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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妃,朕只要你-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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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怕我吃了你不成……”女人“哧哧”地笑着,看起来就像在调。戏他。

凌舜端正了脸色,躬身施礼,“娘娘有何意见,还请不吝指教。”

#炫#女人被他这副一本正经的样子搞得没了兴致,遂挥了挥手中的锦帕,“也没什么,就是随便聊聊。”

#书#“随便聊聊?只是不知道,娘娘要聊的是什么。”凌舜依旧严肃认真。

#网#“本宫只是替你鸣不平……”欲言又止,又开始“假好心”起来。

凌舜捂着额头,脸膛上是痛苦的颜色,“卑职实在头痛,娘娘长话短说吧……”

“既如此,本宫就直说了吧!”女人踱着步子,来至凌舜面前,眼神如毒针,刺着他的神经,“本宫知道,侍卫长曾经欲娶将军府的大小姐、如今的岑贵妃为妻。”

凌舜的身子将要颤抖,却被他硬生生给摁住了。如果她只是猜测的,那么,他的惊惧就很可能成为她坐实推测的佐证,遂,坚持不让她看出自己的情绪变化。

“娘娘,您说笑了。岑贵妃是何等的唯美高贵,怎么能是卑职这种粗人可以觊觎的!”语气很平和。然,他忽略了一点,这种不该出现的平和往往会暴露出事实的本质,那就是他想要极力掩盖的事情。

女人仿佛一下子变得厚道了起来,并未揭穿他的失策,而是继续说了下去。

“侍卫长喜欢当初的大小姐,大小姐却成了皇上的女人。好吧,这件事暂且就定为有缘无份,虽然感伤,但毕竟从未开始过。”女人瞥了凌舜一眼,“侍卫长在情路上真是命运多舛,竟然又面临了第二次被残忍夺爱……”

“卑职不知道娘娘所指何事……”凌舜勉强撑着,已经预感到了她要说的是什么。

女人嗤笑一声,“何事?自然指的是侍卫长和当时的一品宫婢之间的情谊咯!当初你们一齐迎亲的时候,本宫就已经看出了端倪……”

凌舜慌忙打断了女人的话,“娘娘请不要这么说!这样说对祸妃娘娘是不公平的!卑职和祸妃娘娘之间确有情谊,但那是异姓兄妹之间的情谊,而非娘娘口中的那种感情。”

“哟!你倒是很护着她嘛~遗憾的是,她却没有把你放在眼里,一心想要攀龙附凤,甚至觊觎着皇后的宝座呢!”“她不是那样的人!”凌舜有点冲动地否定了女人的话。

女人明显感觉不快,“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本宫是为你鸣不平,觉得你接连两个心仪的女子都被皇上夺走,实在是值得同情的,谁料你一意孤行,被那对姐妹迷得团团转。”

“卑职谢娘娘抬爱!可是娘娘误会了,卑职真的是没有爱慕过贵妃和祸妃姐妹俩,自然也就谈不上被皇上夺爱。希望娘娘这些话只对卑职一个人说过,以后万不可再跟第二个人说起,否则以皇上的脾气,定是要治娘娘一个祸乱后宫的罪名的。”凌舜也“好心”提醒道。

“不识抬举!”女人恶狠狠地辱骂一声,便气冲冲地出了门。

凌舜嘴里恭送着,跟着出门,眼看着女人回到自己的房间,这才又进到屋子里,关好房门,怔忡在地中央。

他得承认,女人虽是挑拨离间的目的,所说的话却有几分是正确的。他的确对两姐妹先后有意,而皇上,也的确是先后夺走了他喜欢的人。

当想到这两姐妹被皇上纳娶之后的悲戚命运,他浑身的血液都燃烧了起来。

紫筠已经彻底残废了,余生将要在床榻上度过。青笺现在虽然口不能言,但毕竟还生龙活虎地活着。他要好好保护她,不要让她再受到一丁点的伤害,哪怕与所有人为敌,他也不能让她步她姐姐的后尘。

这样想着,凌舜仿佛找到了一些目标。

然,他却没有预料到,接下来她的命运却是任何人都无法掌握的,包括她自己。

红伤禁爱(吻药)

翌日,天刚蒙蒙亮,龙岳枭等人就离开了客栈。

昨晚那三顶轿子把人送到客栈之后,凌舜多给了轿夫银钱,并且定好今早来接他们出镇子。小镇上的轿夫很少遇到如此敞亮的雇主,遂大一早就候在客栈外。凌舜便带着三顶颤悠悠的轿子沿着人迹罕至的凌晨街道,直奔镇口。

