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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思议游戏]痴缠-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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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那怎么办?”叶温淮一拳打在瓷砖墙壁上,懊恼地问。
“我也不知道,只能等了。”
他也很着急,可是现在的他们,什么都做不了。
周俊扬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等温暖想你时,自然就能联络上她了。”
“怎么能这样?她会死啊!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去送死!不行,我绝对不能让她召唤出神兽。温暖!温暖你快回答我!”
面对对着书本嘶喊,引人注目的叶温淮,周俊扬无奈叹了口气。他怎么会不知道温暖召唤出神兽之后的命运呢?可是她那么倔强的脾气,一旦打定主意的事,不论谁的劝说都没有用,这个时候即便他们喊破了喉咙,声音也传达不到她那里,只是白费工夫而已。
只是只要叶温淮一直心系于温暖,只要她思念这里,那么他们与她之间就能连接上了。如今,也只能等她那边的回应……
哥哥?!温暖从床上惊醒。眼角冰冰凉的,她用手一摸,还有泪痕。
原来她哭着哭着,就不知不觉睡着了。而且刚刚就在一刹那,她仿佛听到叶温淮在叫她。
说起来她回到书里那么久,哥哥他一定找她找得急了吧。她还真的是一个不懂事的妹妹呢,为了她爱的人而放弃哥哥,甚至掐断思念的心。
她不能思念啊,一旦思念,她和他的连接就会接上,叶温淮一央求,她一定会被动摇的。
她就叶温淮一个亲人了,他们相依为命,可她却决绝离他而去……
若是被在天堂的双亲知道,不晓得他们会多么的伤心。
可是……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她不能回头,也决不允许回头,为了心宿,即便是赔上她的性命,她也心甘情愿。而这样做,注定要有人伤心。
对不起了,哥哥……我答应你,召唤出青龙后,我一定努力抵抗,不被青龙吃掉。
清早,温暖收拾好心情,向那家人道别。男主人一听他们要进到沙漠,就极力拦阻。他见到过很多去了沙漠就再也没出来的旅客,哪怕他们认识时间那么短,但是在危险面前,也流露出人与人之间的无条件的关爱。
温暖很是感动,只不过她已经决定的事,就没有反悔的余地,男主人知自己劝不动,就让妻子把做好的饼和酥油茶交给他们,让他们拿着在路上吃。
面对他们的馈赠,温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终是没有流出来。
“小姑娘,若是遇到白毛风,记住要么待在原地不动,要么找个背风的高土坡待着,记住,千万千万别跑。”
温暖点点头,骑上和男主人家换来的骆驼,前往沙漠里去。
行了近两个时辰的路,房宿突然牵住骆驼不动。她望着远方,一脸的凝重。
“不能再往前了,”她突然说,“我们要往西南方绕道去。”
角宿看着她,不明白她为何这么说。顺着她的目光远眺,见到一条黑龙似的怒吼着往他们移动过来的东西,脸色苍白,“那是什么?”
☆、第十五章:
黑龙越来越近,声音也越来越振聋发聩,灌木被连根拔起,更不要说那些黄色的沙子了。
身下的骆驼不安地发出声音,四只蹄子也不停地踏着地,偏偏却不愿走,即便温暖他们极力抽打,也不能怎样。
“该死的!”氐宿气得想要杀骆驼了。
眼看着那龙卷风越来越近,温暖一声令下,让每个人弃骆驼逃离,能逃到哪是哪,能活一个是一个,做最后的一搏。
黄沙漫天飞舞,打在脸上钻心的疼,看不清前方的路,都不能张嘴,嘴一开就是满嘴的沙子灌进来,呼吸都变得困难。温暖极力奔跑,突然她脚下一空,整个人陷进流沙里,眼看着身子如同坠入无底洞般,她吓得不知所措。
双手被紧紧抓住,她停止了继续下坠,抬头是角宿惊慌的脸。他见她看着他,忙装作镇定,说:“温暖别怕,我抓住你了!不要松手,我想办法把你拉上来。”
