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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爱腹黑男-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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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还能是谁?
不是大家一直都说她嫁的很好吗?和一个自己很爱的男人有了私生子,然后毅然决然的抛弃我们,嫁入豪门。从此过的锦衣玉食的生活,爸爸那么爱她,她都能离开,究竟这个女人是何等的狠心。可是看她现在这副样子也好不到哪里去,说不定就是在我面前装可怜呢!
我的心里恨意陡然升起,我永远不会原谅他,之所以永远不会原谅,必定会有永远不会原谅的理由。
她毁的不仅是爸爸,乐乐,而是一个家。
我目不斜视的继续往前走,往事又浮现,手指紧紧地缠绕在一起,长长地指甲扣在肉里,生疼。
“悦悦……”她叫,然后追上来拉我的袖子。
“别碰我,你有什么脸面来找我?快走,我早就说过永远不会原谅你!”
“悦悦,我只想知道乐乐的情况怎么样?”她说。
“她情况怎么样,关你什么事?你有什么权利关心我们?别猫哭耗子假慈悲了!当初我求你不要走的时候,你怎么没想过还要问问乐乐的病情?现在想起来了,晚了!”我放肆地喊。
“悦悦,我知道你恨妈妈,妈妈也没想奢求你的原谅,这里有三万块钱,你拿着,给乐乐看病!”
我回身打落她手里的信封,亲眼看着一打一打的钱漫天飞舞,“恶心!谁是我妈?我妈早就死了!告诉你,我们就算死都不会花你的钱的,你的每一分都是爸爸用命换来的,快滚吧!”
所有的路人都不解的看我这个做女儿的骂自己的母亲“滚!”可是,她们都不知道,当初我一个人我躲在墙角哭得死去活来的时候,这个自称是我母亲的女人又在哪里!
那颗恨的种子生根发芽以后,就再也拔不掉了。
第一卷: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第十六章 我是风筝,线在你手
那个自称是我妈妈的女人走了,我站在宿舍的窗台上看她上了公交车,她还真是煞费苦心在我面前装穷,以为这样我就不恨了吗?原来一些大人也把自己的孩子想得太幼稚。
殊不知,在她走了以后,我就再也没有幼稚过,除了对宫泽。
四月二十一号,我拿着手里的手机反反复复的看了很多遍,才真的确定,这短信是宫泽发的,他说:“于悦,五一有什么安排吗?我在oppo找了一份兼职,待遇不错,要不要一起过去?”
很为难,因为静秋姐早就和我说好要去酒吧唱歌的,五一大家都出来消遣,赚的钱会多些。
思来想去还是我回了两个字,“好的!”
没办法,我就是这样。如果我的人生可以再单纯点,我会奋不顾身的只为宫泽一个人活着,累也好,苦也好,暗恋也好,悲伤也好,有的人注定是为爱情而生的,他的一个微笑,就是你的全部,不在乎结局,不在乎付出,不在乎整个世界的倾覆,只为他一个人,疯狂。
有歌,你就唱歌,没有歌,你就唱他,没有他,你就唱回忆。一直唱下去,直至世界的终结。
“静秋姐,我这个五一不能去了!”我拨通静秋的电话。
“靠,妹妹,你耍我呀!”她说。
“那个……我要陪我男朋友,他从别地方过来一趟,不容易。”没办法,我只能装出楚楚可怜的语气。
“姐又不是蒙娜丽莎,不会对你一直微笑!你爱来不来!”静秋显然是生气了,毕竟最近她一直在忙活替我找“大生意”。
以后要好好和她道歉,我关上手机想。
五一,是个晴天,是个大晴天。
一大早的我们就像赶着投胎似的,挤上公交往兼职的地方行去,我今天很开心可以顺理成章的用“我们”这个词,譬如“我们什么时候出发?”“我们坐哪路公交?”“我们早饭吃点什么?”
不管是应该用的,还是不应该用的,总之我是第一次可以毫无顾忌的用,可以第一次毫无顾忌的和他走在一起,毫无顾忌的看见他在我宿舍楼下等我的身影,毫无顾忌的给他买饭……
这个五一,我给它取个名字叫“开心”,很俗的名字,不俗的心情。
“你,长的还算清秀,换上这个,暂时充当个礼仪吧!穿上高跟鞋会累些,不过工资高,干不干?”那女主管是个更年期的老女人,见我年轻漂亮,就羡慕嫉妒恨。
“干,为什么不干!”我说的理直气壮。
“看你这小伙子长得挺干净,做个前台吧?毕竟我们公司的客户大部分还是女生!”
