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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以剑证道-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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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狼群也是发现了两人的动态,它们却没有停止包围的脚步,等狼群走得更近一些了,可以看清这些狼的神态。
  野狼们的眼神凶残,直勾勾地看向火堆边的云善渊与姬冰雁,仿佛已经把他们视作了盘中餐。让人可以直观地感受到它们的饥肠辘辘!
  姬冰雁不再多言就将剑击向石头,在这清冷的夜里,金石作响的声音,这声音尤为刺耳。
  狼群的包围之势先顿了顿,可是在正中央的那头狼随即仿佛露出了一种讥笑的表情,它朝天一嚎,周围的狼也朝天嚎叫,竟是不退反进,快速地朝这边跑了过来。
  云善渊见势就用力扔出了手中的火把,直冲最中央的狼而去,奈何她刚接手这具身体,就身体情况来说也是在没好好休息与半饿的状态,无法发挥出火把最大的威力。让头狼躲了过去,火把擦着它的尾巴而过,空气中似有一股焦味。
  “不好,这些狼不会善摆甘休!”姬冰雁见这狼群见火光也不退,已经有违一般的动物本能,而看那狼的奔跑姿势甚是矫健,足见这是一群不怕人的狼!
  他如是说着,用剑锋一挑,火堆上的根根带火的木柴朝着狼群扑去,犹如天降火雨一般。
  狼群中有一两头躲闪不及被烧到了皮毛,火势就着毛,在大风中烧遍了狼的全身,让它们痛苦地在雪地上打滚,也发出了极其痛苦的嚎叫。
  可是谁想到它们的同伴听到了惨叫声,竟是仍旧还没退的意思。
  云善渊见到此景,知道姬冰雁说的最后一种退敌法也失效了。“看来它们太饿了,饿到了非吃我们不可。恐怕这一路是没找到其他的食物。”
  既然是不可能退的局面,那就只能来一只杀一只,来一双杀一双了。
  云善渊抬起了左手,看向狼群所来的方位,稳住了手臂,嗖嗖嗖的三声破空声过后,袖箭以一个极为刁钻的角度,穿过了三匹狼的腰部,留下了一个小窟窿,就见它们的血染红了雪地。
  十头狼,被先后除了五头,只剩下一半了。
  姬冰雁见此状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可此时来不及去问什么,那余下的五头狼还是锲而不舍地冲过来想要包围住他们。
  这狼群想做合围之势,有一头冲着一旁早就不安的马去了,似是要解决了两人的代步工具,让他们不能逃走。
  “去解开缰绳,你先上马!”姬冰雁对云善渊如是说着,这会他也想不了太多,比如云善渊是否会御马。他双足一点,跃身朝着尾巴毛被烧的头狼冲去,断了它去攻击马的可能性。
  然而野狼的跳跃高度可不低,头狼不顾尾巴上的伤,就是狠狠地朝着姬冰雁一扑。
  姬冰雁凌空一跃,挥剑只刺了头狼的腰部,手中力道毫不留情,竟是将它拦腰斩断了。
  云善渊看着这瞬间的局势变化,她暗叹有轻功就是好,否则怎能一个飞身凌空给头狼一剑。可惜,这具身体还使不出轻功来。
  如此想着,她手上的动作不停,解了缰绳,就翻身上马。
  这马本就是受了惊吓,一被解开缰绳,颇有要落荒而逃的冲动,极为躁动不安。以常理论,这种情况下绝不该骑到它身上,它那不断颠簸,横冲直撞的架势,就是想甩了云善渊,自个儿先跑。
  此时就可见云善渊的骑术高超,竟是稳稳坐在了马上,没有被有些癫狂的马摔下来。而还利用这癫狂的马,在它乱踢前蹄时,对那直奔而来一匹野狼,上来就是两脚,直接踹中狼腰,将其踹飞了好远。
  “这招漂亮!”姬冰雁难得一笑。也就是片刻时间,雪地上的野狼只剩三头了,它们似是对那狂了的马有所畏惧,而对杀了头狼的姬冰雁也有所顾忌,竟是哀嚎一声后,终是一转身退去。
  姬冰雁快速收起了地上的行李一跃上了马,“我们追过去!狼记仇,可不能让后面的一路都不太平。”
  马本是疲惫得很,它的奔跑速度不会比野狼快,此时大概是受了惊吓,速度上倒是快了三分,紧追野狼之后。
  姬冰雁让云善渊掌控住缰绳,他再次使出轻功,追上那三匹狼。与它们前先凶狠而来时的气势不同,这时它们都是气弱地落荒而逃,落了气势也就难免落得身死的结果。
  这一番逃杀之间,天色也到了将亮未亮之际。
  最终,姬冰雁杀了这三头狼,两人却离本来的入关路线有些偏离了。
  背着两人的马仿佛是发完了疯后,没有在继续赶路的力气,速度是彻底慢了下来。
  “姬大哥,我们在那山丘后歇一歇吧。”云善渊这样说着,她能感觉肚子饿了。打斗都是费力气的活,就听到姬冰雁的肚子也发出了咕咕咕的声音。
  “好。”姬冰雁说了这个字却是脸色一白。
  云善渊下马后借着火折子的光看清了姬冰雁的脸色,他的情况有些不妙。“姬大哥,你之前受了伤?”
