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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思议游戏]痴缠-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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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属下答应你。”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发现这本实在很……正剧啊!!
☆、第十章:打斗
温暖忘了是怎么回去的,只知道她对心宿很郑重地说完“不要让我失望”后,就离开书房。而这一路上她都在狂奔,即便撞见了下人,她也不管不顾,完全不计较人在背后怎么议论她。
不过也没有人会怎么议论她,到底是人人所敬仰的巫女,哪怕心里有疑惑有看法,最后也只会藏在肚子里烂掉。
回到房间,温暖觉得浑身上下的力气都在须臾间逃窜,本来还有力的双腿,现下也一丝力气也没有,两膝盖都碰在一起打颤。
“小姐,您怎么了?没事吧?”梅娟赶紧倒了杯水给温暖,立在一旁拿着扇子替她驱散一身的燥热,“跑那么急,是发生什么了吗?”
把惊慌连同水一起顺下去,温暖吐出里面的浊气,轻轻摇头,“你先下去吧,我想休息一下。”
梅娟还想说什么,见温暖已经背过身,明显的逐客令,她也就不再表态了,只说了句“您好生歇息”就退下关上门离开了。
她觉得现在的她就像一个经历了长途跋涉,在不经意间找到一堵背风墙的旅人,好不容易有了喘息的时刻。久坐了好一会儿,温暖的心才渐渐平复,此刻安静下来,还能听到窗外风吹过树梢时发出的呜呜声。
她应该选择相信心宿的,而不是现在这种惴惴不安的心态,因为他也答应了她待鬼宿为上宾不是吗?既然如此,她又有什么好担忧的呢?
其实没什么好担忧的啊,倘若她连最起码的信任都做不到的话……
“温暖,温暖,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鬼宿欢乐的声音伴着推门声传来,看到站在窗边的少女正把一只灰色的鸽子放飞,他走过去问,“你为什么放走它?拿来卖也能卖好几个铜板,就算不卖,光是那能流肥油的身板也足能吃好多顿了。”
温暖噗嗤笑出声,眯着双眼揶揄道:“鬼宿,你眼里除了吃的和铜板还有什么?”
听她这么说,鬼宿想了一会儿,搔搔头,不稍片刻,俊脸浮现一丝可疑的红晕。
“我猜猜,”她双手背在后头走过去,绕着他转圈圈,脸上是坏坏的笑容,“嗯……我想我是知道了。”
鬼宿忽然像是被才到什么,跳了起来,“你知道什么呀?!小孩子别瞎猜!”
“我没说什么呀,”温暖眨了眨眼,挺无辜的样子,“我只是说我知道了,我又没说我知道什么,你怎么知道我知道的就是我瞎猜的呢?鬼宿,你心术不正哦。”
鬼宿大窘,在温暖的百般饶舌的调侃和促狭的眼神下,脸颊像是涂了胭脂似的,红了通透,连耳骨也被染上了红霞。见辩不过,他索性把东西往她怀里一塞,气呼呼地背过身去了,心里默念着“好男不跟女斗”。
“这是什么?”拿着他塞过来的东西,温暖把东西放到眼前问,“这个干什么用的?”
“不了解了吧?”鬼宿摆出一副『你求我呀,你求我我就告诉你』的臭屁神情,俨然还带着小人得志的得瑟。
温暖摇摇头,还真是不知道,但是好像又在哪里见过,一时间还想不起来。看在对方那么虚荣心作祟的份上,她就暂且降低身段,满足下他的要求。
“好鬼宿,你就告诉我吧。”
哼,这还差不多。某人更加得瑟了,俨然有种农民翻身的扬眉吐气感。
“来来来,哥哥告诉你,”他勾勾手指,指着温暖手里的东西,“这个呢,叫皮影人,来,我教你怎么玩。”把温暖带到屏风前面,他自己站在屏风后面,比划着,“就像这样,看,好玩吧?这个啊,要在晚上只点一盏灯的时候才好玩,要是配上对白的话就更好玩了。”
他清了清嗓子,自编自演了起来,那搞怪的音调惹得温暖抱着小可在一旁直笑。
“鬼宿,你从哪儿买的?你有俱东国的通货币吗?”
皮影人停在某个动作上,正好是单膝跪下双手向天,俨然一祈福的姿势。温暖眯起了眼,望着屏风背后,有些模糊的身影。
“呃……”
“嗯哼?”
