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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夏]我亲爱的哥哥大人们-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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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渣
晚上的时候,华生终于感受到了夏洛克比喻为“像是演舞台剧一样”的吃饭方式是如何的折腾。
夏洛克把自己套在领带、衬衫和马甲包围里面,外面还穿着黑色竖纹礼服,坐在座位上,看向华生的眼神中悲愤而又带着隐隐的谴责。华生只能良心不安地忽略掉了这样的眼神,整理了一下西装,看着迈克罗夫特和希帕提亚笑得像是牧师看到募捐者一样热情,和同样感到别扭的雷斯垂德交换了一下眼神,正襟危坐,准备开饭。
迈克罗夫特作为主人,发表了一个简短有礼而热情的欢迎辞而后为女王祝酒,而后才开始用饭。饭菜很丰盛,只是华生有点食不知味,目光过去,福尔摩斯一家人像是面对生死大敌那样面对着羊排和鱼,庄严肃穆得快要成神了,抬头看看在摇曳烛光下垂眸注视着底下的客人和后辈的福尔摩斯的先祖们,感觉诡异而奇妙。他觉得此时诡异肃穆的气氛最适合的背景音乐一定是圣桑的《骷髅之舞》。
华生勉强地咽下饭菜,想道以前好像那些需要正装出席的场合好像还不至于这样,福尔摩斯家就特别一些吗?他又看了看正在严肃而优雅地用膳的一家子,恰好看到希帕提亚用涂着黑色指甲油的纤纤十指捧着一杯颜色鲜艳的红酒,鲜红如血的嘴唇细细地啜饮着,他背上一寒,忍不住抖了抖。
晚饭结束,华生有礼而迅速地退席了,夏洛克也找了借口走了。等到他们都走了之后,希帕提亚才和迈克罗夫特相视一眼,爆发出一阵热烈的大笑,希帕提亚说道:“看,华生医生被我们吓坏了。”
迈克罗夫特也和蔼而无奈地说道:“你这个爱调皮的丫头。”
雷斯垂德见此,默默想道,我什么都看不到,眼前这个抽风的迈克罗夫特肯定不是我的那个。
希帕提亚看到雷斯垂德像是风中凌乱的样子,双手托腮地看着他说道:“探长先生,别那么严肃,不然多无趣呀。”
“你们家的玩笑就是随时随地装成万灵降临吗?”
“也不是呀,不过据说哥特风格很适合我们家,小时候我们在家过万灵节,夏洛克装成吸血鬼,迈克罗夫特带上两个羊角装成撒旦,而后我就装成红帽子。而后他们就带我出去拿糖。”
雷斯垂德看了看迈克罗夫特,迈克罗夫特有些无奈地点了点头,雷斯垂德憋着笑说道:“有照片吗?”
“当然有,一会儿去书房,我拿给你看。”
“希帕提亚,那些太影响个人形象的照片就不要拿出来了。”
“怎么可以呢?我相信雷斯垂德先生肯定也想看的。”
“我确实想看。”雷斯垂德赶紧说道,而后带着点挑衅地看着迈克罗夫特。
“格瑞戈,这真的没什么好看的。”
“这得由我决定。”
“好吧,还是我带你去吧。”
希帕提亚看着兄长与客人结伴而去,自己在空旷的饭厅里坐了一会儿,喝完杯子里的红酒,起身回房。
却说华生出去离席之后,就到露台上透气,过了一会儿就听到夏洛克的脚步声,回头看到夏洛克跟在他后面就来了,他想说:“一会儿回去。”
夏洛克却从身后递给他一盘子三文治,说道:“还饿吗?”
“有点,不过不用这么多。”
“哦,多吃点没有关系的,你又不像胖子那样需要节食。”
“不是这个原因,你要吗?”
“不用,我足够了。”
“好的,我终于明白了。”
“嗯?”
“你不爱吃饭的原因。”
“嗯……”夏洛克想了想说道:“其实这没有什么,我很习惯。”
“咳咳。”居然这样子都没有胃病,华生深感佩服。
“过来,我试试这样会不会让你感觉好点。”
“嗯?”华生尚未反应过来,就被夏洛克扯着袖子进屋了。他们七拐八拐地拐到了位于二楼的琴房。夏洛克把华生抱着那盘子三文治随手放在茶几上,说道:“我的斯特拉迪瓦里没有带,不过这里应该有把阿玛蒂可以用。”
“你想拉小提琴了。”
“有点想念,你要听吗?”
