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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不要拦着我上进-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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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对,三丫头年轻,脑子活泛多了。是得准备起来,叫单大良那边准备迎客人……是呢,会试就在十天后呢,是得好好补补。我的乖孙孙哦,从江苏回来就黑瘦了不少,这几日又这么辛苦,老二家的,小厨房那边你叫人多盯着点,宝玉有什么想吃的,尽管去买来就是了,走我的账。”
王氏笑眯眯地应下了,总归老太太愿意宠宝玉,对宝玉来说是好事。
于是婆媳两个的注意力又被转移到了“如何谦虚地炫耀一把”和“如何给宝玉好好补一补”这些问题上,可叫被摸头摸脸的宝玉松了一口气,然后苦笑着出言阻止现在就想宴请宾客的老祖宗和太太:“不过区区举人而已,摆酒就不必了吧?”
好在当值回来的贾政和贾珠站了宝玉这一边,觉得也不是大宴宾客的好时机——【再怎么说,也得过了会试再摆吧?】
↑↑↑好么,贾政和贾珠从这几日起,也觉得宝玉武举拿个好名次是十拿九稳的事情了。
大房那边,也特特来贺了一回,原本送来给二房的贺礼有些薄,王氏的脸都要黑了。
然后又见琏二奶奶身边最得用的平姑娘亲自送东西来,一边给王氏请安一边告罪:“我们奶奶也是忙昏了头,一时不查,下头人就拿错了东西来,这一份才是给宝二爷的贺礼呢。”
王氏笑笑:“同住一个屋檐下的,心意到了就是了,叫你们奶奶别破费。都拿回去吧,等到我们宝玉会试通过了,再说贺也不迟呢。”
平儿心里就是一个咯噔:坏了,这是大太太前头送来的东西太寒酸,打了二太太的脸啊。可得把事儿给圆回去。
遂好说歹说,把王氏哄高兴了。
平儿走后,王氏看看内侄女王熙凤叫人送来的龙泉宝剑、玳瑁扳指等等,对着金钏儿说:“把这些收拾收拾,回头给宝玉送去。”
“是,太太。”
…………………………
十天后,武举会试如期举行。
会试也分三场,一、二场试弓马技勇,称为“外场”;三场试策论经,称“内场”。
万变不离其宗,这考试的套路和武童试、武乡试一毛一样,但是难度却大大增加了。
最直观的就是头一场试马上箭法,驰马三趟,发箭九支,童试要求九中三,乡试要求九中六,到了会试的时候,九中八方算合格,达不到八箭者不准参加步射。
领取了考号,分组完毕之后,宝玉发现隔壁组有人在瞧自己,于是抬头冲对方颔首,对方楞了一愣之后也回以龇牙一笑。
马上箭法,宝玉这组刷下了四人,得重新组成十人一组,便将方才偷偷打量宝玉的青年恰好分到宝玉一起来了。
说来也是巧,这青年正是吴钰。
二场考步射、技勇。
步射九发九中为合格。难度倒是比骑射要低了些,虽然靶子的距离超过了百步,但是淘汰率毕竟比骑射要低——须知道,方才骑射淘汰的人,大多都是平民出身,马这样的大牲口,莫说是养了,就是摸也很少摸到,更罔论骑在马背上射箭这样的练习,平日里根本没办法做,只能骑着驴子、骡子练,可是驴子和骡子又哪里比得上马的速度?
你看,这就是所谓寒门出人头地、一步登天的捷径,捷径上,世家子、勋贵人家、富人子弟的基石更加夯实。
骑射和步射中,不乏一箭未丢的考生,譬如方才冲着宝玉并不善意地呲牙咧嘴笑的青年就是一个,另还有七八人也是全部上靶的,所以宝玉的零失误并不显得出挑。
而所谓“技勇”,一共有三项:
第一,头项拉硬弓,弓从大到小分十二力(一石)、十力、八力三种,另备有十二力以上的出号弓,由应试者自选。限拉三次,每次以拉满为准。
宝玉是谁,他可是能轻轻松松用手拉满三石弓的人,如今换成头项拉弓,又只有这么点儿分量,端是轻而易举。
不过同组的那个青年倒是拼得很,一上来就问考官要了出号弓,在众人惊异不一的目光中,那青年还特意看了宝玉一眼。
便是这一眼,叫宝玉叹了一口气:自参加武科(举)以来,这样的眼神见得多了,所以只能怪自己从前演技太精湛了吧?竟然人人都觉得自己是个靠关系的纨绔、草包?
