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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妹砸有点帅-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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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赐十指交握,拢于桌前; 睨了眼被她捂得死死的手机; 气势越发盛凛逼人。
“你还说; 你很穷?”
据他所知,她亲爸生意近些年是发展得越发不错。
林落只得干笑:“呵呵呵。”
她阖下眼睑; 忽然扫见自己仅剩下的小半杯奶茶,她灵光一闪,笑眯眯问:“你想喝奶茶吗?我请你啊。”
“不喝。”
他一个24k纯正爷们,怎么会喝那种腻歪的东西。
“那你来一点点干嘛?”
林落淡定地叼着吸管,吸了口为数不多的冰凉液体,。
“……”
“我凑巧路过; 现在就回学校。”
话毕; 许赐就推开椅子径直起身。
正打算抽身而去时; 他上衣下沿的边角忽地被人死死扯住,攥得有点紧。
“你真要走啊?”
“嗯,我要回去复习功课了; 马上就到月考了。”
哪怕这个理由丧心病狂得连他自己都不信。
林落仍旧没撒手,固执地扯着他衣角。
她笑嘻嘻说:“但是我一个人喝奶茶真的很无聊啊,除了你; 我在这里也没其他认识的朋友了。”
虽然有几个新认识也互通过姓名的同学; 但也仅是寥寥数语; 点头之交。
许赐被她的话当场震在原地。
他撇头定定凝了林落半晌; 她唇角毫不在意地灿烂笑着,眼里盛着满满的期待,亮盈盈的双眸一动不动地望向他。
等待他的回复。
像只被主人遗弃在繁华大街的毛茸茸流浪狗,弱小,无助,又可怜。
林落嘴边挂着的的笑容几乎都快维持不下去了,蜷曲的左手指也隐隐泛酸,偏许赐还没给个准信。
她挪眼,渐渐松开五指:“算了吧,你还是回学……”
许赐就势摊开椅子,自然而然地坐下:“不是说要请我喝奶茶吗?我要最贵的。”
林落霎时抬眸,收回去的唇角再次扬开:“真的?”
许赐看着她宛如挖到绝世宝藏的兴奋,心底也莫名跟着一喜,轻笑:“嗯,等下再回。”
“好!”林落兴高采烈得自座位站起,冲外边的营业人员高喊:“小姐姐,麻烦再给我来一杯最贵的。”
许赐眼皮子随之一抽。
扫了眼她坦坦荡荡浸着笑意的小脸,一个“再”字,不难想象出她乍进门时是如何点的单。
只是,萦绕她周身的这股挥不去的土豪气质,又是从何而来?
林落回味了下自己方才喝的奶盖口味,貌似还不错,她补充说:“跟我这杯一模一样就行。”
由于是工作日,来往人流少,大多都是买完后径直打包就走了,故而她点的单很快就上了。
营业人员送去现做的奶盖,礼貌询问:“请问下是谁买单?”
林落:“是我。”
她慢吞吞站起。
许赐快她一步起身:“还是我去付钱吧。”
口头上说要坑她杯最贵的,但也不过是玩笑话。
林落忸怩:“别别别,这多不好意思啊,说好我请你的。”
只是她也就客气地站了个身,再没挪出过座位。
良好的风度让许赐面上依旧翩翩有礼,但内心已经是中年式的mmp微笑脸。
他咬牙切齿笑着说:“没关系,下次你请我再还回来就是。”
林落乖乖巧巧地落座,点点头:“你说得对,下次我再请你好了。”
许赐一口气憋着,如鲠在喉,上不得又下不得。
付完账后,许赐无措地觑着面前矗立的奶茶,好一会儿没动静。
对面林落的杯子却渐渐见底。
“你怎么还不喝啊?等下都要融化了。”
“我不喜欢吃甜食。”
“这样啊……那要不,让我替你喝吧。”
林落舔了舔唇,两眼直戳戳挂在那杯凉气腾腾的奶盖,毫不掩饰自己对它的渴望度。
还没等她猫出的手爪子触及杯沿,许赐就飞快地抢过了奶茶杯,猛地吸了一大口:“人嘛,就是要尝尝新鲜口味的。”
林落愤愤不甘地抽回手,只是灿烂的双眸却渐渐弯成了月牙眼。
许赐想必是怕她厚颜无耻到再次偷袭,又接连吸了两大口,借此杜绝她喂不饱的想法。
林落撑着手肘,笑嘻嘻问:“好喝吗?”
