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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妃,朕只要你-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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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他与性。感女人进了一个空房间。在那里,他果然尝试了不同的花样,甚至有些是变。态的。也许那些从未经历过的卑劣行径真的能够满足他心里的一部分阴暗面,总之,他一边嫌恶着,一边兴奋着,以至于快。感越来越强烈,很快便完成了第一轮的动作。

结束之后,女人并未嘲笑他,而是体贴地帮他清理身体。许是这种温柔实在诱。人,又勾起了他的欲。望,随之而来的数次交。合令他越战越勇,以至于经验丰富的女人最后不得不哀求他放过她,他这才放平疲惫的身子,满足地进入了梦乡。

他以为声色犬马的生活加之与栾诗音之间阳春白雪一般的恋爱能够并驾齐驱,谁知两天后,他就收到了张竞娆送给他的一份“大礼”,——那日在俱乐部与女人苟。且时被偷。拍下来的全部内容,自然是放在一张微型光碟中的。他当时恼羞成怒,恨不得掐死张竞娆这个狡诈的女人,哪知她不疾不徐地来了一句,“我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明天就会有人把母带送到地下出版社去发行,届时,你的A。V处。女作将被全世界的毛。片爱好者观瞻。公安部门也会马上就找到你,自然不是追究你伤害风化的罪名,而是杀人罪。我有办法要挟你,自然就会给自己准备好后路。”

女人的话他全部相信,因为她的确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于是,打那之后,他就变成了一个魔鬼,做出无数件伤害天使的事情……

思绪走到了这里,就被龙岳桢截停了。他不愿也不敢去想自己是如何一步步伤害诗音的,那毕竟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他现在要做的事情可是很多呢!

“桢儿,你还惦记那个祸水吗?”太后忽然现出一抹忧色。

“母后,我一定会把她夺回到我身边的!”做儿子的信誓旦旦地说道,眼神里满是复杂的神情。

“可是,”冯太后停顿了一霎,“即便她将来真的如愿成了你的女人,本宫也不会同意让你立她为后的!”

“为何?”龙岳桢不解地问道。

“就因为她是一个哑巴!你见过哪国的皇后是口不能言的?若是传到了邻邦去,说我们代国的皇帝竟然纳娶了一个哑人为后,想必定会遭到耻笑,笑我们泱泱代国皇室竟然如此不济,难道代国就没有健全的女子了吗?”母亲阐述了自己的观点。

这话说得在理,龙岳桢却不愿苟同。

然,还是忍住了抗议的话语,而是转变了别的话题,随便说了几句不相干的话,便告辞离开了。

回到玉章宫,远远地就看见乌弥守在正殿门口等着他,心里便没来由地厌恶起来。

慢着步子踱到了近前,却又堆出满脸的笑意,“爱妃怎么守在这里?你这样不知疲倦地守候着,本王会心疼的……”

随即,手臂搭在乌弥的肩头,揽着往殿内走。

“王爷,您已经有几日没来乌弥的房间了……”本应是怨言,乌弥却说得没有底气,听起来就更加可怜兮兮。

之前她曾经去请教过经验丰富的苏婉雅,问她如果王爷真的喜欢的是祸妃,他这个正牌的妃子要怎么做才好。结果苏婉雅却把她臭骂了一顿,说她根本就是无中生有,在诋毁自己的丈夫。末了,苏婉雅给她出主意,让她对王爷不闻不问,以高姿态对待这个高傲的男人,看他究竟能够熬得主动多久。苏婉雅信誓旦旦地跟她说,只要她坚持住了,他就一定会主动来找她欢好。

然,她却再也坚持不住了。对他的思念俨然变成了一种彻骨的煎熬,白天还好,总有宫人们相伴,可是一到了漫漫长夜,蚀骨的寂寥就侵袭上来,令她几乎整夜辗转难眠。

经历了一番思想斗争之后,她决定主动出击,不能再按照苏婉雅教她的那样矜持。到底是外域女子,对自己喜爱的男人总是能够采取积极的态度。

她的话虽然听进了龙岳桢的耳里,他却并未正面作答,而是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想法。

他猛地将她抱起,大踏步进了寝殿,转入了居室的房间。

“王爷……”正妃羞赧得红透了脸庞,看起来娇羞可人。

“难道这不是你想要的吗?”他的口吻里听不出任何调。情的意味,似乎竟带着一些讽刺的味道。

然,乌弥已经意乱情迷,根本就无暇去分辨丈夫在用什么口吻跟她说话。她只知道,这个男人在大白天里急不可待地要她,想必是真的动情于她的。遂,她的感觉便格外强烈,满足感控制了这个身体。

