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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我是你的妻!-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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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寂的山头,荒草丛生,只见齐人高的蒿草中一条小径若隐若现,径上一个白衣女子和一个绿衣女子提着小篮迎着风头往山顶而去。穿过蒿草,一块清净的山头显现眼前。白衣女子看着山头的三座孤坟,水眸里一片哀痛。
绿衣春儿提了祭品走至坟前,“姐姐,这就是夫人的坟墓了。每年这一天,姐姐都会带着压制好的木棉来祭奠夫人。”春儿放了祭品,回头对着白衣女子道,“姐姐每年压制的木棉数都跟姐姐的岁数相同呢。今年姐姐二十四了,看,姐姐我早给你准备好了二十四朵木棉。”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打开,果见一帕火红干木棉。
白衣妩辰眼波流转,瞬息又平静无波。她静静看着眼前的三座简单坟墓,一个是母亲的墓碑,一个是林姨的墓碑,另一个是个小小的坟,没有墓碑。她看着那个小小的土堆,水眸含着泪。
“夫人是姐姐十四岁那年过世,姐姐十九岁那年,因为老爷通敌卖国所以被全家抄斩,林姨以至被牵连。至于这个小坟,是……是春儿未出世的孩儿……”说着,春儿担忧的看着妩辰的侧影。却见白衣女子一脸平静,只是默默看着坟墓。春儿轻轻抒出一口气,幸亏姐姐没有想起什么,要不姐姐又要痛苦了。
妩辰跪下,重重朝坟墓磕了三个响头,青丝披泻,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祭拜完,春儿扶她起身。山风掀起她的白裘,隐隐只见她娇柔的身子骨更显清瘦。她轻道:“娘,林姨,这是辰儿送给你们的木棉,辰儿今年已经二十四了,过得很好。辰儿以后再来看望两为老人家,请娘和林姨好好安息。”最后深深看了一眼旁边的小小土堆,和春儿消失在一片绿海中。
等两个女子离去,旁边的蒿草中走出一个五十几岁的老者。他走到中间的坟墓前,沉声道:“仙儿,我们的孩儿都长这么大了啊。她跟你长得简直一模一样,难怪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感觉看到了你。仙儿,如果你泉下有知,可千万要保护我们的孩儿逃过此劫。”说着,淡然的眼深深看着女子离去的方向。
寂静漆黑的夜,只见郡王府里灯火一片。府里的下人们正高挂大红的喜帷,贴着大红喜字,一众丫鬟在厅里忙着准备大红喜烛,布置着高堂和桌椅。明日,就是弘珏和妩辰拜堂的日子,一个被拖延了三年之久的大喜之日。
后院,一个与前厅的热闹离得很远的寂静小院落。一个白衣男子一脸沉重的坐在灯下,旁边一个纱衣女子凄丽的哭诉着。
“弘珏,并不是我有心骗你,只是那畜生他不准我说,如果我说了,他就会杀了我。”桑月声泪俱下,她哀戚了一张脸,“当年你将我安置在这小院便不见踪影五年,我日日期盼,却终不得你的到来。我知道你从来没有喜欢过我……”
