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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不要拦着我上进-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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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们把鱼片给每一桌送去,这是得意居赠送的,每桌一碟子,若是客官您吃得好了,想再吃,那就得掏钱自己点了。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别的吃客或许觉得这个丁老七就是出师之后熟能生巧的技能,在宝玉眼里却看出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这个丁老七,身手应该很灵活!
跑堂的伙计把生鱼片送进来了,贾琏见宝玉刚才看得入迷,于是对伙计咳了一声:“待会儿叫丁师傅来这儿一趟,弄一条好的。”得意居每天的黄河鲤都不多,不过近日皇室纨绔低调得多,所以今天倒是轻而易举被贾琏争到了一个名额。
贾琏作为荣国府长房长孙,虽然对着堂弟哭穷,但是这一点面子还是有的,出来吃么,在堂弟面前摆一摆自己的见识也是一件长脸的事儿(宝玉:您长脸的方式可真简单)。
不多时,人称丁老七的掌勺师傅就过来了,由他的学徒们负责打下手,拎着七七八八的物件,进包间后,丁老七在距离宝玉贾琏一丈远的地方开始片鱼,花式手法令一旁伺候的一月二月赞叹不已,饶是贾琏已经看过好几次了,也觉得赏心悦目。
近距离一看,宝玉更加确定了丁老七此人应当是有几分功夫在身的,至于为何一个二三流的好手会到一个酒楼里做掌勺师傅……贾宝玉没那么强的好奇心。
丁老七献艺完毕,最后与两位贵人打了个千,贾琏不忘吩咐:“赏了。”自有他在屏风后的小厮送上赏钱。
丁老七等人再次躬身谢过,方轻巧退出,去别的包间了,那里自然也有点了冰镇生鱼片的客人。
生鱼片好吃,也因为有金大腿在身的宝玉丝毫不担心寄生虫问题——大不了回头打包一份片好的黄河鲤(活的无法交易)给秦异人,问他要点全效打虫药好了。
倒是贾琏吓了一大跳:头一回吃鱼生的宝玉要是吃坏肚子了,回头自己得了责备会比让他喝了酒还要多……
“宝玉,咱吃点别的?这个果木烤鸭也很不错……”
眼见贾琏出言制止,而两个丫鬟也是一副不赞同的样子,宝玉叹了一口气,还是点头了:【真想嗖地一下就长大呀……】
当夜,荣国府两房人齐聚贾母处,好似开一个什么家族大会一样。
宝玉早早就准备了好了所谓的方子——他用一道酸笋鸡皮汤的做法以及一坛钱嬷嬷腌的酸笋,和未来位面持有者做的交易——老饕影帝秦异人用草书打印了若干资料并做旧。
至于打印的资料内容,秦异人还真看不上眼:什么肥皂、沐浴露、洗发水、护发素的做法……还纯人工制作的,真是落后。就连那什么玻璃的做法、黑/火/药的配比、硝/化/甘/油的提炼之类的,在秦异人眼里也是小儿科,未来位面的人都已经走向太空多种智慧生物并存了,叫他们使黑/火/药,大约就是现代人钻木取火,闹着玩——或者幼儿园的劳动技能课上才会用到了。
本次交易之后,宝玉深深觉得秦异人那边的怀旧时光机是个好东西。因为历史断层的缘故,未来位面的人对历史厚重感强的东西都极具好感,所以有人发明了这样的机器,它通过促进原子分子物理运动达到使物品产生‘用旧’了的外貌,可调节‘旧’的强度,简直是居家旅行仿造古董的必备利器!
于是宝玉拿了几道大菜的方子与秦异人换了一台怀旧时光机——并保证后续会源源不断地给秦提供食材,咳咳,主要是未来位面缺食材,因为未来的许多东西都成精了(成精了是宝玉的说法,实际是因为很多物种都具有智慧,比如族群千百种的兽人),相对应地建立了保护协会,秦异人作为影帝吧,参加了好多譬如“兔子星人保护协会”“犬星人保护协会”“猫星人保护协会”等等等以吸引人气,他们那儿的公众人物大部分都吃素,或者说想吃荤的时候都是躲在家里偷偷吃的,生怕被无孔不入的媒体拍到了,然后将照片视频放出去,引发相关物种的智慧型不满,毕竟有个词叫做物伤其类么。
所以秦异人很羡慕宝玉呆着的时代——吃鱼?没问题!吃猪?没问题!吃熊掌?没问题!会动的东西只要不是人,都能够毫无顾忌地吃,不必担心别人指控你吃他/她/它的同胞太残忍!
