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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满楼]何铁手重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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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铁手笑:“哦?你看出我也是武林人士?”

    霍天青昂然回答:“姑娘不仅是武林人士,而且是值得我们老板请客的高手!”

    何铁手笑到:“那花满楼和陆小凤你们自然也请了?”

    霍天青说:“姑娘认识他们更好,坐一桌谈得来!不生分”

    何铁手一笑:“那替我谢谢阎老板抬爱,我一定按时赴约。”

    何铁手到的时候,花满楼和陆小凤已经到了,还有一位府中的清客峨嵋派的少侠苏少英。

    看见何铁手走来的时候,花满楼笑了,陆小凤的眼睛直了,不待他们开口,何铁手先甜甜的笑起来:花相公,陆相公,我们可真是有缘分喔走到山西也能相见!

    花甜,笑容更甜,陆小凤的心都崩崩直跳,他一生可谓是阅女无数,绕是欧阳情这样的风尘女子和薛冰这种泼辣大小姐,也不可能有这么奔放的热情。

    陆小凤甚至不顾礼仪,偷偷扯着花满楼的衣袖说:“尤物,绝对是尤物!”

    他的声音并不是特别的防备人,在场的人刚好都能听见,若是一般的大小姐或是江湖女侠只怕早就一巴掌抽到她脸上,但是她却丝毫不以为然,反而笑的更妩媚了,但是神态却是落落大方,不会让任何人有歪念,当然陆小凤除外。

    她甚至还甜甜一笑,十分受用有礼貌的回答说:“谢谢陆相公称赞!”

    花满楼不禁对这个女孩敬佩起来,这样的女孩并不多见,也很可爱,当然,也可能很不简单,因为能做阎铁栅的客人,不是人人都有资格的,这是霍天青的话。

    而这样一个女子独自从京城到山西,又夹杂在这么一群江湖绝顶高手之间,落落大方,本身就不是一般女子能做到的。

    花满楼微微一笑:“谢谢姑娘上次援手,我与陆小凤说还姑娘人情还没有机会,既然姑娘已经到了山西,这样就有机会了。”

    何铁手甜甜一笑:“不急,花相公自然是不会赖我这点银子的。”

    就在说话期间,一阵尖细的笑声传过来:“好好好,你们都来了,真是太给俺面子了,陆小凤,来让我看看,你是不是又长俊了?”

    听到这声音,大家就知道是阎铁栅到了。接着一个白白胖胖的中年男人就大不走了过来。身后跟着霍天青。

    他先向陆小凤望去便哈哈大笑:“都说四条眉毛的陆小凤俊,没想到两条眉毛的也俊,你这下可真是天下闻名了啊,漂亮,真叫漂亮,你竟然敢抢皇家的亲。现在大家都传说你和花满楼断袖才去抢亲,他奶奶的,老子才不信,你陆小凤这辈子就只爱女人,死也不会爱男人的。你这胡子也是让女人啃了去吧?”

    陆小凤也大笑:“还是阎老板了解我,我对花满楼没兴趣,最爱美女啊,我这胡子是喝完酒没钱付酒钱让酒店老板娘拔去做粉刷子了。”

    阎老板哈哈大笑:“那这个老板娘一定是平时挺喜欢你的胡子亲她的脸对吧?”

    说着看见花满楼玉树临风的站在那里,赶紧收起猖狂的笑容,换了一副热情的好客的笑容说:“想必这位玉一样的人儿就是花家七童了吧?不错不错,你的哥哥三童五童都曾经来我这里做过客,他们酒量都不错。”

    花满楼微微一笑说:“七童也是能喝几杯的。”

    阎铁栅大笑:“好好好,今天我们也不醉不归,你放心,你家的事如果有用的上我阎老西儿的地方,尽管说,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和陆小凤这小子私奔,但是冲着你俩的为人,我挺你们花家。”

    花满楼微笑致谢。

    这个阎铁栅一口一个俺,一口一个他奶奶的,极力证明他是土生土长的山西人,并且是个地地道道的汉子,以掩饰他那尖细的嗓音。

    何铁手问:“阎老板好像和陆小凤挺熟悉”

    阎铁栅大嗓门的笑到:“我们五年前曾经在泰山见过,一见就十分合得来,当时喝酒真他奶奶的畅快。”

    陆小凤也笑。

    花满楼望向他:“怎么没有听你提起过五年前你去泰山做什么?”

