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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不要拦着我上进-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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憾一件事:【怎么想到禁卫军辅兵营里挖一个厨子来自己府上,就这么难呢?!】
此为后话,暂且不表。
太原府到黄河边,约摸六百里路,一行人走了十天,比先前没有下雪的时候慢了一半还要多,这还是全员有坐骑的情况下,可见冬天行路之艰难。
等到了黄河边,冒炎章和脱欢下了马车都傻眼了:【这这这河面,怕是得有二百多丈吧?】
这是向导见到过汾水时,贾大人领兵指挥的才能指挥,放心大胆选择的横渡路段。当然,向导也是得了林如海和贾瑛首肯才带着大队人马往这个方向走的。
向导介绍:“此处河面宽约二百五十丈,即便是夏日,河水水势也较为平缓,也是黄河中游最早结冰的河段,相比别处,应当冰层更厚更结实。”
再往南,可就是壶口了,那里虽然河面窄,才汾水的三分之一,也就是十七八丈,可是地势陡峭,下河上岸需要耗费巨大的人力,更不要提那些四条腿的牲畜,根本不会爬山呐!难道到时候叫人背?
故而,这一段虽然河面是宽广了一点,但是两岸多滩涂,便于行走。
向导知道,可是冒炎章和脱欢不知道啊,看着眼前在阳光下泛着冷光的冰面,此二人有同一致地打了个寒颤:【这么宽的河面,连桥都没有了!难道我们也要坐那简陋无比的木筏子去对岸?疯了疯了,林大人、贾大人(大明人)都疯了。】
还没等他俩表达一下自己的意见出言反对这么冒险的举动,只见得了林如海示意的宝玉挥了挥手,侯俊即随后兴奋地大喊一声:“小的们,搭筏子,准备过河,今晚咱们说不定有机会尝一尝黄河鲤呀!”
当然,在此之后,冒炎章还是坚持着把自己的顾虑给说出来了。
脱欢更是表示不想和这一群找死的人一起走。
瓦剌大王子说完这句话,就被大明的贾总兵一个眼神给震慑了,想到对方惊人的臂力和武力,脱欢面色铁青地闭嘴。
早有一更二更和阿九等人给宝玉送上石头。
宝玉没敢一次性丢到河对岸去,毕竟天生神力和天神下凡还是有区别的。
他估摸了比汾水稍稍远一些的距离,即约摸二百米米稍多一些,便装作力有不逮,饶是这样,也叫人赞叹羡慕不已了。
冰窟窿里头自然也有往外蹦跶的鱼,跳出来没一会儿就直挺挺啦,不过近的两条不是鲤鱼,也不知道远一点的窟窿周围有没有。
总之,侯俊即看得眼热不已,恨不得立刻就能下去捡。
河边的人也都看清楚了,最近的两个窟窿,冰层都比汾水的还要厚一些呢。
既然如此,冒炎章也没什么话好说了,毕竟对方二人官职都比他大……他们都这么决定了,想来也不会是拿人命开玩笑的。
倒是脱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先前在汾水渡河之后连一口鱼羊汤都没喝到的缘故,还是怎么地,依旧面有不悦。
宝玉眼神都没多分给脱欢一个,转身对林如海拱手:“请林大人放心,我可先带一队人马走一个来回,以为探路。”
林如海盯了女婿一会儿,点了点头。
陈淳倒是想替了总兵大人试这第一次,可是他到底位卑,只抢到一个随性的名额,于是第一只木筏子被他检查了三遍,才叫人抬到宝玉面前。
而宝玉早就考虑到了黄河河面宽广的问题,在前几天刚刚横渡汾水的夜里,就和云谷子前辈交易得了两张寒冰符咒,莫说是维持黄河冰冻如铁一天,就是让所有人跑马过河都可保平安无事。
方才在丢石头的时候,已经被他啪在石头上,神不知鬼不觉地丢出去了,也就是说,十二个时辰之内,即便是大象过河也不必担心踩破冰层掉下去。
修真位面,就是这么逆天,就是这么任性,就是这么金大腿!
感谢滚滚!
