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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以剑证道-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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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善渊看向叶秀珠,她在峨嵋四秀之中是最安静的。而今,她眼中的情绪很是复杂,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感情。
“叶姑娘,进屋说吧。”云善渊也没说还能不能那样称呼。
十二年前,她年长叶秀珠三岁,七岁的叶秀珠称呼十岁的她一声云大哥并无大碍,可这不代表她觉得两人之间有什么特别的关系。
叶秀珠的脚步顿了顿,还是进了屋在桌边坐了下来。
云善渊为两人倒了一杯茶,她斟酌着怎么开口,这种情况她也有些处理不来。
曾经,也遇到过华真真对她暗生情愫,可华真真与叶秀珠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华真真看着柔弱,实则非常坚毅,当断则断。云善渊才会选择对华真真有话直说。
“云大哥,你还记得那只兔子吗?”叶秀珠先开口,“它活了十年,并不是老死的。有一天它偷跑了出去就再也没有回来,我沿途找过去,只找到了一堆血迹,它应该是被蛇吃掉了。”
“我是否该说节哀顺变?”云善渊端着茶杯,更想问是否做了什么引人误会的事情。“叶姑娘,我…”
叶秀珠打断了云善渊的话,“珍珠不仅仅是一只兔子,那是爹留给我最后的纪念。我从小与爹相依为命,爹在一次打猎中伤重不治,我前往峨嵋拜师学艺,只带了珍珠。十二年前,珍珠病了,就像是爹一病不起那样,如果不是你救了它,我就失去了与过去唯一的关联。”
叶秀珠说到这里,她看向云善渊的眼神中透出了清亮的光,似是想起了当年。年幼的她在伤心无助之际,遇到了云善渊。一只兔子的获救,却是温暖了她的心。
云善渊摇了摇头,“叶姑娘,你该明白,救了兔子的人不是我,是我的师父。当年,我是否说了或做了什么,让你产生了一些误解?”
“并没有,什么都没有。”叶秀珠眼中的光褪去了,她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
其实,她一直明白云善渊从未多做什么,是她自己转移了某些感情,将它寄托在心中的虚影之上,一不小心就寄托了十年。不是爱恋,更多是一种无以名状的感情。
“进入峨嵋之后,我的生活并未有任何不如意的地方。虽然师父并不平易近人,但对于我们并不严苛。师兄师姐之间都是率直的人,彼此也算相处融洽。”
云善渊看着叶秀珠,比之她曾经接管过的峨嵋派,出现了丁敏君那样的人,这个峨嵋派弟子之间的关系确实算得上融洽,也能说三英四秀基本都是简单的人。
“所以,你过得应该算愉快,这难道有什么不好吗?”
叶秀珠深深看着云善渊,她沉默了片刻,握着茶杯的手更紧。
这十二年来,她没有活得不如意,可是到头来,却是背叛了师父,也背叛了峨嵋。今日再见云善渊,她也不知是怎么了,仿佛是见到了父亲,又是见到了那只死去的兔子,让她心生不安,更是涌出了浓重的负罪感。
“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只是珍珠死后,我遇到了一个人,他叫霍天青。”叶秀珠还是说了出来。此言一出,她感到云善渊的气息变了,“我爱上了他。他沉稳可靠,对我照顾体贴。我以为他是爱我的,所以我愿意为他做很多事。”
云善渊听到这里已经猜到了大概。
霍天青与上官飞燕有密谋,而他本人做了阎铁珊的大管事,如今阎铁珊死了。要说上官飞燕怎么能潜入珠光宝气阁,说不定也就是霍天青为她打开了方便之门。那么他要如何对付独孤一鹤?必然要在峨嵋有一个内应,可以随时掌握独孤一鹤的动态。
“你告诉了他什么?”
