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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殇-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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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絮儿,我带你走!姑父他已经失势了,你在那个宫中已没有依仗了,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唐倾墨拉着柳絮便想往外面走去。

“啪!”一个响亮的声音在房内响起,唐倾墨不可置信地看着柳絮。

柳絮满面怒容:“唐倾墨!你死不要紧,不要连累其他人!私拐宫妃是个什么罪名?如今我柳氏一门已覆,你觉得唐氏还能支撑多久?”

唐倾墨被柳絮这一巴掌打得有些懵,楞在了那儿,似乎都不明白柳絮再说什么。

柳絮气得跺一跺脚:“唐倾墨!唐柳两族唇齿相依,如今,我柳氏已没,唇亡齿寒,你想唐氏重蹈我柳氏一门的覆辙么?”

“絮儿……”唐倾墨的眼慢慢回复清明,陷入沉思。

“表哥,与宁相一派的交往多由我柳氏出面,你们唐家与宁相面上地关心并无我柳家亲密,现在皇上除去了临安多数富贵人家,临安商业民生意识如履薄冰,他现今唯有依靠你们这些幸存下来的氏族

见唐倾墨犹有摇摆,柳絮大急,道:“表哥还不明白么?皇上若是有力全面清洗整个临安,怎会放过你们唐家?皇上天纵英才,心气又高,怎会甘受宁相掣肘?”【富士康小说网﹕www。fsktxt。com】

唐倾墨良久不语,其实柳絮说的这些他都想到过,只是……一想起她如今孤身一人陷在后宫,薇茗亦是被赶出了宫,不禁心如刀割,犹豫许久,道:“那金钏镯……”

话还未完,柳絮已是狠狠瞪了他一眼:“表哥还敢说这事?絮儿险些被你害死……”她地眼微眯,晚晴犹如一根刺梗在她的心间。

其实柳絮也不怪唐倾墨,她这表哥才华横溢是不错,只是一遇上与她有关的事,则像是完全换了一个人一般,冲动鲁莽。

果真是一物降一物,想起楚澈,柳絮不由暗了眼神,若是楚澈能有唐倾墨对她的一半,她又何必过得如此辛苦?

“表哥,我与你之间除了兄妹之情,并无其他,现下,我入宫为妃,他日,表哥入朝为官,还请表哥思虑清楚,天涯何处无芳草。”

“表妹,三千弱水,我只愿得你一个,你既不愿,日后这话我自不会再说。从今以后,我唐家便是你地依仗,絮儿,我不会独留你一人的。”唐倾墨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表哥……”柳絮正想说些什么,却被唐倾墨打断:“今日能见黛嫔娘娘一面,草民心愿已足,不便再叨扰娘娘,草民告退。”

柳絮地唇动了一动,终究还是咽下了一些话,以往他的情意,她故作不知,一步一步看他越陷越深,今日,她又有何资格再去要求他呢?

“唐公子慢走。”

他走地时候,缓缓关上了门,身影渐渐消失在门外,形单影只……

【暗香浮动月黄昏(五)】

“皇上,慈云庵那里传了话过来,说是有个叫唐倾墨的人去见了黛嫔娘娘。**”

“哦?唐倾墨?”楚澈停了正在批奏折的笔,抬了抬眉,笑了笑,又低下头去继续批折子。

周德福在旁等了半日,不见楚澈问起,忍不住好奇道:“皇上,那黛嫔娘娘……”

“朕知道你想问什么,不必多言,待十六那日去慈云庵自会有个分晓。”楚澈阖上手上的折子,放在一边,再接过周德福递过的一本后,手不由顿了顿,为何他信心满满,相信柳絮定会留在他身边?

“皇上,昨儿有宫妃在议论黛嫔娘娘与唐倾墨的事儿。”

周德福的话拉回了楚澈的思绪:“是谁?”

周德福报上了那三个宫妃的名字,楚澈笔也不停,不经意道:“都是谁家的女儿?”周德福一一报上,楚澈皱一皱眉:“除了那个常在,其余两个都撵了出去,也好清静一些。”

“主子,芳贵人与琳选侍今日搬去了锦绣行宫,听说是连夜搬的。”

“锦绣行宫?是凤栖山上的那一座?”

这凤栖山距京五百余里,据说是太祖巡行东山道时为一民女所建,与那民女在行宫居住达半月之久,后来被当时太后所知,急召太祖回宫,就在回宫前一夜,那民女暴毙,被祖离去后,整个锦绣行宫地太监宫女在一夜之间莫名消失了,锦绣行宫从此成了宫中的禁忌,无人敢再提起,自然也荒废了下来。

“那静常在呢?”

