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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嫡妃-第2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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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着,眼里泛着歉意又温婉地笑了笑;言下之意,她不过是为了追一只小狗而来;并非有意擅闯。
    “哦,原来是这样,不知太子妃你的小汪是?”东方语也笑,笑得眉眼生花,甚是惊艳。
    “一只毛发纯金色的小狗,很是机灵的模样。”
    东方语凉凉一笑,明亮眼眸也透着寒气,“哦,一只小狗;太子妃请放心,如果你的小汪的确进来我这里;那迟早会找到它的。”
    “夏雪,你带人到附近找找,务必尽早将太子妃的爱犬找出来。”东方语朝夏雪眨了眨眼,略略加重了语气,嫣然一笑,“你们找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要让太子妃的爱犬有损伤;连一根毛都不能弄掉,知道吗?”
    夏雪面无表情地瞟了眼太子妃,随即应道:“是,世子妃。”
    胡秋容见夏雪旋即要领着下人去寻小狗;她悄然看了尤如虹一眼,立即道:“世子妃,我看不如让其他人也一起去帮忙寻找好了;毕竟太子妃的人与小狗相熟,寻起来也许会更快一些。”
    东方语漫不经心笑了笑,目光闪闪地瞄着胡秋容,半晌,才懒洋洋道:“既然这样,胭脂,你引领太子妃的人到四下找找。”
    胭脂皱着眉头看了看眼神充满算计的胡秋容;再不满地瞄了瞄那一脸温婉和气的太子妃,鼓着腮,透着不甘不愿应道:“是。”
    她点头,小手对着站在太子妃身后的婢女们一挥,“各位请随我来吧。”
    随着夏雪与胭脂这两人一声招呼,原本黑压压的人走了一大片;这时候,太子妃与胡侧妃几人身边都显得有些光秃秃的,苗条的身影投在地上,显得那么孤单疏离。
    东方语偶然抬头,似乎这才看见那金尊玉贵的太子妃与安王府的长辈两侧妃还站在她面前,随即脸色一沉,对清荷冷斥道:“清荷,你怎么做事的?俗话说进门是客;你怎么能让客人们一直在这站着,也不招呼她们坐下,好歹得让她们坐到小狗找到为止。”
    东方语这一冷斥,表面虽在斥喝清荷;不过内里的意思;太子妃与胡侧妃都不是笨人,焉能听不出来。
    不过,这个时候,她们就算听得明白,也只好装作听不明白
    清荷见状,立时配合地露出战战兢兢模样,上前招呼太子妃她们几人坐下。
    眼下时节已到了春末夏初;东方语与宁楚所在的地方并非屋子内;而是院里风景美妙的抄手游廊;游廊蜿蜒曲折,中段抬高了地势,扩宽了游廊,里面搭建了几处长形的桌子。
    此刻清荷招呼太子妃她们几人坐下,也不显得空间狭窄;在这四面繁花的美妙景致中,众人坐下,除了觉得视线极好之外;就是空间感,也是极为阔落。
    从太子妃一行自行闯入,东方语自始至终都没有站起来;就是某些人期待能从她脸上看到的惊慌,也丝毫未现。
    东方语脸上非但不见一丝惊慌,她神态一如往昔的从容镇定自若,就是眼神也是自得的悠然坦荡,根本没有一丝被人窥见什么秘密的心虚。
    尤如虹坐了下来,胡侧妃紧挨着也坐了下来;再然后是梁侧妃与两位郡王妃。
    太子妃正对面的便是那温和潋滟的蛟玥年轻帝王。
    这一落座,太子妃似乎才发觉宁楚的陌生一般,忽然试探道:“不知这位是?”
    她试探的对象明明是宁楚;但她的目光却是对着胡侧妃。
    宁楚一直淡然含笑,悠悠然为自己斟茶;因为他的安静;那群突然闯入的女人似乎也刻意配合着他,个个到这时落座了才佯装看见他的存在一般。
    胡侧妃听闻太子妃这么一问,当下也诧异抬头,望了望那风华潋滟的少年;又神色古怪地看向东方语,笑晏晏转着眼珠,道:“哦,这位……这位公子不是我们府上的客人;不怕太子妃你见笑,说句实话,我们今天也是第一次见他;我们也跟你一样,实在不知道他究竟何人。”
    她目光闪烁,笑意森森,在东方语面上转了一圈,又盯着宁楚,“不过,看世子妃与这位公子相熟的情形;这位公子跟我们世子妃应该渊源颇深吧?”
