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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思议游戏]痴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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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钝,怕是最好的搪塞理由了。
少女偏过脑袋,静静望着一旁站立的他,目光灼灼,炯炯有神。
“亢宿,我知道你的顾忌,也能明白你的难处,我不想难为你,可是有些时候,为了大事势必要牺牲一些自己在意的东西。我不能给你没有伤害的承诺,但我保证,尽量把伤害降到最低。我想,你也知道陛下的野心,我厌恶这样的野心,更希望和平共存,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助。”
没有隐瞒,没有拐弯抹角,她直接道出了他心底不能确定的想法,却更让他惊恐。
“巫女,您那是在跟……”
“跟朝廷作对吗?”她笑了,眼底的昏暗慢慢散开,然后似有光彩凝聚,又刹那绽放了出来,就如“凤凰涅盘”,耀眼得令人目不能视。
“亢宿,我若没有想好万全之策,绝不会同你如是说,我会给你考虑的时间,希望不会让我等太久。”
角宿一行人离去后的几天,他一直反复回想着那晚的情景,她的话语一字一句敲打在他心上,以至于后来几次都差点与角宿及时保持联系。
听说今天,他们刚找到一条很大的狗。
这是角宿的说法,其实是青龙七星士之一的尾宿。
对她所说的万全之策,说不好奇,那是假的,只是以现今的立场来看,他不能给她答案,甚至只能装作没发生过,因为,他就只剩唯一的至亲角宿了。
他想,这个险太大,他冒不来,何况他也不信任她。即使她能毫无保留地对他说出那番话,他也不能就此相信。
再次相见时,已是七日后了。
那天,角宿背着昏迷的她,赶回将军府。他是第一个被告知的人,虽然也不是很了解事情的始末,但透过兄弟间特殊的联络方式知道,事情比他想象的要糟糕。
满身血渍的她,不知道那血是她的还是别人的,禁闭的双眼、苍白如纸的面孔和过高的体温,神智早已不清了,若不是房宿简单处理了病情,只怕是竖着出去横着进来了。
太医也诊不出什么原因,只道是受了刺激加连日奔波所致。
躺在床上的少女只是高烧不退和胡言乱语。失去了往日的灵气,脆弱得如同易碎的瓷娃娃。
他被派做贴身侍卫,昼夜不离她的身边,而弟弟角宿责被派去红南国,告知那个名叫鬼宿的人关于她的情况。
这次回来的,还有另外两个七星士。一位叫氐宿,脸上有着奇怪图文,第一次见到心宿大人就调戏他的神秘男子;还有一位是尾宿,有着兽性的凶恶男子,但对她却很温柔,自始至终都伴在她身边,不离半步。
她用了那么短的时间里就找齐了两位青龙七星士,照这样的速度,最后一位是指日可待的,若不是中途出了差错的话。
看来她对心宿的爱慕是令人无法想象的执着,虽然这样的爱恋极有可能得不到回报。
他觉得,在这世上,能有人牵挂着自己,是件极幸福的事,想来,心宿大人也是幸福的,可惜,他的目光无暇顾及这些幸福。
垂眼望着床上的病弱少女,他松了口气。还好七星士没找齐,如果真的找齐了七星士而召唤出青龙的话……
他不敢往下想,只因他痛恨战争,非常地痛恨,更痛恨战争所带来的惨重代价。
因此,他承认有那么一瞬间,他希望巫女不要醒过来了好。呵,他真的是不合格的青龙七星士呢。
贴身侍卫,昼夜不离巫女的身边,也幸好有弟弟角宿的陪伴,才不会太过于孤男寡女的尴尬。
看得出,角宿真的很喜欢她,即使嘴巴上不承认,眼底的那抹柔情也把他出卖。
面对弟弟有了喜欢的人,他这个作哥哥的理应替他高兴才是,可他……高兴不起来。
视野里,少女一直呓语着什么,脸颊坨红,头发更是被汗水打湿。照着太医给的帖子让角宿去煎药,屋子里便只剩他俩和一条狗。