陷入流沙最忌讳的就是被陷的那个人挣扎,因为他越挣扎,陷得就越深,速度也越快,而且施救的那个人必须用绳子之类的工具去救人。所以角宿一边安慰温暖,一边去解身上的带子,然而带子还没解开,他就感到身后有排山倒海的势力逼近,那势力的声音振聋发聩。
温暖让角宿一个人逃走不要管她,角宿却置若罔闻,好不容易把温暖拉上来,两人正准备逃跑,却被刮到天上。
身体仿佛要被撕裂一样,两只拉住的手抵不过那巨大的力量,被迫分开,温暖感到她被抛到了空中,整个人如同破败的柳絮,除了脑子在运转,其他的肢体好似都被拆散了,四分五裂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身体又被重重摔在地上,她动弹不得,即刻昏死过去。
天放晴了,风沙也停了下来,沙漠回归平静,好似刚才那场灾难只不过现在幻影。
“心宿大人,我们现在……怎么办?”房宿踉踉跄跄地走到心宿身边问。
巫女大人和角宿被那场怪风刮走了,生死未卜,这样的话,就一定会被红南国那帮人捷足先登的。
望着茫茫无际的沙漠,心宿的眉头一皱,说:“房宿,你和氐宿拖住红南国那小子,必要时杀了他也无妨,尾宿,你去找温暖小姐,找不到不用给我回来了。”
“角宿呢?”氐宿问。
“有神宝座,他生或死都没差。”
氐宿微微一震,转而说了句“你真冷血”,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北甲国边境,鬼宿坐在草地上,迎着风远眺。
视野前方,是一群绵延起伏的群山,只要翻过那些山,就能进到西廊国了。其实去西廊国还有一条最近的路,就是沙漠,只是沙漠凶险,有去无回,所以他决定还是翻山越岭。
此刻,西边的太阳收敛起金色的光芒,恋恋不舍地慢慢往下坠落,晚霞成了此刻的主角。色彩瑰丽的晚霞如同一群刚出嫁的新娘,红红火火热热闹闹地霸占了大半个天空,将整片草原都染上了淡淡的粉色。
美景当前,可是他却没有欣赏美景的心情,徒留的只是无比的沉重和悲伤。
“鬼宿,你在想什么呢?”夕城美朱走到他身旁坐下,转头看他。
其实她注意他好长时间了,从他走出营外时,她就跟在他身后一起出来。以他的警觉性,他是不可能不会察觉到她的,可是他现在……
那样大的心事,几乎淹没了她的存在。
她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那次的混乱,本以为会死伤惨重,谁想那些在混乱中本该死掉的人第二天竟然毫发无损地在做着自己的事。包括她自己,原以为她被氐宿伤得很重,几乎要死,后来才发现,一切都是氐宿制造出来的幻影。
而鬼宿,对叶温暖却存了想要杀死她的心。
对鬼宿来说,当他所经历的都成了一场局,一场荒诞的骗局,一场只是为了要让彼此决裂的骗局。
他对叶温暖的愧疚,恐怕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讲的请的。
而最糟糕的是,她却不晓得该用什么话来安慰他。
“小伙子,你们也是去西廊国吗?”男主人的老父亲拄着拐杖出来。
也?鬼宿抬起头,“老人家,除了我们还有其他人也去那里?”
“有啊,”老人点点头,目光有些混浊,“就在前两天,有一队人去西廊国,走的还是沙漠。哎!虽然沙漠是进到西廊国的最近路线,但是路途凶险,灾难重重,我儿子劝他们绕别的路,可那小姑娘啊,就是不肯……也不知道是什么急事,非得……”
鬼宿不等老人的话讲完,就跳起来。夕城美朱见他一脸焦急的样子,知道他一心挂念着叶温暖,酸楚之余也是忧心忡忡。
“老人家,他们进了沙漠?”
“是呀,那日我见天那边变了天色,也不知道那群人怎么样了,但愿有神灵保佑他们,一路平安无事。”
“美朱!”鬼宿看向夕城美朱。
“我知道,”她对着他微笑点头,“我们也进沙漠吧。”
老人一听他们也要进沙漠,急得不知要说什么才好,千方百计地拦阻。
鬼宿谢过他一片好意,说:“我有重要的朋友进去,我必须要确保她一切都好,否则……我一辈子也不会原谅我自己。”他又看向夕城美朱,欲言又止。
夕城美朱善解人意地笑道:“你放心,井宿他们我会说的。”
“美朱……”
“你不用担心我,我有翼宿他们,不会有事的。”话语顿了会儿,夕城美朱吸了下鼻子,咧开嘴,“说好了,我们到西廊国碰面,你可要平平安安过来呀!”