    东方语微微一笑,她明艳的笑容里,目光清澈如泉,却微微有狡黠闪过,“哦,能够坐在这里的,谁跟我没有渊源呢。”
    她笑,答得漫不经心;也答得模棱两可。
    太子妃露出讶然的目光,咄咄盯着东方语那笑意如靥的脸庞,“世子妃这话好生奇怪;胡侧妃既说不认识这位公子;那他便只是世子妃你的客人了;你何不跟我们介绍一下,大家今天能够坐在这里,也算是有缘,大家彼此认识一下也是应该。”
    东方语微微一笑,略略转头,却是看向那一脸柔婉安静的梁侧妃,“梁侧妃,你怎么说呢?难道你也没见过他吗?”
    梁婉突然迎上一众奇怪的目光,心中一怔,随即露出为难的眼神,沉思了一下,才犹豫道:“世子妃,这位公子莫非是那天送嫁队伍里的人?”
    送嫁?
    胡侧妃与太子妃悄然交换了一个眼神,再看东方语的时候,眼里已多了一抹讥诮森寒。
    东方语目光掠过,似是不察胡侧妃与太子妃之间的暗动一样。
    “对呀,他是师兄,因为送嫁那天曾发生了一些意外;他在那天受了点小伤,所以就住在这静养。”
    胡侧妃与太子妃听闻她直言不讳,眼神当下更亮了。
    一个送嫁的师兄却一直躲在世子的院子里养伤?
    两人暗下交换了一下眼色,眼底那轻嗤之色更浓了。
    梁侧妃闻言,只得接着道:“原来是世子妃的师兄……呀!”
    她尾音拖得老长;其实隐喻意味,谁都听得出来;不过梁侧妃此际也就住了口,她从来不会做被人炮轰的出头鸟;明哲保身是她一贯的生存之道。
    胡侧妃见状,只得笑笑接着道:“世子妃,这可不太好吧;他若是为你受的伤;你应该安排他在王府住下,王府空置的厢房何其多;怎可委屈他躲在你的院子里头呢;若是不知情的人撞到,说不定会误以为他是你……。”
    “哎,这位公子你别见怪,我这人就是这么心直口快,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太子妃也笑着,温婉开口,“世子妃这么做,的确容易引起别人误会。”
    误会?
    东方语无声挑眉,眼眸笑意流漾,明明和暖的时节,被她目光扫过,却陡然生出一股寒凉意味来。
    这几个女人联合一道,想要借机安个什么罪名难她?
    宁楚?私通?
    她想了想,似乎确实有这么一点点嫌弃。
    墨白那家伙爱吃干醋;因此将宁楚安排住在离他们房间最近的厢房;若是这几个女人硬要说她是瞒着墨白,将宁楚藏在这养伤的话,也说得过去。
    不过,她们该不会就以看见她与宁楚坐在一块,就指证他们私通吧?
    能够捉奸在床,那才是不能推翻的铁证;眼下她们如此大张旗鼓的来,又搜集了什么证据?
    “世子妃,不是我要对你说教,不过,你我既然身为皇家媳妇,举止行为自然该收敛三分;多少也得顾及皇家的颜面。”太子妃语声温婉,韵味动人,完全一副为东方语着想的模样。
    宁楚淡然落了一瞥看了看东方语,随即又低头,面对一众女人的笑里藏刀,仍那么温和地自得其乐,悠然自斟自饮;他相信这种小事,小语处理起来一定游刃有余;他就不要出手剥夺她的乐趣好了。
    东方语笑眯眯对太子妃点了点头,一副受教表情,道:“是是,太子妃说得太对了;我的确需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
    她眼睛一转,闪动着异样光芒盯住太子妃,幽幽道:“不过,太子妃自己也得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才是啊。比如因为某只爱犬突然闯入别人家里,主人跟着闯入别人家里的事,我想以后还是少做为好;嗯,虽然安王府不是普通民宅;可律法也没有说,擅闯亲王府邸可以不受惩罚吧?”
    太子妃听闻这话,那温婉微笑霎时一僵,脸色微微沉了沉。
    东方语又笑眯眯道:“当然,太子妃你今天来这,那是我的荣幸;况且你有安王府的家人陪着,也算不得擅闯;就算要别人有异议要惩罚,那也用不到太子妃你身上。”
    东方语这番话一落,跟在太子妃身后那些女人们的脸色都不太好看了。
    胡秋容的脸色尤其难看。
    这时,气氛古怪的僵冷住。
    而这时,忽有脚步声传来,原来跟随夏雪与胭脂到四下找小狗的婢女回来了。
    不过,那婢女一出现,却先向太子妃递了一个眼色,然后才走过来。
    东方语随意瞥了那婢女一眼,自然没看到什么纯金色的小狗;只是看到那婢女怀里似乎有些鼓。
    她微微勾了勾嘴角,眼眸目光清亮,却隐含着凉凉笑意。
    而随后,夏雪也回来了。
    她回来的造型很是威风,因为她手里提着一只确实是毛发纯金色的小狗;只不过这只小狗那在阳光下会反光的毛发;却被烧掉了半身;一边焦糊一边脏兮兮。
    太子妃一见,脸色当即黑了。
    看夏雪的目光再也不温婉,而多了冷冽的寒意,就连声音也多了抹心疼的凄然,“小汪……它怎么会弄成这样?”