“师父并非明日才到,他今夜就会先一步前往珠光宝气阁,师父查到了青衣楼的所在。霍天青会与师父比武。”
叶秀珠说着就掉下了眼泪,“我不知更多了,但是陆小凤请了西门吹雪调查金鹏王朝一案。今天,西门吹雪差点杀了二师兄。我不知道西门吹雪是不是会找上师父,师父又会不会因此而死。”
云善渊想着其中的时间节点,这与她设想的差不多,如今是得到了准确的时间。西门吹雪并没有回客栈,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但他一定会知道独孤一鹤来此的消息,就一定会去找独孤一鹤。
然而,世事最经不起时间差,一刻之差,就是一命之隔。
云善渊看着叶秀珠,她也不知还能说什么,她与叶秀珠本就不算相熟。“叶姑娘,你是否明白了,霍天青他只是在利用你。”
“一只鸽子,我看到了他与那个女人的来信。”叶秀珠笑得凄凉,“可我还是不愿意相信两年多的感情就是假的。所以我什么都不说。不说,也许就能骗自己骗下去。”
云善渊严肃地说到,“一个男人,他如果爱你,想要与你幸福的生活在一起,起码不会对你的师父、师兄妹生出恶意。人都有喜好偏爱,他可能不喜欢他们,但说什么都不会让你背上合谋弑师的罪孽。
叶姑娘,人有可能控制不了自己的心,可能会爱上一个恶人,但是可以控制自己的行为,理智地做出选择。”
叶秀珠放下了茶杯,拿出了帕子擦干了眼泪。“你说得对,我想现在选择还为时未晚。我希望师父能活着,我的师兄师姐师妹能平安地活着。”
第二十七章
云善渊送走了叶秀珠; 又见了前来道谢的苏少英。
苏少英谈及不知如何偿还救命之恩,云善渊并未与苏少英多聊; 只回以一句‘好好活着; 不至于让二十年后峨嵋后继无人就好了’。
她日行一善地救下苏少英,却没想让苏少英偿还这份恩情,他还还不起。
入夜之后; 陆小凤并没有回来,也不知他与丹凤公主去了哪里。西门吹雪也没有回客栈,亦是不知他去了哪里。
云善渊没有再等在客栈,原本若能见到西门吹雪,应该能够说服他不要去与独孤一鹤一战。
虽然西门吹雪不是一个会被人说服的人; 他找上独孤一鹤也已非仅仅为了金鹏王朝一事,更有想要与独孤一鹤的剑刀双杀较量一番的心思; 但是西门吹雪如果事前得知独孤一鹤会被霍天青耗去内功; 那么他不会选择在此时出剑。
可是,现在西门吹雪没有回来,他很有可能直接前往了珠光宝气阁。
云善渊也只能再做一次剑下劫人之事。
希望西门吹雪不要为此而动气,若他真的有些许动气了; 并没有陆小凤的另外两撇胡子能博他一笑了。
**
夜色已深,珠光宝气阁之中; 设下了阎铁珊的灵堂; 原本的富丽堂皇都已经披上了一层白纱。
独孤一鹤的心也在一点点变冷。
阎铁珊的尸体就在灵堂之中,他与阎铁珊并无关联,可是平独鹤与严立本都是金鹏王朝被委以复国之命的遗臣。严立本死了; 他很快就是下一个了。
不久之前,阎铁珊的大管家霍天青与他比拼了武功。
霍天青虽然才三十岁,但他却有一个让独孤一鹤需要应战的身份。他是昔日天禽老人的老来得子,也就是天禽门的掌门人。
独孤一鹤可以不应一个管家的挑战,但是他的骄傲不能不应天禽门掌门人的挑战,于是他们比试了,那一战耗去了他一半的内力。
而今,独孤一鹤又遇到了找上门来的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前来为的是金鹏王朝的旧事,也是为了来领教他的刀剑双杀。若是换一个人,可能会告诉西门吹雪,他刚刚经历了一场内功比斗,所以两人不如等到来日再战。
然而,独孤一鹤不会这样说,他是峨嵋派的掌门人,他有着自己的骄傲。他如何能对一个后辈说,因为他的内力只剩下半成,所以他们来日再战。
独孤一鹤缄口不言,选择了应战。
西门吹雪比他想象中还要强,他本以为可以在三十招之内击败西门吹雪,但是他错了,他的内力支撑不了。那么他很快就会变成一具尸体,与严立本一样都会死。
死到临头,独孤一鹤还是想活,谁不想活,而他更想见一见陆小凤,金鹏王朝一事必然不似他们想得那么简单。
西门吹雪的剑刺向了独孤一鹤的心口,却是遇到了一块白色的布条。
它来自于灵堂上的某一处,说不清是哪一处,因为到处都是白纱。这块布条此刻不再是布条,而是变成了一柄利剑,与他的剑尖相触,阻断了他的剑刺入独孤一鹤的心口。
这个场景非常熟悉,西门吹雪看向了某处的丧幔,“云善渊,这是第二次了。”
云善渊缓缓从丧幔后走了出来,“我只是在为西门庄主提供另一种可能,也许你的剑不只是杀人的剑法。”
“西门吹雪。”西门吹雪这样说到,云善渊有资格叫他的名字,但是他并不需要另一种可能。“我不认为你是为了助我而来。”
云善渊摊手笑了笑,“我只是刚好想请独孤掌门帮个小忙,并非有意插手你们的比试。”
独孤一鹤看向了云善渊,他并未表露出对于救命之恩的感谢。虽然他庆幸自己活了下来,谁又不喜欢活着,但是他知道救命之举必有所求,还是如此掐准时机的救命之举。“你出手的时机确实是刚刚好。”
“锦上添花天下有,雪中送炭世间无。”
云善渊早就到了,她却选了一个好的时机,“我既是成全了西门吹雪与独孤掌门一战之心,更是成全了独孤掌门想要活下来的愿望。独孤掌门难道不满意我的雪中送炭吗?”
