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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妃,朕只要你-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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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婢,要她们为岑贵妃用了厚厚的存水的尿布,然后再盖上了最厚的棉被子,并且准许奴婢们不必为她随时换尿布、擦身,这才导致了贵妃娘娘罹患褥疮直至迅速蔓延,以至于腐烂了身子,内脏衰竭而死。”
男子的眼神冷得几乎能凝固万物,“瑶华殿的宫人都被朕处死了,你是如何知晓这些的?”
“回禀皇上,奴。才……奴。才与皇后娘娘的贴身宫婢宵儿……关系还算不错……”大太监的脸色明显带着羞赧,“是她私下里告诉奴。才的……”
“你与皇后身边的宫婢交好?”男子挑着眉毛问道。
李韦觉得主子语气不对,遂急忙跪下,“皇上饶命。宵儿本是雪晴长公主的婢女,当年因了长公主与宵儿情同姐妹,和亲的时候就没有舍得将宵儿一并带去传说中的荒凉之地西驰国。当初皇后被封做雅妃的时候,宵儿便被派到了承欢殿去伺候着。奴。才是早就认识宵儿的……”
“怕什么?朕又没有要惩治你。”伸手将太监拉起,“只是,朕要提醒你,与宫婢走得近一些可以,但不可太过分,一旦被人发现你与宫婢私下里苟。且不清,朕也保不住你。”
“皇上放心,奴。才绝对不可能做出任何为皇上抹黑的事情……”李韦举起手发誓道。
“好了!你跟在朕身边这么多年,朕相信你会有分寸……”龙岳枭微微颔首。
李韦头次受到皇上的首肯,显然激动了,热泪盈眶了一阵之后,又想起了一件事情。
“皇上,宵儿还说了一件怪事。有一日,她陪同皇后娘娘去了玉章宫的后书房,娘娘遣她在门外候着,自己则与六王爷一同进了书房。过了良久,两人才从里面出来。宵儿说,娘娘的头发有一点凌乱,最重要的是,她发现娘娘穿着的衣裳竟然跟进门的时候不尽相同,显然是换了花式的。宵儿嘴快,就疑惑地问了娘娘,结果,从那之后,娘娘就再也不肯让她贴身伺候了……”
龙岳枭听了,脸色更加冷峻。
“李韦,去,为朕做一件事!”想了片刻,男子冷冷地说道。
如此这般密语了一番,李韦躬身领旨。
“老九离开皇城也有一阵子了,在苦寒之地还算安稳?”龙岳枭的眼睛里填满了挂怀。
“奴。才早已把皇上的密旨下达给了苦寒之地的管辖官,估计九王爷过得还算可以。自然,那里跟宫中相比一定十分清苦,但还不至于太难熬……皇上,九王爷若有一天知晓了您的良苦用心,定会感念您的手足情深……”
“我不要求他对我感恩戴德,只希望他消磨掉身上的那些个缺点。毕竟,还有大任需要他来担当的!”男子收起了脸上的柔色,往寝殿踱步,“朕累了,回去歇息。”
李韦慌忙搀扶着往回走。“皇上,您今天气色不错啊……”尖利的声音过后,一个风姿绰约的身影摇曳到了面前。
“臣妾给皇上请安!”福了福身子,金步摇上的珍珠花枝乱颤。
“起来吧!”男子继续往寝殿行进,“皇后来的不是时候,朕困乏了,现在去歇息,皇后自便吧!”
