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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妃,朕只要你-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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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这么说,你却无数次拒朕于千里之外。甚至,你还怂恿别的女人来勾。引朕,目的是要朕去宠。幸别的女人,如此便可放过你。”他终于把话茬转到了正题上。

女子似乎没有听懂他的话,疑惑不解地看着他,希望能够得到更确切的解释。

“朕说过,不要用这种假装无辜的眼神看朕!”他低声咆哮,——她竟敢忽视他刚刚说过的话。

她扁了扁嘴巴,挪开了目光,扫了一圈,不知道看哪儿好,遂闭上了眼睛。

“你什么意思?竟然不看朕!”说着,大半个身子压在她的身上,双手扳着她的小脑袋瓜,声音酷寒,“朕命令你,睁开眼睛看着朕!”

女子听了,无奈地张大双目,以唇语“说”:“皇上,不要任性好吗?”

龙岳枭一怔,“你说什么?你说朕任性?朕乃一国之君,可能像你所说的任性吗?”

女子郑重点头,眼里满是无奈。“皇上对青笺一直存有偏见,不容解释、不予改观。青笺没办法,真的没办法了……”

“偏见?你认为朕对你心存偏见?”男子又怒火中烧,“好,就算那些都是朕对你的偏见,你又为何不努力去改变朕的看法和想法?”

青笺唇瓣微动,“皇上给青笺机会了吗?想要改变皇上的想法和看法,是何其的艰难啊!”

龙岳枭坐直了身子,藐视着躺在榻上的女子,“朕现在给你机会,解释吧!”

女子淡然爬起,坐好身子。“皇上想听青笺解释哪一件事?”

“以前的陈芝麻烂谷子,朕可以不予理会。你就解释一下,为何要鼓励雅妃勾。引朕!”他还是纠结于这件事情。

“青笺的确对雅妃说过,不怕她勾。引皇上。当时她找上门来挑衅,就算青笺服软或者哀求,也都无济于事。能做的,就只有硬碰硬!对待那样一个跋扈的女人,绝对不可以太软弱。”女子以唇语说完,坦然看着他。

“就为了跟她赌气,所以便说出任由她勾。引朕的话?”龙岳枭的怒火再度膨胀,“那你又知不知道,或许就是因了你这些鼓动的话,才导致了今天这个局面……”

“什么意思?”女子懵然不知。

龙岳枭想解释。张嘴之后,却无从开口,便又阖上了嘴巴。

“算了,说了你也不会懂。”良久,他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女子便不再问。

两人坐着,距离很近,眼睛虽没有对视,却能够感觉到彼此的呼吸声。

终于,女子掩口打了个哈欠,眼中便噙满了泪水。

“皇上,时候不早了,歇息吧!”“说”罢,起身下榻。

可是,双脚还没有沾地,身子便再度被拎回到榻上。

“哪儿也别去,今晚就在这里睡。”说着,他甩掉鞋子,翻身上榻,将她拥入怀中。

青笺挣扎着想起身,却被环抱得更加结实。

“你是朕的妃子,毁了容貌、哑了喉咙,朕都未曾嫌弃,难道你连朕抱着你入睡都要嫌弃吗?”低沉的、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她头顶盘旋,听不出一丝一毫的皇帝威严,像极了情侣冷战时,男人先低头示好的情形。

女子听出了个中的转变,遂不再挣扎,乖乖地窝在他怀里,浓浓的睡意使得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睡了吗?”蓦地,他开口问道。

即将进入梦乡的女子懵然睁眼,微微仰头,不知所措地看着男子的脸颊,混乱之中,竟然伸出葱样的指尖,去触摸他的脸部轮廓。

起初,他只是由着她摸索。但那种微微的酥。麻感令他无法忽视,遂一歪头,张嘴叼住了她的手指。没有咬啮,只是钳住。

睡眼朦胧的女子并未被惊吓到,反而嫣然一笑,并不抽回手指。

男子腾出一只手,握住女子的手腕,松开叼着手指的牙齿,转而努着嘴唇,满含深情地轻吻每一根柔软的指头。

女子仍是笑,身子不停地扭动着,看样子是受不了痒。

然,这个动作却令男子停了下来,嗓音低沉中透着晦涩,“你在勾。引朕吗?”

