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抽卡少女-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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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实在不想和吉尔伽美什有过多牵扯，这个王太可怕了，一眼就可以洞穿人心。奈奈子最怕的就是这种人。
　　吉尔伽美什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嗤笑，“来人，把她关下去。”
　　吉尔伽美什我dodo/@；@/；”…sjdkwhdk！！
　　奈奈子气的一蹦，突然从床上坐起来。
　　啊，梦醒了。
　　她盯着自己床前的纱幔，思维有些停滞。


第59章　
　　啊，　梦醒了。
　　奈奈子盯着自己床前的纱幔，思维有些凝滞。她坐在床上甩了甩头，这才将脑海里一直凝固的困倦感甩下去。
　　她慢吞吞的下床，顺手从床头柜上拿起自己的手机，　踏着粉色兔子拖鞋踢踢踏踏跑出门外。
　　刚打开屏幕，　上面就有新信息提醒的亮光闪过。
　　＇黄濑凉太：小奈奈！！！明天是帝光的学园祭，要一起来吗要一起来吗！！＇
　　＇黄濑凉太：学园祭之后就是毕业典礼了，当初小奈奈不告而别，　再不回来的话，我会很难过的。＇
　　＇黄濑凉太：QAQ我在帝光等你哦！＇
　　当初奈奈子在温泉旅馆时高烧不退，　同时又收到了系统合并三个a级app的提示以及S级病原体的入侵提示，心情糟糕的不行。第二天早上就不告而别，　只群发了一条短信说自己已经联系了上杉家的司机，　已经去医院了。虽然后续收到了奇迹的世代和女篮众人的关心短信，也只是礼貌的道谢。
　　而奇迹的世代和女篮众人在休假结束后才知道奈奈子已经作为交换生和黑主学院完成交换。
　　着实有点突然，　而且不太礼貌。
　　那段时间奈奈子要忙碌的事情太多，　由于一下子被投放到危险世界，压力也是一下子激增，根本没有时间分心去管别的事情。
　　所以，　还是得回去一趟的。奈奈子踌躇着拉开写字板，　回了一句。
　　＇上杉奈奈子：好。＇
　　“Master。”
　　“诶？怎么了？”
　　奈奈子收起手机，微微歪头。金发碧眼的骑士站在窗边，　看到她走出来后立马转身，　他动作的这一刻，　身上的铠甲叮当作响，奈奈子这才注意到他又换上了这套正式无比的装束。骑士似乎是想到什么，脸上带着尴尬的神情。
　　“昨……昨天晚上……”
　　亚瑟王什么时候遇到过这种尴尬的情况，他不自觉的伸出手扯了扯他那一头光辉如同碎金般泛着光芒的头发，“非常抱歉，昨天您梦中的那条红龙……”
　　“我有红龙的血脉和红龙的心脏，可以将自己的身躯化作红龙。但昨天晚上我陷入深度睡眠，红龙化的我没有成为王的记忆，冒昧冒犯了您，非常抱歉。我自愿请罪，以平息您的怒火。”
　　金发骑士一想起红龙化的自己居然把头靠到少女的胸前，还伸出舌头去舔。一想到他粗糙的舌尖摩挲过少女白皙细腻的指尖，他的脸上也不禁染上一层窘迫的薄红。
　　“昨晚的那条红龙真的是你吗！！！”
　　奈奈子眼睛亮晶晶的盯着他。
　　亚瑟王：？？？Master的反应怎么和我想象中的有点不太一样。
　　其实结合她后面两个梦境，奈奈子或多或少也猜到了那么一点，担真正知道事实的时候依然忍不住泪流满面。
　　太棒了吧，长得帅就够了，还能打，而且还这么有绅士风度，还听话！最重要的一点是，他居然！还能！变成龙！！！
　　那么长，那么酷，那么凶（？），那么大，不仅能飞还能喷火的龙啊！！！
　　亚瑟·潘德拉贡牌Servant，召唤到就是赚到！
　　“没有关系没有关系，我一直超级喜欢龙这种生物的！我才是，非常感谢您昨晚愿意让我骑在你身上。”
　　这话有点歧义，咳。但是意思对了就行。
　　奈奈子秒变小迷妹，“飞行的感觉太棒了呜呜呜呜。”
　　岩窟王：我当初没带你飞过，嗯？你这个吃里扒外的马斯塔，科科。
　　“是、是吗？非常感谢您的喜欢。”
