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公主病-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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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吧，要我做什么，”破罐子破摔的巴基揉了把脸，恢复冷冰冰的表情，他沉声道：“不管做什么我都是专业的，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冬日战士的名号。”
　　“听说过，”伊莎贝拉头也不抬地说：“据说他曾经把我爷爷按在地上暴揍一顿呢。”
　　巴基：“……”
　　要不是见识过了巴基哥哥有多不正经，伊莎贝拉肯定会被他黑着脸的样子给吓到的，不过现在嘛……嘿嘿。
　　“出个主意嘛，我们回归本来的话题，”伊莎贝拉朝着巴基的方向偏过头，她眨巴眨巴眼睛，放软声音撒娇：“你帮我——”
　　“等一下，”伊莎贝拉坐直了身体，她双手扒住靠背，目不转睛地望着巴基，精神恍惚：“我忽然想起本来的话题……好像是怎么帮你重拾生活信心，以积极姿态面对美好的明天。”
　　巴基：“……”
　　“现在看来，”伊莎贝拉嫌弃地咂咂嘴：“没这个必要了。”
　　从被心疼到被嫌弃，所有的一切都发生在短短的二十分钟内。
　　巴基表示人生真是大起大落，早知如此他就该一直保持着高冷漠然的姿态，还能继续充当女孩子们的梦中情人和她们母性大发的怜惜对象，被YY也总好过像现在一样被无情地压迫。
　　“……电影院怎么了？21世纪的电影院和20世纪的电影院完全不同了，我可以包场一部恐怖片，等彼得害怕时就能直接扑进我怀里求安稳了哈哈哈，这个想法怎么样？”
　　面对伊莎贝拉目光灼灼的注视，巴基面无表情地说：“……糟透了。”
　　先不评价这个套路是不是太垃圾、万一彼得就喜欢看恐怖片那要怎么办的问题，我们来谈谈你是不是错拿了男主角的剧本？
　　“说的有道理，”伊莎贝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不应该剥夺其他人也想看电影的权利，所以还是只买两张最后一排的座位就好了。”
　　巴基：“……”
　　这跟包场有什么关系？
　　“不不不，”伊莎贝拉自我否定：“万一旁边有人坐着碍事呢？来自单身狗的注视是很可怕的，还是把最后一排都买了吧。”
　　巴基：“……”
　　你现在也是单身狗呢，你对单身狗有什么意见吗？
　　“前面如果有人彼得说不定会不好意思，”伊莎贝拉继续自言自语：“那就再买一排吧。”
　　巴基：“……”
　　不想说话了，心好累啊。
　　伊莎贝拉独自嘀咕了好久，终于发现巴基沉默得跟哑巴似的，她不满地鼓起嘴巴，对着巴基晃了晃手机屏幕：“巴基哥哥，我是不是你最疼爱的人？”
　　你为什么不、说、话！
　　“是，”巴基虚弱地叹了口气：“贝拉，你相信我吗？”
　　伊莎贝拉正色道：“当然！”
　　“好，”巴基点点头：“那接下来你就要听我的，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懂？”
　　漂亮清澈的眼珠咕噜噜地转了转，伊莎贝拉慢吞吞地说：“好吧……”
　　巴基：“嗯？”