将她放在床上之后,他又旧戏重演,撕扯她的衣衫。

女人顺从地躺在榻上,任由男人像发狂的野兽一般,撕扯完衣衫之后,便毫无温柔可言地冲撞起来。虽然感受不到温存和体贴,她却仍旧十分感恩,并将这份感恩化作了迎合,竭力使自己更靠近他。

许是太过激。情澎湃,又或者是他根本就想草草了事,总之,这事儿来得快,去得也快。

“爱妃,本王对不住你……”男人的眼睛竟然湿润了,“本王实在是……不行……”

要一个男人承认自己“不行”,这绝对是一件堪比登天的难事,可他却顾自坦白了这一点。

“不,王爷是最强壮的男人……”乌弥伸出小手,捂住了丈夫的嘴巴,“乌弥以后再也不任性了,王爷蓄积好了,就来找乌弥;若是王爷不想要,乌弥就坚决不再奢求。”

她的原意是要安慰丈夫,意思是她将顺从他所要求的一切。然,这话听在他的耳中,还是有些不舒服。可又不能再作解释,遂做出疲累的样子,闭上了眼睛。青笺“嘤咛”醒来的时候,天色有些幽暗。一抹余晖从窗棂射进屋子,光线中有灰尘在飘舞,肆无忌惮的样子。

不消转头四顾,单是看了一眼墙壁上的那幅阴阳鱼图案,她便可以肯定,这里还是自己住过的房间。

“你醒了。”是龙岳枭的声音,由榻边幽幽地传过来。

她并未循着声音望去,而是又闭上了眼睛。花海里的一幕幕再度浮现在了脑海里,她的心脏随着痛了起来。

“说吧,你与他,究竟是什么关系?”他冷漠地问道,就好像榻上躺着的是一个杀人疑犯,他只是按照常规进行审讯。

女子仍旧沉默地阖目,根本不搭理他。

“难道你就这么痛恨朕吗?”他话锋一转,如此问道。

缄默的女子沉吟了一刻,终于微启唇瓣,“皇上想多了,青笺没有资格恨任何人。”

“既然不恨,那你为何要背叛朕?难道朕对你还不够好吗?”他的口吻是悲愤的。当时她坚决否认与男人相见,他都已经要怀疑自己的嗅觉有问题了,谁知那个男人却在他差点要了她的时候飞身出现。这就已经很能说明问题,可他还是要她亲口说出来。

“背叛?”女子的嘴角噙着冷笑,“多说无益!既然皇上已经断定青笺做出了背叛之事,那就请皇上赐罪吧!”

“你!”龙岳枭被气得一时语塞,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好,这是你说的。祸水,朕实在太骄纵你了,是该给你点颜色了!”他咬着牙根,眯眼看着榻上不服软的女人。

“谢皇上成全,青笺愿意领受。”她的悲观情绪已经淋漓尽致地贴在了脸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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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转千回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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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回原形(暗会)

“好,这是你说的。祸水,朕实在是太骄纵你了,是该给你点颜色的!”龙岳枭咬着牙根,眯眼看着榻上不服软的女人。

“谢皇上成全,青笺愿意领受。”她的悲观情绪已经淋漓尽致地贴在了脸颊上。

“既如此,你是真真不配为妃的。从现在开始,你的妃位被削夺,再度回到一品宫婢的身份。”他痛心地说道。

“很好。如此,奴婢就不用承。宠了。”长长的睫毛依旧合在一处,将如烟的美眸掩盖了起来,也掩盖了所有的情绪。

男子冷眼望着她,忽然狂笑一声瑾。〖TXT小说下载:www。fsktxt。com〗

“岑青笺,朕到今天都没有弄明白你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出乎预料地没有辱骂她,而是悲怆地说了这么一句。

“皇上,青笺也从来没有了解过你。”她仍不示弱,回了一句。

说话的时候,虽然是冷冰冰的闭着眼睛,手指却紧紧地抓住了床单的一角,将浑身所有的力量都集聚在了那里恰。

“很好!朕也累了,从此后,随你自己折腾吧!”语毕,他转身出门。

门外,李韦竖着耳朵听取屋子里的声音,突如其来的开门时吓得他想退后却没能成功做到,而是踉跄了好几步,才慌张地站好。

“皇上……”大太监看着主子的臭脸,惶然开口。

“滚!”