“什么嘛!美男计?不要脸!性生活缺乏的典型表现!”我嘟嘟囔囔的说。
不过,在抬起头的瞬间看见宫泽正在看我,我承认自己的心里还是有小小的羞愧,因为我发现自己越来越不知廉耻了,以前半个脏字都不吐的我,谈到这方面就害怕的我,这是怎么了?
没有永远单纯的人,因为社会实在是太现实。
“于悦,你累吗?主管走了,你休息一下吧!”宫泽只是做小小的推销员,看见我穿着小高跟站了一上午,偷偷的搬了凳子让我坐。
“不用啦,我不累!”我笑了笑,然后继续拿着手机样品满商场转,“大家有兴趣都过来看一下吧!我们oppo的最新款,漂亮又实用!大家可以去体验一下……”
我怎么觉得那么像古代的青楼女子拉客的情景呢?好吧,我安慰自己,刚才宫泽关心我了,我表示诚惶诚恐,动力十足。瞬间竟有一种“春风得意马蹄疾,一夜看尽长安花”的喜悦,步子迈得更加正了。
“姑娘,我们买你的手机,你能陪爷玩一会吗?”忽然闪现出来的几个男人坏坏的调笑,都是一点怪模怪样的打扮。
“对不起,卖艺不卖身!”我义正言辞的说,然后继续着自己预定的路线。
“哎……你等等,你这妞怎么这么没礼貌呢!我们要买手机,怎么也得介绍一下呗!”为首的那个秃头男人竟然一把把我拖了回来,今天为了方便就穿了小衬衫和牛仔裤,没想到这样也会被调戏。
“放手!”
“就不放!”
“你放不放?”
“爷就不放,看你能奈我如何?”
我狠命的抬起自己的小高跟,狠命的向着这个男的脚上踩下去,“奶奶的,这小细跟,你不残废也得在床上躺半天吧,和我斗!”不得不承认,在宫泽面前我觉得自己瞬间英勇的像个美少女战士,当然重点在“美少女”三个字。
“啊……你这小娘们,竟然敢踩我,活腻了你!爷一般懒得和女人动手,今天可是你自寻死路的,哥们们,上!”这秃头看样子是真的恼了。
话说完四五个男人,此刻都围在了我的身边,我的心里真的害怕了,就算是美少女战士,也不用一下子对付这么多的恶魔吧!
“啊……”我大叫着就冲了上去,连撕带咬的,疯了一般。
“于悦,你在干什么?你们住手!”我正狠命的咬住一男的胳膊的时候,看见宫泽冲了过来,“快住手,我报警了!快住手!”宫泽的喊声没有什么震慑力,甚至他的拳头都没什么杀伤力。
嘿嘿,宫泽虽然一米八五的个子,虽然酷爱打篮球,可是不得不承认他还是挺瘦弱的,特别是那一脸的羞涩的样子,我要是坏人我也不怕他,他明摆着连最基本的打架的基础知识都不懂!。
只见宫泽用力的照着自己面前的那个男子就是一拳,我对天发誓这是我见过的最无力的拳头,他至少也抄个家伙嘛。看见这一出虽然我咬着其中的一个男的手臂导致自己的肚子正被几个男人无情的攻击着,可是心里却觉得开心极了,“这算是英雄救美吗?”
我想着便加重了牙齿的力道。
“啊……这娘们咬死我了!”
最后的结果可想而知,等到保安赶来的时候,我和宫泽都趴在地上,遍体鳞伤。还好,那几个男的跑得快,要不我们会残废的!