“皇上并无关于她的旨意下来。主子,您看……”那宫女的声音已有些怯怯的。

“怕什么。若是皇上三个都动了。或许还危 fsktxt。cōm险些,现在独留静常在一个,我们反倒有了利用的人。”菱花镜中那张天真单纯地脸不知何时浮上了一丝冷笑,诡异莫名。

“主子,静常在求见。”一个小太监进门来通报。

晚晴放下手中地玉簪,拢了拢了髻。笑意愈深:“她既然自己找上门来,我怎能辜负她一番美意?”整了整衣衫。亲自去迎。

“妹妹你可来了,姐姐以为你还生那日的气,再不来姐姐这处了呢。”晚晴满脸堆笑,殷勤切切。

静常在却是一脸疏离,若不是她近日听说芳贵人与琳选侍被连夜送出宫去,她才不愿来这里求她。那日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妹妹不过小小一个常在,哪敢生姐姐的气

“妹妹可真是生分了,”晚晴拉着静常在坐下。一脸推心置腹,“也怪我不好。没来得及提醒你们,妹妹可真是疏忽了,不要说那日不比我几个平日小聚,你们这么当众议论黛嫔,就不怕传去有心人的耳中?这妄议宫中高位已是犯了宫中大忌了,你也瞧见了,那芳贵人与琳选侍都被皇上送了出去,那锦绣行宫是什么地方你又不是不清楚,她们二人能不能到得了行宫都是难说。”

静常在脸色变幻不定,柳家没落的消息还未传入宫中,想起自己在临安时柳家地排场,她更是觉得胆战心惊,买凶杀人对林家来说不过小菜一碟罢了,她强定了定心神,才道:“虽说方姐姐与琳姐姐都犯了错,但毕竟是皇家的人,皇上怎么可能坐视不理?”

“傻妹妹,她们两个入宫到现在,连皇上地面都没见过几次,那黛嫔,可是深得皇上宠爱,为了佳人一笑,死两个不相干的女人又算得了什么。”晚晴刻意压低了声音,只是落在静常在耳里确实字字惊雷。

“怎……怎么会……”静常在俏脸惨白,“那日我也说了黛嫔娘娘的事,皇上为什么不罚我?”

这一点,晚晴心中也是颇有疑问的,只是她现在自然是不能这样说出口的,幸好她早准备了说辞,故意作出一副为难的神情道:“这事……我原本是不愿说地,说了倒像是我要讨妹妹一个人情似的……”话虽如此,她却还是接了下去道:“你也知道,我虽侍过一的,幸而有太后照拂,我这日子还算过得去,那日我一听说皇上怒了,就去找太后娘娘,还好,太后娘娘慈悲,去皇上那儿传了话,说是静常在也是受了人蛊惑,才会口不择言地,因了太后的面子,皇上也不好驳回,自然准了……只是,只是皇上却把我叫去训了一通……”说到这处,她还煞有介事地挤出几滴眼泪,仿佛这事情真如她所说一般。

静常在见她说地真切,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信还是不该信,但是想到晚晴的确是因为太后才能侍奉皇上的,平常太后也时有赏赐给她,这么想来,她说的应是不假了,因此她颇有些过意不去:“是妹妹以小人之父度君子之腹了,还请姐姐不要见怪。”

晚晴心中愈是看轻了她几分,在这宫中,轻信他人不啻于是自寻死路,故作大度道:“我怎么会怪妹妹呢?若我是妹妹,难免也会这么想的。”稍稍安慰了几句之后,她话锋一转,道:“后日便是观音大士的成道日了,黛嫔也要回宫了,若是昨日之事传入她耳里……”她特意顿了顿,让静常在想了一会后果后才道:“妹妹可有什么打算?”

静常在原以为逃过一劫,松了一口气,却未曾想到这严重的还在后头,若是柳絮吹吹楚澈的耳边风,余下的她已不敢再想,急急道:“那可如何你可要救妹妹一救啊!”说着便要跪下来。

晚晴急忙扶起。道:“妹妹何必如此见怪呢?只是,只是我毕竟在太后面前已求过一次情,若是再被皇上知道,恐怕会火上浇油啊。”见静常在已然上钩,晚晴心中已有了七八成把握,只是没有十足地胜算。她怎敢轻易用这颗棋子?她必须隐在幕后。确保自己的安全才行。

静常在点头如捣蒜:“已经连累过姐姐一次了,姐姐宽容才饶过姐姐一次,静儿虽说无用,却也知知恩图报的,姐姐放心,静儿一定守紧了嘴。再不乱说。”

