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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个性是招喜欢-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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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知道统治者在说什么,但感觉对方一副准备杀了自己的模样,青木弥生还是很开心的。为了不辜负西伊的努力,她决定在旅行结束前交上作业。
于是拥有人类少女身躯的国之意志一字一顿道:
'我乃乌鲁克意志之现身,非人非神,非物非器。今日降临于此,与民同在,与国同在,见证王之英姿,辅佐王之伟业。愿王的荣光,永垂乌鲁克。'
……
'呼哈哈哈哈哈哈——很敢说嘛,杂种。就凭你这毫无反抗之力的脆弱之躯?简直是异想天开!'
'不过,还算有趣。那作为恩赐……'
年轻的统治者忽然爆发了狂笑,又突然停下。他从王座上站起来,攻击的武器也随着波纹的消失而消失。
他来到青木弥生身前,金发如同正午的阳光璀璨,赤红之瞳仿佛是由血液萃取而成,身姿健硕,英气勃发,眉眼充盈上位者的傲慢,投下不可避免的阴影。
抬手抹开青木弥生额头的血痕,他挑起眉,做出最终宣判。
'我乃吉尔伽美什,乌鲁克的统治者,拥有世间一切财宝之王,就赏你暂且苟活,以观王的伟绩的资格!跪下谢恩吧,乌鲁克。'
吉尔伽美什说完,便大步朝外走去。雄狮见状,也跟着往同样的方向走,与青木弥生擦肩而过。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青木弥生感觉自己的手心被什么毛茸茸的东西蹭了蹭。
——但这不是关键。
被哭泣的西伊抱在怀里,青木弥生扭头,只愣愣地注视“一言不合就砍人”的暴躁老哥的背影,内心崩溃。
……老哥???二十秒不到的嘴炮就能把你干翻???连小胜都不吃这招啊???你认真的吗???
第003章
哪怕过去了十天的时间,青木弥生还是无法相信那位不知名的暴躁老哥,竟然如此轻易地因为那二十秒不到的嘴炮,而放过了她。
明明看上去长得比小胜更“老子还能再杀五百个青木弥生”的?!
想到这里,青木弥生愈发闷闷不乐,只能坐在宫殿外头拔草玩,根本不理在手边来回晃悠的长尾巴。
旁边的雄狮跟它主人一个德行,霸道得不行,见她不理,索性一尾巴将周围的草都横扫腰斩,故意把头一扭,尾巴还能神气十足地钻到青木弥生手心里,也是厉害坏了。
青木弥生用力拽了一把,雄狮也不生气,反倒被挠痒痒似的眯起眼睛。
它的大脑袋搁在爪子上,奖赏般冲她打了个响鼻,顺带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只差没把“继续别停”四个字写在猫脸上。
——什么雄狮啊!这根本就是大猫吧?!
青木弥生只能气呼呼地撸大猫泄愤,手法十分熟练。
那日过后,她就被西伊带去了同样奢靡一间宫殿入住。
然后每天早上去跟暴躁老哥打个招呼,上午由西伊教教文化课,下午自由活动,晚上早早上床睡觉,作息比小学生还规律。
……没有手机电脑wifi的日子好难熬。
想回家,超想。
但有西伊看着,青木弥生几乎碰不到所有能给自己造成伤害的东西。唯一的例外还……
她低头看了看脚边那一团,不死心,伸手凑到对方的嘴边。
只见大型毛茸茸懒洋洋地看了她一眼——青木弥生发誓那一眼写着“又来?好麻烦啊。要记得感恩戴德哦”。
雄狮张开嘴,任由青木弥生把手伸进去,随便摸那口锋利的凶器。偶尔青木弥生碰到舌头和口腔,弄痒它了,它才半合起嘴,用牙尖轻轻警告似的蹭一蹭。
最后青木弥生把湿漉漉的手抽出来,手腕上连个红痕都没有,还没她自己上嘴咬的疼。
……好绝望哦。
想死真的好难哦。
对这个连狮子都不吃人的世界死心了,青木弥生默默拿大猫的毛,把手上沾到的口水擦干净,又挑了块干净的地方趴上去,开始思考人生。
雄狮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仍拿那根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逗她,倒像是新手爸爸在敷衍自己发脾气的小崽子。
'涅迦难得这么喜欢一个人。你用了什么法子?'