弘珏看着眼前泪流不止的女子,深深的愧疚涌上心头。当年,他娶了桑月,便把她遗落在了这安静的一角,他万万没有想到那对狠毒的母子会将毒手伸向无辜的桑月,他道:“桑月,对不起。”
桑月的泪落得更急,她不看这个满脸愧疚的男人,一脸哀戚,似是自言自语的落寞着:“我自是知晓你不可能喜欢我,我知道当日你娶我是为了让你阿玛放弃你。所以,我并没有奢求你的心。本想安安静静过这一生,哪知……”
她顿了顿,眼里更是哀戚后的死绝,“那日我去看王爷,却在门外不小心听到弘名贝勒要挟王爷交出兵符的话。”她看着男人一脸的震惊,凄凉的笑了,“他连禁锢欺凌嫂嫂的事都做得出来,又有什么事做不出来呢。我这身子已是被那畜生玷污了的……”
弘珏站起身,心疼的看着这个无辜受牵连的女子,只见她泪眼朦胧的看着自己,一脸凄迷,“弘珏,我就留着这条贱命等着你来。我没有结束自己,是因为我想再见见你。”
桑月走近弘珏的身子,轻抱着这个心爱的男人,将嗪首放在他厚实的肩头,轻渭一声,“今日我终于等到了你,终于能再见一面。呵呵,却是在你即将娶另一个女人的前几日。呵,不过,这样我也满足了。”
弘珏任桑月抱着自己,震惊于这个女子对自己的用情之深。他利用了这个爱着他的女子,冷落她,甚至是已经抛弃了她。可是她,因为他,受着如此大的伤害。他的心,愈加愧疚起来,这是他第一次亲手毁了一个爱着他的女子。在他的大婚前一日,在他即将娶他深爱的女子的前一日,他才明白他已经深深伤害了一个女子。他轻抚桑月的发,道:“桑月,我定会帮你讨回个公道。”
老郡王苍白着脸,挣扎着要从床上爬起来。儿子的大婚,他定要亲自坐上高堂。旁边的杨美心和一个丫鬟帮着把他的身子扶起来,他勉强坐起来了,却是气喘吁吁。
床边站着一身大红的弘珏,他冷眼看着父亲身边的杨美心,这个狠毒的女人看父亲的眼神分明没有夫妻之情。他蹙着眉,对杨美心道:“你们先出去,我有话跟阿玛说。”杨美心妖媚的眼冷冷看了弘珏一眼,戏谑着:“新郎官可别待太久,外面可还等着新郎官拜堂呢。”而后狠狠看一眼父子俩,娇笑着离去。
“阿玛为何要把这个女人留在身边?她是天地会的人。”弘珏担忧的看着一脸虚弱的父亲,不明白父亲所为何意。老郡王咳嗽一声,沙哑着嗓子,“我早已知她是天地会的人,但她生下了弘名,又是孤苦无依,所以我不忍心赶她走。”接着,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弘珏连忙运气将真气缓缓输入父亲的体内,减轻父亲的剧烈咳嗽。他对父亲目前的状况担忧起来,如果父亲继续再留着这个女人,郡王府将会被她搅天翻地覆。他道:“阿玛,这个女人曾想置妩辰于死地。而且,她对您……”
老郡王神情明显一顿,他亦担忧的看着儿子,试探着问道:“珏儿,告诉阿玛,在你的心中,妩辰的命是不是比你还重?”
弘珏敏感的觉得父亲有事瞒着他,而且跟妩辰有关,他想起那一日妩辰在阿玛的床榻前哭泣的模样。他的心沉重起来,重重点头,他对父亲道:“在孩儿的心中,妩辰的命就是孩儿的命。”
听了儿子的回答,老郡王的脸更加沉重起来。他深深看一眼弘珏,用颤抖的手掌抚着他俊美的脸,“你要记住,在为父的心中,珏儿才是最重要的。时间差不多了,珏儿去前厅吧。”
第二十三章 婚事中断
宾客满堂,喜炮震天。
只见郡王府的前厅挤了满满一室前来贺喜的客人,红绸高堂上两支喜烛的烛火跳跃着,烛台后的大红喜字分外耀眼。堂上坐着一脸笑意的郡王爷,只见那扶在椅背的掌暗暗撑着虚弱的身体。高堂另一边坐着一脸担忧的木青。
