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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思议游戏]痴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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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交界处,到时候我们可以去那边找找,至于最后一个比较麻烦,因为连心宿也不晓得他的真面目,他的身份也常常变来变去的让人琢磨不定。”
  “那我们现在是往……”望了眼周围的树木,她有不好的预感。
  “深山老林!”某少年显得很兴奋。
  马车驶入郊外的森林里,树枝擦着车窗而过,树叶扑簌簌掉落,随即被马蹄践踏了去。角宿赶车的速度很快,即使是在这树林里,他也放开了胆子赶马。
  路面凹凸不平,坐在车厢里的两个女的自然不好受,不一会儿就惨白了脸,尤其是房宿,嘴唇都有点白了。
  “房宿,你怎么样?”温暖问,声音显得虚弱。
  房宿摇摇头。胃里翻江倒海,她的脸色更难看了,而她还是咬着唇硬撑着。
  眉毛紧蹙,温暖掀开布帘,忍着涌上来的酸胀感开口:“角宿,慢一点。”
  虚弱的声音被滚滚的车轮掩盖了去,角宿没听见,而是被这飞驰般的刺激给迷住了,他大力挥着皮鞭,好让马儿跑得更快。
  枣红马越跑越快、越跑越快,鼻孔张得大大的,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车轮压过一个深坑,同时枣红马像是遇见了什么,扬起前蹄嘶叫,角宿被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吓了一跳,忙稳住缰绳。
  车厢里尽是一片混乱,温暖更是被晃得飞出车窗,额头磕在石头上,她立刻昏了过去。
  “巫女大人——”
  再次醒过来时,温暖发现她已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简陋的布置,却很干净,头顶的蚊帐有很多地方补过,就像小时候她在外婆家看到过的一样。
  身上盖着也是补过的薄被,上面还有晒过的味道。
  房间里只有她一个,她挣扎着爬起身,脑袋胀痛得让她倒吸气。摸上额头,那里被裹上了层纱布,估计是房屋的主人给她包扎的。
  穿上鞋推门出去,一个不算大的院落,梳着发髻的女子正给鸡鸭喂食。听到开门声,她回头,“呀!您醒了?怎么样,身体好些了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你……”温暖指指自己,又点点她。
  “是我相公把你救回来的,看到你的另两个同伴,就带上村里的人一起带来了。”
  “那他们俩?”
  女子叹气,“伤得比较严重,特别是那女的,后背都血肉模糊了,幸好还有气,否则这样的伤势,就算是男人也捱不过。那少年还好,估计是撞到哪了,晕过去,其他倒也没什么。”
  她正说这话的时候,远远的传来嘹亮的歌声。在门前小路的不远处,扛着锄头的男人正大步走来。女人迎了上去,脸上尽是甜蜜。
  男人看到站在门口的温暖,对她友好打了个招呼,随即低头对怀中的女人说了几句。女人一一应着,尽显妻子的娇憨之态。等到男人走后,女人走到她面前,说:“我相公说让你先去休息下,一会儿等做完饭,好一起吃。对了,您的马车在后院,您看看里面少什么没。”
  “谢谢二位的好意,我心领了,能麻烦你带我去看看他们吗?”
