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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大小姐硬核恋爱日常-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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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瞅着黄豆大的雨珠从屋子外面的房檐上连着串地扑簌扑簌往下掉,弥漫在空气里的水汽带着冰冷的泥土,从这片土地上悠然飘起。
若是放在以往,万隐迦夜还能坐在自己那小地方热上一壶热茶,静静聆听雨声跟风声,或者裹着衣裳在廊下小憩一会儿,都是不错的选择。
可眼下,却不行。
金发姑娘打了个喷嚏,拢紧身上那件锖兔给自己的羽织,给烧着热水的炉子底下又添了把柴火,噼里啪啦的声音从木头上发出来,给了万隐迦夜些许的安慰。
她今天起得匆忙,也没来得及扎上头发,及腰的金发在这暗沉的天色里也权当了一层保暖的东西,万隐小姐在后来闲下来以后也就没找簪子盘起来。
不过比起她的头发,她更关心还没回来的三人,鳞泷左近次走得早,他去镇里自然带了蓑衣,但是为了训练跑到山上去的那两个孩子则是什么都没带。
淋了雨,少不得遭罪。
这么在心里念着锖兔,她看着被雨帘模糊的不成样子的景色,一只手则是不耐烦地一直在敲窗沿。
这种阴沉沉的天色,她也说不准是阵雨还是连续降雨,要知道今天早上看天色不好就不该叫那两人出去。
万隐小姐叹了一声,只好静下心,给自己捧了一杯热水。
不过马上,迷茫的水雾中便显出来约莫三寸长的两个影子,万隐迦夜坐在屋子里从窗户往外看,要不是眼神好都不一定能看见。
她看见两个人影飞速地变大,心里烦闷的心绪也被来人搅乱,一股欢腾之感犹如轻烟悠然而起。
她开门,冲着两人挥手。
在雨里跑回来的两个男孩子也看见了屋子里面的一抹粉,锖兔见了连忙挥手,他黄绿色块的衣裳也算是显眼——至少比富冈义勇显眼。
“诶呀,真是不得了,早知道早上就不跑那么远了!”
锖兔甩了甩头发上的水,用手一捋脸,看小姑娘即将要抱怨自己的眼神,连忙先坦白。
“你也知道啊!赶紧着,擦了水,把衣服脱下来,去那边喝点姜水。”
万隐小姐对催促他人的活计越发得心应手。若是放在以往,她都是亲手替人脱去衣裳,擦干头发,递上热水的。
但她拿着棉布刚盖在锖兔湿溻溻的头发上,要动手给他擦,却一把被少年盖住手,躲了过去。
锖兔摇头,松了手,自顾自地擦起来,然后努嘴指了指疑似被万隐小姐冷落的富冈义勇。
这人虽然也头上盖着棉布,慢吞吞地解掉自己湿掉的上衣,莫名让人觉得有些呆,也怪可怜。
万隐小姐抽回手,手背上是锖兔有些凉的体温,这种冷度让她眉头一皱,可看见他的笑脸又无可奈何,只好催促少年去那边烤火,自己则是扭过头伸手给低着头还在解、衣服的富冈同学擦头。
只是这下子,她的动作粗鲁了许多,不过富冈义勇本人并没有抗拒,在场的三人就更没人说什么了。
这种粗鲁的手法导致的结果就是,万隐小姐手劲儿太大,富冈同学也不得不抬着头,在对方停手以后才能继续脱掉身上湿透的衣服。
万隐小姐看擦的差不多,这才扯下棉布,顺手还给对方捋了捋一团糟的头发。
“义勇先生,身上的湿衣服也要好好脱掉,要不然感冒了怎么办?”
黑头发的男孩子抬起头,用那双黑蓝色的眼睛看着眼前说教的少女,想起来刚才山上被打的一巴掌,下意识用手摸了摸现在在有点发热的脸。
“嗯,抱歉,让你担心了。”他说。
黑发少年的声音有些哑,但这次说话却比以往都要流利地多,万隐小姐点点头,“没事……对了,你从刚才开始一直捂着脸怎么回事?”