鬼宿汗流浃背,即便身处屏风之后,他觉得他也能窥见那两道锐利清澈的目光。
“巫女大人的问题问得甚好,”一道阴冷的声音打破屋内的尴尬,男人长腿一迈,跨步进入翠玉轩。虽然他脸上画着奇怪是图案,但从那双细长的眼可以看出,他的薄怒。“鬼兄这一趟前来探望,可说是收获颇多啊,不仅买了皮影人来讨好巫女大人您,连他家里的七大姑八大姨的礼物都买全了。”
鬼宿默然,一步步往后退,尽量把自己的身子往角落里缩。
“尊敬的巫女大人,您可知他是如何慷慨解囊买下这下贵重之物的?”
看了越说越来气的氐宿一眼,温暖转身从柜子里取出一包东西,摸了一两银子,走到他面前。“这些够了吗?”
“巫女大人,您这是?”氐宿受宠若惊。
“他在这边人生地不熟,你能带他出去兜转兜转,我很高兴。”这话,温暖说的很是真诚,自从鬼宿来到俱东国探望她,她还没怎么照顾并不要说带他出去转了,加上这几天老是担心心宿会对鬼宿不利,对鬼宿的态度也就更加的冷淡了。
氐宿能带他出去,她当然高兴了。
“温暖!”鬼宿站了出来,不好意思地瞅着她,“他的钱我会还的,你不用替我还啦!”然后他看向氐宿,指着他鼻子说,“喂!小气鬼,不就是问你借了几十文吗,至于那么小气?而且你自己也说了,想买什么尽管开口,所以我才开口的,想不到你说话不算话。”
“尽管开口?”氐宿嘴角抽了抽,“你哪里是开口?直接拿了东西走人了!留我一个被店主抓住,还差点被冤枉成抢劫的,我氐宿什么时候这么丢人现眼过?!”
“我哪有留你一个人?是你自己走得慢,一个大男人还当众买胭脂水粉,你恶不恶心啊?跟你一块儿才叫丢脸呢!”鬼宿做了个鬼脸过去。
“你?!”
“温暖,你这里好……”话语戛然而止,角宿看到站在温暖身旁的英俊少年时,二话不说就直接一记旋风腿以破千军的力道横扫向鬼宿。
运动神经过分敏锐的某少年也不甘示弱,上半身后仰,双手撑地,腰部借助身体的力道带起双腿,防守之中带着攻击,让角宿措手不及,差点被踢中下巴。
小可在温暖的怀中汪汪乱叫,刚训练完闻讯赶来的尾宿也加入战斗之中,梅娟听到屋里乒乒乓乓的摔东西声,吓得在门口进来也不是不进来也不是。于是,好端端的一个上午,被一群血气方刚的男人给搞得鸡飞狗跳心神不宁。
趁着那两人打斗的间隙,温暖钱袋,取了枚铜板扔向那二人中间。铜板砸在地上,发出脆生生的声音。
“脚下留情——”鬼宿大吼,迅速拣起地上的那枚铜板,下一秒,他只觉得右眼剧痛,才知对方在他拣完铜板那一空挡偷袭了他。“你?”
“兵不厌诈!”刚偷袭完成功的某臭屁小孩一脸的得意。
作者有话要说: 发现只要有角宿在,就不用担心冷场,一直都是那么热闹
☆、第十一章:
鬼宿怒了。“喂!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作什么一进来就打?俱东国的人都是这么粗鲁蛮不讲理的吗?”还一人一狗联手打架,岂止蛮不讲理了,简直就是一群野蛮人!就跟那个金发男人一样!
氐宿第一个举手澄清,“哎,骂人时别把我给带进去,我可不是这样的蛮不讲理的人。”
“无冤无仇?”角宿嗤笑,看着鬼宿的眼神瞬间变冷,“这一拳是我还给你的。”
“还给我?”仔仔细细打量着面前比他矮一些的少年,鬼宿皱了皱眉,在脑海中搜索了半天也找不到与这人有关的讯息,不好意思道:“那个……我们有见面过?我不记得我有认识像你这么矮的人。”
“你竟敢说我矮?!尾宿,关门,咬他!”
