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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我真的是个BUG-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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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天。
她看书速度偏快,尤其是故事类的书籍,非常有技巧地理顺全文,看得快也不会一团乱麻。
但琳德是真的觉得,库洛洛有时候看书的风格挺……迷的。
完全没什么偏好倾向,上一本可能还是童话美好风格,下一本直接能跳跃到惊悚悬疑,种类繁多,百无禁忌。
琳德觉得自己总算是适应了,然而当她终于在那之间见到了一本食谱时。
琳德:“……”
库洛洛看这个要干什么的?
她举着那本封面五颜六色,明晃晃打着“主妇必会的三百道美食”标题的书,迟迟不知道怎么下手。
琳德:“这个……”
可能是库洛洛要学?
……这么居家的盗贼集团头目?
当库洛洛从旁经过时,她举着那本书无声地向库洛洛发出询问。
“这个啊。”库洛洛云淡风轻、淡定无比地说,“大概是当时太匆忙,拿错了吧。”
琳德:“……”
匆忙的情况是指……?
但换个方向来看,能在那种情况下还坚持把书带走的库洛洛,不得不说还真的位爱学习的好盗贼……呢。
到最后,学习的其实还是琳德。
身为最闲的人,她绝对是无所事事,尤其是在其他人都明显有事可做,时常神出鬼没的情况下,她就显得更加的无聊。
几乎都要找不到存在的必要。
这让琳德有点忧愁。
知道她要学做饭,最先知道的信长表示欢迎。
信长:“挺好的啊,有时候外面弄来的食物参差不齐的,你会做饭不就方便了。”
琳德:“弄?”
信长:“怎么了?”
突然想起来他们是盗贼。
琳德连忙道:“……没什么。”
食材是信长帮忙弄来的,据说是顺便做了,也不知道具体是哪个顺便,琳德道过谢以后拿着那堆食材进了一个大概是厨房的房间。
然后,
发现这里并没有做饭的工具。
于是,第一次尝试夭折。
知道这件事的第二个人侠客便再度顺便地弄来了厨房工具,库洛洛看到时随口提了一句:“我们不会在这里停留多久。”
不过又立即止住了接下来的话,也就是完全放任琳德去做想做的事了。
一切就绪之后,琳德在厨房观察了三十秒后,学会了开火。
——她绝对不会做饭。
琳德从自己生疏的反应中得出确定的结论。
意料之中,第一盘番茄炒蛋成功失败。
火候没有掌握好,味道很奇怪。
窝金赏脸地吃了一口,中肯地评论:“不好吃。”
琳德叹了口气,还是挺纠结的。
说来奇怪,她实在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会造成最终呈现效果上的失误——她明明都是按照食谱来做的。
接下来又尝试了几次,结果总算是能让人满意,最后一道胡麻豆腐直接由信长和窝金两人瓜分。
库洛洛也纡尊降贵地过来尝了一口,点头首肯:“嗯,还不错。”
阿切帕和幻影旅团的前期行动都没有让琳德参与,但最后一次杀掉五长老其中一位的行动,库洛洛却要求琳德要一起跟着去。
琳德对这一点非常的不理解:“为什么要我去?”
库洛洛却反问她:“你为什么不想去?”
“我就是不想去。”琳德震惊又生气,恼火于库洛洛的说话方式,很少正面回答,在某些问题上总是像抛皮球一样将问题打回去,“就不能把我放在一个地方,你们解决完了再来找我吗?”
“这个么……”库洛洛还当真像模像样地思考了一下,“不行。”
琳德:“……”
她觉得非常非常郁闷了。
当库洛洛拿着书在对面沙发坐下开始看起来时,琳德按捺不住了。
“我不想去。”
“不行。”
“我不想去。”
“不行。”
“我不想去。”
“不行。”
两人抛了数个回合,已经进了房间的飞坦先炸了——直接甩开房门走出来,一把细长泛光的武器戳在琳德脸颊边:“你再说一句不去,我就真的让你哪儿也去不了!”
“……”
琳德觉得,如果不是飞坦碍于库洛洛在场,应该是早就把她打死扔到垃圾场去了。
等飞坦走了,琳德倔强地小声道:“库洛洛,我真的……”
“不行。”库洛洛非常轻柔温和地拒绝了。
琳德:“……”
她真的特别生气了。
库洛洛不太理解她在坚持什么,前两次也没见她特别反感,只除了看见死人……唔,怕这个啊。
他想开导,但琳德已经进入“非暴力不合作”的状态,库洛洛在要不要把她扔给飞坦这个选项间犹豫了两秒,还是选择了另一种。
“侠客。”库洛洛叫住从旁经过的侠客,“借用一下你的硬币。”
“你们在商量什么事吗?”侠客拿出一枚硬币,笑嘻嘻的,“要我公证吗?”
