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来自审神者的断腰警告-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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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腿麻了。”他从齿缝里挤出音节来，“我的腿感觉都要跪断了。”
　　“我也不行了。”
　　草摩泼春迅速倒下，其他人也是一个挨着一个，全部换成了更加舒服的姿势。
　　“真是的，还有人在看啊。”
　　乐罗都觉得不行，这边拎起来一个那边又倒了下去，和利津两个忙前忙后，就是阻止不了这些人。
　　“算了，我也放弃了。”
　　在乐罗发现自己的努力没用后，也学着夹的样子躺了下去，莫名其妙的就开始笑。
　　这笑声就像是有着奇妙的传染能力，很快，红叶依铃他们也都笑了起来。
　　“等到能够控制那什么妖气了，我要去游乐园玩。”
　　“我也要！”
　　“带我带我！”
　　去游乐园的提议只是个开始，他们已经想到了下个假期要去哪里，反正绝对要去人多的，之前没有去过的地方。
　　“我的话，我想要去抱一抱妈妈。”
　　红叶两只手垫在脑后，脸上尽是幸福的光彩：“她生下的不是怪物，我一定要告诉她。”
　　“就是杞纱和灯路不在，好可惜哦。”
　　“他们两个那么小，估计也学不会吧。”
　　“等到之后能走路了，我们就去教他们。”
　　在说到那没有来的虎与羊时，泼春他们看上去更快乐了。
　　被生肖附身的小孩，童年都过得不怎么幸福，没有办法和其他的小孩子在一起玩，因为总是会出意外，导致变身被看到。
　　接着就需要波鸟出面，把那些人的记忆消除。
　　这对大家来说都很痛苦，所以懂事的孩子，基本就只是自己一个人玩，或者和同为生肖的其他人一起。
　　即使自己没有一个幸福的过去，也希望他人拥有。
　　他们的愿望是如此的纯洁与简单，让云锦听了，恨不得立刻就教给他们怎么控制身上的妖气。
　　然而不行，得先签了协议。
　　看契约的三人组，除了波鸟的两个，渐渐的被由希他们的讨论声吸引。
　　波鸟扫了眼心不在焉的两个人，干脆把他们赶走。
　　“慊人。”
　　他转而看向了慊人：“你也愿意这样做吗？”
　　没有变身烦恼的慊人，是他们中可以活得最轻松的那个，为什么会支持生肖的想法，波鸟很是在意。
　　“我当然是愿意的。”
　　慊人点头：“我留不住你们，不如放你们走。”


第192章　被学霸碾压的渣
　　越是没有什么；　越是想要去抓紧。
　　这样的想法是没错的，但是很多人在追求与抓紧的过程中，使用了完全错误的方法，反而将对方推得越来越远。
　　就像是慊人与十二生肖；　她因为独自一人的痛苦，想要将这些应该陪伴着她的生肖留在自己的身边，然而用力过猛；　谁都不想留下。
　　当然；　没有人去教导慊人该如何正确的交朋友；　也是草摩家的失职。
　　哪里有靠着强权把对方留下的道理，不知道强扭的瓜不甜，强扭的人灰飞烟灭吗？
　　就按照他们这令人窒息的操作；　完整的走一个流程下来，估计是没有哪个生肖发自内心的愿意留在慊人的身边了。
　　她会走向偏激，走向极端。
　　会把一切致使着生肖离开的因素；　当作自己的敌人针对。
　　那样的未来；　想想就让人觉得难过。
　　幸好；　他们现在有了另一种选择。
　　“除了你们，我也会签下这个契约。”
　　慊人看向波鸟：“签下以后，你们就不会在被草摩家束缚了，我也不要再一个人留在这间屋子里。”
　　“好。”
　　波鸟微微一笑，这对他来说已经是很大的突破；　平时想要看到他除了面无表情之外的变化犹如登天。
　　“做好决定了吗？”
　　青染在旁边说；　她的目光不时的落在和其他人玩耍的云锦身上；　虽然有时候觉得云锦真是个了不起的大妖怪，但更多时候，仍旧觉得小锤子是个心智尚未成熟的小孩。
　　没看她和那些真·小孩玩得有多开心吗？
　　估计让他们单独相处一段时间后，都不用签什么契约了，这些孩子绝对愿意在成年后主动来种花家留学，成为云锦的好伙伴。