路上,龙岳枭忽然叫停了轿子,把一张字条递给了凌舜。

“去附近的药房抓几副药带着。”

昨夜他听见女子疼得大口喘息,早上先她一步醒来,悄悄看了她的后腰,肌肤上的破口竟然还没有结痂,周围原本淤红的皮肤已经泛出青色,而且面积加大了一倍。于是,他先行下床,写了神医曾经说过的活血化瘀、消炎止痛的方子柝。

凌舜看了一眼字条,“爷,这些好像是活血化瘀的药材。难道您的伤势……”

他欲言又止。皇上受了重伤,竟得自己开方子抓药,他这个侍卫也实在是太不称职了。可他之前观察了皇上的步履和身法,以他这个习武之人的经验,也不觉得皇上受了太重的伤啊!

“是她。”龙岳枭望着前面还在颤悠悠行进的轿子,“她的后腰受了伤,虽然不算严重,但一个弱女子,总归……枧”

“夫人受伤了?”凌舜的口气急了起来,“怎么会受伤呢?前晚明明没有伤到她啊!”

龙岳枭尴尬地看向别处,“是……我……。不小心伤了她。”

“爷……”有些恼怒地低喊一声,但转瞬就意识到了自己不该如此,遂拿着字条匆匆离开。

男子望着侍卫急匆匆的身影,眉毛拧成了花儿。

“走吧,跟上前面的轿子。”冷冷地吩咐轿夫。

一行人在镇子口会合,待到凌舜抓了草药回来,队伍便继续向虞山开拔。大约一个时辰之后,巍峨秀丽的虞山便出现在了视线里。

虽然由宫里出来的队伍人数不多,看似此行十分寒酸,实则虞山方面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虞山,自古就是代国祭祖的圣地。虽然君王们可能一辈子只来一次虞山,这里却已经被建设得颇具规模。

由第一代君王开始,祭祖的仪式便由专门驻守在虞山修真观的道士们来操办,他们是由整个代国道行最高的道士们经过一层层选拔之后,留下了道学和德才都最优异的人,由皇帝下旨戍守在虞山。而这严格的筛选是没有时间限定的,通常是山上每故去一位道长,朝廷便会选出一个人来堵上空缺。如此,虞山就始终保持着总共六十六位道士在供奉、祭奠着代国皇室先祖的灵位。

而每次来祭祖,皇城便会提前一天派人前来通报。道长们每日过的都是供奉的生活,所以也毋须做什么特别的准备,只消在皇上驾临当天列队迎接圣驾便是。

大致还有一里地才到虞山山门的时候,便看见李韦率领十名左右的道长前来接驾。

最开始是想让李韦随同大批人马一起来的,但龙岳枭担心带了女眷来虞山,可能道士们会措手不及、准备不周,遂让细心的李韦提前一天启程,到修真观把女眷(其实最主要是青笺)的住处一一安排妥当。

话又说回来,若是李韦跟随大队人马一起上路,想来那个替皇上挡刺客的人就是他了。以当时的情况来看,若真的是他,也许不仅他性命堪忧,龙岳枭也未必能够全身而退。

叩拜过皇上,道长们便分成两拨,一拨开道,一拨垫后。

原本龙岳枭是想下轿步行的,然,凌舜把皇上受伤的事情跟道长们一提,众人便纷纷央求皇上坐轿辇到山门口,然后再步行上山即可。

于是,侍卫们纷纷下马,和道士们簇拥着两乘轿辇,浩浩荡荡地往山门行进。

“小东西,一会朕不能抱你上山,你若是实在疼得紧,就留在山下吧!朕会派凌舜找个安全雅致的住处,你就跟雅妃一起,在山下等着朕,朕拜祭完就下来找你。”龙岳枭抚摸着女子的肩头,柔声说道。

他没有执意下轿辇步行,也是考虑到了她的因素。若是他这个做皇帝的下轿步行,想来她这个妃子就定是要跟随的。一想到她的腰伤,他便不忍心连累她跟着受苦,遂依旧坐在轿辇上,等到了山门再下去。

其实,他之所以这般体贴,还因了一层内疚感在里头。

昨晚,他以为她的伤已经好多了,也没有仔细查看,就要了她。——若是一天不要她,他就像丢了魂魄似的,提不起精神来。他甚至数度郁闷于她会来月信,若是来了月信,就不能这般融合在一处了。

