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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嫡妃-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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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昌盛压抑着内心悲痛,无奈地点了点头。
    “有劳史御医了。”
    说话间,李乐全夫妇扶着李昌盛步近李问均床前;墨白已同时让人铺好纸笔,只待李问均一醒,便开始询问,并由李昌盛亲自执笔代言;只要李问均能坚持将事情讲完,再按上手指印,那么李问均这份供词就将是最有力和证据。
    此刻室内所有人的心情都紧张而沉重。就连东方夜这个久经沙场的大将军也不例外,毕竟李问均的生死关系到他女儿的生死。
    睫毛一下再一下轻轻扇动起来,李问均缓缓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史御医立即道:“侯爷,你现在可以问了。”
    “问均……”李昌盛虽然竭力压抑着心头悲痛,但看见李问均眼神涣散,此刻只是回光返照,待他将体内那仅剩一点精气耗尽,他们之间便永远天人永隔。
    李昌盛仍然难禁悲从中来,声音哆嗦中含着难掩的哽咽。
    “李少爷,你跟我们说出事情的经过吧。”墨白淡然瞥过李昌盛悲痛激动的脸,淡淡代他问了起来。
    李问均骤然看见数双眼睛睁睁地盯着自己,自然也感觉到自己快要死了。
    他张了张嘴,良久,声音才断断续续传了出来。
    “昨天,我、我和左桥、姬深、冷华强还有、还有耿少知他们约好巳时到这里来斗鸟,谁知他们临时、临时通知我,说、说他们、他们有事情,所以将时间更改,后推半个时辰,我一个人、一个人闲着无事,就提前过来这里看看,谁知道,在我进门之后,突然……”
    李问均说到这里,似乎已耗尽了他生命里最后一点力气般,突然双眼翻白,不停大口地喘息起来,眼看着似乎再也无力支持。
    墨白见状,几乎连想也没想,直接跳到床上,伸出手掌,将自己的内力灌输到李问均身上。
    这个时候,李问均千万不能死。
    墨白在心里默默哀求。
    求你,撑下去,至少撑到说完这件事,说出那个凶手的名字。
    风昱见状,立时惊愕了一下,待其他人反应过来,墨白已经抱定元神,将自己内力源源不断输过去,只求将李问均最后一点生命给续住。
    史御医也立时上前,拿出银针刺往李问均周身大穴。
    一会之后,李问均粗重的喘息终于微微缓了些。
    “李少爷,你快说吧。”东方夜这一刻,也无法沉住气了。
    李问均翻眼斜斜地看了看围在他跟前的众人,眼里突然渗出几滴眼泪,眼神也深深浮现出懊悔之色,嘴角上勾,咧出一抹彻悟的苦笑。
    “爷爷,爹娘,我……我不孝,我以前该听你们的话,做个……做个……”
    李夫人看着他难受的样子,再也忍不住当场抹起眼泪来。
    她一边抽泣一边强笑道:“孩子,我们明白了,你别再说了。”
    “问均,你接着说事情的经过。”李昌盛别过脸,将眼眶的水雾逼了回去,然后又扭过头来,硬着心肠询问李问均。
    李问均惨然一笑,接着小声幽幽道:“那天,我一进门,就有一个看不清长相的人将我引进平日斗鸟那间屋子,我……我满心欢喜的推门进去,谁知道,在里面等着我的竟然是……竟然是……”