鬼宿静静望着她,眼里有感激也有愧疚,“谢谢你,美朱。”
作者有话要说: 字数还真是不多不少
☆、第十六章:
是夜,天下起了雨,点点雨丝落在地上,浇灌着正欲茁壮成长的树苗。
西廊国边界的一个村庄,村民们在吃过饭后早早进了被窝。虽说已是春天来临,但是夜晚的时候温度还是有些冷的,躲在被窝里是再好不过的御寒方式,加之手里端杯茶,趁着脚上还有泡脚之后的温度,整个人懒洋洋的,简直就是快活似神仙。
村庄靠东南角的一户人家,门还敞开着,老妇人站在门口,垫着脚翘首以盼,脸上满是担忧的神色。
儿子吃了晚饭,突然说有事要出去趟,眼看着夜深了,天还下着雨,他却还没回来,这叫她怎么不担心呢?
“老婆子,外面风大,你快进来。”
老伴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她摇摇头,说:“怀可还没回来,我要等着他。”
“你放心吧,怀可他不是小孩子了,不会有事的。”
听老伴这么说,老妇人摆起了脸责备他:“你这个人,怎么那么冷血?就算怀可不是小孩子,也是我唯一的儿子!”
老伴忙不迭回道:“是是是,我们还得感谢老天爷给我们送来了个儿子,让我们有生之年还能老来得子,不至于孤孤单单。”
老妇人不说话了,嘴巴动了动,最终叹了口气,继续扶着门扉等待。突然,她见到不远处有火光闪烁,在这漆黑的夜里显得格外的明亮,没多久,少年一脸雨水地出现在老妇人眼前。
是儿子!老妇人一颗悬着的心放下来,准备迎上去,却被老伴拉住。
“外面风大还下雨,你万一得了风寒怎么办?反正怀可快到家了,也不急那么一时半会儿。”
老妇人虽然心里有些不愿意,但还是乖乖站在原地。老伴说的对,她不能让她有什么事。
及至少年进屋,老妇人上前,忽而瞥见少年背上昏迷不醒还衣衫褴褛的少女,她惊讶地瞪大了眼,“怀可?!你这是……”
“娘,我待会儿告诉您,您先帮我收拾出一张床,这姑娘伤得很严重。”少年几乎不作停留地走进里屋。
老妇人见他这般焦急,也不再问什么,转身去收拾房间去了。
收拾完,见他把少女轻轻放到床上,并再三交代他们不要把今夜的事说出去。老妇人的心里纵然有许许多多的疑问,也只能等以后再说,因为她看得出来,他很在意那个来历不明的少女。
三天后,清晨。
蔚蓝色的天空中飘着朵朵白云,农家小院里的菜苗从地里冒出脑袋,对着这个世界新奇地望着,迎风招展。清风拂面,仍让人感到几分凉意。
日头渐渐挪移,明媚的日光穿过木窗格子,照射进狭小的屋子里,在床上昏迷了三天三夜的少女被阳光刺得眼睑动了动,慢慢睁开眼睛。
头顶是打过布丁的蚊帐,身上盖着有些旧的棉被。
屋子里除了身下所躺的床,就只剩一张桌子和两条长椅作为摆设了。
她挣扎着起身,发现浑身上下酸痛得厉害,而右腿更是被木片包裹着。
这里是哪里?她环顾四周想着。那次她和角宿被龙卷风卷走,本以为她会因此而丧命,想不到老天爷不肯收她的命,让她活了下来。也不知道角宿怎么样了,但愿他能大难不死。
“你醒了。”
门被推开,少年一手端着瓷碗,惊讶地望着已经坐起来的少女,快步走过去,“你怎么样?有没有感到哪里不舒服?”
“亢……宿?”温暖不敢相信地注视着面前的少年。他不是角宿,她很清楚,即便他们兄弟俩长得一模一样,可是她还是知道哪个是哪个。
少年的表情变了变,却问:“亢宿是谁?你朋友吗?”
