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雄科的魔法少女-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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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切岛锐儿郎发动个性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发出金属碰撞的清脆声音：“大概因为我头铁吧。”
　　“噗——”
　　观月葵和丽日御茶子同时憋笑。
　　“开个玩笑。”切岛锐儿郎也笑笑，左手翘起拇指，反手指指爆豪胜己离开的方向，“那家伙别看脾气很糟糕，但实际上是个不错的人。”
　　他话音刚落，爆豪胜己就端着餐盘走了回来，注意到切岛锐儿郎的手势，眉头一挑，没说什么，只是把餐盘粗鲁地放到桌面，上面的四杯饮料不安地抖动了一下。
　　爆豪胜己从餐盘上拿走一杯冰可乐。
　　“也给我们买了吗？谢谢了。”切岛锐儿郎高兴地说，还冲对桌的两个女生挤挤眼睛，一副我说得绝对真实的样子，“啊，都是热饮？没有冰可乐了吗？”
　　“你的是咖啡。”爆豪胜己嘴里咬着一块冰，含糊道，“你以为按你的进度，今天晚上有资格早睡吗？”
　　切岛锐儿郎面对严厉暴躁的“补课老师”，毫无怨言地端走了自己的咖啡。
　　观月葵和丽日御茶子向爆豪胜己道了谢，各自端走了自己的饮料。
　　观月葵轻轻啜了一口。
　　是热牛奶。
　　在A班学生全力以赴备战期末考试的同时，雄英老师们也在研究期末考试实战部分的内容。
　　A班班主任相泽消太拿着平时记录班里同学情况的册子，慢慢说：“轰各方面的能力都不错，但是过度依赖个性，可以说在对战时只追求靠力量碾压，近身格斗比较薄弱。”
　　“而观月刚好相反，本身的格斗技巧、临场判断能力在班里都数一数二，各方面都比较平均。”相泽消太沉稳地说，“不过她有个问题，可能因为个性会发生变化的缘故，对自己的个性使用不是很有信心。”
　　“要考验她什么？”
　　“让她不使用个性。”
　　“不使用个性参加实战考试吗？”
　　“不，是不用参加实战考试，直接算通过。”
　　在坐的老师们都有点惊讶：“不参加考试吗？”
　　“一方面是加深她对个性存在感的认识，另一方面还是因为商业街事件，如果她的个性真的能把人类封印成卡牌，也许在考试过程中会发生意外，结果会比较麻烦。保险起见，让她不使用个性。”相泽消太头都没有抬地翻了下一页，“实战考试最终目的是为了检测并帮助提高学生的能力，而不是考试成绩。下一个是八百万……”
　　*
　　为期三天的笔试结束。
　　隔天，A班学生换上战斗服，来到实战考试的入口处，才得知考试内容并不是预想的和模拟敌人对战——而是两人一组和老师进行实战演练。
　　我的妈呀，这个难度跨越的也太大了！
　　老师们可是身经百战的职业英雄啊，比模拟敌人不知道高了几个level。
　　相泽消太公布了参加考试的十组人员的名单和对战老师、地点、规则。
　　观月葵一直认真听着，等到相泽消太收起名单都没有听到自己的名字，于是举起手来：“老师，为什么没有我？”
　　“警方要求你停止使用个性，实战部分可能会使用个性，就算你免试通过了。”相泽消太连理由都是现成的。
　　“啊，免试通过？”
　　“好羡慕啊QAQ”
　　A班人群中引起一阵骚动。
　　“这不公平。”观月葵眉头皱起来，抗争道，“我可以不使用个性参加实战考试。”
　　相泽消太波澜不惊地应对道：“这是团队组合考试，不使用个性的话，对你的搭档同样也不公平。”
　　能够使用个性就有更多的机动性，也能更加灵活的应对考场中的困难。如果不使用个性，在某些情况下，可能真的变成一个负累，影响搭档的发挥。
　　观月葵哑口无言：真的以为相泽老师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水……太天真了。