“勾。引”两字一出口,女子原本混沌的神经仿佛瞬间清醒,她一把抽回了自己的手,竭力将身子向后挪着,跟他的身体保持尽可能远的距离,——事实上她根本无法脱离他的怀抱。

空气凝结了,气氛十分微妙。

直到房间里的所有蜡烛全部燃尽,一切都陷入了黑暗之中,男子才缓缓地舒了一口气。

“睡了吗?”他依然圈着她的身子,不肯松开臂弯。

随即,感觉到她轻轻地摇头。

“朕说话,你只消点头或者摇头,全当作答复。”摸着女子的后脑,将她发髻上的簪子拔下,还满头乌云以自由。

小脑袋瓜又点了点。

男子却静默了一刻,方开口说话,声音里透着未曾有过的真诚,“青笺,我们不要再怄气了好不好?”

女子稍事发愣,旋即点头。

男子便摸到了女子的脸颊,以指肚摸着她的细嫩肌肤,“不管以前如何,你现在都是朕的妃子。朕要你抛掉过去的种种,一心伺奉朕,尽一个妃子的本分。”

女子并未表态。她不喜欢他这种跋扈专横的暴君姿态,这种大男子主义在未来世界是最受诟病的,也是最受打击的。虽然现在身处男权时代,她却不愿轻易妥协。

“你为何不点头?”他的口吻又冷了起来。

女子不语,就当做自己睡着了。躲避吧,但愿能够逃得过他的责难。

可是,在他面前,躲避却是一件天大的难事。宽大的手掌袭在了她的雪颈后头,手上稍稍用力,便令她疼出了一身冷汗。

“朕知道你没有睡,不要企图以假寐蒙混过关。”他冷冷地警告,又收回了手指的力道。

青笺无奈地点头。好吧,反抗是需要找对时机的,适当的妥协吧!

龙岳枭的心情便平复了一些。

“虽然华服炫目,可朕还是觉得你穿青色衣衫好看。”顿了一霎,“当初朕说过,你只准穿青色的衣裙,别以为朕忘了这件事。赐你其他颜色的华服,只是证明你的身份有所转变,并不是说你可以随意穿着青色以外的衣裳。”

女子乖巧地点头,这令男子十分满意,温情又涌了出来。

“好好伺奉朕,好不好?”暗夜里,这声音听着竟有几分魅惑的味道。

青笺不想再受无谓的皮肉之苦,遂再度点头。

得到回应之后,他忽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呼吸急促着,大手开始在她的身上揉搓。

她被吓了一跳,不知道他的欲念是何时起来的。她的第一反应便是意图推开他,明知道只要他想要,就没有逃避的可能,她还是不想就范。

“别反抗!”他在她耳边喘息,“你越是拒绝,朕越是兴奋。若是想早日摆脱朕的宠。幸,莫不如始终遂着朕的心意,待朕腻了,自然就会弃了你。”

虽然言辞无情,可她还是被他口中吐出的热气给感染,脸儿就热了起来,心跳也逐渐变快,身体已然有了反应,挣扎便越来越无力。

他敏。感地察觉到了她的变化,遂加快了脱衣的动作,几下就脱掉了她身上穿戴繁琐的华服、中衣、以及亵衣和亵裤,令她没了丝毫的防御,彻底与他袒裎相对。

“来,乖乖帮朕把衣衫脱掉。”情。欲使然,他的声音嘶哑起来。

黑暗中,一双颤抖的小手便摸索着,脱掉了男子身上的衣衫,直至剩下一条亵裤。

“还有亵裤……”声线里带着***辣的火苗。

她停了几秒钟,摸到了亵裤的腰带,笨拙地打开绳结,帮他把裤子褪下。

然,刚做完这一切,光滑的身子就被同样赤。裸的他压在了身下。

“天晓得,你这个祸水是多么的撩人!朕想忍耐,可是……”原本说话用的舌头派上了别的用场,声音便戛然而止。

青笺忽然感觉到了一个滑腻湿润的东西在撩。拨着她那已经蠢蠢欲动的身体,怎奈她无法出声表达内心的悸动,只能死死地抓住手边的床单,感受着他的口。舌在她身上肆意游弋。

由上至下,甚至包括最敏感的几个地方,她都避无可避地被侵袭了。那种蚀骨的、几乎要颠覆人心的快。感令她的身子扭成了一朵盛放的花儿,在他的大手和口。舌进攻下,恣意散发着诱。人的芳香。

终于,在她几乎要飘上云端之际,倏然感觉到他停止了所有的攻击,而是将身子悬在了她的上空。随即,火热的东西贴在了她的唇边,她便下意识张开了嘴巴。

“唔……”他爆发出了愉快的低吟,但只一声,就不再开口。

短暂而又强烈的刺。激过后,他又改变了姿势,与她并肩躺着,大手在她身上如灵活的暖蛇,随意游走。

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在他的触碰下产生了物理反应,最后,所有的物理反应都归结在一处,于她的内心形成了一个超大的化学反应,吞噬着她心中那座原本很坚固的堡垒。