晚晴轻笑,她哪是怕连累她。分明是怕激怒楚澈,雷霆震怒罢了。那静常在见她不语,还道是她不信,便要举手起誓,被晚晴一把拦下,责怪道:“妹妹这是做何。我哪里会信不过妹妹。只是这法子却是难想……”

静常在见晚晴陷入沉思,自然是不敢打扰,坐在一旁。敛气凝神,生怕打扰了她。

晚晴见她小心翼翼的样子。心中觉得可笑,故意延长了时间,待见她脸上已露出不耐的神情,方才缓缓开口道:“依妹妹之见,这德昭仪与黛嫔皇上更喜欢哪个?”

等了这么久,却换来这么一句看上去毫不相干的话,静昭仪是从二品昭仪,黛嫔不过是正五品嫔位罢了,这皇上自然是宠昭仪娘娘多一些地。姐姐说这个做什么?”

真是个蠢货,晚晴在心里暗讽,照此说来,皇上最宠地岂不是统领六宫的皇后?也不看看皇上又多久没踏入风寰宫半步了,面上却是深以为然:“妹妹说的有理,不知妹妹可还记得皇上那日是为了何事贬德昭仪去了冷宫的?”

“听说是为了一个叫慕容致远的男人……”那静常在忽然福至心灵,开窍道:“姐姐的意思是?”

“正是。”晚晴点头道,“皇上这般宠德昭仪,却为一个流言就将她贬去冷宫,若是现黛嫔娘娘有与人私通地证物,恐怕……”

静常在试探着问道:“姐姐是想无中生有?”

晚晴高深莫测地摇了摇头,示意静常在附耳上来,只见那静常在先是不信,后来是慢慢放松了下来,到最后,竟然隐隐带了一丝笑意。

“今日多谢姐姐指点。”静常在放下心中的石头,由衷地感激晚晴。

晚晴送她至门口,笑道:“妹妹说地什么话,你我二人还用说这谢字?只是此事毕竟有些凶险,妹妹还要小心才是。”说罢又细细叮嘱了她一番,才放她离去。

先下手为强,柳絮,我决不能让你赶在了我前面。晚晴心中暗暗想道。

翌日便是十五,这宫里为楚澈去慈云庵礼佛的事忙得不可开交,念语自然也有所耳闻,只是她如今要忙着为神安门的侍卫们“祈福消灾”,一时间,竟也抽不出时间去想楚澈与柳絮之间的事,楚澈宠爱柳絮已是这宫中不争的事实,念语如今除了接受,也无其他的法子,既然如此,不若做好眼前地事再说。

这日里,她终于拿到了神安门侍卫的名册,见上头赫然列着“秦引章”的名字,那悬着地一颗心总算落了地,想着或许那两日璧山无人不过是巧合,碰巧在换侍卫罢了,连日来的紧张一扫而空,对那法事也有些不上心了,琉璃小筑前头地院子人来人往,嘈杂不堪,她不免觉得有些心烦,想起已有好几日未去璧山了,有些蠢蠢欲动起来,这么想着,口上却是已将月柔唤了进来,吩咐一应事宜后,便说自己要出去散个心。

“主子,待会皇上来了怎么办啊?”念语步履轻盈,不一会便跑出老远,月柔只得在后头喊道。

“不碍的,皇上忙着明日去慈云庵的事呢,顾不上我的。”话音未落,那人已隐入小坡上郁郁葱葱的树木后头

循着老路,她找着了小舟,撑桨便向璧山划去,只是她今日多了个心眼,环视四翼翼地下了舟,细想了想,又将舟停在一隐蔽的地方,找了落叶,稍稍掩盖了一下,才放心地向山顶行去。

那日登顶俯瞰上京不过匆匆一瞥,今日时候尚早,她定要好好看个够,只是一面行路,一面脑海中却不断浮现起楚澈与柳絮的脸来,她甩了甩头,仿佛要将这年头狠狠甩出去,只是效果甚微,无奈之下,她也只能任由思绪驰骋,心情亦有些低落起来,直到重又登上山顶那一刻,见万千人家出现在自己眼前,微风徐来,这才稍稍吹散了心中郁结……

“你终于来了!”

