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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以剑证道-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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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正风广发请帖,看来是下定决心要退出江湖了。只是听说他有一个日月神教的朋友叫做曲洋,曲洋在神教任长老一职,可见在神教中也是有几分薄面。刘正风在衡山派的身份不低,这两人成为朋友还真有些意思。”
云善渊在茶肆里也听闻了此事,经过青城派灭杀福威镖局一事,她对这个江湖的正邪有了足够的认知。
所谓正亦是邪,所谓邪可作正,在欲望利益的驱使下,黑白难以分清,只要不涉及普通百姓,江湖人之间的厮杀,很难说孰是孰非。
“你认为刘正风能顺利退出江湖吗?即便刘正风退出了江湖,可是他身上衡山派门人的身份是改变不了的,如此与神教长老结交,五岳剑派会没有意见?你与五岳剑派打过交道吗?”
田伯光想到了仪琳,他何止是打过交道,本是抓了仪琳那小尼姑,却又遇到了令狐冲,与他斗了几场,也是认了令狐冲那个朋友。只是五岳剑派的其他人,那可真的不好说了。
田伯光正想着怎么说才比较全面,此时迎面而来了一辆马车。
这是一辆看上去很值钱的马车,车厢所用的木料昂贵,所驾之马更是名驹,可谓是香车宝马,也便能猜测坐在车中的人会如何有钱。
马车就在云善渊跟前停了下来。
从车厢里走出了一个明媚娇靥的女子,她看到田伯光后,打开手中的一幅图画,在两相比较后,眼睛一亮。“你就是那个采花贼,太好了,总是让我找到了。”
云善渊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田伯光,以询问的眼神看着他,刚才他的坦白中没有这一号人物。“你认识?”
田伯光对云善渊摇头,这位女子穿着华贵,美得甜美,一看就是娇生惯养长大的。他不会招惹这种女子,他早就学聪明了,这种人一看就很有背景,那种背景是会惹得他无处容身。“我不好这一口。”
云善渊深深看了田伯光一眼,见他刚才那表情,就知道他为什么不好这一口了。
女子看着云善渊又看了田伯光,她拿出了一叠银票递给云善渊,“我出一万两买下他。”
对于这一笔突如其来的天降之财,云善渊感到很好笑,“姑娘,你不说缘由地停在我们跟前,然后如同财神一般的给我银票。一万两不是小数字,你如果不说得清楚些,我还真不敢要。”
“别啊!”田伯光先不愿意了,他才不要被卖掉。
他心里很清楚云善渊有多不好对付,而眼前这个这个出手豪爽的女子,一看就不是云善渊的对手,照理说到了这人的手里更能逃走。可是,他才不要被卖掉,那样他的武功就真回不来了。
田伯光朝云善渊身后一躲,“我们说好的,我说江湖事,你保证我的安全。做人要讲信用。”
云善渊虽是没看向田伯光,但她也没打算把人卖了。
在绝大多数的情况下,她是讲信用的,更何况田伯光对她有用。
“我叫朱七七。”朱七七看着云善渊在听到她的名字后,还是一脸风轻云淡的表情,这就让她想起了沈浪,“你报个数吧,我想要买下田伯光这个采花贼。”
云善渊不可置否地微笑了一下。
此人原来是活财神朱富贵的女儿朱七七,怪不得出手如此大方。
朱富贵富甲天下的同时,更是帮助了黑白两道很多人,可称得上是交友广泛。他有八个孩子,朱七七是唯一的女儿,江湖中人都给朱富贵几分面子,亦是对他的孩子也给几分薄面。
不过,她并未打算给朱七七这份薄面。
“朱姑娘,你既是知道田伯光是什么人,那我怎么能让你羊入虎口呢?”
云善渊语气诚恳,“你是个美人,他是采花贼。我要是把他卖给你,可不就是害了你。害人之事,不好做。”
朱七七嘟了嘟嘴,她又不傻,已经看出来田伯光如今是受制于人,对她不能构成威胁。“他已经被你制住了,要不然早就逃了。我想问你买下他,我拿他有用。你要一个作恶多端的采花贼也没用啊。”
云善渊也承认朱七七的逻辑在一般情况下是成立的,可谁让她偏偏遇到了不太一样的情况。
田伯光听闻这人是朱七七,他就更不能被买走了。朱富贵在江湖上有很多朋友,要是被误认为他欺负了朱七七,那他真是在劫难逃了。
“有用的,有用的!姑娘,我是你的人啊,不能卖了我。”
朱七七狐疑地看着田伯光,她又看着云善渊,“他是你的人?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这两人之间,不是她以为的抓与被抓的关系,而是由其他的特殊关系?