    “哦,回太子妃,奴婢寻到它的时候,它正躲在厨房里,往还有暗火的灶肚里钻,所以……奴婢拉它出来的时候,它的毛发就变成眼前这样子了。”
    夏雪将那只脏兮兮的小狗往太子妃怀里一寒,也不管太子妃下意识的后退将小狗往外推,一塞不接,她再塞,直至太子妃最后伸手将小狗抱住为止;她才又继续面无表情道:“不过幸好奴婢去得快,所以它的小命还在,灶肚里的暗火只是烧焦了它半身毛发而已;待过些日子长长,就能长出新的毛发来了。”
    “所以太子妃你也不必伤心;毕竟它能活着,比失了半身漂亮的毛发来说,已是件值得欣慰的事。”
    胡侧妃看见太子妃那伤心悲愤模样,当下也只得僵笑着,飞快道:“太子妃,既然小汪已经找到,眼下它这样子又急需清理治疗,我们不如先离开吧?”
    太子妃抱着那只脏兮兮的小狗,眼神又是悲愤又是心疼。
    她点了点头,温婉容光之下,藏着一抹狠毒,淡淡瞥过东方语那笑意如靥的脸庞,道:“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世子妃了;胡侧妃说得对;既然小汪已经找到,我也就不在这里打扰两位了。”
    东方语笑眯眯坐着,对太子妃一行随意挥了挥手,道:“既然如此,只怕我有心挽留,太子妃也归心似箭;那我就不耽搁你了;各位慢走,你们进来的时候想必都熟悉了道路,那我就不送了,再会了。”
    太子妃勉强维持着她温婉的笑容,霍地转身,也不与东方语客套,随即率先走了出去。
    那群女人似乎就只为了单纯来流光阁找小狗一样,果然一下就走得一干二净。
    东方语懒洋洋地往椅子一靠,笑道:“人少了,不但耳根清静,就是空气也清新不少。”
    “小语,”宁楚悠然拨着杯盖,眼神温和而淡远,淡远里藏着一抹隐痛与歉意,“我给你添麻烦了。”
    东方语闲闲一笑,“不,今天就算你不在这;麻烦迟早还是会找上门的;所以你不必为此感到抱歉。”
    “只不过……”她微微一笑,眼神略略有些冷,不过,她看了风华潋滟的少年一眼,含笑止住了话题。
    今天胡侧妃她们这一闯,宁楚确实不能再留在流光阁养伤了。
    不是她害怕流言蜚语;她只是不想让宁楚的身份暴露,为宁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世子妃,刚才你应该让我宰了那只小狗的,只烧它半身毛发,太便宜尤如虹那个女人了。”夏雪眉头一皱,眼里泛着幽幽冷光。
    一看到尤如虹那张笑得温婉装得端庄的脸,她就不期然想起了她们曾在普济寺的遭遇,那一回她与东方语胭脂主仆三人差点就被烧死在那里,这个仇岂能用一只小狗的毛来了结。
    “畜牲之所以为畜牲;是因为它不是人,没有人性;你杀了它于她也无害,何必要拿一条无辜的性命来出气。”东方语摇了摇头,目光并不赞同,“她做过的恶事应该由她来承担恶果;我现在倒是奇怪,她竟然会在今天上门,如此大方出面来对付我,就不担心自己后院起火么?”