在他的观念里,奶茶没有好不好喝之分,只有不喜欢喝的正理。
许赐余光瞥到她搁到一旁的空杯,与他手下的奶茶杯包装别无二致,一南一北,相得益彰。
一大口鲜奶入喉,仿佛就此甜到了他心坎。
“还行吧。”
林落倏而想起悬于她心头好几日的一个难题,疑惑问:“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我私人号码的?”
许赐被她猝不及防的问话给呛到了,对上林落郁闷不已的视线,他心神立马回复镇定,慢悠悠地解释。
“你说这个啊,是唐时那小子,他非说要来看你,看看你恢复得怎么样了,所以就跑到班主任桌上偷偷抄了你的号码。”
白炽灯高挂于顶,落在许赐清俊无双的侧颜,他声调沉缓,融入室内幽静的轻音乐,格外好听。
如果能忽略掉他是在揭亲兄弟的老底。
“你也知道,唐时那小子他一直不学好,一来二去,他到办公室的次数就多了,对赵粒东西摆放的习惯给摸得一清二楚。”
林落嘴角一抽,她怎么听怎么都觉得这么像他个人自传呢。
看对方说得诚恳,林落只好表示了然:“噢,原来是这样啊。”
许赐憋着的劲一松:“没错,事实就是这样。”
林落:“对了——”
许赐背脊一僵,几乎是反射性的应答:“又怎么了?”
她眼睛一眯:“既然他知道了我的号码,那为什么是你来?”
没道理哪。
许赐手心捏杯子的力道霎时一紧,正欲作答,门口处紧跟着传来了一帮人的高声笑语。
“欸,赐哥今天怎么没出来啊?”
“他刚刚发短信跟我说了,说他今天要回家吃饭。”
林落好整以暇地瞟过许赐恨不得顷刻间缩小的身姿和越发僵硬的笑容,心里隐约有点邪恶的小期待。
为首的唐时当先跨入店内,兴奋地指向里面,向后面人大喊:“原来赐哥他没回家,在奶茶店喝奶茶嘞!”
待走近,唐时再仔细瞅了眼:“咦,赐哥是在陪林落喝奶茶吗?”
第20章
只转眼间; 唐时便从迈进奶茶店内,大跨步走到林落跟前,惊喜道:“林落; 原来你也在这家奶茶店啊。”
林落上下打量了来人一眼; 见他四肢稳健; 肩背挺拔。
只嘴角边沿残留些许淡青色,痕迹消退; 不仔细看也看不太出受伤迹象,与那天的凄惨模样大相径庭。
对上他一张憨笑满面的脸庞,她正欲张口回以热情的招呼,便霎时顿住。
……对方叫啥名来着?
她自座位站起,嘴型麻溜地一改:“真是好久不见哪,看样子你恢复得还不错。”
听到她熟稔自然的话语; 唐时本身洋溢的小情绪那是更激动了。
兄弟见兄弟; 两眼泪汪汪啊。
更何况还是同生共死过的。
唐时自然而然地无视掉离他最近的许赐; 径直走到林落面前,大喇喇地抓了抓后脑勺:“是的,我皮糙肉厚; 不怕痛,好得快。”
唐时相貌其实长得还不错,五官端正; 浓眉大眼; 正宗的小麦肤色; 气质挺刚硬的一个年轻小伙。
但奈何他每每咧嘴一笑; 便生生削减了本人自带的三分英气。
像隔壁小街王大妈家圈养的二傻子,老实憨厚,纯真质朴。
林落每每瞧着唐时,心中都只觉倍感亲切。
唐时猛然扫向她的右臂,只见仍旧圈了厚厚几层白纱布,他急忙忙问道:“你手现在怎么样了?”
林落笑了笑:“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没事。”
唐时呐呐:“这就好,这就好。”
许赐神色清冷地坐在林落二人对面,冷眼旁观这两人的寒嘘问暖,你来我往。
仿佛两人是那失散多年终于一朝得见的亲兄弟。
呵,虚情假意。
不知不觉间,跟随唐时走进的其余几人纷纷上前,乌压压地围着林落三人成一片,渐成包围之势。
最关键是,那些个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孔大多都矗立于许赐背后。
凝神聚思,双目炯炯地盯向她。
不一样的地点,相同的人,画面重现。
林落右指尖下意识一缩,扫了众人几眼,试探地提醒:“要不你们先坐下吧?”