“皇上……其实娘娘对皇上是忠贞的……”李韦斗胆进言,想为女子说好话。

“***才,你若再说下去,就滚回内务司去做打杂的太监!”又是一脚,踢在了奴。才身上,将刚刚站好的他踢翻在地。

“皇上息怒……”李韦不敢再说下去,跪着往后挪动身体。

“站住!通知凌舜,明天天一亮,带好人犯,启程回皇城。”

“遵旨。”

——————

山里的夜晚来得格外早,因了道士们都节俭惯了,不舍得点太多的烛火,修真观院内便黑漆漆的。

青笺没有吃晚饭,一直昏昏沉沉地躺在榻上。

“吱扭”一声,房门被打开,一道微弱的光线投了进来。随后,轻得几乎听不到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来至榻边。

“青笺,起来吃点东西吧,好吗?”是凌舜的声音。

黯淡的烛光下,女子挣扎着起身,坐在榻边,双腿垂着。

“吃点东西吧……”凌舜把托盘放在榻上,从上面端起装了清粥的瓷碗,递向了她。

“谢谢哥,我不饿。”她以唇语回到。

“不饿也得吃点东西,你若是再这么下去,身子就完了……”扯着女子的手,摊开手掌,把饭碗放在她的手心,“难道你不想照顾生病的姐姐了吗?”

为今之计,只有这件事才能令她振奋一些吧!

果然,听到“姐姐”二字,青笺稳稳地端住了瓷碗,又接过了凌舜递过来的竹筷。

“来,多吃点,我特意让煮饭的道长帮忙热了一下,就担心你吃不了冷东西……”他柔声叮咛着,眼巴巴地看着她。

“哥……”刚往嘴巴里喂进去一小口白饭,她就哭了出来。

“傻丫头,不哭……好好吃饭,听话……”大手伸过去,以指肚擦抹着美颊上的泪珠。

她又哽咽了片刻,终于重新开始吃饭,但只吃了几口,就感觉到胃腹饱胀,蹙着眉头放下了碗筷。

“不吃饭,就喝点汤吧,暖一暖胃……”他又端起了温热的汤碗,放在她的掌心,“这汤很美味,你多喝点。”

青笺不忍再让他失望,遂捏着鼻子,一咕噜将整碗汤都吞了下去。

“急什么啊?别呛着……”凌舜胡乱摸了摸自己的衣衫,发觉自己从来没有带锦帕的习惯,遂又用指肚帮她擦拭着嘴角的汤汁。

吃了东西,女子有了一点力气,但神情还是怏怏的,只盯着托盘里立着的小蜡烛发呆。

“有一件事,我必须得问你。”踟蹰好久,凌舜才开口。许是为了不至于那么生疏,他也坐在了榻边,与她只隔着那个盛放食物的托盘。

“哥,有什么事你只管问。”女子唇瓣动了动,心里已经猜测到了他想问什么。

“你,跟那个刺客,究竟是什么关系?”话一出口,他心里竟没来由地痛了一下。

青笺抬眼望着他,“哥,你也怀疑我的清白吗?”

他慌忙摇首,“不,我没有怀疑过!只是,我得知道你跟他究竟是什么关系,如此才可以帮助到你。”

“帮我?哥,不用费心帮我了!皇上已经下旨,撤了我的妃位名分,将我贬回到一品宫婢。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哥你帮不了我什么。”微微阖上如烟美眸,将再度腾起的水雾掩藏起来。

“不,事情还没有结束。可能……”他顿了顿,“可能一切都还只是个开始!”

女子听闻,睁开双眸,一滴泪珠从眼角滑落,“哥,什么叫没有结束?什么叫只是个开始?”