“我若是不满意,是否就成为了别人口中妄自尊大,忘恩负义的小人?”
独孤一鹤如此说着,他放下了手中的剑,找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他真的有些累了,是经历生死之后的疲累,更是人到年老却深陷江湖阴谋的疲累。这都是他逃不了的疲累,昔日因,今日果。
人与人是不同的。
独孤一鹤行走江湖五十多年,他见过太多人。有的人武功再高也逃不脱名利之心,有的人却不能以利诱之,甚至都不能以情惑之。
“你不会是为了金鹏王朝而来,那么你所求又是什么?”
云善渊也找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她对西门吹雪也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反正西门吹雪也来了,听一听也无妨。
“晚辈只是想要向独孤前辈请教一些江湖往事。我刚才见识了前辈的刀剑双杀,前辈的剑法师从峨嵋,不过前辈的刀法是进入峨嵋之前就有所成。
我虽然不敢说阅尽天下武学,但也见过很多武功,百变不离其中。前辈的刀法却是独特,不知能不能透露一下师承,或者说前辈从何而悟的刀法?”
云善渊并未直接问及无命客栈。
她在观战苏少英使用刀剑双杀时,尚未有这样的感觉,但她看到了独孤一鹤的刀剑双杀,便是看出了这种刀法有些邪肆,或者说独孤一鹤的武功本就带着一丝邪肆。
独孤一鹤本是疲惫的脸上忽而一怔,他认真地打量了云善渊,然后叹了一口气。“四十五年来从没有人问起这个问题。只怕除了我之外,也没几个人能回答你想要问的问题。我的刀法并非传自于谁,而是偶然见到了一个人用刀,于是我感悟出了这套刀法,你我皆知它有些邪气,但比之那个人、那把刀,就是小巫见大巫,相形见绌了。”
“前辈可否详细说一说?”云善渊已然感觉到背后之事绝不简单。
“时间已经太久了,江湖十年一个轮回,都过去了四五十年了,知道那段往事的人几乎都死了。五十年前,金鹏王朝覆灭,我避入了中原。当时的中原武林并不太平,它正面临一场浩劫。魔教出世,无人能敌。很多人希望能找到神剑山庄的谢晓峰,但他已然归隐,不再出现在江湖之中。”
独孤一鹤说到这里亦是露出了一个迷蒙的眼神,
“当时无数名门正派的高手都死在那把刀下。我远远见过那把刀、那个用刀人,他叫丁鹏,那把刀叫做圆月弯刀。那是一把魔刀,它是魔中至宝,因为它具有了魔性,谁拥有它,谁就会感受它的魔性。
圆月弯刀,光寒天下。
我见过那样的刀法,听闻它叫做神刀斩。丁鹏使出那一刀的时候,我远望到了一股妖异之气,使人心神迷乱。简直不可思议,这种刀法不似人间所有。”
云善渊微微蹙眉,魔刀、魔性、心神迷乱、妖异之气,这些词汇有些耳熟。
“独孤掌门,那么后来呢?是谁打败了丁鹏结束了那场动荡?”
