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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殇-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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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流见过昭仪娘娘,请娘娘安。”

看着挺着大肚,却还是要跪在地上向自己请安的清流,念语心中不由轻叹:人皆有命,清流你既存了心想往高处爬,随之而来的风雨,只望你能承受才是。

“你身子不便,不用多礼了。”

“不知娘娘突然驾临,为的是……”清流一脸忐忑,神情紧张。

念语笑着扶她入了座,安抚道:“孩子最近怎样?有没有扰着你?”

清流一脸愁容,却还要挤出一丝笑容:“孩子挺好的……只是……”挣扎了许久,清流艰难地重新跪了下来,磕头道:“娘娘,还请娘娘怜惜我们母子,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楚澈连宿琉璃小筑几日,任是傻子也看出来了,念语若是怀了身孕不比她肚子里这个金贵的多?再看楚澈,自清流怀孕至今,也未过什么话儿,连依例要晋的位分都没有提起,楚澈又年轻,不愁子嗣,因此哪怕清流生下的是个皇子,恐怕也是个讨不了楚澈欢心的皇子罢了。

因此这内务府对清流不过面上堪堪过得去罢了,再经过底下太监的一层,那俸例便少的可怜了,若不是韩毓汀生出了恻隐之下,明的暗的帮她一些,早已是一尸两命了。

清流本来指望借着韩毓汀的风头,躲过争斗,却不知她连跻身争斗的资格都没有,韩毓汀也是个与世无争的,楚澈虽时常都吩咐内务府不可短缺了韩毓汀的份,只是金口中并无提到她清流的名字,况且,楚澈也不时常去惠竹殿,内务府的人个个似人精,既然皇上说了不短缺,那不短缺便是,至于旁的,那便不是他们力所能及的了。

清流直到这时才醒悟过来,哪怕念语与楚澈间波折不断,但是看上去更似小夫妻斗气,没几日,便又好了,自楚澈亲手刻木簪之后,宫里的人也是看明白了这一点,再也不敢轻看了念语,只恨自己那时选错了人,若是去霁月殿,那摆明了是念语的人,哪会落到今日这般地步?只怨自己那时鬼迷了心窍,竟想与她斗。

“主子……”见念语良久不语,清流更是心慌。

念语看跪在地上的可怜女子,这时却不主动去扶,只道:“你先起来,有话好说。”

清流见念语犹未松口,心中更觉懊悔,苦苦哀求道:“主子,是奴婢一时糊涂,才犯下这等大错,如今这宫里,只有主子能救奴婢了,主子,奴婢以后再也不自作主张了,只求主子救奴婢一命吧。”说罢,便是狠狠磕起头来。

“你既然还叫我一声主子,我便还当你是我霁月殿里出去的人,有什么事,我自替你担着,可是你也要说实话才行。”见她终于彻底认清处境,又是如此凄惨,念语心中也不忍心,这才松了口。

清流如蒙大赦,起了身,却再不敢坐下去,直到念语道:“你如今也是皇上的人了,又有孕,尽管坐吧,往日我在霁月殿里也没有如此苛待过你。”

“谢主子。”

“清流,你可还记得这个?”念语自袖中取出一封血书,血迹已有些泛黑,更显得可怖。

清流面色苍白地点了点头。

念语再问:“这上面所言可是句句属实?”

清流咬着唇,那生死关头的一夜,成了她的梦靥,无数次午夜梦回,她都吞下了那包药粉……她不敢再往下想,只急忙点了头。

念语却似不肯放过她一般,执意往下追问:“我要你将所有生的事都说一遍。”

清流身子一抖,紧紧攥了袖子,深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将自己所知的事情一一说来……待讲到楚澈一段,她忍不住多次瞧念语的神色,见其没有异样之后,才敢讲了下去。

“就是这样了。”说完一遍后,清流长舒了一口气,额上已是细汗涔涔。

念语的眼神不住在清流突起的肚子上逡巡,这不禁又让清流的心提了上来,所幸的是,念语并没有再问,只对清流道:“依你之见,这事会是谁做的?”

清流嗫喏着不敢说话,的确这宫里头能做成这些事的人屈指可数,她虽心中有所猜测,却怎么也不敢说出口。

“皇。后。”

念语红唇微张,清晰的吐出这两个字,引得清流一震,险些坐不住。

“不管是谁,清流,我要你一口咬定,就是皇后。”

“主子?”清流惊愕地抬起头……Www。

【况谁知我此时情(三)】

语嘴角滑起一丝微笑:“你不敢?”