青木弥生听到声音,握住晃人眼睛的尾巴,不让它再动,就下意识回了头。雄狮也跟着扭脖子。
一人一狮都有着圆滚滚的眼睛,看上去竟有种奇怪的和谐感。
吉尔伽美什环胸俯视这对搭档,神情看不清喜怒:'回答我,乌鲁克。'
看见是暴躁老哥,青木弥生又趴回雄狮身上。
她本来也没听懂,这下更是以一种特别不怕死的态度,利落地回答:'不知道!'
'哦?'好久没被人这么当面顶撞过了,吉尔伽美什还愣了一下,才似笑非笑道,'杂种,此乃对王的大不敬,你做好付出性命代价的准备了吗?'
'不知道。'青木弥生歪歪脑袋,无辜地重复。
'呼哈哈哈!本王忘了,你是个不怕死的特殊点的杂种。'赤红的眼睛微微眯起,吉尔伽美什突然愉快,'应当赐予你不一般的惩罚才对啊。'
'……不知道?'
青木弥生茫然地看着面前翻脸比翻书还快的暴躁老哥,殊不知自己又一次跟回家的机会,失之交臂。
'果然,你根本就不会说话吧?当日的说辞,怕也是西伊的自作主张,哼。越来越肆意妄为了,那个女人。'
吉尔伽美什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样,在青木弥生眼中,就是阴险地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尤其是对方还提到了“西伊”这个名字,她果断决定岔开话题。
'你,名字。吉?王?'
事实上,青木弥生到现在还没弄清楚顶头上司的名字。
西伊总是用“王”来称呼对方,可这位暴躁老哥当初自我介绍的又是“吉”什么什么的发音。她总得把要干掉自己的人的名字记住吧?不然扎小人都没法。
'有趣。杂种,竟然胆敢试图以名字称呼本王吗?'
像是觉得实在太过滑稽,吉尔伽美什哈哈大笑起来。
他一只手按在胸口上,漫不经心,甚至是略带嘲弄地说:'将‘吉尔伽美什’之名刻在你卑微的脊梁上吧,愚蠢的乌鲁克。'
青木弥生尝试发音:'吉尔甲没斯?'
'……是‘吉尔伽美什’。蠢货!连王之名讳都不记不住,想体验斩首之刑吗?!'
'吉尔家煤势?'
年轻的统治者几乎是抱着看看“这杂种在死前到底还能玩出什么花样”的心态,以前所未有的耐心,在纠正了:'吉尔伽美什。'
结果反倒是冒犯王的家伙先不耐烦。青木弥生鼓着脸,拖长调子做了决定:'吉——尔——'
这大概是这五个字里,她唯二能发对的音了。
吉尔伽美什思考起这个国度最严酷又不致死的刑罚是哪一款。
'吉尔!'
不怕死也不知道要死的青木弥生,脆生生地巩固新词汇,又兴冲冲地拍了拍身下的大猫。因为还不会说“狮子”,她就索性模仿叫声来示意。
'‘嗷——’!名字?'
雄狮一听,眼睛一亮,但对自家小崽子不合格的叫声很不满意。它甩了甩鬃毛,气沉丹田,嘹亮低沉地“嗷”了一声,才拿尾巴去戳青木弥生,让她学着点。
反正巴不得早死,青木弥生看了眼吉尔伽美什阴晴不定的脸,干脆放飞自我,奶声奶气地继续“嗷”起来。
一人一狮就这么进入了不可能达成目标的练声教学——问题是,这两个看上去竟然都很开心的模样。
'……涅迦。'
'嗷?'X2
新鲜出炉的亲子组默契回首。
吉尔伽美什气得头疼,感觉眼前这辣眼睛的场景要是再看下去,整个乌鲁克都没有未来可言了,就连动手揍人都觉得会感染病毒,得不偿失。
'‘你’的狮子,涅迦。'也不管青木弥生听不听得懂,他冷笑,'看你这样子,狩猎是可以去参加了。明日你就作为本王的随侍出发。乌鲁克,好好享受这个夜晚吧。'
听不懂的音符就像在唱歌,跟风一样从耳边吹过后,就什么都不剩了。
青木弥生低头看大猫:'涅迦?'