“那当然好。”华生答道,夏洛克是个非常了不起的小提琴演奏家,只是他总是喜欢靠在沙发上抱着小提琴就着伦敦阴沉的天气拨弄出一些阴郁而诡异的调子,而不是那些优美的曲调,难得他主动提议要演奏那真是太好了。
他已经找到小提琴,站在窗前调了调音,兴致勃勃地问道:“你想听什么?”
“骷髅之舞,不,门德尔松的。”
“好。”他开始拉起那低沉的、梦幻般的幻想曲,调子还能听出门德尔松的作品,但是他却加了很多自编的变奏,他无疑是有即兴作曲的天分。在四边昏黄的壁灯的照射下,他颀长的身材、瘦削的手以及上下拉动弓弦的姿态美丽而模糊。
华生的三文治掉回到盘子去,感觉他的好友好像不类凡人,更像传说中淡漠而傲慢的精灵,要随时回归阿瓦隆,消散在四周稀薄的空气中,他伸出手想要去拉住夏洛克。
此时夏洛克刚好演奏完毕,放下琴弓和琴,转过身来喊道:“约翰。”
华生收回手,说道:“太动人了,真是令人难以置信,你是个天才。”
夏洛克笑得眉眼弯弯道:“我一直都知道。”
华生心里暗笑,这个自恋的家伙,忍不住打击他一下说道:“你就不能谦虚一点点?”
“对于逻辑学家来说,谦虚和过傲都是对事实的否认,我们都应该实话实说。”
“得了,你就是个不炫耀会死的货。”
“你总是了解我的。”夏洛克笑道。
晚上,华生对于夏洛克屡教不改地又用手手脚脚地缠着自己,一头愉悦的小卷毛搁在自己肩膀上的行动,没有再尝试推开,这样子的夏洛克感觉实在了很多,起码不会再像精灵一样消失了。
在夏洛克拉小提琴的同时,希帕提亚正在自己的房间里抱着大猫用手机和安西娅聊天,“你知道吗?我刚刚成功让雷斯垂德去看我哥小时候的照片去了,里面还有张他小时候穿裙子的照片,我特地夹里面去的。”
“希帕提亚,请别说这么惊悚的话题,可以不?我有点担心福尔摩斯阁下回来之后会把我灭口。”
“怎么会呢?我哥其实是好人,他一向都不干这样的事。”他只会让那人有口说不出。
“希帕提亚,我从来不敢说他不是好人。”
“嗯,你们都不懂我哥那颗温柔的心。”
安西娅抖了抖,说道;“好了,希帕提亚,今天你被他们刺激了吗?”
“是呀,有两个喜欢在我面前晒恩爱的家伙实在太讨厌了。”
“我深表同情,好了,我丈夫回来了,再会。”
“再会。”
希帕提亚扔下手机,躺在大猫身上、听着通过从窗外隐隐传来的的音乐,看着天花板开始发呆。
这时候电话又响了,她拿起来一看,是一条短信:“我想你了。”希帕提亚有点奇怪地看了看发件人,号码隐藏了。
而后很快又来了一条:“无论从生理上还是心理上,我想念你靠在我身上脱丝袜的情景了。”
谁说话这么下流?!希帕提亚一皱眉,迅速地想到了一个人选,把两条短信都删掉,过了一会儿又来了一条:“你把之前的删掉了吧?你就舍得?”
希帕提亚见此一笑,把手机调成振动的,而后用群发,一次性发了五十多条“白痴”过去,自己则把手机一扔,睡觉去了。
第24章 作为大英政府的秘书
第二天,雷斯垂德又把华生带去钓鱼了,华生在第三次抛竿而后没有收获之后忍不住翻白眼问道:“究竟他们在商量些什么?”
“他们,咳咳,兴许只是在交流感情。”雷斯垂德一边答道,一边熟练地帮华生上了鱼饵。
“格瑞戈,别学那些该死的福尔摩斯们那样企图愚弄我。”华生一个抛竿扔回水里面,说道。
“莫里亚蒂。”
“什么,那我应该也去参加,该死的,我要报仇,被他挂满炸弹之仇,他还弄得夏洛克背部皮肤重度烧伤。”
雷斯垂德默默想道,医生,你下次强调自己是直的同时,请别再每句话都捎上一句夏洛克,这会让你的话更有可信度,说道:“医生,你最好不要参加,他们的地下会议正常人是听不懂的。”
“你参加过?”
