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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在下家里蹲-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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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这次真是吓到我了……没想到会被当成罪犯抓走呢。”鹤丸还是跟今夏第一次见到他时差不多，语调淡定。他胸口的伤已经在医院处理好了，只不过，那件染血的外衣被拿去化验之后已经剪碎了，没有还给他，现在披着向清光借来的外套。
“我也吓到了呢。像鹤丸这样出身尊贵的家伙，居然这么乱来。”不知道是不是今夏的错觉，清光这家伙虽然是来接人的，一直表现的很关怀细致，还借了自己的衣服给鹤丸披上……可是说起话来会偶尔带着点刻薄啊，像是撒娇一样。
“啊啊，我也不是故意受伤的啊，别放在心上了，这不是没事吗。”鹤丸很温柔的安慰了一句。
哦。原来真的是撒娇啊。
今夏嘴角翘了翘，回过头来，隔着警车上的铁栅栏跟两个人说话：“你们关系真好啊。”
“诶？会吗？”清光故意做出疑惑的表情，还提高了一点音调：“鹤丸可是我们中间非常受欢迎的存在呢，我可没办法相提并论。”
“又来了……”鹤丸小声的低估了一句，抬头苦笑的看着今夏：“这也是清光的特色呢，很可爱吧。”
今夏也苦笑着点点头。她已经见识过了，突然就陷入自卑里的清光。虽然挺可爱的，可是经常来这么一下让人觉得心好累的啊。
“蝶蝶小姐亲自送我们回来，好开心！”清光再次恢复开朗。
如果这时候告诉他，自己只是想趁机搭便车，实际是想去崩格列要债的，清光会不会失望的哭出来？算了，还是不说吧。今夏叹了口气：“嗯，毕竟出了那种事，鹤丸还有可能见过犯人的脸……万一受到伤害就不好了。”虚伪，好虚伪，今夏又叹了口气。
“不会的哦。”鹤丸却说：“他的目标不是我。”
高杉也说过这句话。他们……对于凶手是谁，都心中有数了吗？
今夏敏感的发现，开车的警员疑似在假装漫不经心的开车，实则在偷听他们的对话。她并非讨厌被当成套情报的窃听器，只是，她能发现的事情，后座的两个家伙未必发现不了。与其搞的像是她在帮警察套话似的，不如等之后找机会慢慢问，免得惹他们不高兴之后胡说八道一些扰乱视听的情报，害警察们做无用功。
一路上没再说什么，直到在尼特町的车站前下了车。清光走在最前面，体态妖娆的伸了个懒腰，随便说着今天的天气真好啊终于放晴了之类的话，今夏和鹤丸在后面慢慢走。
“蝶蝶小姐，你还有别的事要处理的话就先去做吧。”走出几步之后，鹤丸突然停下了脚步，很善解人意的说。
今夏清咳了一声，点头：“的确是有些事要办。不知道什么时候方便能细致的谈一下这次的事？我想，你和对方交手的时候，知道了不少事吧？”
鹤丸国永歪着头笑了一下，表情淡雅，稍微有些苦恼的样子：“这件事呢，我希望蝶蝶小姐不要介入的好。对方可不是几队警察就能解决的货色，即便是我，也没办法保证能打败他呢。”
“他的目标也不是我，不是吗？”今夏含糊的说：“嗯嘛，就决定今天是你了！我大概九点钟去找你，还有问题嘛？”典型的自说自话。
鹤丸又笑起来：“什么时候都可以哦。那我就回去静候了。”
☆、33。都给你了
说起来这还是今夏第一次在工作日的傍晚之前来到尼特町，她看了看时间，正是下午的两点左右。尼特町里有些人不知道是为了装逼还是为了跟周围的建筑景致相呼应，仍在用旧历时间制。下午两点这个时间被称为“未（ひつじ）”。未刻正是一天之中最闲的时刻，除非恋爱告急的逃课大学生，谁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来尼特町求助各位神棍们。于是，这个时间就成了家里蹲们最喜欢的时刻，他们会做自己喜欢的事，或者回复一些平时不怎么想搭理，但是关键时候可以用来敲诈一笔的客人的信，要么读点书，或者练习自己的独门绝技之类。