    “胭脂,你说说,刚才她的人都做了些什么?”东方语眼睛一转,落在了那一脸气鼓鼓的圆脸丫头身上,她知道胭脂虽然没有清荷机灵,但在她的耳濡目染之下,今日的胭脂再也没有昔日的莽撞,她有心要考较一下胭脂的观察力,是以才会让胭脂带人去寻找;而是让机灵伶俐的清荷去。
    胭脂眼珠转了转,又瞟了宁楚一眼,才低声道:“世子妃,奴婢看她们的目的根本就不是来寻找那只小狗,而是特意来流光阁找什么把柄。”
    东方语微笑着看胭脂,眼神明亮而流泛着鼓励。
    “奴婢将那些人领下去之后,又折返回头尾随着其中一个行动鬼祟的婢女,奴婢看见她果然不是去寻找小狗;而是趁大伙不注意的时候,悄悄溜到宁公子住的地方,将宁公子晾晒的衣裳扯了一件,藏在怀里带了出来。”
    东方语心下恍然,原来刚才那个婢女怀里鼓起;是因为藏了宁楚衣裳的缘故。
    “宁楚,看来你的魅力无界远弗,粉丝竟然延伸到太子府去了。”她笑得眉眼如花,可眸光闪亮。
    宁楚一见她这玩味含笑的模样,就觉得心情极好。
    虽然他不明白她话中的粉丝何意;不过他猜大抵是爱慕他一类人的意思。
    他定定看着她,眼神流漾着浅浅情意,眸子灿若星辰,淡淡一笑,温和道:“小语,我竟然在你这里遭遇了最嚣张的窃贼,你可得赔我。”
    闻言,东方语心下一怔,瞬间生出一丝惆怅来。
    宁楚一语双关,她自然只能像往常一样装作不懂。
    而宁楚看她清澈眼神那纯净坦然的模样,心一时便滋味百涌,他笑了笑,神色恢复惯常的温和幽远,“我那件银杏衣袍也不算顶贵,也就两三百两银子而已;我看这样吧,你的画作不错;若是拿去卖的话,大抵也值这个数目,我就勉为其难让你以画抵资罢。”
    东方语闻言,一瞬瞠目结舌看他,眼定定的,连眨也不带眨一下。
    刚才这番话是她认识那个宁楚说的吗?
    她怎么恍惚有种错觉,宁楚被风昱那洁癖的家伙附身了呢?
    “怎么,舍不得?”宁楚见她发呆,又含笑补上促狭一句。“那你替我将那件衣袍要回来好了。”
    半晌,东方语才眨着眼睛,哭笑不得地看着言笑温和的少年。
    “宁楚,你是不是觑觎我的画作很久了?看来今天她们给你制造机会了,你该追出去谢谢她们啊。”
    宁楚干脆点头,仍旧笑意淡淡,眼神温和,道:“不错,我的确该谢谢她们的。”
    东方语挑眉,想不到宁楚大方承认觑觎她的画作。
    她闲闲一笑,转头吩咐胭脂将她前几天画的画拿了出来。
    “宁楚,你可要想好了;真不需要我让人重新替你做一件衣裳吗?我的画虽好;可我这画拿去卖的话,也许抵不上你衣裳的价钱哟。”
    她又不是风昱,没有名气;画得再好,也不会卖座的。
    何况,她不缺钱,从来没想过要作画去卖。
    想到这,她忽然便想起自她大婚后,便黯然销声匿迹的风昱,那骄傲又洁癖的家伙,虽然她不介意他违约;可她介意他这样独自舔伤啊。
    伤口捂得久;化了脓,想要愈合便得耗更多时间。
    她但愿,段西岭能找到风昱;也但愿风昱能从心里放弃过往,考虑接受段西岭。
    正在发怔间,耳边又听得宁楚温和道:“无妨,在我心里,那件遭窃的衣袍顶多值两三百两银子;可你的画作,假如在别人眼里一文不值;那是别人不识宝;在我眼里,却是无价之宝,千金难换。”
    “那件失窃的衣袍,也算是失得其所了。”
    东方语挑眉,眼神清亮又无奈。
    她最怕宁楚说这种似是而非的煽情话了;觉得无论她怎么答,都难免让人生出歧义;她嗫动了一下嘴唇,最终却只是落下一笑与浅淡叹息;而没有再说任何话。
    一个明明清醒又理智的人;却偏偏宁愿陷在无望的痛苦里不肯自拔;这让她生出深深的无力感。
    宁楚宁楚,我但愿你往后能在对的时间遇到一个真正懂你的人。
    再说太子妃抱着她那只烧焦了半身毛,还弄得全身脏兮兮的小狗离开流光阁之后,温婉脸庞下闪动着戾寒之意,随即便告辞了胡侧妃,坐上马车走了。
    当然,她这一走,并不是直接回太子府,而是让人将马车驶往皇宫。
    半个时辰后,凤栖宫里。
    “臣妾参见母后。”太子妃怀抱着那只脏兮兮的小狗,一直不离手,就是面见皇后的时候,也是如此,弄得身上衣裳大片污渍;脸色温婉中透着隐忍,隐忍的目光下,那垂下的长睫又挂着晶莹水珠。
    皇后看向她,犀利眼神透着疑惑,“太子妃你这是怎么了?”