　　亚瑟王对Master突如其来的热情手足无措。
　　少女的蹦起来的裙裾在空中如同鲜花般绽放，金发骑士不禁回想起昨晚那场梦境。
　　亚瑟王每晚都会做梦。
　　梦里他化身红龙，摒弃了自己关于王的记忆，日日夜夜盘旋在那场最终之战，满目疮痍的土地上。虽然梦里的他不懂底下的小人们为什么要互相厮杀，但是红龙的心里依然漫溢着悲伤。
　　即使什么也不记得了，也一直有一个声音在不断催促他：回去！回去！回到你的光辉之城！那里有人在等着你！
　　但是红龙从来没能飞过那片海，直到昨天晚上，他终于如同突破屏障一般，看到了那座卡美洛。
　　那是他时隔千年，永远也无法忘怀的光辉之城。
　　####
　　今天的天气很好，窗外的阳光明媚，清浅的阳光暖洋洋的铺洒在柏油路上，就像流动的液体黄金一般闪耀夺目。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夏天的末尾，秋天踏着尾巴缓缓走来。
　　因为是出来参加学园祭，所以奈奈子没有带上自己的Servant。现在她手头上的世界融合，最高战力也不过A级，因为Fate/Zero世界的英灵也不可能随便被召唤下来。
　　奈奈子穿上了帝光的校服，慢吞吞的在帝光中学的林荫小道上行走。她上一次在这里走的时候，早樱才刚刚开放，一条路上都还铺着粉色的花瓣，场景梦幻。
　　虽然她离开了帝光一个月，但是关于上杉奈奈子的传说依然还在帝光校园中流传，四周来来往往的学生看到她标志性的黑发红眸都不敢上前打招呼而是站在远处仰慕的围观。
　　学园祭期间帝光中学鱼龙混杂，里面不仅有帝光的学生，还有来自日本各地被邀请来参加帝光学园祭的其他中学代表。
　　“快看快看，那就是我们帝光的校花上杉学姐！”
　　“哇！真的好好看，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人……”
　　“去年帝国论坛投票的时候我还给学姐投了一票呢！”
　　诸如此类，虽然学姐这个称呼真的很性感但是羞耻度爆表啊同学们；别围在前面了，你们能不能让学姐安安心心的走路。
　　唉，都是以前操过高冷人设惹的祸。
　　奈奈子表面依然端得四平八稳，就算现在不用维持人设，但是也不能把自己以前的人设直接颠覆吧，所以架子还是要有的。
　　“上杉同学？”
　　奈奈子回头，蓝色的瘦弱少年正拿着一个篮球站在她身后。
　　……真是命运的巧合呢，黑子同学。
　　“黑子同学，好久不见。”
　　“是的，自从上次合宿后好久不见。对了，我们班在那边搭了棚子，今天的主题似乎是女仆咖啡店。”
　　太感谢黑子同学了，每次出现都能恰到好处的解围。奈奈子本来就尴尬的在这里走来走去，被当成猴子一样围观，也不知道自己班级的摊子在哪里。
　　“好的！”
　　奈奈子立马答应，乖乖的跟着黑子同学一起走到了自己班级的摊位上。
　　学园祭一直没什么创意，不是鬼屋就是女仆咖啡店，再不行就是各种烧烤摊美食一窝端，一圈逛下来吃的饱饱的。
　　“黑子君你过来，帮我把这个东西端一……？？？”
　　远远的奈奈子就看见一个绿色头发围着围裙穿梭在座位间忙忙碌碌的熟悉身影。恰巧这个人也转过身来，没想到和黑发少女来了一个大眼对小眼。
　　绿间真太郎：……？
　　“真，真巧啊，绿间同学。”
　　奈奈子不知道为什么也有一点心虚，她的眼神躲躲闪闪，正想找一个什么话题来转移话题。
　　“小奈奈！！！你终于来了！！！”
　　熟悉的声音出现，紧接着她就被人从背后直直抱住，拢进了一个充满热量的怀抱里。
　　“……你放开我。”
　　黄濑凉太这见人就扑的性格什么时候能够改改，奈奈子无奈的拍了拍环在自己脖子上的这条手臂，示意他赶紧放开。
　　“小奈奈突然离开这么久，也不和我好好道别，我很难过哦。”
　　金发少年脸上挂着如同往日一般的阳光笑容，但就是怎么看怎么不对。奈奈子现在经历了一场战争后，对于情绪的感知变得更为敏锐，她皱了皱眉。
　　【系统，好感度系统恢复了吗？查询黄濑凉太好感度。】【黄濑凉太好感度：84（30）】