这样虎视眈眈盯着她一个人的目光很可怕哪。
她手可还没好完全呢。
许赐注意到了林落那个微不可见的轻颤,他挑挑眉,饶有兴致地瞟了她一眼,随即低声:“你们别站着了,随便找个空座坐下吧。”
“好的。”
几人这才三三两两就近落座,聚在林落周身的打量齐齐一轻。
唐时好似才发现许赐在场一般,疑问:“赐哥,你不是说你中午要回家吃饭吗?”
许赐轻飘飘地横了眼手撑下巴正在幸灾乐祸的某人,简单回:“被一些事耽误了。”
“哦,这样啊。”唐时不疑有他,后知后觉问:“赐哥,那为什么你也在这里啊?”
林落出现在这里倒不奇怪,毕竟她是休病期间,行动自由。
但关键是许赐也在,两人还面对面坐着,而且他清楚记得许赐三四十分钟前还是坐在教室座位的。
怎么瞬间就飘到奶茶店了。
许赐正欲作答——
唐时便抢在许赐前面,激动得一拍大脑门,联想到桌上残留的空空两奶茶杯,他霎时欣喜,“赐哥,你肯定是专门替我来感谢林落了是不是!所以才特意买来奶茶请她喝。”
许赐慢慢扬眸睨向幸福满面的唐时,那一刻,他竟不忍去打破唐时的美好幻想……以及自以为是。
他缓缓道:“……是的。”
“赐哥,我记得你最不喜欢喝的就是奶茶了,今天居然为了我喝了这么一大杯。”
林落撇眼,原来许赐是真的不喜欢喝奶茶哪。
只是,她自己的那杯奶茶,货真价实是她自费的啊……怎么就歪曲成许赐请的了呢。
唐时转而继续刚刚的话题,朝向林落,“我最近几天一直在想你手究竟恢复得怎么样了,但偏偏没有你联系方式,根本找不到人。”
许赐心不在焉玩游戏的手势蓦地一顿。
终于来了。
林落不以为意地摆摆手,很是爽快说:“没关系啊,想找我就直接打我电……”
“话”字还没出口,她双眸霎时瞪大,字音戛然而止。
哎等等,有哪里不对啊!
她细细捋了捋思路。
她倘若没记错,根据许赐先前有理有据的讲述,完整的正确事态应该是这样的:
起初是唐时想找她道谢,故而才偷偷溜去办公室抄了她的私人手机号,最后再传出到许赐手上。
然而,按照唐时刚的说法,他显然是不知道她手机号和家庭住址的。
思及此,她陡生狐疑,慢慢扭头觑向许赐,却见他面色如常,坐姿挺拔如松。
俨然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闲适姿态,像没事人般。
林落直直盯了许赐数十秒,见他表情始终风雨不动定如山,她心底的疑虑才慢慢消退,转头看向唐时:“不是你……”
许赐起身,手插进兜里:“走吧,早就过了十二点了,一起吃饭去。”
唐时虽不明白林落刚刚想问他什么,但听许赐这么一说,他也正有此意,忙不迭邀请她:“林落,你中午就跟我们一起去吃饭吧,今天我请客!”
其余几人凑近拍了拍唐时肩膀,不怀好意地笑:“哟,唐时可难得请客啊,这回为了泡妹子可是下狠了血本。”
“没错,怎么就不请我们几个啊?”
“重色轻友哪,不厚道。”
毕竟他们这群人中,跟许赐的一帮兄弟里大多家境都还不错,属于中高阶水平,唯有唐时家境稍逊。
大家都理解,素日也不会蛮不讲理地故意强求他请客,基本是采取aa制。
唐时挥开他们伸过来的爪子,“去你们的,我们就是简单的同学关系,今天中午我本来就是打算全请。”
“哎哟哟,你也不嫌破费!”
“了不得啊这次,真踏马舍得了。”
……
走在最前面的许赐冷冷地回头,“还瞎扯什么,要不要吃了。”
唐时一怔,刚刚许赐撇头扫视众人的那一眼,话虽是冲着他们几人说。
但那凉冰冰的视线却是刺向他,显然十分不喜。
他一脸蒙逼,难道他做错什么了???