云善渊面不改色地微微后退一步,一只脚似是轻飘飘地落到了田伯光的脚背上,却是让他哇的叫了出来。
朱七七都是心头一跳,她看着田伯光煞白的脸色,云善渊的这一脚绝对不会轻。
“有道是祸从口出,田伯光,你该更聪明一些。我之前说了,我对你没有太多的耐心。保你不死,却非保你不伤。”
云善渊没有回头看田伯光,只是语气淡淡地说了这一句话。她又看向朱七七,“朱姑娘,这人暂时算是我的手下,我拿他有用,不能卖给你。”
朱七七微微蹙起眉头,“没得商量吗?钱不是问题。”
云善渊摇摇头,“钱确实不是问题,我要他做的事也与钱无关。”
朱七七想了想竟是说,“那就让我跟着你们,我包了你们的吃穿住行。”
“谁要来找田伯光?”云善渊并不信世上有这样的美事,她与田伯光都没如此魅力让朱七七跟随。那么就是有人要找田伯光,此人又是朱七七想要见的人。
“沈浪。”朱七七说起这个名字时,她的语气都柔和了下来。
云善渊并未听过这个名字,她微微摇头。
田伯光这次反应很快,马上说到,“沈浪是最近出现的赏金猎人,他一抓一个准,他出手就没留活口。仁义山庄也发出了对我的悬赏令,沈浪是冲着我来的。姑娘,你说了要保我一命,要不先把我的武功给恢复了。我先逃……”
田伯光说不下去了,因为他看到了云善渊转过身后嘴角的一抹浅笑,在他看来那和恶鬼的微笑没有区别。
“怎么不说了?”云善渊看着田伯光,“你先逃?最好是再去找一个能治病的神医。”
田伯光双腿一颤,他连忙摇头,“我是不想你为难,不想你与沈浪对上。赏金猎人杀我,你要保我一命,这可不就对上了吗?”
云善渊淡淡了看了田伯光一眼便也不理会他了,她转而对朱七七说,“恐怕我不让朱姑娘跟着,你也还是会跟着。我不需要你包了吃穿住行,只有一个条件。”
朱七七知道沈浪要来抓田伯光,她只要跟着田伯光就能见到沈浪。“什么条件?”
云善渊浅浅一笑,她向前一步,挑起朱七七的一缕发丝,靠近朱七七耳畔说,“你乖一些就行。需知,你乖一些会更漂亮。所以,要乖。”
田伯光看着云善渊的动作,又见朱七七听到云善渊温柔的声音,竟是有些耳根泛红,他是不敢置信地后退了一步。
之前他是有多眼瞎,才会把主意打到云善渊身上。这人根本就是花丛老手吧?
朱七七不自然地点头,刚才云善渊靠过来的那一刻,她才没觉得心跳不正常,一定是错觉!朱七七立即转移话题问,“我们现在去哪里啊?”