【贾宝玉那儿简直是人间天堂有木有!】秦异人在心中呐喊!
第51章
宝玉秉承有备无患的思想,做旧了一大堆的方子,用上了小篆、隶书、张旭的狂草等等;各类字体都有;页面也常有残缺、破破烂烂的;关键环节和关键材料往往都是被虫蚀了或者破损了,需要靠猜;就算流落出去;估计也不是一般人能够参透看懂的。这也算是留一手了。
现在荣国府仅靠着口脂的买卖,便可以让府里众人日常的吃穿用度变得宽裕起来;理家的王氏和王熙凤也更加觉得轻松一点。但是只日常开支变得宽裕是远远不够的——宝玉觉得府里的储备金少;规避风险的能力太小;以及只荣国府赚的钵满盆满也是不够的——一枝独秀,惹人眼红在所难免。
宝玉的方子有很多;很多;多到超乎众人的想象;先前为了做位面交易准备的时候;他搜集的各类工具书是到了疯狂的地步,后来初发现自己穿越到红楼梦,还叹息怎么就忘了收集一些文学名著(只怪自己从前太功利太年轻了);现在是为了营造一个走偏门的纨绔子弟的形象;所以只能做一些日常用品,给人以奇技淫巧、贪图享乐的印象。
讲真宝玉不太介意外头的风评或者名声,毕竟他是个男子,这社会对男子还是很宽容的,不就是不求上进么?最多就是背后被不相干的人指指点点,或者当面被一些族亲长辈苦口婆心,既不伤害身体,也不残害精神,宝玉表示无所谓。
因为自己的存在,而使一些后世利于生活的东西提早出现,不也是一件让人很有成就感的事儿么?
当然,现在只是在做女人家用的口红确实是格局小了点,可是咱们这不是不允许大格局么……以后,以后总会有一些更有价值的东西出现的。
…………………………
是夜,月朗星稀,惠风和畅,荣国府齐聚一堂,开个家庭小会议,与会人员有:
总决策人:贾母
主持人:贾宝玉
旁听:贾赦、贾政、贾珠、贾琏
没错,除贾母之外全部是男丁,而且是嫡出;除了宝玉之外,又全部是已经成家的大人了。
这年头,毕竟一家之主都是男人,像贾母这样的也就是占着辈分和往常一贯的强势才能参与进来的,其余诸如邢氏、王氏尽管嫁进来几十年了,还是没有资格参与,更不要提李纨、王熙凤等人。
贾母首先说了开场的话:“这口脂铺子也开了两个多月了,经营如何,你们也都晓得。可见老国公爷当年是多有见地,不要金子银子(贾赦心说:老太太又在胡咧咧了,我爷爷和我老爷当初没少往家里头划拉金银财宝,我都还记得呢,您老抹额上的红宝还是就是其中一份),偏偏拿了这么多的书,如今我们府里头有银钱多有不凑手,却正好能够派上用场。可不就正是应了那句话:书中自有黄金屋。”
贾政连连点头:很是,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贾母又说:“这花想容的生意再怎么好,当初也说了,是宝玉机灵有孝心,复原残卷的方子领着咱们后宅女眷赚点脂粉钱。我早就听说了,府里头可是有点其他的声音——”
‘其他的声音’无非就是说宝玉找到的好东西也是咱们自己府里大家共有的,宝玉一人得了薛家的分红会不会不太合适之类的。
“我是老了,管不了你们了。要是我一意拦着你们,你们指不定在心里头怎么怪我这个老糊涂的,说我偏心。”贾母说着叹了一口气,儿孙们大了,都有自己的盘算了,心也不齐了,眼见众人要请罪,她挥手制止了,“别的也不多说,反正不叫你们看到方子,你们是不会死心的。宝玉,你来吧。”
于是宝玉登场,回身就从老祖宗的博古架上取下一个匣子。
众人的眼睛都盯着匣子,倒是心想:宝玉和老祖宗也是心大的,就这么随随便便把这么珍贵的东西搁在架子上,也不怕弄丢喽。
然后宝玉打开匣子,一股子松香的味道散出来,只见小少年小心翼翼地从里头捻出一张白纸,上附一页泛黄、残破、晕墨的巴掌大残卷。
贾赦最不矜持,恨不得一把抢过去看,但是众目睽睽之下,不好如此失态,于是摸了摸胡须装模作样地说:“这是什么?”