“若是皇上问奴婢要证据……”清流心中着实没底,念语要她一口咬定是皇后所为,偏偏又拿不出证据,只怕皇后到时反咬一口,反而害了自己。》

“你,便是证据!”念语眸中光芒大盛,紧紧盯着清流,“皇上那日肯救你,肯将你放在明处,便存了拿你作饵的心思,只要你死死咬住是皇后所为,皇上他不会怀疑你的。”

听念语毫无遮掩地说出楚澈的意图,清流心中颇不是滋味,但是她自然知道念语所言不假,只是神色中还有些犹豫。

“你不必担心,到时我自会助你一臂之力,皇上定会深信不疑。”

见念语说的这般肯定,清流斗争许久,还是决定站在念语这一边搏上一搏,她后悔那日存了攀高枝的心思,落到这步田地,真是咎由自取啊。偷偷觑一眼念语,楚澈对她不同于一般妃子,已是众人皆知了,哪怕没有她,那倾城之貌的韩毓汀,七窍玲珑的柳絮,家世高贵的宁素素哪个不强过她?想来也真是可笑,自己是凭什么以为能得楚澈另眼相待?

念语似看出她的心思一般,劝慰道:“你不必妄自菲薄,虽说人各有命,但是却也还有一句话是叫做我命由我不由天的,你也说过,不是每个女子生下来便是做下人的命的,你在家也是父母的掌上明珠,若是出嫁,也是丈夫的好妻子,清流,不要想着依仗他人,要学会将事情都掌控在自己手里,这样才会有选择的余地,才不会处处受人胁迫。”

念语一向鲜有对她说这么多话的时候,这长长一番话对于现实的清流却是难得,她听完之后,抬起头,眼神中迷茫未散,却也似多了一个方向,念语知晓有些事情她只能点破,却不能教她什么,只祝愿她日后可以一个人保护她的骨肉。

“时候不早了,我还有事,你好好休息,若是有什么不便的,去找月柔,她会帮你办妥。”

日头正盛,念语用过午膳之后,更觉懒洋洋的,睁眼都觉吃力,实在熬不住了,只得去榻上小寐一会。

醒了以后,念语便见月柔皱着眉,对着一个琉璃碗在愁,只见那满满一碗西瓜露晶莹剔透,偶有清香传来,令人暑意全消。

念语不由失笑:“月柔。这西瓜露与你有仇么?竟惹得你如此苦大仇深地看着它?”

月柔颇是气恼地转过头来:“这西瓜露是皇上赏地。说是主子畏热。只是梁太医吩咐过了。主子要调养身体。不能饮这凉寒之物。”

念语怕楚澈看出些什么。因此这调养身体是瞒着他做地。只是一想到几日后地事。若是怀了孕。反倒累赘。这调养身体倒显得多余了。因此念语趿着鞋子下了地。端起琉璃碗便一饮而尽。

月柔吓了一跳:“主子!”

念语再笑:“我还有事要找梁太医呢。传他来一趟。月柔。替我更衣。”

“昭仪娘娘地身子养得差不多了。再服几日。便可大好了。”替念语把过脉。梁幼白抱拳道。

念语见此刻屋内只他们二人,想了想,便道:“养好了,恐怕也是无用了,梁太医,我问你,依你之见,那日叶厚朴所说的‘假’之物可是真的?”

梁太医一怔,细细想了会,反问念语:“叶兄说明瑟殿中有类似之物,不知是否果真有此物?”待见到念语点头之后,他又想了想叶厚朴近几日不同寻常的举动,他证实了自己心中的想法,郑重道:“依微臣猜测,应是的确有那假,只是,臣却不知,叶兄那日为何说了谎话。”

念语低头沉思片刻,那叶厚朴在宫中的清名她也是听过一些的,因擅的是妇科一道,不少宫妃都想笼络他,偏偏他软硬不吃,只管做好分内事,因他确实医术高明,妃嫔也怕有求他的那一日,因此也都不敢做些过分的事惹了他,她想了想,那日他矢口否认有假之物,受益的乃是柳絮,莫非他是柳絮的人?