弘珏扶着新娘子轻轻跪下,她垂着盖头,所以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他多么希望她是带着满脸幸福,而不是为了报恩才嫁给他啊。她为了报答他,所以选择忘记前尘往事。她忘记了,却收不回那颗遗落的心。弘珏深深看着红衣女子,即使是这样,就让他以夫君的身份好好照顾她,保护她吧。
“一拜天地--”
红衣男子和红衣女子轻叩天地。
“二拜高堂--”
新郎官扶着新娘转过身子,面向高堂。正要叩拜堂上的郡王爷和师父,跪在地上的新娘突然捂着肚子倒在地面。“妩辰,你怎么了?”弘珏连忙抱住地上的妩辰,感觉她全身一阵冰凉。她凝玉脸颊在红衣的衬托下亦加苍白,娇艳的朱唇被贝齿咬出血痕,纤细修长的指紧紧的抓着弘珏的臂膀,似乎在忍受着极大的痛楚。
弘珏察觉到她肚内不正常的蛊动,青白了一张俊脸。该死的,妩辰是什么时候中的蛊毒?他一直防范着杨美心,根本不会给机会让她对妩辰下手的。难道还有人想杀妩辰?他冷眼盯着一旁的杨美心和弘名,只见这对母子狠戾着脸,杨美心更是用一种畅快的神情看着他怀中的妩辰。
他抱了妩辰往厢房而去,将她虚弱的身子放在床上,只见她疼得在床上翻滚起来。他紧紧抱住她,想减轻她的痛楚……
木青沉重的把着妩辰的脉象,老脸上愈加忧心起来。刚刚他只是帮她止住蛊虫在她体内的骚动,但并不能将蛊虫从她体内引出来。这蛊虫乃苗疆的蛊术,深奥难测,他身为神医对这邪术亦是只懂三四分。他沉了眉,想起杨美心对他的威胁来,她说:如果你救林仙儿的孽种,我便杀了你的另一个女儿。那个他从未见过的女儿,是杨美心怀胎十月生的孩儿,可是她狠毒的眼告诉他,她,狠得下心杀那个无辜的孩子。
他闭上眼,为这段孽缘揪心起来。
来到杨美心住的院落,弘珏犀利的眸深远起来。
这个毒妇从五年前就不肯放过妩辰,个中的恩怨他并不是很清楚。但是,他绝不容忍有人伤害妩辰。他走进院内,俨然看到杨美心坐在桌旁,一脸讥诮的看着他。“怎么,你的心肝宝贝救回来没?这蛊虫在肚里待了七七四十九天后就会在身体里游窜起来……”她夸张的摸摸肚皮,而后往上到胸口,“然后是这里……哈哈。”
弘珏飞身至这个可恶的女人面前,在她还来不及反应之时,狠狠扣住了她的咽喉。“快帮妩辰解毒,否则我杀了你!”这个该死的女人该千刀万剐!
杨美心不为所动,她笑得更猖狂起来,声音尖锐而破碎,“我不会解此蛊,即使会,我也不会救那个贱人,我可是巴不得她死掉呢。哈哈……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了,这蛊毒并不是我亲手下的,这蛊虫可是你那慈爱的阿玛送给儿媳妇的见面礼……哈哈哈……”
弘珏青白了俊脸,他怎么能相信他最敬重的阿玛居然要置妩辰于死地?手上的劲道越来越大,直到杨美心惨白了脸,他才松开手掌。他对重重喘气的妇人冷冷的道,“稍后再来收拾你,我告诉你,我与你之间的恩怨,不仅仅是因为你是明朝乱党!”那眸,让人冷到了骨子里,杨美心张狂的脸终于有了一丝惧意。这个男人发怒了!
“阿玛,为什么要这么做?”男子一身大红喜服,俊脸上却是一片沉重,他看着榻上的老人,不可置信而失望。那一日,妩辰在阿玛榻前哭泣的模样又涌现眼前。
老郡王知是瞒不住儿子,他深深的看着儿子,只说了一句:“珏儿,我不能失去你。为了你,我可以牺牲任何人。”弘珏难过的看着日见衰老的阿玛,坚定的道,“阿玛,我不能没有妩辰。您为什么要这样对妩辰?”
