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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妃,朕只要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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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女人的手停在原处,媚眼中现出狠毒的颜色,“当她是公主、她便是公主;若不当她是公主,与卑贱的宫婢有何区别?一个无用的傀儡,到什么时候都扶不上台面!”
转而望着似乎惊愕不已的男子,笑意盈盈,“王爷,得尽欢时须尽欢,不要浪费这大好景致才是……甾”
腾出一只手,扯了扯本就已经敞开的衣领,令那道不知道是硬挤出来的还是原本就存在的沟壑跃然于男子眼前,并投以诱。惑的眼神。
只见男子狠狠地吞了一口口水,随即仰着头,用力闭上了眼睛。持续了半分钟左右,待到再凝眸女人的时候,眼中的各种色彩都被抹得干干净净。
“本王承认,姑娘是个绝色犹。物,不仅相貌是罕有的标致,就连性子都是本王未曾见过的爽朗和率直,这诱。人的风情是世上少有的。”轻轻拿下了女人放在他身上的手,惋惜的神情布满了俊朗的脸庞,“可是,本王。刚刚纳娶了乌蛮国长公主,若是再即刻要了和亲使,实在是说不过去。更何况,方才姑娘也说过了,乌蛮国的乌托一直迷恋姑娘的身体,若是本王真的要了姑娘,此事传扬到了他的耳朵里,想来后果可能要不堪设想。所以……廷”
“所以你就想做个懦弱的缩头乌龟?”女人完全不把身份高低放在眼中,厉声责备男子。
男子痛苦地点头,毫不在意女人的顶撞和指责,“是的。本王……虽然爱慕姑娘,却不得不收手……本王确实是个懦弱的男人!”
女人见他如此难过,竟然反复无常地哑然失笑,“瞧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你我共度春。宵,难道非得大张旗鼓地让所有人都知道吗?偷,知道是什么意思吗?舒服就够了,没必要宣扬出去啊……”
“姑娘以为一旦与你一亲芳泽,仅一次就够了吗?姑娘于本王来说,就是盐巴!盐巴懂吗?”男子急吼吼地,完全不似之前儒雅的模样,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人离不开盐巴,但是不能多吃,越吃越渴。”
语毕,竟然喘息起来,仿佛刚刚吃过“盐巴”似的。
女人“哧哧”地掩面而笑,“王爷这话说的,好新颖、好有内涵,婉雅好喜欢呢……”
男子做出恼怒的样子,不看女人,只是扭头看着外面不肯停息的雨帘,“你以为本王不想坐享齐人之福吗?有哪个男人会嫌女人多?时机不对,总要忍的!”
“哟哟,还生气啦?是婉雅的错,不该勾起王爷的欲。念……”女人娇媚地挽着男子的腰,迎着他的目光,嗲嗲地撒娇,“王爷不要气恼嘛!”
“专会摄人魂魄的妖精!本王都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你了!”男子竟然嘟起嘴,无辜而又惹人喜欢。
女人赶忙松开他,哄孩子一样的口吻,“这样吧,婉雅保证,在我们的大业未完成之前,不再勾。引王爷,让王爷安安稳稳地过日子,不再为了是接受还是拒绝所烦恼,好吗?”
“本王真的没有爱错人,”男子做出释怀的表情,“婉雅果然是深明大义的好女子!”
