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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妹砸有点帅-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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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猜出了梦境来源于她上次带许赐回老家那次,只是……为什么梦里的他会说那句话?
她明明记得上次她问他时,他漫不经心回答的是:“我喜欢你…家啊。”
语气恣意,眼里戏谑,一看就是逗她玩的。
可在梦里头,那名少年讲出的话,却是在前面刻意标了称呼,并且也缺少了现实里后面两字。
所以说,梦境是假的。
林落轻拍胸口,借以平息自己鼓噪不安的心脏。
她烦闷地抓了抓头发,这才感觉手下发丝的触感柔软绵长。
她打开床边台灯,利用手机照相功能照了照。
原先堪堪搭在耳侧的小簇发丝早已集束罩住耳朵,原来才到额头部位的长度也已平齐眉毛。
她就说,怎么最近吹头发的时间怎么越来越久了。
但想想也没错,离她转校已过去一月多,而她头发向来剪得勤快,所以长得也快。
她决定下次还是背着纪薇,偷偷摸摸找个时间,再去理理发,剪短些。
下了床,她推开门去到阳台。
天色才微微亮,大地笼罩在雾蒙蒙的灰暗下,行人车辆具是稀疏,只余幽暗脆弱的路灯在不断闪烁。
带着清早惯有的凉意铺面而来,激起她脸部肌肤一阵鸡皮疙瘩。
她意识愈发清醒。
这可是她罕有的梦见男孩子啊。
她重重拍拍脸,似在驱赶心底激起的小片涟漪。
再扫了眼屏幕时间,才六点过一分。
于是她打开衣柜,立马换了套运动服,随意抓了几下头发,就急忙忙往楼下赶。
静谧的室内响起急促的“哒哒”脚步声。
纪薇为了保持苗条身材,故而才有六点半起来练瑜伽的好习惯。
但听见这阵诡秘的脚步声,她也从半睡半醒间爬了起来,这才瞧见是林落在风一般地往外跑。
林落平时上学也会时不时地早起去周边跑步,权当锻炼身体。
但像今天这样早的,还是有史来的第一次。
纪薇揉揉眼睛,开口问:“落落,你起这么早去干嘛?”
林落想都未想,快答:“跑步!”
纪薇瞅瞅外面,她提醒说:“这天还没亮呢。”
“没事的,你放心睡吧,我先去跑个步回来。”
林落朝后摆摆手,迈开腿,出了大门就不见了人影。
她沿着街道马路两侧慢跑,呼吸着清晨独一无二的新鲜空气,脚底板也越跑越有动力。
思来想去,她最终还是将自己做的不符现实的梦理解为恐惧后遗症。
对,肯定是昨晚许赐把她吓得太厉害!
做噩梦了!
这样来回跑了一圈后,眼看着还有许多时间,她就跑到自家小花园去打了套太极拳。
觉得心里还是有些乱得莫名,她又压压腿,做做仰卧起坐,复习着跆拳道的动作。
这样一来,她早已是大汗淋漓,背领尽湿,发尖垂着水珠。
但她脑海却通透许多。
她她终于觉得自己有那么点本事去保护许赐了!
但是,她还是觉得心好慌啊!
人家把命都交到她手上了嗷嗷嗷!!!
鸭梨好大!!!
林落再回到家时,纪薇已经起床了,见林落满头大汗,她便温声嘱咐道:“落落,你待会洗澡时记得用热水啊,免得感冒了。”
“好的。”
林落力尽,有些心不在焉地应下。
待进了浴室,刚将喷洒转到热水朝向,她便只觉浑身都火辣辣的热。
于是她毅然决然地转到对面,用冷水冲,这才舒舒爽爽地哼起了歌。
快速吃完早餐,她就去了学校。
结果在刚进教室门口的瞬间,一人及时挤进,笑着打招呼说:“早上好啊。”
林落第一时间就听出了来人音色,再联想起自己昨晚做的接二连三的梦,她耳根子蓦然有些热。
她最终下定决心,决定辞掉他的“保镖”一职,她张口道:“许赐,要不……”
“先不聊了,马上快早读了,我要去好好学习了。”
许赐及时地“温柔”打断她,给她示意他手里拿的一本厚厚物理五三习题集,意思明显。
林落觉得自己大脑有些短路,她愣了好一会才答:“……好。”
许赐笑笑:“那等我学习完再聊。”
话毕,许上进同学就在全班同学跌破眼镜的强势围观下,正气满满,昂首挺胸地跨进教室,外加怀揣着一本崭新铮亮的五三。
林落:“……”
别人都踏马把戏演这份上了,她还能说什么拒绝的话!
