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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我是你的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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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有他在的一日,我们就休想过一天好日子。”
“他的那帮子女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父亲被斩,嫁出去的女儿没有一个肯出来救他。”
“哈哈,听说是他那幺女婿办的,还亲自跑去淮北捉了他的同伙。这就是那个老贼的报应啊,最后让自己的女婿送上断头台。”
“说起他那个女婿啊,可威风了,年纪轻轻就被赐封为镇国大将军,而且长得也是一表人才。哎,即使让我的闺女去当他的小妾也愿意啊。”
……
临窗一角,一个被白裘裹着,看不清面孔的背影晃动了一下。而临桌一白衣男子品着茶,三分邪气的俊眼若有似无的盯着这个背影。
很明显,这个背影是个女子。只是这么热的天,她为何披着裘衣?随性的他只是来喝喝茶,却被这个身影弄得好奇了起来。也莫怪,她这身打扮在一群衣着清凉的人中间实在是显得突兀。
女子侧着身子望着窗外,她不喝茶,只是怔楞着。修长纤细的身子似被定了穴道,一动不动,只是在客人谈到佟府的事时晃动一下。她,跟佟府有关?他的脑海霎时浮现出一张绝色的容颜。
郡王府后院的九曲桥,有个素衣女子曾经让他惊鸿一瞥。当时她站在花丛中,婉约得犹如画中仙子。远远的,他有一刻看得痴了。他帮了她,却得到她一番义正严词的奚落,所以,他记住她了,那个清丽可人的倔强人儿。更刺进他心窝的是,她是傅垏帧的妻,佟府的蔗出小姐。佟府,好象所有的事都跟它有关联啊。太惹人注意确实不是什么好事,特别是对方还是个不愿露出面容的女子。这不,有两个流里流气的壮汉往窗户这边过来了。
“小娘子,这么热的天还把自己包裹得这么紧,别热坏了那身细皮嫩肉,来,让大爷帮你脱下。”
两壮汉左右各一边朝女子直逼过来,嘴里调戏着,四只手也不客气的探向女子身子。
女子裹紧裘衣站起来就要往楼梯口走去,却被他们挡住了去路。果然是她!此刻裘衣的帽落了下来,那副令人屏息的丽容布满着不能摆脱骚扰的急切。她还是那样出尘绝俗,青丝,黛眉,水眸,倔强的鼻,娇艳的朱唇。一抹忧愁,一身素衣。他又是一嘁,这个女子真是见鬼的吸引他啊。
虽然他不太爱管闲事,他也不怎么喜欢傅垏帧,但是他对她有种特殊的感觉,所以他决定挺身而出了。
一束白粉突的从天而降,洒了两汉子一脸。他们还没反应过来,突觉脸部一阵奇痒,他们放弃挣扎的女子,正打算解痒。
“千万别挠!”一俊俏的白衣男子阻止他们的动作。
“别怪我没提醒你们,你们中的是‘桃面红花’。”顿了顿,男子扬起那邪气深邃的眼开始吓人了,“恩……意思就是只要你们一开始挠痒,你们的脸就会烂掉。”
两壮汉果然被吓到了,连忙放下作势挠痒的手,“扑通”一声跪下磕起头来。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请大侠给我们解药吧。”
弘珏邪气笑了,对付这种人啊,只能用这招。于是他道,“我不是什么大侠,只要你们求这位姑娘,她会给你们解药。”
依若望着面前的白衣男人,不知道他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毒又不是她下的,她何来解药?她用眼神询问着眼前笑得正畅快的男人,她怎么感觉他好象在捉弄人。
“姑娘如果不介意刚才的事,你们的毒就有得解。”捉弄够了,他开始点醒某些人。
听到这话,两个跪在地上的五尺汉子转头向依若不断磕起头来,嘴里不停喊着“下次再也不敢了,请姑娘饶命”。两人额头上青红一片,可见他们磕得多用力了。
依若不忍,刚才的事其实她并不怎么在意,她现在的心只满满的想着怎么救出林姨。
“你们起来吧,我不怪你们就是,只是以后,你们不能再欺负其他良家妇女。”
说也奇怪,她话刚落,两汉子的脸就不痒了。两人吃惊不小,谢过依若,转身就逃得无影无踪。
依若看到这个和她有过一面之缘的男人笑得一脸神秘。
他是郡王府大贝勒弘珏,上次见他,他也是一身白衣,却是靠轮椅行走。那日的苍白虚弱,今日被丰神俊朗所代替。这样带着三分邪气笑意的他,是个翩翩美公子。她和他,没有交集。今日,他却帮她解了围。她忽的想起了那次他的冷漠无理,与今日的他简直有着天壤之别呀。难道果真如杨夫人所说,他是被那病折磨了心志,所以才变的暴戾?