女人却苦着脸,凄凄惨惨的样子,“婉雅已经动情,却得不到王爷的抚。慰。好吧,暂且回自己的房间去,自行爱。抚一番,解一点忧烦……”
“婉雅,本王对不住你!待到来日成就大业,皇后定是婉雅无疑!”男子正色以对,一脸的王者霸气。
女人并未推却,也没多说什么,摇曳着水蛇一般的细腰,回了自己的房间。
男子目送女子离开,随着她的渐渐远去,他那原本含情脉脉的眼神竟然一点点变得轻蔑,直至最后,凶残的神色占据了所有。
随后,他继续凝望着门外的雨幕,阵阵雷声里,那些个令他永世不忘的记忆又浮现在了脑海之中。
——云市郊区,青色豪华别墅的地下室,他和妖艳的女人并肩而立。
视线所及之处,披头散发、分辨不出性别和年龄的“大师”正在对小床上闭目躺着的清秀女孩施咒。
“大师”身着一件松松垮垮的月白色长袍,杂乱的长发拖曳着头部向后仰去,双臂向空中张开,宽大垂顺的袖子一并滑落了下来,露出了干柴似的两条手臂和有着长长指甲的鸡爪一样的双手。伴随着这诡异的姿势,还有断断续续的碎碎念叨。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良久,却丝毫没有完结的意思。没有耐心的女人屡次出言不逊,质疑“大师”的能力,也指责他的懦弱,他却只能极力安。抚。
谁能想到,已经奄奄一息的女孩竟然会苏醒过来,弱声质问的同时,她用几乎能看到他心底的清澈目光质询着他的所作所为。他不敢看她,不只是内疚使然,还有那不得不掐灭的爱恋。
女人气急败坏地质问“大师”,并且厚颜无耻地反诘无辜的女孩,这一切他都只能巴巴儿地看着,根本没有回旋的力气。
终于,“大师”对女孩说了一些什么之后,女孩安然受死,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首。
然而,女人并未就此罢休,她竟要他杀了“大师”灭口。原本他是下不了手的,可是,当女人提到“秘密”两个字的时候,他便不得不被牵着鼻子走了。
就这样,他趁“大师”不备之际,用随身携带的匕首刺入其身体。对人体结构还算了解的他,刺中的是“大师”的肝脏,将匕首拔出来的那一刻,他便可以肯定,“大师”的肝脏已经破裂,别说身处无人问津的地下室,就算是正在医疗设备齐全的医院里,也救不回性命。
本以为一切噩梦都会随着两条人命的陨落而全部结束,“大师”却在临死之前做出了垂死的报复,——他竟然在咽气之前念了一大段咒语就在他和女人刚刚从惊恐中走出,预备逃离地下室的时候,咒语引燃了蓝色的火焰,他们两个的身体瞬间便燃烧了起来。那一刻,他才知道“大师”的那句“你们以为杀了我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吗?事实恰恰相反,一切,才刚刚开始!”究竟意味着什么。
确实,一切并未结束,才刚刚开始。
被蓝色火焰吞噬之际,先是痛苦的灼烧感觉,一段短暂的窒息过后,他觉得自己渐渐地变轻了,整个人竟腾空飞起。当他低头看下去的时候,看到自己的皮囊已然烧毁,他身旁的女人还在痛苦地叫唤。他便可以肯定,这就是传说中的“灵魂出窍”了。
那一刻,他的心终于释然。不必再被人捏着痛脚过活,不必再言不由衷地掩饰自己,不必再身不由己地埋藏掉真实的情感,这样的自由,真好!
然,当他瞥见女孩的身体竟也被蓝火点燃,一滴凝成了水晶的泪便从虚幻的眼睛里滴了出来。
“诗音,对不起,我该死,就让我灰飞烟灭吧,来世再偿还对你欠下的债……”他默默地念叨,希望女孩那早他一步出窍的灵魂能够听到他的心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已然漂浮在空中的他逐渐进入到了黑暗之中。
“好吧,让我坠入阿鼻地狱吧!去救赎我曾经做下的孽……”他绝望地祈祷着。
终于,经过了漫长的漂游,他的眼睛被一缕阳光刺痛。当他睁开双眼,竟然看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古怪世界,——眼前是一个衣着古代服饰的中年女人,周围是各种古风的摆设。
几个回合下来,他便能够确定,自己的灵魂穿越了。不知道是喜还是悲,他竟然穿越到了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躯壳内,并且这个人的身份还很高贵,竟然是个王爷。
