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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个性是招喜欢-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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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青木弥生现在来讨价还价,兔子沉默片刻,看向了草薙出云:“赤之氏族的军师,我可否认为,这就是你们对黄金之王命令的态度?”
结果没等草薙出云表态,小姑娘举着手蹦起来抢答。
“对不起,打扰一下!那个,我不是尊的族人哦。我的仪式失败了。今天出云先生,只是作为朋友,来接送我的而已。”
所以不管等下发生了什么,都和HOMRA无关——这样的潜台词,几乎都有点强词夺理、耍无赖的意思了。
但青木弥生的小要求,又不至于要让双方翻脸的程度,最后,御槌高志还是让人把栉名安娜接过来了。
栉名安娜仍然穿着那天的青色小洋裙,人偶一样的表情依旧,外泄又强制回流的黑雾也依旧。
然而看到青木弥生的那一瞬间,她的玻璃珠子一样的眼中,流露出难得一见的情绪波动。
飞快地看了眼御槌高志,栉名安娜避之不及般,往后退了一步。
她的声音好像平静,却隐藏了一丝不稳:“我不要……见你。你走吧。”
像是怕吓到惊恐中的流浪猫,青木弥生没有立马靠近,而是维持了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
她笑眯眯地摊开手:“可是今天,我是来登记的呀。说不定以后,我就要跟安娜一起来中心接受培训了。安娜你住的屋子是两人间吗?我们要不一起——”
“不行!”
青木弥生的话还没说完,栉名安娜已经声音尖锐地打断了。她紧紧攥住裙角,只是无助地、不停重复着:“不行……这样是……不行的……!”
这样反常的态度,理所当然地引起了草薙出云等人的注意。
“安娜,怎么了?”御槌高志走过去,笑容和蔼地拍拍她的发顶,“不行哦。这些都是客人。乖孩子是不能对客人不礼貌的哦。”
而御槌高志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就让栉名安娜立刻安静了下去。
——同时,她身遭的黑雾,不受控制般向外膨胀了几倍!
栉名安娜在害怕。
但,她在恐惧什么?
……问题果然是出在御槌高志的身上么。
主动退后了两步,青木弥生重新开口,引走众人的视线:“安娜好像不太开心的样子……兔子先生,我可以先体检,等下再回来吗?”
她想了想,又补充道:“安娜会等我的吧?”
兔子今天的任务,就是要把青木弥生调查个底朝天。顺序无所谓,看在第三王权者的面子上,包容青木弥生这些的小任性,都无伤大雅。
只要她无法逃避任何一步。
留了一位助手,在这里看护栉名安娜,其他人便去了隔壁的体检室,为青木弥生进行细致的检查。
然而,又一个新的谜团,摆在了众人面前。
收回抽血的仪器,御槌高志正想给青木弥生手背上的针孔,贴一个创口贴,就眼见着那个小小的红色圆点,越变越小,直至愈合,恢复了原本的肤色。
——这绝非普通人的体质。
而这一点,又与另一个关东地区,所谓的都市传闻,所吻合。
兔子站到青木弥生面前,单膝半跪下来,与她平视。
他迟疑着问道:“……您,是第一王权者,众王之始,天空的监督者,持有“不变”、“不灭”之属性的……阿道夫·K·威兹曼的,氏族吗?”
全场静寂无声。
青木弥生却一脸茫然:第一王权者?尊的同事吗?天空的监督者是什么?威兹曼又是哪位?嗯???
第089章 请君应战!