他儿子贾琏心说:老爷装得一手好蒜,明明哈喇子都要留出来了,还要摆出不感兴趣的样子。
相比较贾赦的迫不及待,贾政就对这古籍的来历更加好奇一点,他琢磨着,这样的风化程度,怎么说这书也得有二三百年的历史了!前朝才统共二百年出头的寿数,一个说不好,就是前朝的前朝遗留下来的旧物……那可了不得,前朝初建的时候,开国皇帝搞过焚书,因此事,至今被学子臭骂——三十多年前是偷偷骂,现在可是光明正大骂了。要真是从前朝焚书中躲过一劫的书籍,那还真是失传的好东西!
宝玉也不是没有眼色的,眼看就连便宜爹贾政都快端不住架子了、大哥哥贾珠都是一脸好奇了,他便将那贴着残卷的白纸小心用手托着,放在桌面上。
贾琏连忙把烛火给移开了些,生怕那火星子溅落下来,烧了宝贝——此时,他压根就不记得老祖宗用的上好的羊油烛,是一点火星子也没有。
这时候,把残卷送到贾赦或者贾政哪一个手上都不太好,宝玉还是选择了放在桌子上,大家一起看。
众男丁围成一个圈,贾母倒是先前就看过了,并没有凑过去,只是在心里感慨,太乙真人对宝玉真是好啊!好的没话说!知道他徒儿不想要念书了,就送来这样的宝贝。而宝玉又这么全心全意地信赖自己,甚至连他老爷都退居一射之地,并不知这些残卷真正的来历。
贾琏盯了好半天,终于放弃了辨认上头的字迹:这说的好听叫龙飞凤舞,说的不好听叫鬼画符的都是些个啥?
随后放弃弄清楚上头写的是啥的人是贾赦,父子俩一脉相承地不学无术。
倒是贾政和贾珠两父子,一边看一边皱眉点头地,似乎还有些头绪。
“老二,你看出点啥?”贾赦用胳膊肘捅了捅自己一母同胞亲弟弟的臂膀。
贾政点点头煞有其事地说:“奇纵变化、咸臻神妙,实乃是好字也,不知道系出哪位名家之手,我也算是略通文墨的,竟是无从比对!”(架空历史并无张旭此人)
贾珠补充:“笔势连绵回绕,字形变化繁多,多半是书写者醉时所作,细看无一失笔,可见其平日工夫细也。”
大房父子一脸懵逼:我……信你奶奶的嘴的邪了,才来问你们看出了啥。
幸好有宝玉此时补充:“这个便是口脂的方子了。”
另外四男表示:你逗我?这个鬼画符/狂草书居然是口脂方子?简直是丧心病狂/暴殄天物!
“此间多有损毁,我也是花了好一阵子才连蒙带猜试出来一样的。”宝玉很肯定地表示,“另有一些我估摸着,也多是便利于生活享受的玩意儿,恐怕赦大伯与老爷瞧不上眼。”
贾赦清清喉咙:“哎,宝玉,话不可如此说,你看这都是先人的智慧,当是流传开来才不负老国公爷当初的收集与费心保存了不是?”边说,他边拿眼睛去偷觑贾母。
贾母在心里头叹了一口气,然后开口道:“咱们府上,这几年颇有入不敷出的迹象,就算这样,也不能堕落成商户人家,与民争利。我看,这一些事关吃喝玩乐的方子也挺好,不过是上等人闲暇之后的一点子喜好,寻常百姓人家,也不会花费那个钱财来买。”
贾赦一听:看来这事儿有门儿!