  在与野狼的搏斗中,姬冰雁并未被近身,那只会是他先前就伤到了,而后的人狼战中又动了内力,于是才会牵动了旧伤。
  也许因为两人共同经历了一场未曾预料的野狼战,姬冰雁对云善渊的态度也有了少许的改变,起码不再把她仅当做要照顾的小孩了。
  “我现在还好,但我们不能休息太久,最多休息半个时辰,就算这马走不动了,还是要往关内赶。否则,这场狼嚎的动静就会把那两个疯子给招来了。”
  “疯子?”云善渊不解地问,“有人在追杀你?”
  姬冰雁微微摇头,“不是追杀,但也好不到哪里去。你听过黑白摩诃吗?”


第三章 
  “姬大哥,我说过记不起以前的事情了。”云善渊当即就摇头,而她也着实没听过黑白摩诃的名字。
  姬冰雁也不提及云善渊的古怪之处,她想不起过往,那么袖箭是从何而来,御马之术又是谁教的。他不像楚留香喜欢与人交朋友,并不习惯交浅言深。
  于是,姬冰雁就事论事地说起了黑白摩诃,“他们是一对孪生兄弟,半是江湖中人,半是商人。你看一眼就知他们不是汉人,听闻是天竺人。肤色一黑一白,使用的兵器是绿玉杖与白玉杖。武功也是天竺那一带的路数,两者联手时,着实很难对付。最关键是这两个人的性格诡异难测。道听途书未免有差,我却是不巧亲身体会了一把。”
  然后,姬冰雁就说了他受伤的原因,起因只是一捆草料。
  姬冰雁一路往关内赶路,他原本并未骑马,正想着徒步走过茫茫雪原是件费力的事情时,偶遇了一匹无主的马。雪原之上,杳无人烟,他就把这匹马骑走了。谁想到随后就被黑白摩诃追上了,两人说这马偷吃了他们的草料,必须让姬冰雁赔偿。
  “我和他们说了这马是我捡的,我并没钱,这马是在我认识它之前偷吃的草料,他们想要赔偿就把这马拿走。可是,那两人认准了我是这马的主人,说是我教唆马去偷草吃。就是要我赔钱,根本不同意用马抵账。果然,雪原没有白得的马。为此,我们就动手了。”
  姬冰雁不是黑白摩诃联手后的对手,打斗过程中,他也就受了内伤。既然是为了这马惹出的事端,姬冰雁也不是没脾气的人,打不过跑就是了,顺便也不以马抵债了,他骑着马一路狂奔跑了。
  云善渊听着姬冰雁简单的概括,这就是一言不合就开打的节奏。而黑白摩诃的性子确实有些古怪,反正不属于好说话的类型。不过,姬冰雁刚才的话语也证实了一件事,他的确不富裕,或者可以用拮据来形容。
  “有没有可能这匹马是黑白摩诃故意放出来坑你的?”云善渊不能排除这种可能,茫茫雪原,本来就没几个人,这马并非未驯服的野马,它的原主竟会在雪原中弃它而独自离开吗?