“既然皇上身子还是不太好,那臣妾就不打扰了。给皇上请了安,臣妾已经满足。皇上,臣妾告退!”女人爆豆一般说完,未及男子走到寝殿门口,她自己就已经返身往回走了。
虽然每次来给皇上请安,女人都会受到如此的待遇,但她还是一次次前来,并不会因为他的态度冷淡而有所疏怠。自打坐上皇后位子的那天起,她就告诫自己,在礼节和气度上,她要把自己训练培养成一个真正的皇后。不管将来的皇帝是谁,她都将是母仪天下的皇后。
她现在只想保住自己的皇后位子,至于能否得到龙岳枭的爱慕,已经完全不重要了。这个男人如今颓废得几乎没了人样,就算他的病好起来,也不再是之前那个令她心仪的自大的男人。她最讨厌的男人类型,就是现在这个状态的他!这种扶不上墙的衰弱状,实在是令她讨厌得要命。
相反的,她现在拥有的那个异性肉体,却是强壮得令她的全副身心都觉得舒畅。
自从乌弥的尸体被扔到了池塘里之后,她还是会经常去玉章宫跟“王妃”谈心。这自然是名义上的,实际上,她每次去了玉章宫都不会到寝殿见那个冒牌货,而是去往六王爷的书房“探讨古玩字画”。然后,他们便会在那间藏过乌弥尸首的密室里颠鸾倒凤、大肆交。媾,满足各种变。态的***。
第一次跟龙岳桢在那里做过之后,宵儿曾经发觉她的衣衫花样有些不同,她便不再带这个明显太过精明的婢女去玉章宫,而是换了一个比较笨拙的宫婢,经常陪着她进进出出,久而久之,宵儿就几乎被她弃用了。
她常常去玉章宫与龙岳桢苟。合,还有一个缘由,是怕他的***得不到发泄,哪天真的要了那个胆小如鼠的假王妃,那可是个雏儿呢,万一他迷上了雏儿,便不会再迷恋她。一旦他疏忽了她,即便他们的计划达成了,他也未必能够立她为后。暂时用肉体拴住他,以后她会想到别的辙来控制他的。
不管如何,她现在是精神和身子都丰盈,双重满足之下,根本不在乎龙岳枭如何对她。即便他厌烦她又能怎样?他不过是一个即将变成落水狗的病弱男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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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蛮国,皇宫。
超大床榻周围再也看不到曾经的大红色幔帐,取而代之的,是纯白色的轻纱,就连床榻上的被子都换做了白色锦缎的。
一个曲线玲珑、面容娇俏的年轻女子散乱着乌云一般的长发,慵懒地躺在软榻上。她身上的白色轻纱睡袍遮住了整个身子,却将里面的月白色亵衣和同色的短亵裤透了出来。看上去淡雅、纯洁,却又是那么的性感、撩人,令人看了一眼,就心生爱意,不忍心挪开目光。
再细看,女子在假寐,眼睫虽然是垂着的,却时不时地发出小小的颤动。
“嘭嘭嘭……”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渐行渐近,直至来到了床榻边。
“素笺,我回来了。”男人的声音在女子的斜上方响起。
好一刻,女子才抬起头,蹙着黛眉,看着站在榻前的中年男人,“大帝,你又喝酒了……醉醺醺的……”
男人尴尬地搓着双手,“还是喜欢你喊我作‘吴大哥’。”
“吴大哥?”女子的小脸霎时冷了下来,不屑地“哼”了一声,“当初你骗我来乌蛮国的时候,用的确是吴硕这个名字没错。可如今你的身份是乌蛮国的大帝,我再怎么失仪也不会违背了礼节的。更何况,大帝让我住到这么奢华的宫殿之中,如此的礼遇,素笺怎么可能以怨报德!”
男人的嘴里喷着酒气,明显与素日的沉稳形象不同,“你知不知道,我第一眼见到你,就迈不动步子了……”
“千万别这么说。你当初去代国的目的可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寻你那日夜牵挂的情人……”女子对男人的表白嗤之以鼻。
男人怔了一霎,随即狼笑着走进,“传闻都说你是红颜祸水,本帝今日就尝尝你这祸水的滋味!”
说着,脚步踉跄着往榻上扑了过来。
女子小脸一扭,抬起白皙的脚丫把他蹬了个趔趄,“我既是祸水,你不遭点灾难,又如何碰得我呢?”