“于悦,你没事吧?”宫泽爬起来扶我。
“没事,我是钢铁机器人,小的时候我经常打架了,那个时候都是我保护他们……”我乐滋滋的爬起来,却突然看见宫泽的眼神不好意思的往我的胸看着,他的脸红了。
“怎么了?”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发现正胸口处的地方的小衬衫因为撕扯少了一颗纽扣,粉色的蕾丝内衣悄悄的露出来,好不害羞,周围的几个保安也在幸灾乐祸的看着。
“看什么呀?没见过飞机场吗?”我自嘲着赶紧捂住胸口,低着头来回的在地上寻摸着那粒扣子。
周围有窸窸窣窣的小声的谈话的声音。
我巴不得自己变成一粒扣子找个地缝钻进去。
“别找了!”忽然一阵温热的感觉把我包围,我抬起头看见宫泽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从前面紧紧地裹着我。他还是那样笑眯眯的看着我,“于悦,你在这里等我,我去解释!”
我看着这个自己喜欢到无可救药的男生,此刻如此真实的在对我笑,在保护我,在让我等他,那一瞬间,我觉得就算此刻让我死,也值了。
终究有那么一个人,他还没有说,你就泪流成河。
陈述事实的过程是十分虐的,那个老女人一口咬定是我惹的事。“红颜祸水!”她说,我当时真想上去抓花她的脸,还好宫泽急忙握住我的手,转过头来示意我不要冲动。
我承认后来我没有冲动不是因为我没有脾气,就是因为宫泽握住了我的手。
等把事情处理完了以后,天已经很黑了。我们文学院只是一个新校区,建个在鸟不拉屎的郊区,坐公交往来需要两个多小时。我们只能快步的走着,或许还能赶上最后一班公交。
“真倒霉!赚了一天的工资赔桌椅了不说,还被骂!”我边走边随手摘下一片树叶撕扯着,以泄心头之恨。
“于悦,你的手破了,流血了!”宫泽细心的说。
“没事,方才那人拽我的衣服,我用手一挡结果划破手了,小事!”我笑笑。
“于悦,你怎么这么傻,衣服重要还是人重要?”
“嘿嘿,当然是衣服重要啦!衣服划破了还得再买,手划破了不就自己长好了吗?”我又露出自己没心没肺的笑。
宫泽,你不明白现在钱对我来说有多么的重要!
“糟了……”我突然习惯性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发现我一直用一条细链子串着带在脖子上的戒指不见了。现在如果再回去的话,就连最后一班公交也赶不上了。
“那个……宫泽你先回吧!我突然记起来还有朋友找我吃饭呢!”我笑。
“吃饭?这么晚了,什么朋友?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没事,靠谱的朋友!”我抬脚就往回跑又回头说道,“宫泽你快回去吧,我今晚住朋友那里!”
“哎,好不容易想和你单独的处一会,只可惜,命运总是这么爱和我开玩笑!”我无奈的笑着,无奈的往回跑。
宫泽,你的世界,听不到我的声响,我的寂寞,其实只是一种沧桑,听,我反复吟唱,那落满一地的细脚伶仃的忧伤。
第一卷: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第十七章 回望灯如旧
商厦的灯光已经暗了,只剩下几盏灯还闪着星星点点的光,我努力的睁大了眼睛,趴在地上寻找着那枚小小的戒指。手机屏幕发出的蓝色的光不亮,但是很冷。
那枚小小的戒指,是爸爸留给我最后的礼物。
最后的一次,我进去到我自己的家,看见原本熟悉的地方落满了厚厚的灰尘。历时一个月,我平静的听着他们离婚,平静的看着爸爸支离破碎的身体,平静的我自己都觉得可怕。
乐乐扯着我的袖子说;“姐姐,你哭呀,你怎么不哭呀?”
我也只是笑笑;“傻丫头,哭,是只有自己才能看的,对别人,要笑。否则,你在他们面前哭,他们就会在你背后笑。”
是的,十岁的我笑得可怕,甚至活的也很可怕。我可怕的卖掉我们在市里的房子,决定和乐乐搬回乡下的奶奶家。这是我最后一次来这里收拾东西,收拾完了,就永别了。
拉开窗帘,一丝一缕的光线瞬间肆虐进来,很晃眼,我坐在地板上,看着无比灿烂的光线从那个小小的窗户泄进来,当初爸爸也是像我一样把这里当成天堂的入口了吧,才会奋不顾身的跳下去。
差不多都收拾完了,我才轻轻的拉开父亲的抽屉,里面果真只剩下那个一个小小的盒子,那个父亲叮嘱过我们千万不能碰的盒子。
吹吹上面的尘埃,慢慢的打开它,却赫然的发现那里面只不过是爸爸妈妈的结婚照片,那或许是他们唯一的照片,妈妈笑的很美,爸爸轻轻的拥着她的肩膀,背后有一行字,“小小,这辈子只有你一个女人,我愿意娶你,你愿意嫁我!”