独孤一鹤只是摇头,“没有人打败他。某一天,他就消失不见了,谁也不知他去了哪里,也不知圆月弯刀去了哪里。我只知道这么多,知道更多的人都死了,不是死在了那场动荡里,就是已经老死了。”
“所以,你也不知道魔教之后怎么样了,丁鹏又是否有传人?”云善渊问到。
“重要的不是丁鹏,而是那把刀。”
独孤一鹤指出了重点,“我虽然所知不多,也没有参与到那场战斗中,但我听说过谁握住了圆月弯刀,就能习得天下至高的刀法,不似人间所有的刀法。不过没有人希望再见圆月弯刀,我也不希望。”
“因为它是一把让天下丧胆的魔神之刀,谁拥有了它就能学会至高的武学,可是也会带给世间不祥与灾祸。圆月弯刀,刀刀见血,用者入魔。我的刀法就是从那一眼中悟出来的,你可以自行体会一下,真的圆月弯刀有什么样的力量。”
独孤一鹤见云善渊与西门吹雪都陷入了沉思,他也是有些恍然,已经过了四五十年了,往事如烟,知道的人差不多都死了。谢晓峰、丁鹏,这些昔日威震江湖的前辈只怕也都是黄土一抔,他自己也七十多了,还能活几年呢。
独孤一鹤忽而说到,“现在已经无人能知那把刀的模样了,不过如果你们见到它也许能认出来,它上面刻着七个字——小楼一夜听春雨。”
第二十八章
深夜; 突降了一场暴雨。
西门吹雪离开了珠光宝气阁,雨水并未阻碍他的脚步。
当他回到客栈时; 雨势已经全然减缓了下来; 成为了缠绵的小雨。只是不管这雨多么缠绵都不能改变它会淋湿人的特性,像是西门吹雪这般爱洁之人,该是快点回到房中; 快点洗一个澡,洗去一身的雨水。
但是,西门吹雪走回自己房间的脚步顿了顿,因为回到他的房间需要穿过客栈的庭院,而此时庭院边的回廊中有人; 不只一个人。
“二师姐,我看你真的疯了; 就算天下的男人全都死光了; 我也不会看上那个自以为了不起的活僵尸。”
石秀云以一种不敢置信地眼神看向孙秀青,实在不明白西门吹雪这人好在那里。
“我觉得他若是要娶谁,就会娶了一把剑,每天都与剑卿卿我我的。你与人比试还有赢的可能; 若是与剑争,怎么想都争不过。”
马秀真也感到了有些不可思议; “二师妹; 你何时与西门吹雪认识了?哪怕不谈他差点杀了苏师弟,谁让江湖争斗总有死伤,可是他的剑法是杀人之剑; 这人一身杀气,有什么好的?”
孙秀青并不理会马秀真与石秀云的话,她也解释不清西门吹雪哪里好,却因为远远一眼就是喜欢了,其实感情并不需太多的理由。她浅笑着说到,“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石秀云无奈地扶额,“那个冰块是君子?二师姐,你的品位还真是独到。要说我君子就该是花公子那样的人,若是对我笑一笑,那就是什么烦恼都没有了。不过这不是最甜的,今日见了花公子与云公子相视一笑,我居然觉得此生无憾了,那场景怎么能那么美呢。小师妹,你说是不是?”
石秀云看向一言不发的叶秀珠,在七个师兄妹之中,叶秀珠的话最少,也很难猜到她究竟在想什么。
“三师姐,虽然你很早就认识了云公子,但是缘分是强求不来的,现在他们已经是璧人成双,坏人姻缘就不好了。天涯何处无芳草,不必单恋一片云,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叶秀珠确实心神不宁,她不知道珠光宝气阁之中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了,可是她什么都不能表现出来。虽是听到了石秀云与她说话,也没有听的太清楚究竟是在说什么。
“我只是在想雨什么时候停,等雨停了,陆小凤也该回来了,我们传了话,也该回房睡了。”
叶秀珠说着眼神扫到了大堂通往庭院的入口处,看到了站在那里的西门吹雪,她的脸色一下就变白了。西门吹雪回来了,那么师父还活着吗?