其余几人摇摇头,嘻嘻哈哈向外面走去。
*
一帮人虽明面上摆着是要坑唐时,但在选饭店时,考虑到人数众多恐怕总共花费不少,最终只挑选了一家价格实惠临近学校的小餐馆。
让林落惴惴不安的是他们一帮人献殷勤献得过分,与前些日子的恶劣态度截然相反,齐齐热情地将她按向了圆桌主位,恰巧挨着许赐。
还没等她缓过神,唐时便利落地拧开瓶盖,倒酒斟上满满一杯,“林落,我敬你一杯,谢谢你上次救了我。”
上次被唐时推回学校报信的张彪亦是紧跟着举杯,“对啊,虽然那次我不在现场,但你救唐时也相当于是救了我。”
林落望着那半空中满满两大玻璃杯中的液体,蹭蹭上冒气泡。
她酒量浅,从前闲来无事却也常陪爷爷小酌几口,故而也好这口。
她径直端起面前的玻璃杯,正欲起身,自她肩胛顶猛地传来了一阵大力,伴随着一道薄怒的低音,声音不大,但足够在场人听清。
“你们是想让她的手废了么?”
众人一怔,这才想起她的手伤还在恢复期间,纷纷尴尬。
唐时赶忙放下酒杯:“不好意思啊,我险些把这事给忘了。”
许赐向店老板喊道:“老板,麻烦再上一瓶橙汁。”
“好嘞,稍等。”
张彪是个惯会来事和活跃气氛的,他向众人提议:“要不咱们这样吧,待会儿饮料上来后,我们也不欺负人女孩子,林落喝一口,我们一个人喝一杯,你们看怎么样?”
唐时最先答应:“好啊,没问题!”
他本意就是实打实地感谢她,意不在灌她酒。
其余几人虽跟林落不熟,却也笑着应下了。
唐时与张彪二人首当其冲,双双举杯向林落走去。
三人你一杯我一口,借着酒兴,话题很快就扬开了。
唐时兴奋说道:“林落,你身手真的是很好啊,那天把我都惊呆了。”
张彪作为林落如何闯进包围群的第二个见证人,亦是感叹:“没错,那一招一式连我都自愧不如。”
男孩子在力量上确实比女生要更占优势,论力气,林落不一定比得过他们。
但她胜在敏捷和灵巧,又有专业的武术基础。
林落谦虚连连:“没有没有,我也就一般般啦,没你们厉害。”
她也就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两人对林落的大力称赞,无疑引起了其他只顾吃饭的人注意力。
唐时:“你们是不是想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趁这个机会,我跟你们说下那天的具体情形。”
张彪亦是放下酒杯:“来来来,我配合唐时表演给大家看。”
唐时开始他绘声绘色的讲述:“上次啊,林落她凑巧路过,见义勇为……”
“到中间时,她几拳就打趴了一群贺飞的人,带我冲出那些人的包围……”
“直到后来,眼看着我们就要冲出去时,身后有两个小崽子忽然爬起,挥棒就要朝我脑后打去。”
“要是那一棒子真的落下,我现在能不能站这里就是个问题了,都亏林落,她大义凛然地替我挡下……”
唐时讲得声色具备,再辅以张彪夸张而做作的姿态,引得在场的人连连大笑。
只是看向林落的视线却渐增敬佩。
许赐每听一句,眉头便深一寸。
犹记得他当时赶到现场时,虽没有看到战局全况,但单单那只扬在半空中的细弱手腕,在他脑海至今都挥之不去。
随着唐时话毕,一直沉默的几人也接二连三向林落走去,敬酒的敬酒,话唠的话唠,加入了胡扯海谈的大队。
在场的人唯有许赐一动不动坐在原位,没制止他们,只慢条斯理地吃饭。
唐时等人跟林落原先是不熟,对她的了解也仅限于身手不错,性子貌似还有点横。
但具体的接触下来,才发现她脾性爽快,性子直爽,极好相处。
林落本就不是性格拘束的女生,不到片刻,便融入其中跟他们打成了一片。
数轮下来,大多数男生都喝得酩酊大醉,脚底虚虚发飘。
林落的脆弱橙汁亦是不堪重负,早早转为用白开水回敬了。
她轻踢开碍事的凳子,左手爽快一举:“来,我也敬你们!”