那条狗是她的宠物,叫小可,一开始还有点生疏,一双眼警惕地盯着他看,他走到哪,它的视线就跟到哪。多处了一会儿,也就熟络了。
静谧的屋子里,少女的呼吸声显得尤为沉重,紧蹙的双眉和时不时从嘴里逸出来不成调的话语,召示了她的不安稳。
到底是惊吓所致还是做了噩梦?目光接触到从她眼角滑落的一滴泪,心蓦地一软。顺理成章地握着她的手,只是想让她能平静下来,从来没有接触过异性的他竟是做的这般顺手。
而更顺手的是喂药,用口渡。
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少年,即使只是出于单纯的喂药目的,可当两唇相叠的那一刻,气氛就变了。
少女滚烫柔软的唇瓣让他为之一颤,内心似有千军万马辗过,平静不下来。
收敛心神,以最快的速度喂完药,他觉得他脸上的温度可以煮鸡蛋了。
手抚上嘴唇,似乎那里还存留着柔软的触感,那么的美好,那么的……甜。
甩了甩乱糟糟的心绪,强迫自己混乱的情绪稳定下来。他是七星士她是巫女,不能因这次的意外而乱了心神,所以,以前如何现在也如何,以后也是如此。
何况,他就只剩一个至亲了,错一步便是万劫不复。他想,她所说的那个赌注,他输不起。
☆、第一章:苏醒
日影偏斜,温暖醒过来的时候,房间的门刚好被打开,走进来的是端着铜盆的梅娟。
见到床上的人儿醒过来,梅娟手里的铜盆咣当一声掉在地上,水花四溅,打湿了她的裙裾。
“怎么了?”亢宿神色慌张地过来。
“小姐……小姐……”梅娟不能言语,眼泪却如断了线的珠子直往下掉。
心里一沉,不好的念头涌出,他身影一闪,迅速奔到床前,却见到床上的少女极无奈的笑脸。
“看来确实把她吓坏了……”温暖眨眨眼,奈何嗓音沙哑,说话的声音跟鸭子叫一样,嗓子眼也难受得直冒烟,只是一会儿功夫,她就咳得脸颊通红了。
“温暖小姐,您的身体才初愈,不易多说话。”侍立在她身边,亢宿松了口气道。看到梅娟痛哭,还以为里面的人出了什么不测,脑子一热,也顾不上什么冲了进去,直至见了醒过来的她,心里的石头才落了地。
幸好,幸好……
“我口渴,想喝水……”
亢宿惊醒,早梅娟一步倒了杯温水过去。扶着温暖起身,又拿了枕头垫在她身后,动作自然而娴熟。
温暖一愣,惊讶于他迅速的动作,想着古代的人应该是“男女授受不亲”的,何况面前的人还是一直都很斯文很讲究礼仪的亢宿。即便这个当兄长的对照顾别人的事并不陌生,这也并不意味着他就能这般抛开男女之嫌。
脑海里划过彼时他以口渡药汁的画面,心脏的跳动猛烈了些,她觉得她的整张脸都烧着了。
即便那时她的意志很清醒,即便明知那是他为了她身体的缘故才这般做,到底也是男女有别,而且这样的心绪,以后的面对也会不自然的。
“怎么了吗?哪里不舒服?”亢宿显然没意识到他过分自然的动作。
温暖摇摇头,为了不展示自己的不自然,就着他的手低头喝水。
看着认真喂水的亢宿,又看看倚在床头的少女,但觉窗外那片橘红色的日光照在二人身上,他看着她,她小口喝着水,那是极美的画面。梅娟心头一跳,有欣喜也有淡淡的哀伤,五味杂陈。
“谢谢你,亢宿。”缩回床上,温暖翘着嘴角低声道谢。
那是极其温柔的声音,也许是身体还虚弱的缘故,也许是……放水杯的手一顿,亢宿转过身,曲膝道:“照顾温暖小姐是属下的分内之事。”
眼睛眨了眨,温暖对此刻恭敬跪在地上的少年有种说不清的滋味,好似能了解他这般谦恭的理由,又不明白为何短短几秒,他又变成之前那个淡漠疏离的人了。
将叹息吞进肚子里,温暖笑笑,“你起来吧,用不着这么大礼,我才醒来你就想让我受刺激再度晕过去吗?对了,梅娟,我睡了几天了?”
“回小姐的话,五天了。”梅娟说。
“那么长啊……”
似叹息又似惆怅的声调让亢宿抬眸瞄着床上的少女,她靠在床头,紧蹙的双眉和苍白的脸颊犹显病态,目光幽幽看着前方,让人捉摸不透她的心思。
“桃儿呢?怎么没见她?”
“桃儿去寺庙给小姐求平安去了,她这几天都去求平安,巴不得您早点醒过来,”梅娟顿了顿,笑了起来,“一会儿她回来,若是见您醒了,必是高兴坏了。”
闻言,温暖的嘴角牵起讥刺的弧度,“求平安?”