听见熟悉的名字,雄狮闻言歪了歪脑袋,耳朵一动:'嗷。'
……反正也听不懂。
算了,撸猫吧。
青木弥生快乐撸猫。
至于晚上,她发现晚饭从香喷喷的烤肉和冰镇果汁,被西伊歉疚地替换成一杯清水,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
…………
……
第二天起来,青木弥生看什么都像食物,连西伊浅棕色的手臂,都那么神似拆完包装的巧克力棒,鼻间恍惚中有什么香甜的气味钻过来。
西伊帮她换衣服的时候,青木弥生悄悄摸了摸,抬抬眼睛看对方没反应,就又摸摸,眨巴着眼睛,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
'……乌鲁克大人,好吧好吧,这是秘密哦。'
实在被瞧得没办法了,西伊只能将藏在身上的小饼掰碎,一点一点喂给青木弥生。
近乎爱怜地替作为国之意志的少女,梳理那头黑得纯粹的长发,她又无奈又困惑地道:'您不要再招惹王了。您能存活到现在……简直,是宁孙女神的恩赐啊。'
听到昨天刚弄明白的发音,青木弥生超骄傲地炫耀:'王。名字。知道。吉尔!'
西伊有一瞬间忘记了呼吸。她急急抓住青木弥生的胳膊:'乌鲁克大人!是哪个狂徒竟敢教于您这、这般大不敬之语?!您不可以——'
'吉尔?知道。‘嗷’!名字。涅迦。'青木弥生手舞足蹈地比划,神情仍然是那种不知事的天真和理所当然。
'……您果然,是宁孙女神赐予乌鲁克的礼物……么。'
西伊沉默片刻,放弃了什么一般长叹一口气。她低眉将青木弥生的衣裙系好,轻声道:'您一定还不知道,您做出了如何令我等无法想象之事。'
简直就是神迹。
——即便如此都没有被那位王降罪。
如果是这样子,如果是这样子的话,那是否意味着,她、他们也能够祈求……那位王的贤明之治呢?
如果青木弥生能够听懂西伊所言,她一定会很肯定地回答她:不可能。
青木弥生的特殊性,在于她的个性。只要有这个前提在,哪怕嗜杀成性的罪该万死之徒,也不会轻易决定杀死她。
所以她才敢在被吉尔伽美什砍头的边界旋转跳跃。
而其他人则全无可能。
……除非,有什么能改变吉尔伽美什想法的存在出现。
但青木弥生的这个认知,在西伊牵着她去和吉尔伽美什会和,并被告知她要陪暴躁老哥前往原始深山老林,括弧,没车没房连防虫喷雾都没有,括弧完时,彻底崩塌。
青木弥生陷入沉默。
青木弥生恍然大悟。
——果然,他还是想搞死她嘛?!
第004章
但很快,青木弥生就发现,这个“没车”的对象,仅仅针对于自己而已。
她站在黄金为原材料的王的御座前,仰头看过去,只觉上头翘着二郎腿的吉尔伽美什本人,和这辆黄金车简直浑然一体,连空气中都弥漫着金主爸爸的气息。
神奇海螺,这刺眼的光芒到底是什么?!
是吉尔的壕无人性。
肚子还没吃饱的青木弥生,现在看他脖子上那串金链子,都还觉得神似旺旺仙贝,自然不敢再在掌管她一荤三素还是三荤一素的老板面前旋转跳跃。
毕竟砍首事小,饿死事大。
她看了看吉尔伽美什,再看了看打哈欠的涅迦,试探性地往涅迦那边蹭了一步,回头瞅瞅老板竟然没做声,果断一溜小跑冲到大猫身边,把自己牢牢固定在它背上。
结果吉尔伽美什看着青木弥生翻上狮背的笨拙动作,不但不生气,脸上还浮现出叫人背后发寒的愉悦笑意。
'哼哈哈哈——乌鲁克,你这软弱无能的家伙!想用这样不堪一击的身躯见证王之伟绩?说大话之前也过一下脑子啊,杂种!'
'但王的身边,不留废物。就算是杂种,顶着“乌鲁克”之名的你,也多少得拿出点像样的东西,来向本王证明你还有浪费粮食的价值吧!'