自刚才一直听墙角的锖兔觉得自己总算听到重点,他有些心虚地看着那个孩子放下手叫万隐迦夜看。
虽然富冈义勇自己就说这事不小心撞到的,但是他跟小迦夜在这边一看,其实就能看见那个带着五个指印儿的巴掌,不偏不倚地印在少年说得上是清秀的脸上。
万隐小姐也不傻,自然不会信这种东西,她略微奇怪地看了看自己身后笑的一脸虚的锖兔,说:“哦,这样,摔的。”
锖兔挠头,分明能明白金发姑娘眼中‘这是你干的’的意思。
“我……我也是——”他想解释。
“锖兔哥,你跟义勇先生先把自己弄干,我去屋子里看一会儿书,待会儿再做饭。”
万隐小姐打断他,没叫他说下去。
唯一没意识到这暗涌的富冈义勇见穿着粉衣的姑娘自己去了卧房,他这才垂下了头,看着眼前嘎吱嘎吱烧着木炭的火焰,按照她说的那样把自己烘干。
“锖兔……刚才在山上,谢谢你”,男孩子又摸了摸自己肿起来的脸,这一巴掌下去不可谓不重。
锖兔被这道谢弄得莫名其妙,“呃……我其实是有点生气才没忍住……义勇,你要是委屈,现在打回来也没问题,男子汉敢作敢当!”
富冈义勇被锖兔拍的一个趔趄,他咳嗽了两声:“咳咳,总之我不会再说那样的话了……无论原因是什么……”
“义勇……其实我倒是想问,为什么刚才没有告诉小迦夜是我——打了你?”锖兔问。
“这个”,富冈义勇想起刚才金发姑娘给自己擦头发,从一片黑暗中亮起来的鲜活又富有生机的脸颊,兀然隐隐勾起一丝丝笑:“尽量不让她担心吧。”
“担心?”
“对。”
富冈义勇他不想让那个人知道自己的懦弱,他总觉得自己也该跟锖兔一样的,在她的眼里是可以依靠的兄长,而不是……一个妄图自杀的胆小鬼。
“锖兔,你说的是对的,被姐姐所救下的这条命,总该不能被辜负”,他转头,“刚才从山上淋着雨下来的路上,我一直在想。”
锖兔张了张嘴,小伙伴能重新升起对生活的希望固然是好的,随即他哈哈笑起来:“那就好!哈哈哈!”
两个人的交谈声并不大,但是唯有最后这几声笑穿破了隔着的墙,万隐小姐被这一声笑吵得翻了个身。
原本为了避嫌,可是她自己晚上没睡好,在这边便直接裹着衣服直接睡了。
她睡的昏昏沉沉,除了被锖兔豪爽的笑惊得翻了个身,连后来富冈义勇推开门进来,她也只是隐隐听见锖兔跟对方的交谈声。
“锖兔,她睡着了,你知道她的被子放哪了吗?”
“诶~睡了?早上她说要收拾房间搬出去呢,要不先给她改这个吧!真是的!叫我们注意身体她自己倒是趴着睡了……”
随后,一个柔软且微凉的东西盖在了自己的身上,万隐迦夜的潜意识隐隐知道,那是被子。
“说起来,你感觉到了吗,义勇……小迦夜刚开始是有点排外的。”
发色一深一浅的两个孩子挤在门口看着睡着的小女孩,锖兔合上门才跟富冈义勇说。
脸上没什么表情的孩子摇摇头,他问:“是吗?”
“嗯”,锖兔点点头,在大堂坐了下来,添了两根粗木柴火:“她说你的眼神‘像死掉一样’。”
“眼睛。”黑发蓝眼的少年摸摸自己的眼睛,神色有些凝重:“死掉……”
“嘛,别在意……”锖兔摸了摸男孩子的脑袋:“刚才还不是帮你擦头了?小迦夜现在已经适应良好了哟~”
富冈义勇面无表情叹了口气:“……其实她说的没错,我当时确实是想过。”
被拆台下不来的锖兔:“……”那我这对话要怎么进行下去!!