　　漫不经心中又透着点不自觉的威胁的语气词说出口，巴基周身的气势瞬间上来了，一下子从软萌受变成了日天日地的大总攻。伊莎贝拉被刺激得一个激灵，挺直腰杆大声道：“听听听！”
　　巴基心想早这么乖不就得了吗？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　Kitty，现在的小孩子真难搞……
　　“最近有什么节日吗？”巴基问：“就是圣诞节、复活节那种大家都会送礼物开party庆祝的节日。”
　　伊莎贝拉：“……没有，巴基哥哥，我们连暑假都没过呢。”
　　“睡得太久不记得日子了，”巴基扶额：“不要叫我哥哥。”
　　“好的，巴基哥哥，”伊莎贝拉乖巧地说：“生日算吗？彼得快过生日了。”
　　“算，”巴基自动忽略了“哥哥”这个词：“你准备送他什么礼物？”
　　伊莎贝拉过生日，彼得送了她一本相册，里面的照片从他们认识开始直到现在，时间跨度之大，几乎记录了每一个在彼得眼中值得珍藏的瞬间，是个非常用心的礼物。
　　就算去掉“喜欢”的考量，伊莎贝拉的回礼也要慎之又慎，至少她得找到一份能够跟彼得付出的感情对等的珍贵礼物，这样才不算辜负。
　　“我也不知道啊，”伊莎贝拉苦恼地说，她弯下腰把下巴贴在膝盖上，抬起头去瞄巴基：“巴基哥哥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巴基想了想：“我记得霍华德和托尼都很喜欢甜甜圈？你呢？”
　　“不是喜欢，是爱，”伊莎贝拉严肃地纠正巴基的说法：“你不懂，在我们斯塔克看来，不能与人分享的除了老婆就是甜甜圈了。”
　　这句话好像哪里不太对劲，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巴基终于知道该怎么办了。
　　巴基露出了狼外婆一般的笑容：“贝拉，会做饭吗？”
　　“当然会，而且水平还很棒呢，哪天做给你吃啊。”伊莎贝拉眨眨眼睛。
　　“很好，”巴基打了个响指：“生日礼物就送彼得一盒甜甜圈吧，你亲手做的。”
　　作者有话要说：　　emmmmmm……
　　亲爱的们国庆快乐
　　（严肃脸
　　（我知道没有人才来的
　　（顶锅盖走了_（：」　∠）_


第78章　
　　“你说什么？不不不你在想什么？！”
　　听到巴基的建议；　伊莎贝拉的第一反应就是拒绝；　她用力把头摇成了拨浪鼓：“不可能的啦，那可是甜甜圈哎！”
　　伊莎贝拉心想当初在阿富汗逃命的时候；　为了争夺一块甜甜圈的归属，我都能和我最爱的爸爸打起来；　更别说彼得了，这简直是不敢想象的事情。
　　“为什么不可能？”巴基安静地注视着伊莎贝拉：“把你最喜欢最看重的东西和彼得一起分享，这个暗示难道还不够明显吗？”
　　“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的道理，”伊莎贝拉皱起眉头：“可是……”
　　可是那是甜甜圈哎。
　　如果托尼和霍华德在这里，他俩一定会理解伊莎贝拉的想法，然而巴基并不姓斯塔克，所以他并不能明白伊莎贝拉对甜甜圈的狂热和执着。
　　巴基简直要给伊莎贝拉跪下去了；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喜欢彼得吗？”
　　“喜欢吧，”伊莎贝拉想了想，点头：“彼得很可爱啊。”
　　听到这个回答，巴基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他又问：“那你喜欢我吗？”
