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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妃,朕只要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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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抹诡异的笑容自然也落在了龙岳枭眼里,意外的是,他竟也笑了,音量很大,狂笑声在殿内绕梁良久,余音回荡。
笑罢,男子低首看着怔然女子,驻足片刻,硕大的身子再度压了上去,敦厚的嘴唇附着在女子耳际,“贱婢,朕觉得你演得还算不错,值得朕一洒雨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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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暧眛
带着药墨清香的热浪喷涌在女子的肌肤上,却并未引起她的任何反应。她只是木然地望着房顶,眼中尽是决绝的光芒。
男子不再说话,微微抬起身子,大手一把撕开了女子的中衣,里面淡青色的亵衣便露了出来,还有若隐若现的身体形状。
“缘何连亵衣都是青色的?”暴君的眉头拧得紧紧的。
青笺不回答,连声息都没有。
若是换做平素,她这般缄默的态度,定要遭到他的刁难。然,此刻毕竟是在床榻上,两人的姿势又如此暧。昧,自然气氛会缓和许多。
龙岳枭的动作停滞了一瞬,又把身子压在了女子身上,温热的嘴唇贴上她的雪颈,一路向上吻去。
遇到女子尖尖的、细嫩的下颌,他便闭上了眼睛,享受地用嘴唇摩挲着,直至忍不住将多半个下颌含进了嘴巴里,温柔地吮。吸。
蓦地,龙岳枭的耳朵动了动,常人无法听到的隐隐的“嘶、嘶”声传入了耳中。
随即,他机警地睁眼抬头,向声音的发出方位望去,但见烛光下,她的嘴角渗出了几滴鲜血。
几乎是未做思考,他便伸出双手,只一下就掰开了她的嘴,查看舌头只是破损、并未咬断之后,腾出一只手,随便操起身旁刚刚撕扯下来的一块碎布,硬生生塞。进了她的嘴巴。
做完这些连贯的动作,男子坐起身来,盯着女子苍白的脸,鼓了一通腮帮,“想死?想用死来对抗朕?”
女子的眼睛一直闭着,情绪已经低落到了谷底。
“朕不让你死,你以为自己死得成吗?”满脸阴鸷,藐视着不远处一个阴暗的角落,“没有朕的旨意,你休想死!”
榻上的人儿依旧默然不语,似乎笃定了不予应对。
暴君终于忍受不了这种独角戏的唱法,站到榻边,抓住女子的一只手臂,将大半个身子拎起,悬在榻上。如此,刚刚被撕烂的中衣就完全脱落下去,白皙的肩头和胳膊便一览无余,就连饱满的胸口也变得半遮半掩。
龙岳枭愣了片刻,脑子里一闪即逝似曾相识的那个画面,只是那次看到的比此次还要多。遂,此刻的女子虽然有衣衫遮掩,在他心目中,却仍是半裸的样子了。
想到她那个令人血脉贲张的状态,他的怒火又忍不住窜了上来,猛地一松手,把她扔到了榻上。
“贱婢!”他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以咒骂来发泄心头火。
女子仍旧不肯睁眼,甚至连口中的碎布都没有伸手拿掉。此刻的她,一丝一毫的力气都没有了,连行尸走肉都不及。
红烛烛芯迸发着“噼啪”的燃烧声,屋子里的氛围压抑极了。
良久,男子咬着牙根,挪动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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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命是从
乌蛮国,皇宫。
一个年龄大约十五、六岁的美貌少女端坐在苏婉雅面前,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覆盖住了眼中的心事。
“乌弥啊,你父亲让我好好教授你与男子欢好的那些个技巧,你可要好好学习哦!将来用这些方法去对付代国的狗皇帝,等到乌蛮国吞并代国那一天,你可是最大的功臣呢!”苏婉雅手持羽毛香扇,优雅地扇着,眼神中却看不出丝毫的慈爱之心。
乌弥听罢,站起身子,“乌弥已经跟父亲禀报过了,不要去代国。”
苏婉雅听闻,忽做愁状,苦着脸摇头,“那就完了!若是你不肯去的话,整个乌蛮国就无人能去了!如此,代国这块大骨头就永远都啃不了咯!”
“乌弥只是一介弱质女流,管不了那么多!更何况,即便乌弥去了代国,也未必就能够助父亲完成霸业!”乌弥的态度越来越冷淡。
苏婉雅扯了扯一侧的嘴角,“既如此,长公主,那你就得嫁到离族去做族长夫人了。”
少女的眼睛顿时瞪大,“什么?父亲竟然要把我嫁到离族去?难道他忍心把唯一的女儿丢到那个苦寒地方去受苦吗?”