蓦地,她感觉到他的大手覆盖上了最柔嫩的地方,随着水势的骤增,支离破碎的堡垒瞬间倾塌,所有的防备、厌倦和敌意,全都被冲得烟消云散,剩下只有粉红色的雾霭,萦绕着渐入迷离的心扉。

终于,他满意地压在了她的身上,分开她,进入了初次热情四溢的身体。

“你这个、媚。惑人的、撩。拨人的、祸水……”他一边动着身子,嘴里却断断续续地责骂着。

然,此时听在她的耳朵里,却不再刺耳,反而是一种异样的情调。身子波浪一样的起伏之中,她迟疑着,终于,伸出光滑白皙的双臂,攀在了他的颈间。

他愣了片刻,动作停滞一霎,随即,更猛烈的欲。念席卷而来,再开始动作的时候,便狂野难当。

到底是有情的,欢爱之火一旦被点燃,燎原的架势便铺天盖地而来。

————————————

求咖啡提神。

六次郎君(极宠)

翌日上午,青笺浑身酸痛着醒来。爱咣玒児

倏然意识到自己身无片缕,便想起了昨夜发生的事情,整张脸便红得跟熟透的番茄似的。

六次,实打实的六次啊!

虽然昨夜已经不是她的初。夜,可初经人事的身子怎么经得起他那番颠簸和折腾。当时许是亢奋所致,除了舒坦和激昂,并不觉得怎样。睡了一觉之后,方觉得娇柔的身子实在是承受不起那样蚀骨的欢爱,整副骨架都好像是被拆开之后再重新按上去似的,酸痛得要命。

扭头四顾,榻上只有她自己。望了望从窗棂投射进来的耀眼目光,看样子时间不早了,便猜测龙岳枭是去上了早朝玳。

也好。如果一醒来就看见她,想必该是无比难为情的吧!

“六次,六次……”她在心里默默念叨,昨晚的过程就都历历在目了,尽管大部分行为都是在黑暗中进行,却是画面感十足的。

第一次的时候,她能够清清楚楚地感觉到,情。欲如泄洪一般的狂潮冲击着他的神经,以至于他的身体都变成了僵硬的。速度快得要命,好像是一场角逐,速战速决的角逐葸。

当他从她身体离开、躺到她身边的时候,似乎疲惫得几乎死去。她有点怕,怕这个男人真的就这样死去,——堂堂威武帝王,死在一个女人的身上,这在历朝历代都不是罕有的事情。要知道,他的汹涌实在是够吓人的,就好像海啸一般,仿佛要把他的身体整个放进她的里面去。

她顾不得去管自己的疼痛,而是战战兢兢地伸出手去,于黑暗中静静地摸索,摸到他汗滴滴的胸口,摸到他的脖颈,摸到他的脸颊,最后是鼻尖,她要确定他是否还在喘气。

然,没等感受到他的呼吸,粗犷的声音传入耳中,“怎么?担心朕会死掉吗?别看你是祸水,却拿朕没有办法!”

看来他安然无恙,否则又怎么会作此调侃。

她放下心来,预备快点缩回手指,却被他在黑暗中准确无误地捏住。

“小东西,那里疼吗?”大手揉捏着她的无骨绵指,虽有力道,却不至让她疼痛。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

他便将她扯入怀中,大手抚摸着她同样汗湿的脊背,“虽然你现在口不能言,却更能给朕欢悦。”

她没作反应,乖巧地窝着,如缱绻的猫儿,在主人的怀中安然惬意。

然,这样的静谧时光却并未持续多久,他便扯着她的手,按在了他的隐。秘之处。

“怎么办?朕还想要……”他竟然用了征询的口吻,这在平素是全然不可想象的。

或许,他以为她是决然不会答应的,只不过说一说罢了。却哪知,数秒钟过后,她竟然动了动放在他身上的手指。

“你……”他一时语塞,愣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竟然主动了,这是一个多么令他狂喜的信号。