　　“那直接判我实战考试不通过吧，这样才叫公平。”观月葵大声说，“是我个人原因导致不能使用个性，错过了实战考试，是我不及格。”
　　“小葵！”丽日御茶子拉了一下观月葵的手指。
　　相泽消太点点头，仿佛早就预料到观月葵会这么说：“好，观月葵实战考试不及格。”
　　魔鬼教师啊。
　　一切尽在掌握的魔鬼。
　　“好了，第一组准备好就进入场地，其他人去监控室等待。”
　　观月葵没有想到自己真的会因为个性问题不被允许参加考试，跟着大部队走向监控室还一下子无法接受。
　　就这么普普通通的被隔离在班级之外了？
　　偷偷使用个性，不让警察局知道，或者变通一下：不使用“月之冕”那招都不可以吗？
　　没有想到竟然是这么遵守规则的雄英。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


第25章　
　　25
　　如果说，一开始只是惊讶不能参加实战考试而感到遗憾的话，在看到其他同学的对战，这种情绪就上升到了羡慕，嫉妒、恨。
　　而且心痒，心痒，悔得牙痒。
　　“商业街事件”出事被关在警局的等候室等待一直到前几分钟，观月葵都没有对自己的行为后悔过，现在就有一点点后悔了：要是没有被禁止使用个性就好了。
　　和身经百战的职业英雄对战是多么难得的机会——想知道自己在职业英雄的手下能做到什么程度，这不仅是一场实战考试，更是看到自己差距和潜力的良机，肯定能学到更多的东西。
　　但是错过了。
　　现在抱老师大腿，求他当作不知道给我一次考试机会可不可以啊？
　　一次补考机会都行呀。
　　肯定会被老师踢开的QAQ
　　不能使用个性，不想使用个性，不让你使用个性，区别太大了。今天可能因为个性问题参加不了实战考试，明天就可能因为个性问题参加不了其他活动，差距只会越来越大。
　　警方什么时候能调查清楚，不想被落在同学身后。
　　观月葵悔恨了一阵，就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在监控屏幕上：既然不能参与进去，就仔细观察，从别人的战斗中分析、学习经验，尤其是老师们的技巧和方法，能在同一时间旁观这么多职业英雄的战斗，也是十分难得的机会。
　　啊，绿谷同学已经开始记笔记了！
　　相泽消太用这种方式逼迫观月葵去正视自己失误的个性。
　　他从这个班级建立之初，就默默观察着班里的每个学生，包括他们的个性、基本能力、发展潜力、阶段进步，还有最重要的：性格的优点和弱势。
　　直到实战考试结束，观月葵还想着能不能抱大腿求一次补考机会。
　　我愿意用我的一百次变身，换一次补考机会！
　　实战考试结束后当场确定有四个人不及格，还有结果未知的濑吕范太，再加上自动弃权的观月葵。
　　惨兮兮六人组。
　　事关林间合宿，芦户三奈整个人都陷入了绝望，没有什么比被大部队丢下还要地狱式补习更惨的了。班里同学一起经历为期一周的合宿一定超级有意思，还可以和女孩子们在一个屋子里聊天开女子会，实在是太羡慕了。
　　观月葵的心思也从实战考试放到了假期合宿中，雄英的合宿肯定不是去玩啊，不知道补习和合宿的训练有什么差距。
　　期末考试成绩是隔几天宣布的，笔试全员通过，实战考试不及格的有：上鸣电气、切岛锐儿郎、芦户三奈、砂腾力道、濑吕范太和观月葵。
　　相泽消太一念完不及格的名单，教室里就是几声不甘地哀嚎。
　　但就在这片绝望的哀嚎中，相泽消太给出了一起去合宿的消息。
　　“我为什么没及格啊——啊？都去？”上鸣电气嘴巴大张，忘记收回去，被这个峰回路转的结局惊呆了。
　　相泽消太解释道：“其实是一次强化合宿，每个人都要去的，之前那么说只是为了激发你们的潜能。”
　　“又被相泽老师骗了！”切岛锐儿郎咬牙道。
　　“别以为强化合宿是去旅行的，还有更加可怕的训练等着你们。”相泽消太再一次套路了自己的学生。
　　生性乐观的芦户三奈才不管到底是不是套路、未来会有怎样的魔鬼训练，只听到自己还能参加林间合宿就满心欢喜了。一下课就提议周六A班同学一起去逛街买合宿可能需要的东西。
