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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谁敢动我儿砸-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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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士为知己者死,林子昂没再推辞,但是,父子俩的这份心意,他却绝对不会忘的。
现在林子昂是发誓要誓死报答,但是,不久之后,面临着自己的女儿要被抢走的时候,他真的差点儿想杀人,尤其是这个现在怎么看怎么招人稀罕的胖娃娃,之后他是怎么瞅怎么不顺眼。
马车晃晃悠悠的来到郊外一座山脚下的江边儿,这里有不少穿着短打的人蹲着,或是抽着旱烟,或是啃着干粮聊天。
外边的小厮停了马车道:“老爷,这里就是传说中天下第一泉之称的泠泉处,用不用雇人打些泉水尝尝?”
金明帝嗯了一声,小厮放下马凳,然后林子昂先下了车,又扶着金明帝下来,最后将司徒筝抱下来。
司徒筝好奇地看了一下四周,然后问金明帝道:“爹,这里除了山,就是江,哪有什么泉啊?”
金明帝哈哈笑道:“筝儿这就少见多怪了,你看那里,”说着,指了指江心处道:“看,那是不是总是翻着水花,咕嘟咕嘟的?”
顺着金明帝的手指看去,果然,江中心处有一股泉眼正不停地鼓着水。
金明帝继续解释道:“这泉眼处的位置,也算是一个奇景了,所以,要想得到泠泉泉水,就得让人用铜葫芦垂入石窟之中,方能得到真正的泉水。”
司徒筝一听,惊奇地问道:“那怎么不在上面架上一座桥,这样打水不就方便了?”
回答他的是林子昂,只见他捋了捋自己的美人须之后,慢调丝缕地说道:“小少爷有所不知,这万物有阴阳,泉也分阴阳,而泠泉恰恰数阳。”
金明帝在心中翻了个白眼儿,他自己本身就是个俗的不 能再俗的俗人,泠泉的事情,还是来之前特意恶补的,至于什么阴泉阳泉的,他是喝不出来的。
而他最亲近的两个伴读里,贾代善还不如他呢,你就是抓把茶叶沫子用开水烫了给他喝,他也喝不出不对来。
毕竟,家族底蕴在这儿摆着呢,不说贾家泥腿子出身,就是司徒家,那也就是土财主罢了,高雅的东西,真的玩儿不转。
唯独这林子昂,是真正的世家出身,姑苏林家,千年传承,那些礼仪规矩、学识涵养都是融入到了骨子里的。
林家子弟不管是否出仕,都必须将君子六艺掌握精通,至于琴棋书画诗酒茶,那更是出生开始,就当做日常活动开始进行。
从小受到的教养不同,所以林子昂便是做了武官,成了一方大员的两江总督大人,骨子里还是个风流倜傥的雅人。
林子昂说话,一来是害怕皇上掉底儿,让人一看就是个附庸风雅的。再有,也是不希望眼前钟灵俊秀的孩子,跟他老子一样,变成个大俗人!
然而,林子昂这次是真的冤枉了皇上,这货根本用不着皇上影响,早在上一世的时候,他自己的亲闺女就给人家带歪了,还是那种掰都掰不回来的那种。
司徒筝是因为遵循着本能不敢招惹林子昂,听林子昂说着玄乎的事情,还很捧场地问道:“林叔,那泉分阴阳,跟搭桥有什么关系呢?会影响水的味道?”
但是林子昂不知道啊,还觉得这孩子真有灵性,很是装13的说道:“孺子可教也!”
用手指着泉眼道:“这泠泉因着是纯阳泉的泉水,所以,这味道格外甘洌清香,只需用这金山上采摘制作的新茶,就是极为难得的好茶。”
“你看,这泉眼是在波涛汹涌的江心,取水实在凶险,之前自然有人想过在上面搭上一座桥,这样取水才方便。”
“但是,这桥一挡住阳光,泉水便不再是纯阳泉,这味道也就不再正宗,失去了几分味道。”
金明帝父子俩,同时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儿,这就是有钱人想出来折腾人的办法,还失了几分味道,你舌头那么灵,咋不直接趴泉眼里,那才叫正宗!
不过,被怼了不止一次的金明帝,很明智的闭嘴了。
司徒筝虽然很不耐烦听林子昂高谈阔论,但还是顺应感觉的拍着马屁道:“林叔,你真厉害!知道这么多啊,那咱们还是赶紧让人打上来一些泉水,尝尝味道吧?”