遂,放开她,再度翻身上马。只是,虽则与刚刚是同样的激昂难耐,却竭力令自己温柔一些。

“朕要来了,实在疼了,就掐咬朕的手臂……”他在她耳边轻语,临了,还不忘浅啄她的耳垂,惹得怕痒的她几乎想要逃开。

这一次,较前一次稍微轻柔了一点,但仍激。情四溢,尤其是他的吼声,简直比最诱。人的女子叫。床。声还要蛊。惑人心。时间也比第一次要长,这就使得她的身体由最开始的被动接受渐渐地转变成了主动迎合。当他发现这个变化之后,如第一次那样的潮水般的热浪又席卷而来,然后,凶猛的冲击之后,便再次结束了。

“该死的小东西!”他握着她的玲珑美。胸,“朕这般放浪形骸,都要拜你所赐!如果你胆敢将此事宣扬出去,朕就让神医弄聋你的耳朵,令你再也听不到朕的叫声。”

明明是他克制不住快。感,肆意大声呻。吟,却要把这一切都迁怒于被他压在身下的女子,真是不改暴君本色。

若是换做之前,她的反应定是负面的。然,此刻她却觉得他这样十分可爱,遂在黑暗中偷偷地咧嘴微笑。

未几,第三波又狂怒出现。

这一次,他变换了姿势,将她放在自己身上,协助她,完成了花样翻新的爱之旅。

她叫不出声,无法宣泄心中的感觉,遂,所有的感受就都被圈进身体里,逐渐膨胀之后,令她几乎发疯。

“来吧,小东西,咬朕,或者掐朕,也许这样你会更舒服。”他竟然体贴地提出这样的建议。

实在遏制不住狂潮的冲击,她俯下身子,咬住了她的手臂。随着身子在“马儿”身上颠簸,她的牙齿也用了力气。

当第三次结束,他将瘫软的她放下来躺到他身边的时候,她才觉察到自己口中的腥咸味道。

遂挣扎着坐起,想要去地上取蜡烛,却被他起身拦住。

“做什么?”他搂着她的胸口,嘴巴贴在她的肩头,慵懒得不似一代帝王。

她无法说话,只能继续往地上挣扎,十分急切。【wWw。3UWW。cOm】

他感觉到她不是想逃走,明知道也问不出什么,便无奈地先行下榻,弯腰将她打横抱到胸口,往地中央走着。

然后,她便伸手搂着他的脖子,一来保持身体平衡,二来以施加力道来指示他该往哪里走。

终于,他在她的无声提示下,将按了新烛的烛台点燃。将她送回到榻上,又返身拿了烛台,回到榻边。

烛光下,他的手臂上赫然一个大大的血红牙印,还有血迹不断地渗出。她下意识擦了一下唇角的血迹,眼泪便涌了出来。

“哈,哭什么啊?你不是一向最痛恨朕吗?现今得以报仇,应该快意才是,怎么还落泪了呢?难道是害怕朕会治你的罪吗?放心,朕不会的,你陪朕欢愉,好歹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呢!”他竟然调侃起来,并伸出大手,去擦拭她脸上的泪痕。

她扁着嘴巴,灵动的美眸在烛光下熠熠生辉,梨花带雨般的小脸更加生动,加上那块快要痊愈的小疤,一种独特的唯美气质便散发了出来。

“该死!”他将烛台放在榻边,“你这该死的小东西!”他的低声咒骂令她不知所措,——难道他手臂上的咬伤开始疼痛了吗?难道他要因此而惩罚她吗?可他方才明明说过,不会治她的罪的,怎么又要反悔吗?

在她忐忑不安之际,他已经跃然上。床。

“朕警告你,若是你敢让别的男人看到这副神情,朕就给你定做一个金丝头盔,跟贞洁铠甲十分相似的头盔,把你的脸罩起来。唯一不同的是,朕会配制一把钥匙。只有我们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才会把你的头从头盔里放出来。至于那些曾经看过你这番神情的男人,朕要剜去他们的双眼,毒哑他们的喉咙,让他们无法把你的美形容出去……”他气哄哄地瞪视着她。

起初,她愣神了。可当她看到他孩子一般的怒颜,便忍俊不禁,巧笑倩兮。

却哪知这一笑又惹了祸端,他怔了一霎,再度将她压在了身下。

“之前都是在黑暗中要你,现在朕要看着你的神情要你!你这个该死的小东西!”余怒未消地低吼完,便进入了。

有了之前的欢爱,虽然带着强行意味,她却并未太过疼痛。未几,便半阖着美眸,蹙眉嘟嘴,进入了迷离的状态。

她不知道,她这个样子简直比淫。荡地呻。吟都能够令他心旌荡漾。铺天盖地的潮涌又包裹了他的身心,天地之间便什么都不剩了,除了交融在一起的他们俩。

“啊——”他嘶吼着,于长久的冲刺之后,伏在了她的身上。

好一会,他都一动不动,这回真的吓坏了她。

她轻轻推着他的肩头,没有反应。然后又挣扎着想要让他翻身下去、在榻上躺好,却仍旧没回应。就在她急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他将双臂摸在了她的唇瓣上,指头划着圈圈。