  “当然。”

☆、第十四章:发怒

  女人把温暖领进另一间房后,自己就忙活去了。
  屋子是一间,被一幕布帘隔开,分里屋和外屋。角宿在外屋,房宿在里屋,两个人相隔不过两丈。
  她直接走向房宿所处的屋子,因为在进去的时候,角宿就已经醒了。她打了个手势,让他不要出声,自己则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
  正如那女子所说的,房宿是他们三个人当中受伤程度最严重的,不仅头上包着纱布,上半身也缠裹了厚厚的几层,在肋骨两旁都能看到干涸了的血迹。她的脸惨白得吓人,嘴唇也毫无血色,显然是失血过多所致。
  “温暖……”角宿想解释,却被她给制止。
  “去外面。”走过他身边时,她这样说。
  外面夕阳西下,余晖洒落整座山林,林子里坐落了几户人家,简陋的茅草屋,炊烟袅袅,风中还能闻到饭菜的飘香。对于在大城市里生活惯了的温暖来说,这样的山村人家别有一番滋味。
  “温暖,对不起,我没有护住你。”对于这次事件,角宿相当的自责,从出门的时候,他一直都低着头不敢看她。“要不你骂我吧,打我也可以。”
  “这不关你的事,”温暖摇摇头,“你不是也受伤了吗?好在我们都没性命之忧,这就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对啊!要不是那畜生!我……”说到这儿,角宿异常的激动,连话都说不好,整张脸涨得通红,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憋的。
  温暖边平复他的情绪边引导他讲述在森林的事,直到女主人喊他们吃饭,角宿那滔滔不绝又带着怒气的话匣才被迫停止。
  山村人家,餐具比较简单,只是即便如此,木碗和筷子都被洗得干干净净的,而且在桌中央还摆了碗红烧兔肉,温暖想起男人回来时的画面,想来也是那个时候同女主人商量拿猎物来招待他们。
  温暖知道,这是最大的热情了。
  原本还因为讲事情讲得怒气填胸的角宿,在见到餐桌上的兔肉后立刻变了,自来熟地夹了条腿啃了起来,油站上了脸也不在意。当然,他也不忘把吃剩的骨头给小可吃。
  屋子的男女主人都很好客,对角宿这样自来熟的人也没有表现出不耐烦。
  边喝着菜粥边和他们聊,得知他们是新婚夫妻,温暖送了两枚精致的簪子作为对他们的回礼。从他们嘴里得知她被他们救回来的情景,再把之前角宿的话理清了遍,事情的始末她大概有所了解了。
  这事还是在昨天,当时在马儿失控她坠下马车后,角宿和房宿遇到了一群野狼的袭击,房宿为了保护她,自己反倒受了重伤,至于后来为何他们仨没有被野狼吞食,谁也不知道,只是到最后,男主人和其他人上山打猎时发现了受了伤昏迷不醒的他们。
  “对了,为什么你们会在那边?这里是偏远山区,极少有从城里的人来。”男人单手支着下巴,说。
  “我们是……”
  “我们想去邻国,不小心走迷路了。”打断角宿的话,温暖解释道。
  “原来如此。”男人点点头,“这样的事倒是见过不少,以前常有人去红南国,只是红南国和俱东国之间的这片林子太深,路也曲折,所以我之前也遇到过几个想去红南国却迷路的俱东人。”
  停下喝粥的动作,温暖抬头不解地望着男人,“去红南国的俱东人?”
  男人点点头。“你不知道吗?最近还是有挺多俱东国的人去红南国的,说是居住在那儿。也是,俱东国的皇帝整日只知道寻欢作乐,不务朝政还对老百姓加增苛捐杂税,本来前年一次旱灾之后就没什么收成了,这样下去一家都养活不了,更别说抓壮丁充军;再看看红南国,皇帝一心向着百姓,税收都给免了,还给特别贫困户一些补贴,这样的好皇帝,百姓都会去拥戴,既然本国无望,那么就转移地方,一切都是为了活命啊。”
  一切都是为了活命。男人的话令温暖陷入沉思,原本还觉得香甜的菜粥,现在到了嘴里变得索然无味了。
  国有明君,国泰民安;国有昏君,家破人亡。
  百姓,作为社会金字塔最底层的一类人,他们一生说不上有什麽奢望,无非是企盼风调雨顺,国泰民安,衣食温饱。至於谁才是真天子,对他们来说并没有差别。谁能平定天下,谁能给他们一块地一个家,少一些徭役赋税,他们就跟随谁。加上适当的愚民思想,他们就能一直忍受着压迫和不公,直到末代□□逼到他们无法生存,他们就会以农民起义的形式出现在时代的舞台上。起义又往往中止於新朝初代天下回稳的时候,直到下一个末代来临。
  本来她看到亢宿身上的干净,想把他拉拢,甚至把他推上帝王的位置,只可惜……
  他虽有些文才武略,也聪明稳重,却没有多少乱世时文臣武将的忠主之心,和文臣武将的目的也不相同。而他的心愿也不过是大多数的农民一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安安稳稳过一辈子。
  “相公,你又在你的长篇大论了,”女主人笑意盈盈地给他添了碗饭,“其实俱东国也并不是完全坏掉啦,你看隔壁王二的小儿子,不是科举中了吗?他师傅待他不薄,教导他更多为人处事的道理和治国之策,所以若是真挽救,还是有挽救的地步的。何况,青龙巫女不是来了吗?指不定这末后的日子要大过先前的日子呢。”
  “话是这么说,但真正能忠心为国的人又有几个呢?”男人叹了口气,“我倒是有个自私的想法,俱东国被红南国吞并……”他的话还没说完,面前的饭碗突然一分为二。饭粒撒了一桌子,他的裤子衣服上都有,饭碗裂开处还冒着烟,焦糊糊的一片,摆饭碗的地方更是有一个婴儿拳头大的洞。
  温暖心头一跳,转过头,果然见到房宿一脸阴沉的站在门口。
  “你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冰冷的语气配合冰冷的面孔,男人早已被吓得从凳子上翻下来了,神色惊恐浑身发抖,只因为差那么一秒,被击中的是他的手臂。
  “房宿。”温暖站了起来。
  “你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房宿捂着胸口慢慢走进来。
  “我,我说什么了?”