    陆小凤嬉皮笑脸的说:“五年前有个小偷约我去泰山比赛翻跟头。”

    说到这里,花满楼笑了,别人也笑了,自然是知道这个小偷是谁。而何铁手似乎是一点也不知道,问到:“喔为什么要去那么远翻跟头呢?”

    陆小凤神秘的说:“为了打赌。赌注是五百坛好酒!”

    若是一般女侠,早就目瞪口呆,或是直接丢下两个字“无聊”了。

    可是何铁手竟然笑的更浓了,说:“快哉。人生当如此啊。”

    花满楼一直微笑,觉得和这样的人说话真舒服,陆小凤何尝不是。

    旁边的阎铁栅生怕别人忽略了他,抢着哈哈大笑说:“岂止快哉,你们猜最后结果如何?”

    何铁手笑到风情万种:“我猜自然是陆相公得了那五百坛好酒,那位盗侠先生定是懊恼不已。现在恐怕还惦记着报仇吧?”

    花满楼赞许的说:“你倒是那位的知己,若他知道你称呼他为盗侠先生一定很开心。”

    何铁手冲他甜笑,花满楼一征,也笑。

    几个人说着,菜已经上来了,很正宗的山西菜,阎铁栅很好客,不停的劝菜劝酒,称这些虽然不是什么山珍海味却是别的地方吃不到的山西风味。

    听着阎铁栅口口声声惦记着山西,无不有感情,何铁手甜甜问到:“阎老板可是山西本地人”

    阎铁栅哈哈大笑说:“他奶奶的可不是,俺是正宗的山西人,这辈子就离开过山西一次,就是那次听说泰山日出好看,俺就去了,结果不都一样日头出来的时候,像个大鸡蛋黄。”

    花满楼突然接口到:“严总管真的是山西人”

    旁边的苏少英说:“错了,是阎老板,霍总管!”

    花满楼笑到:“我说的不是阎总管,也不是霍总管,而是严总管,大金鹏王朝的当年的大内总管严立本。”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阎铁栅哈哈大笑,虽然他极力掩饰自己的声音,想让自己粗狂的像个爷们儿,但是还是掩饰不了他那尖细的嗓音,花满楼听的出来,那是太监特有的声音。

    大金鹏王朝的大内总管,可不就是所以太监的头头

 7苏少英

    阎铁栅冷笑着用一口正宗的山西话说:“我倒奇怪,七童放着好好的驸马不做,家人全在牢狱不去想办法,竟然跑到山西来,一定有事吧?”

    花满楼还没有开口,陆小凤抢着接口到:“对,我们是来□的!严总管是不是欠人家一笔旧债呢现在债主托我们来讨了!”

    阎铁栅嘴角和眼角的肌肉已经开始扯动了。

    旁边的苏少英突然霍的站起来说:“阎老板好心好意请你们来做客,你们说什么无礼的话”

    花满楼微微一笑说:“说的是苏少侠不懂的话。”

    苏少英霍的拔出剑:“那要问我的剑懂不懂!”

    花满楼说到:“你是峨眉弟子”

    苏少英昂然回答:“我是峨眉三英四秀中的二英苏少英。”

    突然毫无预兆的就从旁边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你也用剑何不和我说话”

    大家都没有防备这个人怎么进来的。他们吃饭的这个阁楼叫珠光宝气阁,据说有上千道机关,据说也是妙手朱停的大作。他们坐在露天的凉亭外,一个荷花池边,那个人就是毫无预兆的出现在荷花池中,没有任何依托,他就站在一株荷叶,像飘在上边一样。

    这样的轻功武林中没几个人比得上。

    一阵微风吹来,吹的他一身白衣飘飘,伴着荷香。

    苏少英问到:“你是谁?你也用剑”

    西门吹雪笑着说:“西门吹雪。是的。”

    说着跃过来,冷冷的并不盯任何人。

    苏少英的脸却红了,憋的满头大汗,手也不由自主的开始抖动。

    就在这时,珠光宝气外突然冲进来五个人,个个都是拿着不同的武器,一进来并不向各人攻击,而是五个人同时盯准了花满楼——因为他是个瞎子,人总会以为瞎子是好欺负的!