*
林落上午还好端端的,能写作业能玩闹,但到了下午时分,她才感觉自己鼻子有些莫名其妙的痒,总想打喷嚏。
起初她还不觉得有什么,但到后来,她也慢慢意识到自己大概是感冒了,因为出了满身汗后又洗冷水澡,前后体温差太大。
晚上回到家,她去药箱里找了几颗感冒药吞下,头脑仍旧昏昏涨涨。
想到跟郝琬琬约好了明日中午去她家玩,自己病了肯定也不适合去别人家,她便提前发短信给郝琬琬,免得人妈妈多准备她的饭菜。
可能是早睡对病情有利的缘故,她周日起床时,还是觉得鼻子不大舒服,但头脑没昨晚晕了。
于是她偷偷摸摸扒了几颗药吃,就瞒过家里人继续去学校了。
林落一去教室就趴倒了,她这次是真不舒服了。
“同桌,你身体不舒服吗?”
郝琬琬从她时断时续的喷嚏和有气无力的精神也瞧出林落身体不大对劲。
“没事,就是小小一点感冒,不碍事。”
“要不我陪你去医务室看看吧?感冒了还是要看医生的。”
“不不不,千万不要!”
林落之所以瞒着父母,就是因为她不喜欢打针,虽然针管戳进去时并没十分痛,但她莫名就是受不了。
“好吧,那等下下课我去给你接点热水。”
“嗯…好。”
回完话,林落又无力地眯了眼,昏昏睡去。
毫无意外,林落中午一回去就被父母发现了病情,只因那实在藏不住的喷嚏。
两人联合下,先是给林落强行喂了几颗药,再就是替她给班主任请晚自习的假。
林落闲来无事,加之药效自带催眠的副作用,她也就配合地去睡了长长一觉。
到了下午六点左右时分,她莫名其妙被一个来电吵醒。
结果她刚接起,对方才喊出一个“救”字就被中途截止,猛地挂断。
那话音里,带着哭腔,是郝琬琬。
手机传出的声音里阵阵嘈杂,她隐约听到了上次那个叫贺飞的恶心笑声。
只因上次这人给她留下的印象太深,故而她一听就听了出来。
她瞬间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两人友情虽不算特别深,认识时间也不长,但这小姑娘,她是真心很喜欢。
人长得可爱,脾气也好得没话说。
她一想小姑娘那细胳膊小腿,个子也还只是个初中生的样,哪会是那些人对手。
她再怎么不舒服,但好歹也要比郝琬琬强些。
于是她顾不上睡醒后更加乏力的身子,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她接着往嘴里塞了几颗药,换上衣服就要下楼跑出。
第33章
纪薇一个愣神间; 就见林落换了便服,白衣蓝裤向外急奔。
她赶紧上前几步拦住林落:“落落,你这是又要去哪啊?”
林落撩开遮住眼角的小撮发丝; 热切地看向纪薇:“妈; 我现在有点事; 要出门一趟。”
“不行,你病还没好; 不能出去。”
林落急忙道:“妈,你就别拦我啦,我现在真的有急事!”
“天大的急事也要等你病好了再说啊!”
纪薇紧紧拽住林落手臂,不容她走。
林落脚一蹬,试图借力往外冲去:“哎哟喂,我滴个亲妈耶!这次真的是大急事!”
“我不管; 你爸爸也不在家; 在你病还没好之前; 你就得听我的!”
“妈,我保证我一定安全好不好。”林落苦口婆心,讲得嘴皮子都要干了; 结果纪薇还是铁了心地不放她出门。
她灵机一闪,状似无意,感慨说:“也不知道我那同学磕到脚出血了该怎么办; 谁扶她去医务室啊。”
纪薇扬眉; 表示不大相信:“仅仅是你同学崴脚了?”
林落松开了一直与纪薇纠缠的双手; 先前紧抿的嘴角缓缓一松; 皱着的眉毛也渐渐舒展,站姿愈发随意。
她点点头:“对啊,刚刚给我打电话的是我同桌,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姑娘。”
林落接着编:“她跟我说啊,她在去往学校的路中,不小心被塌陷的下水道盖给绊了一跤,现在膝盖面上尽是血,痛得都走不了路,所以希望我能赶去陪她看医生。”
纪薇拧眉:“真的只是这样?陪同桌去看医生?”