“贝克街爆炸案的那一晚,我在迈克罗夫特的公寓,希帕提亚也来了,他们加班的时候,相互之间对话的每一个音节我都听懂了,但是组合在一起,我就tm的搞不清楚是那个单词或者哪种语言,甚至不是语言,而只是拟声词,比密码加密还好用,兴许这可以被称为福家密码。”雷斯垂德想起当日的情景,带着点郁郁的神色答道,虽然认真工作的迈克罗夫特看上去真是tm的sexy。
华生静默了一阵子,决定对雷斯垂德说着说着话就开始走神而后脸色微红的表现不予评论,你看他们加班究竟联想到什么了?咳嗽一下清空一下嗓子,说道:“格瑞戈,你究竟了解多少?”
“不多,迈克罗夫特只说了暂时不需要苏格兰场的帮助。”
“嗯?”这跟没说有什么差别?华生想道。
“根据我对迈克罗夫特的了解,他说的话一般都会有两个或者以上的意思,而后我暂时只解构出了两个,兴许你可以帮我解构出第三个:一个是找苏格兰场也没有用,另一个则是这不是苏格兰场的处理范围。”
“这不是一个意思吗?”
“在他的语境中这不同的,前者是这事属于苏格兰场的专业范围,但是苏格兰场插不上手,后者则是苏格兰场连知道的必要都没有。”
“……你们平时交流都这样的吗?哎呀,鱼来了,又跑了。”华生说道,说一句话都要解构出两种或以上的含义,这也太痛苦了吧。
“其实这样对于学习语言艺术有很大的作用。你们家那位不会这样?”雷斯垂德说道。
“不会,夏洛克一向直率。慢着,我们不是一对的。”
雷斯垂德把一条鱼提离水面,扔到水桶里面去之后才应道:“好吧,你们不是一对的。”
“当然。不过夏洛克确实比迈克罗夫特好相处点,起码他不会故弄玄虚。”华生点头,提竿,把一条鳟鱼扔到桶里面。
“迈克罗夫特挺好的。”雷斯垂德反驳了一句,除了有点控制欲强烈、发际线后移、身体发福之外。
“好的。”华生应道,继续抛竿钓鱼。
等到他们中午回去的时候,福尔摩斯一家人已经开完会,并讨论好各种群殴、引诱、挖坑、水淹、防火、埋人的各种阴人**了,正非常纯良地等在大门口,含笑看着收获甚丰的客人载誉归来。
在吃完午饭后,既有定议的夏洛克一刻也不愿意在老宅待下去了,把衣服塞回行李箱,拉着华生就跑去火车站乘下午的班车回去了。
迈克罗夫特万分遗憾地看着幼第离去,回头看到雷斯垂德正想上前安慰他,就带着惋惜的口吻说道:“真可惜夏洛克这么着急,本来我们可以一起做直升飞机转道空军基地回伦敦的,只是再等一个小时而已。”惋惜到最后,他忍不住露出了八颗洁白的牙齿。
雷斯垂德默默收回了想要去拥抱迈克罗夫特的双手,计算道,估计我们回到伦敦吃晚饭的时候,夏洛克和华生还在火车上啃三文治,他心里给华生医生说了句对不起,这真是个忧伤的故事。
太阳底下无新事,帝国每日的事务依旧琐碎而重要,大英政府不可能整天围着莫里亚蒂这个黑道头子转,不然等莫里亚蒂无聊到毁灭世界前,大英政府早就完蛋了。
希帕提亚回到工作之后,就被度假归来堆积如山的工作压到喘不过气来,莫里亚蒂那些无理取闹的x骚扰短信自然也就被她放到了大脑硬盘的深处再深处,估计很久都不会再想起来。女人呀,可以没有男人,但是不能没有事业呀,希帕提亚第一次执笔给迈克罗夫特起草完演说稿之后神清气爽地想道。
最令希帕提亚高兴的是,到了六月份,已经怀孕7个月的安西娅女士因为孕期不能乘坐飞机,所以跟随迈克罗夫特去加拿大开g20峰会的就成了希帕提亚,可以说她算是升职了。希帕提亚对于这次擢升的反应是马上去liberty给自己选了一条新的围巾,给莫里亚蒂又发了五十来条写着“白痴”的短信,而后带着香水、礼服和高跟鞋跟着迈克罗夫特上飞机。
伦敦和多伦多相差了80个经度,比格林威治时间晚了五个小时,在经过了接近13个小时的航班后,诸位政要自然是直奔酒店,吃饭休息倒时差。