苦笑随后着问考官要出号弓,考官上下打量了宝玉一眼,那眼神大约表示的意思就是:别逞能,别添乱,哪儿凉快哪儿呆。
宝玉能怎么办呢,只好用实力证明自己。
他拿起十二力的弓,轻轻一拉,就崩断了:“大人,请给我换弓。”
能到这一步,几乎在场的每一位考生都能轻易拉满一石弓,但是要像贾瑛这样面不改色地将弓弦拉断,也是需要点力气的。
(⊙o⊙)←在场同组的人就是这个表情:果然人不可貌相么?
那龇牙的青年也换了一个站姿,从身体语言上来说,大约就是:我开始承认你的能力了,我,开始关注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可能我真是个宝宝吧,前头小腿抽筋,昨天发现最后一颗智齿冒头了(从21岁开始长到如今,长了3颗,昨晚出现了第四颗)
soooooooooo sad!!!
第123章
最后; 宝玉也留了几分力,看着一开始以轻视的眼神扫过自己的青年败在一石半的弓上,于是宝玉拉开了一石半,又拉开了二石,在考官给自己换上二石半弓的时候收敛了一下力气,做出力所不逮的样子,以头项拉开了二石半弓,但是没有拉满——毕竟手能拉开三石也就算了; 要是头项也能拉开三石; 那可真是妖孽转世才能有的本领吧……
饶是如此; 宝玉这一项也是无可置疑的上上等。
二项是舞大刀; 刀分为一百二十斤、一百斤、八十斤三个号,标准动作就是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双手轮换,舞出刀花; 片纸为碎,期间刀不可落地。刀号自选,一次完成; 中途无停顿为准; 纸碎越小越优。
宝玉听完考官说的要求; 又见了一次示范; 顿时有一种自己要去路边卖艺的错觉……当然; 能被设为考试科目,自然是因为舞大刀能够测出考生的手腕力量、手脚配合(就是现代人说的身体协调性)等等;而纸片越碎,说明刀舞得越密不透风。是具是有评判依据的。
这也没什么好挑的了; 最重的刀就是一百二十斤的,考场里没准备二百多斤的刀——也没办法锻造,二百多斤的大约是精铁的锤子了吧……
宝玉和吴钰(宝玉听见考官点名的时候,龇牙青年应到的声儿,故而知道了对方名字,又见他相貌眼熟,大致就心中有数了)选的都是一百二十斤的刀,两人同组,又是挨在一块站着的,宝玉方落刀,吴钰就起手,舞起大刀呼呼作响,纸碎程度是贾瑛更细一些,但是……
考官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终是在两人的成绩下头都写了上上二字。
第三项是拿石蒂子。石蒂子即专为考试而备的石块,长方形,两边各有可以用手指头抠住的地方,用以使力。常规石蒂子也分为三个号,头号三百斤,二号二百五十斤,三号二百斤。考场还备有三百斤以上出号的石蒂,分别是三百五十斤和四百斤的。
应试者石号自选,要求将石蒂提至胸腹之间,再借助腹力将石蒂底部左右各翻露一次,这动作叫做“献印”,一次完成为合格。
【举重吧……这就是……】
能走到这一步的,都是有真材实料的人,这也是外场的最后一个考试项目了,更不乏有想要搏一搏的人,觉得憋足劲儿,能试一试往常有些拿捏不稳的石蒂重量。于是宝玉同组的人大多都选了三百斤,而吴钰,作为个中翘楚,毫不犹豫就选了三百五十斤。
见此,宝玉选了四百斤,这已经是考场内最重的石蒂了。
有了方才拉断一石弓的事儿,好歹考官没有把宝玉当做胡闹添乱的人。
武科就是比文科要迅速,那文科做一篇策论的时间,够武科几十组百来人考一次了。
宝玉是同组的第一人,只见他轻轻松松提起四百斤的石蒂,一气呵成地完成献印,倒是叫后头的人有些犹豫:单看贾瑛如此轻松,好像四百斤也不是很难的样子啊?自己等人是不是报得有些保守了?
这外场三项里统共有一次更改选择的机会,几乎所有人都没在头项拉弓和舞大刀的时候用了,只留在最后,遂纷纷有人也改成了三百五十斤,更有心大一点的,直接改了四百斤。
宝玉倒是有心告诫,可是这时候劝别人不要加重,那在别人眼里无疑是居心叵测,坏人前程的小人——谁会听?