眼见那两人又要开打,尾宿也在一边双眼放光等着加入打架行列中。温暖见状,赶紧对着尾宿耳语了几句,让原本还和角宿站同一战线的尾宿见风使舵般,嗷呜叫着扑向角宿,把他顶出屋外。
角宿怪叫一声跌进花坛,染了一身的草屑。
“笨蛋尾宿,你干什么撞我?不是让你咬那家伙的吗?!”角宿在外边气急败坏的咒骂,还时不时地□□被撞痛的地方。
“啊呜——”
形势逆转,本来还因为角宿的介入而闹得鸡飞狗跳人心不宁的翠玉轩,终于在某被撞飞出去的小屁孩才安静了下来。见好戏玩完了,而尾宿虎视眈眈地望着自己,氐宿也就没了继续抱臂观赏的兴趣,干笑了几声离开翠玉轩。
“温暖……”一手按着腰,一手扶着门框,角宿想跨进来。他才把脚迈进一只,就迎面飞来一只装着水的水杯,然后是鬼宿中气十足又得意的吼声。
“给我在门口站着!”声音稍稍停了会儿,继续道,“是温暖让我传递给你的。”
某小屁孩气得脸都青了,“姓鬼的,你给本少爷记着!今日的账下次我会连本带利要回来的!”
于是,房屋清洁的工作是交由鬼宿和留下来的亢宿完成的。
鬼宿初次见到亢宿那会儿,还以为他就是那个一见面不问青红皂白就打他的那位,若不是对方解释他和站在门外那位是同胞兄弟,鬼宿还真想报之前的一拳之仇。
屋内被收拾得差不多了,而屋子的主人还在为尾宿擦药。
尾宿的整片后背都是一条条被鞭子抽过的皮开肉绽的伤痕,就算不是在自己背上,也能感受得到那是多么的疼痛。
温暖坐在床沿,而尾宿就整个趴在她的床上,头枕着交叠在一块儿的手臂,微微眯起眼,还偶尔哼几声。从他的面部表情,完全看不出伤痛,反倒是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她擦得很认真,也很小心翼翼,虽然手法不熟练,几次倒金创药还差点被那伤吓得全部倒出,但她还是定了心神,仔仔细细地不放过一个地方地搽着。小小的鼻尖渗出细细的汗珠,衬得那苍白的肌肤多了些我见犹怜。
亢宿和鬼宿谁也不敢发出很大的响声,就怕惊扰了她,从而带来什么不好的事。
等到擦完药并包扎完伤口,温暖觉得她整个人都出了一层汗,浑身黏糊糊的。第一次见到那么多的伤口,而且还那么深,指尖和袖口都沾上了血。她自然知道是谁下的手,心里的情绪很复杂,而更多的是对尾宿的不忍。
只是当事人却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待伤口处理好后,他倒乐意地往她身上靠,毛茸茸的尾巴一摇一晃的。
摸摸他的大脑袋,温暖叮嘱道他不要让伤口碰到水,而尾宿只是呜呜了几声,便从床上跳了下去。
这一切,鬼宿都看在眼底,他真实知道,那个正在清洗手上血迹的少女是实实在在的把这里当成了她的家。她的感情,她的行为,她的眼神,都在诉说着她对这里的真情实意。
垂下眼睑,他默默从房间里退了出去。
也许,再过不了几天,他就能安心地离开这里了。
待给尾宿包扎完伤口,差不多快到午膳时间了。下人来传话,说是心宿去到皇宫,让她先行用餐。算上外面的那个苦逼少年,差不多刚好凑成一桌子,温暖就下令让人把饭菜端到房间里来。
餐桌上的氛围比较诡异,一个巫女大人,一对身为青龙七星士的同胞亲兄弟和一个脸上挂了彩的朱雀七星士。也许连亢宿也不曾想过,同为七星士的敌人,竟然能在一张餐桌上吃饭。虽然……这气氛太过沉闷了点。
对于角宿而言,因为表白被拒而消沉了两天的他,好不容易在兄长的一番开导下鼓起勇气来见温暖,直至真的见到了,就如憋了气的皮球,一双眼也不知道该往哪里瞧。毕竟对方是他深深喜欢的女孩子,遭到她那委婉却坚定的拒绝,怎么着总觉得面子也是挂不住的,而且还在同一个屋檐下吃饭,那个尴尬就不言而喻了。
至于鬼宿,倒是忌讳着坐对面那个一见面就给了他一拳的名叫角宿的人。到现在为止他还是搞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他。为了以防他再次偷袭,所以连吃饭,鬼宿都保持着高度警惕的状态。
而温暖则还在担心鬼宿的安危,一顿饭吃得也是心不在焉。倒是躺在她脚边的尾宿,啃骨头啃得津津有味,高兴时尾巴摇一摇,再高兴一点赏给小白一根带肉末的骨头。
感觉到裤管被扯了扯,温暖低下头,见尾宿闪着星星的绿豆眼,再看一下他脚边,刚给的骨头早没了。再扔给他一根,她才后知后觉发现餐桌的气氛过于沉默了。
扫了那三个人一圈,一个个都面无表情的样子,显然装着什么事。
她清了清嗓子,“四个人,饭后可以打双扣了。”
其实她只是想缓和下气氛,却没想到,得到的只是更加沉闷的回应。目光不经意和角宿的撞上,两人愣了会儿,然后很有默契地把目光给调转开。一个猛低头扒饭,一个咬着筷子,也不知道该夹什么菜。
看了看那两个陷入尴尬的人,亢宿丢了根青菜叶到角宿碗里,面无表情道:“不准挑食。”
“哇!哥哥,你好过分!”角宿哇哇乱叫。“你明明知道我不喜欢吃蔬菜的。”
“就是不喜欢才要吃,蔬菜营养好。”
“但你在家里都由着我的。”角宿气得腮帮子都鼓了起来。
气定神闲地夹起一块豆腐,亢宿淡然,“这里不是自己家。”
“原来……你害怕吃青菜啊。”鬼宿盯着气呼呼的角宿,戏谑道,眼里那『你就是因为不喜欢吃蔬菜所以才长不高』的鄙视表达了个完全。
角宿被刺激到了,把背挺直,横眉竖眼瞪他,“谁说我怕了?!你才害怕呢!”