床上的老人冷了眼,他为儿子对那个女子的执着心寒起来。他对儿子语重心长着:“珏儿,你知道吗?那个女人的存在会影响你的性命,而阿玛我现在唯一的寄托就是珏儿你啊。你为什么不能明白阿玛的苦衷呢?天下好女子何其多,你何苦偏偏执着于这个遭人怨恨的女子?”说着,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弘珏快速走到榻边,轻抚老人胸口帮他顺气。接着他肯定的道,“阿玛这五年来一直是在为此事忧心吗?因为在您的身边一直有个人对您苦苦相逼,孩儿说得可对?”他想起师父的那句“心病还需心药医”,杨美心对妩辰长期以来的陷害,还有五年前阿玛秘密派他去青海一路的被人追杀,桑月说的无意听见弘名逼迫阿玛交出兵权,这些清楚可见,杨美心母子很早以前就在对卧病在床的阿玛进行威胁了。
身为长子,他就这样让这两头恶虎折磨了阿玛五年,就这样让那个毒妇人借用阿玛的手再次毒害妩辰!一切都是他的粗心大意啊,他沉静的问:“阿玛,杨美心让您亲手给妩辰喂蛊毒的条件是不杀害我吗?”
一切都很明了了,老郡王哀伤了老脸,自责着也无奈着,“珏儿,你就是阿玛的生命,阿玛怎么可以让你的性命受到威胁呢?妩辰那丫头,她说她愿意为你死。所以我才狠下心……”
弘珏紧紧握着父亲的臂膀,沉痛的道:“阿玛,孩儿不孝,让阿玛身陷险境而不自知。阿玛放心,孩儿定会手刃那两个把郡王府搅得天翻地覆的混蛋!”老人老泪纵横,今日让兄弟俩自相残杀,他这个做阿玛的又何能忍心?他蠕嗫着:“珏儿,名儿怎么说也是你的同胞兄弟。这些年只怪阿玛对不起他们母子俩,我放不下心将兵权交给名儿,所以才致使今日名儿的任意妄为。珏儿……”
弘珏制止了阿玛的劝说,他道:“阿玛且安心养病,府里的事交给孩儿处理。”
老郡王正还想说些什么,忽见一丫头莽撞跑进房来,她气喘吁吁的道,“大贝勒,不好了,桑月夫人自杀了。” 这一夜发生了太多事,原本是他娶妩辰的大好日子,却接二连三发生了这些事。他看着床上苍白着容颜的女子,俊眉深深皱起来。桑月,她在所有人都去前厅参加他的婚事的时候,偷偷割破了自己的手腕。她说只要能最后见他一面就够了,所以她选择在他最幸福的日子,结束自己残破的生命。
他对她愈加负疚起来,这个傻女子,她身上的所有伤害都是他赐给她的啊。自古多情终被无情伤,他和桑月,其实是同一种人。任沉睡中的桑月握紧自己的手,静静守着她。
等到夜深时分,他交代小晴好好照顾着桑月,便踏出了桑月的小院。
郡王府里依然大红喜字高挂,充斥着一片萧凉的喜气。三年后的今日,他一身红衣,却再次看着妩辰命在旦夕。这是命运的安排么?他望着如水凉月,苦笑。从第一次见到花丛中的妩辰,他便把心遗落在她身上。本以为她已是傅垏帧的妻,从此他与她再无瓜葛。哪知傅垏帧那个混蛋不知好好珍惜妩辰,让他看到了她的脆弱,她的善良,她的执着,所以他为她动容了。他发誓一定会好好保护她,照顾她。
妩辰,妩辰,让他爱到心里却也让他痛到骨子里的女子啊,他疾步走到妩辰的小院,却猛然听到一阵打斗声。快速撞开门,师父木青口吐鲜血躺在地上,而床上,妩辰已不知去向。
“快去追,他们抓走妩辰。师父没事。”倒在地上的木青指指窗口,而后痛苦的捂着胸口再吐了一口鲜血。
弘珏深深看一眼师父,飞身往窗外追去。
两个黑衣蒙面人,一个背着一脸苍白的妩辰在前面飞奔着,另一个在后面拦截他。近身,直觉与他交手的黑衣人身上有股刺鼻的脂粉味,对方身手并不如他,却是轻功了得。眼见打不过他,黑衣人飞身背过妩辰便往前逃遁。
另一个高大的黑衣人招招狠戾,毫不留情,他避过并不与对方交手。足尖轻点,他只欲追寻那将妩辰带离得越来越远的黑影,身后的黑衣人死死纠缠,甚至欲置他于死地。他不得不回头应战。正打得难以脱身,忽见一素衣身影飞至。
“师父!”