在很小的时候; 青木弥生就知道自己的体质,似乎跟别人不太一样。
在公园跟小伙伴玩抓人游戏的时候; 别的小朋友不小心刮着蹭着了; 会破皮; 会流血; 会用创口贴或者纱布把伤口盖起来; 过好几天才能摘下,伤口处还会有暗色的痂。
但青木弥生的伤口; 愈合得飞快,基本只要个把小时,就能恢复到连任何痕迹都没有的地步。
并且通过彭格列的检查,这个愈合速度,在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强化。
这样强悍的自愈能力,在外界很难对她造成伤害的同时; 也是导致她无法通过训练; 来达到锻炼自身肉体的罪魁祸首——
肌肉的强化; 即超量恢复原理; 简单来说,是通过运动使肌纤维拉伸断裂,再愈合; 从而使愈合后的肌纤维不断变粗; 也就是人类肌肉生长的基本规则。
而青木弥生的肌纤维有断裂的征兆时; 自身超强的自愈能力; 就已经将其复原; 因此,无论她怎么锻炼、怎么加强训练,都无法得到跟正常人一样的成果。
除了身体规律的发育成长以外,她仿佛是被时光定格住的、被偏爱的观赏品——从某种角度来说,她的确是“不变”的。
不过青木弥生没有想到,这种体质也会跟着来到异世界。
但面对兔子的询问,她也无法肯定地做出回应。
虽然不太清楚“时空旅人”的具体细则,可通过这么多次下来的经验累积,青木弥生了解到,每次她来到异世界,并不是凭空出现的闯入者。
在乌鲁克的时候,她是刚刚诞生的国之意志的化身;在平安京时代,她是被丢弃在京都外深林中的祭品孩童……
这些身份,都是真实存在,且有迹可循的,只是她不曾拥有相关的记忆而已。
因而,在草薙出云从旁科普之后,青木弥生看着半跪在面前的兔子,抿了抿唇,只能含糊不清地回答:“很抱歉,我想,我应该不是那位王权者的氏族……大概。”
毕竟根据情报,那位所谓“天空的监督者”,已经在城市上空,躲在巨大的飞艇之内,从未落地,与世隔绝了几十年了。
从时间上来看,这副身体应该与第一王权者,阿道夫·K·威兹曼没有关系。
然而兔子对此并没有做出正面的回应。
几人交头接耳片刻后,领头人提醒该去进行能力测试的部分,而其中一名兔子脱离开大部队,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青木弥生的视线,却停留在离开者的手上。
——那是熟悉的结印手势。
【其实刚才就觉得有点奇怪了。】
【狩衣,还有这个结印……难道这些人,也是阴阳师吗?】
一行人被御槌高志领回能力测试的场地,兔子继续摆出问话的架势,姿态却要比之前更温和、更尊敬一些,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考虑。
看了眼远远坐在角落的栉名安娜,余光扫过还在摆弄终端的伏见猿比古,青木弥生深呼吸,开始静下心来与兔子周旋。
“我的确是一名阴阳师不错。不过,并没有在阴阳寮入职……也算不上什么能独当一面的人物,只是个不入流的学徒罢了。”
“雪女的确是我的式神,至于师承——”
“等等。”
青木弥生未说完的话语被人打断。
她欣喜地扭头看向身后,只见伏见猿比古终于完成了任务。
旁边的八田美咲长舒一口气,像是刚跑完了八百米;而他嘴角轻勾,是少年敢与世界为敌的情况,但眼镜后的深蓝色眼眸,又透出隐隐愤怒的阴霾。
“在审问别人之前,先看看自己手底下到底出了什么恶心事情比较好吧?兔子大人。”
伏见猿比古上前一步,原本打算直接将终端的屏幕,投影到半空中,但目光扫过不安的栉名安娜,他顿了顿,停下了指尖的动作,只是晃了晃自己的终端。
“……啧。御槌高志,对于‘非人道实验’这个话题,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当着这么多观众的面前。”
栉名安娜猛地抬起头来。
………………
…………
……
青木弥生给伏见猿比古安排的任务,是通过终端,骇入中心的系统。
一是查清栉名安娜的所在,二是,查清她到底都经历了什么。
如果御槌高志拒绝让他们见到安娜,青木弥生会按原计划,想办法潜入内部,找到安娜后再做打算。
而如果确定了栉名安娜真的遭受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直接动手抢人。
反正在HOMRA开会的时候,没有人拒绝这个方案,那就说明天塌不下来。只要有周防尊在,黄金之王就会尽量避免王之间的争斗,以防哪天再闹出来个“伽具都陨坑”。
谁让上一个让日本炸出巨坑、几十万人连同土地在瞬息毁灭的家伙,是前任的赤之王呢。
不过草薙出云并没有告诉青木弥生这些细节,只是听完她的想法之后,让她放手去做就是了。
栉名安娜是穗波老师的侄女,而且要是真的中心做了什么违反规则的事情,就算青木弥生不说,光是本身意愿来讲,HOMRA也不会放着不管。
赤之王率领的氏族,的确不是什么守序善良的“好人”,可他们在对待同伴和原则性问题上,心同赤子。
【嘛嘛~反正天塌下来,他顶上去就是了。】
【善后这种工作,早就是他的家常便饭……啦。】
宠孩子的大家长草薙出云如是想。
而眼下这个情况,毫无疑问,是伏见猿比古找到了能直接证明“有问题”的证据。
那么,就要启用第二套方案了。
空荡荡的手心里头,总算摸到了熟悉的ZIPPO打火机,草薙出云把玩着打火机的盖子,暂且按捺下抽一根烟的冲动。
他偏过头看向表情僵住的御槌高志,与无动于衷的兔子等人,悠哉悠哉地开口:“嗯?抱歉,打扰一下。稍微有点在意我们家孩子的发言,我们先谈谈这件事?”