    “你进去里面看到了谁?”风昱真害怕李问均无法坚持将那个人的名字说完,顿时急迫地抢着问了起来。
    “是、是幽兰郡主,她、她居然笑着跟我打招呼,然后……然后突然抽出刀子,笑着捅进我胸口,我……我……”
    “侯爷,快,让他在供词上划上自己的名字。”风昱眼见李问均歪头要倒向一边,当下也顾不得失礼,直接一手抢过了李昌盛手里的宣纸。
    而东方夜也同时眼疾手快地捉住李问均右手,在他的帮助下,李问均终于在宣纸上颤颤地写下自己的名字。
    “爹娘,爷爷……问均……问均……”李问均吃力地瞟过按了他指印的宣纸,最后,终于满眼不甘地歪着头,含恨的双目一直拼命睁着不肯合上,而代表生命的气息在这一刹,自他咽喉完全断绝。
    李夫人一声悲恸哭喊出来:“问均……”
    她喊声未尽,身体却同时软了下去,原来她悲伤过度,终也晕倒了。
    “李大人,这里的事就暂且拜托你来处置了。”墨白收了掌,脸色更加苍白透明,他漠然掠过已然气绝的李问均,目光落在李乐全与李昌盛这父子二人身上。“侯爷,麻烦你现在拿着这张供词随我们去一趟刑部。”
    李昌盛跄踉着脚步,满脸悲痛地点了点头。
    “墨白,你没事吧?”在去刑部的路上,风昱打量着摇摇欲坠的妖魅男子,担忧之情溢于言表。
    墨白摇了摇头,“我没事。”
    “现在,我们必须保护好侯爷,将他安全送到刑部衙门。”
    “你说得对,冷兰若那个丧心病狂的恶毒女人,我一定不会放过她!”风昱敛去笑容的俊脸,便完全泛现他天生的高贵迫人气势,这一刻,他是真真正正从心底恨透了冷兰若,他以前从来没觉得自己会将一个人恨到这种程度。
    他现在恨不得能削其骨,剥其皮,喝其血。
    “待会到了刑部之后,我立即就进宫将此事禀告父皇。”风昱垂下桃花眼,长睫低垂,却也掩饰不住他此刻愤恨的怒意。
    “昱,这件事还是由我去禀告陛下吧。”墨白皱眉想了一下,淡淡声音中透着一丝决绝的无奈。
    “不,墨白,你应该知道我对那个位子从来就没有兴趣;有没有冷府的支持我根本就无所谓。”风昱拍了拍妖魅男子精瘦的肩头,目光透着无法撼动的坚定,“对于语丫头……,总之,不管是谁想要伤害她,都必须付出代价,不管那个人是什么身份,我也不在乎。”
    墨白垂下眼眸,将心事也在瞬息沉淀下来。
    他明白风昱的心情,所以他理解风昱的决定;更甚至,他此刻的心情其实比风昱还要愤怒。
    “那好吧,既然你决定了,那你就去做吧。”墨白沉吟了一会,最终没有再反对,他静静看着风昱,眼神中透着理解与支持。
    就在他们交谈的时候,在大街上,突然有人纵马从侧面横撞了过来,不但阻止了他们去路,更将李昌盛坐的马车给撞翻了。
    这时,街上行人已多,就在这突发的事故中,有人不经意佯装惊慌的样子冲散了墨白风昱与李昌盛之间的距离,当然,有人在扶起李昌盛的同时,更乘机趁着无人察觉的时机,暗中将李昌盛身上可以藏东西的地方都摸了个遍。
    跟在李昌盛身后的东方夜好不容易越过混乱的百姓,到达李昌盛跟前将他挽起来。
    “侯爷,你没受伤吧?”
    李昌盛巍颤颤站起来,老脸上溢满悲痛与愤怒。他摇了摇头,在东方夜搀扶下,走到前面墨白他们所乘坐的那辆马车。
    这出事故,明眼人都知道是冲着他来的;至于什么人会迫不及待制造一场如此仓促又破绽百出的事故,他心里也是雪亮得很。
    在确定李昌盛并无损伤之后,墨白他们一行又继续起行往刑部衙门而去。
    在他们走后,隐在人群里一个目露精光的男人,飞快往旁边岔路掠了过去。
    岔路上停着一辆外表看似普通,内里实则十分奢华的马车,里面的人听着脚步声,不待来人禀报,便焦急地追问道:“怎么样?东西到手了吗?”