“这事儿,可做。但是不可单单我们荣国府做。”于是贾母抬头看贾琏。
贾琏正色道:“这个月起,倒是有不少人与花想容那边说想要合作的事儿。孙成(花想容的掌柜)压力颇大,恐怕是快要顶不住了。”
先前,大家都觉得荣国府这样二流权贵的女眷整点稀罕的买卖,不成气候——瞧瞧,就连供给都跟不上呢,还限制着人买,半两一两的东西,赚头再大,能赚几何?等到三四月份,花想容越发止不住的火爆销售还是叫一部分人动了心的,也有跃跃欲试想要合作的,可惜叫皇商薛家抢了先。既是暂时不能与荣国府合作,那么就自己做,这时代对于这种手艺活儿可没什么知识产权保护法也没有专利法,别人要仿造起来,首创人也是毫无办法的。但是不论怎么样,他们做出来的东西都逊色一筹,只能低价销售与那些买不起花想容口脂的中下层女子。费力又没赚头。
再就是那贾瑛不知道什么时候与苏北郡王关系如此之好了,居然被委以重任,扶持育婴堂——要知道,从前胡嬷嬷可是坤宁宫第一人,去育婴堂的时候大家还以为这是皇后娘娘去世之后坤宁宫的宫人树倒猢狲散了呢,没想原来是皇帝也很信任她,叫她去兜着太子妃的烂摊子,更没想到苏北郡王念旧,也记挂着她,还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贾瑛去帮衬着她。
那贾瑛小小年纪主意还挺正,说是帮衬,就是实打实的,也不是捐衣物、也不是捐银钱,反而是把口脂制作的地儿安排在育婴堂,照着花想容买卖的火爆情况来看,给了育婴堂女子们一个长长久久的活计。既解决了胡嬷嬷的燃眉之急,完成了苏北郡王的托付;又弥补了他们自身原本产量不足的劣势。不仅如此,贾瑛还当机立断买下城北郊外的坡地,将之开辟出来做花田庄子……一看就是赚钱的好手啊。
终究财帛动人心,眼见薛家一车一车地拉走口脂,都是往南边去的,还是有那商人忍不住想:那北边、西边、东边——哦,东边没几个府了,就快到大海了……北边和西边都是未开垦的处/女地!番邦和夷人多少崇拜汉人的东西,这口脂,指定销路好。东西又小又轻巧,比瓷器容易运输、比茶叶布帛容易保存,比粮食的价格高且不受限。
因是知道花想容的背景了,大家也没来不讲究的,直倒是接叫人给贾琏递帖子了,还有人给宝玉递帖呢,这可真是慧眼识英雄了。这其中就不乏一些分量足的家族,比如说太子妃的娘家曹家、比如说北静王府、比如说皇太孙的门人,还有些稍加打探就可以知道是诸位皇子留在京城的心腹下人……更不要提贾氏宗族、姻亲王家、贾母的娘家等等了——银子啊,大家都喜欢啊!原先不知道成本几何,后来倒是有人打听过了,这其中的利润足足是十倍之多(贾琏表示这数据还是虚的,幸好他们不知道真实数据),十倍,是什么概念?
长眼睛的都看出来的,花想容一个月收进来一千七八百两的,十倍之利润,刨去店租、工钱,还能得最起码一千五百两毛利——这哪里是做买卖,分明就是种银子啊!还是一年收十二茬的银子田啊。
什么?那贾瑛出生含着美玉呢?蒙人,要含,含的也是金元宝啊——盖是外头人不知道古籍残卷一说,都默认为这是贾宝玉倒腾出来的玩意儿。有人就想起来了,说这荣国府二房二少爷抓周的时候好险差点没抓到一盒胭脂,后来摔了一跤才抓了湖笔的,可见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天道轮回定是要拨/乱/归/正的。
被‘拨/乱/归/正’的宝玉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现在多了一个胭脂二郎的称号,倒是若干年后听到高邮宝玉蛋的时候,面部表情有龟裂,此为后话。
第一张宝玉号称花费时间与心血无数的口脂方子被其余四男丁传阅遍了,再不死心地要求看第二张方子之后,他们终于发现了——天分是个好东西,可惜自己没有。如果说刚才口脂方子还能看出是草书的变体(狂草),也能看懂其中一些字的话,那么现在这个拐七拐八的好像是小篆?
很好,这很古籍,也很残卷。
这张方子也被宝玉修复好了,以另一白纸为底,服服帖帖地粘在上头。
贾琏是除了宝玉之外年纪最小的,也是最沉不住气的,只好由他期期艾艾地开口问:“宝玉,这又是啥?”
“此方记录了一名为香皂之物的原料与做法,倒是比口脂要复杂一些,我花了好久,才补足其中空缺,不过还没开始试试……”宝玉故作纠结,觉得自下药技能之后,自己的演技也是越来越棒了。
贾赦还是忍不住了:“香皂?可是与皂角有什么关系?”
宝玉点头:“正是,用处当是与皂角、澡豆类似,用以清洁身体、衣物等等。”
这么一说,众人都有点失望了,觉得这样的东西还不如口脂新奇呢。不过再一细想,口脂这物从前也是有的,可是没见哪一家的胭脂水粉铺子能够像花想容卖得这么好的。现在看来,这个叫做香皂的东西,应当也比皂角要好使……吧?
