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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妃,朕只要你-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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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一半的时候,却被依旧躺着的他拦腰抱住,“去哪儿?难道朕的龙榻还不及你的狗窝来得舒坦吗?”
女子还是不说话,继续挣扎着要下榻。
“说话!”他又掐住了她的下颌,口吻冷冽,“别逼朕来硬的。”
终于,她勉强开了口,但声音很小,“我要出恭……”
“哈哈哈!”他松开手指,竟然大笑起来,也不说为何而笑,只是猖狂地笑着。
“你!”青笺的小脸儿上涂满了怒色,“有什么可笑的?难道皇上就不出恭吗?”
“出大恭还是出小恭?”他好不容易才收起罕见的笑容,正色问道。
“……小、小的……”她嗫嚅着,跟这个男人谈论这种事情,实在是觉得尴尬至极。
“那好办,”龙岳枭指了指里间,“每天晚上宫人们都会在里间给朕放上出恭用的木桶,只消去那里解决即可。”
女子摇头,“我要到外面的茅厕去。”
说罢,拂去腰间的手掌,继续往床尾爬行。
“难道你要一。丝不。挂地出去吗?”他弓起腿,枕着手臂,欣赏着她爬行时的曼妙身姿,“想来就算是没了尘根的太监,也会对你这副身子爱慕有加的!哦……对了,朕忽略了一件事,你是最喜欢媚。惑男人的。宫里真正的男人少之又少,饥不择食之下,太监也可以用来充数的,好歹是半个男人呢!”
女子听闻,气得转头剜了他一眼,“皇上虽是男子,言辞却恶得如毒舌妇!”
说话的当口,人已经来至床尾,这就预备越过男子的双脚下了床榻。然,动作还没施行,就被他给抓回了怀里。
“放开我——”她低声抗议道。
“就在屋子里,不要出去,这个样子若是被谁看到,定会馋得人家流鼻血……”大手又袭上了她的胸口。
“我又不是光着身子出去,会找块布料围在身上再出去的……”她执拗地用单薄的力量与他的大手做角力,然,动作越激烈,小腹的饱胀感便越强烈。
“你以为随随便便一块布料就能遮住你的春。色吗?”他嗤之以鼻,“你是想让朕挖了御乾宫所有宫人的眼睛呢,还是希望朕也给你打造一副贞。洁铠甲,从此后不仅你自己,就连朕都看不到你的身子……”
说着,手指捏在了她的敏。感点上,害得她倒吸一口气。好在他随即就松开了手指,以手掌揉搓着,没有再进攻别处。
“什么是贞洁铠甲?”她有些好奇,难道这东西跟“贞。操裤”的原理相同?
“求知的欲念倒是很旺盛!”他轻轻抚摸着她的肚子,少有的温柔,“去里间把水放了,回来朕给你讲贞。洁铠甲的故事。”
“我……我还是去到外面的茅厕……”她仍旧固执坚持。
话没说完,却被他粗暴地打断,“是不是要朕帮你出恭啊?”
说着,坐起身,扯着她的一条大。腿,将她的后背靠在他的怀中,又准备去握住另外一条大。腿。
青笺的脑子里马上蹦出曾经看过的大人帮小孩“嘘嘘”时的画面,遂吓得慌忙大喊,“我去,自己去,在里间……”
他却并未马上松开手,下颌搭在她滑腻的肩头,“真的自己去?在里间?”
“嗯……自己,在里间……”她不停地点头,小手用力掰着他的手指,希望他赶快放开她的腿。
他缓缓松开了手,“好吧,既然你想通了,朕就不抱你去了。说实话,这次在水里欢爱,实在是有够耗费体力的,朕有些乏了……”
见她还愣着,大手便再度捏上了她的腿,“还是,你希望朕抱你去?朕可以勉为其难的……”
“不不不!”她慌忙摆手,然后,以尽可能快的速度下了床榻,赤着脚往里间去寻找那个简易马桶。
找到之后,掀开上面的盖子,没有马上蹲坐在上面,而是将里间的两只蜡烛都吹灭了。待到光线暗淡下来,这才蹲坐好,缓缓释放着。她担心声音太大被他听到,便把速度放得很慢,以至于过了好长时间,还有尿意。“你到底是真的内急还是有意避开朕啊?”他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抬头望去,但见白皙的身影就在前面晃动。
“别过来,……还、还没结束……”她羞得血液瞬间袭上了脸颊,脸上在发烧。
“难道你出小恭都没有动静的吗?”他的脚步停在原地,声音却幽幽地传了过来。
“我……女人当然不像男人那样……”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又怕说太多会露怯,便随口敷衍了一句。
但听他嗤笑一声,“你听过男人出恭的声音?”