…………………………
试了三趟,均是平安无事,于是林如海成为第一批正式渡河的人。
本次要比横渡汾水要耗时更久,采用的方法是人马驴结合。
渡河的时候,每一张木筏子乘坐四十人、并放满物资,前头四匹马、两侧八头驴,人马同用力,这二百五十丈路,也就是一里半,足足需要走两刻钟。
不过返程接第二趟的时候就快多了,木筏子上的物资都被卸下来,牲口也被牵走,原先的四十人也下去二十个,留下二十个走第二趟——先下来的二十人则是给木筏子一个助力,狠推一把,也可顺势把木筏子推出不小的距离。
一切都井然有序地进行着。
最后,只剩下的脱欢一行瓦剌人。
脱欢是很想一走了之没错,可是等林如海和冒炎章都到对岸之后,他才发现一直龟缩在马车里的副使臣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摸摸混到对岸了!
并且,另一个更严重的问题就是脱欢他没有路引,也就是说,他若是不和大明使团一起走,选择了擅自离开,随时可能会被当做细作抓起来!
……
咬碎牙齿也得往肚里咽,脱欢心里的不满越积越多。
可是他能怎么办呢?形势比人强;再看看周围二傻子似的对着木筏子跃跃欲试、甚至已经开始用从大明军队那里学会的排队这个习惯开始站成一列的瓦剌人……脱欢只觉得心头一口老血哽住。
终于所有人都安然渡过黄河,其中虽然因为冰面太滑,有不小心摔断了腿的驴子和马(后来还是靠长风出马,教一群笨马如何在冰面保持重心),都被拿来改善伙食了。
一行人到了延安府的时候,才不过腊月十八!
倒是叫延安府的大小官员都吓了一跳——大雪封道呢,这群人到底是怎么来的?
不过既然到了,就务必得招待好。
炖羊肉、大烩菜、煎饼……延安城内不少小摊小贩重复了使团一路西进路过城池的故事,好在因为除夕近了,大家存粮存肉多,还不至于卖脱销。
在延安府休整之后,一行人终于达成计划,年前赶到了庆阳府,此时腊月二十三。庆阳府到兰州的路程颇远,看天时,年前是到不了了,这中间也没有大城池做供给,于是林如海下令,在庆阳府过年,这人仰马翻的一个多月,是该好好让大家歇歇了。
…………………………
同一时间,京城,薛宅。
“我我我,我要当爹了?”薛蟠一脸懵逼。
想自他痛改前非、改邪归正之后,深刻牢记沈神医的医嘱,不敢沾半分女色,即便成亲之后,也是一个月才咳咳一两回……结果孟氏这就有喜了!
薛蟠高兴!打心眼里高兴!原本以为多年不举之后,自己子嗣也会艰难,谁知道——【老天还是看到了自己诚心悔改的心哪!】
【再加上妹妹的亲事也定下了,我老薛家,是要时来运转啦!】
按理说,未到三个月孟氏还没坐稳胎,倒是不好张扬,但是薛姨妈和王氏是什么关系!王氏不负薛姨妈所托,给宝钗找了夫婿,薛姨妈对姐姐更加亲热几分,一知道儿媳妇的好消息,马上就去同王氏说了,至于其中到底有没有几分炫耀的意思,就天知地知她自己知啦。
晚饭之后,回到院子,雪雁还好奇呢:“今个儿怎么太太一个劲儿地看奶奶肚子?”
紫鹃有些担忧地看了黛玉一眼,谁知道黛玉全然不在意——表哥走的前一夜说了,自己年纪小,身子弱,恐生育有威胁,子嗣一事,等他回来再说——思及此,黛玉抿嘴一笑:【表哥有时候真是有点婆婆妈妈的,操心太多,哪个女儿家不是这么过来的!不过既然表哥有这份心,自己自然也要领情,总比才成亲时候,两人相敬如宾来得好。至少自己知道表哥的想法了。】
心念转换,黛玉一边看书,一边对一月说:“明天你差人上街去看看邸报,大明使团该是到哪里了。”
“是。”
作者有话要说: 我错了,高能少年团前几期还好,中间几期胡拼乱凑、粗制滥造,极其不好看!哼!
第210章
因为天气越发严寒; 又有大雪封道; 即便是地方上报到京城的邸报,也只恰恰才说到林大人一行人横渡汾水的消息。
三更四更是被宝玉留下来料理俗物和前院事体的,二奶奶昨夜的吩咐,一月差人一早就知会两个小子了; 很快便打探到了消息。
大约是因为这样渡河的方式实在是前所未闻; 邸报都写的精彩万分——黛玉听得一面笑; 一面又忍不住为爹爹和表哥担心。
皇宫里的十六看了之后都摇头失笑:“这汾水知县也是个妙人啊……”是写话本子出身的吗?什么贾总兵大人嘿地一声力拔山兮的,简直夸张。
平安和初一相互看了一眼:自林大人一行人带着瓦剌人走了之后; 朝中就剩下蔡阁老带头与鞑靼使臣磨嘴皮子,要不是陛下主意正; 坚持原先的安排; 差点就叫阿鲁台把鞑靼本次使团中的小官员安排到国子监去旁听了。便是因此; 最近陛下的心情着实是有些不好。今日难得哈哈一笑……
这并不是什么机密信息,不几日就传遍了街头巷尾,也叫京城上至文武百官、下至贩夫走卒纷纷赞叹这过冰河的奇思妙想!