身后传来一个惊喜的声音,念语顿时觉得有些头大,怎么会有如此巧合的事,她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又听他道:“我这几日求了宫门统领,日日来这璧山巡视,本以为再见不到你了……许是老天爷听到我的心声了吧。”

念语一怔,心中不免有些酸涩,缓缓回头……(未完待续

【暗香浮动月黄昏(六)】

“真是个傻子!”念语回头嫣然一笑。**

那秦引章却又看得呆了去,初次见她时,她着的是箭袖对襟襦裙,有种英气勃勃的美,今日她来不及换衣服,穿的是水蓝的子纱裙,裙角飞扬,眉宇间似有哀怨,只是那嘴角却是弯得好看,袅袅婷婷,仿佛会随风而去……

一想到这,秦引章急急上前了半步,一把拉过念语的是作何?”

“我怕你一不小心就飞走了。”秦引章说的一脸认真。

念语不由失笑,抬头细看他的脸,却见他嘴角有微青的胡茬,眼角已是有伤心之色,忍不住问道:“这几日你过得不好么?”

秦引章低了头,沉吟许久,方才道:“是,我这几日过得很不好……”又抬了头,朝念语憨憨笑道:“不过见了你,又好了。”

念语心中一暖,却还是挣了他的手,转了身子过去,问他:“慈云庵在哪里?”

秦引章有些奇怪,却还是指了京城的西南处,道:“你问慈云庵做什么?难道你想去做姑子?”声音里已有了一丝着急。

“我只是好奇罢了,这慈云庵香火鼎盛,听说灵验的很。”

“你想求什么?”

念语方才不过随口说说,却不料这秦引章颇是好奇。她也在心中暗暗问自己求得是什么……想了许久,她认真答道:“家宅,姻缘。”

听到“姻缘”二字,秦引章目光亮了亮,却又迅即暗了下去,装作平常道:“那日你来。也是为了找慈云庵?”

念语偏头想了想。道:“算是,也算不是吧。这宫里很闷,有时候我在想,若是生活在那里,”她指了一片民宅,“应该会比住在这些宫室中幸福很多吧。”

话音还未落。便觉自己已被人拦腰抱起,那秦引章居然朝着断崖一面直直跳了下去。念语心中大惊:“你……”

“放心,不会有事地。”才刚说完,秦引章已稳稳落在了地上,念语怔了好&书&网久,才想起要从他身上下来,望着那面光滑的断崖。一脸的不可思议。

秦引章颇是自豪:“我剑术不行,轻功却是在行。”听见远处似有骚动传来,他低呼一声:“糟了!惊动了这里的守卫可是不妙。”于是拉着念语东窜西逃起来。绕了许久之后,才寻了个空子。逃过守卫的追捕。

念语许久没有做过这般刺激的事了,不免有些气喘,跑出了许久之后,再望璧山,竟有种恍如隔世地感觉,她心中涌起一个大胆地念头,如果就这样逃出来了,不再回去……,秦引章见她神色不定,猜到她在想什么:“你的主子是谁?若是无名的,你不若就此出宫吧,这宫里头,一日便消失不见的太监宫女有太多了,少一个他们不会起疑的。”

丢一个宫女自然是不碍的,但若是一个昭仪呢?念语自嘲地笑笑,道:“我偏生就是那个是伺候在主子跟前地,想离开怕是没那么容易。”

秦引章群中穿梭起来,念语有些好奇:“你要带我去哪里?”

“慈云庵。”

念语一呆,想挣脱出他地手,却又没有了力气,他的手不似楚澈那般温厚,那练剑而起的厚茧磨在她的手下,粗糙得有些麻痒,一下一下,仿若是在撩动她的心……她不由苦笑,可惜的是她心中已有了别人……忽而又转念,若是她心中没有别人,她是宫妃,他是侍卫,又能如何?

正胡思乱想间,她听到秦引章道:“到了。”

只是因明日楚澈要来,这慈云庵已被守得滴水不进,那些香客们也被拦在了庵外。念语一看这幅情景,便道:“算了,我们还是回去拉了她地手道:“下次还不知何时能再出来呢,不进去拜神不是太可惜了?你等着。”说罢,便在那些守庙的侍卫见一会儿便开心地跑到一个颇为壮实的侍卫前面,物。

念语随意地看着,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正是应锦权,急忙背了身过去,但是已有两道怀疑地眼神投了过来,她大急,忽然记起怀中有一块丝帕,当下也顾不得这么多,只拿了出来遮了脸。

“尘颜,你怎么……”秦引章兴冲冲地跑了过来,见念语蒙上丝帕有些奇怪。

念语却是不作声,朝秦引章那侧靠了靠,挡了应锦权的视线,许是那应锦权听见秦引章唤她“尘颜”,不再有疑,转了头开去,念语这才松了一口气,看向秦引章。

“我大哥今日负责的是慈云庵的东门,他说可以放我们进去。不过至多只能待半个时辰。”