“就在你昏迷之后,皇上和我协力抓住了那个刺客。白天,皇上已经提审过数次,无论怎么严刑拷打,他都不肯说出你跟他的关系。不过,他倒是对刺杀皇上一事供认不讳,但却未交代出指使者是谁……”从凌舜的口吻,便可听出这件事情的严峻性。

“那他现在还活着吗?”青笺急迫地“问”道。

凌舜点点头,“暂时还活着,被关押在柴房里。可是,你知道皇上的秉性,若是他再坚持不肯说出真相,可能会吃到更多的苦头,到最后,定会死得很惨。”

女子不语,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丫头,难道有什么话还不能跟哥说吗?”凌舜的口吻有些急迫。

他没有告诉青笺,雅妃不知道怎么探听到了今天发生的事情,竟然跟皇上告发,说当初在和亲的路上,她就听到过青笺的轿辇里有男人的声音。只是当时情势太乱,没有把那个野。男人摁在她的榻上。皇上听了雅妃的话,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脸色却凝重得吓人,几乎结冰的样子。

“丫头,快点跟哥说,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见女子还是不肯说,他急得扳着她的肩头,轻轻摇晃着。

终于,女子张开唇瓣。“哥,还记得和亲时雅妃揭发我的轿辇里藏了男人吗?”

“什么?”凌舜松开了双手,“腾”一下站起,“难道雅妃说得是真的?”

女子点点头。“那时候我的轿辇里的确藏了个男人,但绝非雅妃所说的那般不堪。”

“那是怎么回事?快告诉我!”走到她面前,焦急地盯着她的美唇。

“那个人是受伤之后逃到我的轿辇上的,因为看他可怜,帮他清理了伤口之后,我就收留了他几日,直到我们回了皇城,他就离开了。”若是她能够发声,一定是淡淡的口吻。

“我的傻丫头!当时你为何不告诉我呢?你知不知道这件事有多么危险?若他真是个无恶不作的宵小,想来你早就……”凌舜回想了一瞬,便觉得后背发凉。

女子抬头看着他焦躁不安的样子,“可是他并未伤害我。你看到了,他在刺杀皇上的时候,竟顾及了我的性命,这才失手的。由此可见,他还算是个知恩图报的人。”

“可他刺杀的是皇上,这是死罪!你与他有过那样的机缘,想来若是被旁人知道,定是会跟着受牵连的。”凌舜攥紧拳头,看起来有些紧张。

“我已经被打回原形了,还能有什么更惨的惩罚?再说,当时救他的时候根本不知道他是个将要刺杀皇上的刺客!而且,我到现在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呢!”她不懂,自己只是救了一个受伤的人,难道这也有错吗?

凌舜沉吟片刻,弯下腰,再度把双手搭在她的肩头,“丫头,你听好了,千万不能承认当初救了他这件事。现在雅妃已经跟皇上进言了她的怀疑,你要咬死了,千万不能承认,听到没有?”

她懵然点头。“可是,哥,皇上毕竟毫发无伤,难道真的要把那个人处死吗?”

“你现在是自身难保的,还有心思去管别人吗?”他明显有些不快。心里念叨着,本以为这个丫头真的脱胎换骨,从过去的愚钝中完全脱离出来,却没想到还是会有犯傻的时候。

“可是……”她还想再问,却被他给打断。

“听着,你跟这个刺客原本就不认识。今日你单独见到他之后,被吓呆了,所以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根本就不记得了。所有的事情,你都不记得了,听到没有?”他的手指在她肩头加大了力道,希望她能够记得牢他说的话。

“哥,你要我撒谎,然后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在他的身上吗?”她颤抖着嘴唇“问”道。

她始终对那个男人不那么反感。若他真个十恶不赦的坏人,早在她救了他的时候就伤害她了,又怎么会为了报恩而放弃了刺杀皇上的机会,甚至还间接地为了她而被抓获。她还记得他那个含情脉脉的眼神,虽然并未被感动,心里还是有一丝触动的,拥有那样眼神的男子,能够做出惊天动地刺杀君主的事情,一定是有着不为人知的隐衷。

“你知不知道,若是你不把自己摘出来,你自己、你姐姐、乃至于整个相府,都将受到连累。为了一个只有数面之缘的人,你要赔上全家人的性命吗?”凌舜激动地质问道。

女子听了这些话,便不再说什么。是的,她现在能力有限,救不了那个男人,最重要的是,她的所作所为还将牵扯到青笺的家人,这实在是令她掣肘的一件事。

凌舜见她不作声,便知道自己已经劝服了她,遂放心地说了来她房间的最后一个目的。

“丫头,有一件事,哥想求你帮忙。”语气里透着小心,还参杂着隐隐的歉意。

“什么事?哥,你只管说。”她凝望着他的脸,不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但心里清楚,这件事一定非同小可。

“咳咳……”凌舜打了个嗓,掩饰着尴尬,“是这样的,皇上把审讯刺客的任务交给了我。傍晚时我又去了一次,结果,刺客提出了交换的条件,说他要见你。他说见到你之后,他就会把主使者说出来……”