“可还有别的?”贾赦犹是不死心。
宝玉摇摇头:“这些残卷好似是循序渐进的,其余的,我暂时还没能看明白。”也就是还有别的,只是没破译。
耳听为虚,贾赦等人也是不相信的,直到一一目睹了剩下方子之后才不得不感慨:都是些什么鬼画符的东西,难怪这么多古籍堆在库房里都是积灰的。
赦大老爷倒是想问能不能拓一份回去琢磨,被贾母一个冷眼横得没话说:“你那书房,还是成亲之前在里头念过几本正经书吧?拓去之后,我倒是担心琢磨是没琢磨出来什么,咱们府里有秘方这事儿却是要守不住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先人留下的宝贝就被你贱卖了罢?”
贾赦哪里敢应,只是低着头说:“这不是一人计短,二人计长么?我就担心宝玉小小年纪,毕竟是精力不济的……”
贾母抬眼去看别人:“你们的意思呢?”
贾政也有想要自行琢磨的意思,贾珠表示自己要专心准备下一届的会试(后年)没有时间与经历操心这些,贾琏没见吭,但是眼神也是亮晶晶的。
贾母摇摇头:“罢了罢了,不试试你们是不死心的。宝玉,给你老爷他们都抄一份去,甚么时候能解开了,就证明他们也有潜心研究的能力,届时,这些方子怎么办,咱们再议。丑话说在前头,谁要是口风不严,露了出去,想想后果罢……”后果,后果自然是古籍被人觊觎,要应付各路人马,或许是强取豪夺或许是坑蒙拐骗。
两房五贾还是知道其中厉害的。
未免泄露太多,贾母说给两个儿子、两个孙子的是同一份,这样也更显公平。是贾赦指定、宝玉现场亲手誊抄的,抄完赦大伯和便宜爹的,贾珠摆摆手表示不需,宝玉于是又抄了一份给贾琏。贾琏接过来的时候还颇有些不好意思,朝着宝玉作了个揖,表示并没有不信任宝玉能力的意思。
宝玉就猜到贾赦与贾琏会挑的是哪一张,那果然是香水的方子,看着缺的字数是最少,但是里头很多都是现代的化学称呼,就算翻译出来了,古代人也看不懂——这也是他的小心机了。
剩余的方子,依旧是贾母收好,这回贾赦也不晓得老祖宗又把匣子放在哪里了——总归他们出门的时候,匣子还在老祖宗的手上。
【要么下回去给鸳鸯那个小丫头片子使个美男计?】这样的念头一闪而逝,贾赦求仁得仁,带着儿子兴高采烈地辞别母亲,走了没几步,边走边还回头吩咐自个儿二弟:“二弟,咱们这东西可得保管好,那书房重地,别的阿猫阿狗可不能放进去了。”
贾政心说,带着丫鬟通房在书房胡闹的人也不是我好吧?不过,既然大哥在自个儿书房胡闹的事情都传到我耳朵里,可见这府里头,筛子孔有些大了啊。王氏搞得什么鬼,也不梳理梳理,早先就是她身边下人嘴巴不牢,才害得我儿,好好的天资(能识古文、复原古籍,又越发是个证明)只能憋屈做个纨绔的!回头叫王氏把府里下人在清理一遍。
荣国府大房平日两个爷们都是见了书就头疼的人,现在忽然发起狠来,就连邢氏和王熙凤都觉得要么是书房里头新藏了小妖精罢?
不过几回突击送汤水,并未发现有妖妖娆娆的女人出现在爷们的书房,相反地,往日随意可来的书房居然变得森严起来——王熙凤细心,倒是还记得古籍方子这回事,倒是邢氏,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当然,自以为知道了真想的两婆媳也没什么好生气的,本来么,媳妇儿、女人,很多事情就不好掺和,尤其是事关家族传承之类的,都是传男不传女的。不过明面上的大方不代表心里头没疙瘩,至少王熙凤就设法灌醉了贾琏想要套话,不过套出来的都是个屁用没有的废话。
邢氏倒是也想这么干,可是贾赦毕竟喝的酒比贾琏喝的水都要多,再加上邢是完全没有貌美如花的加持,遂邢氏计策失败。
七八日后,花想容换了一批夏日的口脂,仲夏六色,是为浅橘色、肉橘色、粉橘色、荷花色、千日红色、夹竹桃色,另有限量的珊瑚粉色,叫“星色”。又掀起了京城女眷买新口脂的狂潮,其中先买到的如何设宴、交际时候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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