今夏来到崩格列的时候，负责缝补的杂役就正在忙忙碌碌的抱着一大堆衣服从楼上下来。川平大叔跟往常一样站在楼上吸着拉面，懒洋洋的样子让人犯困。
“来找狱寺君？狱寺君的话，已经回去了哦。”川平大叔咽下一口拉面，才懒洋洋的说。
“……哈？”今夏觉得头皮一麻：又走了一个？不声不响的？
“多亏了今夏大人您呢。”川平大叔说着客气话，然后补充一句：“今天是来玩的，还是公务呀？”
不管怎样都不会给你钱的！今夏在心里吐槽了一句，嘴上说：“请问，狱寺君走之前，难道没有什么话留下来吗？”比方说！请大叔帮忙还上沢田纲吉欠她，托付给狱寺帮忙还的账什么的！
川平大叔做出思索的神情，并不妨碍他又吃了两口拉面，最后才摇头：“没有哦，狱寺君走的非常急呢，一秒都不想停留的追着纲吉去了哦。”
一秒不停的追着去，然后就把欠债的事彻底忘了对吧！那可是她攒了好久的钱！当时说好了是借的！借！堂堂一个经营了几百年的老店，有头有脸的两个顾问居然玩仙人跳吗？！
“咦，今夏桑，身体不舒服吗？脸色很苍白哦。”川平还不死心的再踩她一脚。
今夏干笑了两声。这也不能都怪到他俩头上，想必从枷锁打开到消失的这段时间非常短，短到没办法交代太多事吧……啊混蛋，都到了这个时候为什么自己还替他们找借口嘛！
“不，没事，我非常好。”今夏调整了一下呼吸，维持着礼貌的笑容。反正，那钱是借给沢田的，反正，沢田好像完成任务了，反正，纲吉和狱寺都顺利的回去了，反正，她本来就打算今年捐助一所小学做慈善的，就当是捐给崩格列咯。反正，都是做好事，花在哪里也没差啊。反正……
快哭了怎么办！当初太相信沢田的为人，连个欠条都没让他写。今夏一直自负自己看人非常准，从没想过有一天发生这种事啊！
“啊，橘桑，您来了！云雀顾问有请！”突然高声说话的人吓了今夏一跳，她本来听到自己的钱打水漂的时候就有点腿软，现在这一吓，差点坐在地上。回过头去，就看到梳着飞机头的人恭敬的等着给她带路。
今夏向川平说了句失陪，带着狐疑的心情跟着杂役到了云雀的门前。拉门敞开着，云雀正在不知道写什么。看到她进来就叫人把一个信封交给她。
“这是沢田纲吉欠你的钱。”
妈妈我看到了天使！
今夏看都没看的把信封装进口袋里，她摸到了，里面应该是一张卡。正想着道谢，可是云雀却说：“里面有一亿。够吗？”
“……”肯定是自己失而复得太开心，才听不清楚小天使说的话，他刚才说的是一亿吗？是听错了吧？今夏不确定的眨眨眼睛，看着他。自己当初给沢田的是四千万还多一点……转眼就赚了两倍还多？！请问你家还有缺钱的顾问吗，我都借钱给他们好不好！之后要记得三倍还哦……
今夏捂着心口，觉得这大起大落连她接受起来有些困难。
“多出来的，就当是给你的选举经费。”云雀停下笔，坐姿非常端正，把写完的东西拿到一边去晾干，继续写下一份。
“诶？这是……支持我的意思吗？”今夏听到他这么说，马上开口确认。如果能得到云雀顾问这样的人物支持的话，不要说一亿资金，给她一百亿都不换！选举战除了看个人的能力，还要考量许多能力之外的东西，声势是其一，背景是其一，人脉也是其一。云雀的客户十个里面八个是各个领域的BOSS，得到云雀就得到了世界哦！
云雀抬起头来，轻笑了一声：“你还真是喜欢工作啊，橘今夏。是的，我支持你，你可要给我好好干。”
“你还真是喜欢叫别人的全名啊，云雀桑。”今夏听到他这句话，就像是提前拿到了十万张选票一样开心。最近愁云惨淡的工作和跌宕起伏的感情问题都在这一刻远离她而去，今夏朝气蓬勃的站起来：“好啦，我去努力工作啦！从今往后也拜托你照顾了哦！”
“……我说你，到底是谁在接客？”云雀抬手一挥：“快去吧。”
按照今天的原定计划，今夏赶往下一个目的地——松下屋。这么一想她还真是忙碌，一天之内就要见三个超有名的顶梁柱级别的顾问。