  姬冰雁也想过这种可能,“我也这样想过,但是就我观察,他们商队骑得的马比这匹马好上了太多。怎么说呢,黑白摩诃是有钱人,看他们的服饰,再看他们的兵器都是玉制的手杖。他们不会用这种马,走在一起都不符合他们的身价。”
  “而这个季节草木绝迹,马不会自己跑到雪原上,只能说明有人骑着它到了此处。根据那马当时的情况来看,我没在发现原主留下的踪迹,除非是踏雪无痕的轻功高手,能迅速离开这片雪原,它的原主应该就在附近。”
  姬冰雁说到这里看向了云善渊,都说老马识途,马当然也会认出原来的主人。
  根据云善渊所言,她在雪地中昏迷了一段时间,这匹马并不是太聪明,说不定就是那时离开了她,自顾自走远去偷草料吃了。
  而后,在他骑着马逃离黑白摩诃赶路,这马有过不受控制的一小段时间,非要往云善渊处走,可能就是它认出了主人。只是云善渊没了记忆,认不出这马了。
  云善渊听了姬冰雁的猜测,她不能否认这种可能。如果没有代步工具,原身又是怎么在雪天中行路的,真能靠双脚走在雪原之中?而原身死了,马自然也就离开了。
  “也可能是如此,就是我记不清了。姬大哥,如果真被黑白摩诃追上,不如……”
  云善渊话音未落,就听到了远处传来的叮当风铃声。
  姬冰雁闻声眉头一皱,暗道晦气,“是黑白摩诃,他们的商队行路会挂着铃铛。肯定是听到了狼嚎声,找到我的踪迹了。这真是为了一捆草料,穷追不舍了。”
  云善渊看到了马匹上侧挂的大布袋,这里面放着木柴等生活材料。这会她细看了布袋的质地,用料上乘,比姬冰雁的一身衣服不知要贵出几分。只怕,不只是马偷吃了草料,在姬冰雁与黑白摩诃的冲突中,他还顺来了一袋木柴。
  若那黑白摩诃的性格真是古怪不羁,就算是富甲一方,也会对这些小钱斤斤计较。
  目前的情况是他们人疲马乏,就是想要再度开溜,怕也是逃不了多远。
  云善渊假装摸了摸袖子,索性她有些黄金,如果能用钱把事情解决了,那就不算个事。
  就见远处两道身影飞了过来,身形很快,一人着黑衣,一人着白衣。两个男人大约三十岁开外,一看就是天竺人。
  “偷草的小子,可被我们逮住了!这笔钱不还,你是别想走!”
  姬冰雁也没上马继续狂奔的打算,他很清楚马跑不动了,看着联袂而来的黑白摩诃说到,“我说了我没钱。要钱没有,你们把这马牵走卖了,还不一样能抵债。你们既然是做生意的,怎么那么不知变通。”
  黑摩诃落地站在姬冰雁面前,“小子,我们怎么做生意轮不到你来教。看在你初出江湖的份上,我们已经很讲道理了,只让你赔钱,不让你偿命!”
  白摩诃接着说,“以马抵债,我们还要绕道去卖马,这难道不是浪费我们的时间,这是你更加赔不起的。而且,你又偷了我们的一袋木柴,这是债上加债。你只要拿出三两黄金来,我们的事情就一笔勾销。”
  “我再说一遍,我没钱!”姬冰雁也不怕丢脸,说真话又什么丢脸的。
  何况草料加木柴要价三两黄金,这比打劫赚得多。买个使唤丫头才四两银子,三两金子可作十五两银子,这草料与木柴可比使唤丫头翻了好几倍的价格。
  “你们问我要三两黄金,看我像是能拿出来的样子吗?你们说怎么办吧!”
  黑白摩诃对视了一眼,姬冰雁的穷样也是拿不出三两黄金,可难道因为姬冰雁拿不出,就白送了草料与木柴,在他们身上远远没有这种道理。吃什么也不能吃亏。
  白摩诃又看了看那马,这马也抵不了价。
  黑摩诃脸色更黑了,“那就只能杀了你。现在给钱或者给命,你二选一,这是我们的规矩,选了之后不追究旁人,此事就此了结。”
  云善渊看了这一出,是着实了解了黑白摩诃的古怪性格。如果姬冰雁拿不出钱,又打不过两人,他们是真会杀人的。黑摩诃说不追究旁人时看了她一眼,应该是保证不会牵连到她,不会再继续追债。
  “等一等。”云善渊从袖中拿出了三枚小金锭,“这是三两黄金。两位真能保证此事就此终了?”
  姬冰雁的脸色有些僵硬,他的确猜测那马的原主是云善渊,可也没想让她出这笔钱,因为这本就是一笔不讲道理的交易。
  “小云,这和你没关系。”姬冰雁看向黑白摩诃,“我们进关,进关之后,我把马卖了,给你们筹钱。要我的命有什么意思,你们的本来目的就是钱。”
  白摩诃看着云善渊的三两金子,“我们不处理三角债,谁欠的谁还。给你们半盏茶的时间把事情谈妥当。”
  黑摩诃哼了一声对姬冰雁说,“没那功夫陪你入关。敢雇我们做镖师,你出得起钱吗!”