    目露精光的男人听闻这道温婉却冰冷高傲的声音,浑身不自觉地紧了紧,他垂着头,恭敬道:“回主子,东西已到手,请你过目。”
    他恭敬将一纸折得十分平整的宣纸双手奉到马车前。
    车帘被人略略掀了起来,接着是一个丫环打扮的姑娘露出头来,将那张纸给接了过去。
    那丫环拿到宣纸之后,很快又放下车帘,隔绝外界一切视线。
    “主子,东西就在这。”丫环的声音透着毕恭毕敬的味道,与那个男人不同的是,这当中还含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战战兢兢。
    “百草,你紧张什么?”又是那道温婉的声音,但当中夹杂的冰冷与高傲,却自有一种高高在上睥睨别人的气势。
    那丫环听闻这句淡淡却冰冷无比的话,立时垂首屏息,连大气也不也呼了。
    接着,是展开纸张的窸窸窣窣声。
    再然后,是“哧哧”撕碎纸张的声音,与丫环百草不自觉颤抖而加重的呼吸声。
    “蠢货,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东西!”低低一声冷斥,车帘微掀,接着是一团被撕碎的纸屑,朝着那个目露精光的男人迎面掷了过去,“真是没用的东西,连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
    “主……主子?”那男人两眼精光都被这兜头掷来的漫天纸屑给遮住了,他愣愣看着这辆低调奢华的马车突然调转头往皇城方向而去,半晌也回不过神来。
    待马车单调得令人惊心的声音辘辘响在青石地面上,他才愣愣收回目光,捡了几张碎屑看了看,这一看,他原本灰黑的脸顿时变得铁青一片。
    纸屑中依稀可辨认,那是一幅讽刺的图画。
    隐在人群永远是最好掩饰身份与目的的方式之一;在那个男人走后,人群里忽有人迅速掠追上了墨白他们。
    “炼铁,可看清了刚才的是什么人?”墨白的声音永远冷冷淡淡,而他妖魅容颜上除了冷漠之色,也没多余的表情,只是他温醇醉人的声音在这一刻,让人乍然生出一种不寒而栗之感。
    “公子,那辆马车表面上并没有什么标记;不过我看到那两匹马后腿部倒是烙了一个官印,那是隶属于太子府的马匹。”
    雪白长袖下精致如玉的手蓦地紧了紧,妖魅容颜上仍旧是一贯不带情绪的冷漠,“好,我知道了。”
    就在墨白他们驱车前往刑部衙门的时候,管正好不容易等到天亮,这天色刚透亮,太阳还未露脸,他便迫不及待宣布开始升堂,想要尽快就牢房里那两个烫手山芋给扔出去。
    于是,东方语与钟离昊尚在睡梦中,就被狱卒给请到了公堂上。
    之所以说请,一是因为外面各路人马将刑部大牢门口给堵了水泄不通;二是因为管正不敢下令让狱卒给他们两尊活菩萨戴上镣铐。
    狱卒通知他们到公堂的时候,东方语懒洋洋揉着眼睛,半晌也没从枯草堆上爬起来;钟离昊倒是很迅速爬了起来,不过他爬起来之后先是慢吞吞伸了半天懒腰,然后再慢条斯理地掸着衣裳上的草屑,掸了一遍又一遍;直到狱卒等得不耐烦,开始一再出声相请,这两人才大摇大摆似逛大街般走出牢房。
    “啪”
    管正看见两人慢悠悠逛街般的神态踱上公堂,心下煎熬了一晚的火气一瞬就霍地窜到了头顶。
    手一抖,惊堂木就重重拍在了那厚实耐拍的公案上。
    “堂下人犯何人,速速报上名来!”火气与焦燥令管正在看见两人嘻皮笑脸的模样时,竟然失去了冷静,两眼冷冷一瞪,便摆出官威喝问起两人来。
    东方语没有吭声,只是懒洋洋丢了个你白痴的眼神给他,再然后是静默地俏立在公堂上,按照皇帝封她的品级,她见到任何官员也无须下跪。更何况她手里还有免跪的圣旨。
    钟离昊瞄了瞄她气定神闲的模样,可爱的娃娃脸上微微漾出一丝痞痞笑意,双眼却左右碌碌乱转,就是不看正面那青筋勃发的管正。
    管正差点被两人这番故意无视他的态度给气个半死。
    他深呼吸了好几下,才勉强忍住再度发飙。
    也是在这几个呼吸里,他才清醒地意识到,堂下这两人虽说是疑犯,却并不是普通任他搓圆捏扁的疑犯。
    好、好,很好!
    看你们横!
    等会有你们哭的时候。
    管正垂下两眼,阴鸷冷狠的暗芒涌扫过堂下面无表情的两人。
    “传人证上堂。”
    一声冰冷阴鸷的声音,含着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一会之后,有衙差将那个让人看不清长相的,终日将脸埋在衣领里的男人带到了公堂上。
    不用管正声喝,他一到公堂,立即就自动自觉跪了下去。
    “堂下所跪何人?”管正又再一拍惊堂木,冷眼盯着下面跪地的男人。
    随后他还不忘拿眼角掠了掠旁边伫立得笔直的东方语与钟离昊,心想好歹这个仆人还让他找回了一点刑部尚书的面子。
    “小人杜七。”
    恭恭敬敬的声音,听着十分平静,但并没有普通百姓见到大官自然流露的那种畏惧心理。
    “本官问你,你因何出现在天华一街暖水巷三号那个宅子?”