　　【括号后面的数值到底是什么意思？】【抱歉，系统权限不足，该功能将在下次系统更新后一并解锁。】80好感度，以奈奈子自己的推测来看。60是路人，70是同伴，80是好友，90是挚友。那她现在和黄濑凉太的关系已经算得上非常不错，正在朝挚友迈进了。
　　“抱歉，那个时候我的身体实在是不太舒服，等病治好后却收到了学生会下发的交换申请，没有及时告别，非常抱歉。”
　　黑发少女一脸认真的道歉，这幅模样反而让黄濑凉太心里不太舒服。
　　太疏离了。原本好不容易拉近的距离在这一刻仿佛又变成千里之遥。
　　“赤司，你来了。”
　　绿间挑了挑眉。
　　周围又是一阵骚动，身上别着学生会主席标志的红发少年踱步走来，从身上散发的气势让周围人都略微带着畏惧的看着他。
　　“赤司君，许久不见。”
　　真尴尬啊，当初就应该好好道别的，现在出现这幅场景真的让人尴尬癌都要犯了。
　　赤司征十郎略带着审视的看着她，一双异瞳内神色难辨。
　　刚刚在远处他已经将奈奈子和黄濑凉太的对话尽收耳底。黄濑凉太不清楚的事情，他作为学生会主席自然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例如……
　　当初申请和黑主学院交换，提出这个申请的可是作为帝光董事会的上杉家啊。
　　奈奈子自然不知道，不然她肯定要长呼系统真是把她坑到了，现在她只是呐呐的站着，心里颇有些忐忑。
　　“我记得你结束交换日期是一个星期后吧？”
　　赤司征十郎没有紧纠着她当初不告而别说事，反而主动开启了另外一个话题，奈奈子立马接上这个台阶，顺着就走下来了。
　　“是的。”
　　周围的空气忽然有些沉闷，一个星期后……差不多就是毕业典礼了。


第60章　
　　尴尬的一批，　原来一个礼拜后就是毕业典礼了啊。等奈奈子从黑主学院回来后，帝光中学的课程也差不多结束了，那时候大家各奔东西，奔赴自己各自报考的高中，　再想要聚在一起就很难了。
　　“小奈奈高中报考了哪个学校呢？”
　　黄濑凉太率先发问，　他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完美的隐藏了自己所有的想法。
　　“嗯……现在还没想好，具体要看家里人的安排。”
　　奈奈子也不清楚自己会就读哪个高中，　具体还得看到时候会有什么世界并入到她管辖之下，现在还不能妄下定论。万一中途半路又给她搞出什么岔子来，　那多尴尬。
　　是没有安排……还是不想说？所有人都沉默着，空气一片凝固。
　　“我们奇迹的世代高中已经决定会分散到不同的学校。”
　　“我会去海常高中哦！”
　　“……那很好啊。”
　　奈奈子没听懂这句话的意思，　她干巴巴的回了一句，　收到了赤司征十郎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我，我去一下洗手间。”
　　班级摊位这里的气氛太过古怪了，　奈奈子浑身都不舒服，　只想着找个理由赶紧遁了。黑发少女匆匆一鞠躬，顺着小道离开。
　　她心里有点奇怪的惆怅感。
　　周围的人越来越少，黑发少女避开人群的视线，　慢慢的晃荡在林荫小道上。泛黄的树叶间自枝头轻轻飘落，　打着旋儿飘落在地面。少女的脚尖在树叶上轻盈的点过，毫不留情的将它们埋入泥土里。
　　一个月前她还只是一个小小的c级监管者，　手下监管的世界都是两个以运动为中心的和平世界，　连之鸡都掐不死的最弱监管者；一个月后一切都天翻地覆，　不仅能够拳打吸血鬼，还能脚踩S级病原体；在一所有着非人类的学校里上学，参加了一场为期七天的搏命战争，通通都活下来了，还变成了a级监管者。
　　也许是发生的太快了，这些都很不真实，就像做梦一样。
　　现在再回头看看自己以前，总感觉和这样和平又惬意的校园生活变得格格不入了起来。况且现在她也是神秘侧的第七王权者了，身份早就已经在神秘侧暴露出去，树大招风，若是以后发生了什么事情连累到这些普通人……
　　所以，还是保持距离吧。
　　黑发少女在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她走到一个没有人的角落，坐在上面的凳子上，神情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失落。