  姬冰雁的脸色更差了,谁特么会请他们做保镖,他脑子进水了才请这种保镖。
  云善渊却不想拖沓下去,她对姬冰雁直说了,“姬大哥,这就当是我请你做我的镖师,护送我入关的雇佣费。你不要嫌少,我也就只拿得出这么多。等进了关,我没别的要求,一路上包了我的食宿就行。”
  姬冰雁明白云善渊的好意。什么食宿全包,这也用不了三两黄金。况且云善渊清楚他的身体情况不太好,根本保护不了她多久。
  “小云,此事与你无关。你我不过是萍水相逢,一个孩子能有多少积蓄,这钱留着自己用。你先走吧。”
  “你们两个总不会追杀一个孩子吧!”姬冰雁转身质问黑白摩诃。
  云善渊打量着黑白摩诃,两人均是没有表示,没把她的去留放在心上,那句不牵扯旁人并非虚言。可是,她做不出把姬冰雁扔下自己先走的举动。‘道义放两旁,利字摆中间’,她并不是这种人。
  “姬大哥,你听我说句实话。”云善渊还就不信不能让姬冰雁收下这三两黄金了,“一切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千金散尽还复来,那么我们为什么要在这不是问题的地方牵扯不清。看着如今的天气情况,早一天入关就能早吃到一口热的,早点找个地方好好睡一觉,有比这更重要的吗?”
  姬冰雁被云善渊好爽的语气惊到了,没想到这话出自一个小姑娘之口,这话其实也没错,如今他最想做的就是吃一口热的,躺在床上休息一晚。
  “小姑娘说得对!”白摩诃突然插话了,“小子,看你痴长几岁,怎么做事磨磨唧唧的,难道是怕还不起不成。”
  姬冰雁心中冷笑,黑白摩诃还真没资格表示什么,也一切都是他们搞的事情,他们要能有千金散尽的气魄,还会打劫他这个穷人?
  云善渊所言有理,但是让他用一个小孩的钱,着实不是他的作风。
  云善渊见姬冰雁犹疑,直接把钱塞到了他手里,“姬大哥,我相信你有朝一日定能富甲一方。你不愿意做我的保镖,那好,就当是我占便宜,先预定了你那店铺的一成股份。苟富贵勿相忘,让两位大叔做个见证。姬大哥,难道是真不敢吗?”


第四章 
  姬冰雁觉得手中的金子有些烫手,他此番离开了楚留香与胡铁花,正是因为高亚男缘故。高亚男对胡铁花有情,而他偏偏又对高亚男动了心。
  他不愿造成几人间的尴尬,决定远赴大漠,彻底换一个环境,打拼出自己的一片天地来。但是不同于楚留香、胡铁花有些师门背景,他是真的没有多少钱财,可以说是前路茫茫。
  姬冰雁看向云善渊,没想到一个小孩比他还有信心,或者不是对他的信心,而是愿意去相信不管前路如何,都不能失去拼搏的信念。
  “一成会不会少了点?”姬冰雁心中已然定了注意,语气也就轻松了一些,“以我将来的成就,你今日是救下了我的命,可不只一成而已。”
  黑摩诃没看姬冰雁却说,“等你变成铁公鸡时就不会这样想了。你那要钱不要命的性格,变成死公鸡是早晚的事情。”
  姬冰雁才不回话,这三两金子他给的不情不愿。讲道理地说,他愿意出草料钱,看在雪地冰封的环境下,草料来之不易,最多也就只能值一两白银。
  这笔账,他会牢牢记住,有朝一日,定要黑白摩诃加倍奉还!
  黑摩诃收了三两金子,确实是说到做到转身就走,与他们的商队汇合。谁想变数再起,在黑白摩诃打劫姬冰雁的时候,有人盯上了他们的商队。
  白摩诃听到了商队中马匹的惨叫声,这才看到那里多出了一道粉色的身影。那是一位非常美的女子,看上去二十出头的模样,但那气质与杀意来看,不像是如此年纪。
  “石观音!”白摩诃大喝一声,“你等贼子,居然敢把注意打到我们头上,真是地狱无门闯进来!”
