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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嫡妃-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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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胭脂摸了摸自己生疼的额头,露出哀怨的眼神白了少女一眼;随即继续拉着夏雪,软声求和:“夏雪,你别再生我的气了,好不好?我保证以后不随便怀疑你!”
    夏雪看着她那软绵绵的可怜模样,忍不住扯动嘴角,微微笑了起来。
    “嗯,雨过天晴了。”
    东方语看着两个相视而笑的姑娘,心情也大好起来。
    “语姑娘,你还有心思在这笑,你快想办法摆脱这件麻烦才是。”
    夏雪言罢,眼里又现深深担忧之色。
    “你们放心啦,我不是有免死金牌在手嘛,普济寺的光头们,不能真拿我如何的!”她声音一顿,绝世容颜仍旧流漾着微微笑意,眼神却蓦起促狭之意,“嗯,顶多,我猜他们也就只能以这个为由,将我留在寺里苦修个十年八年的来为那些事赎罪。”
    “苦修十年八年?这不是逼着小姐你出家吗?这可不行……”胭脂惊愕得傻眼,呆了一会,她立时愁眉苦脸道:“你若是出家了,那白公子怎么办?”
    “哧!”东方语闻言,立时十分不给面子地扑哧喷笑出来。
    这丫头,不去担心她怎么甩掉这被逼出家的命运;反而担心起那个人来了。
    真不明白,到底她是这丫头的主子,还是那个妖魅男子才是这丫头的主子!
    “胭脂说的对,语姑娘,你现在想到办法摆脱这件麻烦没有?我们可不能在这坐以待毙呀!”夏雪眼见少女非但不着急,反倒还露出一贯的漫不经心,悠然轻笑不以为意的态度,她心下反倒越发忐忑难安起来。
    “别担心这件事了;船到桥头自然直,等那些光头们商量出结果来,我们再去考虑不迟;嗯,大家都早点睡吧,闹腾了一天,你们不乏,我可困死了!”
    少女眯起眼眸,目光带出几分迷离朦胧倦意。
    夏雪与胭脂见状,便只得赶快事理好床褥,然后所有人便各怀心事安静睡下。
    然而,黑夜下的安静,也只是持续到了上半夜的时间,并没有太多时光让东方语享受美梦,便十分无情地打破了她正酣的好梦。
    因为,此际,门外火光一片,将漆黑的夜幕也映得红焰焰的,还有惊惶失措尖叫的人声也混乱成一片,不断在惊声叫嚷:“失火了,失火了……”
    ------题外话------
    哎,这前面有虎,后面失火,我家小语可怎么办?
    谢谢百合妹妹的票票……





     第144章 连环计
     更新时间:2013…10…30 17:55:51 本章字数:11939

    下半夜,天色黑如墨斗,可普济寺一角的独立小院里,却火光冲天,惊慌人声与混乱奔走的脚步声搅在一块,鼎沸一片,而彻底打破了这个院子下半夜的寂静。爱睍莼璩
    “小姐……小姐……”胭脂的焦急声也随之连声传来。
    “语姑娘、语姑娘,你快起来,外面起火了。”在胭脂之后,夏雪沉稳的声音也透着焦急连续递来耳边。
    东方语揉着迷糊睡眼,懒洋洋自床上坐起。
    “嗯,什么地方失火了?”她一边随意披着衣衫,一边不带感情问道。
    “语姑娘,好像四小姐与小少***房间都失火了;眼下似乎还殃及了与她们房子相连的大少奶奶。火势蔓延太快,大概是扑灭不了。”
    “难怪火光这么烈,原来一片房子都起火了。”少女打着哈欠,懒洋洋嘀咕了几句。
    “小姐,别再说了,赶紧的,我们也出去看看吧,说不定这火也会烧到我们这边呢。”胭脂打开门,看着外面浓烟弥漫,心下越发着急起来。
    东方语懒洋洋看胭脂一眼,懒散地拖着脚步,慢悠悠往门边走去。
    她着急什么呢,这火若真烧过来,估计夏雪与胭脂这两丫头早就跳起来,将她给拖出去了。
    少女在心下偷笑着,全身都散发着那未醒的浓浓睡意。
    然而,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声惊恐的尖叫声:“啊……!”