太好了,他还没有死。既如此,女孩也很有可能没有死;自然,还有那个恶毒的女人,也极有可能灵魂穿越了。
老天厚爱,他终于在皇上那里看到了女孩的身影,虽然样貌有所不同,气质和神情却像得离谱。不管怎样,他暂且把那个女子当作他的诗音来喜欢,也算是一种精神寄托。而他的另一种寄托,便是在重新活过之后,取得至高无上的权位,——这一点倒是与他的太后“母亲”不谋而合。
野心跃跃欲试没多久,女子在春。药的折磨下呼唤出了“林瞳”两个字,他几乎欣喜若狂。得天下,得女子,便是他在这个世间最想做的两件事。
意外的是,恶毒的女人竟也穿越到了这个时空,还天天在他身边萦绕。第一眼看到,他便纳罕,为何这个世上竟然也有像张竞娆那样自以为是的女人。之后的接触中,细细观察过后,他终于逐步证实了自己的猜测。而就在刚刚,她竟然喊出他在未来世界的名字来试探他,他便彻底肯定了女人的身份。
于是,他将计就计,佯装答应女人的所谓大计,一来查探女人的心机;二来利用她搅混宫中的秩序;三嘛,若是她真的能够拿下龙岳枭,他也算是轻松除去了一个情敌。他早就看出来暴君对青笺的态度与众不同,每次都不是简单的惩罚,惩罚背后还掩藏着许多东西。
为了彻底打消女人对他的怀疑,他竟然逼着自己假惺惺地做出爱慕她的样子。可他心里再清楚不过,若是让他去碰她的身体,想来他一定会吐得一塌糊涂。他甚至特别鄙视自己,当初为什么会迷恋上这个人尽可夫的女人,从而被她用那种不堪的手段所控制。
雨还在下,男子的心里却渐渐地晴朗了起来。他已经预见了将来的某一天,他头戴皇冠、身披龙袍,牵着凤冠霞帔的女子,于天下臣民的跪拜之中,漫步在权柄独持的富贵路上。
他信奉一个道理:这世上没有完全的坏人,也没有完全的好人。再坏的人,心底也有最柔软的一部分;而再好的人,也总会有自私的那一天。
——————
口渴、燥热、头痛欲裂,这是女子此刻的切身感受。
滚烫的身子抑制不住地瑟缩发抖,看起来好像是抽。搐,骇人,更可怜人。
榻边的紫衣男子冷漠地站在那里,仿佛不关心榻上人的死活。然,若是仔细打量他的眼睛,便会从里面读出一抹忧色。
“嘭嘭”,未及他回转身,敲门声响过之后,一个水淋淋的人就冲了进来。
“禀报皇上,一早上处理完奴才和青姑娘的剑伤,神医就出宫去了。现在没人知道他在哪儿……”李韦胡乱地用袖子抹着脸上的雨水,一副绝望透顶的神情。
男子回头看了李韦一眼,却将他手掌上渗血的纱布看进了眼底。
“死出去吧!”冷冷地扔出这几个字,便回过头去。
“可是皇上,姑娘已经烧成了这个样子,若是再不及时治疗,实在是危险啊!奴才没进宫之前有一个邻居,就是因为高烧没有及时施治,结果烧成了傻子。挺好的一个姑娘家,每日里总是留着长长的涎水,有时候还冲男人傻笑……”
“滚!”敦厚的嘴唇蹦出一个字,隐怒藏在了里面。
李韦咽下了还想再说的话,拖着湿透的衣衫起身,不经意间弄疼了伤手,呲牙咧嘴的样子着实可笑。
“皇上还有什么吩咐吗?”大太监怏怏地走到门口,又驻足回头,苦着脸看向榻上的可怜人。
男子沉吟片刻,“去拿一坛烈酒来。”
太监的脸便扭曲了起来,“皇上要喝酒?那,用准备小菜吗?”
“只要烈酒。不想死就快去快回!”丝毫的耐性都没有,听得李韦差点又打了个哆嗦。
“遵旨。”随后窜出门,一边走一边嘟囔着,“都这个时候了,皇上您怎么还有心思喝酒啊?真是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啊……”
再回来,一溜小跑抱着酒坛进门,被责令放下坛子速速滚开。。转眼间,屋子里就剩下了榻上昏昏沉沉的女子和榻下冷魅无情的男子。
“哪儿疼?”他漠然地问了一句。
没有回应,——此刻她根本什么都听不到。
他却怒火中烧,“朕问你,哪儿疼?”
这次,她没有忽视他的问话,而是回以痛苦的呻。吟。
“该死的女人!”咬牙顿足,手指关节“咔咔”作响,大有喝人血、吃人肉的凶狠架势。
“唔……”她感知不到他的愤怒,哆哆嗦嗦着将单薄的手臂交叉,抱着自己的身子。
男子喘着粗气,扭头看了一眼别处。再回首时,脸上的怒气消逝了许多。旋即,一撩袍子下摆,坐到榻边,粗壮的手臂挽着她的雪颈,一把将瘦弱的身子扶起,半拥入怀。
“到底哪儿疼?”声音还是冷冷的,语气却填进去了一丝关切。
女子似乎察觉到了温暖,发抖的小脸摩挲着他胸口的衣衫,待到确定下来,便将湿漉漉的小脑瓜扎进了他的怀里。
“你!”他又脸色铁青,“病成了这个死样子,竟然还不忘媚惑男人!”