  黑摩诃见到那粉色身影也是一怒,听闻边关一带有个武功高深的年轻貌美女子专做打劫的事情,没想到石观音还敢惹他们。江湖人都知道,动了他们的财物,可不是把命留下就行的,生不如死才最可怕。
  人在江湖,要么狠,要么忍。不狠怎么行。
  所以说,对姬冰雁那小子,他们兄弟二人真的手下留情了,足见他们也是讲道理的人。
  “别留在这里碍手碍脚的。”黑摩诃最后是没回头地说了这句,就直奔商队对上了石观音。
  毫无疑问,这句话是说给姬冰雁与云善渊听的。
  姬冰雁见状毫不留恋地带着云善渊上马了,“快走。我们有多远就走多远,这粉衣大盗是真的心狠手辣之人。原来她叫石观音,可是半分都没观音的仁慈。”
  这马是跑不动了,可是跑不动也得跑,与黑白摩诃不同,江湖人说他们性格诡异,不讲道理,但是最近在塞外出名的粉衣大盗却是以手段阴毒著称。杀人不过头点地,她杀人劫财却还会把人死后分尸。
  姬冰雁心里庆幸,按照黑白摩诃谁动他们财物都绝不罢休的性格,能拖上石观音一长段时间。如今大雪又下了起来,会掩盖掉马的踪迹。今天就算连夜赶路也必须进关,等入了城,就能避开石观音了。
  云善渊听着姬冰雁说起了粉衣大盗最近所犯之事,什么一地残肢之类的,这行事作风与远远相望中看到的女子漂亮容貌完全不符,更别说能与观音相同。
  由于距离太远,云善渊分辨不出石观音的武功本领,而她感觉黑白摩诃的功夫在姬冰雁之上,那么他们与石观音之间会是谁胜谁负?
  天竺武学路数诡异,两人即便是胜不了也应该能跑了,但是黑白摩诃会跑吗?
  这些问题在云善渊脑中一闪而过,她不是操心旁人,而是希望石观音别把注意打到自己头上。
  “姬大哥,你知道石观音的来历吗?”
  “没人知道,塞外的人都叫她粉衣大盗,我也是才知道她叫石观音。”
  姬冰雁对塞外也不算太了解,他这次来只是与楚留香告别,“石观音是最近才出现的人物,只在关外打劫。武功来历一概不祥,我们连夜赶路,这些事情进关了再找人打听。”
  如此一来,两人是用尽了所有的办法,憋着一股劲进了关内。稍稍打听了石观音的事情,竟是没什么人清楚。
  最近的大新闻是原总兵周健落草为寇,江湖传言,宦官王振专权,周健为奸人陷害要被拿到京城问罪,于是他就反了,在雁门关一带建立了金刀寨。至于粉衣大盗杀人如麻的事情,仍未流传开来。
  这也并不奇怪,关内关外的消息传播速度本就不太快。何况石观音把知情者几乎全杀了,谁还能了解她的情况。
  姬冰雁本要前往兰州一带,云善渊与他顺着山西往下走,一路上见识了这个江湖世界。比起她曾经历过的武学没落的时代,这个世界才是真的充斥着刀光剑影,就连皇权与官府也要退让几分,比如说衙役就不管武林中人的事情。而那些正史明朝的教条也并未出现,比如可见行走江湖的侠女,人们对此也是习以为常。
  由于姬冰雁受了内伤,一边养伤一边行路,两人走到了晋陕豫交接处时,已经是进入了正统五年的春天四月。姬冰雁询问云善渊之后的打算,他就要沿着渭河朝西走去兰州了。两人一路作伴,在他看来云善渊虽是失忆了,但是天资聪颖,对很多事情有她自己的见解,不一定是他去哪里就会跟去哪里。
  云善渊还真有些没拿定主意。通过这四五个月的观察,她对这里的江湖生活有了大致认识,能确定一件事,从九难与苏荃处得到的武功,远远不足以让她成为一流高手,能有资本畅快地行走江湖。当务之急,她应该乘着年纪小去拜师学武。
  姬冰雁简单地说了几个招收女弟子的门派,其中有最近开始声名显赫的神水宫,水母阴姬以天水神功闻名江湖。她只收女弟子,但是神水宫过于神秘,似乎只听闻弟子入宫,没怎么见她们行走江湖,可别是一去就回不来了。
  华山派也招收女弟子,如今的新掌门枯梅大师就是女子,高亚男也拜在她的门下。只是枯梅大师的性格古板至极,传闻从没人见过她露出笑脸。当年为了迎战冷面罗刹不惜以一只左手被沸油烧成焦骨为代价,枯梅之称也由此而来。
  有这么个不近人情的师父,似乎也不和合适云善渊。
  然后就是峨眉派了,这几年并有过于出名的人物,但现任掌门穆文深的口碑不错,虽是做事心慈手软了一些,却也着实受到弟子的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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