不知道在内心咆哮的锖兔,富冈义勇反而是自顾自说起来自己的事:“她很敏锐呢,今早,迦夜问我是不是在做噩梦,其实是的。”
“什么噩梦?”锖兔也想起来。
“……很不好的。”
富冈义勇收回视线,继续盯着火焰,身上的单层薄衫已经差不多干了,头发也逐渐恢复成原来的形状。他梦见了那一日,但是那种记忆他已经决定不再说了。
若是常年挂在嘴上,还不如直接将这些仇恨与生命背负在自己的生命之上。
锖兔等了一会儿,也没见自己的小伙伴继续说下去,干脆也不追究。
两人烤着火,锖兔跟富冈义勇说些以前的见闻,两人也互相对了以前的故乡,在绵长又细碎的交谈中,紧闭的大门突然被敲响了。
两人同时抬头看过去,门外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是鳞泷左近次先生吗?”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小天使“噶骨头”,灌溉营养液*1(哈哈哈哈哈哈
第三十八章
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噼里啪啦的声音混合着木枝被燃烧的嘎啦嘎啦,锅子里翻滚的姜水发出热气。
听见外面陌生男人的说话声,两个穿着单衣的孩子对视一眼。锖兔拍了拍另一个人的肩膀,起身去开了门。
在不久前,他还私下问过在卧房里熟睡的女孩子,将来要怎么办……虽然自己早就做好为此死掉的觉悟,但听她要他好好活下去那一番话,锖兔隐隐以为那是说好要跟自己一直一起的暗语。
只是还不到一个月,万隐迦夜心心念念的机会便来到了她的眼前。
如果仔细想,锖兔也记得,她要跟着他一道来,原本也是为的这个。
来人摘了斗笠,在门口将上面的雨水跟湿气抖落,露出一副带笑的爽朗男性面容来。
来人一头削短的黑发,右脸上带着两道疤,解开雨衣,露出里面漆黑的诘襟,上面金色的扣子反而是这一身衣服里唯一的亮色。
“打扰了,在下是鬼杀队丁级队员,夈野匡近。前来奉命接洽迦夜小姐,请问鳞泷先生在吗?”
他对屋里唯二的两个孩子如此说,他先前受了命令,这几日才赶到雾狭山这边。
锖兔将这个陌生男人的面容映进眼里,开口道:“鳞泷老师下山去了,估计雨停才会回来……不过。”
“嗯?”
“迦夜在。”
富冈义勇看这个鬼杀队的人,他想是不是自己以后也会穿着这样的衣服。锖兔则承担起招呼客人的重任。
可他一想在屋里熟睡的少女,一时间挪不动脚去叫她出来。
他比富冈义勇来得早,看见这人的第一秒就知道,要来的总该是来的。
“夈野先生,请稍等一下。”
“好,麻烦了。”
锖兔走进今天刚被万隐小姐收拾出来的卧房,他轻手轻脚地推开纸扇门。少女合着眼睛,金色的眼睫微微颤抖,大片的金发映着少女白嫩的面庞,看起来就像放在玻璃窗里的洋人偶。
就像初次见面那样,她一直是那样。
雨还在继续,拍开泥水的声音顺着石板与木脚传进少女的耳朵里,锖兔在她身边蹲下来,伸手挠了挠小姑娘微微合拢的手心。
他不知道在哪看见过,人在睡着的时候最容易受到惊吓,而通过手心唤醒他人,是最不容易吓到的地方。
他的指尖不似刚从雨幕里逃出来时的温凉。
正处于精力旺盛年纪的男生,又加上这一个月的勤奋锻炼,有了火源的烘烤,体温上升的总是快的。
他将指尖上火焰的热度抹在她的手心里,顺着掌纹滑下去,微硬的指甲盖磕在上面,万隐迦夜感觉到异样,手指微动。
“迦夜,迦夜,醒一醒。”
少女睁开了眼,浅色的眼仁映着少年温和的容颜,被人叫醒的坏脾气在看见这张脸的一瞬便被压了下去。
懵乎乎的脑袋让万隐迦夜只消得看了一眼就侧过了头,她的眼睛贴着最低的地方,从地面上数在榻榻米上因为时间松散起毛的纤维。
半晌,才合上了五指,将少年没有抽走的手锁在了手心里。
他一愣。
万隐迦夜总说锖兔是个好脾气的人,但锖兔也就跟普通的十几岁的男孩子一样,直来直去,带着点男生的血性,怀抱着对自己生活的热度。
他偶尔流露出来的,被万隐小姐抓住的温吞跟黯淡,那才是少数。
就像现在被她漫不经心,只是合拢手掌就能抓住的手一样。
“真温柔啊,这种叫醒方式。”她没有动,锖兔也没有把手抽回来。
“有客人来了……是,你一直等着的人。”
他告诉她,她却没能一时间理解那是什么人……等后来知道是怎样的以后,万隐迦夜自己却稍微生出了一些抵触。
就像学生盼着开学,等真正要收拾东西去学校以后,生出来的那么一丝丝抗拒。
姑娘动了动脑袋,看自己身侧坐着的少年,要求道:“是吗,那锖兔把我拉起来吧。”
“呵……”他为小姑娘的撒娇而笑,手上回握,用力一拉。
依言,万隐迦夜的头发也随着她的动作披散在自己的身后,“是鬼杀队的人吗?”