    “请母后为臣妾作主。”太子妃抱着小狗就地一跪,一脸的泫然欲滴状。
    她跪下,温婉眼神含着控诉看了皇后一眼,才幽幽道:“臣妾今天受邀到安王府赏花,小汪也跟着去了;不过,赏花的时候,它大概待着不耐烦,就调皮的从臣妾怀里跑了,谁知它什么地方都不跑,非要一溜烟的往白世子的院子跑。”
    皇后冷眼看着这个侄女,眼底狐疑中透着不耐烦。
    对于太子妃表面温婉大度,实则爱争风吃醋,毫无容人之量的做法,她心里已经不耐烦到了极点;上次太子不过纳一个没有背景的侍妾;太子妃就跑进宫里向她哭哭啼啼一番,已让她觉得越发厌烦。
    如今皇后看着太子妃竟然一直抱着那只脏兮兮的小狗不松手;心里就更加不耐烦了。
    “太子妃,不是本宫要说你,你若是肯将关爱这些畜牲的心思,放一放;多关心一下太子;府里也不至于侍妾成群。”皇后淡漠一眼掠来,瞥过太子妃怀里那只难看的小狗,又冷冷道:“至于安王府的女人,你少跟着掺和,尤其是那个东方语,你根本不是她的对手;你有时间不如好好想想怎么侍侯好太子;好好的为太子诞延子嗣,这些才是正事。”
    太子妃一听皇后这番又冷又硬的话,一时心里发凉。
    她面上恭敬,心底却是极不服气起来。
    “母后,并非臣妾有意生事;臣妾去安王府赏花,原本也不过想着能拉拢一下那两位侧妃;这么多年来,安王爷除了已故的安王妃,府里就只纳了两位侧妃;臣妾想,也许拉拢了她们,也许可以将安王爷也拉拢过来支持太子;就算不能拉拢过来,能让他保持中立也是好的。”
    皇后闻言,只冷冷看她一眼,目光犀利而透着淡淡轻蔑,但并不说话,也不急着否定太子妃的作为。
    太子妃见状,眼睛一转,随即又幽幽道:“臣妾这只小狗平日极为乖巧讨喜;就算是无意闯入白世子的院子,它也不会捣乱的;可世子妃……臣妾也不知道她对臣妾有什么不满,竟然让人将它弄成这副凄惨模样;臣妾原本想着是小汪不对,回去护理一下,待它的毛发重新长出来也就罢了,可是……”
    太子妃说到这;很有技巧地抽噎起来,并就此停住;让皇后心痒的想知道后面的事情。
    皇后料想太子妃还不至于为了一只狗就到宫里打扰她;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就算太子妃拿来告状,她也不会对东方语怎么样;就算会,她也不能拿东方语怎么样。
    所以,她很清楚太子妃的目的绝不单纯。
    太子妃就此停住;是希望引起皇后的关注与询问;以掌握主动权;不过,皇后显然比她更深谙筹谋之道;她冷眼看着太子妃,竟也优哉游哉的保持缄默,在悠悠然喝她的茶。
    太子妃见皇后不追着询问;她无限懊恼地在心里低咒一声;只得渐渐止住了抽噎,又幽幽叹息道:“可是臣妾在寻找小狗的时候,无意撞见了世子妃她……竟然与一个年轻男子在、在幽会……”
    皇后一听这话,差点失态地从凤椅上跳了起来。
    当然,多年练就的深沉,让她很快将眼神的震惊压了下去。
    她冷眼看着太子妃,眼神犀利中却夹着狐疑,“你说的可是真的?她敢在安王府里公然与别的男人幽会?”
    太子妃连忙将头点如捣蒜,似乎生怕自己应得迟了,皇后会失去兴趣一样,“是的,母后;臣妾绝对不敢拿这种事情来欺骗你;那时候,因为臣妾急着要找到小狗;就……就在胡侧妃她们的带领下,没有等下人通报就跑了进去,才会无意撞见他们在一起。”
    “母后若是怀疑,大可以传其他人来问一问;当时与臣妾一道的,除了太子府的人;还有安王府的两位侧妃,对了;那两位郡王妃也在当场;还有很多下人都亲眼所见;世子妃与一个年轻男子坐在一起,虽然举止不算过度亲昵;然而,那个男子,就连王府里的侧妃都不认识;她们也不知道那个男子的存在;后来问一下才得知,那个男子自从白世子大婚之后,就一直住在流光阁里。”
    “据世子妃说,那是她的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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