　　伊莎贝拉把下巴抵在靠垫上；　她责怪地瞪了巴基一眼：“巴基哥哥，就算你长得帅，也请要点脸好吗；　你（一根九十岁的老冰棍）怎么好意思问一个未成年少女这种问题。”
　　巴基有种打开车门下去找面墙装死自己的冲动；　他试图解释：“我的意思是，你对彼得的喜欢和对我的喜欢有什么不同？”
　　伊莎贝拉这次直接用靠垫挡住了脸：“人家还没说喜欢你呢，谢谢。”
　　巴基：……我的错；　是手机不好玩还是霍华德给的钱不够花，我到底有什么想不开的，非要充当一个未成年少女的恋爱顾问？！
　　贾维斯：因为小姐手握您的裸｜照。
　　就在巴基决定要放弃的时候，他听到伊莎贝拉幽幽地说了一句：“不一样吧。”
　　巴基瞬间眼放精光，重拾了对生活的希望，他低下头目不转睛地盯着伊莎贝拉。
　　“不太一样，”伊莎贝拉认真思考着：“如果你能找个女朋友，我顶多是羡慕她，但如果彼得找个女朋友……”
　　伊莎贝拉脸色微变，贝齿轻轻咬住下嘴唇，她沉声道：“我会觉得很憋屈和难受，不知道为什么。”
　　巴基把宽厚温暖的手掌搭在伊莎贝拉的头顶轻轻揉了一把，他柔声道：“因为你喜欢他。”
　　两人安安静静地在车里坐了好一会儿，直到夕阳沉入云层里，天边只余一抹璀灿红艳的晚霞，伊莎贝拉才重新恢复元气，宣布道：“好吧，那就送甜甜圈……但会不会太便宜了？”
　　“怎么会，”巴基发动了汽车，带着伊莎贝拉慢悠悠地向斯塔克大厦驶去：“那可是你亲手做的甜甜圈，已经足够珍贵了，你爸爸知道了怕是要疯。”
　　“所以不能告诉他，”伊莎贝拉侧过身，一把握住巴基的胳膊：“记得哦！”
　　巴基微微一笑：“知道了，我的大小姐。”
　　因为和巴基的秘密谈话，今天伊莎贝拉到家的时间比往常晚了两个钟头，然而并没有人注意到这点，霍华德仍旧没有回来，托尼一如既往地猫在地下工作间里，双手叉腰站在一楼空荡荡的客厅中，伊莎贝拉瞬间感觉心情非常郁闷。
　　“好像被全世界抛弃了！”伊莎贝拉对巴基吐槽：“他们都不要我们了！”
　　想到被娜塔莎拐走出任务的史蒂夫，巴基感同身受地点点头。
　　“贾维斯，”伊莎贝拉打了个响指：“爸爸吃饭了吗？”
　　天花板上亮起一束追光灯，灯下汇聚出贾维斯半透明的身影，他对着伊莎贝拉轻轻一鞠躬，愁容满面道：“没有。”
　　伊莎贝拉同时说出声：“没有。”
　　两人的声音重叠在一起。
　　“我就知道！”伊莎贝拉双手揪住头发，气鼓鼓地往厨房走去，她故意把脚跺得咚咚响：“我不做饭他是不是就饿死了？”
　　“巴恩斯先生，欢迎回来，”贾维斯先跟巴基打了招呼，然后才迈开步子，跟在伊莎贝拉身后：“很有可能，我中午帮先生叫了外卖，但他并没有动一口，那份披萨孤零零地躺在桌子上凉透了，最后我不得不让小呆去把它收拾了，真是浪费粮食。”
　　于是去往厨房的伊莎贝拉中途转道，拽着巴基直接坐进电梯里朝着地下走去，她烦躁地戳着冰冷的墙：“爸爸到底想做什么？他这样搞得我都没有心思谈恋爱了。”
　　巴基：“……贝拉，你说出来了。”
　　这可不怪我，巴基幸灾乐祸地想。
　　伊莎贝拉倒抽一口冷气，她捂住嘴巴，瞪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贾维斯：“小贾，你什么都没听到！”
　　贾维斯眨眨眼睛：“小姐也到了这个年纪了……好吧我什么都没听到。”
　　在伊莎贝拉的撒娇卖萌之下，贾维斯承诺他绝对不会把这件事情告诉托尼。