    声音惊恐之中充满凄厉,而且极为短促。
    这叫声刚起,便乍然停止了。
    东方语听闻这声尖叫,那慢悠悠的脚步倏地怔了怔,心也莫名的感觉一凉。随后她像阵风般,一下就越过夏雪与胭脂,直奔刚才那尖叫声来处。
    她已经听出来,声音是从耿言暖的房间传出来的。
    她人一奔跑,掠动的空气便将她天蓝色的衣裙也带起一阵阵魅惑的波浪,就如蓝色的海洋乍然呈现人眼一样,在这浓黑的夜,在隐隐的火光下形成一道极为绚丽的风景。
    东方语跑过去时,一眼便看见跌坐在房门外,满脸惊恐之色的丫环妙儿,“出什么事了?大嫂嫂她人呢?”
    夫人也随后奔了过来,见那绝色少女一把拽起妙儿,又快又急在询问耿言暖的去处。
    妙儿惨白着脸,颤着嘴唇,双肩更是抖动得厉害,嘴唇开合半晌,手也抖了半天,才战战兢兢地指着里面火势蔓延的房间,牙齿上下打颤,不住地格格作响,道:“大少奶奶她、她还在里面……”
    “荣妈妈,快招呼人过来帮忙,先进去将言暖救出来再说。”夫人听罢,尽管心下不安,却也还冷静,立时便沉着吩咐荣妈妈叫人过来帮忙。
    一会之后,荣妈妈与其他妈妈冒着大火浓烟进去将耿言暖救了出来。
    东方语一看,顿时心凉了半截。
    因为耿言暖这时已面有死气隐隐浮现,双目紧闭不开;而她裸露的皮肤处,都可以类似毒气浮游显露出来的青黑色。
    她第一时间第一反应,很自然要上前为耿言暖把脉,而夫人沉沉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像以往一样怀疑东方语的用心,讽刺东方语,大概她也看出了耿言暖眼下情况不妙。
    只不过,夫人虽没有阻止东方语,她却立时低声吩咐别人出外面请寺里懂医的僧人过来。
    “大嫂嫂不但吸入灼热的灰尘火气;而且她手上还有被蝎子蜇过的伤口,眼下只怕正遭受着双重毒气攻蚀心脉……”
    她话音未落,夫人大惊之下,眼神也呆滞起来;院外这时却响起了极为急骤的脚步声,这些脚步声虽然急促,但却极为沉稳。
    即使像东方语这样不懂武功的人,听闻这样的脚步声,心下仍然微微一凛,因为她曾听夏雪提起,但凡内力深厚的人,这行走之间,无论多么急骤,都能够将自己的身体保持在一个平衡的水准上。
    眼下,这些急促而来的僧人……。
    正在东方语心神凛然的瞬息之间,那些沉稳急骤的脚步声已近在眼前。
    其中当头一人便是戒律院的明非大师;而略落后于他的,是一名长相看来有些憨实的和尚。
    “有劳两位大师。”夫人一见来人,虽然她认得明非大师,但另外一人她却也是面生;为了谨慎起见,她自然不能点名只由明非大师替耿言暖诊治。
    “师兄,看她的情况,似是被毒物咬到了。”那憨实的和尚看了明非大师一眼,却是将位置让出来,他的意思很明显,自然是将为耿言暖诊治的机会让给明非大师。
    不过,明非大师垂着眼睛,只点了点头,随即也不谦让,冷面之中透着凝重,立时上前为耿言暖把起脉来。
    东方语见状,安静退出了旁边。默然看着明非大师;既然夫人不相信她的医术,她也没未必在眼下这种情况抢着出风头。
    “这位少奶奶目前的情况实在不容乐观。”明非大师把了脉,随即皱着眉头对旁边那憨实和尚快速道:“师弟,麻烦你。”
    这句有头无尾的话,别人听得云里雾里,但那憨实的和尚却立时点头,并手脚利落地打开药箱,自里面拿出一颗乌黑黑的药丸递给明非大师。
    明非大师将药丸强行逼耿言暖吞下之后,又立时将耿言暖扶起,他盘膝坐下的同时,一掌按在了耿言暖后心之上。不久,便见隐约有黑气自耿言暖头顶缓缓飘出。
    那边蔓延的火势随风而动,烧得越发浓烈,即使有普济寺众多僧人帮忙灭火,仍旧折腾了半天,才将火势给控制住,但当最后一窜明炎火苗在冷水浇泼下熄灭时,这个独立小院,三间相连的厢房都被烧得仅剩下焦黑的砖块,与仍在冒烟的炭黑梁柱而已。
    而这边,一众女眷都心惊胆颤默默注视着为耿言暖运功驱毒的明非大师。
    半晌之后,明非大师缓缓收了掌力,他站起来的时候,身体却微微晃动了一下;看样子,这驱毒所耗费的内力也是非一般的惊人。
    “明非大师,言暖她怎么样?”夫人关切之下,连忙着急询问了起来。
    明非大师缓缓睁大了无神光的眼睛,默然看了她一眼,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那长相憨实的和尚见状,招手将其他僧人将明非大师给扶下去休息之后,才回头答道:“这位夫人,师兄他已经暂时将那位少***毒气给压制住了,只不过……,你们还是先将她抬进屋子里好好照顾着,贫僧这就让人为她抓药来,至于详细的情况,还是等师兄他调息过后,才与夫人你细说吧。”
    “这样呀?”夫人忐忑不安地看着他,随即又道:“有劳大师了;哦,真是失礼,未知大师法号是?”