　　不，或许等不到成年他们就想过来了。
　　“直接把名字写在契约的右下角就可以。”
　　隔空指指应该印下签名的位置，青染又指了指云锦：“之后教导你们如何收敛气息的就是她，你们相处得这么好，学习起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这话里的因果关系有些奇特。
　　相处好等于没问题，不应该是他们的天赋与努力才是最重要的吗？
　　“不是所有的妖怪都能在短时间内学会，为了应对这些情况，大家的手上都会存着一些可以短时间内阻隔妖气的小东西。”
　　提醒到这个份上，青染不准备再详细说下去。
　　“好了，契约我已经收到了，想必你们也感受到了自己与契约之间的联系，那么等到各位成年后，我在种花家等着你们。”
　　说完，青染站起来，向着屋中的人微微点头，化为细碎的流光消失。
　　“啊……这就走了啊。”
　　云锦叹气：“好吧，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学习吧。”
　　“这么快？”
　　“真的假的？”
　　“需不需要准备一些什么东西？”
　　十二生肖们把云锦围在了中间，一个两个故作谦让的说，可他们眼中的渴望，是恨不得现在就学会的模样。
　　“你们等不及了吧。”
　　小锤子很懂他们的心态，这就好像生病了只能吃清粥小菜，痊愈以后就恨不得顿顿炸鸡可乐给补回来一样：“早点学会，你们就可以早点出去了。”
　　“外面的世界可棒啦。”
　　“那就麻烦您了。”
　　语气变得更加恭敬，他们向着云锦行了大礼，只有这样才能稍微的表示出心中的谢意。
　　。
　　这一次的聚会，是有史以来时间最长的特例。
　　到了傍晚必须要各自回家时，每个人的脸上都是说不出恋恋不舍。
　　“虽然不难，但是我没有学会。”
　　乐罗眼泪汪汪的看着利津：“我是不是太笨了，以后也学不会了啊，毕竟我是猪QAQ”
　　她很认真的说，真的在为自己学不会这件事苦恼。
　　“猪其实很聪明的哦。”
　　云锦拉住了乐罗，比她更认真的说：“你们之前都是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事的新手，短时间内无法上手是很正常的。”
　　“慊人也和我说了你们的事，因为被附身，你们承受了很多不应该承受的痛苦。”
　　“所以带上这个护身符，在学成之前，你们也可以自由自在的与普通人接触了。”
　　一枚看上去平平无奇的护身符落在了乐罗的手心。
　　利津的眼里有着羡慕。
　　紧接着，相同样式的护身符也落在了他的手里。
　　“每个人都有哒，戴上这个，利津就可以抱抱妈妈了。”
　　“……我，我也可以抱抱妈妈吗？”
　　红叶紧紧盯着云锦，想要一个答案。
　　“去吧红叶，好好的抱抱她，让她快点好起来。”
　　云锦鼓励了小兔子，拿了药研配置的药膏把他眼角的地方重新涂了一层。
　　“我们三个就不需要了。”
　　紫吴冲着云锦摆手：“我们是男校，本来就没有什么异性在，况且，我们还想趁着这个机会多锻炼一下。”
　　早点掌握的话，就再也不用为变身的问题发愁了。
　　比如办个签售会，有粉丝想要身为作者的我拥抱一下，这样的愿望都不能满足，我还算是个什么作者！
　　渴望成为作家的紫吴突然情绪高涨，他要努力，要奋斗，要成为一个可以随意拥抱粉丝的作者！
　　“不用管他。”
　　波鸟把紫吴扔到了人群的后面：“可否留一个联系方式，有什么问题的话也方便沟通。”
　　“可以可以。”
　　云锦留下了自己的电话，两人还加上了好友：“这是我家的地址，要是电话打不通的话，可以直接来这个地方找我。”
　　“我家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和由希他们差不多大，可以在一起玩哒。”
　　波鸟收下了云锦放出的善意。
　　他觉得，自家这些苦于与异性接触的弟弟妹妹们，确实可以先通过对方的家人，一点点的扩大交友圈。
　　“真是令人惆怅啊波鸟。”
　　和莫名其妙就high起来的紫吴比，绫女看上去多了几分惆怅：“早知道有这么一天，我就选择普通的学校上学了。”