倒是那吴钰,作为紧随贾瑛之后的第二人,这时候依旧没加重,稳扎稳打地还是坚持三百五十斤,就不显得那么出挑了。但看他憋足了劲儿举起石蒂的时候还半蹲着歇了好一会儿,后头的几人又觉得不妙起来:这方才改的三百五十/四百斤,自己到底能不能行啊?
再不能行,也得赶鸭子硬上了,因为考生再无第二次更改的机会。
便正是因为宝玉头一个上去,给后头的人造成了错觉,以致于他们纷纷改了超出自己能力范围的石蒂重量,宝玉和吴钰这一组,十人仅过三,其余七人纷纷失手。
更有这样一人,报的是四百斤的石蒂子,青筋毕现地抬起来了,半蹲着停留了好一会儿,即将要超过时限,于是心急的考生想要再搏一把,却不妨叫石蒂子脱手了,眼见着就冲着考官那里滚去。
站的最近的吴钰伸手就要去拦,有一个更快的身影冲过来,一掌停住了石蒂子。
面色苍白的考官冲着宝玉和吴钰点点头,又问:“你二人可伤了没有?”
吴钰方才才将将碰到石蒂子,还没来得及使上力气呢,自然是没有受伤。
宝玉手心蹭破了点皮,只说没事。
旁边候着的御医来瞧过之后也说不妨事。
幸好这二人都已经考过了,不然若是因此受了伤而耽搁了考试,考官心里头也得内疚。
那手滑的考生在一旁吓得直哆嗦,被人带走的时候依旧是满头的冷汗,自然,本项是没有成绩的,被刷下去了。
一时之间,垂头丧气者颇多。
这便又被刷下去现存人数的十之五六。
三场是考文,也称“内场”,相当于文化课考试。这更难不倒宝玉了,虽然裹着布条,但是提笔成文、文不加点。
交卷时间之前,宝玉已经搁笔检查了三四遍了,一派自如的样子叫坐在他身后的吴钰看得压力颇大。
出了考场,吴钰认认真真地前来与宝玉互通姓名。
又为自己先前以貌取人的态度致歉,宝玉笑笑并不计较。
…………………………
当夜,乾清宫,十六看着礼部呈上来的武科举会试名单,跃跃欲试地说:“父皇,让儿臣给您念吧。”
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老皇帝心里头叹了一口气,然后点点头:“念吧。”
……
三日后放榜,荣国府贾瑛赫然还是首位,是为会元,如不出意外,殿试之后即可一步登天。
负责盘口的人擦了擦虚汗,和上头人汇报此事:这贾瑛从天而降,恐怕咱们这次会赔不少啊。
上头的人一拍此人脑袋:蠢货,满京城多少人,买贾瑛头名的才几个?再说了,现在这贾瑛只是会元,还不是状元呢,没到最后一步,谁知道会不会出变故?即便他真被点为状元,满打满算要付出去的也不过七八十万两,没亏。可不能因为少赚了就做些违背行规的事儿,主子绝对不允许的。
现在,满京城的人都在关注着五日后的殿试,荣国府的人更加是紧张不已。
须知,宝玉那日回家,手心蹭破了点油皮,可把贾母和王氏吓了个好歹,就连贾政都特意把宝玉叫去一回,仔细看了一遍,确认逆子的手没事才放心。当然,最后还是臭着脸说的:“不可骄傲自满!”
大房的王熙凤和平儿抱怨:“大太太上回做的事儿实在是叫人没脸,宝玉中了武举乡试头名,居然就送去几块料子,还是陈的,现如今宝玉是会元了,难道还拿那些寒酸的去?是送贺礼还是给人添堵的?”
王熙凤可以私下和平儿抱怨邢氏不好,可是平儿不行,她只能和稀泥地说:“那应该不能够吧,我听说大老爷也嘱咐大太太添厚几分礼给宝二爷送去呢。”
“哼。”【大老爷的性子自来是见风使舵的,先前宝玉前途未卜的时候,怎么没见他嘱咐邢氏这话?倒是害的自己还要给那个铁公鸡一般的婆母描补疏漏。】
王熙凤才哼完,贾琏就掀着帘子进来了:“这么热,怎么不多摆几盆冰?”
“摆什么,太太说家计艰难,叫我们不要奢靡。不只是咱们这处,就连给宝玉送贺礼也比往常少了五分。我的好二爷,你说我哪里敢多放冰盆扎了太太的眼?”