甚至于,和往年那样瞧瞧普通的冰上杂耍、冰上舞龙舞狮等等节目; 已经不能满足京城内的大小纨绔们了,他们发明了更加有趣的玩法。
这一群吃饱了撑着只等过年二世祖、三世祖等等,在京城积水潭的冰面上玩起了冰床,木筏子是太简陋了; 他们直接命人将十几张床连在一起,围着软烟罗,远远看去如云似雾。而人坐床上; 设小几、温上酒、奏乐曲,一边饮酒驱寒,一边露天滑行,可谓是妙(风)趣(骚)横(无)生(比)。
甚至还有傻大胆的,积水潭没抢到好位置,便灵机一动,呼朋引伴去了城外——护城河他们是没胆子上去耍了,而且也没乐趣,可是城外结冰的河多着呢!
不仅人少、雅致,还可以效仿出使的使团,凿冰获鱼、饮酒吟诗——听闻辽东那边关外的人就是这么捕鱼的呢!
当然,其后有那莽撞的人,没探明冰层厚度就大喇喇地叫人推木床去了河中央,然后冰层开裂他连人带床被卡在河面上头大半个时辰不敢动弹,直到同行的人去找人来救助,才被这几天赚外快赚翻的京郊大营的巡逻士兵解救出来。
京郊大营的士兵们最近是发财了,掂了掂收到的碎银子,恨不得与这群纨绔说‘再来啊!’:【人傻钱多风骚,大冷天不在屋里呆着,偏偏要来冰面上耍,吃苦头了吧?希望明年还有这样的傻子,嘿嘿嘿……】
…………………………
而不知自己等人引领了京城中一次嬉冰潮流的宝玉一行人,此时已经到看到了庆阳府的城墙。
庆阳的成知府和当地驻军将领听闻使团将至的时候,脸都要绿了:【他们是挥着翅膀飞过来的吗?】
捏着鼻子出城相迎的二人偏偏还看到了军容军纪一丝不苟的禁卫行军,顿时觉得,来者不善,不好敷衍糊弄,得快快凑齐粮草才是。
说起来,成知府也是老熟人了,即十一年前宝应县的县令。当年因为在他治下发生了有人掳走皇子的事,于是次年他就被调到甘肃某下县做县令去了,苦苦熬了近十年,能够爬到知府的位置,不可谓是没有手段。
成知府见到林如海和宝玉,颇为不自然地前来见礼。
叫林、贾二人心中自有一番计较。
因为要在此地过年,算算时间得呆上小半个月,便是不好再委屈禁卫军们住帐篷了。
林如海和宝玉在城外与驻军将领沟通之后,将一千禁卫和一千辅兵安排到了西峰山边驻军的营地里——林如海和冒炎章等人,则是住进庆阳知府府衙后院;脱欢等人,乃是番邦,怎可住进大明军中呢,故而是宿于庆阳府城内的驿站。自然后这两拨人,都少不了一队禁卫军随行保护,百来禁卫军进城,倒是小事。
至于剩下八百禁卫和一千辅兵借宿西峰山大营沟通的过程,也很顺利。
原本当地官员和驻军就不能拒绝对使团提供一定范围内的帮助,包括但不限于使团在当地时的安全、吃住、补给问题。只是庆阳府的人没想到,使团居然会行进得如此快——他们原以为不会如此倒霉,恰好遇到使团在此地过年的,故而为使团的人马准备的粮草略有不足。
幸而一路走一路吃吃吃买买买的禁卫军,存粮还不少,足够吃小半个月,便是多了富余的时间给成知府筹措粮食。
当地驻军将领一听不必从自己手下人口中省出粮饷与使团中的禁卫军,只需要腾出三分之一的营地便是,于是假意为难了一下,实则心里松了一口气,很快就答应了。