阴险的女人见目的达到,遂露出了暖暖的笑意,“你父亲也是没办法啊!离族的族长已经跟他求了好久了,并且承诺,只要你肯嫁过去,定是要你做长夫人的。没关系的,你若是不去代国,就去离族吧,好歹也是离族地位最高的女人呢!放心,虽说离族的生活有些清苦,但总不会苦到你这个长夫人的。”
乌弥低头沉思良久,终于抬首,“好,我跟你学媚术,然后去代国。”
“这就对了嘛!其实你就是年纪太小了,还对男女之情抱着美妙的遐想。”女人忽然露出神秘之色,“若是你尝过销。魂的味道,便会知晓,这天下的男人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但凡你能够在床上驾驭得了的,任何时候都会对你惟命是从!女人的手腕很重要呢……”
“你就是用这样的手腕笼络了父亲的心,对吗?”乌弥不屑地打断女人的自夸。
女人眼中转瞬即逝一抹邪恶,“只要我想,天下的男人都将为我所用!”
少女打了一个寒噤,“你想把我变成你这样的女人吗?”
苏婉雅将毒色收起,转而笑意盈盈,“难道能够迷住男人不是一个天大的本领吗?只要你永远听我的话,我会让你享受到无尽的欢爱之福,更重要的是,不管哪个男人,只要你想,便都是你的玩。物!”
“一直听你的?”乌弥不解地问。
“是的,一直!”女人微笑着,眯上眼睛,将心机藏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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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上姐妹
封妃礼过去三天了,新妃也整整在榻上躺了三天。
“本宫好难受啊……该死的贱婢,轻一点……若是敢害得本宫留下一点疤痕,本宫就让你们毁容……”岑妃身上难受,却不耽误嘴巴继续恶毒,服侍她的宫女一概遭殃,不能幸免。
想想也难怪,洞。房花烛夜被一盏热茶烫了,随即又兜头迎来一盆冷水,最要命的是皇上的宠。幸就这么没了。
哪知衰运并未就此打住,李韦领来的新进宫的御医竟然是个天杀的二把刀,错将不知道名目的药膏当作了治疗烫伤的獾油给了伺候的宫人。结果涂抹之后不仅没有止住隐隐的疼痛,皮肤竟然越来越红肿,直至出现了溃疡的现象。
她一怒之下行使了封妃之后的第一次生杀予夺大权,将庸医处死,解了心头之恨。转而找来第二个御医治疗,虽则医术还算不错,可毕竟之前用错了药膏,想要治好总归是需要一些时日的。
如此,躺在榻上的岑妃便对妹妹更加深恶痛绝。尤其是当谄媚的宫人们偷偷告诉她,封妃当晚皇上扛着贱婢回了偏殿宫人房,她真恨不得将那个原本蠢笨如猪、如今却仿佛被雷劈过之后瞬间聪明睿智的女人碎尸万段!
还有一件令她郁闷的事,那就是自打封妃那晚皇上离宫而去,三天了,竟没有来看过她一眼。虽然每日里都会赏赐各种绫罗绸缎、珍馐美味、古玩珍品,可人不到,礼物再多又有什么稀罕的。
高高在上的姐姐不好过,地位卑微的妹妹自然就更难过了。
三日了,青笺的身子根本就没有离开过床榻,甚至于连水米都未尽,她一直昏昏沉沉地睡着,动也不动,唯一能证明她活着的便是弱弱的一口气。
那天晚上,龙岳枭并未再碰她,而是咬着牙根含怒离开。
摔得山响的房门并未震醒榻上的她,因为在他转身离开的那一刻,她便陷入了昏迷之中。
因了她独住一间,加之平素与那些太监们来往甚少,再则当天宫人们都在戏台子那里看热闹,遂并无人知晓她的状况。
直到第二天上午,龙岳枭口渴想喝茶,这才发现一向影子般默然存在的宫婢竟没了踪迹,遂勃然大怒,差李韦去宫人房把贱婢绑到正殿接受惩罚。
然,李韦过了好一会才独自回来复命。
没等他发怒,李韦就“扑通”跪下,面色忧虑,“启禀皇上,青笺姑娘她、她的样子……奴婢去看的时候,整个人没有了意识,只是静静地躺着,气息十分微弱……”
暴君沉吟片刻,眯起眼睛,“朕倒是要看看,贱婢还会上演什么样的戏码!”
