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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我是你的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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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听此话,反而更加激动起来,她道,“木青,你还会在乎我的名节吗?二十二年前,你是如何对待我的还记得吗?”那眸,似要望穿眼前的老者。

老者脸上闪过一丝愧疚,他看着眼前对他布满怨恨的妇人,平静的心涌上无奈。二十二年前,他认识了林府的千金林仙儿,对她一见钟情,继而爱上仙儿的温柔婉约,和她私定终身。而杨美心,是家父与杨父私自为他定下的亲事。从一开始他反对到底,无奈杨父铁了心,甚至将他和杨美心关在同一室内。第二日,当他醒来,才知被人下了媚香。

这时,林府却传来林仙儿要被嫁进佟府做妾室的消息。当下他决定带怀有他骨肉的仙儿私奔,却被林府的人捉回。那一日,他眼睁睁看着仙儿被佟府的人带走。从此,他与仙儿遥遥相望。忍受不了那份痛楚,他抛下父亲为他定下的亲事,从此四海漂泊,潜心医术,做起了行医者。

他清亮的眼看向杨美心,道,“对不起,当年我已有仙儿,所以不能娶你。”杨美心冷笑起来,笑声尖锐,“对不起?你知不知道当年我怀了你的孩子被清兵追杀?我生下了她,却不得不将她送人。我那可怜的孩儿……”

她停住笑声,眼眸紧紧盯着平静看着她的男人,似在窥视他的心,“当年你心中只有那个林仙儿,可有我杨美心一席之地?你知不知道当年在我家后院,当你一把将掉下树的我接住,我的心中便有了你?你知不知道?”她质问起来,似乎要把所有的怨恨都发泄出来。

“我说服父亲一定要嫁你,而你的父亲也答应了。可是你,你却被那狐狸精勾走了心魂。我怀了你的孩子,你却要带着那个贱人一起私奔!你不知道吧?当年就是我去告的密,所以才让你们难以远走高飞,哈哈……”

“杨美心,你……”木青不可置信看着面前张狂的女人,原来当年是她向林府通风报信,他看着她沉默起来。

“我怎么了?”杨美心继续道,眼里有着怨恨有着恶毒,“比起当年你对我的弃之不顾,这又算得了什么呢?我就是要看着你们分开,这样我的心里才痛快。我得不到的,她也休想得到!”

木青一顿,为这个妇人的恶毒心寒起来,他淡然道,“既然一切都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前尘往事何须再提?”

杨美心并未收敛,她眯起一双恶毒的眼,厉声道,“那贱人不要以为她死了我就会放过她,我会让她辈子不得好死!”

木青皱紧剑眉,看着眼前面目狰狞的妇人,无牵无挂的心沉重了起来。“妩辰,有没有感觉不舒服?”

只见一间雅室内,一白衣男子神情严肃的看着一白衣女子慢慢喝下药汤,那双利眸,带着焦急。女子放下空碗,轻摇嗪首,对男子嫣然一笑,“珏,我早已经不排斥这药了,莫为我焦心。”随后望望旁边的老者,继续道,“何况有师父在,妩辰的病马上就会好了。妩辰的命,是师父和珏救回来的。所以,我一定不会辜负你们的一番苦心,定会让自己的身子健健康康。”

她抓住弘珏的手,仰面看着白衣男子,坚定的道,“珏,我定要做你的妻,然后和你做一对云游四海的夫妻。”弘珏轻抚她的玉容,搂了她进怀里,俊脸上涌上一丝苦楚。旁边的老者看着两人,亦是一脸担忧。

看着凉亭中静坐的白衣女子,杨美心妩媚的脸狠毒起来。这个林仙儿生的孽女虽然换了容貌,但那双和林仙儿一模一样的眼睛可没有变。本以为四年前她摔落山崖定是命绝,谁知居然被一情救起,还给她治好了容颜。现在,一情和弘珏不仅给她治好了心口的伤,还给这个妖女医好了嗓子。

杨美心想起被傅垏帧休掉的怜儿,都是因为这个女人,怜儿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她轻步朝亭中的白衣女子走去,笑开了一张脸,她亲热的叫到,“妩辰,可是在赏莲?”