“我怎么会害怕?我可是很喜欢的。”说着,他示威似的朝嘴里扔了根青菜叶,很是享受地咀嚼起来,还不忘丢给角宿一个“你敢不敢”的挑衅的眼神。
“哼!”狠狠瞪了鬼宿一眼,角宿夹起那根青菜叶,眼一闭嘴一张,脖子一伸,咕咚一下直接把它给吞了下去。“怎、怎么样?谁说我怕了?别瞧不起人!”
鬼宿摇摇头,“只是一根菜叶子而已,你真不怕,就把整盘吃下去。”
“吃就吃,谁怕谁!”
在来不及阻止的情况下,温暖眼睁睁望着角宿把一盘的青菜以秒杀的速度全部吞进了肚子里,然后又铁青着脸把盘子放下,在他嘴角还挂着来不及吮回去的汤汁。
“你,你没事吧?”扯了扯他的衣袖,她于心不忍。
看着面带担忧的温暖,角宿刚想说没事,嘴里就充满了青菜的味道。他捂住嘴巴,站起身冲出屋外,以最快的速度跑到桂花树下扶着树干——华丽丽地吐了。
“想不到这小子这么不禁刺激。”鬼宿再次摇头,引来的则是温暖责怪的眼神。
无奈起身,她正想出去,那个离席的少年在她惊愕的神情中回到桌边坐下。
“角宿,你没事吧?”
“没事。”他回答得干脆,只是端着碗的手还在抖动着,筷子也拿不稳。显然,这半盘子的青菜把他给整得不轻。
“下次不许你再这么逞能了,身为七星士的你,连一句话都能挑动你的情绪,还怎么保护你想要保护的人?若是敌人的挑衅把你给惹急了,那么即便没交手,也证明你已经输了。还有你鬼宿,明知角宿不喜欢吃青菜还这般挑衅人家,这叫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吃饭就好好吃饭。”
温暖的话带着些愠怒,那严肃的表情又不怒自威,使原本还在怄气的俩少年惭愧地低下了头不吱声。
“对不起,话讲太重了。”她叹了口气,神情落寞,“其实,如果可以,我真的想我们能相处愉快,没有所谓的疆界、身份之分。”
作者有话要说: 时隔好久的文终于更新了
很抱歉脱了那么久,一来很忙,二来实在是没心思了,但是看到那么多人找到我并且鼓励我继续写下去,就再次提笔了
其实一开始也没打算要放弃,只是更新速度很慢,不过还是谢谢诸位的支持和鼓励!
