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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妃,朕只要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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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乌弥竟然说她对初。夜一点印象都没有,这实在是太让人不可思议了。
“难道你竟没有感觉到疼痛吗?”她再次问道。
“说实话,没有……”乌弥的口吻虽然很羞涩,脸色却甜得仿佛刚刚涂抹了花蜜。
她只记得昨晚做了一个梦。在梦里,一个男人撕碎了她的衣衫,然后伏在她身上,进入之后,奋力要着她。她竟然不记得自己有过疼痛的感觉,只记得身体很舒畅,在他的重压下,如波浪一般涌动着。
舒畅过后,她便结束了梦境,深度睡眠起来。直到早上醒来,发觉身上未着片缕,再看到被子上的污痕以及狼藉的床榻,她便可以肯定,那场欢爱不是梦境,是真实发生过的。
她曾经担心六王爷不喜欢她,事实却向她证明,他是喜欢她的,若不喜欢,又怎么能够在她喝醉的时候要了她呢!
这么想着,她的身体和心里都填满了甜蜜,即便被苏婉雅责问,也不觉得怎样。
“别忘了你来代国的目的!”苏婉雅见她如此陶醉,便恶狠狠地泼了一盆冷水。
经她一提醒,乌弥的心情便黯淡了起来。
苏婉雅见效果达到,又加了几句,“细作是不配拥有爱情的!但是你可以享受肉。体上的放。纵,你可以跟他上。床,可以享受他的身体,但就是不能把心交出去!”
“我知道了。”乌弥无助地躺在榻上,眼睛里蒙上了水雾。
苏婉雅轻蔑地看了看榻上撕碎的衣衫,“想不到温文尔雅的六王爷在榻上竟然如此疯狂,倒是令人刮目相看了!”
见乌弥心情不佳,便不再提及六王爷,转变了话题,“别沉迷了!起来梳洗上妆,该去拜见太后了。”
乌弥听了,怏怏坐起,光滑的身子便一览无余。
“啧啧,虽然要了你,竟然没有大肆留痕。按常理,男人见到了你这么白璧无瑕的身子,都该疯狂到想要吞下去呢!即便没有别的痕迹,至少该有些许的吻痕吧……”没来由地说了这么一通,便去为乌弥找衣裳。
初为人妇的女子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微微酸痛的感觉令她的心里又升起了甜蜜感。
——————
慈贤宫,正殿。
冯太后漫不经心地接过乌弥呈递上来的问安茶,送到唇边轻轻抿了一口,“起来吧!赐座。”
“谢母后!”乌弥被苏婉雅搀扶起,坐在了宫人送上来的椅子上。
“岳桢怎么没有来啊?”严厉的眼神瞄向新妃。
“回禀太后,六王爷一早就撇下王妃,不见踪影。”苏婉雅微扯着嘴角,代替乌弥回禀道。
“哦?”太后瞥了一眼苏婉雅,“照和亲使所说,岳桢一定是对正妃不甚满意了。如此看来,成亲第一天就发生这样的事,做妃子的是该好好反省一下才是。”
冯太后不仅没有为远道而来的新妇说话,竟然还一味地为自己的儿子帮腔,足见并未将和亲的新妇放在眼里。
苏婉雅虽然心中不快,却也懂得迂回应对,竟话锋一转,附和起来。
“是啊,像六王爷这么儒雅、睿智的男子,对各方面的要求自然是极高的。说真的,王爷乃帝王之才,却因了年纪稍小几个月而屈尊为侯爷,真是时运弄人呢!”