妩辰被打断思绪,回眸,淡淡看着向她走来的妇人。她是郡王爷的小妾,只在三年前见过她一次,却觉得眼熟。她起身,福身问候,“夫人。”

杨美心扶起妩辰,知她没有认出自己,遂亲热握了妩辰的纤细柔荑,与她并排坐下。笑颜如花的道,“妩辰,你和弘珏的日子定下没?我这个做娘的可真的有点等不及喝媳妇茶了。”

妩辰轻蹙娥眉,她已经下定决心嫁给弘珏,却不时想起那个给予她温暖怀抱的男人。不见他的日子,脑子里时时想着他。想着他的温柔,想着他的气息,想听他对她说“依若,我的依若。”大婚将近,她的心却浮躁起来。她想着那个男人,但是她知道她是一定要嫁给弘珏的。

眼前的妇人,那笑颜,很眼熟,但是她记不起点滴。她淡淡笑了,道,“我和弘珏的婚事定于两个月后。”杨美心笑起来,怪嗔道,“弘珏那孩子也真是,硬是不肯告诉我婚期。估计是害羞,呵呵。妩辰啊,两个月后你可就是我的儿媳妇了。瞧这轻灵的脸蛋,我可真是喜欢得紧啦。”说着,用那猩红的指甲轻抚妩辰白皙无暇的娇颜。

妩辰突感一阵战栗,她内心并不喜欢杨美心的碰触,甚至是反感一些。她猛然想起弘珏曾多次提醒她,不能靠近这个妇人,最好不要跟她有任何牵扯!看着眼前笑得一脸高深莫测的妇人,妩辰心中打了个突,她和这个妇人以前认识,而且有恩怨。但是,她记不起来。

她站起身,摆脱妇人冰冷的抚触,福了身,道,“夫人,妩辰先回房歇息 。”而后,消失在妇人的视线。

杨美心冷眼看着离去的白色身影,脸上的狠毒再次呈现,这个小贱蹄子,这次定要让你再无希望活命!台上没有那个白衣身影,听春儿说她随弘珏回了郡王府。男人犀利的眸有些许失望,她说从此不要再找她,她要成为弘珏的妻。仰头将杯中的琼浆一饮而尽,傅垏帧棱角分明的脸染上些许落寞。他只是静静的喝着酒,剑眉紧皱,痛苦着一双眼。末了,他起身,遂然往绿绮阁门口走去。

出门,走过一段路,他飞身进绿绮阁的后院,隐遁在一片漆黑中。

厢房内的打斗声惊住了往后院而来的春儿,她飞奔向自己的房间,果见禾建正和傅垏帧打得难舍难分。傅垏帧刚刚不是在前厅喝酒,怎么现在来了这里?难道他早就发现禾建在这里?那么,这段时间他频繁跑绿绮阁是为了捉禾建?

傅垏帧见了门口的来人,并不停手。他边出招边对禾建道,“为何要刺杀我?是谁指使你?”禾建并不回话,刀刀狠戾,似是欲置对方于死地。

“禾建,姑……傅垏帧,你们不要再打了。”春儿大声叫道,但见两人并不歇手,禾建终于出声了,“春儿,你先出去,这是我和他的事,别伤了你。”“可是,禾建,你身上的伤还没好。”

傅垏帧听着两人的情话,手中的剑式快速起来。他并无意伤人,也不会伤害春儿,他只是想快些捉住禾建问个清楚。但禾建并不手软,招招取他要害。他躲过禾建的大刀,挥剑直刺对方。他不能再缠斗,得速战速决才行。他的剑飞舞起来,却在逼弑禾建的时候转了剑身。一个白色身影陡然挡在了禾建的身前,是妩辰!而他的剑只离她的额一公分!他猛然收回掌上的内力,将剑身插在旁边的木梁柱。该死的,妩辰怎么会突然出现?而他,差点伤了她!