然而谁也没想到,第一个打破沉默的,会是栉名安娜。
人偶一样的小女孩,伪装的面具被撕裂,露出其下真实又生疏的惊慌和恐惧。
摆脱了看护的助手,她雏鸟般踉踉跄跄地奔来,声音发颤:“不行……你们……穗波……我不要!”
——不然漂亮的红色跟暖融融的感觉,都会消失掉!
见栉名安娜脚下不稳,青木弥生下意识上前几步,想接住对方,却不防肌肤相触的那一刹那,眼前一黑。
纷杂的陌生情绪和感官,如狂潮一般,将她淹没。
……
栉名安娜是权外者。
其能力为高度的“感应”,并能与感应之物“同调”。
比如她可以进行透视人心、过去视和预知;亦能通过红色玻璃珠,和他人进行“精神链接”,将自己的感受折射并强制灌输给其他人。
……
青木弥生沉浸在黑暗中,被漫无止境的痛苦所折磨。
身体被火燃烧的焦味在鼻尖缭绕,喉咙口又传来了仿佛溺水的可怕窒息感,好像有人在用刀割开肌理,有血的铁锈味,不一会儿就变成了针孔在血肉中穿刺的疼痛。
时间仿佛被没有尽头地拉长。
有些是她曾经体验过的死亡边缘,有些是她所陌生的经历,糅杂在一起,透出绝望的气息,勾起过去的回忆。
——如果下一秒就死去,会不会更轻松一点?
所有的思绪,因为这一句支离破碎的想念,而立刻清明,青木弥生大喘气着惊醒过来,连自己被草薙出云抱着都没发现。
身上仿佛还残存着那些可怕的幻觉,她不知道自己的脸上被泪水占据,也没在意围在她身边的HOMRA三人有多焦急,更没感觉到氛围的一触即发。
不,不仅仅是“幻觉”。
躯壳和灵魂似乎被割裂开来,青木弥生直勾勾地看着躺在地上、白发散乱的栉名安娜。
那个想法,并不是她的。
她不能死去,至少,她现在还绝对不允许死去——就算死了,也绝对会化作被黑雾缭绕的灵,穿过地狱,从冥界爬回来。
所以,那不是她的思念……就只能是栉名安娜的了。
青木弥生的耳畔好像还在回响惊醒前,那最后的祈求。
不是求救,更不是怨恨,而是平静地、麻木地等到死亡快些降临——已经不再奢求被拯救,全无希望,以至于连陷入绝望的痛苦都被淡化。
【如果能快点死掉就好了。】
年幼的如同人偶的小女孩,是这样发自内心地祈祷的。
……
…………
………………
手脚还沉浸在被折磨的回忆里,稍微碰一下都会重新泛起疼痛的感觉,没有理睬快要急疯了似的草薙出云等人,青木弥生吃力地自己站了起来。
她的脸颊腾上病态的潮红,被耗尽气力一般,声音轻得如同梦呓,但那双浓墨似的眼睛,被愤怒点燃。
小姑娘抬手指向为首的那只兔子:“你……应该比那边的那个杂种,要高位吧。没错的话,你是阴阳师?那我们,就用阴阳师的办法,来决定吧。”
“——我要带走栉名安娜,以及那个杂种。”
被乌鲁克的统治者耳濡目染,觉得最过分、最不好,骂人只会骂“杂种”的青木弥生,咬破肌肤,用染血的微微颤抖的指尖,在空中勾勒出召请的符文。
灵光爆张,携带着可怖威压与血腥味的鬼之身影,降临在阴阳师的身前。
白发无风自起,额上夸张的红色鬼角彰显了其主人的强悍实力,茨木童子舒展开尖锐的巨大鬼之手,傲慢地环视一周后,嗤笑一声。
“哈?搞没搞错啊。安倍晴明家的小丫头,这点破事还要麻烦本大爷亲临?不要随便打扰我和挚友喝酒!把这些杂鱼打个粉碎,只要一瞬。”
灵力被抽空大半,青木弥生险些脚软,摔了个踉跄。
她握住茨木童子的一边袖子,看似孱弱,神情却坚毅而肃穆,虽不至于傲慢,但自然而然,有种遗世独立地俯瞰感。
“我乃弥生,师承自……安倍晴明。今与茨木童子并肩,请君应战!”