　　再次拒绝别人靠近吧，为了掩盖真实的那个你。
　　“哟，杂种，那副如同丧家之犬般的表情真是难看。”
　　傲慢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黑发少女猛然抬起头，果然看见那个金色头发的自大狂站在她面前。
　　今天英雄王难得的换下了身上那一身一看就是暴发户的黄金盔甲，转而换上一身简单白衬衫黑长裤，平日里竖起来的金发也放下来，从远处看竟然显得平和了不少凌厉感，气质干净了不少。当然，如果他能把脖子上和手腕上那几圈粗大的金饰摘下来，那就更像一个贵气逼人的富二代了。
　　“英雄王也有这等闲情逸致来关注手下庶民的心情状态？”
　　心情不好的时候遇见了讨厌的人，奈奈子自然反讽了回去。
　　“倒不是本王想要关注，而是你那副模样实在太过丑陋，况且擅自闯入本王的梦境还不主动请罪，这可是死罪。”
　　奈奈子：……又不是我想做梦的。
　　“哦，对不起，您可以走了吗？”
　　现在奈奈子就有点后悔为什么当初缔结契约的时候不直接三条令咒命令吉尔伽美什自杀算了，有两个从者护身她也不怕什么，最气人的是等契约后她才看到吉尔伽美什那低的令人发指的魔抗。
　　悔不当初。
　　最古之王危险的眯了眯眼，正想说些什么，却被一道元气十足的呼喊声打断。
　　“诶？！好看的小姐姐，就是可以吃到免费冷饮的小姐姐！！！”
　　橘色头发的男生迷迷糊糊的在树干上揉揉眼睛，看清树下的人后惊喜的睁大眼睛，一溜烟从树上滑下来。其动作熟练流畅，没有一点滞涩感。
　　这个人怎么爬到树上去睡觉的？？？
　　奈奈子震惊了，她完全没有发现树上还藏了一个人。不过这个人她倒是还蛮有印象的，毕竟不是谁都可以有一头如此鲜艳的头发，也不会在没有得到免费冷饮的时候轻易说出要去更换女装这种惊世骇俗的发言，而后认错态度又如此良好的……
　　“唔……我想想……你是冰帝的学生？”
　　“是的，我是冰帝中学网球部正选芥川慈郎。小姐姐你是帝光的学生吗？”
　　绵羊头少年挠挠头，注意到她身上的制服后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表情，“请问您知道帝光网球部往哪边走吗？我不小心和部长他们走散了……”
　　所以你知道自己走散后就不慌不忙的爬到树上先睡了一觉？？？这心也太大了，真是槽多无口。
　　奈奈子叹了一口气，“跟我来吧。”
　　她意识到这里还有另一个人在，黑发少女回头警告的盯了最古之王一眼，带着芥川慈郎离开。
　　没想到吉尔伽美什把手插在兜里，漫不经心的跟了上来，神情极为自然。
　　跟着就跟着，当作没看见，无所谓。
　　然后在穿过一条小吃摊的时候，奈奈子和芥川慈郎目瞪口呆。
　　“先生，您是第999个走过我们店门口的顾客，恭喜您获得一张免费餐饮券。”
　　“先生，您踩到了摊位门口最偏僻的一块地砖，本店为您提供此次帝光学园祭的三百张兑奖券。”
　　“先生，……”
　　就连刚刚不小心风吹过来一张废纸，吉尔伽美什漫不经心的从空中拿下，上面都写着特等奖的标志，上面写着可以凭此券到学园祭管理处领取一套豪华纪念品。
　　世界神殿在上啊，我非酋奈奈子今天总算是见识了什么人才配称为欧皇。
　　“呵。”
　　最古之王漫不经心的将手中的兑奖卷丢到旁边的垃圾桶里，饶有兴致的看着奈奈子脸上嫉妒的扭曲表情。一脸本王都不屑于要这些东西的模样。
　　【系统，为什么吉尔伽美什可以这么欧？！和我签订契约的Servant不都是幸运E吗？！】【正在为您查找中，请稍后……
　　吉尔伽美什固有技能：黄金律A
　　说明：吉尔伽美什拥有在其一生里财运缠身的命运，一辈子都不为金钱所困，过着大富豪的生活。】啊啊啊好嫉妒啊！！
　　【等等……这个技能，我记得A/venger也有啊！！！为什么他没有吉尔伽美什这么欧？！】【为了避免消耗，您的从者A/venger通常关闭该固有技能，以避免更多消耗您的魔力。】……是我的错，岩窟王你真的是个好人啊呜呜呜呜，是我看错你了，为了Master可怜的魔储量居然自愿放弃了变有钱的机会！！！太感动了！！