松下屋在这个时间段是大门紧闭的。
因为松下屋的三个顾问既不喜欢给客人写回信，也懒得跟周围的邻居搞好邻里关系，更不会做家务。除了银时偶尔会溜达出来买个零食，其他时候三个人都是宅居状态……之前的网购方便面事件还记忆犹新，总之他们就是这种德行的家伙。
正当今夏又要依法炮制上次在楼下大叫高杉名字的做法时，还没张嘴，大门就开了。高杉倚着门框，像是没骨头一样。他吸了口烟，袖子没有好好穿好，一条手臂挂在胸前的衣襟里，整个人看上去软绵绵的，只剩一只的三白眼睨着她，单靠气势人为制造出一种“我在俯视你”的气氛……虽然他俩的身高差不多。
这次，今夏趁着他开口之前，就把手里刚从云雀那要回来，还没捂热的信封塞进了他手里：“这是沢田纲吉欠我的钱，云雀帮他还我了，给！”
高杉愣了一下，他用两根手指夹着薄薄的信封，在指尖将正反翻了个面，然后似笑非笑的说：“呵哦，给我这个做什么？”
“给你的！”今夏非常认真的说：“一直以来对不起！是我考虑的太少了。是你一开始就给我找好了见你的借口嘛，说我有什么想要问的事就来找你的，然后我就借机经常来找你了！”
“不是……你……”高杉似乎想表达什么，不过还没说出来就被今夏抢到了主动权。
她继续说：“高杉是个很风雅的人，我知道的，你对我的工作内容可能不感兴趣……不对，你是讨厌我的工作的吧？毕竟第一次见面就叫我官府狗啦哈哈哈哈。其实我也想找个公事之外的话题，唉，可是我，别看需要说话的场合看上去挺能说的，可是私人的时间就不太想说话，就想安静的度过。跟你在一起不说话也挺开心的。”
“我知道。我也是。”高杉脸上的笑变得更深了。
“和他们不一样，你什么都告诉我，所以，不知不觉的就更依赖你了。这样的前提下，我每次来，你也难免会想到，这次也是为了公事什么的……诶嘿，其实一开始我也想过啦，给你多少咨询费合适，考虑了一下肯定要好多好多钱呢！我就装傻了！后来就忘了这回事嘛。”
“别说了。”高杉摸摸她的头，把她拽进了大门里。
“确实很想跟你讨论我的公事啦。虽然你不肯说，不过我在你身上能看出来哦，你对政治很在行呢！嘛，其实不仅是公事，微不足道的小事也会想跟你说。唔，不过果然还是更想谈公事啊，因为比较有趣，至少比我本身有趣啦。”今夏却没理他那句别说了，继续说下去。
“那些我知道。还有，你很有趣。”高杉又摸了摸她的头，把她抱在怀里。
“喏，这是我全部的财产了哦，都给你了哦，再也没钱了哦！”今夏把同样意义的话换了三种不同的说法，扶着他的肩膀，稍微将两人拉开一点距离：“够了吗？”
“够了。我以为你再也不来了。”高杉捏了一下她的脸：“嘛，是我太小看你了。你可不是普通的女人啊，呵呵呵呵。”
今夏疑惑的想了想：“为什么不来了？”
“没什么。你不用懂。呵，这回让我知道了，对付普通女人的方法对你来说没用。”高杉把信封塞进衣襟里：“这算是预约金么？我收下了，旦那。”
今夏面犯桃花，故意绷着脸：“你，还是叫那个吧。”
“哪个？蝶蝶么……呵呵。”像是故意的一样，高杉在她耳边轻声叫了一句。
“还是算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大家都开始这么叫了，心累，我也是有名字的啊。”今夏还说了什么，可是这时候大门已经又关上了，外面再也听不见里面的一举一动，大街再次归于平静了。
等今夏再出来的时候，是十几分钟之后了。高杉换了一件比刚才来开门时华丽的多的衣服，今夏的头发也挽起来，西装制服换成了和服，只不过衣服花纹和腰带的绑法都十分繁复花哨，看上去不像是她平时的风格。
“你什么时候买的？这一套很贵吧？”不只是衣服，就连下駄（木屐）也能明显的看出高级感，材质是桐木和皮革为主，带子是和衣服同样花纹的纯绢，整体是舟型，大概五六公分的高度。
“订做的。”高杉毫不在意这些小事：“是不便宜。能配得上你的衣服，便宜不到哪里去。好看就行了。”