“哪里需要这么久,我上了香拜了佛便出来了。”

秦引章点点头,领了她进去。

东门进去后是一片桃花林,此时桃花已谢,结出的桃子密密地压弯了枝头,倒也颇是喜人。

秦引章带她至离东门不远的侧殿,歉疚道:“大殿那里守卫森严,不便让你进去,只得在这里将就一下了。”

念语笑道:“心诚则灵,那些虚的不必在意,难不成菩萨要塑得越大才越灵么?”说秦引章见她没有怪她,大喜。道:“正是这个理。那我去外头守着,有什么消息,我会以咳嗽相示地。”

待他出去之后,念语方才有空仔细端详起着殿内的陈设来,虽说不过是侧殿,但看那佛像质地。却也是白玉做成。旁边鲜花时蔬一样不缺,香烟袅袅,观音的面容隐在香火后面,更显得端庄慈悲。

念语诚心诚意地跪了下来,口中絮絮地说出自己的心愿,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这上香许愿的事便算完成了。她走至门口,轻轻唤了几声:“秦公子。秦公子……”见没人回应,她也不敢再出声,只好等在里面。

许久之后,见犹是无人,只好自己悄悄开了一条门缝,见门外并无秦引章。念语有些不解,只道他临时有事,侧殿是待不下去了。念语四下走过。便大着胆子出来殿门,往旁边地桃花林而去。

走了几步,却见到两个熟悉地身影,只见那两人对面而立,不知再说些什么,念语心中好奇,悄悄走近几步,看清了与她迎面而立的女子,正是柳絮!而背着她的那个,不是楚澈还能是谁?

念语当下便怔住了,不知是该进还是退,呆呆地站了许久,看了许久之后才回过神来,咬着唇缓缓向后退去……不知退了多久,直到身后撞到一个温厚的胸膛,517Ζ她才回过神来,惊得回头一看,现是秦引章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怎么了?脸色如此难看?”秦引章见她面色苍白,目光中有悲伤之意,忍不住出口相问。

念语强挤出一丝笑容,道:“没什么,不过是求了只签,有些不好罢了。”

秦引章想了一下,方才那个侧殿内本无签筒等物,但是见她魂不守舍,有不愿多言,便也只能不问了,从怀里掏出一串紫檀佛珠来,道:“这是我大哥从方丈那里讨来的,送给你,就当保个平安。”

念语却并未伸手去接,道:“你是侍卫,每日刀里来剑里去的,这串佛珠,反倒是你更需要些。”说着便取了佛珠替他套在手腕上。

“你忘了,我是守神安门地,宫里那些肮脏的手法儿,我见得比你多,明刀明枪地怎么比得过那些杀人不见血的法儿?”秦引章固执地去下佛珠带在念语腕上。

念语见此地人渐渐多了起来,心知不可久留,只好不再与他推辞,点头谢过:“时候不早了,我们还是出去吧,免得你的朋友为难。”

从来时的路出了慈云庵,念语忍不住回头又望了一眼,不知为何,她竟有些迈不开脚。

“怎么了?”饿了,”念语扫一眼四周,便瞧见了一个茶水铺子,随手一指道,“去那里吃个点心再走点头,入了铺子,叫了两碗茶水,并几碟点心,放在念语面前,却见她虽捧着茶碗,却是一口未喝,不住那眼看着慈云庵,似乎是在盼着谁出来。

秦引章忍了许久,还是问了出来:“尘颜,尘颜?”见念语并未回过神,只好稍稍大了声音,再唤:“尘颜!”

“恩?”念语这才回过头来,“怎么了?”

“尘颜,生什么事了?你有心事?那桃花林……”

“公子多虑了,不过是遇见一个故人罢了。”念语笑着打断他的话,“我只是想瞧瞧他什么时候出来,也好小叙一番罢了。”

这一等,便是等到了夕阳西陲。

“尘颜,时候不早了,若是再不回去,宫门便要落锁了。”秦引章出声提醒。

念语瞧一眼天色,再见那慈云庵内并无动静,心中一沉,知道他或许不会再出来了,笑着道:“难得出宫,不带些东西回去未免有些可惜,咦,那里有卖冰糖葫芦……”

“你等着,我去给你买。”话音还未落,秦引章便跑了开去。

念语微微蹙眉,对秦引章不免觉得有些内疚,快速吩咐板几句,便急急离开了。

也不知转了几个街角,念语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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