刚想把她扔回到榻上去,她却哆哆嗦嗦地伸出双臂,环住了他的腰身。
“得寸进尺了是吧?别把朕的话当作耳旁风!”他警告道。
她充耳不闻,贪婪地享受着透过布丝传递出来的他的体温,身体的抽。搐明显有所减弱。
“岑青笺,你真是个……”他一时词穷,不知道该如何咒骂钻在他怀中的她。
屋子里静极了,这个世界仿佛只有下雨声。
忽然,一个炸雷毫无预兆地响起。
怀里的女子惊骇地抖了抖双臂,随即,抬起头,瞪着惶恐不安的美眸,看向蹙眉眯眼的男子。
——————
羞赧爷们(激荡)
忽然,一个炸雷毫无预兆地响起。
怀里的女子惊骇地抖了抖双臂,随即,抬起头,瞪着惶恐不安的美眸,看向蹙眉眯眼的男子。
“以后还敢不敢顶撞朕了?”他竟然问了这么一句。
女子茫然地回望着,空洞的黑眸毫无内容,苍白的唇微微抿了一下,长长的睫毛便阖在了一处。
他正要因为她的不作答而恼怒,却被她身体上传递过来的热量给惊得住了口。摸了摸她的额头,十分滚烫。之前让李韦来探她的额头,那货跳着脚说“滚烫滚烫”的,还以为那货是夸大其词,原来果真如此甾。
“宁愿病死,你都不肯跟朕道一句歉!”咬着牙根嘟囔一句,将她平放在榻上。然,她的小手还拉扯着他的衣衫,好不容易才掰开了她那攥得紧紧的手指。
取了茶盏,倒了一盏烈酒,放在榻边。
“现在要给你用烈酒擦身,如果你有意识,听好了,朕并不是轻薄你!须知,你那个扁平的身子实在是没有什么看头……”前一句有些君子风范,后一句实属人身攻击,连他自己都觉得后一句说得很没底气铜。
伸手解开她的腰带,将青色的衣衫脱掉,又脱下了白色的中衣、中裤。
动作停滞了片刻,蹙眉看着沉睡的人儿,好像想通了什么,“朕有必要跟你解释这些吗?就算朕看了,又能怎么着?早已是朕的人了,看个身子又怎么了?”〖TXT小说下载:www。fsktxt。com〗
理直气壮的话说得很容易,仿似根本不屑一看。可是,淡青色的亵衣和亵裤映入眼帘之后,还是有些不够冷静。尚且没有看到重点所在呢,那夜的情形就历历在目了,销。魂的滋味再度被勾起,身体竟然又有了反应。
沉吟片刻,拿出锦帕,扯着两个对角摇了摇,将自然折叠好的帕子蒙在眼睛上,于脑后发髻下的位置系好。
随即,摸索到了女子的光滑手臂,一只手扯着她纤细的腕子,另一只手准确无误地将四根手指伸进茶盏,用白酒蘸湿之后,抹在她那滚烫的肌肤上,同时以内力相助,缓缓揉搓,助进吸收。
如此往复,两条手臂都仔细地擦了酒。
接着,便摸到了她的莲足,握在宽大的手掌中。蘸了烈酒,却没有即刻去擦揉,而是以握足手指的指肚轻轻摩挲着细腻的脚背,一如那些喜好引弓射箭的男子,经常有意无意地摩挲戴在大拇指上的玉石扳指。
发愣的当口,女子的身子又冷得颤抖起来。他便摸到被子,扯拽着盖住擦过酒的上身。定了定神,又从她的足部开始,向上慢慢揉搓烈酒,至匀称的小腿,至肉肉的膝盖,至结实却不粗壮的大腿。
“呼……”整个过程他都不停地呼气。一边用内力帮她擦身,一边又要用内力压制那个不听话的“兄弟”,着实有些累人。
终于,两条匀称的、细腻的、修长的美腿都一一揉过,用被子彻底将她盖好,这才摘掉蒙在眼睛上的帕子。
“朕从未伺候过任何人,你也算是代国第一人了!”苦笑着倒在了她的身边,内力消耗过多,需要休息好才能逐步恢复。
恰在此时,一道闪电划过,又一个凄厉的炸雷响彻了云霄。
女子被雷声惊醒,虽然眼眸未睁开,却将白皙的手臂伸到了被子外面,于空中胡乱抓着,以发泄惊恐的情绪。
男子无奈地伸出手臂,让她抓住,以此来缓解她的恐惧。这一招也果然奏效,她渐渐地安静了下来,将他的粗壮手臂抱在胸口,再度昏睡过去。
如此,他就变相地半拥着她了。随后,那个刚刚被哄睡的家伙又窜了出来,微微颤抖着,无情地折磨着他的神经。
“不要得寸进尺!”他低声警告它。它却不管他是皇帝还是天王老子,一概不予理睬,径自膨胀着,觊觎女子身体的同时,还在打压着他的权威。
终于,他不得不再用内力将它压回去。虽然成功做到,却累得精疲力竭。扭头再看向女子,她的脸红得好像那天晚上,表情也是相似的痛苦,令人忍不住联想到她是否又中了那种见不得光的毒。