    但是他们却错了。

    这个瞎子不仅不像瞎子,反而像长了好多双眼睛一样,不管他们五个人从哪个方向出手围攻,花满楼都稳稳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是施展他的听声辨位,流云飞袖,就能挡去攻击。

    何铁手对这五个人反感至极,但是看到花满楼花满楼应付有余而展开笑容。陆小凤也没有动,他知道花满楼完全可以对付这一切,但是他盯的却不是阎铁栅,而是霍天青。

    霍天青也冷冷的盯着他,冷峻刚毅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温度比西门吹雪还冷上十分。

    他们谁也没有出手也没有出声,陆小凤头一次犹豫了,因为他太不了解霍天青这个人,深不可测。

    阎铁栅也没有动,他也冷冷的盯着这一切,但是手却不停的在抖动。曾经他刚刚出来的时候是一个保养很好白白净净的中年人,现在却仿佛苍老了二十岁。

    就在花满楼将这些人全部摔出去跌倒的时候,苏少英也已经将手按在了剑上。

    西门吹雪说:“你想拔剑!”

    苏少英咬牙说:“是的。”

    西门吹雪脸上没有一点表情,语言却惋惜了起来:“你不必出手,二十年后必有所成。”

    西门吹雪从来不说假话,也不会说客套话,他这样说本是觉得苏少英资质不错,将来必然在剑法上有所造余,却不想这话对一个热血方刚的年轻人是一种什么样的打击,他大叫一声向西门吹雪扑了过来。

    他的峨眉剑法并不走传统的轻灵路线,而是选择了比较少见的沉重式剑招,他的剑也不像峨眉常见的那种又轻又薄的钢剑,而是一把笨重的剑。西门飘雪只是看了一眼他的剑,就更加肯定了这个年轻人将来必有所成,于是劝到:“你不必这样好胜,江湖中能在剑上有如此天份的年轻人很少,你是目前我看中的唯一一个。”

    这句话就像在火里加了油了一样,让年轻人的热血噌噌沸腾起来,他拿着铁剑向西门吹雪砍过来,别人的确没有看错,他是砍的。

    这是峨眉掌门独孤一鹤独创的绝技刀剑双杀七七四十九式。将剑用刀使,刀的笨重结合剑的轻灵施展出来,这正是峨眉独一无二的功夫。

    何铁手心里暗赞一声。

    她也算是用剑的人。自从跟了小孩子师父,学了一些金蛇剑法,后来又学了华山剑法,都是走轻灵路线,这样沉重的剑招夹着刀法的的确确是头一次见着。西门吹雪并没有说错,这样的年轻人,如果在她那时的武林,也算是好手,华山派没有年轻弟子是他的对手。

    西门吹雪更是眼睛一亮,因为爱剑的人看见新奇的剑法就像小孩子看见新的玩具一样好奇。但是他只看到苏少英到三七二十七式便看出了他的破绽,剑一出,苏少英的动作就停止了。

    西门吹雪抽出剑,在剑尖上一吹,一串鲜血就滴下来。西门吹雪说:“你这样的少年为什么急着求死呢?二十年后,让我上哪里去找你这样的对手?”

    何铁手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的人,杀人仅用一招,不为任何事,就杀掉一个人。都说她五毒教毒,恐怕这个人的程度还在她之上。不解的在一边皱着眉头说:“那你为什么非要杀了他?”

    西门吹雪瞟了他一眼说:“因为我只会一种剑,杀人的剑。”

    何铁手愕然!

    这可是头一次听说,有些人练剑专门为杀人的,不为任何理由,仅仅为意气之争?证明他比别人强?

    花满楼自然了解他的脾气,他不出剑,一出剑必然就得有人死,虽然没有说什么,眉头却紧紧皱了去。

    就在这时,一直没有动的阎铁栅突然诡异的笑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阁中突然射出一片辉煌的珠光及剑气,颗粒大的珍珠夹着锋利的刀锋如暴风雨般向花满楼、陆小凤及西门吹雪,以及一直站在他们身边的何铁手。他自己却突然没了影子,陆小凤也没了影子。西门吹雪扬剑飞身躲避这些珠光剑气,花满楼忽地挡在何铁手前边,施展听声辨位、流云飞袖将那些暗器挡了去。但是明枪易躲,暗剑难防,他的听力再好,珍珠夹着剑锋呼啸而来,从各个方向打向他,也让他来不及分辨,于是急急道:“何姑娘,你先闪开。”

    但是何铁手并未闪开,就在一片锋利的刀尖要挨向花满楼的身体的时候,她突然闪出一条软鞭扫向刚刚喝酒的桌面,将餐具都扫了去,将大圆桌面卷了起来挡在花满楼身前,珍珠都半嵌进了桌面,或是滚落下去,刀尖全插在实木桌面上,但是已经不能再伤人了。

    就像一阵暴风雨一样,珠光剑气才停下来,桌子早都像刺猬一样。花满楼虽然看不见,却浅浅一笑冲着何铁手点了点头,何铁手也甜甜笑着望着他,仿佛刚刚那么大力气掀起桌子帮助花满楼的武林高手并不是她一样。

    西门吹雪倒是在旁边格外望了她一眼:“没想到你竟然深藏不露。”

    何铁手依旧笑得十分甜:“武艺不是拿来露的,是用来保命的!”