晚上,希帕提亚给迈克罗夫特写完第二天的演讲稿之后才去睡了。第二天,她五点起来,洗漱化妆,换好衣服,让酒店厨房准备好烤吐司:一边抹上黄油、一边摸上果酱,自己则按照欧盟标准泡了伯爵红茶。准备妥当后,她就一边捧着茶和面包,一边夹着演讲稿,出门转左去敲迈克罗夫特的房门了。
迈克罗夫特开门的时候穿着他惯常穿的紫红色晨衣,让希帕提亚进去后,自己就又进盥洗室了。
希帕提亚把茶和面包及演讲稿放好,开始读迈克罗夫特今天的日程安排,里面从早上和首相共进早餐,中午会见美国中情局局长到晚上和普京会面。
迈克罗夫特出来和希帕提亚点点头,而后坐在位置上一边批改演讲稿,一边用茶和面包。希帕提亚则打开他的行李箱,找出一套合适的定制西装连带领带、口袋巾等等。
而后迈克罗夫特就一边背演讲稿,一边换衣服。等到早上七点的时候,一天就要开始了。衣着光鲜、信心满满的迈克罗夫特挽着希帕提亚下楼去和首相夫妇用早餐,充分讨论了对于欧元区的态度,迈克罗夫特秉承自撒切尔夫人以来的传统,对欧洲保持谨慎疏远的态度,而对美国表示亲善。值得高兴的是,这次他的首相大人观点与他相一致,不认为英国需要背上希腊、西班牙等沉重的负担。他也就不用又花力气去说服一位大人了,大人们通常性格倔强,无论他之前是愚蠢还是睿智。
早餐后,正式的会议也要开始了。通常这些会议,迈克罗夫特都更乐意搞到发言稿,而不是列席参加,可惜在热情的首相大人的坚持下,他只得坐在位置上旁听,作为大英政府的一个小小公务员,他连发言的资格都没有。
中午时分,他在喝了一杯希帕提亚泡的摩卡咖啡后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兴致勃勃地去参加和中情局局长的会面。希帕提亚坐在迈克罗夫特身后,聚精会神地听着,不能用手提记录也不能用笔记,那就只能过耳不忘了。
为了准备晚上和普京的会面,迈克罗夫特光明张大地向首相大人申请要翘了下午的会议,和希帕提亚在酒店里过讲稿。这位精明冷酷的沙俄大帝确实破难应付,首相大人非常理解地放行了。
第25章 回家看到夏洛克在作死
迈克罗夫特回到酒店之后,先是午睡了一个小时,而后三点用了一顿下午茶,而后才开始看希帕提亚拟的备忘稿子,在上面增增减减一番,也就到时间了。他换过晚礼服,带上穿着channel黑色礼服的希帕提亚一同赴宴。
他看到普京,非常热情地伸手说道:“Здравствуй;мойдорогойстарыйдруг(俄语:你好,我亲爱的老朋友)。”
“你好,你还如贵国的东风一样稳定不变。”
两人相视一笑,而后互相介绍了带来的女眷,迈克罗夫特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普京的夫人,而希帕提亚却是第一次出席。酒过三巡,众人各自归席,迈克罗夫特已经在和普京针锋相对地试探、反试探。你来我往之下,希帕提亚和普京的夫人倒也说得过来。
会面过后,迈克罗夫特带着希帕提亚回到酒店之后,和首相大人通告了会晤商谈的事宜,而后喝了杯红茶睡了。
随后几天的会议也无新鲜事,迈克罗夫特带着希帕提亚整理出一篇又一篇的数据好让首相大人清楚明白为何要 远离欧盟,免得他一时激愤就参加了欧盟的救市行动,而后大英政府就开始在会议上打酱油了。
最后,迈克罗夫特又和几个国家的情报机关负责人碰了一下头,商讨了一下关于加深情报合作和反恐的话题,他的任务就基本结束了,剩下的事就是和首相大人的秘书加强沟通,好让首相大人乖一点。不过首相大人的秘书也是迈克罗夫特挑好经过几个渠道送过去的,这事也没有难度。
会议结束,迈克罗夫特在酒会上带着愉悦和蔼的微笑,介绍希帕提亚去认识各国的政要,一直保持单身的迈克罗夫特需要一个女主人很多年,现在他妹子终于长大,到了可以分担这项任务的时候了。有些事务是秘书无法涉及的,例如陪同首相夫人,与别国的政府首脑家眷会面等。