语毕,放下手中的奏折,起身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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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堪入目
龙岳枭来至青笺房间,走到榻前,看着悄无声息躺在那里的人儿,眉头蹙了起来。
床上的摆设十分混乱,看起来与强行欢爱过无异。她的穿戴跟昨夜没有区别,虽上身的青色亵衣还算完整,白色中裤也无不妥,可凌乱的发丝和满床扯碎的青衣碎片还是会让人遐想无限。
蓦地,他的脑子里忽然闪出一个念头,——看起来虽不堪入目,实则包裹得还算严实。既如此,李韦的眼珠子倒是可以暂时放在眼窝里转着;若是他当真看到了不该看的内容,念在他切了尘根只为尽忠的份上,剜眼珠是最轻的惩罚了。
当意识到自己这个“荒唐”的想法之后,他愤怒地鼓了鼓腮帮。
伸出大手,轻轻将女子口中染血的碎布拉了出来,他猜测,这个便是令李韦最为惊恐的地方。
“怎么没有去请御医?”似乎在一瞬间,藏在他体内的所有火气全部消失殆尽,连口吻都变得柔和了。
“奴才在等候您的旨意……”李韦怯懦地说道。
“还等什么?难道等人死了再让御医来诊疗吗?”不怒自威,倒是听不出别的情绪。
李韦慌忙弓着腰退出去。只道是君心难测,却不想变幻得这样快。刚刚还是勃然大怒,这么快就偃旗息鼓。
大太监走后,龙岳枭坐到了榻边,看着女子清瘦苍白的小脸。目光及至雪白的肩头,便欠起身子,将她轻轻抱起,揭开被子,放了进去。待到盖好被子之后,又坐回原处。
稍后,拾起一块青衣碎片,拿在手中玩绕。忽觉得碎布上有突起,仔细分辨,竟是用与布料颜色一致的丝线绣出来的青竹。
“矫情!”信手扔掉了布片,却看到了青色衣裙袖口处的那个娟秀的“笺”字。
注视数秒钟,拿起残破的衣袖,双手稍一用力,将两寸长的带着“笺”字的布料扯下,掖在了袖内。
又对榻上昏睡的人儿凝眸一刻,这才起身,头也不回地出了房门。
才踏出门槛,便看到迎面走来二人,几乎都是焦虑的面色。
“给皇上请安!”
“给皇兄请安!”
原来竟是龙岳桢和龙岳杉。
三人刚刚站到一处,李韦颠颠儿地带着御医赶了过来。向三兄弟施了礼,便往屋子里去。
“你们两个,也跟着进去看看贱婢吧!”暴君竟一反常态,提议两个弟弟接近青笺。
两人领旨,迫不及待地快步进房。
龙岳枭虽并未入内,却也未离开。他只是微扯嘴角望着宫墙上一对依偎呢喃的鸽子,眼神却冷酷得仿似在沙场点兵。
稍顷,那兄弟俩又飞身闯了出来。首当其冲的,便是永远都沉不住气的龙岳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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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义之举
“皇兄,青笺的衣服为何会被撕扯成那样?她的嘴角还有血迹……”受了强烈刺激的老九,质问之声根本没有持续到第二句结束,便抱着头蹲下身去。
“没出息!”暴君咒骂亲弟弟。
这时,一直试图拉着岳杉的六王爷终于开腔,“皇上预备封青笺姑娘为妃吗?”
龙岳枭的双眸微微一眯,这句话他等了好久了。
“老六,怎么会有此一问?”语毕,扬着眉毛,蛮诧异的样子。
岳桢低下头,抿嘴蹙眉,随即抬头,看向房门口,“青笺姑娘是皇上宫里的人,如今这副凄惨的模样,皇上却未下旨惩治任何人,想来造成这番局面的便是皇上本人了!既如此,皇上总要给青笺姑娘一个说法吧?”
“哦?六弟的意思,是要替贱婢讨个公道了?”并不澄清前一晚究竟发生过什么、没有发生什么。
“皇上!青笺是个好姑娘……”岳桢的语气里透着几许隐怒。
“她?一个擅于演戏的卑贱女人,有什么好的?”暴君仰着脸,藐视一切的神情。
老九听闻这样的评语,“腾”地站起,冲到哥哥面前,“皇兄,为了她的安好,我便听了你的话,不接近她;若是你真的心仪于她,大可以用温柔呵护的手段取得她的芳心,为何要下作到如此不堪……”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止住了九王爷的犯上行为。
岳杉捂着脸颊,痛苦地看着曾经救他一命的哥哥。这是做哥哥的“赏赐”给弟弟的第二记耳光。
“老九,为了贱婢,你屡次三番顶撞朕,朕念在你是朕一奶同胞的份上,忍让有加。谁知你不仅不知道感恩,竟然得寸进尺!看来,朕不能再姑息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了!”语毕,稍作停顿。
“来人啊——”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看起来却让人不寒而栗。
随即,四名内卫司的侍卫应声而来。
“九王爷忤逆犯上,褫夺侯爵封号,幽禁祈衡殿。没有朕的旨意,不许踏出殿门半步,任何人等不许探视!”