她婉转的谢过他的解围之恩,看到弘珏带笑的眼多了份小心翼翼,她不明所以,也不想和他有着太多的交集,于是她戴上帽檐,匆匆告别了他。
第十八章 怀孕
现在的她整日为着林姨的事奔忙着,可是父亲的那些旧友在父亲被抓进天牢后,人人开始自卫。傅府的公公与婆婆,他们除了同情,别无他法。公公身为镇国公是没有办法为造反的乱贼说话的,而傅垏帧,他除了待在他在外置的别院,再无回府。
这一刻,她感到了自己的渺小与无助。除了每日去茶楼打探外面的消息,她,别无他法。身子的日益不适也让她烦躁起来,清晨起床的时候她甚至吐了口血,可是这一切无人知晓。瞒着春儿,是不想让她担心。而府里的人,重心都放在了红屏身上,因为红屏的肚子越来越大。
她想念起傅垏帧来,这个时候她是多么的需要他的温暖啊。可是,现在的她,没有了权利,没有了勇气。从赐他毒酒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失去他了。她不想知道他是如何避过那毒中之王的毒性,她只知道他毫发无损的回来了,她悬挂的心落地了,她欣喜着,期盼着,也绝望着。她绕到了他的书房,门前仍是那个老伯看守着。书房门开着,傅垏帧坐在书桌前,旁边一白衣女子临窗而立。她欣喜起来,他回来了!他回来了!可是,老伯拦住了她前进的脚步,示意她不要进去。她眼睁睁看着气宇轩昂的他站起身,走到女子的身边,搂着她的腰,两人一同看着窗外。
她的心咚的一下掉了冰窟,原来他找到了画中的女子,原来画中的白衣女子果然存在,原来他的心中早已有了爱人!她不可置信的后退一步,而后却又前进一步。不,她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她一定要救出林姨,即使是用她的生命!于是她又向前几步,不顾老伯的阻拦,冲进了书房。
他转过头,剑眉飞扬,看着她的眸一片复杂,搂着女子的手却并未放开。
白衣女子也转过头,娇媚的眼诧异的看着门口的闯入者。
“垏帧,她是谁?”女子开始询问了。
她感觉一阵难堪,感觉自己再次做了一个多余的闯入者。这个时候,她分不清心中到底是疼痛还是麻木了。她只知道,傅垏帧成了她的救命稻草。
傅垏帧并不回答女子的问题,他走回书桌,冷淡的看着闯入的依若,一如新婚时的冷漠。他又回到了从前,仿佛那三个月的甜蜜从不曾出现。
“找我,何事?”
找他何事?那么冷淡,那么不耐烦啊!他这句话再次将她被冻伤,往昔的关怀,往昔的甜蜜呢?她凄楚着,清泪成串,“垏帧,求你救救林姨。我没有办法了,只有你能救她。我愿用我的命来换林姨的命。”
傅垏帧剑眉跳动了一下,而后讥诮起来,“你的命?你以为你的命很值钱吗?别忘了,你也是佟府的人。这次你能躲过此劫,也是你前世修来的福分。”他深邃的眼,犀利了起来。面对跪在地上的女子,他更是不客气,只有那身侧握得死白的手掌透露了他激动的心。
他一把将近乎绝望的她推出门外,不顾她的恳求,重重关上了门。同时也关上了他与她之间的那道门。
这一夜,大雨倾盆,雷电交加。
她跪在雨里,不停的磕头,不停的哀求。雨湿了她的发,湿了她的衣,也湿了她的容。到最后,她已分不清她的脸上到底是雨水还是泪水。
而门内的他,始终没有再出来。
第二日,春儿寻到了一夜未归晕倒在书房门前的依若。她湿着青丝和身子,满脸泪痕倒卧在雨水中。春儿拥着她滚烫的身子,惊恐的感觉小姐的气息在一点一滴消逝。
在被春儿弄回床塌换了湿衣后,依若醒了,只说了句,“不要告诉任何人”便又昏死过去。
大夫被春儿偷偷带进傅府,把了依若的脉象,然后一脸沉重,“等你家小姐醒来再说。”
只见大夫拿出银针给床上一脸苍白的女子施了几针,霎时女子幽幽转醒。
“我……死了吗?”依若只觉有种痛疼到了骨子里,她刚刚仿佛见到了母亲,母亲对着她笑,向她招手。
“夫人……”大夫开口了,“夫人昨夜淋了一夜的雨,所以染了严重的风寒。夫人身子骨本来就弱,这一场雨只怕要让夫人的身子更加消瘦。刚刚老夫为夫人把了脉……”语气沉重起来。
“大夫但说无放。”依若苍白一笑,有种不好的预感破壳而出。
“夫人怀孕了,三个月。”
这几月为林姨的事奔忙着,葵水的事她倒忽略了。难怪这段时间很想吃酸东西,而且心情无端烦闷。原来是怀孕了,这是多么大的好事啊,她终于有了垏帧的孩子。可是,为什么大夫的脸如此沉重?