宝玉点了朱犇那队人去驿站‘保护’瓦剌大王子,又点了陈淳保护林大人、冒大人,安排侯俊即在西峰山营地归整禁卫。
侯俊即带着八百标兵奔北坡——啊,不是,是带着八百禁卫、一千辅兵、两千匹马、一千三百匹驴子(路上二百头没抗住,冻死摔死就被吃了)进西峰山大营的时候,着实把西峰山大营的士兵们都惊到了。
不仅仅是因为对方人马多、东西多,更多的是对方身上有一股气势——他们并无长途跋涉之后到了目的地的懈怠,而是井然有序地当场分派房屋军舍:禁卫军开始着手整理辎重,火头军立即去灶下生火做饭,其余辅兵开始归置牲口。
当地的老兵油子们围在远处,相互看了看:
【不是说京城里的禁卫都是少爷兵么?怎么如此能干?】
【也许是强撑的呢?毕竟才到咱们西峰山,想要显摆他们京中禁卫的能耐吧?】
【也是,我赌两块肉干,他们明天指定就不会装相了,行军千里,据说这是第一次住屋子,明天他们说不定要睡到日上三竿呢!】
【我猜也是,不过他们的皮靴可真好看,铠甲和披风也好看!看看咱们的,心酸呐!】
待到了晚餐时间,禁卫军的将士狠狠地拉了一把仇恨,因为他们的饭菜实在是太香了……叫当地的老兵们更加觉得这一群就是少爷兵!
而第二天一大早,被鼓声哨声脚步声惊醒的西峰山营地将士们,循声出来,到了演武场,全部目瞪口呆。
八个方阵在演武场跑圈,来得晚的人悄悄捅了捅演武场门口的士兵,小声问:“老李,他们跑了多久了?”
那轮值的士兵也小声回答:“辰时来的。”
辰时,庆阳的冬天才蒙蒙亮!现在都辰时二刻了!
跑完了热身,禁卫军们又如在京中一样散开站军姿、打军体拳……然后便是吃早饭。
当京城来的禁卫军们连吃饭都是排着队去领的时候,才起床不久,三三两两去洗漱的西峰山士兵们忽然就觉得脸上有点臊得慌。
…………………………
庆阳素来有陇东粮仓的美誉,得了宽限时间的成知府终于在过年前筹够了给使团的粮草。
除夕夜,成知府自然要招待林如海等人的,这几日,奉上美酒美食,谁也不能够说他奢靡,毕竟,是过年嘛。
同一时间,阿九等人得总兵大人令,带着‘冻死’的两头牛去了西峰山营地,另有新鲜才宰杀的肥羊一百只,给禁卫军和西峰山营地的将士们加菜。
这几天,西峰山营地的将士们都被禁卫军的训练强度给震惊了,从一开始的不屑转变为暗暗地敬佩,当然还有对禁卫军丰盛伙食的嫉妒,除夕夜得知两厢同欢,倒是叫他们从中午开始就暗暗吞了好几次口水。
到了晚间,夜间不必巡逻的士兵们是可以喝酒的,几杯浊酒下肚,身上暖了,话匣子打开了,西峰山的士兵就有嘟囔着羡慕禁卫军待遇好的,禁卫军中喝大的那个则是说:“待遇好算个甚,主要是我们总兵大人好,文武双全。我们现在学的文的武的,都是他一手列出的……”一口气夸了他们总兵大人小半刻钟不带停歇。
“也就你们这些京中的少爷兵才不在乎待遇了,我们这儿,吃的风沙比吃下去的米还多,不只吃的少、饷银也少……你不知道吗,大家都说——除了京城外,好男不当兵!一人当兵、全族遭殃!”
“这这么惨?”