青木弥生从狮背上慢慢地抬起头,与乌鲁克年轻的统治者直视。
吉尔伽美什张开双臂,傲慢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国之意志,眼中没有君王的怜悯仁慈,只有君王的冰冷残暴。
财宝属于他,人民属于他,国家属于他。
所以三分之二为神、三分之一为人的他,理所当然地拥有任意支配、哪怕亲手毁灭的权利——即便,是母神下达神谕所预言的国之意志,也不过是他众多所有物之一罢了。
喜欢仅仅是讨得了那一片刻的欢心,流于表面,转瞬即逝,实在不值一提。唯有愤怒,才是他最真实且不变的情绪。
这就吉尔伽美什。
这正是乌鲁克的王。
青木弥生没有躲闪那残酷的俯视。她只是坐在涅迦背上,然后突然笑了起来。
“果然,我还是不喜欢你啊。'吉尔'。现在的你只是暴君而已,还称不上是'王'呢。”
那位严谨精确的家庭教师曾教导她,绝不可以轻易将底牌漏出。而另一位最爱创造奇怪魔法的先生,则教授了她用“感受”而非“知识”理解语言的方法。
虽然不会说,但青木弥生其实是可以听懂任何语言的。只是这个方法太过耗费心力,她只会在判断为“关键时刻”的时候使用。
比如当初觐见吉尔伽美什。
又比如眼下。
'乌鲁克,你在说什么。'
那是全然陌生的语言,绝不在属于这片大地之上。吉尔伽美什即便无法理解,但还是听出了那番天书之下,甚至不曾掩盖的否定。
怒火在瞬间暴涨,年轻的统治者从王座上站起,威压瞬间覆盖了周遭,连涅迦都无法抵抗地匍匐下来,微弱地颤抖。
他盯着没有臣服的青木弥生,一字一顿道:'乌——鲁——克——!'
'吉尔。强。'青木弥生指了指吉尔伽美什,又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弱。'
她望着那位暴怒的暴君陛下,浓墨似的眼睛里干净清透,什么情绪也没有。而这本身就是一种大不敬的傲慢了。
'杀?只会。'青木弥生摇摇头,脊背依旧挺直,'不怕。'
吉尔伽美什几乎能从那位少女形态的国之意志眼中,看出“怜悯”。
她在可怜他?
区区孱弱得如同蝼蚁的杂种,居然在向身为王的他展露怜悯?!
混账混账混账混账混账——!
吉尔伽美什狠狠咬着牙,举起手,王之宝库便在瞬间被大开,无数神兵利器齐发,轰炸在大地上,扬起伸手不见五指的烟尘。
金光当前,青木弥生条件反射地闭上眼睛,等待这一趟旅途的终结。
但,没有疼痛。
她被烟尘呛得只咳嗽,睁开眼睛却发现周遭被武器的寒光密密围住,唯独她和涅迦所在之地,完好无损。
……没有死?
青木弥生捂住口鼻,茫然而徒劳地环顾四周。直至迷障散去,她与发泄后异常冷静的统治者视线相触。
'你并不畏惧死亡啊,乌鲁克。做出如此亵渎王之尊严的重罪,你该不会以为本王会轻易赐予你解脱吧?大胆狂徒!'
吉尔伽美什没有笑,也没有愤怒。他俯视着胆敢忤逆他的国之意志,如红宝石的眼睛静同止水。
'比死亡更可怕的事情,还有很多。乌鲁克,本王会让你体悟到这一点,并且——'
'让你清楚,你所言所语究竟有多么粗浅愚蠢!'
说完,吉尔伽美什就坐回御座,头也不回地往山林前进。
青木弥生愣在原地。涅迦担忧地拿脑袋蹭了蹭她,她才回过神来,重新爬上雄狮的背,远远缀在车后。
……奇怪。
竟然没有因为暴怒杀死他吗?
青木弥生盯着吉尔伽美什的背影发呆,有些意外。
建立在傲慢之下的,是吉尔自认为王者的绝对自尊啊。这一点的话,和小胜有一点点像,但是……
她揉了揉被武器的冲击气浪弄红的皮肤,欲哭无泪,把自己埋进涅迦暖和柔软的毛堆里。
明明究其根本就是一言不合就砍头的暴君本质啊!
所以为什么不砍她?!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吉尔!太让人失望了!!!
………………
…………
……
进入丛林之后,御座的体积太大,不方便行动,吉尔伽美什就下了车。
注意到对方好像并没有在狩猎,而是漫无目的的闲逛之后,被蚊虫咬得满身包的青木弥生实在忍不住,选择服软。
她伸出胳膊,展示密密麻麻的红肿,极其干脆地伏低做小:'吉尔。时候。回?'
'哦?乌鲁克,你刚才那副狂妄的模样呢?本王可是记忆犹新啊。'
吉尔伽美什冷笑一声,一口否决:'本王这次来可不是为了看你拙劣的表演。再者——'
说着,他眯起眼睛,怒火又露出了苗头。
'你能听懂的,对吧?好啊!乌鲁克,胆敢欺瞒于王,罪加一等!此次折返王城之后,本王定叫你好好体验,什么叫生不如死!'