“夫人的确是怀孕了,但是夫人体内却有股毒液在流动,似是长时间积聚下来的花毒。恕老夫医术不精才疏学浅,并不能诊断具体所谓何毒。但是,老夫奉劝夫人,胎儿最好不要留下来。这毒,这胎儿,以夫人目前的身子都不能承受。即使生下了孩子,孩子也可能会受到这花毒的影响。也可能让夫人身子大虚,有了生命危险。夫人,来日方长,现在养身子最重要。”
说完,大夫摇摇头,踱出门外。留下一脸从喜到悲的依若,和一脸大惊的春儿。小姐,是如何中的毒?而又是谁想置无辜的小姐于死地?春儿的心头一阵胆战心惊。
第十九章 伤痛
囚车压着佟府百来个哭哭啼啼的人浩浩荡荡往刑场而去,七日期限已到,宗人府下了行刑令。佟泷科,终于要被正法了。
人群里一个素衣女子一脸苍白,她无助而绝望的看着囚车上已奄奄一息的妇人,水眸里清泪不止。她身后跟着个绿衣丫鬟,丫鬟轻轻扶住她虚弱的身子,掩着她不让她被人群挤着。
“小姐,我们回去吧。”
“我……让我再陪陪她老人家吧。”她轻抚额头,踉跄了一下。春儿连忙紧紧扶住她,脸上更加焦急起来。她怕小姐承受不起这个打击,现在小姐的身子……
法场上,佟府囚犯跪了一地,黎民百姓把法场围了个水泄不通,人人拿着烂菜坏鸡蛋畅快的砸着跪在场上一脸垂头丧气的佟泷科。旁边,佟府家属哭了一地。
依若看到跪在最右边的林姨,她留给她一个孤绝的背影。还有旁边哭得肝肠寸断的厨娘,佟府管家,他们都是她在佟府的至亲。当她在佟府受到大娘其他姨娘的欺负时,只有他们才会关心她,留给她最好吃的饭菜,偷偷给她送来每月生活费。
她的心撕裂起来,她最终还是没有办法救出他们。还有给了她生命的父亲,在官场上争斗一生,今日却要被处斩。这一刻,她同情起他来。
“时辰到,行刑!”
依若的脸更白了几分,血色褪尽。她捂住脸,呼吸冰冷了起来。春儿看着猛然跑离法场的小姐,连忙跟了上去。她也不忍看到这残忍的一幕啊。
跑了一段路,依若突然感觉四周都安静了下来,她听不见任何声音,而后脑海一片空白心口一堵眼前一黑,身子瘫软了下去。今日已是第三日了,桌上的饭菜未动一筷。春儿看着一脸苍白的小姐静静站在窗边,望着窗外的神情憔悴而冷漠。小姐这几日粒米未进,整日只是这样站着,不说一句话。她的心愈加难过心疼起来,林姨的离去她也很难过,可是小姐这副没有生命仿佛瞬息就要消失的模样更让她心疼。小姐这模样,在林夫人离逝那一年她看到过,她好怕小姐就这样离她而去了。
“小姐,吃点东西吧。你已经三日没进食了。”
素衣女子柔弱修长的身子一动不动,绝色的侧容涌上一抹忧伤。看着远处的眸,空洞而没有生气。那模样,仿佛没有了生命。
春儿吓着了,她好怕小姐想不开,就这样自暴自弃下去。她得激起小姐继续生存下去的欲望才行。“小姐,你的身子太虚弱了。为了腹中的胎儿着想,你得把身子养壮点才行。”
胎儿!女子空洞的眸突然涌进了生息。她最终是失去了林姨,但是她有了傅垏帧的骨肉啊。这个孩子带给了她唯一的希望,她一定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让他健康快乐的长大。
她坐了下来,拿起筷子大口将饭菜送进玉嘴里。饭刚下肚又吐了出来,她继续将饭菜送进肚,但是,再次吐了出来。
春儿连忙抓住她的柔荑,不让她折磨着自己。“小姐,慢一点。你的身子需要慢慢调养。”