“先往衡山走。”云善渊想着刘正风与曲洋的关系,刘正风要退出江湖没那么容易,她觉得也许接近日月神教可以从这里入手。
三个看上去本该毫无关系的人,就这样一同上路了。
对于云善渊来说,朱七七并不难相处。
她遇到过不少女子,若论性格最好属宋甜儿,若论特别属张洁洁,而像水母阴姬与石观音那一类则就是另外的范畴。
朱七七这个出身富贵的娇女,本性不坏,可从她为了见沈浪一面,竟是只身前来要花钱买田伯光,是有她任性的一面。
不过,云善渊发现只要她露出云淡风轻的浅笑,朱七七就会恍神,然后也就收敛了她的骄纵。只怕那笑容是让她想起了沈浪。
没多久,云善渊就验证了她的猜测。
这个夜晚见不到月亮,云层有些厚,不知什么时候会下雨。
三人没能在日落前进城,就在一间郊外的空寺中暂歇一晚。寺庙的两扇大门全都坏了,风在庙里打着圈,发出了古怪的回旋声。
田伯光还在尽职地说着江湖轶事,“我见过号称见义勇为的金不换,以我的直觉,这人有些问题,他与丐帮的关系不错。丐帮善于打听消息,那次金不换见了我,也是想把我抓了去,只是让我给逃了。”
“你怎么就觉得他有问题了?”朱七七问到,“就是因为别人想抓你?想抓你的人太多了。”
田伯光摇头,“想抓我的人是有很多,我也逃了很久,对于谁抓我是为了道义,谁抓我是为了换赏钱,多少还是能感知一些。”
云善渊本是闭目养神地听着田伯光说话,却是在此时睁开了眼睛。“那你可以猜一猜,等会进门的这位是为何而来抓你了。”
云善渊的话音落下,寺庙门口多出了一道人影。来人是个落拓的年轻男子,他长得斯文清秀,右手中握着一把剑。
“沈浪!”朱七七先站了起来,朝着寺庙门口奔了过去。“你总算是来了。”
沈浪微微侧身,没让朱七七碰到他的胳膊,却又细细看了一眼朱七七,确定她并无大碍。他复而看向寺庙内,坐在火堆边的人的确是田伯光,只见田伯光朝云善渊的方向挪了挪,朝她露出了一个讨好的笑容。
沈浪觉得眼前的这一幕有些滑稽。
“朱姑娘,你偷跑出来连一个护卫都没带,朱爷现在会很担心。”沈浪说得肯定,却只是点到为止。
云善渊看到朱七七的表情,她几乎能猜到朱七七想问什么。若说朱富贵担心朱七七,那么沈浪又担心吗?
这样一想,云善渊扫视了沈浪与朱七七一眼,她有些玩味地勾起了嘴角。
朱七七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还是没开口。
一时间,寺庙内外只有风的声音。
然后,就听到大雨倾盆而至,雨点很大很密,砸在瓦片上,咚咚作响。
云善渊先开口了,“你若是为了田伯光而来,我不能让你带走他,我拿他有用。但也不必担心他再犯案,他没那本事了,你懂吧?”
沈浪本是淡笑的嘴角也难免抽了抽,他可以不懂的。
第四章
寺外的雨非常大; 一时半刻间也停不下来。
“雨都下成这样了,你不会还想着走吧?”朱七七看着沈浪; 若是沈浪真的一转身走入大雨中; 她也还是想跟上去。
沈浪没有说话,他不着痕迹地扫视了朱七七有些脏了的鞋面,她又是何苦追他至此。朱七七这次竟是主动找上了采花贼; 万一出了岔子,那是后悔也来不及。
沈浪并未头也不回地走入雨中,他进了寺庙,在火堆边席地而坐。
朱七七见状笑着在他的身边坐下了,为他介绍了云善渊。两人相互点头; 算是认识了。
云善渊对朱七七眨了眨眼睛,目光瞥向了装着食物的包袱。
朱七七当即心领神会地取出了肉干与干粮递给沈浪; “你赶路也饿了; 吃点吧。我们在上一个小镇买的,店家说是祖传的手艺。”
“谢谢。”沈浪接过了食物,他尝了一口,味道真的不错。
也不知是因为店家祖传的手艺好; 还是雨夜肚子饿得慌,或是给他食物的人是不同的。可是; 他不说; 不说他觉得这食物好吃。若是说了,朱七七继续追下去,又如何是好。
云善渊将这一幕看在眼中; 此刻沈浪吃得慢,他的眼中并未露出其他情绪,可却能察觉此时他的心情是有些不同的。
可是,沈浪淡泊之下的情绪波动是朱七七看不穿的。这两人若要走到一起,还有一段长路要走。
“田伯光,你继续说。”云善渊没让寺内继续保持安静,在这疾风暴雨的夜色中,有个人说话总比大家都沉默要好。
田伯光微微摇头,受苦的总是他。他喝了一口温水继续说,“刚才说到追杀我的人,有人抓我,自然也有人能与我成为朋友。那就是华…”
田伯光还没讲令狐冲的名字说出来,却看到云善渊伸出了手摇了摇,“不必介绍你的朋友,我暂时不想知道是谁那样与众不同,能从你好色的外表下看到你守信讲义的那一面。说回五岳剑派,或者说日月神教也行。”
朱七七有些好奇地问,“我想听日月神教,听说东方不败东面称王,这是真的吗?你见过他吗?他长什么样子?用什么兵器?”