“喂,你究竟哪里不舒服?”话一出口,发觉自己有些关心她,便不自在地捂住了嘴巴。
她没有回音,好一会,才抖着嗓子低喃了一个字,“冷……”
“冷?”他想了想,跳下床榻,将柜子里的两条被子翻出来,都盖在了她身上。
外面的暴雨丝毫不肯停歇,即便是让李韦送了被子来,也定会淋得湿漉漉的,根本起不到保暖的作用。男子长吁一口气,指望着这几床被子能够起点作用。
哪知女子还是喃喃着“冷……好冷……”,并且身体哆嗦得越来越厉害,达到之前的抽。搐状之后,程度继续加重,逐渐演变成了痉。挛的意味。
女子的情况越来越严重,男子的脑子里迅速闪现出大太监说过的那个被高烧烧得变成了傻子的女人,便打了一个大大的冷颤。
没办法,他爬上床榻,隔着几层被子压在了她的身体上,希望能够制约住她的抖动。然,经过努力,痉。挛倒是停止了,她却抖得咬住了嘴唇,鲜血从嘴角流出,染在青白色的小脸上,好像是吸血的女鬼,样子骇人极了。
他慌忙随便扯了她的中衣过来,胡乱擦了擦她的嘴角,验看嘴唇是否破损得厉害。旋即,又将自己的帕子塞进了她的嘴巴,避免她再次克制不住,伤害到脆弱不堪的舌头。
“能不能尽力控制身体?”他虎着脸,居高临下望着她的脸颊,“不就是发个烧吗?不就是淋雨了吗?至于难受成这样吗?”
他以为,用这种责骂的口吻跟她说话,能够激励起她的斗志,从而坚强地面对这场不知道还要持续多久的高烧。他不是不想让其他御医来给她诊病,实在是那些御医都是冯太后的嫡系,即便给她看了病,也未见得很快就退烧,搞不好还会越来越严重。岑妃不就是最好的例子么?试问有哪个医生会愚钝到分不清药膏的成分?若不是岑妃一怒之下杀掉了那个御医,第二个御医还是不会乖乖给她好生医病的。
可是他的“激将法”并未见效,她竟然提高了声音,声嘶力竭地发出“唔……唔……”的声音。他环视四周,再没有能够遮盖她的东西。遂脱掉了身上的袍子,搭在了被子上,希望能够尽一点绵薄之力。可是单薄的袍子于她而言不过是杯水车薪,渐渐嘶哑的嗓音仍在“唔唔……”着。
“好吧,朕再舍了自己的身子,救你一次!”他咬咬牙,脱掉了中衣,只剩下亵裤。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一进被子,就感受到了来自女子身体的高热温度,遂张开手臂,将她划拉进了自己的宽阔怀抱。颤抖的她感受到了与被子不同的温暖,便如猫儿一般蜷缩着身子,往他怀里钻着。
“你够了啊!朕只是想用体温来温暖你,并无别的想法,你不要恩将仇报!”他再度警告还在与他做身体摩。擦的小猫。
她哪里肯听啊,径自在他怀中寻找最舒适的位置,一番折腾之后,竟然背对着他,蜷缩着身子,将整个身体的后面部分都贴在了他的身上,包括他那个最敏。感的部位,——两人敏。感部位的契合度相当的高,曲线贴合得几乎一致。
“岑青笺!”他低声吼着她的名字。
她哆嗦着,不予理会,拉着他的手臂,枕在颈下,再将他的另一条手臂扯到自己的肩膀上,贪婪地享受着他带来的温暖。
这么一来,身材魁梧的他就将她整个儿包了起来。
“别逼朕……”他艰难地在她耳边低声呢哝,拔出了她口中的锦帕。
“唔……唔……”她呓语着,将***辣的气息吐在了他的手臂上。
“朕说过了,不要逼朕……”这口吻像是在预警,更像是在哀求。因为,他那里已经无法遏制地成长了起来。
她不回答,身子往他身上委了委,好像还不够暖似的。
然,就是这么一个致。命的动作,令他身体里的血液一下子都冲到了脸上。他想用内力再去压制那小子,或许是内力已经消耗得太多,或许是那小子的劲道已经无法被压制,总之,这一次他以失败告终。
“岑青笺,朕要你!”语毕,他猛地含住了她的耳垂。
“唔……”她痒得咕哝了一声,然后便试图挣扎出去。
别说她已经烧得昏昏沉沉的,就算是她不发烧、身体非常棒,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一个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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