　　“小葵你要去吗？”丽日御茶子问观月葵。
　　观月葵摇摇头：“我就不去了，我想在家里研究一下我的个性。”
　　丽日御茶子理解地点点头：“需要我帮忙买东西的话，提前告诉我一声哦。”
　　于是大好的周末，观月葵一头扎进了训练室。
　　因为禁止使用个性的原因，期末考试缺席实战考试，观月葵更加想知道“月之冕”对人类会不会有附加的影响了。
　　一开始十分听话的不使用个性，但现在觉得：我在家偷偷研究一下，不要在人前使用，不被发现，应该没事。
　　嗯，应该没事。
　　在能力刷新之后，“Sailor　Moon”变身她并没有怎么使用过，除了刚刚得到时，偷偷在家用过一两次，第一次在人前使用，就是“商业街事件”那次了，然后就出现了那种结果。
　　观月葵再喊出“月棱镜威力！变身——”的变身口号时，就变得很紧张。
　　结束了变身的定格动作，她站在训练场中央，做了一下基础的训练。
　　发现变身之后，身体素质果然变得更好了，无论是奔跑速度、弹跳能力还是反应能力都提升了一大截，力气也更大了一点——这好像是变身之后基本的能力提升。
　　但水兵月和圣少女差别最大的一点就是：她的招数有限。
　　圣少女就像是一个魔术师一样，招数比较灵活随心，在战斗中有较好的机动性和应变能力。但是水兵月的绝招是很有限的，梦里除了变身之外，好像只有一两招，不过都是必杀技。
　　但是必杀技，观月葵不敢用。至少在确定“月之冕”到底会不会使人消失或变成卡牌之前，不敢对人使用。
　　她无数次的回忆梦中的画面，不记得有魔法是变成或恢复卡牌的——要么就是她忘记了。
　　可这不是普通的梦，会在人醒来之后变得模糊不清，在她大脑发育足够之后，就不那么容易忘记了，像是植入她脑海的一段记忆。
　　我总不能随便找个人做试验吧。
　　观月葵低头看着手中散发着灿烂光芒的“月之冕”，还是得等待警察的调查结果——如果在调查没有进度的情况下，也许会要求实验她的个性。
　　她轻轻叹口气，对着训练场另一边角落的一个木桩，心里默念着：把它变成卡片。
　　把“月之冕”甩了出去。
　　那个光盘一样的东西在空中旋转着，像一道流星一样随着观月葵心中定下的目标撞去。
　　“咚！”
　　月之冕直接撞碎了木桩，顺着滑出的那道弧线，直冲着木桩背后的墙冲去。
　　“嘭！啪啦啦——”
　　墙体被撞了一个大口子，细碎的砖瓦从撞破的边缘掉下来，扬起一阵灰尘，发出巨大的响动。
　　又一次闯了祸的月之冕在空中留下漂亮的光芒，像回旋镖一样回到了主人身边。
　　观月葵看着被毁坏的墙体，得出了没什么用的结论：
　　攻击力是很客观的，但并不会把物品变成卡片……或许是咒语不对？
　　她叹口气，捧着月之冕盘腿坐在地上，真的摸索不出来到底怎么一回事，想到圣少女的礼帽在她的要求下变出来想要的东西。
　　那么就试着也和月之冕商量一下吧：
　　“宝贝月之冕啊，你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必杀技、怎样的武器，为什么会把人变成卡牌。”
　　“如果不是你变得，能不能给我个提示？”
　　“如果是你变得，能不能把他变回来啊？”
　　观月英志听到训练室的动静，赶来查看时，就看到孙女这副样子：
　　奇装异服。
　　诡异发型。
　　手持不知名武器。
　　嘴里念叨着奇怪的对话。
　　不会是最近心理压力太大着魔了吧。
　　就算是着魔了，月之冕也没有任何回应观月葵的反应。
　　*
　　林间合宿的日子很快到来，观月葵背着行李来到雄英时，发现大家已经迫不及待地等待在大巴车旁边。
　　“小葵！”
　　“葵酱！”
　　她一出现，几个女生就大声喊观月葵的名字，冲她拼命招手。
　　“你们都到这么早吗？”观月葵看了眼手机，确定自己没有迟到。
　　“太激动了。”芦户三奈双手紧握，一脸兴奋。
　　叶隐透低声神秘地说：“我们可以开个睡衣派对啊，我们来办女子会——”
　　“不是本身就要住一起吗？”耳郎响香表情僵硬地问，“还需要开那种派对吗？”
　　“仪式感、仪式感，懂不懂。”叶隐透幻想着美好的集体生活，“穿着睡衣一起做游戏、夜谈，太美好了！”