少女不再说话,而是静静看着他。
她知道他并没有失忆,而他这么问,她也不会去点破,因为,现在的样子就是他所向往的生活啊。
“嗯,”她点点头,“你跟我一个朋友很像,我……很想他。”
眼光微微一闪,亢宿忙端起瓷碗,说:“先吃药吧,你身上还有伤,需要多休息。”
见她眉头皱也不皱一下就把药喝完,亢宿眼里刮过一丝动容。要知道,那药比黄连还苦。
随即,他接过她手里的碗,站起身说:“我一会儿还要帮你换药,你最好再休息休息,不要乱走动。”
“喂,我叫叶温暖,树叶的叶,温暖的温暖,谢谢你救了我。”
“我叫怀可。”亢宿回头,望着脸色苍白的温暖,“我不打扰你了,你好好休息。”
门轻轻被关上,温暖对着那扇门,神情恍惚。
怀可……是啊,他被他现在的养父母收留了,看样子他似乎很享受现在的生活。
平静、安宁。不正是他一直以来所向往的吗?她的到来只会破坏他的现状,只会令他回忆起不好的过去,她……应该要离开。
午饭和晚饭都是亢宿送过来给她吃的,吃过晚饭,老妇人给她上了药,并扶着温暖躺下,才离开。
睡了一觉,温暖透过木窗,见那已经升到中天的明月,知道夜已经深了,便挣扎着爬起来。她的右腿十有八九是折了,谢天谢地,她捡回一条命,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既然只有一条腿完好,那她只能依靠拐杖了。
借着月光她惊讶发现门背后有一根粗木棍,便下床蹑手蹑脚地跳过去。木棍刚好到她腋窝下,有她手腕那么粗,足够支撑她全部的体重了。
上天待她不薄,她缺什么,就有什么。
拄着拐杖,她轻轻开了门,又穿过客厅,开了客厅的门。
外头月华如水,没有火把,月光成了最好的照明。她本身就没有行囊,如今要离开,也是一身轻松。
跳着往前走了几步,她停下来回头望着那间木屋,轻声道了谢,转身欲离开。
黑夜里,一双翠绿色的眼眸森森盯着她看,以为遇着什么不好的东西了,温暖被吓得叫了声,那东西倏地从黑暗里窜了出来。
是一只成年的夜猫。
温暖拍着胸口松了口气——幸好幸好,不过真的是吓到她了。想不到没有角宿他们的她,竟是这么的胆小懦弱。想到这儿,她不禁苦笑。
拄着拐杖往前走,这回她不敢再停留,只想着越快离开就越好。
眼看着快要离开小院了,脚突然被绊了下,温暖一个重心不稳,直直往前栽去。
没有英雄救美,有的只是右腿钻心的痛,以及掌心火辣辣的刺痛。似乎伤势比之前更加严重了,真是雪上加霜。
身后有光亮了起来,她一动也不敢动,捂着嘴大气也不敢喘,心里拼命祈祷着不要被发现了才好。
屋里传来对话声,似乎是关于她的。温暖更加紧张了,却无济于事。灯光熄灭,又再次恢复安静,她长长松了口气,心中的大石头落了地。
“夜深露重,你这样趴在地上,不怕感冒么?”亢宿站在温暖身后问。
“我……”温暖紧张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本以为她可以成功逃脱,想不到还是被发现了。
到底是什么时候被发现的?还是他早就料到她会擅自离开?
“莫非,你想要如厕?”
温暖一愣,随口应了。如今,即便不是也只能硬着头皮说是了。
一双手从腋下穿过,温暖感觉她就好像小孩似的一下被人从地上扶起,只是眨眼间,她就靠在一具温暖的胸膛上。
“哈哈!真是抱歉,家里只有夜壶,我忘了要给你准备痰盂了,我扶你去茅厕吧。”
茅厕在屋后,要绕过去才可以。
这一路上,温暖被亢宿坚定却不失温柔地半抱着前进,他的气息喷在她头顶,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到了,你进去吧,我在外面等着你。”亢宿说。
进到茅厕里,温暖就后悔了。
擦!这也叫茅厕?
面对黑漆漆、臭气熏天,墙壁上还有蜘蛛网,还敞开天的茅厕,温暖欲哭无泪。
什么借口不好说,偏偏说上厕所,以后打死她也不说要如厕这样的借口了!