☆、第十二章:
没有疆界没有身份之分么?这个愿望是很美好,但是……却脆弱得不堪一击。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残酷。往往最为理想的愿望,也是被现实这块巨石砸得最体无完肤的薄饼,倘若真的能够没有疆界、身份之分,那么也就没有战争,没有侵略,没有野心。
温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可在她心里,她还是抱着那纯真的期待尽力去做,哪怕只有一丁点的机会。所以只要召唤出神兽……
“对不起。”沉默良久,角宿呐呐,俊美的脸上带着沮丧,“是我太冲动了,把你这边弄得凌乱不堪,还搅了吃饭的兴致……”
鬼宿低下头,“我也有错。”
“既然如此,那就好好吃饭,谁也不许捣乱,不然就罚洗碗。”
到底不过是一群十几岁的孩子,即或说前一刻还剑拔弩张,下一秒也会因为某些情况而达成共识,何况鬼宿和角宿都是心思简单的人,光是一个不想让温暖为难,就成为让他俩和好的暂时理由了。
雨过天晴,院子花圃里还湿湿的,地上落满了被雨水刷洗过的树叶。花朵被水打得蔫蔫地垂挂在枝头,就跟受了极大打击的孩子,毫无生气。
房屋前,梅娟拿着大扫帚把地上的树叶扫成一团,她认认真真仔仔细细打扫着,不愿放过任何一个地方。在她背后,少女捧着本书册靠在栅栏上看书,恬静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靥,眼睛随着字迹的走向移动着。
她现世的父母都是考古学者,对古代文字颇有研究,耳濡目染之下,她也懂得许多的古代文字,有时见父母忙了,还会过去给他们做译者。她手里捧着的是诗歌集,没标明是谁写的,而里头哀伤中带着期盼的内容深深吸引了她。
鬼宿与角宿在院子里切磋武艺,不是你死我活的斗殴,纯粹的切磋。停下来的间隙,鬼宿还会指点角宿一二。旁边是亢宿笛声的伴奏,悠扬悦耳的,令闻者都不由自主地放松心情。
望着眼前的一切,少女脸上的笑容又扩大了几分。
放下书本,她伸了个懒腰,忽而想起什么似的,看看鬼宿他们,又略微思考。
温暖唤来梅娟,对她耳语了几句,梅娟心领神会地连连点头,小脸上挂着笑容。不消一会儿,待她从屋里出来时,手里多了枚毽子。
“鬼宿、角宿,趁着天气好,我们一起来踢毽子吧。”站在房前的台阶上,温暖双手背在身后,笑眯眯道。
毽子不是谁都能踢的。这是温暖的激将法,对于鬼宿他们来说,踢毽子是女孩子的玩乐,他们男孩子自然不会去接触这些,偏偏他们就是不得激,一激就被跳起来,所以当温暖漫不经心说了这句之后,两个少年果然被挑起情绪了。
日光穿云而过,和煦而温暖,照在一张张年轻气盛、充满朝气的脸上。庭院里充满了欢声笑语,让路过的家眷都停下来驻足观赏。
宽大的庭院里,巫女带着几个少年踢毽子,毽子在几个人中间轮流踢过来踢过去,就像是长在人的脚上一样,怎么掉都掉不下来。
这一来一回好几个回合,期间还会有花样出来,让观赏的人都不禁拍手叫好。甚至,有几个胆大一点的家仆在温暖的招呼下,也加入了玩耍的队伍。玩的人越来越多,观赏的人也越来越多,翠玉轩一下子成了整个将军府最热闹的地方。
也许是许久没有这么撒欢的缘故,每个人都玩得不亦乐乎,即便中间有发生肢体接触,也都是以笑化解。笑声一波接连一波,叫好声也此起彼伏。
这是在将军府上极少看见的场面,应该说,在巫女来之前,将军府就是被一片灰色给笼罩,人们自管自,谁也不搭理谁。而在巫女来了之后,气氛开始有所改变,即便只是一点点。如今藉着一枚毽子作为媒介,不再有主仆之分,不再有富贵卑贱的区别,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灿烂的笑容,就如破云而出的太阳,耀眼夺目,是发自心底的真诚。
手指按在笛子的洞眼上,亢宿闭上了眼,为那群乐在其中的人吹奏着。
曲风变了。
温暖把脚尖的毽子踢给梅娟,转过身望着倚靠在木栏的少年。曲调依旧柔和,却比之前的那曲更多了一些明媚的活力感,就像风和日丽的阳春三月,花茂草盛,溪水潺潺,即使是作为听者,她也能从他的曲调中听出春天来临万物生长的盎然之气。
感受到穿过人群的某道视线,亢宿睁开眼,抬眸望过去。
少女站在人群中,纤瘦的身影站得笔直,如同抽了牙的嫩草,即使再柔弱,也要傲然挺立。
她看着他,脸上缓缓绽开一抹笑容。阳光灿烂荼蘼,挥洒了她一身,勾勒着她的柔美。纯粹的笑靥,如清风迎面,一分分吹进心底,又如打翻了的蜜罐子,突然涌出一丝甘甜。
心跳漏了拍,一个抖音从笛子里逸出,他赶紧把稳气息,调整吹笛子呼气频率,只是那太过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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