    这个时候,阎铁栅突然出现,仿佛又老了十岁,喘着粗气。陆小凤默默无语的接着出现。

    阎铁栅说:“我老了。”

    陆小凤说:“再老也得还债!”

    阎铁栅说:“可是我并没有欠谁的债啊?”

    陆小凤说:“你欠了,有人委托我们来讨债。”

    阎铁栅说:“谁?”

    陆小凤说:“大金鹏王。”

    听到这个名字,阎铁栅的脸上突然现出很诡异的神情:“他?呵呵呵,陆小凤,你是不是……”

    他的话没有说完,脸上的表情突然现诡异了,表情瞬间定格在了那里,一个剑尖从他胸前穿过来,在胸前绽开一朵血花慢慢扩大,他的嘴角也流下一缕鲜血。花楼满眉头一皱,何铁手也皱起了眉头冲上前去,绕到阎铁栅身上,看见一个穿着行走简衣的姑娘在阎铁栅背后戳了他一剑。

    何铁手本来就只是想知道花满楼和陆小凤来山西到底所为何事,从头到尾她并没有想参与这件事,一直只是个旁观者,且早就瞧出了陆小凤有冲动之嫌,但是因为事情和她没关系,所以她一直没吭声,直到现在,看见阎铁栅一句话没有说完,就遭此横祸,还是被人从背后暗算,怒不打一处来。

    在苗民山区里,个个光明磊落,何曾见过这种背后伤人的小人?

    于是她伸手一个小擒拿手就将女孩手中的剑柄夺了过来,将她推得远去。

    女孩见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子突然推她,气不打一处来,反手就要去抓她的脉门。

    何铁手反手擒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在她脸上很响亮的抽了一个耳光,顿时她白皙的脸上多了五个红红的指头印。

 8上官丹凤

    女孩哪里受过这种污辱,嘴里大叫一声:“你敢打我?”就向她扑了上去。

    陆小凤闪过来捏住她的肩膀说:“丹凤公主!”

    她哪里挣得开陆小凤的辖制,一直挣扎着:“放开我,她竟然敢打我,我可是堂堂大金鹏王朝的公主!”

    何铁手有个特点,怒的时候反而笑,越怒笑得越娇媚,现在她的脸上就是一种十分娇媚的笑容,看得陆小凤眼睛都直了,丹凤公主更是气急。可是何铁手的脸上除了娇媚还有讽刺,虽然碍于陆小凤的面子,她并没有说什么,因为她看得出来,陆小凤与这个卑鄙的女孩关系不简单。

    西门吹雪并不是个会看谁面子的人。

    也很鄙视的看了那女孩一眼说:“你也用剑?”

    上官丹凤正在气头上,看着西门吹雪这种鄙视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的说:“是又怎么样?”

    西门吹雪的神色比他的剑还冷三分,抽出阎铁栅身上的剑,看了看,眉头皱得更深了,说:“你不配!”

    上官丹凤简直要气爆。

    大声说:“凭什么?”

    西门吹雪看她简直就像看一个很臭的苍蝇一样,仿佛跟她再多说一句话都会脏了自己这身雪白的衣裳,只是轻轻将手中的剑一捏:“背后伤人的人不配用剑,下次再让我看见你用剑,你的下场就和你的剑一样。”

    说着,内力之下,上官丹凤的剑简直像粉条一样就断成了几截,扑扑落在地上。

    上官丹凤就是不服,心里也害怕了,心虚的望向陆小凤,陆小凤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花满楼一直站在一边看着这一切,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并不和上官丹凤说一句话,只是对陆小凤说:“也许,我们错了。”

    陆小凤并没有回答,脸色更难看了。

    上官丹凤看看花满楼又看看陆小凤。

    咬了咬嘴唇说:“你们不知道我有多恨,多想他死,要不是他,我和父王这些年就不需要受这些苦,你们竟然怪我!”