“其实也不是,咱们赵将军人也挺不错的,就是……”西峰山的兵油子絮叨了几句,最后摇了摇头,伸手摸了一把脸:“不说了,喝酒、喝酒。”
除夕之后,一起喝过酒的西峰山将士倒是和禁卫军熟稔起来了,甚至那驻守当地的赵将军还厚着脸皮问贾总兵大人讨要了一份训练方法。此为后话。
…………………………
大年初一不出门,林如海邀了宝玉去他屋里下棋。
“陇东粮仓,没道理连两千多人的口粮都要凑这么多日。”林如海不紧不慢地说。
“这成知府和赵将军啊,都是妙人。”宝玉一边说,一边吃掉了林如海五个子。
“哦?你且说说。”【不过,你小子现在下棋连装相都不装了嘛?围堵我的黑子怎么一点情面都不留了!】
第211章
月底中央环境督察组来浙江,街道来通知,我家的小作坊被要求停产。
我能怎么办呢,我也很绝望啊,这年头小商贩真的好苦。
想着要是我家真倒闭了我就干脆码字算了,省得每天挤时间码字。
抱歉我最近真的不在状态,鼻炎,咽喉炎,智齿,低血糖,感觉二十□□岁真是和三四年前的身体状况完全不同了。现在觉得骨头咯咯咯的,并且好硬……
这十多天的时间; 庆阳府小摊儿小贩生意极好……还有不少姑娘家每日守着时辰逛街; 就为了多看几眼京城来的好小伙子们——他们瞧着多俊啊,与当地的那些兵油子完全不一样!听说,这些都是万岁的铁甲禁卫呢,一身铁甲、一副精铁腰刀; 价格不菲!
禁卫军将士们和庆阳当地驻军因为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了半个多月; 又一起在除夕夜喝了酒; 还有赵将军问贾总兵大人讨要了新的训练方法,并且雷厉风行地在年后就开始实行; 要求手下人时时以禁卫将士为楷模,刺激当地驻军吃苦训练。
于是当地驻军每天起床时间也提早了; 训练也更辛苦了; 有怨言的人固然不少; 更多的则是生出几分不服输的念头——凭什么我们就被称为老兵油子!
在其后几天追赶禁卫军的过程中,倒是相处出了几分情谊。
如此,禁卫军中头脑灵活的沈林倒是发现有些不对,回头悄悄与宝玉禀告; 说庆阳驻军这儿的粮饷被拖欠一两个月都是寻常,时常拖欠三五个月大半年的!
宝玉知道,地方上,这类事情总是难免; 但是庆阳的赵将军瞧着不像会是克扣士兵粮饷的人——虽然这个结论有点太武断了,但是宝玉还是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的。
为了保险起见,他在给十六去奏折的上头; 用暗语写明了甘肃一地不乐观的现状,当然,即便八百里加急,京城的十六大约得一个月才看到了。
除此之外,宝玉也没什么好方法立即帮庆阳改变现状,虽然说一力降十会,但是庆阳才是甘肃下的一个府而已,整个甘肃情况如何,还需要再看看,尤其是去兰州看看,会一会甘肃巡抚。
因此,宝玉更加没有对成知府和赵将军表露出自己已经禀报陛下的事实。
倒是叫成知府有些心无着落……
使团一行人在庆阳呆了半个月多,终于是走了。
正月初八,使团启程,懂一些天时的向导预测了近几天的天气,说是应当不会有大风雪,而三两天的时间,足够一行人走到下一个小城镇休整。
说实话,若不是因为时间紧迫,林如海等人也不必在大冬天里出门。
顶风冒雪、走走停停,禁卫军一行人愣是一个都没有冻伤,虽然辅兵的体质要弱一些,但是在每天不限量供应的姜汤温暖之下,所有人的风寒之症,也就在鼻塞流涕这一步打住了。
甚至到了后来,瓦剌一行人中也有人过来蹭姜汤喝呢……
脱欢一开始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很是生气,但是后来他也不幸中招,某天起身发现鼻子塞住了,他本是想要硬抗一下的,再说他的行李里也有巫医配好的草药,随行人员中也跟着巫医的徒弟——可是,三天之后脱欢开始发烧……他的仆从厚着脸皮去大明人那里讨了姜汤和药,于是就没有后来啦,瓦剌人去讨要姜汤的就更频繁了。
…………………………
大明的地方行政区划基本上沿袭前朝,只是略有改变,每一个省的最高长官不再是军政一把抓的节度使,而是只负责民政,不管司法和军事的巡抚,另设按察使和都指挥使分管当地司法和军事。
三权分立,避免巡抚的权利过大,重蹈前朝末年的覆辙——毕竟先皇就是这么上位的,自然不会再允许有节度使这种能够拥兵自重的存在。
甘肃省的巡抚文进,太初二十一年的进士,先时任翰林院检讨,后外放为官,历经十余年努力,终成一方大员,另外,他也是大理寺卿文远的弟弟,而大理寺卿的嫡女,则是现任北静王妃。
当年拜牙封将一事后,西北人心浮躁、多有不稳,据说正是因为此人为人保守稳重,才被先皇钦点为甘肃省巡抚的。
保守稳重这个词,颇有深意。
对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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