“我没见过东方不败,有人说他做了教主之后就喜欢穿红衣,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田伯光对日月神教也只知皮毛,“他是十年前做了教主,那时可能才二十岁不到。其实,江湖中见过他出手的人并不多,因为自从他做了教主,日月神教与几大门派之间的冲突反而减少了。反是上一任教主任我行在位的时候,双方发生过剧烈的冲突,日月神教杀上了华山,这不是秘密。”
“任我行很厉害,东方不败能取而代之,他应该更厉害。神教的事情外传较少,我听说入教之后要用服用一种毒。药,每年固定吃解药,要是叛教了,那也就离死不远了。这种事在其它的大门派之中,倒是不会发生。”
云善渊却是微笑着说,“其他大门派确实不会以毒。药控制人,看那青城派即可明白,一个不合意就灭了林家满门。如此手段,比之日月神教,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一个是慢慢死,一个是一锅端。要你选,你选哪个?”
田伯光讪笑了起来,他目前就处在慢慢死的情况中。“还是慢慢死,说不定就活了。”
有关东方不败的话题,只能就此告一段落。
只是,寺外的雨仍然没有停,不只没有停,而是下得更猛了。
“我对赏金猎人这一行有些好奇。”云善渊看向沈浪挑起了新的话头, “沈兄,若你不介意,可否说一说仁义山庄?”
沈浪乍一看是个安静不争的人,但他并非冷酷冷漠的人。
“仁义山庄在开封城外,庄内三位冷爷一起管事,山庄门口时不时地贴出一些悬赏告示,拿了尸体去,就能当场结账。”
田伯光眼神飘忽了一下,他就属于被贴在门口的那一类人。
“仁义山庄是用自家的钱财悬赏捉拿江湖上的恶人,久而久之也就得了仁义的名号。”
沈浪补充了一句,“除了仁义山庄之外,别处也发悬赏令,不过影响力没有它那么大。若你有意,将人交到仁义山庄,那也是个去处。”
今日,既然沈浪已经知道了田伯光遭遇了什么,他也不会执着于把人杀了带走。在他看来,一个男人被封住了下身,那可比将其杀了更狠。云善渊要怎么处置田伯光,已是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情。
田伯光立即看向云善渊,他宁愿出家为僧也不要去仁义山庄,而他也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你要出家为僧?”云善渊不可置否地点头,若是心中无佛,出家为僧又有什么意义,她戏谑问到,“你是想去恒山派出家吗?”
恒山派都是女尼,田伯光怕是身不动,但是心仍然可以动。
田伯光听到恒山派就想到了仪琳,他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比起少林,我当然愿意去恒山派。”
云善渊也不说好不好,“你这人敢说实话,也是一个优点了。”
朱七七对田伯光的去处不感兴趣,她找上田伯光是为了沈浪,如今见了沈浪也就满足了。她刚想问云善渊一些别的,就听到了寺外的说话声。
“爷爷,那有亮光,我们去看看能不能躲雨。”说话的人听着像是女孩。
没过多久,一位有了些许白发的男人与一位看上去十三来岁的女孩出现在寺庙门口。
女孩看着殿内的情景,她先扬起了一个狡黠的笑容,“姐姐、哥哥,我和爷爷能进来避雨吗?外面的雨很大,都快把琴淋湿了。”
云善渊见这两人身上穿着蓑衣,但那老者显然是把一个长条布包护在了身前,里面装的就该是琴了。再说那小女孩长得清秀可爱,她亦是背着了一个长条布包,里面应该也是琴。
“如此夜雨天,哪有独占空寺的道理。你们要是不介意,也可靠近火堆去去湿气。”
“我叫曲非烟。”曲非烟先报出了名字,她顿了顿,复而又道,“我爷爷就是曲洋。”
曲洋刚想阻止曲非烟说下去,如今恰逢刘正风一事流言四起,他本人并不在乎,可在这夜雨古寺中,能少一事也是好的,谁想他的孙女已经不安常理地自报家门了。
曲洋扫视了殿内的四人一眼,见四人的脸色都是一如常态,他也就没多费口舌去责怪曲非烟。
“打扰了。”曲洋向四人点头致意,看上去并无交谈的意思。
“我是朱七七。”朱七七已经听田伯光说起了曲洋与刘正风一事,她还没见过日月神教中人,如今难免有些好奇地看着曲洋与曲非烟,正好对上了曲非烟对她甜甜一笑。
朱七七也是回以一笑问曲非烟,“你饿吗?我这里还有干粮。”
曲非烟摇了摇头,“谢谢姐姐,我不饿。就是因为我贪吃,才不巧赶上了这场雨。”
“云善渊。”云善渊心中也是只觉巧了,她正是想去找曲洋,今夜就在古寺中遇到了。算起来他们都是往衡山去,会在此处遇到也不算太奇怪。她指向了田伯光,“这是老田。”
田伯光点头笑了笑,并未没有报出全名的打算,他如今可不就是老田,不是万里独行的田伯光了。
“沈浪。”沈浪知道曲洋是日月神教的长老,但他看来是毫不在意这一点。
曲非烟见四人对她与爷爷的身份毫不在意,心中更是多了一分高兴。“你们会琴吗?”