“不用。”
库洛洛接过那枚硬币,单手抛起来,在灯光下折出银色材质的光。
“正面,还是反面?”
“……怎么突然就猜谜了?”琳德大概能感觉到这是个什么解决问题的仪式,“反面吧。”
库洛洛摊开手,是正面。
琳德盯着结果好一会儿,才缓缓地将视线移向库洛洛:“你没出千吧?”
库洛洛:“……”
侠客笑得不行:“我的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琳德不太懂他的笑点具体在哪儿,很尴尬地回头,库洛洛一脸温和慈爱地看着她。
……没错,琳德居然从那张脸上看出了“仿佛在看傻孩子做傻事”的长辈慈爱。
侠客笑够了,出声解释:“这是我们的内部规矩,团员有分歧时可以用抛硬币的方式来解决。”
库洛洛特别温柔地补充说明:“不允许出千。”
琳德:“……”
背后一凛的感觉完全不是开玩笑。
琳德从对方手中拿起那枚硬币观察,乍看很普通,正面是数字六,背面是蜘蛛图案,她之前在窝金背上看到过,应该是他们团队的某种象征。
她征询地看向库洛洛:“我也能玩吗?”
库洛洛颔首同意。
一边的侠客:“喂喂,那个是我的硬币才对吧……”
琳德抛之前,小心谨慎地问:“库洛洛,你眼力有多好?”
库洛洛轻“呵”了一声,搭手捂住眼:“你抛吧——不过刚刚的结果已经出来了。”
“那,”琳德犹豫了,现在也没什么有争执的事需要决定,“如果我赢了,随便你给什么吧。”
“你输了呢?”
琳德眨了眨眼,诚恳道:“我没什么可给你的。”
库洛洛低低地笑了。
硬币抛起来,划破空气带来微弱的声响。
库洛洛:“正面。”
琳德摊开手,有点惊讶:“是反面。”
库洛洛摊开手,笑意不减:“看吧,很公平的。”
那语气,让琳德不禁怀疑他完全是为了证明这一点而输的。
琳德将硬币还给侠客,回头就看见了库洛洛伸出摊开的手掌上,放着一枚戒指。
“……?”
输了,就送戒指吗??
第十五章
“戒指……?”
“嗯。”
“……”
琳德心情复杂地看着那枚戒指:“总觉得拿了这个会开启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她摇了摇头,“我不要。”
库洛洛手指微蜷,琳德发现他的指节非常好看,像合唱团里指挥家的手。
“真的不要?”
“不要。”很果断。
库洛洛便收回手,没再强求。
侠客显得有些诧异,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甩着硬币回房了。
库洛洛摊开手边的书,还是决定说两句:“明天只是帮忙清理,你待在我身边不会直接看到多少死人。”
‘直接’,‘多少’。
琳德脸黑了,低头看书不想说话。
库洛洛突然觉得信长叫她“小姑娘”什么的也没错,且不论年龄,从她的气质和反应来看,涉世不深,应当是被保护得很不错。很多时候就像个普通的女孩子,有自己的脾气和坚持。
她真和他们这群人没什么兼容性。
“琳德。”
“嗯?”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
“你虽然讨厌死人,但好像并不是很害怕。”
“……”琳德愣了好一会儿,才抬起眼,库洛洛的目光从书上移开,存在感强烈地放在她身上。
是的。
虽然她反感抵触,但却并没有像是初次见到一般的感受。
这说明她以前是见过的。
琳德慢慢地试探:“和你们在一起……不就是会见到吗?”
库洛洛换了个姿势,单手撑着下颌,倒像是要认真打量她的信号了:“不,之前我可没有让你见过死人。”
“……”
“你到底是什么出身呢?”库洛洛的语气里满是兴趣。
琳德顿了顿:“说起出身,我好像没有姓氏?”
“知道姓氏确实能好办许多。”库洛洛答,“可是你并没有说过自己的姓氏。”
琳德:“……”
有点囧了,“那我们之前关系确实不怎么好。”
库洛洛不置可否。
“我们是怎么遇到的?”琳德也学他撑着下巴。
“呵。”库洛洛轻笑,说起这个话题似乎让他想起了某些有趣的回忆,“你出现在我面前,然后挑衅我。”
“我这么拽啊,我还以为我挺弱的。”琳德若有所思。
“还不错。”
“这么说来是我去找你的?”
“不是。”库洛洛否认了,“应该是我去找你,你退无可退,就恼羞成怒了。”
“……你用词一定有问题。”
“说不定我现在就是在……”库洛洛斟酌着,“嗯,骗你。”
“对于避之不及这一点我还是相信的。”琳德深有体会,“谁愿意和你待在一起啊。”
库洛洛眉梢一挑:“我记得前几天你还很担心我突然消失?”