　　相泽消太卡着时间到了大巴车旁，数了数人数，宣布可以出发了。
　　“好耶！”
　　“林间合宿——冲呀！”
　　一片喧闹中，大家依次上了车。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小葵自我抗拒、反应不够少女心
　　小葵不是审美异常，她是爷爷带大的，而爷爷是一个退役职业英雄、性格板正的老头子，受爷爷的影响很大。她的个性在入雄英之前没有变身（甚至最初使用不当以为自己无个性），也比较稳定的，进入雄英之后变化变得频繁了，要不停的新适应。别的同学在深入发掘个性的阶段，在本人已形成了独立人格和行为习惯的年龄，却突然重新开始，会慌会怀疑是一个正常的过程。她不是抗拒变身和自己的个性，而是抗拒个性在重要的高中阶段变得不稳定的这个事实，也是她要克服和习惯的。
　　我想说，我只能保证小葵的性格没有跑偏我的设定，她的反应和行为在性格驱使下符合逻辑。
　　不能满足所有读者的幻想和期望，因为每个人喜好都不一样呀QAQ　文章的发展不能符合读者的期望我很抱歉，但是是符合我设定的主线和大纲逻辑的。
　　真的很抱歉


第26章　
　　26
　　一车人像小学生春游一样，随着大巴的启动，更是激动起来。似乎所有人都在大声说话，整个车厢里都是吵闹的嘈杂声音，混合着班长徒劳的维持秩序的话语。
　　就连相泽老师都没有制止，大家闹得更厉害了。
　　女生们都坐在前面几排，观月葵一个人霸占了两个座位，空着的另一边放了一些行李，隔着走廊是丽日御茶子和蛙吹梅雨。
　　芦户三奈从上车开始就从包里掏零食，她跪坐在前排，抱着自己的椅背，和后排的人说话。
　　“小葵要不要吃洋芋片。”芦户三奈说着，伸长了手臂，把打开的零食袋递了过去，“传给其他人吃哦。”
　　观月葵接过来，吃了几片，又传给后排的耳郎响香和八百万百，零食传着传着就失去了踪影。
　　芦户三奈又拆开了一盒巧克力饼干。
　　“你带了整整一包零食吗？”同座的叶隐透好奇地按了按搁在座位中间的背包，里面发出滋滋的饱满声音。
　　芦户三奈美滋滋地说：“又没有说不准带零食，而且万一到了合宿的地方，不给饭吃怎么办。”她拍了拍一书包零食，“就当是储备粮了。”
　　“怎么可能不给饭嘛。”后排的上鸣电气大声说，“吃饱了才有力气锻炼啊。”
　　同座的切岛锐儿郎点点头，然后回头大声说：“要不要听音乐。”
　　车厢里就更吵了，度过了最吵闹的那一阵，大家稍微安静了一会儿。
　　吃饱喝足的芦户三奈又转身，朝着后排的同学们倡议道：“第一次一起出游，要不要玩什么游戏？”
　　“我们一起唱歌吧。”
　　一听到唱歌这个词，观月葵立马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带上耳机，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
　　唔，装睡装睡。
　　很快停车活动的时间就到了。
　　一路欢声笑语到达休息地，下车放松身体的时候，才知道向泽老师对他们这一路的放纵都是有原因的。
　　突然增加了训练，内容要A班学生穿过整片森林，跑步到设施处，并且沿途还会有“魔兽”攻击。
　　“允许你们使用个性。”相泽老师补充了一句，哀嚎的学生情绪稳定了一些。
　　“老师，但我被禁止使用个性！”观月葵诧异地看着相泽老师，举手说到。
　　相泽消太像是突然想起来，对观月说：“警方将监督权力交给了我，在我的监督之下，你注意不要对人使用个性。你能控制好吗？”
　　啊？
　　这时候就这么好说话了？期末考试我也在老师们的监督之下啊。
　　但……“能！”
　　观月葵大声回答，因为吃过一次亏，当然会更加谨慎。
　　“可是这片森林好大啊。”
　　“真的能赶上吃饭吗？”
　　在一片哀嚎和疑问中，其中一位职业英雄发动了个性，脚下的土地突然化作了汹涌的泥石流，带着A班学生朝断崖冲去。
　　一直早有防备的观月葵在腾空而起的那一瞬间，就喊出了变身口号，在空中悬停。