    “贫僧明空。”长相憨实的和尚略略垂首,又是一声谦逊宣佛,然后才道:“这位夫人,你不必客气,还是赶紧安顿众位施主要紧;贫僧这就出去抓药。”
    夫人送走了明空,又对一众前来救火的僧人表示谢意之后;然后将东方府一众女眷集合起来;她发现,同样房间起火的东方妮与姬素怜及其他人均安然无恙,就连耿言暖房里贴身侍候的小曼也因前去茅厕,而安好如旧,唯一在这起火灾里出了意外的只有耿言暖一人而已。
    安顿好耿言暖之后,夫人阴沉着脸,首先将妙儿与小曼叫到跟前来。
    若单单是失火,夫人还会相信这是意外,但耿言暖眼下危急的情形却并是因为失火,而是因为手上被蝎子蜇了一下。
    这蝎子,白天的时候,东方妮与姬素怜二人之间就因那盒掺了害人东西的药膏,而起了纷争,这会若有人跟她说,这只是单纯的意外,她是绝对不可能相信。
    “小曼,我来问你,你是什么时候离开房间去茅厕的?”
    小曼一脸悲戚垂着头,小声抽噎着,答道:“回夫人,奴婢大概在起火前一刻钟就离开了房间;奴婢离开的时候,还跟妙儿说了一声,让她照顾大少***,没想到……”
    “那你离开的时候,有没有发现周围有什么异状?”
    “异状?”小曼茫然抬头,眨着眼睛,想了一会,才黯然摇头,道:“奴婢没发现有什么异状,这个时辰,每个人都在房里睡觉,四周静悄悄的,奴婢当时一个人走在去茅厕的路上,心里还挺害怕的。”
    夫人扬了扬手,沉声打断她,“嗯,你先下去照顾言暖吧。”
    小曼不明所以,闻言自是乖巧点头退下。
    “妙儿。”夫人看着跪在地上,浑身都在微微颤抖的丫环,声音渗着一丝骇人的寒意,双目更泛出阴毒的神色定定盯着她,道:“你现在跟我说说,房子起火的时候,你都在干些什么?为什么你没有及时发现失火,更没有及时将大少奶奶叫出外面?”
    妙儿垂着头,咬着嘴唇,嗫嚅了半晌,却没法说出一个字来。
    她怎么能将当时的实情告诉夫人;其实这把火就是她放的。
    小曼会在半夜起床上茅厕,也是因为耿言暖让小曼暗中服下泻药的关系;而她更是遵照耿言暖的吩咐,趁着小曼前去上茅厕的时间,偷偷在东方妮与姬素怜两人门前窗后洒上火油,并趁着风势起的时候,悄悄放了一把火……。
    而耿言暖的房间会突然着火,也是因为她心慌之下,不小心在门前洒出了一些火油,而当时风势正猛,火苗一下就蹿烧了过来,她在害怕之下,才会忘记了耿言暖……。
    但她也不知道耿言暖为什么会一直在房内不出来;因为刚起火那会,耿言暖明明有机会逃出来的;她更不知道,为什么耿言暖房里会突然出现蝎子。
    但这些话这些事,妙儿就是打死也不敢对夫人言明的。
    她垂头沉默了半晌,仍想不出以什么来应对夫人的盘问。
    夫人见状,立时不耐地掀起眼皮,眼睛泛出幽冷眼色盯着她,“嗯?怎么,你该不会想要告诉我,你被吓傻了,忘了自己当时在干什么吧?”