男人讪笑着爬起,“说吧,想让我做什么?为一亲。美人芳泽,上山下海、赴汤蹈火,只要你说,我无不照做。”
“今天就聊到这里,你先回去歇息醒酒,带你酒醒之后再来找我,我会把已经想好的法子跟你说清楚。”女子说罢,阖上了美眸,不愿意再多费唇舌。
“素笺……你别不理我……”男人趋步上前,坐在了榻下的地毯上,背靠着床榻,脸色沮丧,“自打回到了乌蛮国,你就对我不理不睬……我知道,我不该骗你……可你是清楚的,这一个月来,我从未对你失礼过,不管是在路上还是回到了皇宫,我一直对你十分尊重。甚至……为了拉近跟你之间的距离,我从不自称‘本帝’……”
“回去休息——”女子眼睛都不睁,冷冷地止住了男人的话。
“你就那么讨厌我吗?”男人沮丧极了。
“我讨厌酒鬼。回去歇息吧,彻底醒酒之后再来找我。”女子翻了个身,背对着男人。
“好吧,我走。”男人踉跄着身子站起,脚步不稳地往外走着,边走边嘟囔,“其实我根本就没有喝醉,什么事情我都知道……比如你伸出手指……我就知道……是几……”
“扑通”一声响,男人摔倒在了地中央,说话声戛然而止。
女子并未起身,依旧躺着。当初在竹篱小院住了几日,他便带着她,坐马车离开了那里。
一路上,他对她百般呵护,如父如兄,令她那刚刚跌落寒潭的心扉感受到了些许的温暖。然而,他们一直慢悠悠地、不停地驾着马车前行,几天过去了,仍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每当她问他的家乡在哪里,他都支吾着说,就快到了。终于,十几天之后,马车停了下来。
她下了马车,发觉周遭的人衣着打扮都跟代国人不同,倒是很像当初乌弥去代国时候的装扮。未及她开口相问,便有人跪在他面前高呼“大帝万岁”,那一刻,她终于弄清楚,这个男人并不是他口中所说的“吴硕”,而是乌蛮国的帝君乌托,他们到达的地方,便是乌蛮国的皇宫。
若是换做之前,她定会对欺骗她的人恶语相向,甚至还会以死相逼,要求对方放她离开。然,经历了血海深仇的洗礼,她已经不再是温婉雅致的她,她的性子已经有了明显的改变。
进宫之后,她照吃照睡,很珍惜自己的身体。但却一直对乌托冷冰冰的。
而乌托,却也是对她相敬如宾的。她后来才从他口中得知,他没有对她用强的,完全是因了她那双水汪汪的美眸。他说,只要看到那双眼睛,他心里所有的龌龊想法全都消失殆尽,剩下的,只有单纯的爱慕,——当初见到她的第一眼,他就是被那双如烟美眸和梨花带雨的小脸所征服的。
就在她冷遇了他数日之后,再也按捺不住压抑情绪的他终于爆发,喝得酩酊大醉之际,把胸中憋闷的所有心里话都告诉了她。
原来,他去代国是为了苏婉雅,——当他得知她做了龙岳枭的妃子,便再也按捺不住澎湃的心思,将国事都交付给了国师,独自一人骑着快马,直奔代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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莽汉真心(贱妃)
一次酒醉之后,乌托便将胸中憋闷的所有心里话都告诉了青笺。1虽然口齿有些不清,但还是完满地叙述了他去代国的前因后果以及整个过程。
说话的时候,他就趴在软榻下的地毯上,口吐酒气,面无表情。而女子,则静静地躺在榻上,半阖双目,潜心聆听。
“我冒险去代国是为了苏婉雅,——当我得知她做了龙岳枭的妃子,隐忍了几日之后,便再也按捺不住澎湃的心思,将国事都交付给了国师,独自一人骑着快马,直奔代国。
“到了乌蛮国与代国边境的时候,恰好是午夜时分。这也算是老天厚爱,不必等候,我便借着夜色,以绝好的轻功闪转腾挪、越过了两国的边境线,悄无声息地进入到了代国,直奔皇城。
“进宫很容易,宫墙根本阻拦不住我。可当我看见苏婉雅的那一刻,竟忽然间释然了。我终于知道,原来她并不爱我,堂堂乌蛮国是留不下她的,她只是把我当做了跳板。从她自杀未遂、苏醒之后诱。惑我与她发生关系,她就已经预备利用我了。之后,她步步为营,怂恿我派乌弥和亲,而她假意委曲求全,做和亲使到代国,为我吞并代国做内应槎。