“昭仪娘娘,那日我听他换黛婕妤为‘絮儿’便有些奇怪,因此托了二公子去查,方才知晓这黛婕妤曾在医圣叶怀青的门下待过一段时日,论起来,婕妤正是叶兄的师妹。”

“是这样么?”念语若有所思。

梁幼白又想了想,补充道:“自从上次之事后,叶兄颇是颓丧,对宫中的事也不怎么上心了,搬去了京郊,听说还在那摆了个义诊摊子,替乡亲们看病,许是他撒了谎,心中有些愧疚吧。”

“搬出了京城?义诊摊子?”念语隐隐抓到了什么,总觉得有些不妥,她要的东西许是只有这叶厚朴身上才有,只是毕竟是凶险之事,多一份把握总好过冒冒然地相信一个与自己为

人,因此,她再问:“梁太医,依你与叶厚朴共事多他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

梁幼白肯定道:“人如其名。”

念语不无嘲讽道:“将有的说成无,偏帮柳絮,这也是人如其名?”

“昭仪娘娘,这宫中每一个人都做过恶事,但是可有一人为此良心难安,行善悔过的?”

确实,连念语自己也做过害人的事,只是她一向以自保来安慰自己,虽然也有半夜梦回,心存不安,却也不过刹那,一转头,她便又醉心于宫廷争斗了。

醉心……她不由自嘲,的确,若是以前还有借口可用,今时今日她做的事,不是醉心于宫廷争斗又是什么?想及此,心底的那个年头更是强烈,看着梁幼白一脸信誓旦旦,便信他这一回,赌上一赌了。

“他今日可在?”

梁幼白怔了一怔:“今日是他当值,应是在的。”

念语点了点头,送走了梁幼白,便急急唤了小来子去召那叶厚朴。

“梁太医应是方走不久吧?不知昭仪娘娘有什么不适,需要微臣效劳的?”叶厚朴依着规矩行礼之后,公事公办道。

念语请叶厚朴入了座,笑道:“确实,梁太医方才回去不久,这身体自然是无碍的。”

“既然娘娘无不适,微臣也不打扰……”

念语挥手让无关人等下去了,开口挽留道:“本宫叫叶太医来,只是想求一样东西。”

“娘娘言重了,娘娘想要什么,吩咐一声便是。”

“七日醉。”

叶厚朴脸色变了一变,知道她既然这么说了,那么便是确定他有此药了,不好再推脱,便道:“这七日醉药性特殊,不知娘娘想用于何处?”

这七日醉乃是一种迷药,用后让人昏睡七日,脉搏心跳会逐渐慢下来,直到让人再也觉察不到,陷入假死的地步,多是那些面临死地的宫女太监买去,躲过一劫,在这宫中一向都被列为禁药,那药方已失传数代了,只是那叶厚朴乃是叶怀青之子,是药三分毒,叶怀青既为医圣,对这类迷药想来应也是熟悉的很,念语不过一猜,便被她猜中。

“我。”

只一个字,便惊了叶厚朴一跳:“娘娘是想自己用?”

念语点头:“叶太医,上次我险些被你害死,这次,想拿七日醉想救自己,不知可否?”换了旁人,她自然是不敢将这样“正义凛然”的话问出口的,只是对方是这皇宫里最“干净”的叶厚朴,那么拿来一试也无妨。

果然,叶厚朴开始有些动摇,但是他却始终不信如念语这样的一个正值盛宠的昭仪会用得着这七日醉:“娘娘说笑了,皇上对娘娘如此珍爱,怎舍得伤了娘娘?”

念语冷笑:“皇上的确不会伤我,但是,旁人呢?叶太医,你入宫的时候比我长,宫中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儿,你应该见得比我多吧?”见叶厚朴不语,念语再道:“先是用药使我‘有孕’,后又是并无此物,太医端的是济世救人的好心思!”

念语总觉得这叶厚朴那日撒谎不光是为了柳絮,似乎还有其他的难言之隐,她今日叫叶厚朴来一是为求一个真相,二来,也的确是想要那七日醉,只是这药太过凶险,若是不得叶厚朴真心相赠,她拿到手也是不敢用的。

念语的话起了作用,叶厚朴的脸白一阵红一阵的,长叹一声:“果然是什么都瞒不过娘娘。”

念语此刻也和缓了脸色,道:“那日叶太医所言所行,应不全是为了黛婕妤吧?”见他眼神闪烁,念语淡淡一笑,将此次自己真正的用意说了出来:“太医道我要那七日醉做何用?不过也是为了如太医一般逃离这个皇宫罢了。”

叶太医吃惊地抬起头,一脸的不可置信。

“这是个步步陷阱的地方,不是吗?”念语饮一口茶,放下全身的防备,笑得云淡风轻。

这笑似乎也感染了叶厚朴,他亦是举起了面前的青花瓷杯,浅茗一口,道:“娘娘是从何知道厚朴想离开这皇宫的?”