要她的时候,他明显感觉到了她的喘息声有些特别,不似平素那般柔美,反而增添了几分狂野,好似在呜咽似的。如此,他的感觉便更加强烈,动作幅度更大,力气也加重了。

因为激。情昂。扬的缘故,这场欢。爱的时间并不是太长。他却还不满足,未几,意犹未尽地又要了她一次。第二次,时间长了许多,他终于得到了满足,最后吻着她的乳,倾泻在了她的身体里。

之后,他便累得睡了过去。

夜里,他被粗。重的喘息声吵醒。起初以为小妮子在做梦,蓦地,想到了神医提到过的“红伤不能行。房。事”的说法,再看她那表情扭曲的小脸,便意识到她的腰伤是真的恶化了,不禁埋怨起自己的冲动。

待到早上醒来之后偷偷看了她的伤势,就更加肯定,她这因他而受到的伤,也是因了他而变得严重。内疚和怜惜交织着,便对她格外温柔格外体贴。

谁知,女子听了他的柔声细语,竟淡然摇首。“皇上,让青笺跟你上山吧!皇上不是说过要让青笺以后宫主位的身份站在皇上身旁完成祭祖仪式吗?更何况,身为皇上的妃子,竟然在祭祖时不上山,而是留在山下享清闲,这事若是传扬出去,对皇上、对青笺,乃至于对整个代国皇室都是不好的影响。”

龙岳枭为女子的晓以大义所折服,咬牙切齿地在她的头顶轻轻揉了揉,“大道理一堆,朕都说不过你。让你上山也行,但是你要答应朕,不可强撑。若是觉得身子不适,要马上告诉朕!”女子嫣然一笑,微微颔首,“遵旨。”

这笑容宛如催情的良。药,男子竟又勃发起来。

“该死的妖孽!”他恶狠狠地骂了一句,松开女子,打开轿辇的帘子,看向窗外,以分散注意力。

——————

既然众人一齐上了虞山,龙岳枭便决定,祭祖仪式待到明天一早再举行。

因了祭祀之前是要沐浴净身的,加之皇上和娘娘们车马劳顿之后又徒步上的山,需要好好休息一番,才能够恢复熠熠的精神,遂,道士们也十分赞成皇上的决定。最主要的是,明日也是吉日,适合祭祀。

于是,众人便住进了李韦提前来安排好的房间内。

因为是在虞山圣地,皇上是要禁。欲的,所以,他跟青笺便不能在一间房内居住。李韦为了让皇上不那么失落,便将女子的房间安排在了他的房间旁边。

用过午饭之后,男子没有回房去,径自随同青笺回了她的房间,进门之后,就直奔她的床榻,慵懒地躺在了上面。

稍顷,大太监敲门,原来是凌舜购得的草药已经熬好了,他特地给端过来,请娘娘趁热服下。

女子望着李韦放在桌子上的药碗,迟迟不肯端起,脸上的神情苦得好像已经连喝了几碗汤药似的。

“乖,把药喝了,腰伤才能很快痊愈。”他依旧躺着,语气却是很温柔的,仿佛在诱哄尚不懂事的孩童。

她摇摇头。“我的伤很快就会好了,不用喝药的。”

“怎么不用?”他坐起身子,脸色玩味,“小东西,你该不会是怕苦吧?”

之前她服用医治喉咙的药,神医贴心地在汤药中加了带甜味的草药,喝起来不仅不苦,反而还有种清冽的甘甜。而这碗药是凌舜从小镇的药房抓来的,想必一定是很苦的。

本以为倔强的她会反驳,却哪知她马上冲他用力点头,承认了自己的懦弱。

他无奈地做出假怒的样子,“你若是不喝,要何时才能好啊?你的伤一日不好,朕就不敢碰你,难道你要朕难受死吗?”

亏他想出这么个理由来说服她喝药,但却对她这类顽。固分子丝毫不起作用。

“你喝不喝?”他立起眉毛问道。

她微笑着,摇摇头。“我没事,不用喝药。”

只见他慢吞吞地下了床榻,走到桌边,端起药碗,放到嘴边,一仰脖,“咕咚咚”灌进了嘴巴。

“皇上……”李韦惊得张大了嘴巴,心说皇上这也太宠。爱娘娘了,她不喝药,他竟然自己喝了下去。是药三分毒呢,万一皇上糊里糊涂喝下这汤药,弄出不良的反应可咋办?