林子昂很有高人范儿地说道:“不急不急,需得日当正午十分,才是取水的好时机。”
司徒筝一愣,脱口问道:“这又是为何?”说完,他就想抽自己个大嘴巴,让你嘴欠!
果然,林子昂又道:“上午,太阳照射过来的时候,人若是在下游打水,影子会影响水的品质,若是在上游,则会污浊了泉水,便不可用。”
“下午的时候,泉水会受到江水的影响,味道也会受到影响。当然,最主要的是,无论上午还是下午,对泉眼的照射力度都不够。”
“唯独只有正午太阳直射的时候,是阳气最纯的时候,人从下游逆流游过去,只要离得稍微远一些,影子就不会影响到泉眼。”
“这时候把金器或者铜器,系了绳子抛过去,让它们自然垂落江心处的石窟之中,就能取到真正的阳泉水。”
果然,这就是这些公子哥想出来折腾人的办法。
不过,金明帝之所以这样早就过来,当然不是为了听林子昂白话这些有的没的矫情话,而是来到江边儿,假意欣赏美景。
看差不多了,就对身旁的一个摆摊儿老人说道:“老人家,给我们一行人准备张桌子,除了一会儿吃的茶,再给我包上十斤,回去送礼。”
接着又对远处的,过去雇人的小厮喊道:“冯二儿,给老爷多雇几个,回去你太太他们就喜欢这些雅事儿。”
被称作冯二儿的答应了一声,就和人选铜葫芦去了。
金明帝状似不经意地说道:“你们这儿,有这么个奇特地泉眼,只要会水的,可就饿不死了,还是无本儿的买卖啊。”
一旁坐在地上的男子,因着他们一行人的样子,以及林子昂的话,直接判定他们就是过路的富商,倒也没太防着他们。
男子吸了一口烟之后苦笑道:“老爷有所不知,这取水就是脑袋别到裤腰带的活,那年不死上几个?”
说着指了指下游道:“那下游还有一群等着捞尸的人呢,多少人因着不愿意花钱雇人,就自己或者让不熟识这里情况的下人下去,直接交代了。”
“要不是实在过不下去了,谁愿意干这个?”
金明帝假装吃惊地问道:“过不下去?你们这些人,看起来身强力壮的,干什么不挣点儿钱?”
另一个男子往地上吐了口吐沫,然后说道:“干啥都能挣点儿钱,但是,干啥能够半个月攒够全家的人头税跟土地税?”
第27章
金明帝状似奇怪地问道:“老爷我是京城的, 那边土地税都是十税二,加上人头税也达不到三, 怎么,你这边儿长了税收?”
这话一出, 众人开始警觉的看着他,刚刚插话地人,磕了磕烟袋锅, 挑了一下眼皮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金明帝顿了顿, 然后道:“怎么?这事儿还犯忌讳?”
林子昂笑着拱手道:“我家老爷是前边儿竹月湾儿的东家, 这次来, 就是调查今年租子还有庄头的事儿。”
“那庄头也是我家老人儿了, 就算是照顾不周致使今年颗粒不收, 没有税收上交,那也不打紧儿, 只要讲明白, 我家老爷也不在乎这三瓜俩枣儿的。”
“但这一点儿解释都没有,直接自尽了是几个意思?这不是陷我家老爷于不义吗?”
之前搭话儿的那人一听,理解地点头道:“原来如此, 这就难怪你对这个上心了。”
那个插话的,斜了一眼金明帝主仆之后, 说道:“你们要是后台不够硬,我劝你们还是赶紧打道回府吧, 反正你们有钱人也不差那一座庄子。”
金明帝震惊地拱手问道:“先生这是何意?还请先生指点迷津, 毕竟, 那竹月湾儿不仅土地肥沃,是个出息的庄子,而且,景色也甚得我家夫人欢心,若是可能,实在舍不得平白舍了。”
那人叹口气道:“舍得舍不得,那也得看你有没有命享受啊。”
金明帝好像是被这话吓着了一般,有些哆嗦地问道:“谁能告诉我,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一旁一个汉子打量了一下金明帝之后问道:“你真的是竹月湾的东家?”
金明帝一摊手道:“这如何错的了,庄头李大年还是家父留下的老人呢,要不我能一听说他出事儿了,就赶紧过来了吗?”