妩辰挡在禾建的面前,对他冷冷的道,“你不能伤害我绿绮阁的人!” 傅垏帧看着眼前日夜思念的人儿,利眸柔和了下来。她绝色容颜红润了一些,一身白衣,一肩青丝,楚楚动人。而那双脉脉含情的眸却是冰冷的盯着他。他轻声道,“禾建是明朝乱党,身为朝廷命官我必须得抓他!”

白衣女子柳眉轻蹙,她望向旁边的春儿,春儿难过的点头。妩辰惆怅了一张脸,她面向眼前的男人,“即使是这样,禾建现在也是人在我们绿绮阁,你不能在绿绮阁抓人!”

傅垏帧剑眉拢起,看样子,妩辰是打算保护禾建到底了。他薄唇轻启,正要劝妩辰不要插手此事,妩辰猛然跑过来紧紧抱住了他。她对身后的两人焦急的道,“禾建,你快带春儿走,去一个没有人找得到你们的地方。快走,快……” 

傅垏帧感觉她的臂将自己缠得愈紧,似是坚决不松手。她落了一行泪珠,最后对走到门前的两人哽咽着,“春儿,在外面好好的照顾自己,姐姐不能陪你了。”春儿难舍的望了妩辰一眼,和禾建消失在门扉。

等两人消失不见,她亦无力松了手。傅垏帧怜惜的看着她苍白起来的脸,心疼她失去姐妹的难过。为了她,他无心追杀禾建。以他的功力,他捉住禾建有何难?他只是想问出刺杀他的指使者来。

妩辰软下身子,望向面前一眼担忧看着自己的男人,她拦了他,因为她不想看到春儿失去幸福。可是禾建是乱党,即使今日这个男人不抓他,也会有其他的人抓他杀他,;即使她舍不得春儿离去,她也得让他们远走高飞。她看着这个男人眼里的深情,心口又隐隐作痛起来。她含了一眼泪水,道,“以后不要再来绿绮阁,好吗?”

深邃的眸深深望着女子,傅垏帧心疼的拭去她的泪珠。妩辰的清泪更加汹涌起来,她哽咽着,“莫要再来,莫要再来找我。我是弘珏的妻子,我不能对不起弘珏。”末了,她突然捂住胸口,吐了一口黑血。

傅垏帧连忙抱起她,飞身往暖香阁而去。

第二十一章 斩断情丝

运气,缓缓将真气输入她的体内,却被她肚内的物体挡回。她的体内有东西?他收回真气,将掌抚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感受到她肚内的蛊动。他严肃的道,“妩辰,你肚内的蛊虫是谁放的?弘珏呢?为什么他没有好好保护你?”

妩辰揽了衣,拢好秀发,淡淡的对面前的男人道,“我没事,只是以前的伤还未痊愈。请你,以后不要再过问我的事。” 傅垏帧沉了一双剑眉,她这个样子叫他如何不管她?

他欲将她搂进怀里,却被她挡开。她再次冷冷道,“我是弘珏的妻。” 傅垏帧顿住,心,沉落谷底。他静静看着她,道,“妩辰,带你去个地方吧。”

他带她出了城,在马背上她被他紧紧搂在怀里,一路奔驰,他们在一高坡上停下。他抱她下马,用披风裹紧她。她的脑海有一瞬息的熟悉感。随后,她被他揽上雪榕最粗壮的枝桠。他躺在枝桠上,将她的柔荑轻轻握在他的掌中,深邃的眸静静看着远处的缠绵远山。她亦静静的看着河面的波光粼粼。仿佛,这一切在以前发生过。她摘了一片树叶,放在唇边,一曲幽思就那么自然而然的倾泻出来。