　　“一个全是男人的学校，就算是可以自由的拥抱，那又有什么意思！”
　　“我决定了，我要转去樱兰高校，你觉得怎么样？”
　　“等你学会了再说。”
　　波鸟把从低谷里跑出来的绫女也扔到了人群后面。
　　虽然年长三人组拒绝了云锦的好意，但小锤子还是给他们塞上了御守。
　　“毕竟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不是还有那什么社团活动吗？你们参加的社团也会代表学校出去参赛的吧，到时候可就不分什么男子高校女主高校了。”
　　她的理由说服了波鸟，接下了御守的波鸟又向云锦鞠躬致谢。
　　“你这个性格，倒是和我家的那些付丧神如出一辙。”
　　“嗯？你们对付丧神有兴趣？那下次带人来我家就能看到了。”
　　“期待下一次的见面。”
　　撤去了一直笼罩着屋子的结界，云锦让慊人叫人过来，把有家可回的生肖们都带走。
　　于是一个接着一个，偌大的屋子，又变成了有些寂寞的模样。
　　“由希你不回去吗？”
　　父母还在的老鼠，应该也是可以回家的人。
　　“我暂时不想回去。”
　　由希摇摇头：“要是我们都走了，只留下慊人一个，我不放心。”
　　“……我不用你们担心。”
　　明明被感动到了的慊人还在旁边嘴硬：“我巴不得你们全部都走掉，这样我就可以安安静静的睡觉了。”
　　“嘁。”
　　草摩夹在一旁拆台：“谁不知道你半夜做噩梦还吓哭了，留你一个怕是要哭得撕心裂肺。”
　　云锦给了他们一个“贵圈真乱”的复杂眼神。
　　“夹你……”云锦问，“你是怎么知道慊人她做噩梦哭了的事？你是蹲在了她房顶上听吗？”
　　“哪、哪有！”
　　夹一蹦三尺高：“就是有一天晚上睡不着出来闲逛，隐约听到了声音而已，这附近会哭的就她一个，当然不会是其他人。”
　　“那你一定是听错了。”
　　慊人斩钉截铁的反驳：“我才没有哭，你一定是听到了女鬼的声音，不是我。”
　　“对吧由希，我记得你以前也听到过哭声，当时还想让我把你送回去的。”
　　由希满头问号。
　　行叭行叭，为了慊人的面子，不就是有女鬼嘛。
　　“慊人说得没错。”
　　小老鼠点头，他严肃起来说话的时候，有着让人不得不信服的魅力：“当时还特意找了阴阳师过来的，夹你大概是没有见到吧。”
　　“噫。”
　　草摩夹的表情瞬间难看了起来，显然是脑补出了什么了不得的细节。
　　不过他也不想想，自己就是被猫附身的人，其他也有被生肖附体的，在这样的前提下，怎么会把阴阳师请过来？
　　那些阴阳师可能先要对付的就是他们。
　　“诶，还有阴阳师的吗？”
　　在旁边听着的云锦问了：“我以为现在都没什么阴阳师了呢，毕竟妖怪和拥有灵力的人，都是在不断减少的。”
　　“有是有，不过肯定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厉害。”
　　接触过阴阳师的慊人说：“那些家族都集中在关西那片，似乎是东京灵力混杂，不利于他们的修行。”
　　“原来如此。”
　　小锤子点头，认可了这个理由：“怪不得大天狗他们也愿意住在那边，估计有什么阴阳师在，整体环境也比较干净吧。”
　　这个干净自然不是指街道上没有垃圾。
　　“那有空的话也可以过去逛逛，来了这么久，我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本丸。”
　　除了本丸就是其他世界，看了不少的异世界风景，却没有好好的看看眼前的。
　　“那约好了，之后一起出去玩哦，到时候我们联系一下，人多了玩起来也开心嘛。”
　　云锦迅速的在心里拉了个人员清单，反正弟弟妹妹肯定在单子上面，而那些付丧神……
　　不好意思，忙于出道的他们还真没什么空闲。
　　“那我也要回家了哦，慊人你要好好吃饭，不然之后出去玩，走上两步就没力气了怎么办。”
　　“由希和夹也是，平时要督促慊人出去活动活动，不要天天都呆在屋子里面发霉。”
　　她又仔细的叮嘱了三人，把草摩家不提供的零食塞了满满一柜子后才离开。
　　由希和夹看着那几乎都要爆出来的零食，有些不敢动手去整理。
　　总觉得抽走任何一个都会破坏了整体的平衡。
　　他们也没有那个能力，再原模原样的塞回去。