“我……我得快点将自己养壮,这样才不会饿到我的孩儿。我一定要将他生下来……我一定要。”当再次将食物全部吐出来后,她绝望的放下筷子,捂着胸口,一口鲜血倾泻而出。“小姐。”春儿抱着她痛哭起来。
多罗氏一脸担忧的看着清减了几分的女子,心头涌上一阵难过。佟府被株连九族,依若自是最不能承受的那一个。现在若儿孤身一人,垏帧又搬出了傅府。帧儿从淮北回来后,就明显的对依若冷淡起来。两个人之间肯定是出了问题。或许是为佟府这事造成两个人的心结,也或许有红屏的因素,但是她这个做婆婆的也不便管他们夫妻俩的事。要怨,就怨若儿不该出身在佟府吧。
“若儿,好好补补身子。你瘦了好多。”看着女子苍白如纸的脸,多罗氏握紧她冰凉的手,“若儿,这里就是你的家。不要太难过了,恩……”
“娘,若儿没事。”她轻扯唇角,脸上呈现一抹牵强的笑,她不想让婆婆为她担心。
“那就好,你歇着。我去红屏那看看。”红屏的肚子四个多月了,她这个婆婆抱孙子的心更是急切了起来。
“若儿送娘出去。”
第二十章 心怜
她是个汉女,五官艳丽,爱穿一身白衣,浓密的发喜欢随意拢成两束。单纯的眸时常笑成一弯月牙,她爱粘着他,爱垂泪。更重要的,她穿白衣的侧颜挑起他心中柔软的一角。所以,当他在淮北看到她卖身葬父的泪颜,他头一次将个陌生女子带回京城。
“心怜,你去歇息吧,夜深了。”傅垏帧看着眼前为他整理床铺的白衣女子道。
女子整理好回过头,走到男子身边,甜甜的笑了,“垏帧,今夜让我陪你好吗?”
冷俊的男子宠溺一笑,“心怜,这样不好,你回房吧。”
白心怜心头一阵失望,他带她回来一个多月了,在外置了别院安置她,而他也住在了这里。可是,他只是喜欢静静的看着她,却从不曾碰她。她记得第一次见到他,他坐在骏马上一身戎装,气宇轩昂,英气逼人。他下了马,不置一语,却温柔的牵起她的手,将她带回了京城。
他对人很冷漠,却独独对她很温柔。他带她回了府,在他的书房,她看到了一个极似她的白衣画中女子。她的心更柔软了,不为他的位重权重,只为他心中的那份柔情。这个冷漠俊挺的男人,俘虏了她的心。可是,他始终不肯让她成为他的女人。
但是她相信,总有一天这个男人会真正的接受她。她再次将双眸弯成月牙,甜甜的道,“垏帧,那我先回房了。”
“恩。”
白心怜退了出去,轻轻带上门。傅垏帧看着合上的门扉,心头突然涌上另一个素衣女子。那是他的结发妻,他由最初的嫌恶,到慢慢的被她的坚强淡然吸引。后来他给了她柔情,她亦然。他一直明白她有着佟泷科带给她的苦衷,但是他没想到她会选择忍心结束他的性命。那个时候他还在想着从淮北回来后和她一生一世,给她失去佟府后的依靠……
他怒了,胸口堵着气,气她将他的柔情踩在脚底,气她对他的背叛。她的绝世容颜,成了他心头的刺,刺不进,拔不出。厚实的掌握着一个绛紫色锈袋,里面装着她的一缕青丝。【全本小说下载】www。fsktxt。com他举起放在鼻间,那熟悉的幽香蛊动着他。而后他悠的放下香囊,将之扔进墙角。
这个女人,他不能原谅她的背叛!“小姐,这是我刚炖好的人参鸡汤。很补身子的,来,慢慢喝。”
躺在床上的女子,青丝披泻一肩,脸蛋苍白近乎透明。见春儿进来,连忙将一方带血丝巾藏于枕下。然后起身,对亲如姐妹的春儿虚弱一笑。
“春儿,我的身子好多了。”接过鸡汤,她小口喝起来。这几日,春儿更是贴心,所以她的身子才好了些。为了腹中的孩儿,她天天忍着反胃喝下婆婆送来的补品和春儿偷偷炖的补胎药膳。
“小姐,我们这样瞒着老夫人和姑爷好吗?”