他叫她小小。
原来,她是他的小小,他愿意娶她,她愿意嫁他。
或许是飞扬的尘埃迷了眼睛吧,隐藏了这么久的眼泪竟不可遏止的滴落下来。
拿起盒子里仅剩下一只的金戒指,这应该是是爸爸的那只吧,黄金有些暗淡,不似原来的金光闪闪,但隐隐约约的可以看清上面的两个小字“不离”。我试了试套在自己的大拇指上,还是有点大,就随手串在了自己戴的项链上。
那一只上的两个字定是“不弃”,它被他的小小带走了。
只是,他的小小,最终背叛了他们不离不弃的诺言,离开他们经不起岁月打磨的爱情,弃他而去。
“谁在这屋子里呀?悦悦你在烧什么呢?”邻居张姨突然出现在门口。
“没什么!”我擦擦眼泪,看着已经燃尽了的照片。“张姨,我要走了!”我抱着自己收拾的几个盒子,开始锁门。
“孩子,以后有时间要常来找家言玩!”她用粗糙的手替我拭去眼角的泪。
“好的!”我努力的笑了笑,然后转身,下楼。
再也不会有以后了,所有的以后都在今天被悦悦亲手埋葬了。
究竟那只戒指是躲到哪里去了?我几乎找遍了自己所有挣扎过的角落却还是没有发现它的踪迹。手机的光暗了我就再次摁亮,亮了一会又暗淡下去,来来去去眼睛竟累的流下泪来。
“于悦,你在找这个吗?”突然的声音。
我惊慌的抬起头,看见宫泽站在昏黄的灯光里笑的那样灿烂,却又无比的令我心酸。就像是第一次看见jessemccartney站在圣莱莫音乐节现场一曲becauseyoulive后,露出的那个大大的笑容,整个天光都暗淡下来,他的睫毛长长的盖住了他所有的羞涩,那么纯洁,那么让人无法自拔。
宫泽仿佛看出了我的窘迫,“反正最后一班车,也晚了,明早再回去吧!”
他摆摆手无奈的笑。
我努力的让自己匍匐在地面的身子站起来,接过他手里的戒指,装进兜里,“谢谢!”曾经无数次的幻想过他给我戒指的那一刻,只是却未曾料到竟是在这种毫无浪漫可言的地方,我狼狈的四脚趴在地上,而他只是为了把戒指还给我。
没变的是宫泽依然像王子一样朝我微笑。
“客气什么,这戒指对你很重要吗?”他问。
“嗯,这是我爸爸留给我的最后的一份礼物,是爸爸妈妈的结婚戒指,妈妈离婚后,爸爸就……”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把自己的遭遇脱口而出的说出来,也许吧,我内心是多么希望他能够了解我。
“哦,不好意思提起你的伤心事了,于悦,这么晚了,我们去吃饭吧!”宫泽打断我的话。
“嗯!”我使劲的点头,还好,他懂我。
我们两个人吃完麻辣烫出来已经快午夜了,摸摸俩人的口袋总共剩下五十块钱。问遍了周围所有的小旅馆,都已经满员了,毕竟是五一,客流量很大。
最后抱着一线希望来到一个破破烂烂的小旅馆前台。
“还有房间吗?”宫泽问。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正好剩下最后一间,四十五给你们了!”那老板就快笑成一朵花了,脸上涂的脂粉刷刷的掉了一层下来。
“一间?”我疑惑的问,就这种破旅馆还要四十五?这不明摆着趁火打劫吗?
“对呀,就剩一间,爱住不住,反正今晚人多,又不差你们一个!再者说了,你们一对小情侣出来旅游还分房睡,太不会享受了吧!”
“好,给你钱!”宫泽的脸嗖嗖的红了,赶紧的交了钱让她住嘴。
说这个地方破,它还真是不出所料的破,房间里只有一间床。我草草的冲了冲身上出来看见宫泽已经在地上铺了一条毯子,“于悦,你睡床,我睡地上!”