“梁太医,他说你在京郊置办了房屋,还开了一间义诊铺子,”说到这,念语眨了眨眼,“你是想在民间打响了名号,好叫皇上不能再召你入宫吧?”

叶厚朴苦笑:“看来之前是厚朴低估娘娘了。”

“哪里,叶太医一番话,差点要去我一条命,只是我与太医素无仇怨,太医何苦摆我这么一道呢?”念语皱眉,亦是苦笑

叶厚朴许久未语,之后却是道出石破天惊的三字:

“恭贵妃。”

【况谁知我此时情(四)】

昭仪入宫不久,可也能看出这宫中只有恭贵妃娘娘膝+主,娘娘在时,恩宠颇盛,本也是有机会孕育几位皇子公主的,只是……”说到此处,叶厚朴嗲下头去,脸色复杂,既有内疚又有几分感激,“若不是那日微臣误诊,不得不对娘娘用催产术,娘娘也不会……不会难以有孕了。》”

这催产术在宫中乃是禁忌,曾有位太医对一位宫妃施以催产术,虽然母子平安,但那名太医却仍旧难逃惩罚,摘了官职,遣回家去,后来也便没了消息。念语乍一听这叶厚朴竟然也用过催产术也是一惊,这桩秘闻竟从未听人提过:“恭贵妃替你瞒下了?”

叶厚朴沉重地点一点头:“娘娘对臣说,臣还年轻,又是医圣之子,前途无量,是要济世苍生的,为她一个女人而放弃天下苍生,她会不安,还在坐月子时,她为臣操碎了心,也落了病根……您别看她生前飞扬跋扈,其实她的身子一直虚弱,连看上去文文弱弱的淑妃娘娘都比她强上几分,她的自尊不允许她低头……”说至后来,叶厚朴的声音渐渐轻了下去,已有几分哽咽。

“也正是这份自尊,害死了她……”念语逸出一句叹息,却遭来叶厚朴略含恨意的眼神,念语苦笑:“这宫中,都以为是我逼死了她,其实都是高看我了。”

“若不是娘娘那日‘小产’,皇上也不会……”

念语微叹,果然是个实诚人:“叶太医入宫这么些年,看到过的经手过的小产恐怕不少吧?皇上年轻力壮,为何却只有安平公主这一个女儿?个中原因,皇上岂会不知?你以为,光凭一个博山炉,一个孩子,能将恭贵妃逼上了绝路?”

这一番话打愣了叶厚朴,念语见他已被触动,再道:“她虽对叶太医有恩,但是,她的手上又何尝没有鲜血?叶太医,你在她面前终究还是嫩了些。”

叶太医的脸涨得通红,却仍是不愿承认,道:“纵然如此,恭贵妃之死也是由你而起,与你脱不了干系。”

念语见他已是不顾宫廷礼仪,便知自己的话起了些作用,再道:“若照这样论起来,给我用了‘假’的黛婕妤才是罪魁祸吧?”见到叶厚朴的脸由红转白,念语却犹不愿放过:“恭贵妃于你有恩,黛婕又是你的小师妹,那么,一个无关紧要的德昭仪自然是用来迁怒的最佳人选了,是也不是?”

“……”面对着一番责问,不知是出于心虚抑或逃避,叶厚朴低下了脸,不再说话。

念语长叹一声。道:“连素有清名地叶太医都有伤人之心。这宫中当真是处处凶险……到了此刻。恐怕太医也应是明了我想离宫地原因了吧?”

叶厚朴紧握了拳头。不知如何决断。念语说地地确不错。若不是他心存内疚。他也不必逃了宫内地差事。远离京城。去为百姓义诊了。

“叶太医对恭贵妃有报恩之情。对黛婕妤有护幼之心。怎么对念语却偏偏少了一份愧疚之意。铁石心肠起来了?”

“娘娘就不怕微臣拿假药骗娘娘?”

念语怡然微笑:“人各有命。若是本宫丧于太医之手。也是定数。怨不得旁人。”

“这七日醉需要时间。三日后。臣必带着七日醉来见娘娘。”叶厚朴抱拳应下。

“多谢太医相助,”念语起身送叶厚朴离开,忍不住压低了声音嘱咐道,“只再求叶太医一事,待到念语服下七日醉后,请太医不要拆穿此事,太医尽管放心,念语不会连累太医。”

叶厚朴看了念语一眼,之见她眼神坚定,恐怕她是真的打算借“死”离开这个吃人的地方了,若能帮她完成,那么自己便也不再欠她什么了吧?因此,听后,叶厚朴点头再次应下。

送走叶厚朴之后,天色渐晚,念语遍寻不着月柔,有些奇怪,急急抓了一个宫女来问,才现月柔回霁月殿取东西取了,待到完晚膳前一刻,方才匆匆赶来,见她在霁月殿待了这么些时辰,回来之时却仍是空着双手,念语有些好奇,便道:“月柔,你不见了这许久,做什么去了?”