  “什么吞并的话。”
  “难道不是吗?俱东国这样腐败的国家,就算青龙召唤了出来又怎么样?还不是最后要走向灭亡?昏君无能,这个国家还是……”
  屋子里的布帘突然无风自动,桌子椅子也晃动起来,天空一下子变了,狂风大作,电闪雷鸣。眼看着房宿招聚雷电,温暖一边吩咐角宿护住男人,一边冲过去挡住陷入疯狂中的房宿。
  “让开!”
  面对她的冷酷与威胁,温暖巍然不动。
  “你?!”房宿气极,“这样的人,死不足惜!”
  “他是我们的救命恩人。”
  房宿沉默了下来,忽然手中的雷球转换了目标,把木桌砸了个稀巴烂。饭菜撒了一地,汤汁混合着尘土流淌。
  “啊!我的兔腿!”角宿怪叫了声。
  暗啐了声,不停留一秒,房宿头也不回地离开木屋。

☆、第十五章:危机

  男人早已被吓晕了过去,躺在地上任女人怎么叫唤也醒不过来。
  温暖对女人万分道歉,女人只是抱着男人哭,也不闹。她叹了口气,给了些碎银作为对物件损失的赔偿,并再三道歉后拉着还嘴里念叨“我的兔腿”的角宿离开木屋。
  天色已黑,夜空挂着弯月,繁星闪烁,倒也有朦胧微弱的光。把马车赶到有宽敞空地的地方,角宿牵着缰绳把马儿拴在旁边的树干上,放它们吃草。
  初秋的天气,气温还是温和的,但是在这林子里就不一样。山间的温度相对而言要低一些,庆幸的是,马车里有崭新的薄被,披在身上也就能暖和点。
  角宿升起了火,不仅能取热烧水,还能防止野兽的靠近。三个人围坐在火堆边,除了角宿还念着美味的兔肉,温暖和房宿谁也没有说话。
  温暖知道男人的那番话激怒了房宿,所以她才会这般恼火。
  想来,一个性子冰冷的女子,除了与心宿的事情有关,其他的也挑动不了她的情绪。
  俱东国被红南国取代,意味着星宿做两个国的君,这样的想法,她也想过,只是后来被PASS了。
  虽说百姓只要能过上好日子,不管跟着谁都一样,但对于两个向来敌对的国家是两个概念,就好像Z国和岛国,人们是不可能和平相处的。何况人都有那个根深蒂固的落叶归根思想,即便有很大的福利,也未必会水火相容。
  国无明君,那么这个国家也岌岌可危了。
  总觉得现在的目的和当初来到这里的目的不一样了,她不能夸口说对这个国家有负担,更不想成为圣女贞德那样的大人物,然现在所走的每一步,却和这个国家有所关联,以至于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所走的路的尽头会有什么。
  水开了,角宿还在喃喃着兔肉,房宿受不了角宿的碎碎念,先回到马车里休息去了。温暖望着烧水的器皿,看里面的水因烧滚而沸腾,冒出袅袅白烟。木柴突然爆响,火星四溅,吓得角宿怪叫了声,手脚并用地往后退了步,瞪大双眼,衣服心有余悸的样子。
  温暖盯着他,好一会儿大笑出声。这么一笑,心中的郁闷也就消散了些。
  角宿没好气白了她一眼,站起身掸掉身上的草屑,“看到我出洋相你很开心吗?”
  她摇摇头,脸上的笑意不减反增,“我没有幸灾乐祸。”
  “你明明就有!”
  温暖捂住嘴,“我真没有……”
  “你还说没有!你的眼睛出卖了你!再说我把你那条狗扒了皮烤狗肉吃!”