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就连女子都愕然地不知所措了。

然,男子放下药碗之后做了一个动作,——一把揽过女子的细腰,将她的双臂反剪束缚在背后,随即,另外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颌,把自己的嘴巴印了上去。

这个热吻来得突然,令大太监措手不及,吓得他慌忙转过身去,不知道自己是该赶快离开还是厚着脸皮留下来。

李韦的这一转身,便错过了一个精彩的瞬间。原来,龙岳枭将汤药倒进嘴巴,却并未咽下去,而是扯过女子,与她接吻,把口中的汤药都导入了她的口腔内,并用舌头相助,令她将汤药都吞了下去。

女子喝下了汤药,虽然嘴巴里苦得要命,心里却是甜蜜的。遂,将身子依偎在他的怀抱里,惬意地感受着他的温暖和温柔。

李韦悄没声地拿着空药碗退了出去,不禁又对两个主子之间的浓情蜜意感慨了一番。都说自古帝王多凉薄,可他的主子却独独对青笺主子一往情深,这令他好生感动。

神仙眷侣一般的男女喝完汤药之后便双双上了床榻,然,两人并未做出亵渎圣地的事情,只是静静地拥抱着,直到双双入眠。

整个下午,他都睡在她的榻上。

用过晚饭,他还要跟她回房间,却被她给阻在了门口。

“天黑了……”她摇首“说”到。

“那又如何?”他的嘴角噙着笑意,知道她在担心什么。说实话,他自己也担心,担心控制不住暗夜里的欲。望怪兽。然,他也控制不住想要跟她在一起的强烈欲。望。

“皇上难道想被人耻笑沉迷酒池肉林吗?”她嗔怪地“说”道。

男子听了,垮着脸,“如此说来,朕只能回自己的房间了。”

青笺恬然颔首,返身打开自己的房门,走进去,对着他微笑之后,阖上了门板。

“好,朕忍!”他恨不得垂首顿足,又在她门口站了一刻,这才怅然若失地回自己房间。

回房之后没一会,敲门声响起,随即,一个更加令他郁闷的声音响起。

“皇上,雅雅来伺候您歇息……”

“朕已经睡下了,你回去吧!”冷冷地回复了一句,上榻躺下。

这次,女人倒是很识时务,被男子拒绝之后,没有再说话,便挪着脚步离开了。

——————

翌日早晨,虞山山顶,修真观,金碧辉煌的皇家宗祠。

六十六名道长穿着崭新的道袍,手拿拂尘,鱼贯而立。

青笺有些惊讶,这场盛大的祭祀典礼虽然是由道家主持的,然而却不似她曾经在影视剧作品中所见到的那些个古怪诡异的祭祀场景。确切说来,眼前的场面更庄重、更宏大,也更令人心生敬畏。

她站在皇上的身侧,与他肩并肩,款步进入宗祠。而一同前来虞山的苏婉雅,则被勒令随同侍卫们跪在宗祠外,等候祭祀结束。

女子入内之后,以最快的速度环视一周,对宗祠内的环境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

这间房子面积相当大,按照未来世界的丈量尺寸来计算,大约有个几百平方米。在古代,能够见到这么大的房间,也算是增长了见识。更令人诧异的,是房子的内部设施,——它竟然没有窗户,而且房门是由底到顶的,每扇门的高度几乎就是房屋的高度。此刻,十八扇木门全部打开,阳光便照了进来,却只是映到了地中央,并未照射到墙壁前神龛上高高矮矮摆放着的数十个金丝楠木雕刻的牌位。

稍后,一个年纪最长的、留着白色长髯的道长走到牌位前,面对众人,主持这次祭祖仪式。一通拗口的、冗长的献辞过后,终于轮到了皇上致祭祀辞。

让青笺纳罕的是,一向不善长篇大论的男子竟然脱稿演讲,把大约五千字左右的同样拗口的祭祀辞演说得既庄重又富有感染力,以至于连她都对眼前的这些个牌位心生敬畏。

终于,男子演说完毕。

接下来,便是皇上和祸妃娘娘(按照礼制应该是皇后)一齐向祖先们敬香。

这个环节是有说道的。皇上所祈求的是皇室的江山社稷代代传下去,而女子则要为举国的老弱妇孺以及皇室的后代子孙纳福,并诚心祈祷。这个敬香的时间必须要长,要待到所敬的香全部燃烧殆尽,跪着的敬香者才可以站起。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漫长的祈祷终于结束,跪在蒲团上的男女才得以起身。在站起来的那一刻,疲惫的青笺眩晕得几乎摔倒。男子见状,及时伸出手臂,不着痕迹地扶住了她。

最后一项,是由皇上单独留在殿内,随意跟老祖宗们说点什么。听起来十分鬼魅的一个项目,实则是个很温情的部分。历代皇帝在这个环节上说的事情都不尽相同,大部分与国事有关。自然,也有的皇帝述说的是跟国家大事毫无关联的事情。