林落索性还坦坦荡荡地往家门口倒退了两步,边摇头边叹息。
“可惜啊,别人昨天还在给我接热水治感冒,今天她有难了,我却只能做作地说一句‘呀,真不好意思哦,我妈妈吩咐了,要等我病完全好了才能去扶你哦。你看你要是不急的话,要不先趴在原地等我个两三天或三五天?’”
纪薇被林落活灵活现的表演给听得一愣一愣,她认认真真地盯着林落,不放过她脸上每个细微表情。
只因为林落曾经有过“前科”。
结果纪薇看来看去,最终却只瞧见林落漫不经心跟她调笑的半边侧脸,与先前的着急判若两人。
纪薇纠结一会,再次问:“你说的都是真的?”
倘若是真的,那于情于理,她确实不该拦林落。
林落摆摆手,转身毫不在意地向厅内走回:“哎呀呀,哪还有什么真假,反正老妈都坚定了我是在说假话,我也懒得去管她死活,一切事都等我病养好了再说!”
看纪薇还在犹豫不决,她用大拇指刮了下鼻子,嚣张说:“总而言之,天大地大,劳资最大!任何人都没有我……”
纪薇往门边侧身,腾地,霎时打断她的话:“走吧……”
结果一阵风猛地从纪薇侧面呼呼划过,扬开她呵护精致的刘海。
她慢吞吞说完那剩下的半句话:“九点半之前回家……”
可视线往外探去,昏黄宽敞的大街上哪还有林落半点影子。
她忽然打心眼里有些后悔了。
*
林落好不容易从家里逃出,于是她急匆匆跑到马路边,两手交叉,一直摇。
也不管它三七二十一,她一溜烟就爬上了一辆为她停下的空出租车,赶紧道:“叔叔,快!快点去市一中!”
说完,她就掏出手机,想喊其他人一起帮忙,但联想起郝琬琬的紧急情形,加上与纪薇纠缠所花费的不少功夫。
她要找的人首先得是身手不错的,再就是人品有保障,不会对外乱说话。
这种事,少一个人知道,就越好。
她脑海里霎时蹦出一个人名:许赐。
正欲拨电时,她转而一想,许赐已经帮过她很多次了,加上他近期又打算要好好学习了,不能打扰人家上进!
不行,排除。
林落猛然想起一个更为合适的人来,毕竟郝琬琬还教那人学过英语。
她有种莫名的直觉,他,肯定会帮。
于是她毫不犹豫拨出去了。
结果挂断电话时,就发现司机大叔一脸莫名盯着她,连连叹息。
“小姑娘,你真的是一中学生嘛?!”
林落不想跟他纠缠,只好强调:“叔叔,麻烦您再开快点!我真的很赶时间!”
司机脚下遵从了她的意见,只是嘴上却话语不断:“你们这些小姑娘啊,成日里不学好,就净跟男孩子厮混去了……”
“我有一个女儿啊,今年是初三了,我原本想让她报你们一中的,但看你这样,我也开始纠结到底要不要让她去你们学校了……”
林落盯着窗外飞逝的风景,一丝一人都不肯放过。
因为她给郝琬琬回过几个电话了,偏偏对方一个都没接。
她也实在摸不准郝琬琬到底在哪,只好自己盯梢。
结果司机大叔这回更直白了,不依不挠继续问:“你说,我到底还要不要女儿报你们学校?”
林落不经大脑回,斩钉截铁地道:“叔,您千万别报!一中现在啊,世风日下,学心涣散,不比当年了啊!”
司机大叔静思数秒,终是定定道:“那我就更要给女儿报了,像你这样…”他想了想,毕竟自己还在赚人小姑娘的钱,讲出来太不恰当。
他于是改了措辞,“你说不好,那肯定就是很好了,我一定要让女儿报考!待会就给我老婆说去!”
林落:“……”
*
才刚望见一中的招牌大字,林落就赶着跳下车了。
临走前,她从兜里掏出一张毛爷爷:“别找了,谢谢啦。”
司机大叔蒙逼地接过,刚想给她找零钱,就发现人小姑娘早已下车还跑出几米开外。
“果然是个不好好学习的,连跑都跑得比一般人快!”