“……可是除了穿它来见你，其他场合没办法用啊。”今夏一边走，一边接受着路人的注视。这并不是因为衣服好看到有了让她“麻雀变凤凰”的效果，而是实在太风骚，让她看上去像高杉一样，有种“不务正业”的感觉。两个不务正业的俊男美女走在一起是什么效果，想想就明白了。
她平时的衣服都是偏向素净稳重，即使花样上稍有区别，基本是万用款。现在身上穿的这套，就跟选它的人是一样的风格，又嚣张又华丽，非常有攻击性的美艳无双。
高杉笑的意味深长：“就是让你穿着它来见我才买的。呵哼哼，你该知道一个男人送你衣服——”
高杉的话被打断了。
“这不是吗！就是她吧！”
“哎~~为什么松下屋的那家伙也在啊！”
“蝶蝶桑，这边这边！”
除了已经认识了的加州清光，还有另外两个少年在。今夏回头看了一眼高杉，啊，果然，同行是冤家啊。隔着好远他们就开始互相无视了。
几个人迎接着他们上楼，今夏走在最中间，高杉慢悠悠的跟在最后。
“比说好的时间还提前了一些呢，蝶蝶桑真温柔哦。”
“夸她也没用哦，你没看见后面跟着的那家伙吗？恐怕她早已经是别人家的东西了。”
“嘛，抢过来就好了。”
“是啊，干掉那个高杉吧，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
☆、34。坦白交代
一路上不断有人说话，今夏全部注意力都在他们家擦的干干净净的红色台阶上。因为太干净了，又是崭新的，她很怕自己突然滑倒摔下去，弄坏新衣服。至于他们讨论的内容，今夏听在耳朵里，脸上露出笑容。
他们家的人真多啊。难道是集体犯罪了一起被丢过来的吗？这样的规模，恐怕是这个尼特町里人数最多的住宅了。建筑面积和松下屋差不多，想来每个房间都住满了人，晚上的八点半，在别的神棍那正是给别人夜观星象的大好时机，他们却全都呆在家里不出门，这么多口人，要骗多少国家救济金哦，真是过分。
“这边这边。鹤丸，蝶蝶桑来了哦！”
站在门口的几个少年笑眯眯的拉开门，今夏走进去，就看到了重新换上了一身洁白衣服的鹤丸国永。
“啊，真的呢。请进来吧。咦，这可真是意外……这不是松下屋的高杉桑吗？”鹤丸的语气很温柔，嘴上说着意外，可表情没有半点意外的样子。
高杉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跟了进来，朝着鹤丸深深的看了一眼全当是打招呼，然后就径直走到了窗边，看着窗外。那态度就像是在说明，他对他们将要进行的对话完全没有兴趣，可以假装他这人不存在。
鹤丸回以微笑，然后对今夏说：“还没有正式做自我介绍呢。我是刀屋的鹤丸国永，已经不是初次见面了。今后也请多指教。”言辞非常有礼貌的同时，语调有点俏皮的样子。他金色的眼睛里是温和的笑意，看上去很好相处的气质。
今夏也郑重的进行了自我介绍，最后补充说：“昨天多亏了你拦住我，不然恐怕我也会受伤了。”
鹤丸雅致的容颜略带谦逊的笑容：“哪里的话，能保护到你真是太好了。只是，让他逃掉了。”
他？是指的犯人的事吧？今夏打起精神，知道马上就能进入正题了。她问：“你身上的伤好点了吗？是凶手做的吗？”
鹤丸微笑着说：“这正是我要说的话了。蝶蝶桑，请你不要再插手这件事。”
“哎？”这可真是没想到的走向。既然知道凶手是个技艺高超的凶徒，不管是出于自身的安全考虑，还是出于避嫌，鹤丸应该把这件事说出来，交给相关人员去负责啊。不让她插手，也不跟警察交代，他是打算……
“你打算，一个人处理这件事？”今夏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前倾，手握着拳，按在了榻榻米上。这个动作显示出她的专注和紧张。她一定不想听到肯定的答复。
“是哦。”鹤丸看到她的表情，却噗嗤一下笑出来：“哎呀，是这么吃惊的事吗？吓到你了吧？”
“的确吓到了……”今夏深吸了口气：“不过没关系。还是先让我听听，你觉得自己一个人能对付的了那种凶徒的理由吧？”