    “回大人,”杜七一直垂着头,他似乎没有感受到钟离昊与东方语两人暗含寒意打量的目光一样,即使跪着,他的腰板也挺得比平常人要直。
    “小人原本就是那个宅子的仆人,小人在里面已经生活了二十年,小人只是普通的仆人,一直负责收拾那间专门劈出来供各位公子斗鸟用的房间。”
    “那你说说,昨天巳时前后,你都看到了什么?”管正循循善诱,目光却似毒蛇一般闪烁着阴诡的光芒,无形透着猩气,不时扫过东方语神色坦然的面容。
    “回大人,昨天接近巳时的时辰,小人正在那间屋子里面收拾,突然听到李问均李公子的声音。”
    “李问均是自己进来的?”管正眯着眼睛,斜睨向东方语,眼底一瞬有诧异闪过。
    “不是。是有人将李公子带进来的,李公子进来的时候,因为小人的工作还没做完,小人并没有出来跟他打招呼,就在后面一直待着继续干活。”
    “谁知在李公子进来之后,小人却听到他与一位姑娘在说话。”
    “姑娘?”管正半眯的眼睛里,此刻莫名划过一丝诡冷笑意,他瞟了瞟东方语,又问道:“那你可还记得他们当时都说了些什么?”
    “详细的记不清楚了,不过大意小人倒是记得。我记得他们当时好像起了争执,大意是那位姑娘质问李公子为什么与她相好,又要娶别人之类的。”
    听到此处,钟离昊忽然扭头,对东方语眨了眨眼睛。
    东方语凉凉一笑,回他一记白眼。
    这种污蔑她名声的事她都不知道经历了多少遍了,这有什么好奇怪。
    管正两眼往东方语镇定从容的脸上转了转,露出疑惑的神色,问道:“哦?你还听到别的吗?”
    “小人还听到那位姑娘质问李公子,说既然辜负了她,又何必念往日情意翻写旧日的情书,还约她相见,不如送她一封绝情信来更好。”
    “后来,李公子百般解释,想要劝服那位姑娘相信他并没有移情别人;但那位姑娘好像并不相信,两人争执之下,那位姑娘好像越发的生气,最后,最后在恼怒之下,她竟然从身上掏出一把刀子,一刀直刺李公子心脏,小人是突然听到李公子惨叫,知道事情不好,本想跑出来看个究竟的,但小人一想,万一这位姑娘看到有人撞破她杀人的事,她岂非要连小人一起杀了。”
    “小人心里一害怕,当时就生生止住了脚步,没敢出去。”
    管正目光闪闪盯着杜七,疑惑道:“既然你一直躲在里面,你怎么知道是谁杀了人?”
    “回大人,当时是这样的,小人心里虽然怕得要命,可小人担心李公子的情况,就偷偷的开了一条缝望了出去,这一望,正看见那位杀害李公子的姑娘将凶刀自李公子身上拔出来……”
    “小人看见李公子倒在地上,血溅了一地,当时恐惧得什么都忘了,心一慌,就叫了起来;恰好左公子他们与李公子约好在那个时辰要来宅子里斗鸟,小人那声惊叫才正正将他们引过来。”
    “大人,不但小人目睹了凶手的真面目,就是左公子他们几位也同样看到了凶手持刀的情景。”
    东方语听闻这位证人杜七流畅清晰的叙述后,开始侧头回想昨日的细节来。
    这其中经不起推敲的地方太多,她还真期待管正接下来怎么定她的罪。
    “哦,杜七,你仔细想想,是否忘了什么事?”皱了皱眉,眼角掠了掠那满脸痞气的少年。
    杜七顺着他的视线瞟过钟离昊,才忽然恍悟起来。
    东方语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杜七的反应,此刻见他露出如此表情,心里不由得暗暗冷笑起来。
    杜七大概按照他们事前编好的情节,将故事背得十分顺溜了,而钟离昊这小子是突然横空出现的,在他们那个预设的故事情节里并没有他这号郡王的戏份,所以,他这会都忘了加上钟离昊纵狗行凶一幕。
    杜七沉默了一会,然后露出惊慌的神色,连声道:“小人该死,小人一时慌乱,竟然将一些重要事情都忘了。”
    “大人,当时小人听到李公子发出一声惨叫之后,随后还突然听到狗吠的声音,小人当时惊慌得要命,从那道小缝往外看的时候,都忘了要再躲起来,就在小人看到凶手从李公子身上拔出凶手的时候,一条体型凶猛的大狼狗突然从门外蹿了进来,将已经奄奄一息的李公子扑倒在地,还露出镣牙要撕咬李公子腰部。”
    “小人当时吓坏了,才会惊叫了起来。也是这一叫,才将左公子一行人引了过来。”
    管正眨着眼睛,心底微微松了口气,面上仍旧阴沉不定,他漠然盯了眼东方语,然后又道:“杜七,如果现在让你当堂辨认那名杀害李问均的凶手,你可认得出来?”