依若停下喝汤的动作,透明的脸上涌上一层忧虑,“大夫不是说过我的身子太虚不适合养胎,我怕……我怕如果我流掉了这个孩子,会让他们空喜一场。”
“可是小姐,你身上的毒……”
“我没事,这个千万别让他们知晓。”
春儿一脸难过,可怜的小姐,她的身子能承受得住吗?繁华的京城街道,一匹快马急奔向城门。
“快开城门,皇上有圣旨去漠北。”马上的人从腰间取出令牌,守城官兵立马让其通行。只见马蹄踏出一阵尘土,马儿往北方绝驰而去。
十天后,郡王爷带着圣旨回城了。骑着骏马,披着黑色披风,郡王爷一身傲气,带着众将领往紫禁城而去。
“皇叔,这次击退契丹蛮族辛苦了。”雍正坐在高高的龙椅上对这位皇叔很是莫可奈何,八皇叔骁勇善战,心高气傲,虽与先帝是同母兄弟,却对先帝并不服气。先帝仙逝,八皇叔对他这个侄子登基也并没有心悦诚服。雍正虽很欣赏八皇叔的领兵才能,却对他的傲气吃不消。
念他是皇叔,所以对他执意领圣旨征战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同为爱新觉罗皇室,他相信八皇叔定不会做出背叛满清之事。这一刻,八郡王执意要在乾清宫议事,他坚持乾清宫才是议事之处,对雍正将养心殿设为军机处并不认同。
雍正薄怒,对他在漠北屯兵不回京之事,他也是颇有微词了。但雍正却并没有显现在脸上。
“皇叔捷战归来,朕定要为皇叔接风洗尘。”雍正利眼微露笑意,“皇叔今年五十有六了吧,也是应该在府中颐养天年了。”
“皇上,老臣愿为圣上为满清戎马一生。”
“来人,为郡王设宴。”
“喳。”
第二十一章 退让
结束皇上为他铺设的盛宴,郡王爷高骑骏马微有醉意打道回府,一路上对皇上的话沉思起来。
他对皇上的登基确实不服气,想当年他身为征西大将军转战边陲,屡建战功,为同胞皇兄的江山平定多少战乱。他对自己的才能颇为自信。那个时候雍正还只是个二十出头生性孤僻的毛头小子,乖巧忠心,却并没有什么出色的领袖才能。可是等他出征西藏,先帝升天,雍正即位。随即他被雍正征召回京,才知此事。
雍正似乎对他在漠北屯兵养息有意见了,而他,多半有些不服气的故意。
进府,随即便见到弘珏和那个叫小凤仙的妓女在大厅调笑。他的脸,一片铁青。
弘珏是他和他那逝去多年的福晋所生,他对这个长得颇象他的儿子抱有很大期望。弘珏很聪明,他在弘珏很小的时候便开始特意调教他。他期待着弘珏能继承他的衣钵,至少能做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可是弘珏长大了,却开始喜欢流连于烟花之地。
三天两头,弘珏会带个烟花女子回府。第一次,他被这个儿子气得说不出话。接二连三,他气归气,后来也想开了些。弘珏始终是个大男人了,他爱玩他不会阻止他,只要他不要玩物丧志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弘珏倒也没有表现太颓废的气息。
但是,最后他还是被弘珏气得血压升高。
某天他带了个长相清丽的妓女回来,坚定的说要娶她为福晋。那一次,他发怒了!他没想到弘珏会如此认真要娶个妓女为妻,他爱新觉罗氏,流着皇室的血统。而弘珏身为郡王府的大贝勒,又怎么可以娶一个妓女为妻?
这次,他反对到底。而弘珏,也跟他斗到了底。而后,便不见了这小子的身影。只除了那次,他在府里养伤的一个月。“阿玛。”
“王爷。”
弘珏见到走进来的郡王爷,搂着桑月的手并没有放开。
这小子还在向他示威啊。郡王爷有些薄怒,却并没有象以前那样和儿子箭拔弓张。他望了眼弘珏身边娇羞的女子一眼,老脸冷了几分。
“弘珏,待会来我书房一趟。”
说完便随待立一旁的杨美心进了内室换下一身戎装。“你真的要娶那个烟花女子为妻?”此刻,一身便装的郡王爷首次跟一身白衣的儿子平静交谈。
弘珏深深看着自己的阿玛,他头上多了白发,脸上老了几分。阿玛的用心,他一直都明白。可是,他志不在此,又不忍阿玛失望。所以,他只有采取这种方式让阿玛对他死心。
“对,桑月是个好姑娘。我想娶她。”他说出违心的话,其实他对桑月没有男女之情。
“我可以答应你先娶他为妾。”
弘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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