贾琏在外头走动,前几日也听说了这事儿,叹了一口气:“太太这事做的不地道。咱们府这一辈统共就三兄弟(可怜的贾环被无视了),说是堂兄弟,但是从小一处长大的,情分比亲兄弟也不差多少了。太太的疏漏,你多担待着点,给宝玉单送点好的去。”
“我能不知道?”王熙凤翻了个白眼,“要事事都等到万般不操心的琏二爷来管,这个家早就散了。”
“是是是,咱们二奶奶最辛苦。吃一碗冰酪消消气。”贾琏眼珠子一转就看到小几摆着的小碗,立马就要借花献佛亲手喂给王熙凤吃。
王熙凤头一扭就躲开了。
贾琏端着碗呢,看看旁边还站着平儿,顿时觉得自己被落了面子,脸一黑就走了:“行行行,我伺候不起二奶奶,我走还不行?”
翻脸比翻书还要快。
平儿赶紧上前给王熙凤顺气儿:“奶奶何不与二爷说呢?”
“有什么好说的!早就被外头的狐狸精迷了心窍,他还打量我不知道?总归我有巧姐儿和芃哥儿,我也不指望着心飞走的人过日子。”王熙凤一边摸着小腹,一边恶狠狠地说,心里头实则想的是:【琏二你给我等着,等姑奶奶我坐稳胎了再收拾你!】
东府那边,尤氏也亲来与贾母、王氏道贺,贾母好奇地问:“怎么好些日子不见蓉哥儿媳妇?”
尤氏笑着说:“她呀,前些日子贪凉,吃多了冰,如今正卧床休息呢。倒是劳老祖宗记挂了。”
王氏是真好奇:“怎么蓉哥儿媳妇今年总是身子不见好?莫不是被什么冲撞了?”如今觉得宝玉大有出息是因为自己拜佛虔诚的缘故,王氏越发相信迷信了,恨不得叫人人都学她念佛。
尤氏扯着嘴角笑笑:“可不是呢,二婶子说的有理,回头我就去叫人来看看。”然后又不着痕迹地换了话题,开始夸宝玉有出息。
王氏听得眉开眼笑,又说哪儿哪儿的菩萨灵验云云。
东府距离近,是最快赶来的,其次就是王家、史家、薛家、孙家(孙绍祖)、还有孙家(孙云飞)等等,就连尚在孝期的元春都叫人送来了贺礼。
送来的礼都不薄,王氏命人造册之后看了又看,看到元春送来的东西吧,又免不了叹口气;看到别家送来的东西时,又是真心欢喜,不过她知道,现在这些都还是小头,要是宝玉殿试之后……那往来的宾客就更多了。思及此,王氏叹了一口气:可惜了没拧过老祖宗和老爷,不然叫我看,宝玉和太子殿下关系那么好,现在又争气,配个公主郡主的,都绰绰有余了!
胡思乱想一通,王氏在床上翻来覆去,把贾政给气得:“你这妇人,大半夜不睡觉,瞎折腾什么?”
“我这是替宝玉紧张呢……”王氏小声说。
“殿试还有四天,你要是天天这样子,那也不必睡了。”
“老爷,你说宝玉能拿状元不?”王氏对贾政的怨言充耳不闻。
然后,
然后贾政就被王氏带跑了:“谁是状元陛下自有决断,你操什么心?不过往年,会试头名八/九不离十就是状元了,除非殿上失仪或者……”外貌不堪。
“咱们宝玉规矩好得很,都随老爷。不能够吧?”
“应当……不能够吧?”被间接夸了一下的贾政通体舒畅。
这一谈,就谈了小半夜,贾政和王氏鸡同鸭讲,也是聊得火热。
于是第二天二房的老爷太太顶着黑眼圈,倒是和花田庄子的滚滚有些像了。
…………………………
“父皇……”
“好好说话,一把年纪,儿子都会跑了,还做这个样子,知不知羞耻?”老皇帝看着拉着自己衣摆的十六,顿时觉得头疼——自从老十五被找回来之后,小十六就无师自通了新技能,动不动就装可怜。
【不过和十五的身形比起来,小十六装可怜确实要顺眼多了。】老皇帝口是心非地想着。
“父皇,你看,宝玉真的还不错吧?”