声色之响,震得许赐耳膜鼓得阵痛。
他淡定地往右侧睨去,只见她独自一人被半包围于一群醉鬼之中,理直气也壮。
尤其是她周身散发出的那股子豪迈劲,让人怀疑她险些投错了性别。
直把许赐瞧得一愣一愣,眼皮子直直犯抽。
唐时摇摇晃晃地碰杯:“林落,来,我们再喝一杯。”
他扬起另外一只手,作势就要哥俩好地向她肩膀拍去。
许赐眼一眯,疾速起身。
林落正要将白开水递进嘴中,左手肘蓦地被人用力一扯,水渍溅于手背,有点凉。
她被迫得倒退了一小步,跌进一个硬实宽阔的温热胸膛。
她纳闷不已,扬头撇去——
第21章
通过当天中午的聚餐; 林落才得知明天就将迎来一中师生万众瞩目的第一次月考,考完就紧接着放国庆假。
只是这假期是从七天缩减到了短短三天。
而她手臂缠覆的的白纱布至今还未拆去,自然是无法参加考试; 相当于又变相地放了一次假; 滋味爽歪歪。
晚餐时间。
林落用筷子戳着碗中饭粒; 状似无意说:“爸爸,过两天我就要回爷爷家了; 你们有什么东西需要我带吗?”
原本说好是一家人同回老家去看望老人,但林淌和纪薇出于临时有事,有重要的商会宴席不得不参加,也就去不成了。
加之现今她手又受了伤,故而隐隐担心林淌他们不让她回去,才提前一提。
林淌拧眉:“你手还没好完全; 又是一个人走; 要不等下次放假我跟你妈妈再带你回去?”
林落左手夹的牛肉片一个不稳; 跌进瓷碗。
她心底无声一叹,她爸妈哪哪都好,但就是对她人身安危太不放心。
她回复:“可是我今天下午都已经打过电话给爷爷了; 说好要回去的,总不能骗他老人家空欢喜一场吧。”
林淌思忖片刻,守着为人子女应尽的孝道; 自然也知晓答应了老人的事不该再三反悔。
只得道:“既然都约定好了; 那你还是回去吧; 但路上千万要注意安全; 照顾好自己。”
林落生怕他们反悔,忙不迭笑嘻嘻地应下了:“好好好,谢谢爸爸。”
林淌与纪薇二人俱看到了林落那一瞬压都压不住的喜上眉梢,只怕她的心思俨然已飘出九霄云外。
二人心知,林落会对他们娇滴滴地撒娇,也会对他们客气地礼貌相待,更会乖乖巧巧地听他们话。
但独独没有在面对他们父亲时的那份无拘自然。
两人相视一眼,只默默垂头吃饭,没再吭声。
待一吃完饭,林落就迫不及待地跑进自个卧室,拨出了那串备注名为“老头子”的号码。
只响了几秒对方便接了。
“喂,爷爷,你吃饭没啊?”
那边传来道不满的抱怨,“吃过了,你总算是想起我这个老头子了,还算你有点良心。”
“我一直都记得好不好,再过两天我就回去了,你看下你有什么想吃的不,我给你买啊。”
“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哪还差那点吃的,不用买了,把你人给我带回来就行。”
林落卸了力气,大喇喇地往床后仰倒,翻了个身接电话,“好啊,这可是你亲口说的,到时我两手空空而归,你可别骂我。”
犹记得她上回太过单纯无知,竟真的听信了他的话,真真是轻装回去。
刚走近大门口,他那个蓦然拉长的老脸,险些没借邻居家狗将她咬出去。
那边没好气说:“你不是说你手受伤了嘛,难道一下子就好了并且还有力气提东西了?”
林父林母先前就打电话告诉过他了,因此他知道,林落若是回来看他,那肯定是一个人。
林落一怔,她只顾着想其他的,反把她右手还不能提重物这事给忘了。
她沉吟数秒,问道:“……那要不我寄快递回去?”
“说了不用买就不用买,东西礼品那些都是虚物,你给我再顺便带几个同学回来热闹热闹就行。”
林落失笑,想让她带上小伙伴以方便沿途照顾她就直说嘛,何必那么拧巴,嘴皮子又臭又硬。
再说了,她才转去新学校才没多久,上哪凑几个人头带回去给他热闹。
“我一个人就行啦,不会有事,而且手也好得差不多了,您老尽管把心揣回肚子。”
“出息了,你上学那么久,居然连个朋友都带不回来。”
林落无语地翻了个大白眼,赌气说:“那意思是我带男同学回去也可以了?”
“只要你带得回来,只要是个大活人,都行!”
林落耷拉着脚丫子,霎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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