鹤丸站起来，他身材颀长，非常瘦削的体型，看上去并不像是什么打架小能手。但是有云雀和纲吉的前车之鉴，今夏早就意识到了，即使肌肉男也有可能被这群纤细的家伙一巴掌拍飞，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他说：“理由吗？不知道蝶蝶小姐有没有听说过‘付丧神’这种说法呢？”
话题转变的太快，能看得出他要引导话题的主动权，今夏不想丧失这个交流的机会，于是点点头，回答他的问题：“听说过一点。是讲东西用久了之后，会吸收天地精华，变得有自己的意识，还会具有灵力，最后能化身成妖怪的说法吧？”
“就是这样。我呢，已经存在了一千多年，差不多就是这样的存在哦。”鹤丸笑眯眯的突然蹲下来，一双金色的眼睛盯着今夏，眼神是温和友善的，却因为动作太突然，吓得今夏连连眨眼睛才没朝后坐过去：“哎呀，被吓到之后眨眼睛的样子太可爱了，蝶蝶小姐。”
今夏捂着自己已经跳快了半拍的心脏，很想说，你的身世最多会让我感觉新奇，真正吓到人的是突然蹲下来好不好！不过她只是干笑了两声：“所以……你，真的是那把刀吗？”
“这里是刀屋哟。”鹤丸肯定了她的猜想：“这里所有的孩子都是刀呢。”
原来如此。
因为本来就是兵器，所以才自信可以抓得到凶手？可是……这两件事好像没什么逻辑性诶？谁说的兵器就有抓犯人的天赋啊。
还有，这个尼特町是怎么回事？像崩格列和松下屋这样一看就形色可疑的家伙至少还算是人类，现在，刀的付丧神也来凑热闹？所以说，刀是怎么忽悠客人的？说服路过的客人剪指甲修头发吗？还是表演削苹果不断皮啊！
今夏此刻顾不上吐槽，说：“我大概了解了。那么，再让我听一下，你打算怎么抓捕凶手？”昨天的失败已经说明，对方并不畏惧他这把绝世名刀呢，要不然也不会把他伤成那样。
鹤丸抿着嘴唇，想了好一会，才说：“总之，继续巡逻看看吧。我对血腥的气味可是很敏感的。不管怎么说，毕竟以前是把刀来着……”今夏发现，他说最后这句话的时候，神情有些落寞。
“那就把你知道的有关凶犯的信息说出来啊，我也会继续巡逻，我觉得这不妨碍你的行动哦。”今夏也做了决定。
“不行。”
“那可不行哦。”
高杉和鹤丸同时说。
今夏疑惑的看看他俩：“你们曾经说过，我不是那家伙的目标吧？那不就是没有危险吗？”就因为听到两个内部人员都这么说，她才有自信说出继续巡逻这种话啊。不然，像她这种柔弱的少女，连保全自己的性命都做不到，怎么可能奢求为抓到犯人做贡献。到时候不拖后腿连累专业人员就是好事了。
“那是之前的说法了。”高杉走过来，说：“嘛，毕竟是那种变态，做出什么都不意外。以前你的确不是他的目标，却不排除那家伙突然发疯了，对你下手。”
“听这个说法，你已经知道是谁了吗？”鹤丸皱了一下眉，又说：“的确，那样残忍的手法，凶犯肯定是个内心扭曲的人，之前还能说蝶蝶小姐不是他的目标，现在……可难说了呢。”
今夏看着这两个人一起改口，更加疑惑：“高杉知道凶手是谁，鹤丸不知道？”
“我跟他交过手了。从体型和手法来看，对方不是我认识的人。但是，毫无疑问他非常强大。”鹤丸看看今夏，又看看高杉：“现在他对我出手了，那么，下次对蝶蝶大人出手也不奇怪。”
高杉表示赞同的看了看他，然后转头跟今夏说：“既然有人愿意自告奋勇，就让他去。这件事你不用管。”
“呵，说的是呢。就像高杉桑说的，这次就交给我吧……我也想有用武之地啊。”鹤丸温柔的笑容里带着苦涩，再次说了一遍：“我想作为一把朴实的刀，有点用处呢。”
这是……什么感慨？鹤丸还觉得自己不够有用吗？都被关押到异世界的尼特町了，肯定是做过什么大事业嘛。而且，看他人缘这么好，想必不管是刀还是别的什么，都被充~分~的~使用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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