“嗯。”
“锖兔。”万隐迦夜看他,叫了他的名字。
“嗯?”锖兔面上无碍,微微外头:“怎么了?”
她却摇摇头,“没什么,算了吧。”
锖兔不知道自己这点些许的异样被她看在眼里。就算是装作不在意又怎么样,还是逃不过在这方面是个中高手的万隐迦夜。
万隐小姐松了手,先一步走了出去。
他呆在卧室,听见外边少女跟陌生男人的谈话声断断续续地响起来,就像外边不连续却密集的雨滴。
他攥起了那只刚才被握住的手,也推门走了出去。
记得要带她去看河边的萤火虫,也说要努力在跟鬼对杀的时候活下去。
这是他自信能抓住对方的依仗。
因为是约定啊!
锖兔坐在富冈义勇的身侧,侧脸看见少女脸上说得上是大方体面的微笑——说起来,其实他也并不是一无所知。
万隐迦夜没想到关于鬼杀队主公的来使会挑个下着这样连绵阴雨的日子,而且更重要的是鳞泷左近次也不在。
他们是没办法即刻启程的,万隐迦夜便邀请对方留下来,等雨停了走,正好鳞泷左近次先生也回来,赶上道别。
虽说是有些抗拒,但是要做什么不做什么她还是分得清。
她问这个自称夈野匡近的人关于鬼的那些事,他知道的多,也算是借着这段时间给他们三个介绍了时代背景,若是这算是个网络游戏的话。
他说,鬼是一种主食为人的生物,他们被鬼血,由人类转化而来。
鬼的内部也有等级之分,越是高级的鬼越是富有力量,甚至还会出现拥有异能的鬼,他们称之为'血鬼术'。
鬼,力量的强弱跟吃过的人的数量也有关,最高级的鬼有十二个叫做——十二鬼月,上六弦跟下六弦,他们吃过的人更是难以计数。
万隐小姐在做饭的时候还问了一下,鬼是从哪来的,夈野匡近摇摇头。
他说:“不知道,不过有一个最强的鬼,所有的鬼都受那一只的掌控,他也能通过对鬼的控制将情报共享。”
“比十二鬼月也要厉害?”富冈义勇问。
“对。”夈野匡近点头,若不是混成他这个级别,一般队员确实不太清楚。
万隐迦夜听见‘控制’一词,忽而笑了笑,越发觉得这边的鬼跟自己就是同源也说不定。
也许那只最强的鬼,说不准就是自己的‘母亲’呢?
要不然,你以为,拥有万花筒血轮眼的宇智波爱一,又在后世扬名忍界的黑刀鬼小姐,又怎么会被拔掉爪子乖乖呆在她的'母亲'身边?
“名字呢?”
万隐小姐问,她虽不曾被告知母亲的名字,但是她觉得自己听见就应该知道。
“您知道吗,夈野先生?”她露出一个毫无破绽,仅仅是展现亲近的笑容。
“这我还不太清楚,不过柱们肯定知道。”
柱,又出现了一个陌生的名词,这一次夈野匡近说这就不是鬼那边的了,应该是鬼杀队这边的职位。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情报,万隐小姐在去把红薯切块放进锅子里的时候,偷偷叹了一口气。
后来,夈野匡近像讲故事一样跟排排坐的两个少年讲了自己杀鬼的趣闻,跟鬼杀队的一些事情,比如柱,比如日轮刀,又比如最终试验。
虽然夈野匡近现在说的简单,但看他右脸颊上留下的那道疤,便知道这对于普通人来说他说的这些东西都是一道又一道的难关,堪比高山。
万隐小姐知道,但是她没说;锖兔也知道,他从决定要进入鬼杀队的那一刻就知道;但是富冈义勇不知道。
他现在也就是对这个充满着向往,并没有直面过那种生物的他,离鬼最近的一次也是他姐姐的血透过壁橱的缝隙渗进来濡湿他脚心的时候。
这三个人此刻还可以在下雨天围着篝火,听鬼杀队的前辈讲那些基本上不会出现在一个普通人日常里的故事。
可是今后,则是彻底天各一方。
外面的空气还是冰冷的,屋内却已经弥漫着红薯香甜的气味,万隐小姐拿着勺子跟碗筷,叫道:“可以吃饭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新出场人物是风柱师兄啊,那个指引风柱进入鬼杀队,后来跟风柱一起杀鬼,结果死了的的哥。(露出一个憨憨的笑容)
感谢小天使“噶骨头”营养液*1
第三十九章
万隐迦夜是个不太喜欢旅行的人,她觉得那样不太方便,所以一宅就在木叶宅了一百多年。