“朕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鸟儿……”声音有些倦,但还有气力。

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为了他的安然无恙,也为了自己被压得实在难受。

终于,他翻过身,从她身子上下去,却无赖地钻入她的怀中,把头抵在她的胸口,脸颊贴着尖部。

“该死的狐媚妖孽,朕早晚死在你的身上……”呢喃着,努了一下嘴巴,轻轻啄了一口。

开始,她不敢动,只是任由他抵着。

好一会,以为他睡着了,这才以尖尖的指头捏着他头上的发簪,打开了他的头发,并且以手指做梳,轻柔地理顺着。

“敢碰朕的头发,你胆子不小……”他忽然开口。好像在质问,口吻却是很亲昵的。

她顿了顿,手指便从他的头发上挪开。

“朕让你停下了吗?”他的唇触在富有弹性的肌肤上,柔嫩得他的心脏也跟着软了起来,连带着说话都是温柔的。

她翘着唇角,又把手指放在他的头发上,缓缓梳理。

“朕休息好了!”他忽然抬头,半支起身子,脸上爱。色浮现,“爱妃,让朕欣赏你的玲珑体态吧!”

她懵然一瞬,才明白他的意思是什么。遂娇羞地摇头摆手,并且扯拽被子毯子之类的,往身上盖着。

“别白费力气了,朕是习武之人,对付你一个娇弱的女子还是绰绰有余的!更何况,”凑近她的身子,舔了一下有点干涸的嘴唇,“你让朕点燃蜡烛,其实看伤是假,想让朕欣赏你才是真的,对吧?”

他竟然如此歪曲别人的好意,这令她有些嗔怒,便美眸微瞪,嘟着嘴唇,提着粉拳,揍在了他的胸口。

“呀!跟朕动手动脚?你这个欠收拾的小东西!”说话的当口,一个饿虎扑食,将她压在了身下。

“乖乖的,让朕看了你的身子,否则……”话没说完,已然坐好,并且打开了她的身体,借着烛光打量起来。

她想到经历了刚刚的数次欢爱,身体不知要狼藉到了什么程度呢,又明知道拗不过他,定是被他看到了不堪的样子,遂尴尬地捂住了小脸,不挣扎,也不迎合。

还以为他会对她的身材大肆批评,至少也要鄙夷三分。谁知,他竟然沉默半晌,连声音都没有发出。

她勉强按捺住内心的慌乱,把手指挪出一条缝,去打探他的反应。

只见他怔怔的,好像被雷电击中,眼神凝固,唇瓣微微张开,满脸的震撼神色。

就在她将要伸手碰他、“问”他究竟怎么了的时候,他竟蓦然俯下身体,亲吻着她的身子。

痒痒连带着舒畅,她好想尖叫,却在销。魂的游吻之后,再度被他进入。

这次激荡结束之后,他又拥她入怀,感慨地叹息,“小东西,朕第一次领略到女子的身子竟可如此美妙,宛如一幅精致的画卷……”

她已经疲倦得昏昏欲睡,只听了几句话,就与周公相会去了。

半夜再度醒来,却是被他压醒的。

“你醒了,小东西……”他的喘息十分粗犷,是那种穷极所有力量方能爆发出来的热情。

她的身子在海浪中颠簸,感觉渐渐上来,便揽住了他的腰。

“小东西……小东西……”低沉的呢哝,伴随着床榻被压痛的“呻。吟声”,在渐渐阴暗的房间里奏出了一曲和。谐的乐章。

这一次,是最长的一次,长到了两人都耗尽了所有的气力和精神。结束之后,根本不及清理,他就拥着她,一起进入了梦乡。

而她一觉醒来之后,竟然已经是上午。

一想到他昨夜的温柔,她的心便“嘭嘭”跳得厉害。原来他也懂得怜香惜玉,原来他也会温和体贴。那股不知何时已经暗然升起的情愫便更加浓烈,幸福感油然而生。

或许,这就是穿越之后的命运,是那个“大师”赋予的新的生命意义。她这样对自己说道。

正想着,房门被敲响。

“娘娘,奴。才从内务司给您选了一个乖巧的宫婢,这就让她进门去侍奉您……”李韦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

青笺赶忙起身,随便捡拾一件衣衫,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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