“请皇上三思!”岳桢听闻,下跪叩首为老九求情。
龙岳枭理都不理,大手一挥,示意侍卫们可以执行。
遂,仅听命于皇上一人的内卫司侍卫便上前来圈住了九王爷。虽然有了皇上的旨意,但人家毕竟是皇上的亲弟弟,即便忤逆犯上,也不能等闲视之。
“皇兄,天下人只道你暴戾残忍,岳杉每每听闻都为你鸣不平!今日你狠心将岳杉幽禁,也终是令岳杉见识了什么叫做兄弟断义!最后,请皇兄记得曾经对岳杉承诺过什么!”语毕,回头看了一眼房门,率先离去。
此时,一个微妙表情在下跪之人的脸庞上转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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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心宫婢
昏睡三日后的早上,青笺被“嘤嘤”的哭声吵醒。
转头四顾,还是自己的房间,然,却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青姐姐,你醒了?”絮儿的喊声传入耳中。
青笺报以感恩的微笑,心知这姑娘一定是又奉命来照顾自己了。然,仔细看过,发现小姑娘的眼睛肿得厉害,似乎才哭过。
“絮儿,怎么了?跟姐姐说说……”强撑着由絮儿帮忙扶起,方坐好,眩晕感便再度袭来。
“姐姐,九王爷……被皇上幽禁了!”絮儿说罢,啜泣着,帮青笺盖好被子。
青笺忍着晕眩,扯住絮儿的手,“为何啊?王爷犯了什么罪?不是说皇上跟王爷的感情是最好的吗?皇上缘何会狠心幽禁王爷?”
自小,身为国学教授的父亲便常常给她讲述宫廷故事,因此,她对各朝宫中的诸多常识都了然于心。幽禁虽然不是死罪,却足以令人生不如死。试想,遥遥无期地被责令永久居住在一个处所里,跟坐牢有什么区别!
“宫中都在传,说皇上在封妃典礼的当晚并没有留在瑶华殿,而是强行宠。幸了青姐姐。可是皇上却不予姐姐名分,我家王爷实在看不过眼,顶撞了皇上,因此才会遭此惩处。”絮儿咬了咬嘴唇,“青姐姐,那些传闻都是真的对吗?那就请姐姐去皇上那里求求情,恢复我家王爷的自由好吗?絮儿愿意终身当牛做马伺候姐姐,以回报姐姐的大恩大德!”
说完,絮儿挣脱青笺的手,跪在榻前。
青笺没有力气更没有心思去扶忠心的小宫婢,她攥着拳头,挣扎着走下床榻,低首垂肩,前倾着身子,往门外摇曳着。
岂料,还没走到门槛处,房门却自动打开,一个绛紫色身影闪到了她面前。一时没有力气刹住身子,她就那么毫无预兆地撞了上去。
随即,就在她险些摔倒的一霎那,一双强有力的手臂挽住了她那细细的柳腰。
“怎么?可以下床自由活动了?如此,是不是该让你继续服侍朕了?”暴君的声音在头顶回荡,隐隐地,能听出来一丝玩味。
女子使尽力气想要离开这个令人厌恶的怀抱,却未能如愿。
“皇上大安!”絮儿才从怔忡中清醒过来,慌忙跪着往这边措了几步,叩首施礼。
“在宫中,搬弄是非是死罪!”龙岳枭冷冷地看着已经开始发抖的小姑娘,淡然说道。
“是我要她说的,不关她任何事。只管惩罚我便是!”青笺用沙哑的嗓音替无辜的小宫婢揽罪。
暴君竟没有再追究,“好了,下去吧,朕要跟你的青姐姐单独聊聊。”
絮儿抽泣着谢恩后离开。
房门刚刚关好,龙岳枭一弯腰,将怀中的人儿打横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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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分伯仲
“放开我!”青笺低声怒斥,“你这个阴险的暴君!”