“弘珏,我来应付他。你且去追回妩辰。”
他快速飞身向那个黑点追去,只见那黑影步伐慢起来,稍见一些吃力。眼见他逼得越来越近,黑影将妩辰放在一木板车上,便与他交起手来。
此时已是黎明时分,天空隐约开始破晓。只见一红一黑两个身影在空中打得难舍难分,渐渐的那黑影明显处于劣势,红衣沉声道,“今日就让我把你们这帮祸害郡王府的乱党给了结了!”说着,掌风准狠起来。
黑影惧了一双眼,就要往远处的另一个黑衣人逃去求助。红衣身影紧追上去,却见黑衣人就要往师父的胸口狠狠击去致命一掌!他飞速挥袖,只见一排银针眨眼刺进黑衣人的臂膀。黑衣人吃痛,收了掌风,扔下一颗烟雾弹,与同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扶起地上的素衣老者,然后快速折回木板车旁边,可哪还有妩辰的身影?看着黑衣人离去的方向,他的眼神瞬息冰冷了起来。
第二十四章 恩人搭救
眼前一个娇俏的十八岁左右的姑娘,一身绣着洁白玉兰花的麻布衣裙,黑亮的发丝挽成一个大髻,用一支简单的发钗斜依在脑侧,胸前挂了一块银琐片,纤细白皙的胳膊和膝盖露在衣物外。此时她正对床上的女子甜甜的笑着,“姐姐,你醒啦?”
妩辰轻抚额头,只觉一觉睡得特别深沉。她望着陌生的房间,再看看正一脸好奇看着自己的小姑娘,她轻声问着:“你是哪位?为何我在这里?师父呢?”她明明记得昨夜师父在给她治蛊痛,而后有两个黑衣人从窗口飞入……
阿思娜好奇打量眼前的女子,她可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美丽动人的女子。远黛眉,含水眸,青葱鼻,朱红樱唇,一肩青丝,一身白衣,出尘犹如一朵空谷幽兰。就连那病态的苍白,也给她增添了一丝楚楚动人。她轻轻扶起白衣女子,娇声道:“姐姐,我是在京城的客栈门口捡到你的,当时你昏迷在客栈门前。我看没有人管你,而你又奄奄一息。所以我就将你带在身边了。”她娇俏一笑,自我介绍起来,“我叫阿思娜,是从云南来的。到京城来找一位恩人。”
妩辰静静看着眼前一脸娇俏的女孩,就要从床上起身。阿思娜连忙扶住她,焦急的道:“你中了金蚕蛊,我刚刚为你放过毒血,姐姐你的身子太弱。”
“我们现在是在哪里?”弘珏此刻肯定在为她焦心了,她不能让自己成为他的累赘。
“姐姐,我们现在离京城已经很远了。因为我要急着去西南,而姐姐又一直昏迷不醒,所以我只好让姐姐跟我做伴了。”阿思娜娇俏的吐吐舌,而后又严肃的对妩辰道,“姐姐,你中的是我们苗疆的蛊毒,这金蚕蛊是不畏火寒,最难除灭。姐姐这段时日是不是腹痛难忍?”