“我那时候爱她入髓,从未怀疑过她对我的忠。贞。因此,在她离开乌蛮国去了代国之后,我便陷入了醉生梦死的境地,每日里荒诞奢靡,几乎变成了一只无情无义的野兽。越是想念她,我就越是盼望着见面,盼望着把她接回到身边来。然,见到了她,一瞬间就明白了,我爱的那个苏婉雅真的已经死了,活着的这个,是个身心丑陋的女人。
“知道吗?我竟然看见身为代国皇妃的她跟那个六王爷有密切的关系……我也不知道自己那是怎么了,明明那般渴望见到她,可偷偷看到她的时候,却又觉得她是那么的陌生,那是一种侵入灵魂的陌生感。我跟踪了她几日,她的言行愈发地让我觉得,曾经那么的迷恋她,是一件多么荒。淫可笑的事情。
“当我把她的一言一行都收进眼底之后,便彻底死了心。我想回来乌蛮国,用自己的能力征服代国,而不是借和亲之由派遣细作刺探消息。就这样,在离开代国之前,我决定去找女儿。那个女人是绝对不会跟我走的,可我得带着乌弥回来,不能让她留在狼窝扫。
“令我没想到的是,乌弥竟然迷恋上了那个与苏婉雅暧。昧不清的六王爷,对我的劝说丝毫听不进去。她说,她既然嫁给了他,就要生生世世陪伴在他的左右,即便将来两国交恶发生战事,她也不会回到乌蛮国去,死也要死在他的身边。虽然我是她的父亲,却没办法左右她的决定。遂,我只能心灰意冷地离开代国。
“原本就要离开皇宫了,却发觉宫门口换防的时候增加了人手。为了防止发生什么意外,我便循着宫墙,一点点往与宫门相反的方向走着,以寻找角门或者后门。走到冷宫门口的时候,简直就是鬼使神差地,纵身跳了进去,便看见了你。
“你不知道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我的触动有多么大,比初次看见苏婉雅的时候要强烈得一百倍。然,彼时你那么悲伤,我根本不敢表达自己的情感,只想着,能够把你带在身边就足够了,好歹还有一丝希望。但是有一点,希望你能够明白,我所许诺的为你报仇,绝非欺骗,而是发自内心的一个承诺。就算没有你的仇恨,我也会把龙岳枭拉下帝位,我要吞并代国,将乌蛮国和代国合成一个更加强大的国家,我要做世上最强大的君主。
“最初的时候,我以为你只是个普通的宫婢,即便知道你的仇人是龙岳枭,我也并未意外。在竹篱小院,你苏醒过来之后把芳名告诉了我,我便被震撼了。你不知道,乌蛮国虽然远离代国,但却盛传着你的故事,就连皇宫这个与民间相对隔绝的地方都知道你这个代国的女子。
“传说中,你是个风华绝代的女子,没有名分却被狗皇帝专宠。你的美貌令代国皇室手足相残,狗皇帝甚至为了你而将自己的弟弟发配到苦寒之地去,他还凶残地一箭射向了同父异母的弟弟。所有人都在议论你究竟是如何的国色天香、我见犹怜,几乎每个男人都把你奉做了心目中的女神。
“当我得知你的芳名,便能够解释为何看了你一眼就被深深地吸引了,——想来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抵御不了那楚楚动人的目光,还有那梨花带雨的小脸。”
说到这里的时候,男人叹息了一声,“老天这是厚待我还是讽刺我呢?失去了一个女人,转而又遇到了另外一个天壤之别的女人……”
女子听完了他的心里话,竟然连一丝一毫的感动都没有。现在对她来说,男人的情话无非是骗女人上。床的筹码。言辞越真挚、热切,骗术越高。或许,乌托是真心的,但她的心里已经放不下任何看似真诚的东西,整颗心脏里都装满了仇恨,和对整个世界的不信任。
而此刻,醉酒的男人就趴在地中央,明显是喝醉了,借着摔跤的机会,直接睡着了。
无奈地叹息过后,女子起身,从榻上拿了枕头和毯子,走到男人身旁,蹲下身子,把枕头枕在他头下,又把毯子给他盖好,便返身往榻边走。
然,刚抬脚,他的大手就握住了她那瘦削的脚踝,令她不得不站在原地。
“三日后,我将派兵攻打代国,如你所愿!”听声音不是醉酒的状态,可他的确已经醉得走不了路了。
女子低头看着脚踝上的大手,“等你醒酒了再说。”
“我清醒着呢!”男人倔强地抬头,仰望着女子,明显力道不够,摇摇晃晃的样子,“你做好准备,陪我一起出征!”