只是,他手心的毛爷爷却没有放松分毫,一边抱怨,一边将它塞进了钱包最深处。
*
林落下车后,就沿着离学校最近的巷子,一条条寻去。
她运气好,在第二条巷子时就找到了郝琬琬。
她小小一个女孩子蹲在墙角,低下头,双手抱住膝盖。
林落立马向巷子里跑去。
近了才发现,原来在离郝琬琬不远处的阴影里,还站了个人。
虽然他在竭力平息自己的呼吸,但林落能听见,他在喘粗气。
而且他手里正拎着只小袋子,隐隐约约能瞧见otc几个英文字母。
她蓦然想起,自己先前在车上联系唐时时,他明明还是在家的。
如果她没记错,唐时家离学校是比自己要远的。
她也顾不上纠结唐时为何来得要比她快这一问题,赶紧上前托住郝琬琬抖动的双肩。
小声地温柔劝解:“没事了,那些混蛋都跑了,我们也都一起来了,别怕,别哭了啊……”
郝琬琬一声不吭,林落也不便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眼看着天色渐渐沉下,林落尽可能耐心地安慰郝琬琬。
只是她声调也愈发软:“你看啊,这马上就要上晚自习了,你平时不是最喜欢学习了吗?总不能就这样被那群混蛋轻易影响了吧,要不这样,我先带你回学校?”
郝琬琬既没否认,也没肯定。
林落心下一叹,手下用了点力,试图将郝琬琬托起。
结果力道猛了,她自己本就是半个病人,还一路奔波狂跑,加上蹲久了再突然起身,她脑袋阵阵泛晕,拖着郝琬琬就朝后倒退小半步。
郝琬琬也在此时回过神,抹抹红肿的眼睛,停止了啜泣:“你没事吧?”
唐时也及时扶住了二人。
林落站稳,摇摇头:“我没事,走吧,我送你回学校。”
郝琬琬小声应:“嗯,好。”
回学校的路途,郝琬琬才开始张口跟林落说了整个事情的经过。
原来在以前时,郝琬琬就被贺飞那伙人给盯上了,他们那帮人,平时就好这种学习努力的乖乖女。
也曾向她发出过外出游玩吃饭的邀请,奈何郝琬琬次次以学习为由,毫不留情地拒绝了他们。
兼之贺飞那帮人,往往是得不到的才最为珍贵。
于是就在今天,他们好不容易逮着郝琬琬独自一人,便在她从药店出来后,一路尾随将她逼近了巷子深处。
林落越听眼神越冷,低骂:“你是不是笨啊!大晚上的干嘛非跑去药店,你又不是不清楚那帮人,不行,我要去找他们算账!”
唐时赶紧拦住她:“要去也是我去!”
郝琬琬话音又开始有了些哭腔,弱弱道:“我、我就是想给你买些感冒药,之前看你一直在打喷嚏流鼻涕…”
林落扫向唐时手里拎着的袋子,联想起那几个英文字母,瞬间明白一切。
但又实在气不过郝琬琬的做法,沉默片刻,她终是语气缓和些:“我也不是骂你,但就是……哎,算了不说了。”
想了想,林落难得开始自己的循循教诲:“你以后不要再这样做了,天大的事都没有自己一条小命重要,你明白吗?”
郝琬琬没反驳,只乖乖顺从地点头:“嗯,我记住了。”
“……”
林落也有点开始明白自己老父老母每每对她的无计可施了。
纠结小会,林落还是问出了那个问题:“……那你后来有发生什么事吗?”
她赶到时,郝琬琬只是在哭,起身后,衣服也没见怎么乱,所以她猜不准是哪种情况。
唐时也在一刹那间捏紧了袋子,屏住呼吸。
郝琬琬慢慢摇头:“没有,我没事。”
林落憋着的气一松,“幸好幸好。”
郝琬琬怪异地看向林落:“我当时打电话给你,结果被他们抢过手机给强行挂断。”她顿了顿,“不知是什么原因,他们看了眼我的屏幕后,脸色大变。”
“什么意思?”
郝琬琬接着说:“然后贺飞就开始问我跟你是什么关系,我说是好朋友,结果他猛地骂了句脏话,说了句算我运气好,然后他就领着一帮人不甘心地跑了。”
林落不解:“还扯到我了?”