从宇智波家到千手家最后归属火影,她基本上都不是自己在外边打拼,这样的生活方式出现的原因有两个:一个是她觉得自己要钱没钱要地没地,生活质量上不去;二是也有人乐的利用她。
本来就是一场交易,她当然不会说什么。
就算有人看得出来,在后背戳自己的脊梁骨,万隐迦夜要是不觉得生气也不会管。当然倒霉正好碰枪口上,万隐迦夜也会在自己被允许的范围内搞他。
她这个人,怎么说呢。
被豢养,也豢养别人,到头来也说不上什么自我人格上的卑微。
所以等第二日雨停了,万隐迦夜跟师徒三人告别,跟着夈野匡近北上去找了鬼杀队的头领,传说中的主公。
这一路上,万隐小姐的食量渐渐低了下来,虽然没有被苛待,可怎么说也比不上以前被锖兔圈养的日子。
她在这个时候心里头生了要重新开个铺子的念头,也是这个微小的念头,从万隐大小姐的怠惰中衍生出来,让她足以领略了这个落后又前进的时代。
大正时代,从后世流传的'大正浪漫'一词便是出自于这个时代,大正皇帝即位短短的十四年间,西洋借镜,女性主义上升,致使这个时代犹如泡沫,虚幻美好。
不过东洋与西洋的碰撞,一般还体现在东京区一带的城市里,这一路上夈野匡近为了赶路都是走的小路,也就不曾叫这个从异国他界来的大小姐见过那番景色。
相似的东西总会相互吸引,万隐大小姐自是喜欢那样虚幻华丽东西,早晚她会去,只是没想的这样快。
就在那个常年生着紫藤花的地方。
万隐迦夜跟鬼杀队的头领的碰面理应不如她想象中那样收获颇丰,老实讲去接她的夈野匡近知道的东西就很多了。
故而当她看着这个丰神俊逸的少年与他的妻子从门口走出来的时候,除却本身对这个人长相的欣赏,别的就再无其他。
但是马上,她就明白自己错了。
“初次见面,万隐小姐,我是您一直想要见的‘鬼杀队的头领’,产屋敷耀哉,这是我的妻子产屋敷天音。”
少年也不过年长锖兔几岁,在万隐迦夜的眼里看着的确是过于年轻了。
略微迟疑,但终究没有说什么,她坐在垫子上,身侧偏后是夈野匡近。自这个少年出来以后,他便不再言语,只是问了一声好。
万隐小姐看着眼前这一对少年夫妻。
她看这个时代的婚姻制度跟自己那会儿也差不了多少,虽后世和平以后婚龄有所提高……但是锖兔都十三岁了,过两年就能娶妻生子的人怎么不懂避嫌??
算了,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不是?
“那我也不多废话,我的情况鳞泷先生应该在信中说明白了,产屋敷当主既然没有选择肃清我,那您也该有些自己的想法,对吗?”
少年微微笑了,他黑色的眼扫过眼前这个略显风尘但绝不黯然失色的少女,道:“说的不错,不知道除了匡近跟万隐小姐说过的东西,还有什么问题吗?”
她觉得这家伙有点上道,干脆道:“我想知道鬼的头领的样子跟名字,如果你有对方的位置就更好了。”
“万隐小姐真是心急,不过可惜,我只知道对方的名字,鬼舞辻无惨已经存活了千年,外貌已经无法考据。”
“……”万隐迦夜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她对这个‘鬼舞辻无惨’的名字也毫无所感,她的脑子里闪过关于那个女人的音容笑貌,合上了眼神深吸了一口气。
“原来这样,说吧,换你了。”万隐小姐自始至终坚信利益互换,就像她跟大蛇丸,产屋敷当主表现的诚意也要有回扣才行。
“呵~”
她的话引来了少年的轻笑,他眉眼弯弯,宛若少女。
万隐大小姐从这人的身上看见了自己,她不说话,等着对方。
“还真是急躁,我虽然不知道鬼舞辻无惨的外貌与位置,但是有一个情报万隐小姐一定是感兴趣的。”
“哦~比如说?”曾经的宇智波大小姐笑不露齿,开了个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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