女子把目光挪向了别处,“这样吧,你再考虑一下。三日内,随时可以取消这个决定。”
说罢,挪动脚踝,并未费力就摆脱了他的束缚。旋即,往榻边走着。男人眼中的倩影越来越模糊,待到变成一团白色的迷雾,他便不再坚持,闭上眼睛,酣睡起来。
女子坐在榻边,望着地毯上的男人,冷冷地仰起头,凝望着笼罩在床榻四周的白色幔帐,淡然微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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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国,太后寝宫。
冯太后冷冷地逼视着跪在眼前痛哭流涕的娇美女子,眼中满是愤怒和无奈。
“哭哭哭,你就知道哭!在玉章宫没哭够,还要哭到哀家这里来!你这般的扶不上墙,到哪儿都是一滩烂泥!哀家可警告你,如果你一味这么个软弱的样子,要么老老实实窝在玉章宫里别出来,要么就给哀家堂堂正正地演好你的王妃角色!若是你敢坏了王爷的好事,哀家定不饶你!到时候不要说是你,连你的家人都得死!”娇红的嘴唇里吐出厉声厉语,听起来让人忍不住打寒噤。
“太后娘娘饶命……”冒牌王妃不停地叩首,以期得到饶恕。
那日夜里,她糊里糊涂地被家人送到了宫门口,随即,两个宫人带她蒙混入宫之后来到了玉章宫。并没有人跟她说话,便有两个宫婢装扮的人为她穿上了华贵的衣裳,绾上了十分高贵的发式,又插了格式等样的华丽头饰,最后,她被带到了儒雅倜傥的六王爷面前。
“从现在开始,本王就是你的夫君,你是本王的正妃,名字叫做乌弥,来自乌蛮国。其他别的细节,将会有人告诉你,暂时你只消记住本王所说的话。”六王爷的神色十分凝峻。
小女子被吓得不成样子,跪在那里,瑟缩着身子,浑身像筛糠一样,不敢说话,看都不敢正眼看六王爷。
“本王所说的,你可记下了?”六王爷冷魅地问道。
女子不要说还没有进入角色,甚至连状况都没有弄清楚。她只是不停地流泪,最后瘫坐着,身体竟没了知觉。
经历了一番没来由的惊恐之后,她被人送进了富丽堂皇的寝殿。
躺在舒软的真丝锦榻上,她的心情渐渐平复了下来,思维也逐步清晰了,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想了个清楚。——她是被父母给卖了,卖到了宫中,做王妃的替身。由此可见,正主儿不是没了踪迹就是已经不在人世了。
她虽然是一介民女,但多少还是知道宫中盛事的,更何况,当初乌蛮国长公主来代国和亲,声势浩大,举国皆知。如果长公主真的遭遇了不测,代国皇室定然不会将消息公布出去,势必要找一个样貌相似的人在宫中假扮王妃。乌蛮国到代国之间那么远的路途,想来公主省亲之日也是遥遥无期的,只要宫里有这么一号人物,乌蛮国便不会去管长公主在代国过得究竟如何。
想到这里,女子的心踏实了一些,便安下心来在玉章宫享受着表面上的尊崇,——虽然新换的所有宫人都以为她是真正的乌蛮国长公主、正牌的六王爷正妃,可她心里还是不踏实的,遂,在宫人面前便抬不起头、直不起腰。
如此的唯唯诺诺,都被六王爷看在了眼里,闲暇的时候,便抱怨给了冯太后。冯太后可是个清闲的人,平素正愁找不到事情做呢,于是,便寻了今天清晨这个空闲时光,开始教导起她来。
没想到,女子的软弱求饶更是令冯太后气恼,“你就是个贱。人!身份低贱没有什么,要命的是连内心都低贱!你没有把自己当做主子去看,别人再把你当做主子一样伺候又能怎么样?贱。妃!”
“乌弥”缓缓抬头,看着太后,“太后娘娘,乌弥知错了,请娘娘息怒。乌弥以后会谨遵太后娘娘懿旨,尽心尽力伺候皇上,确保两国之间的关系一如既往地祥和。”
太后怔了一刻,明显没有意识到女子如此急智,旋即,她点点头,“这还差不多!拿出做妃子应有的架势来,不要整日里比奴。才都卑贱。你这个妃位是源于造化,能不能做一辈子,还得看你自身的努力。什么好事都不可能是白来的,先天的资质只占少部分,后天的努力才是占大部的。”
“谢太后教诲!”“乌弥”的身子没有刚刚颤抖得那么厉害了,谦卑的态度也有所收敛,看起来更像是不卑不亢。
太后终于露出了嘉许的面容,“很好,这样比刚刚好多了。你已经在玉章宫适应将近一个月了,你实话告诉哀家,是否跟王爷有过床笫之欢?”
“乌弥”听了,刚刚才腾起的气势又委顿了下去,语气嗫嚅,“没、没有……王爷……睡书房……”
“睡书房?”太后的脸色又晴转多云,“怎么你们一直不同房吗?”
“是的……”“乌弥”继续嗫嚅着。
冯太后微微摇首,站起身子,“本宫告诉你,假若你笼络不住王爷的心,就算你做妃子做得再好,也随时有可能无故身死。男人嘛,要的很简单,跟哪个女人在一起的时候舒畅、愉悦,就会爱上她。若是他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只能感受到唯唯诺诺和惊惧不安,你觉得他会愿意看你一眼吗?连看都不愿意看你,又怎么可能与你行夫妻之礼?虽然你来自于民间,但本宫告诉你,只要你能够为本宫生下孙男娣女,本宫是会把你当做自家人看待的,绝对不会介意你的出身……好了,言尽于此,你自己看着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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