“哼哼,好一个时运弄人!”冯太后冷笑两声,“时运是个玄妙的东西,不会一直走高,更不会一直走低。人在低谷,蓄势待发,总能在高处逢源得势。”
这话无疑是在暗喻自己的儿子总有一天能够得势。
转而盯着乌弥,“你要好生伺候岳桢。虽然你嫁过来之前贵为公主,但既嫁从夫,凡事都要以他为主。记住了,不管你从什么地方来的,这里都将是你永远的家。夫家兴盛,你才得福。”
言辞夹枪带棒,却并未打击到乌弥。母后说的是,以后乌弥一定会好好伺候王爷的!”她的心里装满了那个已经要了她的男人,再加上她的母亲早早亡故,便把他的母亲也当作了自己的亲人。
“这才乖!余福——”冯太后侧过脸喊了一声,老太监便呈着檀木托盘上前来,但见托盘上有一块淡黄色的缎布盖住了什么东西。
“乌弥,这是哀家送你的见面礼,希望你能够为哀家早生、多生几个俊俏的孙儿……”漠然挥挥手。
余福便把缎布掀开来,但见一尊栩栩如生、晶莹剔透的紫红色水晶葡萄串展现在了众人面前。
“好美啊……”乌弥赞叹完,赶忙下跪谢恩,命随行的宫人收下重礼。
“葡萄寓意多子,哀家就等着你们的好消息了!”也不管儿媳是否还有话说,径自挥了挥手中的帕子,“跪安回宫去吧,好好伺候岳桢。”
乌弥便同苏婉雅一起叩别,相携着出了慈贤宫。
轿子路过御花园大墙外的时候,远远地就见到皇上的轿辇停在了御花园的门口。
回玉章宫的路线即将转弯,苏婉雅便打发了随行宫人们伺候王妃回宫,自己则仔细整理了妆容之后,由不远处的御花园角门进了园子。
因了被宫婢拒绝封妃,龙岳枭的心情有些糟糕,看到再美的景色也不觉得多么怡然自得。
大约逛了半个园子的时候,李韦颠颠儿地从外面跑进来,叩首之后,躬身立在一侧。
龙岳枭张了张嘴巴,想说点什么,但看到李韦一脸丧气的样子,便决定不说了。
“皇上……”李韦支吾着开口。到底是跟了多年的奴才,主子的心思还是能猜到几分的,既然皇上不想先开口,他便豁出去挨踢,先行出声。
“什么事?”龙岳枭不耐烦地问道。
“经过神医的及时医治,姑娘的容貌算是保住了……”大太监一边偷看皇上的脸色,一边细声细语地禀报。
“朕对那些不识抬举的人不感兴趣!”龙岳枭的脸色似乎晴朗了一些,“倒是你的手,伤到筋脉没有?”
李韦一听,顿时感激涕零,又“扑通”一声跪下,“谢皇上挂念!奴才皮糙肉厚,这点伤算不得什么。”
虽然口里这么说,还是把缠着纱布的手举了起来,再次彰示自己是多么的忠心不二。
“好了好了,去内务司再找个乖巧的宫人过来给你打下手。朕习惯了由你伺候,你做不了的活儿,就教旁人依样来做。”吩咐完,顾自迈着方步,闲散地看着园中盛放的百花。
甫一踏进牡丹园,便看见了一朵怒放的大红色牡丹,正摇曳在花丛中,媚眼四射,风情万种。
“皇上万福——”红色倩影弱风扶柳一般走了过来,屈身行了个万福礼。
“起来吧!”龙岳枭的声音相对温和了许多。毕竟人家是堂堂的和亲使,虽说也算是长公主的婢女,却是地位极高的婢女,否则又怎么会在长公主大婚当日同样衣着红色衣衫呢!
“谢皇上!”女人巧笑倩兮,杏目瞟着英明神武的一国之君,“皇上今天怎么有雅兴来此赏花啊?”
龙岳枭扯了扯嘴角,“这正是朕要问苏姑娘的。今日是长公主大婚之后的首日,缘何苏姑娘会有时间来此赏花……”
女人迟疑了一瞬,随即莞尔一笑,“长公主的房间摆设太过奢华,所以我想着来折几枝花朵,带回去放在瓶中供养,定会为居室增添些许生机。”
“可是苏姑娘,”李韦躬身插嘴,“御花园中的花朵是不可以随意采摘的。”
女人的脸上顿时现出几分尴尬,旋即竟转变成了眼含热泪,“这……请皇上恕罪,婉雅确实不知这个宫规。”
“无碍的。”龙岳枭大手一划,“这园子里的花儿,随便你采摘。”
女人马上欢欣雀跃地谢恩。而在场的一众宫人则个个面面相觑,不知道皇上为何这般豁达,竟然破了多年的规矩,任由这个外域来的没有任何地位的女人肆意采摘花朵。
然,当他们看到女人含笑的媚态、婀娜的身姿、魅人的风情,便都对皇上这么做的缘由了然于心。
“皇上,您闻闻这朵花儿香不香……”女人采了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摇着身子来至龙岳枭面前,将花儿送到他的鼻尖下,嗲嗲地说道。
“很香。”虽然并未闻嗅,却还是首肯了花朵的香气。
“那,皇上帮婉雅把花儿别到鬓间好不好?”女人举着花朵,撒娇的样子并不可爱,更多的是性。感。
皇上吁了口气,接过花朵,随手别在了女人的发髻上。
“好看吗?”娇羞的红晕很合时宜地爬上了美丽的脸庞,与头上的牡丹花竟相呼应。
“嗯,不错。”男子说罢,扭头看向众宫人,“摆驾回宫。”
“皇上不多留一会吗?”女人楚楚可怜地问道。
“姑娘自己赏花、摘花吧,朕还有政事要处理。”语毕,在众人的簇拥下,头也不回地离开。
望着渐渐萧瑟的园门口,女人脸上的羞色和娇媚一扫而光,阴云袭了上来。
良久,她怏怏地将头上的花朵拔了下来,“竟然对老娘的风采置若罔闻!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能冷酷到什么时候!”