“是啊,小姐昏迷的这几天,桃儿可是最着急了,好几次都是半夜被吓醒。”
温暖低着头,双手扣在一起。
“小姐,梅娟再去给您取点洗脸水来,方才是梅娟不是,把盆给打翻了。”在得到她的允准后,梅娟拾起地上的铜盆,关上门离去。
梅娟的离开让屋内陷入了沉静,温暖眼望着头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亢宿从怀中抽出笛子,吹了起来。悠扬舒缓的曲调,安抚人的心。
温暖微惊,抬眼看向吹笛的俊雅少年,微风掠过他额前的刘海,发梢飞扬,带出那张宁静认真吹笛的脸。
笛音悠扬,如无形的手拂去心头的尴尬。
第一次,他没有回避,没有仓皇而逃,而是以这种方式来化解她的情绪。
内心被感动给满满的填塞,温暖眉眼弯弯,笑道:“谢谢你……亢宿”
他对她回以一笑,两人心照不宣。
红南国,皇宫。
秋风瑟瑟,转眼间便是夏末秋初了。少年躺在房顶上,遥遥望着从天空掠过的一行大雁。
他的目光迷离,视线似乎穿过层层云霄,注视着另一个世界。
温暖昏迷了,星宿说那是心宿的诡计,为的就是让他去俱东国,来个瓮中捉鳖。
他知道对方没安好心,但是倘若温暖真有什么,他放不下心。
“你在想什么?”面前忽然多了张笑脸,吓得他重心不稳,直接后脑勺着地。
“井宿……”他阴暗了脸,从地上爬起来,“你每次出现能不能不要这样吓人?”
井宿皱着眉,“我有吓到你吗?”
“当然有!”鬼宿大吼。
“这样吗……”井宿一脸的无辜,鬼宿却气得想把他那张狐面笑脸给扯烂。“鬼宿你是不是在想温暖的事?”
“我觉得你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我们也和心宿交手过,单凭你一个人的力量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就算我们联合起来也一样,而且我觉得,他能这样让人来告诉你关于温暖的情况,相信温暖也没什么大碍,毕竟,她是青龙巫女。”
“我知道,但我就是放心不下……”
井宿叹了口气,“鬼宿,有怜悯的心是一件好事,可关键要看你所怜悯的对象是谁,心宿的强大若是集合我们全部的朱雀七星士也未必能赢,所以……”他停顿了下,恢复原本的笑面,“你有客人到了,那么我先走了。”
一阵青烟从井宿脚底下升起,鬼宿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从自己面前消失。几乎隔了没多久,他的肩膀就被人搭住。
“美朱?”望着面前大大的笑脸,鬼宿惊讶道。
☆、第二章:玩火
“怎么了?见到我很意外吗?你不会是不想见到我吧?”少女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脸色也沉了下来。
“哪里的话,只是刚刚和井宿谈了点话,没注意。”
美朱眼珠子转了转,说:“是这样吗?”
对着她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鬼宿垂着眼,低笑,“当然。”
“那好吧,我信你!星宿让我们去吃饭,你再不快点的话就被抢光了哦。”
“嗯,我就来。”
三天后,天刚亮,温暖就早早醒来。日光还被堵在云层里,气温还有些冷,而她就穿了单薄的衣服站在门外。
也许是在床上躺太久了,好不容易能说服梅娟下地,开心得她都来不及换装,只想好好亲近这自然。空气很清新,每呼吸一口都令人神清气爽。果然,她被憋坏了。
肩头突然被披上了外套,她转过头,那对蓝眸撞进了心房。
是许久不见的人,修养的期间,她无时无刻想他,只是身为将军高高在上的职务,整天奔波于皇宫,加上还要防守边界的安危,待在府上的日子是少之又少。
她不怨,他若能来,便是最大的安慰。
“温暖小姐,天气转冷,当心着凉。”
面前的男人,万年不变的盔甲,俊美的脸上自始至终都是冰冷的表情,无悲无喜,无冷无暖。
她露齿微笑,“谢谢。”
“您的头发长了很多呢。”大掌摩挲着她的头发,心宿说。