“你……”她不知道如何应对这个问题,“一个男人家,怎么会这么八卦啊?”
“八卦?何解?朕的话与阴阳八卦有何关联?”他不停地追问。
“是……我胡说的啦!”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未来世界的“八卦”还有别的寓意,索性否定了这个词。
“好没好?”他的脚步渐渐逼近。
“你、你干嘛啦?赶快出去?”她恐惧地起身。
“朕能干嘛?自然是要你听一听男人出恭的声音!”走到马桶边,一只手扯着她的手腕,另外一只手捏着放水的龙头,“哗啦啦”畅快地排解开来。
“放手啦……”她想挣脱他的手臂,却被钳得更紧了。
他一直不语,直到结束之后才开口说话,却带着小怒,“男人出小恭的时候是不可以说话的,你却啰啰嗦嗦叫个不停!”
说完,一把将她扛上肩头,往外面走去。
“把盖子盖上,不然会有味道的……”她提醒道。
他便回转身,脚趾勾起盖子的边缘,只轻轻一提,盖子就凌空而起,准确地盖在了马桶上面。
“你这个女人,真是不听话,竟然敢指使朕做东做西……啪!”说到气愤处,一巴掌拍在嫩嫩的、没有衣料遮蔽的肉臀上。
“啊——”女子轻呼一声,没有再顶嘴,而是专心抵挡倒控的不舒服感觉。
随后,他走回到榻边,将她扔在了榻上,自己也翩身上榻,再度拥她入怀。
“那个,皇上,青笺想回房去穿衣服……”她终于忍无可忍,好气儿地跟他提出请求。
“天气炎热,不穿衣服更舒爽。”他闭着眼睛,手指继续揉捏。
她向后躲避着身子,继续用楚楚可怜的声音恳求着,“可是,青笺睡觉的时候若是不穿衣衫,第二天一早便会伤风……咳嗽……咳咳……”
“那好办啊!”他睁开眼,伸出长长的手臂,将榻边放着的折叠好的明黄色中衣拎过来,裹在了她的身上,“喏,穿上就不会伤风了。”
这衣服应该是他们洗澡时李韦送进来的。因为龙岳枭偶尔只穿亵裤去沐浴,回来之后再穿上中衣休息。
“不不。皇上,这可使不得!”女子慌忙推却着,“明黄色乃国君专用的颜色,青笺一介女流,身份卑微,不可以的……”
“朕说可以就可以。”强行将衣服穿在女子身上,拥抱着她,“好了,歇息吧!”
窝在温暖的怀抱里,她却一丝倦意都没有。他那强壮的心跳声如阵阵鼓音,一声声捶在她的心田。
“怎么?睡不着?”他察觉到了她的状态,摸着她的小脑瓜问道。
她不语,生怕承认自己睡不着,再惹来他的一次疯狂进攻。
“既然睡不着,朕就给你讲讲贞洁铠甲的故事,可好?”男子的叙述欲。望似乎很强烈。
不待她反驳还是同意,他便顾自讲了下去。然,明明是讲故事,声音却阴寒至极。
“在代国开国之初,先祖为了坚实立国之本,不仅采取了许多抚慰民心的新政,还在宫中废黜了之前王朝所施行的‘阉。割礼’,——阉割礼指的就是在男子未成年的时候便将器。官阉。割,再送入宫中做宫人。当时,代国的开国群臣都觉得这个礼制实在是惨无人道,便不再施行此旧制。
“立国第二年,先祖选了一个名唤绿绮的才貌双全、内外俱佳的女子做妃子。因了此女深得先祖的心意,便对其日夜宠。爱。若不是开国之初已经立下了皇后,加之皇后在立国的时候劝谏过一些旧臣效力新主、立下了不小的功劳,先祖险些就要立绿绮为后。
“然而,再骁勇的男人也有年暮的时候。渐渐地,先祖宠。幸绿绮的次数越来越稀少,虽然经常下榻在她的宫里,却无法如之前那般日夜缠绵。于是,年盛的绿绮便与一个未行过阉。割礼的宫人苟。且在了一起。
“原本此事做得隐蔽,倒也无人告发。奈何这二人轻狂过了头,竟然珠胎暗结。先祖见绿绮整日厌食,还有呕吐的迹象,担心其身子有恙,便好心召来御医为其诊脉。谁知,御医诊脉之后当即跪倒,口口声声嚷嚷着“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绿绮娘娘已然怀有身孕两月有余,数月后即将诞下龙裔”。