傅垏帧震惊了,他坐起身,目光灼灼的看着女子。妩辰放下唇边的叶,淡道,“我只是顺应自己的心罢了,我不知道原来我会用树叶吹曲。”男人深深看着她,灼热的眸黯淡了一些,他沉声吐露,“曾经有个女子也像你这样为我吹曲,可是现在,我找不回她了。”

妩辰被他的沉痛狠狠的刺痛了心房,她望向他,仿佛看到他的忧愁。她静静看着他深邃的眸,拿起叶放在唇边,为他吹奏了一夜幽思。弘珏追随着马车到一排低矮潮湿的巷子口,隐身在暗处,却不见马车上有人下来。他等了一刻,发现马车仍无动静。暗叫一声“糟糕”,他上前掀开布帘,果见马车里面空无一人,车头只坐着一哑巴车夫。

这群乱党啊,还真是狡诈!不过,他是从哪跟丢的呢?他记得他是亲眼看到年如洪上的这辆马车,随后他便紧紧跟着了。一路,他都是紧紧盯着,除了有个家伙撞了他……对了,就是那家伙的刻意一撞,一眨眼,便让他们在他眼前逃脱。

这段时日,多亏了绿绮阁的那些市井消息,这些或明或暗的乱党有些许的风吹草动可都逃不过他的掌握。何况那明朝乱党余孽的窝还跟他是“邻居”,只是,他被皇上召回宫的这段时间,妩辰似乎见了那个男人,而春儿也不知所踪。

前几日,他终于秘密的端了那帮乱党的窝,却死死找不出主使者。他皱了眉。三年的时间,他隐姓埋名做了绿绮丽阁的幕后老板,为的是,为皇上抓出明朝乱党的背后党羽,作为救妩辰的条件。可是,三年后的今日,他只将那纨绔子弟年如洪作为了头绪。他始终相信年如洪根本没有什么大作为,他要抓的是为年如洪密谋的人。而内阁大学士年更尧,现在在四川。他直觉那个神秘人就在他身边。

他的身边?杨美心!他可深深记得,当初她为什么要喂他血水草而让他在木轮椅上坐了整整一个月!

他回了郡王府,在阿玛的房间,他看到了一脸泪水的妩辰和一脸沉重的阿玛。见了他,妩辰连忙拭了泪水对他笑道,“珏,我正与王爷谈心呢。”弘珏利眼盯着她刻意掩饰的容颜,他不相信她与阿玛仅仅是谈心那么简单。她,为何要哭?

躺在床榻上的郡王爷这时开口了,“珏儿,我跟妩辰在谈些你小时候的事,妩辰是为我那早年逝世的福晋伤心。”

弘珏走到父亲的床榻前,为阿玛把了脉象,道,“阿玛,这几日喝了师父开的药方,可有觉得好一点?”老郡王握了儿子的手,苍老的眼深深看着丰神俊朗的儿子,他颤声道,“阿玛一切都好,只要珏儿一切相安无事就好。”弘珏看着父亲,只觉父亲似乎有心事。

“阿玛,在我不在府的这段日子,弘名可有好好照顾您?”

郡王老脸一震,随后让儿子宽心道:“名儿把我照顾得很好。”

弘珏挑眉,掩住心中的不放心,他让父亲躺下歇息,便带了妩辰出房门来。长廊上,他与妩辰并肩看着院里的夜色。静默着,他在等妩辰的解释。妩辰看着他的侧颜,蹙了眉。她答应过老郡王不会把这事告诉弘珏,而且这也是她自愿的。她亦沉默着。弘珏终于转身,紧紧搂着她瘦弱的肩,吼道,“是不是杨美心又不饶过你?告诉我,我不在府里的这几天,杨美心那毒妇是不是--”

妩辰忍受着肚内的绞痛,咬紧红唇,轻轻低喃,“她没有对我怎么样,我哭,是因为郡王爷。郡王爷说的话都是真的。”弘珏一把将她搂进怀里,眉宇皱了起来。这个让他又爱又怜惜的女子啊!