　　“这个薯片很好吃的。”
　　慊人没管那么多，抽出了其中的一袋，接着就被滑落的零食山给埋在了里面。
　　由希和夹一看这还了得，连忙冲上去就把人往出拽。
　　零食是轻，可架不住某些膨化食品的边边角角是硬的，砸身上也有些疼。
　　慊人有些委屈的瘪了瘪嘴，气乎乎的把薯片袋子给撕开。
　　刚才还想着吃不吃都可以，现在是必须要吃了。
　　她不止自己吃，还给由希和夹强行塞了一袋，三个人坐在零食堆里咔嚓的吃薯片，涨得晚饭都没有吃进去太多。
　　夹还要给由希打掩护，帮着他把塞不进柜子里的零食运到由希的屋子里，防止被侍女发现，全部给没收。
　　到了晚上，忙碌的一天总算是走到了尾巴上，慊人躺在软绵绵的被褥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唉。”
　　她叹气，要是本丸里的那只熊还在就好了。
　　只要躺在大熊的怀抱里，把那两只软绵绵的手捞过来护着自己，就算再不困，也会忍不住的睡过去。
　　自己的体温一点点的传到大熊的身上，呆得久了，就好像大熊本来就是那么暖，可以反过来温暖着她。
　　“被窝好冷哦。”
　　慊人伸出手，向旁边的铃铛摸索，准备摇一摇，让侍女给自己送个热水袋过来。
　　没有大熊，就让热水袋帮个忙吧。
　　然后她就听到了一声低低的哭泣声。
　　那个刹那，慊人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被一柄大锤子哐当了一下，半天都没回过神。
　　等等等等，女鬼什么的不是我随便胡扯出来的理由吗？
　　所以我刚才听到的声音是什么，真的有鬼吗？
　　自己是十二生肖的神不假，但草摩家的十二生肖，除了能召唤同生肖的小动物外没啥特别能力。
　　废柴得和某些需要王子来保护拯救的公主一样。
　　除去那点小特殊，完全就是普通人。
　　我一定是听错了。
　　不敢再伸手去勾铃铛，慊人默默的把自己往被子深处埋，露在外面的手臂肩膀收了进去，最后把头也盖上。
　　她准备当一只鸵鸟，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
　　另一边，坐着车往家里走的红叶，捏住了挂在脖子上的御守。
　　他怕自己装在口袋里给不小心弄丢，干脆找来了绳子，挂在了胸前，就这样了，还要全程用手捏着。
　　御守外面的深色布料已经被他的汗给沾湿，幸好是深色的，也看不太清楚。
　　“爸爸。”
　　他看向坐在自己身边的人：“妈妈今天还好吗？”
　　红叶的父亲愣了一下，习惯性的去摸儿子的脑袋，安抚着对方：“妈妈今天很好，听照顾她的阿姨说，有正常的吃饭，还弹了她喜欢的钢琴曲。”
　　全是假话。
　　无法接受自己生出了一个因为拥抱就会变成兔子的儿子，红叶的母亲正一点点的迈向崩溃。
　　特别是最近，她已然承受不住压力，如果没有人时时刻刻的看护，怕是早就自杀。
　　无法看着妻子继续痛苦，红叶的父亲作出了决定，那就是消除妻子脑中和红叶有关的所有记忆，当作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并不存在。
　　这对红叶来说很痛苦。
　　可也只有这样，才能挽救妻子的生命。
　　“红叶……”他叹气，“今天回去后，我们好好的谈一谈。”
　　“好。”
　　红叶有些紧张：“我也有事情想要和爸爸说。”
　　他还没有拥抱过普通人——云锦不算人——并不能确定真的不会变身。
　　但不管怎么样，都要和爸爸说清楚，否则没有爸爸的帮助，他随意的出现在母亲面前，反而会刺激到对方。
　　父子两个心事重重，回到家后，红叶的父亲先去看了妻子，对方那睡着了也紧皱的眉头，和青黑的眼下，让爱着妻子的他心如刀割。
　　红叶回到卧室里换了一套衣服，有些高的领子部分，把穿着御守的那根线挡得严严实实。
　　他还是会怕御守丢失，只能用这样的方法让自己安心。
　　不过一想到之后就可以安心的和妈妈拥抱，红叶就忍不住想要笑出来。
　　他从记事起，就被明令禁止和母亲有接触，因为只要看到他，母亲就会想起自己生了个怪物的事实。
　　然而就算看不到红叶，他的母亲也走不出那个怪圈，除非让她真正意识到，自己的孩子并不是怪物，否则没戏。