“先祖当时还是蛮高兴的,可事后一算日子,那段时间根本就没有与绿绮行过鱼水之欢。因此,便暗暗将绿绮的几个近身宫婢都绑了,狠狠拷问。宫婢们受不了皮肉之苦,就将绿绮与宫人私。通的事情和盘托出,甚至连宫人为绿绮修剪体。毛的细节都说得清清楚楚。
“先祖自是难以接受,听完之后差点晕厥。但毕竟是一国之君,面对打击还是有着常人无法具备的理智和冷静。他先命人除掉了所有知情的宫人,随后,将那个与绿绮私。通的宫人先行了宫刑、又行了车裂之刑,最后,将残缺的骨肉四散开,扔到郊外不同的乱葬岗去给野兽啃噬。
“至于绿绮,当她知道情夫的境遇是那么凄惨之后,竟然没有求先祖饶恕她的罪过,而是一心求死。先祖几次三番想杀死这个背叛他的女人,却还是不忍心下手。然,流言已经在宫中四起,他必须惩罚她,不仅是为了报复她的不忠,更要为以后的宫闱立下规矩。于是,将绿绮腹中的孽种打掉之后,他又亲手设计了贞洁铠甲。
“这个铠甲是用最昂贵的金丝软甲做主要材料,由金线缝合而成。之所以用黄金丝线,一来是为了坚固;二来是金丝透气,能够防止汗水的侵蚀;三来是金丝软甲穿上之后还可以自由活动关节;四嘛,便是他要用最昂贵的一副铠甲来幽禁他曾经最宠。爱的女人“整副贞洁铠甲是从头到脚的一个人形整体,全身上下只有数个开口的地方,除了眼睛和嘴巴处是敞开的,再就是在下。体处有两个细狭的洞口。前面筷子那么粗的,是为了出小恭和来月信所用;后面再粗一些的,是出大恭用的。绿绮的双手和双脚亦被包裹了起来,行动便受到了限制,——反正自有专人来伺候她;她的头皮上被抹了去发的药水,一头乌云般的长发掉得一根不剩,并且从此之后将寸草不生,——这是伺候她的宫婢们偷偷做的,原本头部就罩在了铠甲内,再好的青丝也无人欣赏,莫不如一丝不剩,省得头发长了之后在铠甲内占地方。
“当铠甲被套在赤。身裸。体的绿绮身上之后,所有的接缝都被最好的绣工用金线缝得结结实实,甚至连针脚和连接点都找不到,如此,这铠甲就永远也打不开、永远地穿在了绿绮身上,直到她死去那天,陪着她一起下葬!
“被套上了象征着永久幽禁的贞洁铠甲,先祖对绿绮的惩罚却并未结束,等待她的还有更大的浩劫……”
终极浩劫(撕爱)
“绿绮被幽禁在了贞洁铠甲里,却并未结束浩劫。先祖在她身上投入的宠。爱那么多,她给先祖带来的耻辱也是翻倍的。而她要受到的终极惩罚,便是每日里看着不同的男人和女人在她面前欢爱、交。配。
“先祖给绿绮的宠。爱是世上罕有的呵护和体贴。她会去偷人,无非是为了满足肉。体上的需求,而不是心理上的抚。慰。这样的女人只要还有一口气,就会对男女之事心存遐想,以至于无法自已。虽然她被幽禁在贞洁铠甲里,欲。望却无法被囚禁,这一点英明的先祖了解得十分透彻。
“表演床。戏的男人,都是从宫外找回来的健硕苦力,他们或高、或矮、或胖、或瘦,却有一个共同之处,那就是器。官十分健壮。而表演的女人,大部分都是宫外妓馆里不当红的青楼女子。最开始的时候,口味还算清淡,只是一男一女在绿绮面前中规中矩地表演着,即便如此,看到激。荡的时候,她都会痛苦得嚎啕打滚,想要从贞洁铠甲里逃出去,去享受那销。魂的时光。随着时间的推进,超咸口味的戏码逐渐上演,或是一男两女、或是一女两男,甚至不乏一男多女、一女多男和多男多女的杂乱交。媾。