汉子摇摇头,又拍了一下金明帝的肩膀这才说道:“那庄子现在肯定不跟您姓了,您嘴里的庄头,也就是我们眼中的李大善人,年前就被逼死了。”
金明帝瞪大眼睛惊呼道:“不可能,我月初才接到的信息,说是自尽了,怎么可能已经死了这么久?”
汉子讽刺一笑道:“你都惹了这里的土皇帝甄家了,还不知死活的往上撞呢,听一句劝,赶紧掉头往回跑,你爹妈给你生了几条腿让他,你就全用上,回头,记得给祖宗烧根香。”
另一人也摇头道:“李大善人哪是想要自尽,那是被人活活逼死的,你要是真的有能待,也念旧情,就想法儿把他儿孙救出来吧,也不枉他对你家忠心一场。”
林子昂赶紧道:“几位大哥,可得跟我们好好说说,只要事情属实,我们老爷也不是吃素的,断没有这么被人欺负到家却不吭声的。”
金明帝也点头道:“很是,很是!”又对摊主说道:“左右现在也不到时辰,大家也不像我家先生这么讲究,就就地都喝碗茶,吃些热乎的,钱算是我的。”
“全当感谢大家指点的钱了,你们就边喝边吃,顺便说说我的庄子到底怎么了,权当是讲闲话了,我呢就一听,之后也好想办法救人,然后再给老李讨个公道。”
说完,冲着林子昂一示意,林子昂从袖口里掏出了十两银子给茶铺的老板,老板自然高兴的招呼周围的汉子们过来吃大户。
别小看这十两银子,若是想喝泠泉泉眼的水,那自然是差的远了,但是,若是只是用普通的江水煮金山山上的野茶,两文钱一大壶随便喝。
一两银子可是一吊钱,也就是一千文,算上些糕点,这钱也绝对是多给了。
大家伙都对着金明帝抱拳表示感谢,这些人就好比烧炭之人,到冬天却没有碳可取暖一样,每日下江打泉水卖人品茶,自己却舍不得在岸上买一口热水喝了暖暖身子。
若说外地人在水中出事儿,那十之**是不识这里的水域,而当地取水人出事儿,几乎就是因为饥寒,在水里腿抽筋儿造成的。
其中一人,灌了一大口江水煮的茶,抹抹嘴儿道:“老子今天也不管这话能不能传出去了,反正,就是今天没事儿,明天也不一定能活着回去,就算是凑够了税钱,之后又怎么过冬?”
其他人也都红着眼睛,显然是憋闷的不行了。
那人对着金明帝道:“老兄不知道,我们都是竹月湾附近的,早年就算是土地没有你竹月湾肥沃,可也算是好地,每家年底都能有点儿结余,日子有着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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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年开始,这边换了个知府,是当地大户甄家的旁支,年前到这儿说要征徭役,去修堤坝,不去的,二出一,每人二十两银子。”
这里的二出一,指的是,户籍里,两个壮丁,就要选出一个出来服役,壮丁是指十五岁至四十五岁的成年男子。
“二十两银子,我们就是不吃不喝,一年也攒不出来二十两啊,没办法,只能去出苦力,死在那儿的人多了去了。”
“我们这些侥幸回来的,也都几乎脱了一层皮,这还不算,我们回来的,又被告知,皇上要南巡,我们这边儿的风景好,要被强征过去给皇上修御道,而你那竹月湾则被强行征收,要给皇上修个观景台。”
“李大善人说,皇上根本不会来这里,更不会强征百姓家园,这根本就是甄家打着皇上的幌子作恶。”
“这就惹怒了甄家的那位知府,硬是给李家少爷按了个罪名关进大牢了,说什么时候李家人签了字,什么时候放人,李大善人被逼急了,直接一头撞死在了衙门前的石狮子上。”
“那知府找了甄家主家,压下了这事情,说是李大年于家中自尽,整个金陵城都知道这事情,但是都不敢说。”
“要知道,人甄家的老太太,可是皇上亲封的奉圣夫人,宫里的甄贵妃娘娘,是圣宠了十几年的宠妃,更是为皇上生下了皇长子和三皇子,只要吹吹耳旁风,这点儿小事儿谁会放在心里?”
“甄知府还说了,这李家人要是识相的签字滚蛋,也就罢了,要是不识好歹的硬犟,等人死绝了,那还是他的。”
这会儿的金明帝是真的怒了,当然不是因为什么李大年,而是甄家彻底辜负了他的信任。
司徒筝伸出小手给金明帝顺气,小声地说道:“爹爹别生气,回头咱们收拾他们出气去!”