　　“说句让人不高兴的话，我认为现在先生的眼中只有两件事情，”没等伊莎贝拉动手，贾维斯主动帮忙打开了安全锁：“一，研究盔甲的反应堆芯是否能使用其他更合适的元素替代，在降低成本的同时力求环保；二，研究他被注射的那支功能不完全的血清，在副作用彻底爆发之前找到正确的方程式。”
　　贾维斯的后半句话让伊莎贝拉的心提了起来，她终于反应过来一件事——尽管托尼一直坚信以他的聪明才智，肯定能做到完善血清的配方，制造出正版的药剂，但这毕竟需要时间，而托尼现在最不能确定的，就是时间。
　　伊莎贝拉张了张嘴，她刚想说什么，密码验证通过，透明的防弹玻璃大门向两旁滑开，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如山呼海啸般冲击而来。
　　巴基：“……”
　　伊莎贝拉：“……”
　　在乱成了垃圾场的实验室正中央有一小块空地，托尼和横炮正面对面地伴随着劲歌跳舞，两人玩得很high。
　　“贾维斯，”伊莎贝拉面无表情：“这就是你说的没日没夜废寝忘食的研究状态？”
　　贾维斯做了个揉脸的动作：“小姐，我发誓一分钟前还不是这个样子的……先生成功研究出了血清的正确方程式，他们在庆祝。”
　　“我的甜心小宝贝！”托尼把手上的酒瓶随便一扔，欢呼着朝伊莎贝拉扑了过来，将她一把抱起转了个圈，仰起头在她的脸颊上用力亲了一口：“我爱你！爸爸成功啦！”
　　浓烈的酒气瞬间包围了伊莎贝拉，熏得她有些头晕，她艰难地伸出手拍了拍托尼的后背：“恭喜你，爸爸。”
　　几秒钟前伊莎贝拉还在担心托尼的安危，几秒种后就被告知她聪明的老父亲已经研究出了救命药，这大起大落的人生让伊莎贝拉的反应速度变得慢了不少，情绪还停留在担忧的阶段没走出来。
　　“哦豁！”兴奋的托尼管不了那么多了，他放下伊莎贝拉，转身朝巴基冲过去，张开双臂试图拥抱他。
　　巴基被吓出了一身鸡皮疙瘩，他身手敏捷地朝旁边一闪，托尼抱了个空，一下子栽进了转椅里。
　　“老年人，心脏不好，”巴基心有余悸地拍打着胸脯：“禁不起这么折腾，见谅啊托尼。”
　　“托尼？”巴基小心翼翼地靠近了转椅：“嘿，你还好吗？”
　　伊莎贝拉的情绪终于从担忧变成了喜悦，她欢呼一声，正想抱住托尼庆祝这个天大的好消息，转头却发现托尼正呈扑街状趴在椅子里人事不省，顿时被吓得面色惨白：“巴基哥哥！你对我爸爸做了什么？”
　　巴基双手举高做出投降的姿势：“我发誓我什么都没做！”
　　两人围着托尼检查了半天，最后还是贾维斯扫描后得出权威结论，托尼只是太累太饿了，他需要休息。
　　“之前先生的精神一直紧绷着，现在完成一个目标，他一下子放松了自己，很容易就会出现这种情况，”贾维斯说：“如果小姐不放心，我可以给奇异博士打电话，请他来帮先生全面检查一下身体。”
　　“好的，”伊莎贝拉说：“如果奇异博士现在方便，就请他过来一趟吧，或者帕尔默医生也可以，我相信她的技术。”
　　托尼暂时无事，伊莎贝拉去看了看横炮，发现横炮正醉倒在地板上，两条胳膊胡乱地朝天空挥舞着。
　　“机器人也会醉吗？”伊莎贝拉嘴角抽搐：“贾维斯，他喝了什么？”
　　横炮忽然大声喊道：“是变形金刚，不是机器人！”
　　“汽油而已，”贾维斯淡定地说：“说不定喝得太多就醉了，小姐不用担心他。”
　　伊莎贝拉心想我不是担心横炮，我是怕他喝醉了耍酒疯，要是闹起来把实验室给砸了，等爸爸醒来还不得翻了天。