“那些男女都被囚禁在冷宫里,每天不定点地被人带到绿绮隔壁的房间里做。两间房中间不是墙壁,而是结实的木栅栏,绿绮在自己的房间能够清楚地看到、听到隔壁房间的人都在做什么、说什么。吃得饱、穿得暖的男女们还以为自己是那个铠甲女人的范本,加之被人观赏云雨之欢实在是有够刺。激,便一个个的将自己所擅长的房。术尽情施展,尤其是看到绿绮有了感觉、并且竭力想钻过栅栏参与到他们中间时,男女们的欢爱便更加卖力,好像要把对方揉碎似的用力碰撞着。遂,欲。望勃发到巅峰却没有办法发泄的绿绮便痛苦不堪地乱扭乱叫。于是乎,冷宫里每天都充斥着男人女人销。魂的呻。吟声和绿绮痛苦的嚎叫声。
“半年之后的一次观摩活动中,绿绮终于顶不住欲。念的折磨,心力憔悴而死。她死的时候,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身子匍匐在栅栏边,还想钻到对面去享受那份蚀骨的滋味。而这个时候,那群男女并未在乎她的死活,他们已经得了交。媾的瘾症,不做便生不如死,做了才会欲仙欲死。就这样,在淫。乱肮脏的画面中,绿绮彻底结束了她年轻的一生玑。
“事后,先祖为绿绮修建了一座很气派的陵墓,当然,不是在皇陵之内,是单独建在一个沟谷里的。那些曾经在她面前交。媾的男女们,被当作祭祀的活牲,随她一同进入了陵墓。陵墓里有吃有喝,那些人可以活到多年以后自然死亡。其实他们已经不在乎自己究竟身在何处,只要能够吃饱穿暖,剩下的时间便是无休止的交。媾。而绿绮,直到被安放进水晶棺,都没能脱掉身上的贞洁铠甲。即便是死亡,也没能阻断先祖对她的惩罚,——哪怕她的肉。身死了,灵魂也要幽禁在被设了诅咒的贞洁铠甲里,照旧要旁观别人的欢爱,肉。体的、或者若干年之后的灵魂的欢爱。”
男子止住沙哑的声音,低头看向怀中的女子,“这就是贞洁铠甲的故事。”
女子的睫毛不知何时早已阖上,小嘴儿嘟着,睡得十分香甜崇。
他以手指撩开她脸颊上的一丝乱发,“你若敢做第二个绿绮,朕也不费心折腾你,直接杀了,化成灰,灌入瓷瓶,每夜伴朕入眠。”
沉睡的她根本听不到他的“警告”,仿佛在梦乡品尝到了什么美味佳肴,轻轻地抿着唇,吮。吸着下唇,好一会,才停下来,小脑瓜往他怀里又扎了扎,继续香甜的美梦。
他将她身上的明黄色中衣下摆扯了扯,以盖住她的细嫩翘臀,随后,又把薄毯覆盖在两人的下半身,拥紧单薄的身子,也沉沉地睡去。
——————
玉章宫。
用过晚膳,乌弥就一直跟在龙岳桢身侧,也不说话,只是乖巧地跟着。他喝茶,她便替他斟满空盏;他作画,她便立在一旁观看。
他的脸却一直冷着,就像人家上辈子强要了身为女儿家的他、而后没有负责一般。
终于,画完半幅山水画,放下笔墨小憩的时候,乌弥忍不住问了出来。
“王爷,您似乎心情不佳呢……”真真儿是小媳妇儿的模样。
“没有,还好。”他矢口否认,没什么兴致跟她说话。
“可是王爷一直没有露出笑容……”声音打颤,有点委屈的意味。
岳桢蹙眉之后,一把将正妃搂在怀里,“爱妃不要胡思乱想,本王只是忽然想到了自己的郁郁不得志,淡淡地惆怅而已……”
“王爷,乌弥也为王爷鸣不平,”把头紧紧地贴在男人的胸口,“如果乌弥有那个能力,定要助王爷得尝所望。”
男子沉吟片刻,“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有一天要你在你父亲和本王之间做选择,你会怎么做?”
乌弥愣住了,她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率地问出这个问题。
见她不语,他便放开了她,径自走向门口,背对着她,口吻更加哀伤,“也罢,他到底是你的父亲,本王不逼你做无谓的选择。更何况,那一天未必会出现,何苦早早地为了不一定会出现的局面而担忧……”
看似深明大义的话语,令原本犹豫不决的乌弥受到了震撼,她快步奔跑到岳桢身后,由背后环住他的腰,“王爷,只要王爷还要乌弥,乌弥愿意誓死与王爷站在一处!”