金明帝勉强对着司徒筝咧咧嘴儿。
李子昂则继续问道:“那你们的田地也被征兆了?”
一旁的另一位汉子回道:“那甄家的,本就是冲着竹月湾去的,但是,事情卡在这儿,我们的田地都压在衙门那儿,不给发还,也没有个说法,我们没了收入,还得想法儿交税,嗐!这日子没法儿过了!”
林子昂又道:“朝廷可是明文规定的,劳役死去的,国家是给烧埋银子的。”
汉子撇撇嘴儿不屑道:“上面的命令有个屁用?皇上在金銮殿一坐,大臣上个折子,基本就是咋说咋是了,有点儿疑虑的地方,寻关系找个娘娘赛点儿银子,吹吹枕头风,皇上下半身舒坦了,提上裤子,疑虑也就睁只眼,闭只眼没了,谁管咱们这些人冤不冤啊?”
之前讲李大年家事情的那人冷笑接话道:“再说,就算是执行,那也得真是给朝廷干活修堤坝啊。”
金明帝和林子昂对视一眼,挑挑眉,林子昂道:“真正给朝廷干活?私征徭役,那可是意图谋反的大罪啊!”
那人卡了一口痰,顺脚免了一下之后说道:“那也得事情能传的出去才算!”
这回没用金明帝他们询问,自然有人问道:“大胡子,你说的是咋回事儿?俺家我大哥这回也没回来,你说说,总不能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吧?”
被称为大胡子的男人,拎起茶壶又灌了一大口,这才说道:“我也是无意中知道的,上边儿把修堤坝的银子都密下来了,后来不知道谁,给皇上上了折子,说了这个。”
“但是消息走漏了,他们为了掩盖真相,又听说陛下震怒,打算亲自过来查看,于是就急忙私征徭役。”
“恰好,甄知府想要讨好奉圣夫人,知道老夫人喜欢看戏,尤其是在江心的大船上,隔些距离看戏。”
“甄知府恰好有一处靠江的宅院,正好让人沿着那里,修了十来里地的江堤,这回倒是真的真材实料的修建。”
“这一来能应付的了皇帝,毕竟养尊处优出来的,你让他大热天儿的步行十里地,他受得了吗?”
“二来,这是要等皇帝回去之后,送给甄老夫人的,哪里敢造假?”
林子昂心道:兄弟,你牛b!干糊弄皇上,却不敢骗一个老奴才,这话人家敢做,你就敢跟皇上说,您真是汉子!
然而,不等金明帝他们再问什么,一群人突然站起来,说道:“正午十分了,得赶紧打水了,要不就不赶趟了!”接着,一个个跑到泉眼下游一边,下了江,游向泉眼。
第28章
随着这些取水人下去之后, 陆陆续续开始传来马车的声音,这些都是金陵城里过来买水的有钱人, 也有些是派家里的管家之类的来采买的。
这些人应该是互相都认得,招呼店家给摆上碳桌, 再准备好茶叶和茶点,这是想要坐在这儿直接看着江景品茶,不愿意等回去了。
碳桌, 就是在桌子上放一个小的, 专供烧打上来泉水的铜葫芦的小碳炉, 这会儿准备好, 等泉水一上来正好可以烧水。
因着这样的小桌上的碳, 必须用上好的银霜炭, 所以,这一桌就得二两银子, 金明帝他们也是叫的这样的桌子。
原本还想等人上来, 再问些什么的,现在这人多口杂显然是不适合了,于是, 金明帝和林子昂也就静静地品着茶不再多说什么,全当自己真的是慕名而来品茶的外地人。
但金明帝他们坐在角落没说话, 一个叫了桌的管家却疑惑地看过来,然后问林子昂道:“敢问您贵姓?小老儿, 看您眼熟, 咱们见过?”
正在吃点心的司徒筝身子一紧, 但没出声。
林子昂倒是不动声色,也抬头看过去,然后问道:“您认得我?我姓王,是京城人士,头回跟着我家老爷过来盘账的,您这是去过京城?”
那人又看了看老爷金明帝,这回面生,于是摇头道:“大概是我年纪大了,认错人了,老朽并没有到过京城。”
林子昂笑道:“我就说,怎么还在金陵这边儿有了熟人呢。不过,相逢就是有缘,您老贵姓啊?”