    “回大人。”杜七将腰部一挺,语气竟然透着几分义愤填膺的味道。
    “昨天那一幕对小人的刺激太大了,只要见到她,小人肯定认得出来。”
    “那好。”管正阴恻恻地笑了笑,斜眼睨了东方语一眼,忽然将手指一抬,道:“杜七,那你现在站起来,好好看看旁边这两人,是不是昨天你所见的人。”
    杜七闻言,恭敬应了声是,然后站了起来,幽沉双眼泛出十分认真严肃的神态,往东方语与钟离昊面上掠去。
    半晌,他露出十分震惊的表情,哆嗦着倒退了几步,惊恐莫名地盯着东方语,抖着手直直指向东方语,道:“大人,是她,就是她,小人昨天看得很清楚,就是她杀害了李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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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7章 捏造
     更新时间:2013…11…21 17:11:44 本章字数:8597

    东方语面对他声唱俱佳的表现,显得十分淡定,她依旧俏立原地,半眯眼睛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目光带着几分赞赏,掠转在杜七那张让人看不清长相的脸上。爱睍莼璩
    钟离昊对她的兴趣显然大于对李问均被杀,与他被诬纵狗行凶的事,此时此刻,面对被人如此凌厉而直接的指控,这个容色绝丽的丫头还能表现出如此淡定从容,实在让人对她刮目相看。
    “那么旁边那个人呢?你可认得?”管正斜勾着嘴角,浅浅勾勒出阴诡的笑弧,又将目光递往钟离昊身上。
    杜七不负他所望,震惊之余,也扭头望向那个风度翩翩却一脸痞笑的少年。
    “回大人。”杜七似是受到极大惊吓般,连那只模糊看得见阴影的脸庞,也在瞬间出现惊大的波动,颜色比那阴影还要暗上几分,“他……就是他纵狗撕咬李公子,断了李公子最后一丝生机;小人记得当时若非左公子他们一行赶得快,只怕李公子他的遗体都要被那条凶狠的狼狗撕咬得不成人形。”
    东方语听到这里,樱唇微扬,明亮眼眸也流转出几分浅浅揶揄的笑意,她略略扭头,笑意盎然的样子便清晰映落在钟离昊眼里。
    钟离昊无所谓地耸耸了耸肩,痞气十足的娃娃脸仍旧一副恣意散慢,随即懒洋洋还了一记意味莫名的眼神给那取笑他的少女。
    不就是指证他纵狗行凶而已。
    比起被人指证拿刀子杀人的罪名,这总还是轻了很多的。
    “杜七,你可要看清楚了,堂上这两人真的是你昨天所见对着李问均行凶的人吗?”管正拿起惊堂木重重一拍,这一拍既有震慑人心的意味,也有提醒杜七的意思。
    杜七在这一声啪响里,浑身都抖了抖,似乎是是十分惧于管正官威的样子,他随即扑一声又跪了下去,头仍旧垂得低到地面去,“大人,小人看得清清楚楚,小人当时从里面往外看,正正看到了他们正面,就是这两人害了李问均李公子,小人再确定不过。”
    管正目光忽溅起一丝阴鸷不定的戾色瞟过东方语,道:“好,既然你指认了凶手,那你现在且起来站到一边去。”
    “东方语,根据杜七的供述,你就是杀害李问均的凶手,他刚才所说你昨天曾持着一封书信质问李问均,本官现在问你,那封书信现在何处?”
    “你若老实将书信交出来,本官便省了让人动手对你搜身的麻烦,你若不肯老实上交书信,那本官也只好公事公办了。”
    东方语垂下眼眸,眼底掩着一丝讥讽冷笑,慢悠悠道:“不知管大人昨日为何不在将我投进大牢的时候,就立刻让人来搜我身上的证物?”
    “这会听了他的指控,才想起要搜证物,大人还真是忙呀!”
    忙得连头顶上的乌纱都快不保了。
    管正听闻她懒洋洋讽刺的语调,脸色骤然变了数变,不过他很快又将心底的愤怒给压了下去,目光阴恻恻中透着几分莫测的诡异,道:“本官昨日之所以没有让人搜身,那是本官相信白世子他们,是他们力保你无辜,本官才不欲在定罪之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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