月柔思量了半晌,还是决定向念语坦白,将殿内众人遣了下去,这才从怀中取了一块帕子,见是一块已用过的药帕,上面还留有血迹,那血迹隐隐黑,却又透出一丝碧色来,念语皱眉而到:“月柔,这是何物?”

“主子可还记得在御书房内的那一跪?”

经月柔这一提,念语便记起来了,有一日,她做了一碗酥)以此为契机替边关将士

求情,却不料楚澈大怒,摔碎了一只杯子,她咬咬牙TTT|计,跪在碎瓷之上,后来便烧昏迷过去了……

“这是?”

“这便是那日奴婢替主子换下来的药帕。”

“留着这个做什么?”

那日月柔并无真凭实据,因此也不敢贸然将这怀疑中毒一事告诉念语,因此念语浑然不知月哦如此举深意。

“那日主子烧起得颇是蹊跷,主子身子一向很好,那些碎瓷入肉亦是不深,照说是不会因此起烧的,况且,太医后来把了埋之后,也有有异,奴婢听小来子嚷嚷主子中毒了,因此留了心思,私下里藏了这帕子。”

“原来如此。”念语这才恍(书)然(网),“只是从这帕子上又能看出什么来呢?这宫中太医难道还可凭这帕子……”说到这里,念语猛地停住,惊愕地抬头看着月柔,却见她缓缓点了点头。

“主子那日受伤是在明瑟殿用了饼之后的,相隔时间并不长,再说那药效竟可以留到一月之后才,奴婢便想,是不是可以从这药帕上寻出些端倪来。”

“果真有这样的法子么?”仅凭一条药帕来判断有否中毒,不免有些异想天开,念语很是怀疑。

月柔一笑:“这宫中乃是藏龙卧虎之地,据奴婢所知便有这么一位高人的存在。”

“是谁?”

“茹医女。”月柔笑得有些神秘,忍不住刻意压低了声音,这茹医女在宫中可算是一个传奇般的人物,有一年,楚澈被一群歹人所害,中了毒,当时毒,众人皆是束手无策,幸得还有一个冷静之人,想起这宫中还有一个茹医女,急急拿包过楚澈伤口的帕子去讨教她,不过半个时辰,那茹医女便说出楚澈所中何毒及解救之方来,这才挽回了楚澈一命,因此这茹医女在宫中的地位更显超然。

“月柔,这茹医女既有这样的手段,定不是个凡人,我们这样上门去求,她会答应吗?”一听茹医女精通毒术,又救过楚澈,念语心中不由惴惴。

“主子放心,奴婢与茹医女有些旧情,那茹医女曾说奴婢有什么难事都可去找她,因此,奴婢想茹医女定不会回绝此事的。”

既然听到月柔如此说,念语心中的那个计划更是清晰,只是却是难防变数,这个茹医女正可助她一臂之力,只是,要怎样向月柔启口,却是一个难事。

怀着心事,那晚膳自然用得少了。

月柔见念语不过用了几口粳米饭,一些水晶虾仁外,有些担心是否是自己说错了什么,在撤膳之后,月柔揣度着问:“主子,可是有什么不妥之处?”

念语看着月柔一脸关切,欲言又止,思前想后一番,终究还是决定实话实说,屏退了众人,对月柔道:“月柔,我想要离开。”

“主子?”月柔大惊之后,急忙回过神,“主子,您要去哪里?”

“茹医女。”月柔笑得有些神秘,忍不住刻意压低了声音,这茹医女在宫中可算是一个传奇般的人物,有一年,楚澈被一群歹人所害,中了毒,当时毒,众人皆是束手无策,幸得还有一个冷静之人,想起这宫中还有一个茹医女,急急拿包过楚澈伤口的帕子去讨教她,不过半个时辰,那茹医女便说出楚澈所中何毒及解救之方来,这才挽回了楚澈一命,因此这茹医女在宫中的地位更显超然。

“月柔,这茹医女既有这样的手段,定不是个凡人,我们这样上门去求,她会答应吗?”一听茹医女精通毒术,又救过楚澈,念语心中不由惴惴。

“主子放心,奴婢与茹医女有些旧情,那茹医女曾说奴婢有什么难事都可去找她,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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