气哄哄地随便拔了两棵花枝,拎着奔向来时所经过的角门,朝玉章宫而去。
在通往御乾宫的长街上,坐在轿辇内的龙岳枭脸色几乎结冰。他没料到,那个女人会猖狂到这个地步,不仅肆意在宫中行走,竟然还想勾。引他。
他承认,在女子当中,她算是个佼佼者。虽说样貌不是最美的,风情却是最浓郁的。即便他这个不解风情的男人,都会感受到来自于她的庞大的诱。惑力。
然,她高估了自己的杀伤力,也低估了所有男人的抵抗力。或许别的男人会沉迷其中无法自拔,可于他而言,世上的女人都是一样的。这跟他曾经有过的那段经历有关系。
十四岁的一天早上,他忽然察觉到亵裤上沾染了什么东西。当天,专门负责照管他的一个老太监便将男女之事悉数讲给了他听,有图、有文字,从构造到动作到感受,没有一处不详尽解释。尽管老太监从未尝过鱼水之欢,却把男欢女爱之事形容得淋漓尽致,就仿佛其亲身经历过一样。而就在他了解到男女情。事之后没多久,却发生了一件令他无法接受的事情。
那一晚,他读书累了,便到池塘边去散步。就在途经一处宫人房的时候,他竟然听到里面传来痛苦的呻。吟声。那声音实在是奇怪,竟然与老太监形容的有几分相似之处。可宫中除了皇上和皇子之外,剩下的男人都是残破的身子,缘何会有男女交。合的声音呢?
好奇之下,他便凑近了房门,用手指头蘸着唾液点开了窗纸,看向屋内。这一看不打紧,竟然看到素日为他端茶递水的一个小宫婢几乎一丝不挂地仰面躺在床榻上,一个男人的熟悉背影蹲跪在她的腿。间,重复着来来往往的动作。声音便是从被压着的小宫婢口中传出来的。
霎那间,他浑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上,脑子顿时眩晕起来。旋即,身子不受控制地贴在了门板上。当他意识到自己应该快些离开的时候,身子已然将房门靠开,惯力作用下,他踉踉跄跄地冲进了屋子。
正在榻上忙活的男人刚要怒斥胆敢打扰他的不怕死的短命鬼,不期然转身,却看见了惊惶失措的儿子。
碎花井内(拉锯)
“岳枭……”男人从宫婢身体里出来,未着丝缕,光着身子奔儿子走去。
“不!”少年虽然没有力气站起,却向后挪蹭着躲闪,脸上布满了恐惧的颜色。宫婢迎面躺倒的赤。裸身子正对着少年,加之父亲身上沾染的不堪秽。物,这一切都令他忍不住作呕不停。
“岳枭,你听父皇说,不要这样,不要……”男人不知所措地揸着手,他虽握有生杀予夺的大权,是这个国家的权柄拥有者,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此刻的窘境,更不知道该如何劝慰他最赏识、最疼爱的儿子。
干呕了一阵,少年的身体终于恢复了知觉。他挣扎着爬起,迈步走向门口。
然,未走到门槛处,便不得不止住了脚步缢。
尖利的惊呼声在背后响起,凄惨而又鬼魅,好像被什么东西扼住了脖子。
他下意识向后望去,却看到浑身赤。裸的小宫婢双手捂在脖子上,眼睛瞪得像铜铃,死死地望着他的父亲。然后,他看到由她的手掌内渗出了猩红的血水。
当他惊诧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宫婢直挺挺地倒在了床榻上,双手被摔开,脖子上一道外翻的伤口便不停地喷涌着鲜血,将榻上淡蓝色的被子染成了紫红色炳。
反应过来之后,他转身就往门外跑,未及出门,却被父亲挡住了去路。
“叫御医,救她……赶快叫御医……”他语无伦次挥舞着双手,竭力挣脱父亲。
“她已经死了,叫御医来也没有用!”父亲将他拥在怀中,“是父皇不对,不该让你看到这样的场面。你放心,贱婢已经死了,不要再恐惧了,好吗?”