“嗯,好久没打理了,很难看?”她问得小心翼翼,怕他真的会说她丑。
在喜欢的人面前,对方一句无心的话也能令自己开心或伤心好久,以前她一直对这样的心思嗤之以鼻,如今等到自己也陷入情感时,才发现当初她连嗤笑的资格都没有。
大章忽然滑下,贴着她消瘦苍白的脸颊。温暖纤瘦的身躯微微一僵,心宿掌心的老茧划过她的脸,只是这样一个动作,就撩拨起她躁动的心跳。她看着他,而那对蓝眸也正看着她,从那纯净的蓝色眼眸中,她看到她自己的剪影。
有些慌乱,有些局促,又有些雀跃。
“您瘦了。”他说,声音低哑。
手覆上他的大章,她的手还不及他的一半大。温暖把脸更加贴近他的掌心,不说话,而是眷恋这一温情的时刻。
“温暖小姐,心宿有一事不明白。”
“嗯?”从鼻尖懒洋洋地哼了声,她调整了下位置,依偎进他的怀里。铠甲上的冷气熨着她全身,她却不愿退开,咬着牙收紧了双臂。
淡淡的花香迎面而来,怀里的少女身上那件薄衣,在她的磨蹭下领口敞开了些,露出少女细滑的肌肤。他不知道她是有意还是无意,只是不管有意也好无意也罢,她并不是他所见过女子中数一数二的,充其量也只是标志而已。
女人他不缺,而一般的女人他还看不上眼。只是怀中的少女,他不能随意对待。
“大夫说你极有可能一直昏迷不醒,那么,是什么让你这样醒过来?”
从他怀里仰起脸,她半开玩笑半认真,“你觉得呢?”
“属下无知。”
“除了你还有谁呢?你不是早知道吗?”
心宿眸光一闪,表情淡淡,“温暖小姐,属下有什么地方值得你情有独钟的吗?还是说,您喜欢的,只是属下这张皮。”
还是说,你喜欢的只是这张皮……
面前的男人把语气和神情拿捏得很到位,即使说着冰凉的话,动作也极致温柔。温柔地将她圈在怀里,温柔地以披风来为她抵挡迎面的风,但温暖还是感受到那对蓝眸之后的深深的厌恶与高傲。
这个男人,在心底筑起的三千冰尺,是非一日之寒的。
“心宿,”她捧着他的脸颊,目光坚定无谓地望进他眼底,不避开不闪躲,“心宿,不管你相信与否,在很久以前,我就喜欢你。不是因为你的外在,也不是因为你的身份地位权利,我喜欢的,只是那个名叫心宿的男人,俱东国的将军,那个独一无二的存在。”
“温暖小姐,您是主,我是仆,我只是负责保护您照顾您,逾越了身份,只怕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吧?”
唇角旋开千万的璀璨,温暖目光灼灼而柔情恣眷,“心宿,遇见你便是我的劫,就算真的万劫不复,我也甘之如饴,只愿在你这里,有我的一席之地。”
怀中的少女调转了方向,面对面朝向他,她细细的手指点着他的胸口,不挪移一寸。
眸光微暗,他对她回以颠倒众生的笑容,压下头颅,道:“即是如此,那,心宿陪您走过这个劫。”
惊讶袭上心头,下一秒,唇被封碱,冰凉的触感瞬间抹煞掉她的清明,使她的注意力只存在相叠的两张唇瓣上。
“怎么了?”觉察到怀中娇弱人儿的心不在焉,他问。
温暖摇摇头,拉下心宿的颈子,主动迎了上去。
方才那一刻,她回想到记忆中另一张柔软温热的唇,以至于她的心有一瞬乱了,是心虚的乱,对情感洁癖的乱。明知亢宿的做法是情非得已,但在心宿面前,她仍觉得自己像是做错了事的愧疚。
她的温热,他的冰冷,即便两唇相叠,她的温度也传达不到他那儿。更加拥紧了他的脖子,温暖仰起头,怯生生地探出舌,细细描摩着他的唇,企图以这来温暖他,驱散他的冷。小巧的舌来回勾勒着他形状姣好的唇,一遍遍不厌其烦的。这样做,无非是想把他的冷给融化,却不知此刻她的所作所为正玩火自焚。
男人,即便心里没有你,即便没有感情,可一旦被挑起了□□,他也会顺着□□的带领去走,无关感情,只是感觉。
☆、第三章:心乱
蓝眸里的色泽更加浓郁了几分,心宿一手搂着温暖的腰肢,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勺,将她更深地按向自己。接着,他攫住她的舌往自己嘴里带。他强有力的舌扫过她的舌尖,深深地吸住那小巧的舌头恣意地挑逗着。在感到她纤弱的身躯轻微地颤抖后,他才略微满意地放开,只是给了她稍许喘息的机会,舌头便闯进她的香檀小口中。