'不!'这口锅青木弥生可不敢背,她疯狂摆手,试图洗白自己,'偶尔。短。累!……不知道。'
看着面前的国之意志泪汪汪的模样,吉尔伽美什很难将这个杂种与刚才的狂徒联系在一起。可毫无疑问,这正是同一个存在。
在宁孙女神下达神谕后,他闲暇时曾短暂思考过,如果他的国家化作人身,应当是何等模样。
必然威武,必然英勇,必然富有,必然言听计从。于是佩戴昂贵金饰、面容俊美、身材魁梧的年轻男性形象,跃然于脑海。
如果“乌鲁克”不是这样的,那还能是何等面目?
但当国之意志真正降临,出现在王的眼前的,却是截然相反的极端——年幼的少女,柔弱、无害、愚蠢、叛逆,然而就是这样的蝼蚁,拥有着近乎恐怖的亲和力。
没有人讨厌“乌鲁克”。
包括伴他长大、陪他厮杀的雄狮涅迦,也包括将己身一切奉献给宁孙女神的祭司西伊。从宫殿服侍的侍女,到外出时偶然遇见的平民。
“乌鲁克”坦然接纳着一切靠近自己的人,也同样被生活在乌鲁克的存在喜爱。
甚至吉尔伽美什也不得不承认,他多次对“乌鲁克”手下留情。换一个人敢做出“乌鲁克”万分之一的大不敬之事,鲜血早就渗透进泥土里。
或许该将她抹杀。
这是脱出轨迹的星辰。
但……若是那一眼望得见底的枯燥未来,也太无趣了啊!
'乌鲁克!'年轻的统治者露出目空一切的笑,'王赐予你赎罪的机会。找到我在寻找的东西,带到我的面前。本王便宽恕你的欺瞒之罪!'
果然是在找什么啊。
青木弥生挥开过于喜爱自己的蚊虫,有气无力地应下:'什么?'
'由你自己去寻找。乌鲁克,你不是“国之意志”吗?那就让本王看看,我的国家到底选择了什么样的道路!'
言毕,在青木弥生的目瞪口呆下,吉尔伽美什从宝库里取出美酒佳肴,跟野餐似的,就地享受了起来。
青木弥生:………………
青木弥生:这个人是怎么活到现在还没被打死的???
(因为别人打不过他。)
……
…………
………………
连要找的目标是什么都不知道,青木弥生不觉得自己能找到。
大概就是暴君心情不好,故意刁难她吧?
青木弥生干脆放弃。想着走这么久也累了,她让涅迦走远后,就近找一处蚊虫少点的地方,打算跟大猫一起睡个午觉。
涅迦显然很适应林中的环境,就像在自家后院散步一样。
趴在涅迦背上打瞌睡,青木弥生根本没在意方向。等涅迦突然停下来,她才迷迷糊糊地抬起头:'涅迦?'到了吗?
却不防进入视野的,是被鸟雀环绕的绿发青年。
青年穿着纯白的宽大袍子,眉眼柔和清润,有着自然的气息,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各种各样的鸟像是把他当做树枝,叽叽喳喳地停在他的肩膀、手臂上。
像森林公主……不,森林王子一样。
这个人的气质太过温柔,青木弥生的直觉,并不排斥。卸下警惕,她欣赏这幕只有在童话故事里才有的场景,直到对方看过来,主动搭话。
因为刚才应付吉尔伽美什就花光了所有力气,青木弥生不想再发动能力。
好在青年说话也十分缓慢,她努力辨别能够听懂的音节,忍不住笑了起来:'吉尔?找?'
——真巧,这竟然是个找吉尔伽美什的!
像是发现青木弥生并不擅长语言,青年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挥手让鸟雀散去,他上前,看上去颇为好奇地伸手想要触碰她。
因为第一印象很好,也没察觉出对方怀有恶意,青木弥生乖乖地仰脸让青年摸自己的头发:'你。名字?'
青年便耐心地慢慢发音。
但几度纠正后,青木弥生还是只学会了前面第一个。她熟练地替青年改了名字:'小恩。找。吉尔。好!'
反正吉尔伽美什也要她带东西回去。东西是没有了,这么巧也是缘分,就把恩奇都带回去交差好了。
拍拍涅迦,青木弥生示意它做导航:'涅迦。吉尔。'
于是恩奇都就跟在青木弥生和涅迦的后头,横穿森林。他很熟悉这里的样子,一边走,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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