　　放在从前，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但对于现在的红叶来说，这是可以尝试的事。
　　对了，负责照顾妈妈的阿姨，也姓草摩。
　　红叶给自己打气，一定要说服爸爸，让他把自己带到妈妈的面前。
　　。
　　两人的谈话在书房进行。
　　送了茶进来的人放下托盘，里面一杯咖啡一杯牛奶，还有着散发淡淡香气的小饼干。
　　“先喝点东西吧。”
　　热气腾腾的食物能够安抚疲惫的灵魂，父子两个默默的喝着手中的饮品，红叶倒是吃下了不少的饼干。
　　在慊人身边时，几乎没有人能够吃下去什么，再美味的东西，也只会放凉，失去了最好的口感。
　　而今天比较特殊，大家都想着收敛了气息后可以干什么，完全想不到还有吃东西这项。
　　没意识到时还好，等意识到了，盘子里面的饼干吃得只剩下一些渣。
　　拿了张纸擦干净嘴和手，红叶把今天的事情讲给了他的父亲。
　　在听到并不会因为拥抱变身时，坐在对面，那向来谨慎的男人，竟直接站了起来，无法抑制自己的心情。
　　作为丈夫，他不想自己妻子死去。
　　作为父亲，他同样不想伤害到红叶。
　　小孩子是很无力的存在，他的年龄，身形以及过往，让小孩子遇到大部分的事情时，只能被迫的承受，却无法改变。
　　或许是因为红叶还健健康康，所以红叶的父亲的做法，更偏向作为丈夫的那办。
　　他无法选择出一个保住两方的决定，只能伤害一方，然后去补偿另外一方。
　　“爸爸？”
　　被紧紧抱在怀里的红叶努力把头往出拔：“那个人只是说我现在可以拥抱妈妈了，但是我觉得，还是先抱抱其他人，如果不会变身的话，我们再去看妈妈……”
　　红叶不想刺激到脆弱的母亲。
　　“你说得对。”
　　惊喜过头的红叶父亲根本没有想太多，他放开了儿子，在屋子里面走来走去。
　　拥抱的人选不能随便来，得是一个知道变身内幕的人。
　　他/她最好姓草摩，这样即使知道了红叶会变身，之后的事情也好处理。
　　“就让照顾妈妈的阿姨来吧。”
　　红叶提出了自己的建议：“如果我还是会变成兔子……就拜托波鸟消除她的记忆吧，还有妈妈的，把关于我的记忆全部消除掉。”
　　“妈妈太辛苦了。”
　　“如果没有变的话，爸爸，我想要去抱抱妈妈。”
　　在一段难熬的沉默后，红叶的父亲同意了他的请求。
　　。
　　一周过去了，慊人又召集生肖们聚会。
　　各家的生肖表面冷静实则激动，各个都来得很早，早到慊人还在被窝里面睡着呢，他们就到了场。
　　提前到了的众人也没有干坐着，以红叶为首，心情愉快的讨论起了这一周发生的事。
　　“……一开始妈妈还很不愿意看到我，但是爸爸他嗖的把我塞到了母亲的怀里，根本反应不过来。”
　　想起自己父亲的神速，红叶的头上不免挂上了几根黑线：“我都要吓死了。”
　　“不过在我没有变身后，妈妈抱住了我。”
　　以为自己做了个长长噩梦的母亲，抱着怀中的孩子泣不成声，她直接哭晕了过去，可抱着红叶的手根本不愿意松开，睡着了也紧紧的把红叶护在了怀里。
　　“真好啊。”
　　利津好羡慕：“我回去了后，和妈妈互相说了好久的对不起……”
　　总是在为利津向其他人道歉的利津父母，让儿子也养成了遇事就道歉的条件反射。
　　明明是件好事，可母子两个道歉的画面太过魔性，让那应该是喜悦的泪水都变得搞笑起来。
　　“啊说起来，我们是不是应该给杞纱和灯路也申请一下御守？”
　　乐罗想到那两个还不能参加聚会的生肖：“只有他们两个还会因为拥抱变身，感觉好惨。”
　　“等云锦过来就和她说一说吧。”
　　由希想了想，觉得这应该不算什么大事：“你们都练习得怎么样了？有把握被拥抱也不会变身吗？”
　　“我当然是没问题了。”
　　草摩夹得意洋洋的样子，头上都翘起了两撮猫耳形状的头发：“只是收敛气息而已，太简单了。”
　　“可恶，我也可以！”
　　草摩泼春握拳：“我也练习得很好！昨天被妈妈抱住了后也没有变身的！”
　　“超棒的！”
　　刚到的云锦跑去摸了泼春的头：“只要你们努力练习，就没什么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