　　她就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雄英的训练只有更狠没有最狠。而且在这种慌乱的情况下变身，不会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偷偷变身，然后闪亮登场。
　　一直观察着学生们的相泽消太看到观月葵的反应，眯眯眼睛。
　　记在小本本上。
　　音乐和光芒都被铺天盖地的泥土掩盖住，等一切归于平静的时候，观月葵也稳稳落地。
　　刚闻噩耗的大家都没有注意到观月葵，还没有多说几句话，森林里用个性铸成的“土怪兽”就咆哮着朝他们冲来。
　　“月之冕——”
　　观月葵在身后大喊，盘旋而来的“月之冕”直冲怪兽飞去，忽得埋进怪兽的身体里，紧接着是一阵耀眼的光芒，怪兽被炸成细碎的土石。
　　“观月你什么时候——小心！”绿谷出久一个俯冲，躲过了怪兽的攻击。
　　其他人也就在观月葵使用“月之冕”的时候分神看了她一眼，很快就被接连的攻击夺走了心神，很快专注在战斗上。
　　这场可怕的马拉松知道落日余晖的时候才落幕，看着远处设施屋子的房顶，每个人心里都流出了热泪。
　　太累了——
　　尽管丰富的美食和舒服的温泉浴暂时抚慰了A班学生受伤的心，但在入睡的时候，他们心里都无比清晰的明白：
　　这只是一个下马威，痛苦的日子才刚刚开始。
　　“呜呜呜，我想留在学校地狱补习。”
　　睡梦中的芦户三奈抱着被子说。
　　*
　　第二天，相泽老师宣布了为了扩展每人个性潜力而定制的计划和设备。
　　轮到观月葵时，只有一个要求：“在这里变身，当众变身。”
　　他发现观月葵对于在众目睽睽之下变身有些抗拒。
　　“！！！”观月葵惊讶到表情失控，“可、可我……”
　　我想不出正当的拒绝理由。
　　相泽消太看着观月葵，声音没有什么起伏反而显得更加严厉：“如果遇到突发情况，你会当众变身吗？”
　　“会！”观月葵立马说。
　　“如果你当众变了无数次身，甚至自己都熟悉了这个过程，还会觉得变身奇怪吗？”
　　“我也不知道……”观月葵语气不确定，“或许不会吧？”
　　就像是第一次登台表演，会紧张、会害怕、会畏惧观众的眼光。
　　但是如果已经上台表演过成千上万次，舞台的灯光、音乐、动作，甚至台下的观众都成为表演的一部分，肯定不会有多余的情绪。
　　“那就是变得还不够多，还不够熟悉。这个变身过程如果是你使用个性的中介，是必经的过程，你就要坦然面对它。甚至抓住它的特性，利用它，发挥它的作用。”
　　他是指观月葵在变身过程中的免疫攻击的特性。
　　“什么时候不想着躲起来变身，甚至所有人都正视你的变身过程，觉得这是一件平常的事情，才是真正的接受了你的个性。”
　　“是！老师！”观月葵大声说。
　　对啊，也许只是当众变身的经历太少了，才会觉得奇怪。很多人的个性发动也会产生外表形态的变化，我的只是夸张一点罢了。
　　那么……就开始吧。
　　观月葵刚伸展双手。
　　“面对大家。”
　　恶魔的声音再次响起。
　　呜——相泽老师，你比麦克老师还要魔鬼啊。
　　于是观月葵转过身，站在场地中间，面对着熟悉的观众，脸颊泛红，深吸一口气：“那我要开始了。”
　　A班同学都用眼神鼓励着观月葵：
　　没事，我们见过了，习惯了，不会有其他反应的。
　　观月葵深吸一口气，伸展右手，绷直手指，举起来，大声喊：“月棱镜威力！变声——”
　　熟悉的音乐和绚烂的光线，还有突然失去控制的身体。
　　熟悉。
　　习惯。
　　甚至享受。
　　观月葵满脑子都是这样的想法，稳定住自己有点动摇的心神，然后看到了长着嘴巴一脸惊讶的同学们。
　　他们还不知道观月葵的个性已经发生了变化，一下子没有控制住表情。
　　和原来不一样了？
　　变也给我们预告，有个心理准备。
　　这么突然很难不惊讶……
　　不是那个什么“行侠仗义”吗？
　　月棱镜是什么东西。
　　不仅口号变了，连动作都变了。
　　好像更复杂了……
　　光线也更华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