回到伦敦,下了飞机后,迈克罗夫特非常慷慨地让希帕提亚回家倒时差去了,他自己也在利用手机做出了几条重要批示之后也打给了雷斯垂德。
希帕提亚一回到家,就受到了赫德森太太的热烈欢迎,这位和善慈祥而富有忍耐力的老太太看到希帕提亚回来,上前握着她的手就说道:“亲爱的,你终于回来了。你哥已经在房间里三天三夜没有出来过了。”
“呃,他有吃过些什么吗?不用正餐,就是饼干也好。”
“没有,不,有,他在两天前吃过一个西红柿。不过他有私人供应的。”
“那个西红柿煮熟了吗?”希帕提亚带着万分之一的希望问道,听到后面那句之后又问道:“私人供应?华生医生?“
“怎么可能?那些西红柿还是我原本要用来做罗宋汤的,谁知道被他拿走去做什么实验,那个实验可怕极了,我一直担心他会把西红柿弄到满墙都是,幸好没有,不过他把自己弄得像是外面的万圣节巡游一样,下来把我新买回来的西红柿也拿走了。最后剩下的那个他就自己吃了”赫德森太太带着点无奈与宠爱说道,“他的好医生已经被他气跑两次了,这次大概还有十分钟才会带外卖回来。”
希帕提亚彻底放心了,嫂子真是太贤惠体贴了,不过外卖什么的实在太油腻了,兴许他愿意试一下鲑鱼色拉。希帕提亚一边带着美好的想象,一边上到楼梯推开房门,而后就发现满地都是报纸、衣服以及子弹壳,她既惊且怒,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想着保持仪态,保持仪态,保持仪态,正在她努力保持仪态的时候就听到“玎”“玎”“玎”的噪音,一睁眼她就看到夏洛克裹着白色的床单,窝在沙发上,抱着小提琴在拨弄,该死的仪态见鬼去吧,忍无可忍,无需再忍,非常不文雅地双手叉腰说道:“夏洛克,我不在的两个星期里,你究竟都干了些什么?”
“我什么都没有干。”
“什么都没有干的话会成这个样子的吗?”
“当然,就是因为我什么都没有干,所以就成这个样子了。”他说着,把垫在地下的一叠报纸抽出来,扔回地上。
“夏洛克,你不要逼我威胁你?“
“你想干什么?走开,别过来!约翰,救命,有人要绑架我!”夏洛克抱着小提琴,被希帕提亚拉了起来,从沙发拉到楼梯间,而后看着客厅门在他面前关上了,他隔着门喊道:“希帕提亚,你要干什么?我要回去!!”
“我要开始打扫了,你最好在外面待到今晚七点再回来!”
“外面现在80°f(相当于摄氏温度26),我在外面呆一天会中暑的!”夏洛克据理力争道。
“据研究,人体舒适温度就在79°f左右,换件衣服就出门散步吧。”
华生拎着外卖回到家的时候就看到夏洛克裹着张床单,徘徊在贝克街,他立刻上前说道:“你在这儿干什么?行为艺术吗?“
“示巴女王攻占了锡安山。“
“哈?“
“希帕提亚回来了,而后她要大扫除就把我赶出来了。“
“我很能理解希帕提亚的决定,但是你就不能回房间穿了衣服再下来吗?你究竟现在穿了内裤没有?“
“没有,我什么都没有穿,衣服都脏了不能穿。“
上帝呀,华生一边感叹着,一边忍不住低头看了一下夏洛克的裆部,怎么可以什么都没有穿就跑下来,不怕被人当作是x骚扰抑或露体癖患者么?他想着,把夏洛克拉回屋子里去,翻出自己的衣服说道:“我想你不介意穿我的衣服吧?“
“你觉得以你和我的身高差,我能穿得下你的衣服吗?”
华生舔了舔嘴唇,又撅了撅嘴,说道:“你穿得下就穿,穿不下也给我把自己塞进去,反正我不想再看你光溜溜像条鱼一样在屋子里走动。“说完把衣服往他怀里一塞,把他推到房间里面,而后自己就转身出去了。
夏洛克出来的时候,露出了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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