她静静想了想,就算她上次身手太过强悍,但也不至于让一帮无恶不作的大男人闻她名而丧胆吧。
被搁在一旁做木头人的唐时,终于有了一次插话的机会。
他兴奋地邀功:“这个我知道!上回赐……”
突然,“嘭”地一声轻响。
三人目光被吸引,齐齐瞥去。
一个人影恰好无比熟练地从围墙跳下,稳稳落地,悠悠拍打手心灰尘。
他继而转头,现出了庐山真面目。
是许赐。
林落轻飘飘地瞄了他一眼,再若无其事挪回视线。
噢,原来这就是许上进同学决心上进后的上进生涯啊,可歌可泣。
许赐刚跳下,转头便发现三道大喇喇的目光盯着他后背,犹以一道为甚。
他刚寻去,便瞧见林落翻的大大白眼。
许赐单肩挎着包,两手抄兜,动了动唇,勉强扯出一丝笑意:“学校大门走的人太多,所以我来锻炼锻炼身体。”
闻言,唐时身子动了动,不明白他赐哥为何又睁眼说瞎话了。
虽然天黑了,但也不能乱讲话哪!
唐时刚试图张嘴,结果许赐猛地一个冷眼扫过,带着腊月寒风呼啸而过,刮得他遍体冰凉,于是唐时忙不迭缝嘴。
见林落还是无动于衷,许赐轻咳一声,解释:“其实我爬围墙的次数…并不多。”
许赐话音才落,围墙外就传来赵天辰的大声抱怨:“赐哥,学校领导是不是又他妈地闲着没事去修高围墙了啊,明明前几天老子还能一次爬上!还比你快!”
“……”
许赐抄在兜里的拳头紧了紧。
紧跟着,在其余几人的帮助下,赵天辰连同江岸一起跳下,后面三三两两跳下几人,站成两排。
嘈杂间,郝琬琬发出低呼:“林落!”
林落自知道郝琬琬没事后就如浑身散架般,原先强撑的头晕强强来袭,全身乏力。
又过了这么一段,她几乎是将重量靠在郝琬琬身上了。
于是就在刚刚一瞬,林落靠着郝琬琬的力量突然一重。
结果郝琬琬才下意识喊出,她便感觉自己手臂传来的力量骤然一轻。
林落蓦地从她肩膀转向许赐。
林落往后倒时意识清醒几分,混混沌沌中,她看到有人疾速跑来扶住自己,带着毫不掩饰的关切,她跌入了一双结实有力的臂弯。
不知为毛,她感觉自己自从转来这所**炸天的学校后,便格外的多灾多病,有点邪门。
她再慢慢瞅了眼此刻脸色低沉的某人,暗戳戳地发现了一个定律:
貌似她所有的灾难都多多少少跟他有点关系啊……
林落此刻脑子很昏,却又觉得额头很烫,热风吹过,她居然见鬼地感觉全身冰冷。
下意识往那个热滚滚的怀里凑了凑,才暖和几分。
那人察觉,也极为配合地揽紧了她。
迷迷糊糊间,她头顶有个声音,温凉低沉,音量显然是刻意压低了。
“看来上次给他的教训还不够…去,你们几个现在就去…嗯,我先送她去医务室…”
“好!”
随着窸窸窣窣远去的脚步声,她腾地被人打横一把抱起,鼻翼间传来很干净的清爽。
是她熟悉的味道。
紧接着,林落听见一道忐忑的柔弱女声:“你、你要带她去哪?”
“医务室。”
“……我跟你一起去。”
“我警告你,别挡我路…我不过是看在她的面子上。”
那边渐渐沉了声音,再也不闻。
空气里只余呼呼窜耳声,林落周身却是越来越冷,意识也半明半昏。
徒留抱着她的那人在疾速狂奔,好像抱着个人也毫不费力。
能轻而易举爬围墙,也能张狂嚣张地带人打群架,更能伶着她个小辣鸡在黑夜狂奔……
说不定还有许多她不知道的本领。
待想完这些,林落猛地用力揪过许赐衣服,努力睁开眼,弱弱地强势抗议:“许赐,你确定自己真的还需要我保护嘛!!!”
第34章
许赐步伐只停顿半秒; 便毫不犹豫道:“需要的。”
他补充:“我等你病好。”
林落忽然觉得头更晕了,乱得像一锅粥,只是却慢慢松了攥住他衣服的手; 任它自由垂落。
许赐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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