比如,此时此刻的龙岳枭。

正常男人(气味)

来虞山祭祖的最后一项内容,就是众人都悉数退下,只留皇帝一人,与先祖们的牌位“谈心”。

“谈心”一词似乎不够恰当,每次发声的都是来祭祖的皇帝自己,想来应该算是倾述才对。

此刻的龙岳枭就在向老祖宗们倾述,只不过,他倾述的内容完全与国事无关,而是牵涉着风月。

“各位祖先,想必都曾经有过一个永远住进心里的女子吧?枭儿不才,现今就遇到了这样一位能够克制得了我的煞星。她人很美,性子极倔,但心地善良。枭儿有心立她为后,所以一直查探着,看她究竟配不配母仪天下。”

“枭儿偶尔会想,若是此女怀了龙裔,索性就由着她母凭子贵,直接封为皇后吧!可是,为何她总是不能给人以踏实感呢……珉”

这些话都是他从来不曾、也永远不可能说出口的。只有在这些老祖宗的面前,他才是个后辈、是个不必一味彰显自己至高无上权力的普通男人,如此,才可以肆无忌惮地将心中所想都说出来。

他一直絮絮叨叨地说了大约半柱香的时间,这才口干舌燥地推开一扇门,走了出去。

因了祭祀的时间很长,所以外面已经是烈日炎炎。但所有道士还是规规矩矩地站在大太阳下,等候皇上与祖先们结束“沟通”恹。

“皇上,您预备何时启程回皇城?”那个主持祭祀的叫做玄虚的老道长施礼之后,躬身问道。

虽然李韦提前到来的时候说过皇上祭祀完就会离开,玄虚道长还是征询了皇上的意见,不想有什么漏洞。

龙岳枭没有即刻回答,放眼四望,却看到女子正兴致盎然地偷偷欣赏叠翠的山色,遂翘起嘴角,“三日后回皇城。”

虽然这个决定有些突兀,众人还是唯唯诺诺地领了旨。皇上乃金口,哪怕他说从此之后都不回皇城去了,甚或是将皇城搬到虞山来,也无人敢置喙。

稍后,男子牵着青衣女子的手,漫步走在通往后山的小径上。

凌舜和李韦不敢拂了皇上的兴致,又实在是不放心,遂远远地跟在后面,既不打扰他们的雅兴,又可以随时伺候和保护皇上。

“凌侍卫长,您说皇上怎么会这么喜欢祸妃娘娘呢?”李韦往后瞄了一眼,“那位主儿,巴巴儿地主动请缨来伺候着,结果连正眼瞧一下都没有捞到。”

大太监说的是气呼呼站在大太阳下望着他们背影的雅妃,她已经郁闷到了几点,几乎要崩溃。一直自信满满的女人,不得不重新估量男子对美色的抵御能力。

凌舜没有回头去看,便知道李韦说的是谁。

“她们俩之间没有可比性。青笺娘娘是个善良的女子,性子极好,世上几乎少有女子能够与之相媲美。”他不喜欢管青笺叫做祸妃娘娘,只要场合方便,他就称呼她为青笺娘娘。祸妃,这个封号实在是有些侮辱了她的美好。

“侍卫长说得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李韦感叹着,踮着步子跟在侍卫长身边。

走在前面的两个人,手挽着手,就好像未来世界热恋中的男女,不同的是,他们衣着古装,身份也是无与伦比的尊贵。

“累了吧?”他留意到她额头有汗珠渗出来,遂用自己的锦帕为她擦拭汗水。

女子的小脸已然热得绯红,却依旧兴致不减,用空闲的那只手提着裙裾,继续往山坡上攀爬。

“来吧,朕抱你。”话刚出口,就已经弯腰将她抱在了怀里。

青笺赶忙不停地摇头,以唇语劝导。“皇上,青笺可以自己走。爬山本就耗费体力,皇上若是再负重前行,定是更加费力的。”

“你这点分量也叫负重?”他用力掂了掂她的身子,吓得她脸色发白,急忙搂住他的脖子。

“看吧,朕都能把你掂起来,还有什么好担心的?”他自豪地仰着头,随即,低头在她的美颊上啄了一口。

她的脸色便更加绯红,温度也愈发灼热起来。

大致又走了半柱香的时间,一片超大的野雏菊花海便呈现在了两人眼前,挡住了前行的道路。

女子不停地踢踏着双腿,示意想要下去,神情已经由羞涩转为了兴奋,几乎欣喜若狂。

“怎么?想要下去赏花,是吗?”他结实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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