他惊愕地看着父亲手中还没来得及扔掉的匕首,脸色瞬间如白纸一般,“你、你杀了她!”
“贱婢该死!”父亲扔掉了染血的匕首,却并未松开惶恐不安的儿子,“岳枭,你是父皇最珍爱的孩子,以后将要继立大统,不可以如此胆小怯懦。这世上的一切都是父皇的,也将都是你的。死一个贱婢没什么,紧要的是,不能让任何人和任何事伤害我们父子之间的感情。”
父亲是以一国之君的姿态跟他说的这席话,他虽然听在了耳里,却也将那个血腥的画面记在了心头。
这件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他却一天比一天沉默、冷酷。
转眼到了十六岁,就在生日过后的第二天晚上,老太监将一个秀气的宫婢带到了他的寝殿。
“爷已经十六岁,应该沾一沾女人了。老奴给爷送来了一个内侍宫婢,在爷选妃之前,就由她专门负责给爷侍寝。”说着,挥手让宫婢入内。
端庄秀气的侍婢走近之后福了福身子,“奴婢春秀,给爷请安。”
“我不需要女人。”他冷冷地回绝了。
老太监又挥手将侍婢遣出去,然后靠近他,谦恭又语重心长,“爷只管放心,该宫婢是经过调教的,顺从的同时,还懂得如何让爷身心舒畅。为了将来的皇嗣着想,爷现在得接受侍寝、学习房。事技巧啦……”
“我说了,不需要。”他倔强地坚持着。
“可是,比您小几个月的六爷都已经接受侍寝了……”
“别人是别人,我,不需要!”他一甩手,径自进了里间,躺倒在榻上。
原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谁料到半夜里,睡得懵懵懂懂的时候,一个光滑的身子爬进了他的被窝。
“爷,奴婢来伺候您,让您快乐,好不好?”甜美的声音传入耳中。
他乍然坐起,掀开了被子,烛光下,一个白白的身子映入眼帘。看脸庞,应该就是老太监带过来的那个侍婢。
就在这一瞬间,两年前发生的那件事又轰然出现在脑海里,也是这样一个静谧的夜晚,也是这样一个白皙的身子。
“爷,您怎么了?”侍婢见他发愣,好心伸手拉扯他的手臂。
“放手!”他一把甩开侍婢,“滚!”
“爷……”侍婢怔在那里,不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什么大错。
“滚——!”他歇斯底里咆哮道。
侍婢啜泣着下榻穿衣,老太监已经闻声赶来。
“贱婢,是不是做了什么错事,惹得爷不高兴了?”老太监戳着侍婢的额头,恶狠狠地问道。
“奴婢没有……”侍婢哭着辩解。
“以后再也不要给我准备这等劳什子侍婢!”他大吼之后,蒙头倒下。
他不知道老太监和侍婢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情绪一直低落到凌晨时分,才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过了好久,他从老太监的口中得知,当天晚上那个侍婢就被处以极刑,尸首投到了后宫的“碎花井”内。碎花碎花,自然是残碎的花朵,意思便指的是死去的女人们。这些人的身份都是卑贱的,或是自尽、或是病死、或是被处刑。
“为什么要杀她?”他愤怒地质问老太监。
“理由有二。一、她竟然连侍寝这样的事情都做不好,留着还有什么用;二、爷拒绝侍寝,她若是活着出去,定会把此事四处传扬,如此便会有居心叵测的人嚼舌头,自会坏了爷的名声。综合这两点,就必须结果她的性命。”老太监低眉垂首地阐述,看起来慈眉善目的一个人,却把一条人命的陨落解释得这么轻松。
他在霎那间仿佛彻底看穿了他一向十分依赖的老太监,沉吟片刻,他冷冷地看着谦恭的老头,“从此后,再不许带侍婢入殿。若是胆敢违令,赐割耳之刑。”
自打那次之后,御乾宫再也没有出现过宫婢的身影,直到那个倔强的婢女被破格招进来。想到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他的脑海里竟闪现出了那晚的场景。
猛地摇头,将那个该死的画面甩出了脑子,那个卑贱的女人不配占据他的思绪。在他的世界里,再风姿卓越的女人也入不得他的眼,更入不得他的心。贱婢如是,乌蛮国来的女人更是如是。
——————
青衣女子袅然行走于长街上,面部的伤痕尚未结痂,虽然经过神医的处理,还是会令看过的人有所触动,——如此清雅的一张俏脸,竟然横了一道疤,任谁都会觉得惋惜不已。
看似宁静的外表下,女子的心房却澎湃得犹如涨潮的海岸,之前在御乾宫的那一幕还历历在目。
天晓得她怎么会一鼓作气冲到暴君面前,要他收回圣旨,这在未来世界的她是绝对不可能做到的。现在细细回想,当听到李韦传旨的内容,她的脑子里当即便出现了与暴君同床共枕的画面,遂坚决地对自己说了“不”,然后便有了接下来的抗旨不尊和自伤容貌这一连串的举动。
“你真的是太冲动了!”她抚摸着另一侧的安好脸颊,在心里默默念叨,“你没有资格去伤害青笺的身体发肤,你怎么可以用这么冲动的办法去解决问题!”