女子仿佛没有听到似的,只专注地看着他,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凌舜又停顿了片刻,“所以,丫头,哥请你去劝劝他,让他说出刺杀皇上的主谋是谁。”

“好,我去。”青笺淡然“说”道。

“难为你了……不过,还有一点,皇上并不知晓这件事,这是我跟刺客私下里协议的。所以,我们要在入夜之后才去柴房……”凌舜忽然觉得自己很不男人,竟然让一个姑娘家去套取刺客的口供,实在是有够不堪的。

“好,稍后我们就去柴房。”女子这么说的时候,一个念头已经油然而生。

“既如此,你先歇息,到时候我来找你。”说罢,凌舜轻身离开。

两个时辰后,修真观的院子里彻底静谧起来。除了偶有一两声虫鸣之外,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

黑暗中,一个高大的身影拉扯着一个娇小的身影,两个影子在院子里慢慢前行,好一会,才挪到了柴房的门口。看守柴房的侍卫事先已经被支开了,两个影子打开柴门便走了进去。

屋子里点着烛火,但光线还是不太明亮。女子放眼望去,便看到了已经被打得不成人形的男人,站立着被绑缚在一个木头架子上。

待她走到他面前的时候,男人意识到了有人出现在眼前,遂半抬起头,看着清瘦的女子。

“你来了……”他竟然露出了笑容。然,脸上凝固的血痂并不允许他笑太大幅度,而那些并未完全愈合的伤口也因了这笑容而再度裂开,渗出血来。

女子的嘴唇翕动着,却没有颤抖出任何一个完整的字眼。她伸出手,哆嗦着拿出锦帕,去为他擦拭脸上的血迹。

“是不是很脏?”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但仍不改当初的不羁,“别擦了,都把你的帕子弄脏了。”

她当即摇头否认,却将眼底的泪水摇了出去,飞花一般落向地面。

“你不是很坚强吗?当初帮我治伤的时候可是面不改色地剪我的残肉呢,怎么还会哭鼻子呢?”虽然浑身是伤,他却还有心情取笑她,实在是为了逗她开心。“疼吧?”她终于“说”了这两个字。

他摇摇头,“比起当初你给我剪肉,这些刑罚就跟挠痒痒似的!可见,你才是最狠的人!这叫什么?最毒妇人心,对吧?”

她听了,终于破涕为笑,嗔怒地剜了他一眼。

“好了,人我已经给你带来了,你可以交代了!”凌舜终于忍受不了,走上前来开口说道。

孰料,男人连看都不曾看他一眼,语气却冷了下来,“你出去,我要单独跟她呆一会。”

“你!”凌舜的火气顿时被逼了出来,“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如此嚣张,后果便是你不得好死!”

“你以为你们那狗皇帝能饶过我吗?我只是希望选择一个自己喜欢的死法!”男人冷漠地看了凌舜一眼,“你若是真想知道真相,就立刻出去。放心,我不会伤害她。你我都是在乎她的人,宁可伤害自己也不会伤害她的。”

男人的最后两句话说服了凌舜,他看着青笺,“丫头,哥先出去,有事喊我。”

转而,又看向男人,“你若真是条汉子,就敢作敢当!”

语毕,开门出去,守在门口,等候着。

“他对你很好。”男人凝视着女子,眼波流动。

她淡然一笑。“他是与我一起长大的异姓兄长,自然很照顾我。”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芳名了吧?”他并未拘泥于她的话,而是问起了自己感兴趣的问题。

来世痴缠(追杀)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芳名了吧?”男人问了个自己感兴趣的话题。

女子点点头。四处看了看,想找东西写给他,毕竟从唇语是很难准确猜测出她的名字的。

“蘸着我的血,写在我的中衣衣襟上……”他提醒道。

女子顿了顿,按照他说的,蘸取了尚未凝固的血水,在他的中衣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并扯拽着给他看。

“青笺……青笺……”他喃喃地念叨着,低头看着白色中衣上的血字,“青色的小笺,实在是够雅致的名字……珑”

“你呢?你叫做什么?”女子缓缓松开手中的布缕,勉强抑制住内心的悲怆,笑脸盈盈地“问”道。

“风禹。大风的风,禹书的禹。”眼神凝着,口吻是柔和的。这个名字很少有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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