妩辰轻轻点头,那痛,是噬心的痛,让人痛不欲生。那日,郡王爷严肃的问她,如果拿她的命换弘珏的命,她是否愿意?那一刻,她感受到郡王爷的苦衷,有人拿弘珏的命来要挟郡王爷,而那个人想借王爷的手杀她。所以为了弘珏,她喝下了那杯带有小虫的清茶。
见妩辰静默着,阿思娜继续道:“这金蚕蛊会让人中毒,胸腹绞痛。若不医治,等到一定时日,肚子就会肿胀如瓮,继而七孔流血而死。姐姐,你肚内的金蚕已经开始在体内游动,要早日医治。”
妩辰看着阿思娜娇俏的脸上那毫不做作的关切,窝心了起来。轻轻蹙了眉,她知道她现在成了那帮乱党威胁弘珏的把柄,而她身上的蛊毒,即使是师父也不能解。如果她就这样听天由命,是不是不会再成为弘珏和师父的累赘?她问:“阿思娜,我们现在离京城有多远?”
阿思娜朱唇紧抿,很认真的想了想,道,“我们离京城已有十日光景,现在在一个陌生的城镇,听那些食客说,估计还十五天左右可到西南,然后姐姐的病就能让阿爹治愈了。”
妩辰静静坐下,取了纸墨,写道:珏,妩辰在外平安。勿忧。遂折好信笺交给阿思娜,道,“阿思娜,帮我交给驿站好吗?”
阿思娜知是妩辰愿意留下了,这样她在路上多了个伴,而且她对这个美若天仙的姐姐很有好感,于是她接了信笺欢快的出了门。
虽然她蒙了面纱,尽量穿了粗布麻衣,但一路她们仍是引起了众人的注意。身边的阿思娜笑得一脸娇俏,她仍是一身露胳膊露膝盖的苗装,背上只背了一个简单的小篓。路人对阿思娜的装着指指点点,她却不为所动,对街边林林种种的小玩意都充满了好奇。
妩辰宠溺的看着这个小丫头,这已是她们去西南的第二十日,一路都是阿思娜细心照顾着她。这个小丫头可真是鬼灵精怪的紧,要不她们这两个弱女子也不会如此一路安全而来了。
一路愈加荒凉起来,没有京都的繁华,客栈酒楼寥寥无几,街道上甚至有着萧条的风尘。她们走进一家勉强还看得过去的客栈,迎面一群面目狰狞的彪壮大汉围了一桌,正喝酒猜拳。见到走进门的她们,男人们的眼珠紧紧盯了过来。
“掌柜的,我们要间客房。”妩辰不看旁边无理打量她们的男人,径直走到掌柜面前。留着山羊胡的掌柜笑开了一张老脸,一双浑浊的老眼猥亵的将两位女子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妩辰忍着他的无理,纯真的阿思娜也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息。
“两位小美人,来陪爷们喝两杯吧。”一个留着落腮胡的壮汉果然走过来调戏了,他一身粗布黑衣,腰间跨着弯刀,端了一杯酒,踉踉跄跄朝妩辰和阿思娜走过来。
又碰到这些无聊的调戏者了,妩辰侧身不理会,带了阿思娜便要随小二哥回客房。此时,她的腹部又绞痛了起来。她咬紧牙关,准备上楼。却被人从后面拉住了裙摆,转首,便见那个男人轻薄的拉着她的衣,一脸带着醉意的不怀好意盯着她的面纱。
她拉过裙摆,冷笑,果见男人突然抓住衣襟哀叫起来,“什么鬼东西爬进我的衣服?啊,蜈蚣……”同样,后面那群男人的哀叫声也响了起来。只见那群五大三粗的男人象猴子一样又是跳又是叫,而旁边,阿思娜抱着竹篓看着那群男人笑开了眼,“哈哈,我的宝贝把你们伺候得够舒服吧。以前那些想轻薄姐姐的男人也受到过如此待遇。”
“阿思娜,我们回房。”妩辰捂着肚子,全身冒起冷汗。她实在是撑不住了,这痛,愈来愈剧烈。
阿思娜连忙停止看好戏,扶了妩辰上二楼。“小二哥,麻烦你去拿个煮熟的鸭蛋来。”阿思娜利索的吩咐小二,然后取出一颗刺状的药丸喂进妩辰的嘴里。等到小二哥取来熟鸭蛋,阿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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