呵呵,这便是女人。好多时候,明明知道血亲比没有血缘关系的人更重要,却往往抑制不住冲动,鬼迷心窍地选择铤而走险。
被拥抱着的男人露出了诡谲的笑意,转身之后,笑容里满是怜惜和疼爱,双手抚摸着新妇的脸颊,“弥儿,本王真是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此刻的激动心情……”
说了一半话,戛然而止,将乌弥的双手举到自己的嘴畔,轻轻努唇,在每一根手指上印下热烈的吻。“王爷……”春。心萌动的新妇满脸红霞,做出欲抽回双手的假动作,心里却巴不得被对方亲一辈子。
“弥儿,你的身子太娇嫩,本王……”亲了又亲之后,男人的脸上满是为难的神色。
“王爷,不碍的,我可以……”说完,羞赧地把头埋在丈夫怀里。
到现在她才知道,当初苏婉雅教授她的那些个媚。惑男人的方法都排不上用场。因为只要跟王爷见面,她的心就跳得如欢腾的小鹿,紧张得要命,根本就无法想到那些媚人的招数。原来,真爱是无法用到任何计谋的,或许只有对不爱的男人才能够肆无忌惮地勾。搭和诱。惑。
“傻丫头,你在说什么?来,再重复一次。”明明是情侣之间打趣的口吻,可为何他的脸上竟浮现着乌云呢!
乌弥不说话,也不抬头,搂着男人的腰撒娇。
男人无声地冷笑,之后,一把将女人抱在怀中,出了书斋的门,往正殿走去。——书斋虽然有床榻,但那是他的诗音躺过的地方,任何别的女人都不可以去玷污那个圣地。
一路上遇到不少宫人,每一个都嬉笑着问好,更有甚者,集合在一处窃窃私语。
乌弥羞得捂住了脸颊,“王爷,放乌弥下来,这样会被宫人们笑话的。”
“朕抱自己的妻子回房去歇息,谁敢笑话!再说,天色已晚,他们看不清楚什么的。”男人步子迈得大,转眼来至正殿门口。
迎面遇上了正在纳凉的苏婉雅,见他抱着乌弥,她那张娇媚的脸上便泛起不屑和轻蔑。
“哟,王爷好浪漫啊,抱着王妃回来的呢……”使劲揉搓着手中的帕子,扯着音调说道。
“本王与王妃歇息了,苏姑娘也早点睡吧!”男人淡然说了这么一句,闪身进了殿门,直奔居室。
苏婉雅狠狠地剜了一眼白色的背影,赌气走到院子里,揪了一朵花儿,拿在手中一片片撕着花瓣。
稍顷,便听到了隐隐的“嘤嘤”声,仿佛是从居室内传出来的。犹豫了一刻,她便甩掉了手里的残花,摇曳着步子进了殿门,走到居室门口,贴在房门上倾听里面的动静。
“王爷……嘤嘤嘤……王爷……乌弥害怕……嘤嘤……”是乌弥的声音,哭着说的。
“宝贝儿别怕……本王一看到、弥儿,就……啊……就不能自持……”伴随着男人的说话,还有撕扯衣裳的声音。
“可是……王爷,你弄疼乌弥了……”女人的声音抖成了一团,可以想见身子也是缩在一处的。
“那,”所有的动静瞬间静止,几秒钟过后,男人继续说下去,“那本王忍着,不碰弥儿了,免得弥儿害怕!”
然后,便是窸窣的动作,好像预备下床。
苏婉雅躲都不躲,她笃定了六王爷根本就不能下床,更不会走出居室门口。
果然,他好像被抱住,然后便是乌弥哭唧唧的声音。
“王爷……不要走……嘤嘤……乌弥受得了……嘤嘤……王爷……求你要乌弥……”
苏婉雅摇摇头,嘴里吐出一个无声的“贱”字,耳朵却并未离开门板。
然后,就听见男人叹息一声,“弥儿,本王太爱你了,所以克制不住那种强烈的欲。望,本王也不想伤害你!”
“王爷……乌弥躺好了,王爷来吧……”女人强压制住抽泣,诚邀男人的蹂。躏与摧残。
随即,便听见了撕扯声继续进行,夹杂着女人的“嘤嘤”哭声和男人的粗。重喘。息。
门外听房的女人竟然被看不到画面的欢爱所吸引,身体已然有了感觉,不自觉地将双手托在了浩荡的乳上,并且以强硬的力度揉捏摆弄着。
稍后,房间内又传出了低声的叫嚷,很明显,他们已经进入了主题,真正的接触开始了。
随着男人粗暴的低吼和女人细碎而又欢乐的低吟,红衣女人也无声地娇。喘了起来,——久未欢爱的她在幻想着此刻被男人压在身下的人是她,而她,并不是曲意迎合着男人,而是半推半就地享受着被征服的美妙滋味。
然,令她失望的是,时间不长,房间内就传出了结束的信号,——男人高声吼叫之后,一切归于沉寂。
“原来看似强壮的身体,却是个花架子,三两下就偃旗息鼓了。”她心里念叨着,怏怏地放开自己的胸,转身往殿门外走去。
夜已经来临,院落里虽然挂着灯笼,光线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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