“那是举目无亲状态下的正常反应。 ”琳德越说越有底气,“你太恶劣了。”
“我对你够好了。”库洛洛特别真诚,笑得慵懒,“你还没见过真正的恶劣。”
琳德敲敲手指:“比如说?”
库洛洛但笑不语。
沉默了一会儿,琳德突然问:“库洛洛,你是不是觉得我挺好骗的?”
库洛洛忍不住笑了,笑得特别愉悦:“别那么说,琳德,你比我预想中聪明很多。”
琳德囧了 :“……谢谢哦。”
完全没有被夸奖的开心。
——到最后,库洛洛还是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
……
夜间袭击。
库洛洛的能力非常好用——琳德已经听库洛洛完整地介绍过“盗贼的秘笈”,对这种有如变魔术一般的窃取能力非常感兴趣。
“‘虚幻的现实’,能在人前得到十分钟不被视的权利。”库洛洛单手持书,姿态优雅地发动着能力。
琳德觉得这名字不太扣题:“只听名字还以为是什么幻觉类的能力。”
库洛洛:“确实。说到幻觉类,‘无尽密室’差不多就是这样了。”
只不过是不能窃取的能力,而是物体本身的效用。
“既能外界操控还能随身携带……”琳德埋首在对方颈窝,声音显得有几分模糊,“‘无尽密室’真的很好用呢。”
“‘瞬间移动’,可在以自身为中心一百米的范围内随意移动。”
琳德看那本书哗啦啦的翻页,仿佛没有尽头,非常的厚,不禁感叹:“你这是窃取了多少人的能力啊……”
“遇到有趣的能力就想留下来。”库洛洛理所当然的态度,“这本书没有上限。”
“你也能记住那么多?”
库洛洛肯定地笑:“当然。”
琳德沉默了一会儿,手指搭在库洛洛的肩膀上,能很清晰地感觉到指尖下活跃的生命:“为什么……”
“你说什么?”离得这么近,库洛洛很确定琳德是根本没有说出后面的话。
“为什么是盗贼呢?”琳德的声音小小的,轻轻细细的,像根羽毛,“你的话,可以选择的未来太多了。”
库洛洛笑了一下,没有应答。
那笑意仿佛是见到了什么太过天真的事,露出了一点嘲讽,却又迟迟碍于那份懵懂而不去戳穿。
两人潜入那位长老的住所,库洛洛杀人的手法实在利落,一连解决了数个途径把守的人,最终抵达处所。情报准确,那人正在屋里。
库洛洛秉持着干脆利落的杀人风格,进屋就开打,一点喘息的余地都不留,那位长老在措手不及下瞬间受了重伤,视线却转到琳德身上,直接攻了过来,在堪堪触及之前,库洛洛单手持书,一柄凭空出现的长刀贯穿了这人,直接将他钉死在另一端的墙壁上。
“……”
这场悄无声息的深夜变革就此结束,明天一早,就是另一副新景象。
琳德不自觉屏住呼吸,越来越浓重的血腥味让她完全无法适应,险些要直接弯腰吐出来的恶心感不停地在胃部翻涌,有那么一刻她甚至以为库洛洛也会杀了她;无法抑制地战栗感紧紧的攥住了她,不断地在脑中叫嚣着让她拔腿跑开。
库洛洛收回具现化的书,漫不经心地回头看了眼,朝琳德伸出手:“走吧。”
完全是惯于杀人,视人命如无物的表现。
就算大片的鲜血与死亡出现在眼前也不会有丝毫触动一般。
琳德迟疑着,直到库洛洛以疑惑的询问眼神看过来,才迟缓地伸出手,动作非常慢,像是在犹豫什么,库洛洛毫不迟疑握紧她的手腕。
明明是温热的触感,琳德却情不自禁地一抖。
会问出那个问题的她实在太过愚蠢,什么“可以选择的未来很多”,有些人已经过惯了所谓刀口舔血的生活,甚至于对生命产生了一定程度的漠视。
这可是绝对的危险人物。
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
“怎么?”库洛洛抱着她跳跃于夜色中,嗓音冷静清淡,如果刻意伪装,还可以加上几分温和有礼,让人根本无法与方才杀人不眨眼的形象联系起来。
琳德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只都在沉寂的夜色中化为摇头的无声动作。
***
第二天阿切帕便离开了,带着心腹下属去迎接胜利的荣耀,库洛洛倒是没有出面,看上去对这种事完全不在意的样子。
库洛洛回来后,第一件宣布的事便是活动结束,接下来的安排属于自愿参加。
听见前半段,琳德茫然得不行,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安排,结果库洛洛宣布完,十分自然地让琳德去把东西收拾好。
琳德愣了一下:“我要跟着去吗? ”
库洛洛理所当然道:“不然呢?”