第090章 你怎麽能是这麽菜的一只阴阳师呢?!
“请君应战”这四个字; 被青木弥生说得字字铿锵。
如果没有发现兔子是阴阳师的话,她大概会直接从王之宝库里捞点东西出来,速战速决。可对方既然是阴阳师; 那就必须得采用另外一种方法了。
即便那位狐一般的大阴阳师根本不会在意; 可哪怕微不足道,青木弥生想要捍卫他的一切,甚于自己的。
她作为“人”的人生,是被安倍晴明重启的; 她的学识、她最初的价值观念,乃至这一身阴阳术; 以及太多的美好的回忆; 也都与安倍晴明有关。
在以阴阳师的身份出面时; 青木弥生希望自己能做到最好。
——因为,她是“那个”安倍晴明的传承者……!
言行举止都恪守了平安京时代,阴阳师们斗技时的礼节和说辞; 语毕,青木弥生便将中指和食指并拢,抵在唇前; 安静地等待对手召唤出式神后开始战斗。
晓得人类看重这些虚架子; 茨木童子咂了咂舌,倒也没随着性子一拳砸过去了事。
可等了半天,对面还一点动静都没有; 大江山的鬼向来脾气不大好。
鬼之爪的上方; 冒出了不安定的黑色火焰; 茨木童子不耐烦道:“喂喂,人类,被本大爷吓得腿软了?到底打不打?不打就直接认输求饶!快点!不然就干脆全部死个精光好了!挚友还在等本大爷一起喝酒呢!”
其实最后一句话才是重点吧?
青木弥生眨眨眼睛,心中燃烧的怒火,被茨木童子万年如一日的“挚友”发言,稍稍降下些许。她倒是有点怀念,当初跟安倍晴明一起,去大江山找酒吞童子打架喝酒的时间了。
顺带着想起了重要的事情,小姑娘扯了扯茨木童子的袖子:“茨木,我和晴明的酒,你和酒吞没有偷喝吧?”
……
当初安倍晴明和酒吞童子打完之后,两个人就坐下来开始喝酒了。
说她还小,青木弥生只配拥有小点心。所以她只能眼巴巴瞅着二妖一人喝得热火朝天,馋得不行的模样,惹得大江山的鬼王哈哈大笑。
喝了酒,又痛痛快快地打了一架,心情很好的酒吞童子,大手一挥,便将自己珍藏中最好的一坛酒,赠给了青木弥生,让她以后喝。
结果青木弥生把酒坛子抱到怀里后的第一反应,是四处转悠,然后找了棵漂亮的巨大樱木,拜托随行的姑获鸟,将酒埋在树下。
“这样等我长大了,就能和晴明、酒吞和茨木在这里一起喝酒了。”
小姑娘坐在安倍晴明的身边,如今心满意足地抱着自己的小点心,还兴致勃勃地提议:“那下次我们约在夜里好不好?晴明说,‘踏月访友’最风雅啦。还能吃樱花妖的月饼!”
然而,赏月和月饼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其实只是小丫头想找借口吃月饼吧?
酒吞童子又豪迈地笑了起来。
安倍晴明是个奇怪的家伙,他家的小丫头也不遑多让。跟妖怪推杯换盏的阴阳师,想与妖怪结缘的人类之子,真是……有趣!
大江山的鬼王应允了这场未来的相聚,无法看见的缘之力,悄然将两头系在了一人一妖的身上。
缘结。
临走的时候,酒吞童子告诉了青木弥生,他的名字。而作为鬼王的头号骨灰级粉丝,茨木童子二话不说,也跟着交出真名。
小姑娘走在路上,有些困惑。
倒不是突然天降两位大妖怪的契约而产生的欣喜若狂——在她看来,跟妖怪交换名字,就跟晴明出来玩,或者吃饭睡觉一样,都是日常。
青木弥生不懂的是:“为什么,酒吞和茨木不告诉晴明,他们的名字呢?”