☆、第十七章:
清晨,微风和煦,阳光明媚,村庄里的男人们早就扛着他们的农具,下地干活去了。
一日之计在于晨,一年之计在于春。
对朴实的村民来说,春天是撒种的好时节,种子撒在泥土里,今年若能风调雨顺,等到收割时必有三十倍、六十倍乃至一百倍的收成。所以当种子撒进地里之后,村民们都会自觉发起祭祀,由选出来尚未出嫁的少女成为天女,来执行典礼,向天帝献祭,以保佑今年能有一个大收成。
献祭完之后,便是大伙儿坐在一起吃吃喝喝,到了晚上还有篝火晚会,男女老少的围着篝火载歌载舞。
今年自然也不例外。
温暖坐在院门口,望着那长长一队的人,抬着被挑选出来的天女往村口的祭坛方向走,表情有些落寞。
她到这里快七天了,还只能拄着拐杖走路,古代的医疗设备完全不能与现代相比较。不能打石膏,只能用木板固定,好几次都会有细小的木刺扎进肉里。即便亢宿在给她换之前用刀削磨平整,也还是避免不了有木刺冒出来。
也不知道心宿他们怎么样了,走出那片沙漠没有。
虽然她被龙卷风刮跑,还折了腿,但是也因祸得福,到了西廊国边境的磨汗村。听亢宿的养母说,只要再翻过一座山,就能抵达西廊国了。
还有角宿,他为了救她,也被龙卷风刮上天,真不知道他现在身处何处,是死是活……
但愿上天保佑,让他们这群人能在西廊国相聚。
听着从远处隐隐传来的丝竹之声,她默默地回到房里去。
是夜,一轮明月悬挂在黑鹅绒般的夜空中,它周围的星子已被它明亮的光辉所淹没,只留下距离它很远很远一些星星闪着微弱的光。
到了夜里,气温骤然下降许多,温暖吃过家主端进来的饭菜,准备早早歇下。
这会儿,家里估计就剩下她一个了。家主说晚上他和他老伴要去参加篝火晚会,会晚点回来。老年人不比年轻人精力旺盛,可是这种每四年举行一次的仪式却是难得,何况他们也不知道自己还能过几个四年。
煤油灯亮着黄豆大的火焰,照得屋子里有些昏暗,外头的歌声不绝于耳,更显得房间里安静而寂寥。温暖呆呆地望着上方的横梁,没有一点的睡意。
孤单是一个人的狂欢,而狂欢则是一个人的孤单。可是,一群人总比一个人的好。
就像现在,她觉得她快要被某种力量给吞噬了。什么叫做独在异乡为异客,她总算是感同身受了。
“温暖,你睡了吗?”亢宿站在屋外扣门问。
“还没,”温暖回道,“有什么事吗?”
“方便进来不?”
温暖看了看,她还没脱掉衣裳,而且现在也早,就允了他。
亢宿站在门口,见她坐在床沿,走过去说:“要不要出去玩玩?成天闷在家里也不太好。”
“不了,”温暖摇头说,“我这个样子,就算出去了也不能好好玩,弄不好还给别人添麻烦,你自己去吧,不用管我。”
看了眼她的右腿,亢宿摸着下巴,有些为难道:“嗯……好像是挺不方便的,不过……”他的双臂分别穿过温暖的腋下和腿弯,一把将她抱起,在她的惊呼声中笑得开怀,“不过,把你一个人留在家里我也不放心,要不我暂时充当一下你的双腿好了。”
不容她拒绝,亢宿抱着她走出屋子,向篝火晚会的地点出发。温暖在他怀里挣扎几下无果,也只能由了他去。
微凉的夜风拂面,也送来远处的歌声。温暖抬起头,静静注视着亢宿,见月光倾洒了他一身,只觉得托着她的双臂强壮有力,而他刘海之下的那对眼,仿佛钻石那般熠熠生辉。他的嘴脸轻轻上扬,本就英俊的一个人,如今更多了些沉稳。
“你这样一直盯着我看,我会脸红的。”
温暖一愣,以为她听错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确信是亢宿说的,继而噗嗤笑出声来。
“想不到你也会开玩笑,我以为你还是跟以前那样严肃呢。”
“以前那样?”亢宿停下脚步,低头望着她。
温暖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立刻转开视线,看向别处,并转移话题,“你怎么停下来了?你不是要带我去参加篝火晚会吗?再不快点就赶不上了吧?”
她这个笨蛋,怎么就突然提起以前的事了呢?他现在活得那么开心,她干嘛要把他的生活打乱?
“放心,晚会会一直持续到子时,有好酒还有肉,够你吃好喝好玩好的。”说着,亢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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