　　然而事实证明伊莎贝拉多虑了，一分钟后，醉的东倒西歪的横炮在伊莎贝拉担忧的注视下咔嚓咔嚓变形成了一辆兰博基尼，他安安静静地驶向角落，一个甩尾，利用过硬的驾驶技术把自己准确地停在了一堆跑车中间，伪装成了一辆普普通通的车，除了每隔三五秒会发出打嗝一样的声音外，完全看不出横炮和其他超跑有什么分别。
　　“我说过了，”贾维斯耸耸肩膀：“小姐您不用担忧，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巴基啧啧摇头：“贾维斯，你似乎暴露了什么。”
　　贾维斯满脸无辜：“有吗？没有吧。”
　　盯着满地的狼藉，伊莎贝拉抱着胳膊不满地哼了一声：“等我爸爸醒了我再找他算账！”
　　在伊莎贝拉的指挥下，巴基以扛麻袋的姿势把托尼扛在自己宽阔的肩膀上。
　　“这样不太好吧，”伊莎贝拉摸了摸下巴：“你的肩膀顶着我爸爸的肚子了，他不太舒服。”
　　托尼配合地做了个试图呕吐的姿势，吓得巴基赶紧把他放下来，换成公主抱。
　　“嗯，这样就差不多了。”伊莎贝拉笑着拍拍手：“走吧。”
　　但巴基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儿。


第79章　
　　当巴基抱着睡着的托尼在客厅里遇到晚归的霍华德时；　他终于知道违和感在哪里了。
　　霍华德用挑剔的目光打量着巴基：“你们俩这是……”
　　巴基被霍华德看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赶紧把伊莎贝拉揪过来挡在身前，同时解释道：“你儿子熬夜还不吃饭结果晕倒了；　我送他回房。”
　　霍华德满脸都写着不相信：“你为什么抱着他不扛着他？你怎么不对我这么温柔？”
　　公主抱看起来gaygay的呢。
　　巴基满头黑线：“贝拉说扛着他会不舒服。”
　　伊莎贝拉无辜地眨眼睛：“我没说过。”
　　巴基：“……”
　　赶在巴基发火前，伊莎贝拉以“明天上学要早起”为借口；　速度飞快地溜走了。
　　“宝贝，有本事你明天别让我送你。”巴基对着伊莎贝拉的背影咬牙切齿。
　　伊莎贝拉头也不回地摆摆手：“我有横炮！”
　　巴基：“……他开车那是酒驾！”
　　伊莎贝拉走后，巴基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了不少，他把托尼放在沙发上，跟霍华德默默地对视。
　　直到贾维斯低声说了一句“小姐已经睡下了”，巴基才开口问道：“情况如何？”
　　“不是很乐观。”霍华德长叹一声：“九头蛇渗透的时间太长了，现在我已经分不清楚神盾局里哪些是自己人；　哪些是敌人。”
　　婉转的说法是“不乐观”，现实的说法就是“严峻”。
　　霍华德慢吞吞地走到吧台里倒了两杯伏特加，他把其中一杯递给巴基：“我在思考一个问题，神盾局的未来在哪里。”
　　巴基摇头拒绝了喝酒；　他表示明天还要送伊莎贝拉上学。
　　霍华德耸耸肩膀：“好吧；　我自己喝。”
　　眼睁睁看着霍华德一口气干下去小半瓶烈酒，巴基低声道：“没有未来了。”
　　霍华德捏着酒杯的手猛地一收。
　　“神盾局是你亲手创建的，你比我更清楚；　”巴基平静地说：“现在；　是该结束一切的时候了。”
　　霍华德将酒杯高高举起挡在眼前，他的视线穿过略带弧度的玻璃面，落向遥远的星空。
　　双眼所见的画面被折射成了另一种奇异瑰丽的模样；　看起来有些不真实。
　　良久之后，霍华德说：“这真是个艰难的决定，不甘心又不舍，总觉得还有解决办法。”
　　“但……你说的对。”
　　“该结束了，趁我还活着，还有权利作出选择，还不算太迟的时候。”