其余三人见到叶秀珠的脸色不对,也是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看到了不知何时出现在那里的西门吹雪。三人都以为叶秀珠的脸色不好是因为当场被西门吹雪撞破了她们的谈话。
孙秀青的脸一下就红了,也不知西门吹雪站了多久,将她们刚才说的话听去了几分。
西门吹雪抿了抿嘴,原本与云善渊定好的将计就计的话,竟是说不出口了。
他看了一眼孙秀青与其他三人,眼神还是淡淡的,心中想着陆小凤并不在场,所以眼下并非说定的将计就计之时,就径直穿过了庭院走向了回廊的另一侧。
适才在珠光宝气阁之中,独孤一鹤表明虽然他就是平独鹤,但他绝不是青衣楼楼主,金鹏王朝一案必有蹊跷。既然幕后人想要他死,不如就将计就计。等西门吹雪回到客栈,见到陆小凤便能使出这一计。
西门吹雪并不会说谎,他没有杀了独孤一鹤,就说不出他杀了此人的话来。
云善渊却是让他根本不必担忧。
西门吹雪将云善渊的话记得非常清楚,‘等到一众人都到场了,陆小凤必然问你,你去了哪里?你必是回答去珠光宝气阁找独孤一鹤。陆小凤再问你,后来呢?你先是什么都不必说,就保持一贯面无表情的冰冷神色,然后就说一句还有什么后来。谁还会不相信是你杀了独孤一鹤。’
西门吹雪推开房门,看着小二端上了洗澡盆,向里面倒好了水。他褪去了衣物将自己浸入水中,脑中想着那句‘谁还会不相信是你杀了独孤一鹤’。
他用手指戳了戳水中自己那张脸的模糊倒影,又不期然地想到了刚才孙青秀的话‘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西门吹雪看了一眼木盆边的剑,也许这世上确实有比血花更美之物。
等西门吹雪洗好澡,外面的雨已然停了,乌云彻底散去,空中出现了一轮明月。
屋外却又响起了谈话声,寂静的深夜里,谈话声一清二楚,是陆小凤回来了,马秀真告诉他明日独孤一鹤相邀一事。
“你说西门吹雪刚刚才回来?”陆小凤这样问着,他可不认为西门吹雪如此晚归是在外面赏景,若说是景色,那便是剑光夺取人命之景。
下一刻,陆小凤就看到了二楼回廊上的西门吹雪,“你去哪里了?”
“去珠光宝气阁找独孤一鹤。”西门吹雪淡淡地说到。
陆小凤心中有了不妥之感,今日他与丹凤公主在一起时,就一直有这种感觉。“那么后来呢?”
西门吹雪的眼光扫过了陆小凤身边的峨眉四秀,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漠,“我回来了,那么还有什么后来。”
石秀云当即咬了咬嘴唇,责问到,“你杀了师父!你怎么可以杀了师父!亏得二师姐还那么喜欢你。”
西门吹雪平淡地说到,“独孤一鹤就是平独鹤,他与青衣楼有关。”
孙秀青已是瞪大了眼睛,眼眶泛红,“不,师父与青衣楼根本没有关系。他查到了青衣楼所在,才会……”
就在此时,一道寒光从一个古怪而刁钻的角度射了出来。
寒光出现的太快了,谁也没有料到会有这道光的出现,它径直刺进了孙秀青的后背,让孙秀青顿时就脸色发白,再也说不出半个字来。
西门吹雪眼中闪过了一道微不可查的担忧,他急速就从二楼的回廊中飞纵而下,搭上了孙秀青的脉搏,然后一把抱起了她,转眼就不见了。
马秀真看着这一场变故,她刚要对陆小凤说什么,却是又有几道寒光再次从破空而出。这次几人有了防备,但那毒针的速度与角度着实刁钻,而敌人在暗,他们在明,差点还是让一根毒针射入了石秀云的后颈处。
就是在千钧一发之时,这几根毒针突然停在了半空之中,然后几乎是顺着它们本来急射而来的轨迹,宛若鬼魅一般地倒射了回去。
只听到远处传来了‘咚’的一声,该是有人落到了地上,然后便是隐忍的闷哼声,然后便是遁去无声了。
云善渊走进了客栈的庭院,她只是不喜欢下大雨赶路,就比西门吹雪晚回来了一小会而已,谁想到有人竟是如此迫不及待地要杀人灭口了。
云善渊先看向了叶秀珠,对她眨了一眨眼,也不多说就又看向陆小凤,“你还舍得回来?我以为今夜是等不到你了,谁让凤凰于飞,翙翙其羽,着实太美。”
陆小凤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容,此刻他该明白了,“我本将心托明月。”
云善渊却是挑了挑眉,“你可别与月亮过不去,它好端端地照着世间万物,不过就是梁间燕子太无情。”
“云公子,别说什么凤凰、月亮、燕子了。我们要去珠光宝气阁,看看师父究竟如何了。”马秀真说了这句就看了一眼陆小凤,“就是尸体,也要有人去收尸。”
闹出了这样的动静,楼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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