那人摆摆手道:“什么贵姓不贵姓的,小老儿就是个管家罢了。不过,小老儿的主家是知府大人,所以,这金陵城附近的多少都给小老儿两分薄面。”
“小兄弟既然说是过来盘账,那不知道店面是何处啊?就像你说的,相逢就是有缘,若有什么困难,小老儿肯定帮忙。”
林子昂笑道:“也没有什么大事儿,就是这边的一个庄子出了点儿事儿,偏那庄头和我们老爷有些亲戚,老爷为了领我家少爷长长见识,这不就顺道溜达过来了。”
这意思就是,此乃家丑,就不牢外人费心了。
司徒筝眼睛一转,控诉金明帝道:“爹,你真的背着我娘”后面的话,被金明帝眼疾手快的捂在了嘴里,但是,四周的人都了然的哄堂大笑。
金明帝明显是恼羞成怒了,干脆抱起司徒筝就往车里走去,对林子昂道:“天儿不早了,赶紧的,办正事儿要紧!”
四周一阵哄堂大笑,林子昂耸了一下肩膀,给店家结了钱,正好打水的人也上岸了,收好水,让两个小厮帮着板上马车下面的货箱里,也赶紧上车跟东家走了。
这时还能听到外边议论着,这老爷也是个耙耳朵的,估计是家有母老虎啊。
只有那个甄知府的管家,没有说什么,他总觉得这个王账房眼熟,但印象里,真的不记得见过这人,莫非真的是跟谁长得像?
品着茶的管家,暗道,莫非自己是因为主家告诫老爷,在皇上呆在金陵这段时间收敛点儿,所以草木皆兵了?
金明帝他们马车行走了一段距离之后,在拐角处突然停住,一赣马的小厮下了马车,对着一旁的山上道:“出来,什么人?”
林子昂也下了马车,意料之中的,现身的竟然是那个叫大胡子的取水人。
上上下下的打量了这人一阵儿之后,林子昂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何尾随我们?别跟我说正好顺路,这样的借口,你自己也不会相信的,对吧?”
大胡子不答反问道:“阁下又是什么人?为何冒充李大年家的主人?”
林子昂一愣,然后问道:“你是如何确定,我们老爷不是李大年的主家呢?”
大胡子冷着脸道:“就是再忠心的奴才,你觉得李大年会为了主家的庄子自尽吗?再说,真要是有主子,李大年就不知道给主家想法儿报信儿求援?”
“再有,甄家又不傻,要是李大年有个厉害的京城主子,没把那主家斗倒之前,会直接对个庄头下手?”
说完,大胡子深吸一口气后道:“最主要的是,我就是李大年的儿子,你说我会不知道,我家到底是户主还是庄头吗?”
车里的司徒筝一捂眼儿,心中暗道:这回撒谎撒到正主面前了,真是好尴尬啊!
金明帝和林子昂也想扶额,妈的,谁能告诉老子,就是打个掩护的身份,咋就撞上这情况了?说好的,在牢里呆着等死呢?
好在林子昂脸皮够厚,听到这乌龙 ,林子昂仍然能稳住架儿的说道:“我怎么相信,你是李大年的儿子呢?”
大胡子看了看林子昂,然后问道:“你们是皇上派来的钦差?”
林子昂当即变了神情,然后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大胡子将手伸进怀里,林子昂几人立即不动声色的将马车围住,但是,大胡子只是从怀里掏出一块儿玄铁做的巴掌大的令牌,令牌上的花纹很特殊,中间一个大的黄字,旁边三个小字壹零伍,全部选用的纂书。
林子昂仔细看了对方几眼之后,从怀里掏出一块儿同样材质模样的令牌,只是,他的上面显示的是地、零零壹。
大胡子一看令牌,慌忙跪下道:“黄字部壹零伍,见过副统领!”
原来,当年金明帝为了训练人手,成立了天地玄黄四个暗卫系统,天字部负责保护和刺杀,另外还有调、教训练出备用暗卫的作用,掌握在金明帝自己手中,但有专门一个人帮助调配,就是那个皇帝的影子。
地字部和玄字部的首领正是林子昂和贾代善,也是两位副统领,这两个部门的职责有些类似,只是,林子昂的地字部以清缴贪官污吏为主,贾代善则是负责镇压边境。
至于黄字部,他们的职责,一个是帮着皇上拢财,另一个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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