　　霍华德再次向巴基递出了酒杯，这次巴基没有拒绝。
　　“这是个伟大的选择，”巴基微微一笑：“值得庆祝一下。”
　　两人碰了杯。
　　“那么贝拉的安全就交给你了。”霍华德语气郑重地说：“她这个年纪的孩子，最崇拜超级英雄，整天幻想着拯救世界，我怕她知道后会私下有所行动。”
　　虽然伊莎贝拉在霍华德面前装得乖巧活泼，但自己的孙女什么性格，霍华德可是门清，一个胆子大到敢跟着雇佣兵偷渡去阿富汗救爹的女孩子，还有什么事情是她不敢做的？
　　巴基叹了口气：“我以为我的任务不是带孩子那么简单呢。”
　　霍华德笑了起来：“现在只是前哨战，不需要你出马，等决战的时候你不想来都不行。”
　　*
　　伊莎贝拉完全不知道在她回屋之后，她的巴基哥哥和她敬爱的爷爷达成了某种py交易，她正为彼得即将到来的生日偷偷准备着。
　　注射了完整版血清的托尼长高了十厘米（划掉），腰也不算了腿也不疼了，一口气上五楼完全不费劲儿，脱胎换骨重获健康，而且看起来比以前更加帅气。
　　志得意满的托尼一扫往日的颓废和浪荡，开始关心起女儿的生活与身心健康。
　　这一关心不要紧，托尼发现伊莎贝拉最近总是跟某个老不正经的冰棍偷偷凑在一起叽叽咕咕，一看就很有情况。
　　托尼自觉是个开明的家长，而且斯塔克家的人嘛，怎么能不浪呢。
　　但、是！
　　——找谁当男朋友不好，勾搭上一根老冰棍？
　　——我的宝贝闺女你看上他什么了？脸吗？
　　——你现在还年轻，并不知道有一种比脸更重要的那就是【哔】能力啊！
　　……
　　女儿控的老父亲托尼·斯塔克已经开始失去神志了。
　　但不管托尼心里如何山崩地裂山呼海啸，他面上仍然维持了淡定又无所谓的表情。
　　“你最近好像很开心？”托尼把视线从报纸上挪开，意味深长地瞥了伊莎贝拉一眼，语气平静：“遇到什么好事了吗？”
　　伊莎贝拉慢吞吞地喝着牛奶，她完全没注意到老父亲欲言又止的目光，一直在聚精会神地盯着手机刷新闻：“没有啊，是爸爸你心情不错，就觉得其他人都跟你一样开心吧？”
　　装得很像那么回事嘛，但这难不倒我的！
　　托尼暗暗给自己鼓劲，然后他笑道：“今天我送你上学啊。”
　　如果是以前的伊莎贝拉听到这话，肯定开心的跳起来了，但现在大小姐有了别的追求……
　　“不用了，爸爸你去忙吧！”伊莎贝拉匆匆喝完牛奶，又拿了一片面包，然后她跳下椅子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巴基哥哥会送我上学的，他还教我怎么开车呢！”
　　托尼：“………………”
　　托尼：“你叫那根老冰棍什么？你等等！你给我回来！”
　　伊莎贝拉：“略略略。”
　　年轻小姑娘跑得飞快，老父亲根本追不上她。
　　但是没关系，托尼他不是一个人，他拥有一支军队。
　　“贾维斯，”托尼用力磨牙：“把马克4送过来。”
　　贾维斯平静地说：“先生，马克4还在调试阶段，不建议现在使用。”
　　托尼很任性：“我边用边调试！”
　　“好的，”贾维斯立即改口，然后告诉了托尼一个坏消息：“先生，霍华德先生希望你在十点之前抵达神盾局的纽约分部，推荐使用马克4，边赶路边调试。”
　　托尼：“……我看你是想造。反。”
　　伊莎贝拉坐进副驾驶的时候，因为跑动而剧烈地喘着气。
　　死侍单手拄在方向盘上，摆了个帅气风骚的姿势，声音听起来贱贱的：“嗨，宝贝儿，好久不见，想我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