    “不……不,夫人你误会了。”
    “奴婢、奴婢只是一时吓得脑子发懵,奴婢想起来了,当时……当时,奴婢在小曼去上茅厕之后,也突然觉得肚子不适,便也想着去寻茅厕,可奴婢左等右等都不见小曼回来,一时情急,忍不住想要前去找她,这才离开了房间,谁知去到半道的时候,却突然看到这边房子着火,奴婢再赶回来的时候,就突然听到大少奶奶她发出一声惨叫……”
    “嗯?这么巧?你也离开了?这么说,着火的时候,言暖是一个人睡在房里了?”夫人微微俯身,幽冷双目极具压迫地盯着颤抖不止的妙儿,语气阴森可怖。
    “奴婢、奴婢说的都是实话;如果奴婢知道会失火的话,奴婢当时无论如何也不会擅自离开,独留大少奶奶一个人在房里的……”
    “是这样吗?”夫人俯视她半晌,发觉妙儿除了害怕之外,眼神一直闪烁不敢与她对视,心下难免生出怀疑来,但她看了看妙儿,沉吟了一下之后,便挥手让妙儿退下了。
    就在夫人审问小曼与妙儿这两个丫环的时候,东方语也让夏雪悄然去被火烧过的地方仔细察看了一遍。
    “语姑娘,在东方妮、姬素怜两人门前窗后均发现有火油洒落的痕迹;另外,就是耿言暖所住的房间,我也看到这有火油的痕迹。”
    “这么说,这起失火事件,是有人刻意纵火造成的了。”东方语微微垂着眼睛,浅淡笑意里含着一丝森凉。“不过,这火烧得也忒奇怪了点,这个纵火的人……该不会是,害人不成反害已了吧!”
    夏雪闻言,眼里微现惊愕之意,她飞快朝夫人那边掠望了一眼,压着声音道:“你的意思该不会指放火的人其实是……?”
    少女却微笑着肯定地点了点头,道:“你看那妙儿的神情,分明惊慌惧怕之极,而她的口供,也明显存在很大的漏洞。”
    “我想,那个人原本是想造成东方妮与姬素怜两人相互报复,然后意外身亡的假像,却不曾想,这螳螂捕蝉,还有黄雀在后等着。”
    “火烧不成别人,反而变成了玩火自焚!”少女明亮眼眸微泛出一丝惋惜与嗟叹,她说着,还轻轻摇了摇头,叹息道:“唉,真是可悲!”
    “语姑娘,你指的黄雀是?”夏雪不时拿眼角注意着夫人那边的情形,却又忍不住想要知道更多内情。
    “夏雪,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这火可是先从东方妮与姬素怜两人的房间烧起来的,可你看,她们两人房里所有人都没事。”
    夏雪挑了挑眉,眼里露出明显的惊讶,道:“听你这么一提,这事还真邪门了。”
    “这可没什么邪乎的,只要你留心,你就会发觉一些事情在发生前就已现端睨。”少女略略顿了口气,眉宇流泛着一丝凉意,道:“你没看见,在今天我们从戒律院回来之后,姬素怜身边的妈妈就换了另外一个人吗?”
    夏雪挑了挑眉,面露一丝愧色,道:“这个……我还真没留意到。”主要是因为那会,她心里都在想着明非大师处置的事。
    “那个面生的妈妈,其实以前在府里我就曾看见过一次,那可是跟在姬素怜生母身边的老人。”少女微含叹息里,眨着眼睛,忽然往夫人那边呶了呶嘴,道:“嗯,还有东方妮,其实她根本就没在自己房里睡觉,所以起火的时候,她才会一点事也没有。”
    夏雪闻言,心下惊讶更甚。
    “你不用怀疑,待会你就知道我说的对不对了。”东方语懒洋洋勾唇轻笑,却又随即敛了笑意,眼眸流泻出淡淡寒色来,“而耿言暖为什么会被蝎子蜇,那可就跟她之前算计别人的事有关了;刚才我替她把脉的时候,发觉她内袖里还有一点淡淡药膏印子。”
    东方语一口气将所有疑惑都说完;随即露出玩味的神色,只是她悄然流转生辉的眼眸,也随之微生一丝惋惜来。
    夏雪见状,心下也略略起了寒意。大概是明白,耿言暖这关怕是过不了。
    那边夫人在问过小曼与妙儿之后,自然该关心关心姬素怜与东方妮了。
    “素怜,你没事吧?”夫人神色之间看似在关心姬素怜,可她的语气隐约之间却透着一丝怀疑。“听说起火的时候,你还在房里睡觉?”
