传说中的忍者宇智波斑的结发妻子,在宇智波斑与初代发生终结谷一站以后,宇智波斑不知所踪,宇智波爱一被人发现自刎于宇智波住宅,随后将她葬入宇智波族地,宇智波爱一的一生就此结束。
可是,事实上,并非如此。
宇智波爱一并未完全死亡,她被自己的‘母亲’从坟地里挖出来,给予长生的血,然后隐姓埋名混入了千手扉间的身边。
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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