“非非!”曲洋微微蹙起了眉头,这世间哪来那么多会琴的人,而又有几个懂琴的人。虽然他也教了孙女,但她尚未领悟琴之道。
朱七七摇头了摇头,她也学过琴,可对着曲洋谈及琴则气势一变的模样,她想她是不会琴的。
曲非烟见朱七七摇头,她并不失望,反而是朝她眨了眨眼,似是在说她们都一样。
“看来曲老诚于琴,不知晚辈是否有幸可得曲老指点一二。”
若是有其余更好的方法,云善渊并不想在今夜借着琴与曲洋结交。可是,她想要了解日月神教,想要通过曲洋了解东方不败,除了借着曲洋痴于琴,并没有更好的方法。
曲洋这才第一次正视云善渊,看到了她身侧的剑,“你会琴?”
“只会一曲。”云善渊坦诚地回答。
曲洋才想说什么,曲非烟就把她的琴交给云善渊。
曲非烟说到,“云姐姐,你别嫌弃,我的琴不值钱,和爷爷的那张不能比。这样的大雨天,看大家也没聊天的兴致,只是听雨声也有些吓人。不如弹一曲吧?”
曲洋瞪了曲非烟一眼,他就缄口不言了,并未对云善渊抱有太大的期待。
云善渊谢过了曲非烟,她取出了琴,这张琴确实不值钱,只是一张最普通材质的琴。不过,今夜却很适合《苍江夜雨》这一曲。
寺外是滂沱大雨,寺内亦是掀起了惊涛拍岸。
云善渊闭起了眼睛,她的指间流出了一曲琴音,其实除了曲洋之外,其余几人都不太懂琴,或说并不精通音律。
朱七七看向沈浪,见他抱着剑,眼神有些懒散地看着火堆。朱七七也就看向了火堆,她听着琴曲,觉得火光很美,是她没有留意过的美。
曲洋本是不甚在意地低垂着眼眸,只是当琴曲响起,他是猛地一震,直直地看向了云善渊抚琴的手,为刚才的偏见而暗自惭愧。
《苍江夜雨》并非绝世之曲,可到了曲洋的境界,早已是听琴听心,他没有听过这样的苍江夜雨,已然到了浑然忘我之境。
他就在那苍江惊涛之中,雨很大也很冷,但他并不觉得冷,因为看到了原本沉眠在江底的神龙冲出了河面,它飞腾至九天的云层之间。
神龙似是傲世众生,似是要出云而去,但它又化作了一道光回到了苍江。大雨没有停,江中人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岸边,不见神龙,只有惊涛拍岸之声久久不散。恍惚间竟是不知,他究竟是神龙,还是偶见神龙的人?
“嘣!”一声琴弦断裂声骤然响起,曲洋从琴音中惊醒。
云善渊对曲非烟抱歉地笑了笑,“你借我一张琴,我必还你一张琴。这山郊野外也修不了琴,改明修好了,我给你送去。”
曲非烟不在意地摇头,“没了它,我还能轻松些。”
曲洋没留意曲非烟说了什么,他长叹了一声,喃喃低语,“知音少,弦断有谁听。断了也好,断了也好。”
云善渊却是说到,“曲老,是我的指法生疏才让琴弦断了。琴弦难免会断,所以换了就好,是换了就好,它还是一张完整的琴。”
曲洋直视云善渊,两人之间有片刻的沉默,曲洋大笑出声。
“如此看来,你我的琴道并不一样,我指点不了你。不过,我等你修好了琴还给非非。我们要去衡山,终是会再见的。”
云善渊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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