转而又对李韦充满了感激之情。幸好他及时用自己的手掌挡住了那把利剑,也幸好他坚持带她去见神医,这才保住了青笺这张完美无瑕的脸。
低着头莲步而行,心事忡忡地往御乾宫走。道路两旁鱼贯而行的宫人们大多会对她行注目礼,偶尔还有指指点点的,更有甚者,还会停下来,拉住近前的人,在她背后议论几句。自然,无非是喜怒无常的皇上厌倦了宫婢,遂施。虐打骂之类的言辞。
女子便把头压得更低,步子也快了许多。避无可避的情况下,尽量远离烦嚣,是比较明智的。
快到宫门口的时候,这种闷头疾行的方式终于出了岔子,一下子撞在了别人的胸口。
一抬头,儒雅的、带着焦色的俊脸悬在斜上方,目光凝视着她,仿佛要把她看到心坎里去。
“你,还好吗?”男子急促问道,长长的手臂张开来,几乎将她圈起。
女子的余光瞟见好多宫人都在往这边看,遂用一只手掌遮挡着半个脸颊,一猫腰,钻出男子的臂弯,径自奔宫门里走去。
男子紧随其后,跟着她来至偏殿的院子里。
“青笺,你还好吗?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他扯住她的手臂,令她与自己对视,细细地查看她脸上的新伤。
“没事,不小心划伤的。谢谢王爷关心!”她不着痕迹地用另一只手拂去他的手指。
“不小心划伤?什么东西能划出刀剑这样的划痕?到底是怎么回事?”将温文尔雅都甩到了一边,低吼着问女子。
女子颦眉抬头,以惊愕的眼神看着他,“王爷的反应是不是太过激烈了?”
“我不管,任何人都不可以伤害你!”他正色以对,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女子无奈地低下头,稍后又抬起,“对了,昨晚是王爷派人送我回来的吗?”
男子一怔,支吾着不知该如何作答。
“难道不是王爷派人送我回来的?那我是怎么回来的呢?竟然不记得了……”轻声喃喃自语。
男子的腮帮鼓了鼓,“是本王亲自送你回来的。”
“王爷……”
“是我。昨晚你累得睡着了,本王便亲自将你送了回来。”不管怎样,他必须认下这件事。她的外衣还留在他的书斋,且得找个适当的机会,偷偷差人送回来才是。
“那么真是要谢谢王爷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早上起来之后竟然把昨天晚上发生过的事情都忘记了,”敲打着自己的头,“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想不起来就不要去想了,大概昨天太累太困,以至精神萎顿。混沌之中记不住发生过什么事情,也是常有的。”顿了顿,“你,今天早上醒来之后身体有没有什么不适感?”
虽然已然看见她除了脸上的伤痕,整体状况还好,他还是忍不住心生希望,多嘴问了一句。
“不适感?没有啊,挺好的啊!”她纳闷地回答。
“挺好……”他像受了打击似的,脸色颓然。
他知道“美人笑”的特性。食用之后若是没有男人及时与之行。房,就算能够熬过药效过去,也得在榻上躺个三五天。她此刻的状况一如寻常,想来定是与男人发生过关系了。
只是这个人究竟是谁,他还不敢肯定。能够自如出入御乾宫的可不止是皇上,诸多的御前侍卫都通行无阻。他还记得当初皇上为难青笺的时候,凌将军的儿子、侍卫凌舜就曾经出手相救,冒着忤逆的罪名为她撑伞避雨;加之迎亲之时,她是迎亲使,而他是侍卫长,那些日朝夕相处,难保不会近水楼台先得月,产生感情之后,遇到昨晚那个天赐的好机会,大行欢。好之事。
自然,别的跟她并不熟识的男人也可能借机拈花采蜜。须知,昨晚的她又岂是“风情万种”四个字能够形容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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