    姬素怜默然看了夫人一眼,眉目之间那从小养成的倨傲却是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了,她目光微转之后,略垂下头,十分乖巧道:“谢谢夫人关心;当时我的确还在房里睡觉,幸好严妈妈惊醒,在刚起火的时候就感觉到不对,这才叫醒了我,一起裹着湿棉被冲了出来。”
    夫人看着她微变的脸色,神情之中似乎带隐约可见心有余悸的惊慌,只得将心底的怀疑暂时压下。
    随后,她又唤来东方妮,脸上依旧露出她身为当家主母的气势,关怀与威势皆恰到好处地表露出来,问道:“四小姐,那起火的时候,你又在何处?”
    东方妮忐忑地垂着头,面露羞愧之色,低声嗫嚅道:“回夫人,我……我因着白天的事情,心里害怕,所以入黑之后,一直都留在四姨娘房里陪她说话,后来、后来说着说着,迷迷糊糊就睡着了……,所以,房子失火的时候,我根本就不知道。”
    夫人不显情绪地看着她,半晌,才让她退了开去。
    问过一遍之后,夫人心下也怀疑这次的失火不是意外,自然暗地派人去调查详情;还有便是耿言暖房里突然出现蝎子这事,她担心也与东方妮还有姬素怜两人脱不了关系,而相比东方妮,姬素怜暗中加害耿言暖的可能性却是高出许多。
    事情当然不会很快便有结果;而之前出去配药的明空大师,这时已让人将人拿了药过来,小曼与妙儿强行灌了药下去,再然后,明非大师经过一段时间调息之后,因放心不下,又再复返为耿言暖看诊。
    夫人看着他那冷得跟铁一样的面容,自始至终都没见一丝明朗笑容,不由得忧心忡忡问道:“明非大师,言暖她怎么样?现在的情况好些了吗?”
    “夫人。”明非大师抬头看着夫人,眼底莫名流闪出一丝复杂。
    他沉默了一下,才道:“目前她的情形实在不容乐观,她先是吸入大火中弥漫的灼热灰尘火气;再加上蝎子的毒,虽然贫僧强行逼出了一部份,但是,在这之前,因她逗留在火海里,当时她惊慌过度,再加上大火时的热度,这些无疑都加速了蝎子的毒与火气的热毒在她体内运行的速度……所以……”
    明非大师最后淡淡叹息了一声;虽然他没有将最坏的结果宣告出来;但他这声透着放弃意味的沉重叹息;还有他那欲言又止的未竟之言;无一不明白告诉夫人,耿言暖目前的情况已糟到不能再糟。
    “明非大师!”夫人声音微含哽咽,心情沉重地看着他,缓缓地郑重道:“请你一定要尽力救救她;如果是药材或者其他金钱方面的事;大师只管开口,只要能用得上的;我一定会竭尽所能。”
    “夫人,你言重了,佛家有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贫僧只要能够做的,不用夫人你多说,贫僧亦自当尽力。”
    “那就有劳大师费心了。”夫人略略躬身,十分郑重地对明非大师施了一礼。
    明非大师随即便告辞离去。而跟在他后面去而复返的明空大师,在仔细观察了耿言暖一会之后,亦接着快步离开了。
    面对耿言暖这种恶劣的情况……,夫人心下担忧太甚,脸上倦袭来,她仍旧忧愁地强撑着;然而,她让荣妈妈暗中调查的事,却一直没有什么进展。
    这样一来,夫人更加烦愁不堪,众人见状,自是小心翼翼做人,无人敢前来打扰夫人。
    再说,明非大师出去没多久,就被后来接着离开的明空给赶上了。
    “师兄。”明空追上明非,警剔地看了看四周,才走近他旁边,压着声音,急切道:“为什么不给那位女施主用我们寺里那——南光玉树?若是用那味药材的话,她起码还有两成机会活下去。”
    “师弟!”明非大师忽然停下脚步,双目阴森地看着长相憨实的明空,漠然道:“你也会说,用了南光玉树,她亦不过最多只有两成的机会;也就是说,她活下来的机率根本十分渺茫,你也知道南光玉树是何等珍稀的药材,我想不到,你竟然还来跟我说这种话。”
    “可是,师兄,这药材再珍稀,它也是用来救人的,若是因为它珍稀,因为那位女施主存活下去的机率低,我们就放弃为她治疗,那我们这些整天念着佛法,宣扬慈悲为怀的出家人,跟那些持着屠刀取人性命的强盗又有何区别?”
    “师弟,你怎么就如此执迷不悟,不知变通呢!”明非大师听他这贬低的比喻,立时泛出相当不满的神色,拧着眉头,用十分凌厉的语气说道:“南光玉树本来就不外传本寺以外的人,再说,既然明知用了也是白用,那便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就是佛法中的痴,说白了,那就叫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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