　　【等等……小系统，不是Servant的固有技能在某种程度上会影响Master的属性吗，凭什么吉尔伽美什有黄金律，我这个身为Master的家伙还是这么穷啊呜呜呜。】【经检测，您的幸运值已经低于系统所能检测的下限，Servant和Master之间的影响是相互的，所以是您影响Servant方比较多。】咳咳咳。
　　想起A/venger和Saber两个人的幸运E，黑发少女满脸都是心虚。
　　算了，黄金律A就黄金律A吧，反正现在吉尔伽美什的幸运值……奈奈子偷偷用Master的权限瞄了一眼，果不其然，吉尔伽美什身上冒出的红色数值依然是E。
　　突然就心理平衡了呢。
　　“部长！！！”
　　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帝光的网球场，芥川慈郎远远就看见了正在里面做挥拍训练的冰帝网球部成员，其中还有几个熟悉的校服，似乎是立海大和青春学园的制服。
　　什么？！立海大？！
　　咯噔。奈奈子心里一哆嗦，第一反应就是转头就走，但已经来不及了，芥川慈郎的大喊声已经把里面人的视线全部吸引过来了。
　　我真傻，真的。既然是帝光的学园祭怎么可能不邀请立海大的学生会主席。
　　奈奈子放眼望去，熟悉的那位前男友正笑意盈盈的盯着她。
　　迎着那道视线，黑发少女硬着头皮和走过来的冰帝网球部部长打招呼，“幸会，迹部君。”
　　“日安，上杉小姐，麻烦了。”
　　紫灰色头发的少年匆匆走来，看见芥川慈郎后也是特别无奈，显然这样的事情已经发生过无数次。
　　“部长…我，我不是故意的。”
　　慈郎也是缩着脖子，每次他认错态度都特别诚恳，迹部景吾也不知道怎么说他才好。
　　“啊嗯，归队吧。”
　　奈奈子目送着这两个人离开，也迅速转身准备开溜。
　　“奈奈子。”
　　温润的嗓音里依然如同记忆中那般柔和，带着不易察觉的危险。
　　都分手了你干嘛还这么叫我？！
　　幸村精市拿着网球拍，一脸微笑的看着黑发少女心不甘情不愿的转回头来。
　　“……幸村君，别来无恙。”
　　太冷淡了。
　　神之子攥着网球拍的手微微握紧，去年的这个时候，黑发少女虽然脸上挂着的冷淡神情一模一样，但是在他的要求下还是将“幸村君”的称呼改成了“精市”。
　　而现在，一切都回到了原点，甚至更加倒退。


第61章　
　　这里人多耳杂，　奈奈子不欲和幸村精市过多纠/缠，　她面上丝毫没有波澜，　点点头就打算走。
　　“如果没有什么别的事，　我就先走了。”
　　黑发少女点点头准备走。
　　“许久不见，奈奈子难道不和网球部打个招呼吗？”
　　幸村精市仍不死心，若是就这样让奈奈子走了，　以后两人的交集就真的微乎其微，那些美好甜蜜的过去化为的苦楚，　全都只能由他一个人来承担了。
　　这个人……！！！
　　奈奈子气不打一处来，　她搜肠刮肚想要找出个理由来迅速离开这里。本来就够尴尬了，　还要回去打什么招呼？
　　正在这时，　救场的手机铃声响起，黑发少女长长舒了一口气，　赶快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划拉出屏幕，　对鸢尾花发色的少年遗憾的打了一个抱歉的手势，匆匆走到旁边安静的角落。
　　“樱？”
　　奈奈子离开冬木市的时候把自己的联系方式给了间桐樱，顾及到她的心情还将冬木市那栋巨大的上杉家古堡也留给了她住。离开的时候特地嘱咐间桐樱如果发现有什么不对一定要给自己打电话。
　　“好的，　我现在就回一趟冬木市。”
　　黑发少女挂断电话，　脸色有点凝重。她没有停顿，继续按下另外一个号码。
　　“喂，是这么用吗？好神奇啊……啊！！Master您能听见吗？”
　　隔了相当长一段时间后，　电话那头才接通。亚瑟王的声音从话筒内传来，　伴随着细细碎碎的摩擦声，　想必是骑士不太熟悉话筒的用法，所以声音不太大。
　　“亚瑟，我今天可能会晚点回去，唔……也许不会回去，不用担心，明天早上我会回家的。”
　　“是出了什么事吗，Master？”
　　金发骑士的声音一下子严肃了，他略带担忧的朝话筒里问道。
　　“没有什么事情啦，就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