肚子又痛了起来,噬心的痛,床上的人儿抱着肚子蜷缩起来,她只觉全身一阵冰冷,那蛊虫在肚里翻腾了。她咬破红唇,在床榻上翻滚起来。

一个黑影悄悄潜入房内,他来至床边,连忙将冰冷的女子抱入怀里。看到她惨白的脸色,他拿出匕首在手腕上割了一个伤口,鲜血汩汩而下。他连忙将血滴入女子的口中,稍后,女子便停止了呻吟。她睁开朦胧的双眸,虚弱的道,“原来是你。”

男人搂了她躺在床上,责备的她:“为什么不告诉弘珏?”女子沉下眸,不语。男子急切起来,“为什么你要这么傻?”女子终于出声了,她说,“因为我即将是他的妻,这是我欠他的。”男人亦沉默了,他紧紧抱着她,似乎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

妩辰静静躺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的气息,仿佛这是很久以前就已经发生的事,她眷恋这种感觉,特别是在现在这个时候。任男人把她搂得越来越紧,她轻柔的声音响起:“不要让弘珏知晓我中蛊毒这件事,好吗?”

男人星眸幽深,将她的嗪首紧紧搂在胸前,闭了眼,“我的傻依若,为何你总是要默默承受苦楚?你本该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一切都是我一手造成的啊。”妩辰葱白玉指轻点男人的薄唇,制止了他的自责,“我现在很幸福,虽然我记不得以前的事,但是我知道我很幸福。”

她望向男人,水眸盈然,似是不舍似是决然,“你和我,定有一段纠缠不清的往事,因为每次看到你我的心口都会刺痛。”她抚摩着男人深邃立体的五官,抚过他幽深犀利的眸,喃喃着:“这双眼,曾经让我灰飞烟灭。”

男人一震,利眸涌上痛苦,他搂紧她沙哑的低喃,“对不起,依若,对不起……”妩辰却轻柔笑了,“也许我们前世的确纠缠不清,但,现在我只想回报弘珏对我的爱。所以,我请求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求你。”男人搂紧她,深邃的眸落下一串痛苦的泪珠。

这座院落,被他冷落了五年。弘珏深深看着那燃着灯的小窗,他寥寥回府的几次都没有看到桑月,那个成为他和阿玛交换条件的女子。他的心头涌上浓浓的愧疚,他娶了她,却不能给她夫妻之情。

轻轻走进小院,他推开轻掩的门扉,入眼一个背对他的女子,她并不回头看他,却是身子一阵瑟缩。他蹙眉,轻喊:“桑月。”

女子听到他的声音,连忙回了头,“弘珏,是你!你终于来看我了!”她奔至他面前,紧紧搂了他的腰,声线哽咽,“弘珏,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弘珏轻轻放开她颤抖的身子,恢复调笑,“桑月,我几时看到过你哭得这般凄惨?我可想念你的琴声想念得紧。”

桑月看着他熟悉的眼眸,泪珠掉得更凶,她连忙拿帕拭面,而后走至琴台旁,就要抚上一曲。弘珏亦坐下来静静看着桑月,眼里有着浓浓的愧疚。

却在这时,门扉被人打了开,一个丫鬟端了酒菜走进来,“夫人,酒菜已经……”,声音在见到眼前的白衣男人时被打断。她慌忙福身,“大贝勒。”

弘珏看着小丫鬟脸上的慌乱,调笑道,“我是吃人不是?怎么把你吓成这样?”他回头对亦一脸难堪的桑月继续道:“我的好桑月,今日是不是早知晓我要来,都已经帮我把酒菜准备好了。”

小丫头连忙“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瑟缩着:“奴婢该死,不知道大贝勒要来,没有及时为大贝勒准备饮食。请大贝勒处罚奴婢。”