大阴阳师合起蝙蝠扇,轻轻抵在唇下,笑着重复了一遍:“是呀。为什么不呢?”
盯了安倍晴明好一会儿,小姑娘放弃般叹了口气,小脸皱成包子褶:“我知道,我知道啦……都是‘咒’,对吧晴明?”
安倍晴明低笑,恍然大悟一般:“原来如此。姬君甚是聪慧,妙哉,妙哉。”
小姑娘揪住大阴阳师的袖子,老成地摇摇头。
还好晴明很厉害。
——不然他肯定早就被保宪跟博雅,或者别的什么人啊妖怪啊,打得生活不能自理了。
……
…………
………………
结束回忆,可茨木童子还没有回话,青木弥生警觉地瞪圆了眼睛,盯住对方,神情严肃:“……茨木。”
“行了行了,你那坛子破酒还老老实实地呆在那里!没人动!”
茨木童子说完,忍不住火大地碎碎念起来:“你这个小丫头,根本不晓得从挚友手底下保住一坛酒有多麻烦!啊、当然不是挚友的错,都是……啧,烦死了,反正你也不回去了,本大爷为什么要——”
“我会回去的。”
青木弥生打断茨木童子的话,认真地反驳:“晴明说,我们会再见面的。所以,茨木要好好保护我的酒呀。我们约好了的。”
约好了——踏月访友,樱木下的佳酿,他们一起斟酒赏月,还有樱花妖做的月饼。
酒吞童子当年同安倍晴明,打得天地失色的场面,还历历在目,可如今……茨木童子低下眼睛,唇边露出了很短暂的苦笑。
“……嗯。”
但那只是很短暂很短暂的一瞬间,大江山赫赫有名的鬼便逃难似的,将矛头指向对面的杂鱼,大有直接一个“地狱之手”砸过去的架势。
茨木童子笑容逐渐狰狞:“还没想好?那本大爷可就当你不想拉人垫背了——”
在平安京,有些阴阳寮里的阴阳师,由于实力太菜,又图寮里定期发放的斗技津贴,会连式神都不带,就这么一个人进去滚上两圈,意思意思挨两局打,然后欢天喜地领勾玉。
一直保持沉默的兔子,这时候终于开了口。
“抱歉,在决定是否战斗之前,能容许我等再问您一个问题吗?”
茨木童子的黑焰都蹿得老高了,但青木弥生还是拉了他一下,看向对方:“你说。”
兔子犹豫片刻:“您所说的‘安倍晴明’,是……那个……?”
“嗯。”抬起下颌,青木弥生毫不迟疑地应下,咬字清晰,“晴明,只有一个。”
得到了不敢相信,但又不得不相信的答案,兔子深吸一口气,决定再争取一下:“如果是御槌高志犯下过错,您想要带走栉名安娜,我们可以与国常路大人禀报。只需要一两天,不,今天之内就可以——”
“不行。不光是安娜,他,我也要带走。”
青木弥生摇摇头:“连他做的那些事情,这么多年了,你们都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对不起,我不相信你们。”
说到这里,她侧过头,对已经醒来、被草薙出云保护着的栉名安娜,微微一笑,带着安抚的意味:“没关系的,已经没事了。我们,会带你一起,永远离开这里的,安娜。”
兔子简直想叹气。
虽然黄金之王位高权重,但控制的领域大了、人数多了,最高统治者的命令,就不一定能百分之百地被下层实行。
人无法用自己的眼睛和耳朵,看到听到所有的事情;而别人的耳目,是会骗人的。
贪污、腐败、行贿……一旦组织的规模变大,这些都是无法完全避免的现象,更遑论是整个国家。
每年明察暗访和革职查办的例子都数不胜数,但就跟春天的韭菜一样,割完一茬,下一茬又立马冒了出来。
人的贪欲,是没有止境的。
御槌高志的所作所为,他不耻,也绝非国常路大人的意思,可御槌高志毕竟是中心的所长,黄金之王能叫上名字的下属之一。
若是叫赤之氏族就这么带走,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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