  被点到名的小可从温暖怀里抬起头,对着角宿狂吠。而角宿显然不知道会激怒睡着的某条犬,被它一阵吠,害得他小心肝儿都晃荡起来了。
  就在这时,远远地传来一声嚎叫,温暖惊了惊,问角宿有没有听到叫声,角宿却迷茫地摇摇头。她狐狸,明明她有听到,而角宿却不知道。环顾了下黑漆漆的林子,她顿觉毛骨悚然。
  “温暖,你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就好了,”角宿抓过小可,威胁似的搂在怀里,“这个我来看着,有它在还能预防一些危险。”
  看了他一眼,温暖点点头,爬进车厢。
  夜深,万籁俱静,风吹过树梢,发出低沉的呼呼声,温暖靠在软垫上,辗转反侧。
  许是□□静了,她竟然一点睡意也没有,而且从听见那嚎叫的一刻,她的内心就一直没有安静过。心跳声在这寂静的黑夜里能听得一清二楚,她深深呼吸,轻轻吐纳,手不自觉地拽紧薄被。
  总觉得今夜要有什么事发生,但愿她这样的想法是多余的。
  正这么自我安慰着,小可突然狂吠了起来,焦躁而不安。温暖知道这声音里所饱含的意义,她惊得坐起身,拽着被子的手愈发地紧了。
  房宿早已醒了,习武之人的耳力比一般人要好很多,在风吹过树梢时,她就察觉到隐藏在黑暗里的危机。
  “请巫女大人放心,房宿会护您周全。”
  看了神色镇定的房宿一眼,温暖大着胆子掀开布帘的一角,却差点被吓得尖叫出声。她退回去,双手紧紧捂住嘴巴,不让尖叫冲口而出。 
  外面,灌木丛里,五六匹野狼围在马车四周,火光勾勒着它们的身躯,一双双绿莹莹的眼睛死死盯着马车,像是做好准备随时发起进攻。若不是那堆火作为暂时的护庇,只怕这个时候的他们三人,早已成为那些野狼的盘中餐了。
  “房宿……”温暖看向房宿。
  房宿低着头,“放心,有我们在。”
  温暖摇摇头,比起这些,她更担心的是三个人都无法逃脱这险境。倘若有一个人可以逃脱,而另外两个人延迟时间的话,也许还有一线生机,但是该怎么做?
  头一次遇见这么凶恶的场面,温暖不禁有些慌神。
  房宿打量着她,明明很害怕,她却依然死命地交握着双手,不让自己看起来胆怯。这样的场面,到底是经不住吓的。
  “房宿,你寻找机会逃出去找人来救我们,这里我先和角宿拖延时间。”
  惊讶地抬头,房宿以为自己听错了,撞上的是她坚定的眼神。“巫、巫女大人……”
  “听我的,与其三个人都死在这儿,还不如有一个人可以活着出去。你身上有重伤,不宜战斗,角宿还能拖住它们,我……”说到这儿,温暖无奈笑笑。
  是呵,她能做什么呢?她一个来自异世的少女,除了一点点跆拳道,什么都没有。对于他们来说,现在的她都成了一个累赘了,能指望她做什么?
  “总之,你去找人来帮助,这里我们能拖时间就拖时间,不然我们三个都会被困住的。”
  眼底的情绪一闪而过,房宿单膝跪着,“恕属下不能遵从。”
  温暖惊讶,听得房宿说。“心宿大人交代,决不能让您有一点闪失,倘若属下失职,也没脸回去见心宿大人了。”
  “那总比三个人都被吃掉的好啊!”
  房宿一愣,嘴角一动,“对付这么几匹还是绰绰有余的。”说着,她跳出马车。
  恰巧在那个时候,群狼发动了攻击,一头接着一头朝角宿和房宿扑过来。样子凶狠而动作迅速,摆明了要将他们置于死地。
  温暖待在车厢里,听着外面传来激烈的打斗声,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忽然马车一阵颠簸,车顶上传来动静,温暖转头,见到的是一张狼嘴。殷红的鲜血顺着它的嘴角流出,一滴滴落下。她吓得倒退一步,却不知一只早已瞅准了机会的野狼朝她冲了过来。
  房宿与角宿奋力与狼搏斗,没注意到这突然乍现的危机。

☆、第十六章:尾宿

  尖锐的狼爪迎面而来,温暖吓得不敢动弹,满脑子只有她会丧命这样的念头。
  角宿大喊她的名字,想过去救她,自己却深陷危险之中。
  火苗窜了下,有黑影闪电般飞出,只听得那头狼嚎了声,瞬间瘫软倒在温暖面前。鲜血顺着它的嘴角流了下来,将它嘴角那一圈的毛给浸湿。
  温暖觉得,她刚从死神之镰下捡回一条命,刚提起的气还来不及咽下去,危险骤然消失。太过迅速的变化让她惊魂未定地大口大口喘息,好以此来平息心情。
  “啊!你是谁?!”