潜台词仿佛在说:不然你还能去哪儿?
琳德:“……哦。”
于是琳德去收拾东西了。
她没什么特别的东西,书也都是从库洛洛那儿借的,很快便整理好。
出来后就发现,其他人看她的眼神都……好像挺不对的。
——“嗯,你们谁去试试吧。”
对库洛洛这句话完全不明白,直到先前行动中耗力最多的飞坦走上前来,琳德才大致反应过来库洛洛是将自己的能力告知了其他成员。
现在的行为也可能是在测试她的能力范围,到底是局限于独特的对象,还是可以大范围的无差别使用。
琳德稍显迟疑,观察对方后确认没有排斥的情绪,这才走到飞坦身边,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一瞬间飞坦明显是想避开的,这种条件反射性的动作琳德在他身上看到过不止一次,显然是个戒备心极高的人。
琳德有点紧张地握了握对方的腕骨,先行提醒:“可能需要一点时间,我并不是很熟练。”
飞坦没说话,就是默许了。
琳德面对他还是紧张的,手心不一会儿就出了点汗,眼睛也不由自主地多眨了好几次,视线落在别处的飞坦终于转回来。
“冷静。”
琳德紧抿着唇,手下力道太过专注,指节上泛出几道青白。
好一会儿。
“……成功了。”
飞坦能感觉到稍显微弱的力量从交握的手掌间源源不绝地传过来,很奇妙的感受,像是触碰到了一片缓慢流动的溪水,悄无声息却绵延不断。
差不多了。
琳德放开手,若有所思:“这么看来,集中注意力就可以了吧。”
信长颇感兴趣地凑过来:“来来,给我也试试。”
琳德依言照办。
大概五分钟后——
“咦,好像有点感觉了?”
信长视线一顿,“喂,你脸色很奇怪啊。”
“啊。”琳德的嗓音有几分干涩,明显是紧张了,“我怕失败嘛。”
这个解释显然不能让信长满意:“失败了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
怕飞坦就算了,他和这丫头可没什么过节,前后加起来也没见过几面。
“这个啊,”琳德平铺直叙地解释:“我怕只有你这里不成功,场面会比较尴尬。”
信长:“……”
侠客和窝金一齐喷笑出声。
第十六章
确定能力的使用为任何念能力人士的无差别通行,侠客对琳德的构造就更感兴趣了,一段时间内,琳德都感觉自己活在随时可能被解剖的阴影里。
接下来的行动,最后除了库洛洛,只剩下派克和侠客。
琳德忍不住询问:“我们到底要去哪儿? ”
“去另一片大陆。”库洛洛微笑着说。
……
去目的地的交通方式是飞艇。
上飞艇的时候琳德突然感觉有哪里不对,前方的库洛洛回头看了她一眼,对派克说了句什么。
等琳德终于踏上飞艇,侠客也跟着回头:“血腥味,你……”
他话没说完,反应过来了。
派克递给了她一盒必需品,同时告知了洗手间的方位。
“……”
怎么说呢,有点尴尬。
但五分钟之后,琳德没空去考虑尴尬与否的问题了,她觉得太痛苦了。
也不是说已经痛到难以忍受,但整个人忽然就在生理不可控的影响下变得又懒得动弹又丧得不行,什么乱七八糟的负面情绪都跟着往上涌,加上之前莫名其妙被她忍下去其实仍然真是存在的各种窘迫,简直要像潮水一般将她湮灭。
这么直接哭出来可太丢脸了。
琳德起身走出去,找了个最近的无人角落,哭够了才发现没有带纸。
糟透了。
“喂。”小孩子的声音。
“……”
“受伤了而已有什么值得哭的?”
“……没有受伤。”
“骗人,我都闻到你身上流血的味道了。”
“…………”
真的,感觉更丢脸了。
为什么一个小孩子也能这么敏锐。
琳德抬首,泪眼婆娑的,只能大概看清是个银发的小孩子。
“你……有没有带纸巾?”
虽然非常丢脸,但总比这样泪流满面的样子走出去好得多。
对方“嘁”了一声,仿佛在嘲笑她,随后扔了张手帕给她。
“我没有纸巾那种东西。”
“……谢谢。”
琳德整理完毕,发现对方还没有走:“我把手帕洗干净了再还给你吧。”
“不要了。”银发男孩瞥她一眼,大大的猫眼像宝石一样,“有什么值得哭的。”
他又重复了一遍,仿佛想刻意强调没有什么事情是值得人哭成这样的。
这幅过分与年龄不符的成熟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协调共存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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