    陆小凤摇摇头并不理她只是对着霍天青说:“你的老板死了,你有什么打算?”

    霍天青一直冷冷的看着这一切,比西门吹雪更冷。他只是瞟了陆小凤一眼说:“老板欠别人的债我会还,我会一直在阎府这里等着,老板的债主什么时候来要债,我就把这些钱还给他。”

    说着抱起阎铁栅的尸体踏着荷叶飘然而去。

    何铁手赞叹一声:“好俊的燕子三抄水。”

    花满楼在一边说了一句:“江湖上能抱着一个死人还能使出这么俊的燕子三抄水的人不多吧?”

    陆小凤说:“你我都未必能做到。”

    花满楼苦笑一声。

    城郊又一村。

    大麻子做的狗肉闻名江湖,来到山西的武林中人都免不了来吃一顿他做的狗肉。这种味道江湖一绝,天下估计没有第二个人可以做出这种味道。可惜今天的狗肉早已经卖完了,不过这并不影响他们。

    没有狗肉,陆小凤这些年轻人还有热情,只要有酒就能令人热血沸腾。

    何铁手拎着一壶酒慢悠悠的喝着。

    上官丹凤也喝过不少了,借着酒劲儿说:“何铁手,你竟然敢打我,这巴掌我迟早会还给你的,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何铁手微微一笑:“当然知道,你是个背后伤人的卑鄙小人。”

    上官丹凤也看出花满楼对她态度不一样,不然早就动手了。

    她知道陆小凤与花满楼都还生着他的气,所以并不动手,只是一笑:“你懂什么,你根本不懂这几个乱臣贼子害得我和父王有多惨。”

    何铁手似乎不太相信,鼻子一哼:“是吗?”

    上官丹凤说:“你给我听着,我不管你是什么来路,你给我记着,我是大金鹏王朝的丹凤公主,我是堂堂公主,身上流着皇族的血液,你竟然敢打我的脸!”

    何铁手依旧笑得十分甜。

    不管发生什么事,或是如何恼怒,她的脸上永远是甜甜的酒窝,而且陆小凤发现,她越怒,却笑得越甜。

    她脸上甜笑着,话也说得十分温柔:“公主没有听说过江湖之远,庙堂之高么?朝廷什么时候能管到武林中来了?再说你是大金鹏王朝的公主,我却是大明王朝的子民,你在大明天子脚下,逞什么威风?”

    上官丹凤气得要命却拿她没有办法。

    她见陆小凤在笑,只好把怒气撒在他身上:“你笑什么笑?别人欺负我你竟然还笑。”

    陆小凤说:“别人欺负你,别人是坏人,你不生气,你自然是好人!好人是不会同恶人斗的。”

    何铁手捂嘴轻笑,用手肘轻轻碰了碰花满楼示意了一下。

    花满楼表示无奈的笑笑,二人很有默契的同时说想去参观一下这个地方,便去了后院厨房,将空间留给这对小情侣。

    天气就像情人的脸一样说变就变,瞬间就下起暴雨来,而上官丹凤的脸也像这天气一样说变就变,刚刚还在生气,这会儿却一脸的柔情似水,站在窗前一脸痴痴的望着陆小凤,并且主动执起他的手来。

    陆小凤向来都不是君子,看见美女离自己这么近,且闻着这淡淡的体香,不待她主动,便向她的小嘴吻来。上官丹凤身上有一股成熟的风韵,像吸铁石一样紧紧的吸着陆小凤,让他几乎把持不住自己,只能低低的说:“我们总不能在这里……”

    上官丹凤说:“我们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陆小凤无力的说:“花满楼他们……”

    上官丹凤说:“也许他们俩正做着和我们一样的事。”

    花满楼是君子并不说话,何铁手却忍不住在窗外插到:“谢谢,我们没有这样的雅性!”

    花满楼的脸早已通红。

    何铁手说:“不是我们故意要打断你们的好事,只是恐怕你们的麻烦来了。”

    因为意乱情迷,陆小凤并没有听到什么,现在越听到一阵阵马蹄声越来越近,令人心慌慌的,仿佛千军万马奔腾而来。

    花满楼紧皱眉头:“这么大的雨有谁会冒雨前行?”

    何铁手说:“若是奉命抓捕朝廷钦犯呢?”

    众人脸色大变。

    也是,自从花满楼毁婚以来,他们去过很多地方,在这里呆的时间最久,这么长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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