“唔,凑合。”
“父皇……您看,能不能……”
“小十六,你要记得,你现在是太子了,凡是不可按照自己的喜好来,贾瑛再得你心,也不要表现出来,不然,于你、于他,都不是一件好事。”
四天后,金銮殿。
武科(举)殿试正式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智齿,我前年疼得发烧,太阳穴抽抽,去拍片过,当时片子里就有第四颗,我想着它估计不会出来了,然而我天真得很……它不肯放过我。
另外,三颗长好的都没歪,也没蛀,医生说可拔可不拔,我怕痛,于是就……
然后昨晚去做了个背,美滋滋准备回来码字,运动。结果上了车,一转弯,咕噜噜,遮阳板开始漏水咯
我一点也不惊慌,因为,这就是天窗通气孔堵住了,小毛病。不过大晚上人家修车店收了我五十,以前都是二十块的……心塞
强烈建议,天窗这玩意,真的没啥用,我以后换车就买无天窗版的!口享!!!
今天中午买了肉丝炒米粉,吼吼,木有给我放肉丝!我真是醉了
另,下午有老外下单,小三万,聊胜于无吧……
刚才套路又来了,隔壁老板娘,店租给别人的,说来看看我,然后拿出权健卫生巾说给我用,我朋友圈有人做的,拿出来给她看(证明我有上线,其实并没有),后来她和我聊天几句,又把卫生巾收、回、去、了……
死命存稿中,29号搬家,30号陪妹子们逛街。我得最起码有两天的存稿……压力好大……
第124章
宝玉殿试的前几日; 日日都被府中长辈们嘱咐觐见的礼节,如何走、如何躬身、如何退等等,恨不得叫宝玉练了一遍又一遍,生怕他最后上了金銮殿有个失仪之类,功亏一篑。
到了昨个儿夜里,就连送上来的晚饭都是最最温和滋补的食材,五月底的时节了,一点生冷的都不往桌子上端; 奶/子都是温热的; 就担心宝玉吃着什么不得意的; 第二日会有不便。
而今早上; 寅时未过,院子里的下人就悉悉索索地起身了,再不多时; 几个院子的主子也都醒来了——哦,大房贾赦院子除外,大老爷天天都是日上三竿才起来的; 昨个儿虽然心想着早点起身做做样子; 可是和丫鬟胡闹了半宿; 还是没能早起。
宝玉给老祖宗和老爷太太请了安; 被老祖宗和王氏检查了好几遍穿戴; 贾政也别别扭扭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贾珠冲着二弟温和笑笑:“别紧张,你行的; 和往常一样就好。”
急匆匆从大房赶来的贾琏捶了捶宝玉的胸膛,咚咚作响:“好样儿的呀,我琏二也要有个状元弟弟了!”
贾母抚了抚额:“可别在外头说这么轻浮的话,叫人听见了,无事也要搅三分事。”
王氏则是心疼宝玉:这琏二,下手没轻没重的,也不知道宝玉疼不疼?
探春、惜春和黛玉都是住在贾母院子里的,自然也不会漏过今天这样重要的日子,早在五月初的时候,就开始动针线,现在宝玉身上的腰带、鞋子都是两个妹妹做的。原本黛玉小时偶尔(极其偶尔)也会给宝玉做点荷包什么的,但是因为第一黛玉针线慢,第二宝玉从小就有避嫌意识,第三如今两人定了亲事黛玉就更加不好随便送针线给宝玉了……所以宝玉如今身上倒是没有未婚妻林妹妹的针线了,只腰上挂着的碧玉挂件是林家送来的礼。
说是林家送的礼,也只是林如海每逢年节就打发船只来京送来的,到京城之后如何分派其实都是由黛玉操持,故而黛玉一眼就认出了宝玉的碧玉绿竹节坠子,正是自己给宝玉挑的端午礼,于是悄悄咬了咬嘴唇:也许只是伺候宝玉穿戴的丫鬟瞧着这节节高升的好兆头才挑的吧……
再接着,宝玉也就被只准喝了两口浓茶,吃了一块熬饥的红枣糯米糍,这是为了避免在殿试的时候想要去‘方便’。虽然先前宝玉见过陛下也有两三回了,但是今早上的和从前又是全然不同的场景,自然要小心谨慎。
带着阖府的殷切期盼,宝玉上了马车。
远远望去太和殿朱墙金瓦,迎着朝阳,流光溢彩、熠熠生辉;随着引路内侍官和禁卫一路走来,走过汉白玉台阶,走过雕刻图腾的柱子,清晰可见屋顶的仙人走兽,
这就是皇宫,这里有……人人都至死追求的……权力!
一众武贡士都是崇敬、敬畏的神情。
本届恩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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