“不行,宫泽你别这样,我们都睡床,我们两个都那么瘦,挤挤就可以!”我把毯子拿上去。
“不行呀,我还是睡地下!”宫泽又把毯子夺回去慢慢的铺着。
“好,那你睡地下,我也睡地下!”我倔强的一屁股坐在毯子上。
宫泽看着我,我的头发还没来得及擦干,湿漉漉的滴着水,他把毛巾拿过来递给我,“快擦干吧,别感冒了,我们睡一张床就是了!”
当我们背对着躺下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是如此的心跳加速。脑海里反复的回荡着那句歌词:“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心里像住了只兔子一样,虽然我们各自盖着被子,可是我还是觉得自己似乎是被禁锢了,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我甚至能感觉到来自于宫泽身体的温度,我一直都是个手脚冰凉的孩子,这种感觉让我无比温暖。灯,关了,我睁着眼睛看窗外的月光,朦胧的散进我们的屋子。
明月皎皎照我床,星汉西流夜未央。
“于悦?”他突然问。
“嗯?”
“你睡了吗?他动了一下。
“没,怎么了?”
“没事……”
他正要说什么,我的电话响了。还是《可惜不是你》一遍一遍的唱着,我接起来就听见静秋兴奋的声音。
“我说妹妹,你真的没睡呀?哎呀……我和你说,姐姐今天做了一笔大生意,怎么样,出来姐请你吃饭?”
我的头上立马出现三条黑线,虽然我看不见宫泽的表情,但是我知道他一定吃惊于我有这么狂野的朋友,“静秋姐,我在宾馆呢,已经睡下了,改天再说吧!”
“啊……你瞧姐这记性,你说这几天你男朋友来是吧?哎呦……我可是忘得一干二净,在宾馆?那你们就好好休息吧……注意身体呀,我……”静秋故意脱了长长的音调,我怕她万一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我就没有办法收场了,只好赶紧摁了挂机键,然后关机。
躺下盖好被子,发现宫泽竟然沉默不语。
“宫泽,你刚才要问我什么?”
“没什么,就问问你睡着了没?”
“哦,我入睡慢。那个……”我轻轻地说,“我这姐妹就是这样口无遮拦,你别介意!”
“你男朋友要来?”他忽然这么问。
“啊?”我大吃一惊,“啊!说好要来的,这下子有事不能来了!”
“哦,快睡吧,很晚了!”
宫泽向上拉了拉被子,再也没有说话,我悄悄的转头看他似是已经睡着了的样子,自己也慢慢的回过头来蜷紧了身子。我睡觉就喜欢缩成一个团,奶奶说这是没有安全感的表现。
最后的自己是带着微笑入睡的。我告诉自己不用想那么多了,就算是最后于悦没有和宫泽在一起,有过今晚的美好,就足够了。
第二天我们两个人是在那店主的砰砰的敲门声中醒过来的,收拾了东西就出了宾馆,因为我们被辞职了,留在市里也不太好找兼职。
“你回学校吗?”出了宾馆,宫泽问。
“不了,我还有事,你先回去吧!”我看了看手机快十点了,因为既然已经这样了,我就只好白天坐车去乐乐所在的医院看看她,晚上还是去找静秋。
“安全吗?接你男朋友吗?“他问。
我顿时语塞,只得慌乱的解释,“不是呀……那个……同学找我玩……我坐14路,你坐21路……先拜拜吧!”
“好,拜拜!”
我拿起背包转身向14路的站牌走去,拐过墙角又偷偷的回过头来看宫泽,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其实每次都是我看着你离开,你却从来不知道。
第十八章我的慌张,无处遁形
乐乐的身体最近好多了,至少可以一个人慢慢的散步了,不过剧烈的运动还是不能做,五月的天气好的不得了,我扶着她沿医院楼下的十字路走着,就算是踏青了吧。
“姐,家言到底去哪了?这么久了他都没来看看我!”乐乐随手折下一枝樱花。
“谁知道呢?准是又去哪里旅游了吧?你还不知道他,又不用学习,你就别想他了!”
“哦!姐,我身体已经好了,可以出院了吗?”乐乐随手把花插在我头上,“姐,你真好看,和我的女王佟丽娅有得一拼,同样是双胞胎我就脸色苍白,姐,你说家言是不是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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