弘珏挑眉,原来桑月在等人,难怪他推门进入的时候,桑月并不回首看他,似是等着一个不用回头看就知道是谁的人。他望向桑月,桑月白了一张脸蛋,一脸苦楚。

他笑了,道,“既然桑月今日不便,弘珏下次再来听曲。”正要走,却被桑月叫住,她奔至他面前,拉了他的袖,道,“弘珏,别走!”弘珏似笑非笑看着眼前的女子,她似乎有不便启齿的心事。桑月哀求的看着他,正要出声----

“小晴,你跪在门口做什么?”一个男子走进门来,对跪在门口的小晴就是狠狠一脚,小晴被踢倒在地上,酒菜被洒了一地。

弘名?他来桑月的房间做什么?弘珏沉着眉看着走进内室来的男子,男子见了他,狠戾的脸一惊,而后道,“大哥!”弘珏冷冷看着这个弟弟,对他的行为感到了极度的不满。名义上桑月怎么说也是他弘珏的妾室,弘名的嫂嫂,他这不分尊卑的弟弟倒是在桑月的房来去自如!

弘名没想到从不来这里的大哥今日会出现在此,他换上自然的神情道:“我只是想来看看桑月嫂嫂有没有不适?这里离前院较远,怕下人给疏忽了。”

弘珏冷笑,桑月虽被他安置在了这安静的角落,那是他想给她一份清净。他人虽然不在府中,但桑月的日常生活所需他自是不会忽略。桑月和地上的小晴,那看弘名惊恐的神情,让他嗅到一丝不寻常的气息。他这个弟弟,果然在他在府的这段时日,不安于室了。

他扶了桑月瑟缩的肩头,对弘名冷声道,“桑月,自是有我这个做夫君的照顾。弘名要做的是管好自己的事。”

弘名冷冷看大哥一眼,再看看一脸惊恐的桑月和小晴,拂袖离去。



第二十二章 浮出水面

深不见底的崖底,一素衣女子被绑住手脚,她拼命的喊叫,却发不出声音,她眼睁睁看着那个深色身影飞奔向另一个白衣女子,绝望的任身体坠落崖底………一个黑衣身影孤零零站在山顶,看着山脚草原上一身穿戎装的伟岸身影骑着马走在队伍的最前面,她拼命的想抓住他,但是他却离她越来越远,越来越远……一地雪白,一袭红衣,只见那伟岸的身影紧紧抱着红衣女子哭喊着:“依若,不要再离开我,我爱你。我爱你啊,依若,我不能没有你……”她听见自己说:“这世就让我做弘珏的妻。如果有来世,我们再续前缘。”

如果有来世,我们再续前缘;如果有来世,我们再续前缘…………

床榻上的女子挣扎着睁开眼,她坐起身,素手轻捂胸口,只见那洁白的额布满一层薄汗,墨如辰星的水眸一片沉静。那梦,很真实。而那三个女子,是她。因为她们的痛楚她都清楚的感受到了,她的心也跟着痛起来。

她终于明白,那个天天来她房里帮她用内力和鲜血制止蛊虫的男人,是梦中的他,那个模糊却让她痛彻心扉的男人!而那个男人,今日已带兵去了四川。

她蹙眉,披衣下床。只见窗外已一片光亮,原来她又被这几个断断续续的梦境折磨了一夜。她推开小窗,让朝露抚平她躁动的心。末了,只见一个丫头慌慌张张往她的院里而来。

“妩辰小姐,外面有个叫春儿的女子说要见您。她说在外面等。”

春儿?她还没有离开京城吗?她的水眸晶亮起来,连忙穿好衣裳,整好妆容,披了裘裳就要出门。末了,她交待丫头一句,“跟弘珏贝勒说一声,就说我今日要出去见个故人。”

孤寂的山头,荒草丛生,只见齐人高的蒿草中一条小径若隐若现,径上一个白衣女子和一个绿衣女子提着小篮迎着风头往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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