龙岳枭梗着脖子,吊儿郎当走至榻前,将女子放在榻上。虽然不是之前那般摔法,却也不是温柔对待。
“暴君?朕对你已经太过仁慈了!幽禁老九是为了绝了他的念想,同时敲山震虎,免得再有别人落入你这个女人的圈套里!”嘴角竟噙着笑,“跟你这种不知廉耻、没有节操的祸水不能太光明正大,该阴险的时候就要拿出手段来!”
女子起身,向后退缩着,坐到床榻最里边。她不知道暴君什么时候会突发神经,即便不再勉强她行周公之礼,没准也会暴力相向的。
“你,怕朕?”男子察觉到了女子的不安。
女子果断摇头,“只是不想跟一个伤害血亲、没有人情味的人近距离相处。”
男子嗤笑一声,“你也会说这句话吗?当初你烫伤自己姐姐的时候,就不觉得自己没有人情味吗?朕和你在这一点上不分伯仲,但目的不同。朕是为了老九着想,而你,心中只有你自己!”
“将九王爷幽禁,难道是为他着想吗?”女子反唇相讥。
“你一介女流,如何会懂家国大事!”答非所问,脸上满是讥诮之色。
“请皇上不要看不起女流之辈,没准儿哪一天皇上会仰仗女子的力量呢!”斟酌再三,青笺还是忍不住回了一句。
男子正欲开口反斥,敲门声响起。
“启禀皇上,奴才有急事禀报!”李韦的声音竟然是从未有过的阳刚。
龙岳枭敛起脸上的戏谑之色,郑重地仰着头,转身出了门。
“皇上,两百年没有任何来往,乌托突然修书一封,派了使臣亲自送来,想必一定有诈!”李韦迎到皇上面前,双手奉上一方锦盒,小声嘀咕着。
“朕倒是希望乌托有所动作,总比他缩在壳里蓄势待发来得痛快!”
龙岳枭正欲打开锦盒,取出里面的书信,李韦却忽然后退一步,闪开了他的手。
“皇上,为防有诈,先让奴才着手把信取出来吧!”
“不必!”龙岳枭上前一步,打开锦盒,取出信笺,“乌托不是个会兵行险招的人!若是他当真有此魄力,朕倒是对他刮目相看了!”
随即展阅。
“哈哈哈!”看过信笺之后,龙岳枭大笑三声。
“皇上……”虽然习惯了主子的喜怒无常,李韦还是有些惶然,遂支吾着喊道。
但见龙岳枭将手中的白笺随手团做一团,丢回到锦盒内,“乌托想跟朕攀亲,将长公主许配给朕。不求封后封妃,只求两国关系破冰和缓。这一招以退为进倒是用的巧妙……”
李韦咽了口唾沫,“可是皇上,您怎可做乌托的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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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下如何
慈贤宫,正殿,静谧的气氛持续了良久。
太后慵懒地斜倚在软塌上,翘着兰指,由几个宫婢伺候着染寇甲。
皇上则坐在一丈之外的茶桌前,一边品茗,一边与自己博弈。
“若是皇上喜欢,哀家大可以割爱,将这副蛤碁石棋子赠予皇上。”太后端详着染好寇甲的左手,寻找上面的瑕疵所在。
“这蛤碁棋子,白棋是由贝壳磨削而成,黑棋则来自于上品的砚石,而太后的这副棋子,成色和做工都是极品中的极品,岳枭可不敢夺太后所爱。”龙岳枭罕见地恭维起了冯太后。
“皇上越是如此,哀家便越发能够肯定,皇上今天一定有大事要跟哀家说!”冯太后唇角含着鄙夷,虽一闪即逝,却被人看入了眼中。
“既如此,朕就直说了吧!”龙岳枭并未请太后屏蔽左右,心知即便是提出了这个要求,也定会被拒绝。
太后微微仰头,示意她有在听。
“是这样的,”年轻的皇帝走到地中央,“乌蛮国的皇帝乌托派了使臣来和亲,说是要把长公主嫁于我朝。”
“哦,”太后好像一点都不意外,“这是好事啊!两国自打两百年前发生了那场夺城之战,之后就再也没有过任何瓜葛。毕竟是邻国,老那么僵着也不好。既然对方先抛出了橄榄枝,皇上大可以考虑接受这次和亲,随便给那个长公主封个妃子的名号,去不去宠。幸都不打紧,只要能够变成亲家,也算是破冰之举嘛!总不能被人家指出咱们代国太小家子气!”
“太后所言极是。可问题是,若是朕纳娶了乌托的女儿,那他岂不是成了朕的泰山大人 ?'…fsktxt'代国岂不是变成了乌蛮国的子婿国?这也实在是太荒谬了!因此,朕特意来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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