温暖呜咽了声,本就不清醒的神智愈发地混沌了起来。他在她的嘴里攻城掠池,步步紧逼,一刻也不放松对她的桎梏。环着她的双臂又是如此的有力,给了她支撑点。
这样强烈的吻让温暖只觉得浑身被电击一般,从脚掌到脑顶都是酥酥麻麻的,膝盖也不听使唤地发颤。若不是上半身被他抱着,此刻的她定会因为无力而狼狈跌坐在地上。
一吻完毕,她的脸早已红得不成样子了,一双眼像是浸泡过水一般,梨花带雨的,嘴唇更是泛着水光,惹人心头怜爱。
心宿并没有退开,两人的鼻尖轻轻碰着,都在调整着呼吸。
他看着她,头一次发现此刻的少女与往常任何时候都不一样。若果说,睡觉的她都带着些防备的话,那么这个时候,她是完全褪去面纱的。
视线落在她那娇艳欲滴的双唇上,饱满的唇瓣还凝着水泽。这个来自异世的少女,最初的大胆不过是强装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薄唇带着算计上扬,见怀中的人儿忽然低下头,把脑袋埋进他宽阔的胸膛。
“温暖小姐?”
她把脸蹭了蹭,用他铠甲上的凉爽来替她降温,她怕再多一秒亲吻,她会真的燃烧起来。心头还在怦怦跳着,震动了耳膜,甜蜜感袭了上来,让她在他怀里兀自微笑。
现在的她,不管是在谁的眼里,都是被幸福笼罩的小女人,她也是这么想的。
因为无论如何,她的感情有了稍许的回报,即便只是如芝麻绿豆那般的大小,也足够了。
蓝眸里的温度渐渐冷却了下来,变得清明无比,与之前狂热亲吻温暖的他判若两人。视线转向不远处的拐角地方,恰好见到瞬间消失的蓝色衣角。薄唇勾起嘲讽的弧度,看来,他的时间掐的刚刚好。
“哟!看到心上人被夺的滋味,是不是很不好受?”戏谑的声音从房梁上传来,一双蓝底高筒靴在上头晃荡晃荡着。
脚步稍稍停顿了会儿,亢宿不理睬他的讽刺,继续往前走。只是那人似乎不想就这么放过他,身影一闪,男人就出现在他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唉唉唉,小小年纪别那么冷漠嘛,我这是为你好呢!”
抬眸看了男人那张画满了图案的脸一眼,亢宿别过头,“你喜欢心宿大人,何必这般挑拨离间?”
氐宿一惊,眸光闪烁,表情却是异常淡定,“想不到你挺能察言观色的,平日里看你清清冷冷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事实上有好多的事都瞒不过你的眼睛呢,”他啧了几声,向前了一步,看着亢宿的双眼,“真想把这双漂亮的眼珠子给挖出来!不不不,挖了眼睛你就变丑了,那么这世上也就少了个美少年,多可惜。”
不着痕迹地后退了步,亢宿微微低头,任刘海遮盖住他的双眸,说:“抱歉,我性向完全正常。”说着,他越过他头也不回地离去。
“喂!我说,你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她被那男人抢走?”氐宿在后边喊,只是回答他的是对方挺直的背影。“我说,我们现在算是同一条战线了,何不合作呢?你有你想要的,我有我想要的,难道不好吗?”
“你想要的我不感兴趣,而且,那也不是我想要的。”
“谁说我想要的你会不感兴趣?其实对于心宿,我更对那小丫头感兴趣。”
身后传来的咕哝声一字不漏地传进他的耳朵,握着玉笛的手不由得紧了紧。他不言不语,前进的脚步也未曾停顿半分。
这关他什么事?对她感兴趣就感兴趣,而他不过是无心撞见那两人拥吻的一幕而已。何况,这也代表不了什么,毕竟,温暖小姐喜欢心宿大人的事人尽皆知,不是吗?也许,以温暖小姐的能力,能感化心宿大人也不一定。
一个有想法,一个有能力,两个人在一起,必能做出一番大事。
既然如此……既然如此,那么当初,她为何要对他说那些话,还邀请他加入她的计划?而他竟然也蠢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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