  角宿的质问拉回她的注意力,闪光从她脑海中划过,不顾还在剧烈跳动的心脏,她从车窗探出头。
  微弱的火光勾勒出对方的形状,对方强健的四肢着地,一条长长的尾巴拖在身后。火光照在它身上,那一身皮毛显得杂乱肮脏。在它嘴里还叼着刚刚袭击过她的那头狼。
  它忽然看过来,一双眼睛闪着野兽特有的凶光。
  本来攻击温暖他们的群狼,在见到它后,仿若是见到天敌一样,一下子如鸟兽状散开。
  温暖和它对视,忽然感到胸前一热,她低下头抽出那根叼着石头的绳子。石头在发光,淡淡的青光,隐隐地还浮现出一个模糊的字。她抬头,却看到那抹正离开的身影。
  “尾宿!”
  前进的爪子停顿了下,迟疑不过是几秒钟的时间,尾宿迅速窜进灌木丛,消失在黑夜中。
  见状,温暖也顾不上其他,跳下马车朝着尾宿直奔而去。
  “温暖——”角宿在她身后追,却因在激战中脚崴到,才追了几步就倒在了地上。
  温暖也不知道自己追了多久,她只是按照石头的指示去追。石头发光越亮,就表明月接近目标,反之就是离得远。林子很大,路也很难走,这一追赶,温暖不知道她摔倒过几次。身上的外袍被树枝够破,脸也被划了很多下,刺刺的疼。
  脚被树根狠狠绊了下,她应声倒地,额头磕在石头上。
  再次醒来,外边已经天明了。温暖四下张望,确定她所处的是一个山洞。
  额头还痛着,她摸了下,痛得她哀叫了声。那是很大的一个包,到底是跌得多狠了才撞出这么大的包来。如果有镜子,估计是毁容了。她自嘲地笑了笑,撑着身子坐起身。
  这个是铺着干草的洞穴,洞口长满了绿油油的爬山虎,恰好成了隐蔽的工具。她捶打了下酸痛的肩膀,瞥见爬山虎的叶子一阵抖动。一个长满毛的脸出现在眼前,她惊了下,随即恢复平静。
  尾宿拖着尾巴进来,它保持着与温暖一丈远的距离坐下,把嘴里的果子甩到她面前。
  温暖一愣,定定望着滚落在脚前的那几颗红艳艳的果子。
  她看着它,迟疑道,“这是……给我的?”
  尾宿不吱声,低头梳理起自己的毛发来。
  盯着色泽诱人的果子,她还真觉得肚子饿了,也顾不上形象,抓过一颗就咬。甘美的浆汁在嘴里化开,很甜很润喉。短短几分钟,温暖就把全部的果子解决掉。肚腹得到满足,身上也逐渐有了气力,她转过头,看着背对她的尾宿,思索着该怎么开口。
  “那个……你肚子不饿吗?”话出口,她很想揍自己一拳。这话不是明摆着让它来吃她吗?
  咬了咬嘴唇,温暖鼓起勇气再次开口,“你好,我叫温暖,谢谢你救了我。”
  “……”
  “我来自异世,也就是人们口中常说的巫女,我这次来正是找你来的。”
  “……”
  温暖刨地,这出独角戏真当不好唱啊……
  还没等她好好想接下去该怎么应对,尾宿一挥尾巴,出了山洞。温暖想出去追,对方早已不见了踪影。风迎面而来,只有树叶沙沙的响声。
  之后的两天,尾宿早上出去,中午回来;下午出去,晚上回来,每次回来它嘴里都会叼些野果子。然后就是静坐一段时间再出去,不管是晴天还是雨天,它都是如此。
  温暖不知道角宿他们怎么样了,对于那天丢下他们独自追了上来很是自责,然在这样的山林间也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她只能在山洞里等着。
  和尾宿的相处,她倒也稍微摸清了它的个性。不爱说话,会默默照顾人,也许是得益于她的身份吧,相安无事了两天。
  这天她是被一阵难闻的馊味给弄醒的,抬起胳膊左右闻了下,她吐舌。
  有几天没洗澡,身上就难闻的要死。
  和前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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